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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爷爷还会信啊?”恶人甲听着就笑。
事已至此,莫菲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脸一撇,即佯怒道:“信不信随你,你能不能尽兴,却是本姑娘说了算!”
凑前两步,恶人甲刚伏下身子,就起兴道:“解绳子?当然可以!不过你得先付利息!”
“只要我能做到,随你!”莫菲沉声道。
恶人甲缓声道:“让我们挨个亲一遍,怎么样?”
“好!”莫菲咬咬牙,牵强应道。
没想到这女人为了翻盘,竟不折手段,恶人甲心里隐隐就有些毛躁。
“好你妹!”大手一挥,啪的一响,一巴掌已重重扇在莫菲的脸上。
“啊嗯——”莫菲被扇得不轻,还没缓过神来,恶人甲抬手往她脸上一捏,狠狠又道:“不要脸的贱货!都这个时候了,还想唬弄爷爷是不是?爷告诉你,不满七天七夜,你休想离开这里!你要是还敢撒野,爷爷能逮发情的山狗来治你!”
仿佛大辈子没穿过一件人模人样的衣服似的,话音刚落,恶人甲的魔爪又向莫菲的衣领探了过去。
“你要干嘛?”椅子上很快又了动静,是一阵急促摇晃的吱吱声。
“躲呀,你倒是躲呀?看你还往哪躲!”晃动的椅子让恶人甲好牙痒,他急不可待抬手一压,即时已将莫菲牢牢摁在了地上。
莫菲急坏了,当下就一通乱挣胡喊:“混蛋,放开我!”
恶人甲也不避忌,翻身往莫菲玉脖子上就是一轮乱啃。更确切地说,他已经无所顾忌,原形毕露了。
“住手啊嗯”茅庐里,很快了嘶哑的泣啼声。
嚷嚷中,莫菲已陷入极度羞愤的境地。异常激烈的挣扎,将屈辱的泪花洒了一地。一点一滴,仿佛都在痛斥着旁人的麻木。
茅庐里的杂碎对莫菲或多或少都抱有好感,看着也是肉疼。但很不幸,没有援手。大当家已经收山了,谁还敢逆二爷的心意?
大地每一分光明,自然会长一寸阴影。影子里,有嫉妒。愤懑中,美被摧毁。在乎,成就了过失;愧疚,成为了补偿;最终,包容落得了美名——神雕侠。
对或错,有的人已经青红不辨,甚至知恶而为,恶人甲就是一中一位佼佼者。得势,让他已然无法无天。借着大好的心情,将莫菲衣领往外一扯,他的脑袋急急就要往里挤。
“二哥,不好喇!”恶人甲身后,忽然而起的这一声气急败坏的嚷嚷,改变了当下的这一切。
第036章、擂台水深
若按莫菲先前的誓言,能在千钧一发之际混乱,成功救她于水火的许惜风,应该是莫家女婿才对。可惜作为女配,她的桃运和花玉香真没法比,甚至和许惜风套近乎的机会都很少。能怎么着?人家姓花,能惹草;她姓莫,顾名思义,没办法。
莫菲和许惜风虽无相伴,但说没点渊源,也不对。莫家长年经商,与希通银号还是有交情的,至少莫老爷和许惜风就是故交。在莫老爷心里,年纪轻轻已能只手翻云的财爷许惜风,自然是女婿的最佳人选。哪怕闺女只当小妾,也划得来。
在莫老爷安排下,莫菲和许惜风先前就照过几次面。莫家用意太明显了,许惜风这老狐狸,怎会摸不透其中的蹊跷?尽管莫菲是盛名远播的山北之花,但区区凡女,怎能入得他的法眼。
许惜风既然早有防备,几回暗战下来,父女俩自然没得手。有时候,老莫自己都在想,这樽大神怎么不食人间烟火?难不成小菲欠火候,勾搭的本事还不到家?
