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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熊猫城主-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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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申屠定未娶,彭秀未嫁。

总之,将申屠定确定为“玉郎”,将彭秀确定为“兰兰”,完全能解释这件事。

喜喜理清思路,愧疚蔓延心头,她哪怕是解开了玉郎、兰兰的身份也笑不出来。

正是由于太爷爷偷走了这盒子,才导致兰兰对那玉郎憎恨了整整六十年,终身不嫁。

白烟和宋神医不知来龙去脉,只是见喜喜脸色不好,也没有问那么多。

墨白最明白喜喜的感受,自然不愿见她如此。但这种事无可安慰,毕竟那六十年的时间,是谁都无法挽回和弥补的。他握了她的手,说道:“唯有尽力化解二人恩怨,才能稍稍弥补其中遗憾。”

“嗯。”喜喜打起精神,说道,“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那玉郎的身份,可有可能就是申屠定,我想再去见见他。”

墨白执了她的手起身:“现在就去。”

白烟道:“不如让我替……”

宋神医微微摇头,示意她不用这么做。

白烟虽然还是不太理解,但也听了他的,没有再拦。等他们两人出了门,白烟还没完全回神:“城主有些不一样了。”

宋神医笑道:“只是在云姑娘面前不一样了,在我们面前还是一如既往,在别人那儿也是。”

“嗯……”余光瞧见有什么东西在背后挪动,动作小心谨慎但还是让白烟捕捉到了。她猛地回头看去,就见那圆滚滚的兔子拱起小肥腰正要从桌上跳下去。

兔爷察觉到危险,心脏一紧,回头看去。

人兔相望,僵持不动。

白烟眉眼一弯,如虎扑了上去。

兔爷:……

……

入夜的风楼微有清风,繁星装点天穹,仍旧无月,但有星辰做伴,地上幽径可辨。

喜喜从假山后面探头瞧看,没有发现巡逻护卫的踪迹,朝后面招招手:“快。”

申屠定不欲见他们,闭门谢客。喜喜只好跟着墨白翻墙进来,准备摸到他的房间里堵住他。

墨白比她镇定得多,他能听声辨位,知道护卫远近,因此走得悠然。喜喜听不见,小心翼翼地走着,回头一瞧,见他走得如此轻松,自己被衬托得贼头鼠脑,形象全无,说道:“喂,我们现在是在做贼,要是让人发现就不得了了,做贼要有做贼的样子,敬业点。”

墨白轻笑一声,满是不屑。喜喜大怒:“既然这么牛气,刚才申屠定不见我们,你为什么不直接把大门轰碎,还陪我做贼?”

“被你拼死拦住了。”

“哦……好像是哟。”喜喜觉得跟他谈情说爱不危险,就是跟他一起行动太心惊胆战,简直是太胆大包天了。

正愤懑着,就见他忽然上前,伸手搂住她的腰身。喜喜眨眼,面上出现两团红晕,这里好像不是卿卿我我的地方吧。

墨白足下轻点,已带着喜喜跃上二楼,停在一间房门前。

几乎是在两人落地瞬间,里屋传出苍老有力的低喝声:“谁?!”

喜喜听出来了,是申屠定。

☆、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话落瞬间,人影已经到了门口,气势强劲,墨白伸手将喜喜护住,冷眼盯着。

似是发现门外人没有逃走,申屠定开门时的杀气已经敛起,见了二人,脸色沉郁:“你们又来这里做什么?无论问几次盒子的事,老夫只有那一个回答。”

喜喜神情镇定,问道:“前辈认不认识兰兰姑娘?”

申屠定愣了愣。

喜喜笑了笑:“看来是认识了,那前辈认不认识兰兰姑娘口中所唤的‘玉郎’?”