家父的执着,成为了莫菲行动的助力。在莫老爷的鼓励下,莫菲先后成功开垦了两亩试验田。这才有了后来莫菲、孙可望、白清才三人纠缠不清的局面。
在外人的眼里,擂台只是擂台,嗑瓜子赏台戏,顺便看一下妞。这背后的较量却似深海龙斗,不沾点血但触目惊心。谁赢了这场暗战,山北的商贸谁说了算。
在野心家老莫的算盘里,比武招亲即是晃子也是诱饵,与希通银号攀亲,才是真正的目的。说他擒贼先擒王,想一举拿下希通银号没错,说他女求荣也不过份。
借招亲这机会,让家里的活宝在人前露个脸,稍弄一下雅姿丽色和作为商女的才华,只要许惜风动了心,哪怕让白清才当个假相公,也未免不可。若真成了事,莫家在山北,就是如虎添翼了。
意人都机灵!莫家的宴,面子得给,但总不能做赔本买吧?轮回一趟容易嘛?于是一不做二不休,许惜风也给他们上了个套。一把顺水推舟,只要莫菲和白清才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他这只老狐狸可就省心多了,另一只狐狸,也会安分一点。
为人牵线搭桥,也算好事对不对?做多了福分自然也长!许惜风往擂台边一站,没想到寻了二十年的花仙转世竟找着了。父女俩真不知道,许惜风心里那个乐,差点没把他们当弥勒一样膜拜。
山北十恶的出现,是莫老爷意料中的事。树大招风,一点波澜总会有。这并不像众所周知的那样,莫家纯粹是为了自保才被动应对,而是他们为培育自有势力,开拓新路子,一早设好的局。
莫老爷两年前就下了心思,先让莫菲挖坑,引出来贼,再将心腹孙可望派去收编。继而,利用这帮亡命之徒捣腾出了集老虎养殖、屠宰、、为一体的特殊产业。
这么一整,老莫这位幕后老板可谓名利双收。山北明面上虽各自为政,别人充其量也只会说孙可望攀不上莫家亲,自立了门户,但事实上,山北一家,莫家确是占了边天的。
行情,希通银号当然知晓。许惜风借故问白清才,只是试探莫家对这位备胎的信任度。结果,还是让许惜风满意的。若白清才从前就是莫家的人,这老狐狸就得另寻他法了。
莫家的老孙也算争气,在唬虎寨明面上还是稳住了脚根。可惜他手下人多闲杂,不免还是会偶上状况。大伙始料未及的,是狗急跳墙窝里翻船。山北十恶胆子大,这回竟然直接将莫菲拐了去。
若被十恶做大做实,对莫家和希通银号都不是件好事。所以,尽管先前没有知会,莫家与通银的天然联盟还是形成了。
凭借与通银的特殊关系以及通银的能耐,莫老爷相信莫家这次的危机也是可以安然过度的。事实证明,他还是有眼力的,只可惜闺女不给力。
莫菲试水,没想到真被白清才这浅水湿了脚,并且对岸边的孙可望还念念不忘。才华横溢的男人太多,真不是件好事。许惜风托人暗地给白清才支招,外人是不知道,不然老莫早憋过气去了。
话又说回来,这戏水归戏水,家里摧归家里摧,莫菲对许惜风也是有想法的,和她**的俩备胎虽也不赖,但和许惜风比起来那是差天远了。这样的金主,谁不稀罕?只可惜神女有心,襄王无梦。村花最后,也只能从备胎里挑相公了。
谁能猜到,卢村被闹得一时沸沸扬扬的擂台招亲,目标竟是看客群里那位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呢?孙可望和白清才要是知道,估计得吐好几斤血。幸来,傻人有傻福。世故的父女俩,最终还是让俩位新好男人,当了一辈子的新好男人。
许惜风也滑头,虽是比武招亲的特邀嘉宾,人前低调的作风,好处还是显而易见的。打了个招呼后,他往人堆一站,委屈顾笑言再把腰弯一下,大伙还真找不着他俩。说客人没来吧,确实来了;说客人来了吧,确实没见。这一招,还真瞒过了白清才的法眼。
像花玉香这样随意往人堆一钻,随口问句闲话,都能把财爷叼走,作为凡人,莫菲也只能仰天长叹,什么叫分,这就叫分!