申屠定面色阴郁转晴,晴转阴天,变了好几次,才有了决定,沉声道:“进来。”

喜喜迈入大门,觉得已经成功了一半。墨白本来也是因为喜喜要做这件事才随她一起,这会儿见申屠定松口,也没太多的好奇,倒是见喜喜满目欢喜,才觉得听听无妨。

房间很宽敞,但摆设却很少。走进里面,没有一点胭脂水粉的气味,可见这间屋子平时都没有女人进来。

喜喜将视线所及的地方收入眼底,对申屠定有了大概的了解,这人脾气不坏,十分有原则。她忽然想起墨白的房间也是这样,不过他的脾气可比申屠定差多了呀。

申屠定请两人坐下,也忘了斟茶,问道:“你们为何会知道这两个名字?”

墨白说道:“为何?前辈的意思,难道是这两个名字,是你们之间才知晓的?”

申屠定点头:“六十年前,我还未继承师父衣钵,秘密奉命下山办事,化名康定玉,偶然救下个叫兰兰的姑娘。因她受伤,我便和她结伴同行。朝夕相处三个月,她的伤好了,我们却没有分开。”

故事虽然简单,叙事也不过三言两语,但墨白和喜喜还是听出许多美好的事来。

英雄救美,日久生情。

但可见后面的事并不美好,否则也不会分开那么久。

申屠定继续道:“后来事情办妥,我要带她回山,告诉她我的身份,谁想她听后十分震惊,告知了我她的身份,并说誓死不能跟随。从此以后,她回到她的门派中,继承了其师衣钵。”

墨白沉吟:“果真是雨楼的彭秀彭前辈吗?”

饶是知道他们知道很多,申屠定还是吃惊不小:“你们到底是如何知道我们的事的?”

喜喜默默地将花梨木盒放到桌上:“这是在我家中地窖发现的。”

申屠定愣了愣:“你家中地窖?难道你是……”

喜喜摇摇头:“我不是雨楼中人,也不认识彭前辈。”

“那你为何会有当年我送给她信物的盒子?”

“我太爷爷是妙手空空。”

毕竟是同一辈的人,当年妙手空空名气那样大,在如日中天时却悄然隐退,不知去向,如今再次听见这名字,申屠定也不觉陌生,更何况,他也不会觉得陌生。他说:“我和你太爷爷曾有过几面之缘,还共饮过酒,虽然没有深交,但也算投缘……难道是你太爷爷将我送她的信物偷走了?”

“不是。”喜喜没想到他和太爷爷竟然认识,想来都是江湖中人认识也不奇怪,没有细想,又摇头道,“太爷爷很早就金盆洗手,做了个普通的掌柜,并将所偷来的宝物都存放在了地窖中。我无意中进入地窖,发现了这个盒子。但里面所放的宝物,是玲珑珠。”

申屠定说道:“玲珑珠当年被雨楼所得,拿来放其他宝物也并不奇怪。”

“但盒子的暗格中,还有这样一张字条。”喜喜将那小心放置的字条从盒子暗层抽取出来,放在他面前。她心中顿时忐忑,虽然风楼和雨楼从六十年前就势不两立,但是如果两个继承人心无嫌隙,或许会改变当年局面。可因为她太爷爷的关系,两人非但没有握手言和,反而更加对立。

“四月二十日,玉郎守约,一世为友;玉郎毁约,一世为敌……庆丰十年二月二日,兰兰字……一世为敌……一世为敌……”

申屠定看着字条上的娟秀字迹,反复念着那四个字。可提百斤利剑的手,现在却拿不住这小小字条。

字条已经泛黄,上面的字仍旧清晰可辨。

他像是能穿透这字条,看到当日那妙龄少女在烛灯之下,提笔写下这几十个字的坚决模样。

信没有送到他手上,他没有赴约。

当年在分开时,他们说好,待时机成熟,定会让两个门派冰释前嫌,再寻机会结为伉俪。将风楼和雨楼合二为一,变成风雨楼。

奈何风雨楼未成,却成风雨……

足足六十年……

喜喜捉摸不透他眼里是恨还是悔恨,可事出自己的太爷爷,他姓云,她也姓云,如果申屠定真要找她算账,她会替太爷爷谢罪。

墨白也在等着申屠定的反应,错的是妙手空空,不是喜喜。如果他不明是非敢骂喜喜一句,他就劈了他。

申屠定重重叹了一口气,似要将屋顶叹穿:“这并不怪你。”