这样的巧事,在弥勒看来,到也寻常。系了情思,还有翻错墙、摸错门、上错轿的吗?别人没发现,不代表他没动手脚对不对?希地的事他真没插手,五百年来一直这样。
他还说对天对地,公私分明得很。谁敢嚷嚷他句闲话了?没有嘛!事实证明,他真不是人,但和人确实很像。媳妇是他骗来的,绑在家里都五百年了。
人们祭祀的时候,还会说极乐国小俩口出双入对。若不是许惜风和花玉香后来成了和合二圣,这天造地设四个字,估计会一直盖在弥勒和天凤头上。
话又扯回来,这比武招亲的事,看似结了。结果怎样,大伙虽还说不准,但许惜风的介入,让莫家和十恶的内斗,有了转机,这是实打实的恩惠。
这时,坐在莫宅的老爷子已有点悔了,本想赚个岳父的名分,没想到还欠财爷一个人情。许惜风也不赖,让老爷子名副其实当上了岳父,只是女婿被掉了包,并且还是个草包。往后的日子,莫家离开希通银号,还真没法活!
第037章、调虎离山
莫老爷还在自家长短叹的时候,茅庐里被扫了尝鲜雅兴的恶人甲,停下手里的活,抬头就是一愣:“爷刚起筷,你光着屁屁跑来干嘛?爹没给你饭吃啊?饿,要不你先吃?”
迎着大伙怪异的目光,欺软怕硬的恶人丙脸一羞,遮掩道:“不是啊,二哥!寨子里出事喇!”
唬虎寨为什么叫唬虎寨?养老虎的嘛,真养了十几只!除了战战兢兢活在里头的人,边上别说猫狗小兔,平日里苍蝇都没飞的。
“你说什么?唬虎寨还能整出事来?”恶人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即喃喃自语起来。
对于二哥的质疑,恶人丙头皮直发麻,忙抬手解释道:“寨子里刚来了位散财大仙,说是要给大伙散财呢。见他好欺负,逢赌必输,还输一赔十,兄弟们都忍不住上手了。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恶人甲越听越不对劲,眉心一聚道。
恶人丙又一跺脚,那个悔啊!
这脸丢得他说话都没底气了:“没想到他还带着狗屎运,把兄弟们裤子都赢没了!五弟还借了金库里的银两去博!最后,连老虎都搭上了”
“混帐!管他***,剁了就行!还来烦爷爷干嘛?寨子里的人这么多,还能被他跑了不成?”恶人甲起身就骂。
恶人丙听着就抱屈道:“那帮家伙鬼得很!见我们要反悔,他们赌资一揽,几下短跑,就翻瓦顶上了。兄弟们是逮不着,才来麻烦您出手的呀!”
“没用的东西!走,带我去看看!”说罢,恶人甲衣冠一正,就要去处理他继任当家后的第一摊麻烦事。
心有成竹的恶人甲,无畏无惧,牛气冲天。可他做梦都没想到,就这摊小事,最后竟砸了他的饭碗,并且还是连锅端,渣都没剩。
“老三,你们留这,把人给爷盯好!若再状况,爷回头拆了你们的皮!”朝恶人乙他们又嚷嚷了一阵,恶人甲这才释然,继而才在恶人丙的前引下,大步离开。
刚挨了一顿海扁,外搭一顿臭骂,恶人乙这一会儿也没敢怠慢,领着人就开始收拾。很快,孙可望已被上上下下扎了好几捆绳子。怕他挣脱,恶人乙还特地将那绳头系在了墙角的木柱子上。
擂台上虽唬了白清才几句,但面对大哥和二哥都看上的莫菲,恶人乙还真没敢把她怎么样。大伙谁都担心惹了她,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椅子往边上一抬,这位女客人很幸运的竟被凉那了。
孙可望长年练武,有点底子,受点外伤不在话下,没多久就醒了。张了眼,他急急就寻莫菲的身影。
见心上人衣冠不整的模样,老孙就上火:“特么谁干的好事?”
一盘棋没下到最后,谁输谁赢还是未知数。虽然站在十恶那一边,又在大哥背后下了黑手,恶人乙不免落下几分余悸。这突然而来的一声喝,即时将他吓了一大跳。
闻声往后又退了几步,恶人乙这才壮着胆子应话:“大哥,小弟们也是被逼的!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计较嘛”
“下黑手的事我可以不计较,莫大小姐的衣服是谁弄乱的?”孙可望厉声道。
恶人乙咽了一口唾沫,忙解释道:“真不是我们弄的!二哥刚见那料子好,想给他娘裁一件,才动手研究哒”
“混帐!你们赶紧扒一件,给莫大小姐盖上!”孙可望的话气势十足,吼得大伙又是一颤。
恶人乙听着急忙动手就解自己的衣带。他突然来这么一出戏,莫菲心头咯噔就跳,眼皮很快已死死合在了一块。
孙可望侧目看见,也觉得一个大男人光着膀子在她面前晃悠确实不妥,才缓声道:“行了,别瞎倒腾!你们都把脸转过去,别没事瞎乱瞄。我还得和莫大小姐叙旧!”
被唬了一轮,大伙还真战战兢兢背过了身。
得了空当,孙可望急急就向莫菲唇语道:“你没事吧”
莫菲心领神会,点过头,也用唇语回道:“我没事你呢?”
孙可望笑笑,唇语道:“我也没事”
苦难中,俩人双双对了一眼,煞是真情流露,欣慰非常。孙可望离开莫家后,他俩已经整整两年,没像现在这样亲近了。可惜,喜欢和相守是两码事,坦诚更是一码事。
这时,莫菲也是感慨万千。尽管对许惜风和白清才都有情意,莫菲还是希望可以和孙可望保持交往的。当初,见勾搭许惜风没戏,为迫孙可望表白挽回点面子,莫菲才孤注一掷,与白清才演了**。但她真没想到,孙可望脸皮这么薄,二话没说竟落跑了。
孙可望更苦逼,心上人见针喜绣差点没把他哭瞎,接到东家莫老爷筹建唬虎寨的密令,不仅不好推托,他还不能张扬。被外放的这两年,他最后只能当散心了。
孙可望的不辞而别,导致那场假戏被弄成了真情。老孙是不知道,知道就哭死了。
对于选择白清才,莫菲也是有遗憾的。但每每夜深人静,莫菲独守空房的时候,也就白清才能为她翻个墙。
喜欢归喜欢,总不能当饭吃。人家最伤心的时候你不在,最需要陪伴的时候你也不在,还要你干嘛?所以,尽管孙可望天资独厚,最终还是逃不过成为备胎的命运。
往日情分不浓不淡,俩人正细细品味,身后的小木窗忽然被树枝撑开了一个小口。缝隙中,白清才挤眉弄眼就朝里瞄。
三人打小就相识,自然有几分默契。照面虽都是一愣,看了看背窗的恶人,三人也没敢整出什么动静来。
稳了稳心神,白清才即唇语道:“都安排好了把他们骗出来就行”
木窗悄悄合上以后,孙可望和莫菲又对了一眼,待莫菲点头,孙可望清了清嗓子,就喝:“唉,老三!莫大小姐渴了,找人弄点水来!”
“小弟马上安排”这要求不过分,恶人乙见老大缓和下来,心里也稍踏实些,挤着笑脸应了话,就向旁人道:“你,去!”
旁人应了一声,开门就往外走。不料,这一去竟没了影。
“老三,怎么办事的?”孙可望心里暗笑,张口就催。
第038章、炽情茅庐
“今天这是怎么了?”恶人乙听着就闷,回了神,忙向另一人道:“你,去!”
很快,那人也动了身。可是这人一走,茶又凉了。
隐隐觉得不妥,恶人乙遂谨慎道:“你们几个,一起去!看看究竟咋回事?遇事要喊,别顾着跑!”