墨白的脸色温和下来。

喜喜却并不轻松:“前辈……”

“这是你太爷爷无意中所为,老夫责怪于你,就太不讲道理了。”申屠定心中有悔恨有怨恨,也有懊恼,“按照信上所约的时间,再想想此后的事,就不难想,为何从那日以后,她对我避之不及,哪怕真的碰面,也横眉冷对,百般刁难。我约她见面细谈,她也从不赴约。想来,是我负了她。”

喜喜微微皱眉:“彭前辈的心思我并不太懂,若真心相爱过,那听听解释又何妨……换作是我,知道对方对我并非完全绝情,我也喜欢他,多少会给机会的,毕竟……朋友易得,知己难寻,心仪的人,更是难求。”

话是说给申屠定听的,但墨白却字字听入了耳。喜喜的豁达大度,是很多人比不上的。

“虽然我也曾苦恼过,但奈何她不与我见面,也不给我问清楚的机会。我想,我不赴约,她是恨我的。我见她躲避我,心中顾及旧情,也避开她,雨楼多次挑衅,我也是忍让下来。”

喜喜说道:“可是彭前辈如今都未嫁,或许也是因为当年分开一事,心结难解。”

申屠定轻叹:“我一直在等她嫁。她嫁了,我方能安心。可她没有动静,我便想我们可是还有机会。可一晃六十年,我们已过古稀之年,哪怕是误会解除,也无缘分了。”

喜喜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墨白说道:“风楼雨楼在江湖中都是名门,两派弟子众多,互相斗了百年。当年两人还年轻,真有心扭转局面并不算难事。但如今两人争斗六十载,神采不复当年,两人再结缘分的话,别说门下弟子不同意,就连江湖上的正反两派,都会议论纷纷强行干预。”

听他这么一说,喜喜才发现自己想得太简单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的说法,并不完全对。

“小姑娘。”申屠定将字条和盒子往她面前轻推,眼中神情,已然是个慈祥老者,带着请求,“能否请你,为我与彭掌门,化解了这恩怨。虽说已无可挽回,但老夫不想她百年之时,仍带着怨恨。我与她关系缓解,在有生之年,两派相争的弟子,兴许也能少些敌意。”

此事与云家有干系,喜喜找他们的目的,也是为了化解这个恩怨,便一口答应:“定不负前辈所托。”

申屠定又看向墨白,似乎没有要推拒,仍要相陪的意思,这才想起问两人关系:“云姑娘是墨城主何人?”

墨白说道:“喜欢的人。”

听惯了他面无表情说未婚妻的喜喜禁不住看他一眼,被她一看他还挪开视线不好意思了。她抿唇笑笑,双眸灿如明珠,将心仪的他装入眼底,瞧不见其他人了。

申屠定见状,心中感慨时光如白驹过隙,曾几何时,他和彭秀也曾有过那样一段美好的岁月。他忽然想起来什么,问道:“墨城主,你知道云姑娘是妙手空空之后?可妙手空空当年和墨老城主可是互不相让的对手。”

“是惺惺相惜的对手。”墨白说道,“我太爷爷生平最敬重的人,就是妙手空空前辈。世人都知道他们是对手,但却不知他们心心相惜。”

申屠定感慨道:“也是缘分。”

许是两个年轻人的身份让申屠定生了唏嘘,送他们二人出去时,又交给喜喜一块令牌和响炮:“他日若遇生死难关,可随意召唤我风楼中人。”

墨白眼神微动,示意喜喜收下。

喜喜知道墨白不是轻易会动心的人,连向来傲气的他都让自己收下,那肯定是好东西,便欣然收了:“待见到彭前辈,化解误会之后,我会立刻让人快马加鞭送书信给您。”

“有劳。”

“前辈告辞。”

喜喜拿着令牌和响炮随墨白从风楼大门出来,准备回客栈休息,明天白天再走。

她边走边琢磨着把东西藏好,但藏好令牌就没地方放了,响炮不是扁的,藏怀里凸出的地方像长了个毒瘤。她苦恼了一番,转而撩开墨白的衣裳,将东西往他怀中一塞。两手空空的她大为满意,拍拍两手,抬头一瞧,就见墨白的脸变成了黑色。

“你当我是垃圾桶吗?”

喜喜飞快地眨眼:“世上哪里有这么好看的垃圾桶。”

墨白薄唇已抿,将响炮拿出还给她。

喜喜气恼地鼓腮:“哼,放个东西也不让。”她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胸膛,真结实。

被吃豆腐的墨白问道:“你又做什么?”

“哼哼,把我放在你那儿的心给拿回来,反正你不给放。”

墨白嘴角微弯,伶牙俐齿的,到底是跟谁学的。他说道:“风楼的势力遍布江湖,申屠前辈也很有威望,江湖中人都会给个薄面。令牌可通百路,响炮更是可调遣其门下弟子为你除危解难。”

喜喜歪了歪脑袋:“可是这些,墨城也有呀。”

“既然有别人的人情可卖,又有别人的人马可随意调动,为什么要费我墨城兵力。”

“……”这话简直无赖得可爱,多么护犊子的主子啊!喜喜笑眼瞧看,他还是很会居家过日子的嘛。看着看着,她又手痒去摸了他一把。

墨白挑眉,颇为介意地说道:“又摸?心不是收回去了吗?”

喜喜嬉皮笑脸地道:“没什么,就是想再吃一下墨城主的豆腐。”

墨白的脸终于不可阻挡地红了。

——迟早有一日,他要摸回来,加倍的。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一章

回到客栈,白烟和宋神医正在房里吃夜宵。

兔爷躲在兔笼里没出来,两只小眼盯着那魔女。他们吃肉的动作简直吓死它了!

“吱呀!”门开了,熟悉的气味随风而入,兔爷拔腿就从兔笼跳到凳子上,再从凳子跳到地上,眨眼就到了墨白跟前,动作一气呵成。这让白烟刮目相看:“看着是个胖子,可还是蛮灵活的嘛。”

兔爷:你才是胖子!

喜喜见墨白俯身抱起兔爷,动作轻柔得都让她心里泛酸了——他都没这么抱过她。

白烟放下筷子上前道:“城主。”

墨白说道:“给我两瓶祛疤痕的药。”

喜喜这才想起她说过见到宋神医要跟他拿药的事,她光顾着盒子的事,都忘了这茬儿,没想到墨白却还记得。这么一说,她也想起件事来:“包菜姑娘,能麻烦你一件事吗?”

“你说。”

“能否劳烦你去一趟我家中,把地窖里的东西都运送到墨城?”

白烟说道:“城主说可以就没问题。”

喜喜见墨白看来,解释道:“你比我熟悉那些宝物,如果能找到主人,我想全都送还。”

墨白点头:“去办吧。”

“属下遵命。”

墨白又对宋神医说道:“药。”

宋神医摸出两盒药膏递去,墨白接过,板着脸道:“你们可以走了,一路游山玩水去长乐镇也可以,不急。”

白烟目光坚定:“属下办完事会立刻回来保护城主的。”

宋神医笑笑插话:“城主还需要人保护吗?”他抓了她的手腕就往外面走,“不要在这儿傻站着,我们去游山玩水吧。”

白烟抗议道:“我是墨城护卫队队长,怎么可以说这种话,这是不尽责的。”

“包菜姑娘你能有点眼力吗?”