几个家伙出门后,外头果然起了打斗声。原来,经过许惜风点拨,驴子了孙可望几个心腹,一同救人来了。
他们本躲在门外打伏击,出来一个摸倒一个。后面冒出的人有点多,迫不得已才硬拼起来。
门外噼里啪啦的打斗声似乎非常激烈,恶人乙打了个激灵,操起木棒,就往门后躲。
少时,刚推门,没等莫菲喊话,白清才就受了一棒。和孙可望早些时候一样,白清才也是一阵目眩。尽管弱了气势,又输了先机,但心上人在前,他怎么也不能输!
于是咬着呀,白清才转身胡乱一脚就蹬。恰被踹中小腹,恶人乙身子一振,即时往后退了步,虎背也着了墙。而白清才,脚下虚晃两步,也在了门沿的另一侧找了靠山。
缓了缓神,俩人抬头同是一愣。才在擂台打完,各添了根木棒,又要开撕,真是冤家路窄!
“白清才,凭你的本事,也想逞英雄?”恶人乙见是弱书,当下就笑。
往常的时候,白清才确实是个好好先,银两几乎不剩,脾气几乎没有,脸面几乎无存。但莫菲被欺负成这样,他就不能坐以待毙了。书可以不念,气可以不撒,但这仇不能不报!
不甘示弱的一声大喝,白清才蓄势而发,即朝恶人乙扑了去:“老子今天就是拼了命,也要把你废了!”
打架用拳头,是真言。持了武器,谁也捞不着好。几下礼尚往来,俩人已是伤痕磊磊。但相比起恶人乙,白清才还是文弱些,又一棒子下来连手上的武器也飞了。恶人乙正是得意,不料白清才一个扑身,擒着他就咬。
“唉?你干嘛?”俩人很快摔成一团,倒地的恶人乙不断猛击着白清才的脑瓜,白清才则死命拽着仇敌狠狠撕咬。
孙可望看着于心不忍,脱口就喊:“小白,不要勉强!”
“清才”边上的莫菲更着急,惊泪夺眶而出。
“你这疯狗快松口啊”嚷嚷着,恶人乙抡起木棒又往白清才背上捅了两下。
逆血从白清才牙缝里直往外渗,但当下还真分不清究竟是谁的血。
“住手你这疯子”恶人乙又挣扎了一阵,徐徐竟不动了。
白清才起身的时候,孙可望才发现,白清才那小子咬的竟是咽喉,真让人心惊!幸来这是唬虎寨,说是有人被老虎咬了,还真不会有人怀疑。
可怜的恶人乙,因为太嚣张,连小命也搭进去了。看着眼前的情景,孙可望不禁暗叹,善恶有报,若是未了,时候未到。
当下,鲜红染透了缠斗俩人的衣衫后,又淌了一地。白清才脑门正热,头壳上的血也还在留,袖子往嘴一抹,擦不干净也罢。回过神来,他晃着虚的双脚,跪地就知道解莫菲的绳子。
解着解着,莫菲松了绑,一个扑身就搂住了当下的英雄。怀里的莫菲哭得稀里哗啦的,白清才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只愣在那。
身侧,孙可望无奈又叹了一声:“没想到山北,还有你这么一只大老虎!”
兄弟俩对望了一眼,不禁宽心一笑。
待俩人回过神来,孙可望又道:“清才,我不得不承认,你是条汉子!这一把,你赢了!喜糖别少了哥这一份!”
三人再次对视,不约而同都笑了。
过了没一会儿,驴子带人进来了:“大哥,外面都摆平了!怎么弄?”
“先给小白上药!接着,凑齐人,上唬虎寨找老二算帐!”孙可望严肃道。
“哦”驴子应了一声,领着人转身就去寻药,倒是郁闷了老孙:“唉?怎么没人给我松绑?”
白清才刚笑了笑,莫菲柔情就道:“我来”
解绳子的时候,孙莫俩人挨得特别近。孙可望觉得,莫菲明显就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