“不许喊我包菜姑娘!信不信我戳你。”

“……好啦,带你去吃肉丸子汤。”

“哦。”

两人吵吵闹闹的声音远去,喜喜也笑了笑:“欢喜冤家。他俩怎么还不成亲,明明互相喜欢来着,不是说也认识很久了吗?我看啊,当年宋神医肯从隐居的崖底来墨城,也是为了白护卫吧。”

墨白心有所想,闻言问道:“宋神医肯为白护卫来墨城,有朝一日,你会不会让我随你回长乐镇?”

“不会。”

几乎是没有一点犹豫就说出了这个答案,墨白有些意外。喜喜说道:“很奇怪吗?”

墨白点头:“虽然我身边不曾有过姑娘,但是我所知道的,她们大多会问男子一个问题,会不会抛下一切跟她们走。”

喜喜喜欢他跟自己袒露内心所想,这让她有被喜欢的欢喜:“你是墨城城主,你有你的责任。如果我强行让你做出选我还是选墨城的决定,哪怕你最后选了我,你也不会开心,我也不觉得你这是负责任的举动。可你要是选了墨城不要我,你会自责,我也会难过。那我为什么要让你做为难的事?我的当铺去哪里开都一样,在长乐镇我没有亲人,也没有难舍的邻居,但墨城有你。”

墨城有他……墨白心一动,将她揽入怀中。

喜喜也伸手抱着他,埋头说道:“到时候你要在墨城给我找个最好的地段,让我开个当铺,挂上墨家的大字招牌,偶尔来店里走走,让我财源滚滚,我还能养你呢。”

轻不可闻的笑声从她头顶上方传来,喜喜微顿,抬头看他。眼有笑,面无霜,刚才他是真的笑了。喜喜顿觉懊恼,伸手拨他两边嘴角:“我想看你笑。”这简直比铁树开花还难见,以后她还能跟人炫耀,她可是见过墨大城主笑的人。

她不看还好,一看墨白就笑不出来了。他俯身低头,在她额上轻吻,温声道:“说好了,以后你要养我。”

“坏人,还真想着让我养。”喜喜轻轻捶了他一拳,“你要是吃得不多的话,我可以考虑。”

“不多,就吃一碗。”

“太多了,不要。”

“半碗。”

“好吧,那成交了。”

墨白又笑了笑,趴在他胸膛上的喜喜没看见,但听见了他的心跳,明白了他的真心。

……

雨楼远在齐鸣山,快马加鞭尚且要半个月,以墨白的赶车速度,估摸得一个月。

但墨白不急,喜喜也隐约感觉到,这一次出行,可能是两人难得的逍遥独处的机会了。因为依照两人现在的进度,她估摸着等解决了风楼雨楼的事,墨白一提亲,她就会答应。那这就是成亲之前最后的自由啦,她也想好好享受。

墨白赶车的技术比之前好多了,马也习惯他的动作,听见马鞭破风的声音就自动走起,一人一马配合无比默契。

他正专注赶车,衣兜被旁人摸来摸去,摸得他真想拎她进去。

喜喜叹气:“哪里有人出门一个铜板都不带的。”

信誓旦旦要养他的喜喜快要养不起了,她出门的时候把攒的钱都带上了,足够自己用上三个月。可是墨白出现后,怕他住不好,都要了上等房,还给他买了衣服。最可恶的是这熊猫的嘴可刁了,挑食哟!他不爱吃的东西未免也太多了,难怪墨家那么多护主的人都没有把他养得白白胖胖,原因不在他们,在他。

墨白见她神情愤愤的,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

“真的?”

“嗯,我就是有点困。”

“再进去睡会儿。”

喜喜不去,坐在一旁看他赶马车。

将近午时,马车没有进镇上,见有茶棚,又见周围都是绿草,喜喜想着让马吃饱再去客栈就不用喂了,让墨白停车。

拴好缰绳,她挑了近旁的桌子坐下,让老板上了一碟水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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