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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问之际,来人便恭敬道:“据说是烧饼吃闹了肚子,没上早朝!”
缓缓在屋里踱了几步,眼珠子一转,曾家和已有所悟——玉碗贵重,却不比金碗牢靠!这,不明摆着是下战书吗?
“好你个庶子,竟存心砸本太公的饭碗?”玉碗于地哐啷一甩,曾家和愤愤道:“盯着祝家,有消息立即上报!”
“属下遵命!”未待来人退去,曾家和喃喃又道:“谁要砸本太公的饭碗,本太公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听着主子这话,属下们眉头就凑。刚才那碗,明明是曾太公自己砸碎的。难不成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呸呸呸,老大栽了,跟班的能捞着好?不能诅咒自己!念罢,属下们回了神,这才继续洗耳恭听这位太公的牢骚。
“也罢,国宴那天,他们通通都得死!”冷哼一声,曾家和扯扯嘴角,脸上已是凶光尽显……
曾系忽地沉默时,许惜风师徒刚送走前来知会的张系侍卫,祝有成就生感慨:“贡蛋的圣旨,下得还真快!”
“手慢还有蛋吃吗?”拍了拍爱徒的脑袋瓜,许惜风回过神来却不从容:“本想扰乱一下老贼的视线,没想到那家伙还挺聪明的!不好对付啊!”
刚随师傅走了几步,祝有成乐呵又道:“能得朱雀军协防,我们只需把分内事做好就行,师傅你还担心什么?”
“过几天才是关键!”淡淡说罢,许惜风转言就问:“国宴的事备得怎样?”
迎师傅问话,祝有成忙道:“一切顺利!若无变故,祝家理应能延续南国天香的神话!”
“事情得看远一点!取得太虚殿的特供资质,充其量多赚几个钱,外加捞点名罢了!”顿了顿,许惜风又点拨道:“要把生意做实,必须搬倒曾家和!早上交代的事,饭后马上着手安排!”
“徒儿明白!”眼前一亮,祝有成恭敬应道。
俩人还说着话,唐三贵已碎步奔来:“少爷,开饭喇!”
“大伙先吃,我去把那赖皮猪揪起来!”许惜风一听就乐,径直便向客房去了……
屋里众人正备用膳,屋外香樟树上当值的辛彩妍一伙,也适时收到了膳食。
侍从依照吩咐,将盖了布的饭篮子搁树下,转身就走。饭毕,只要辛彩妍他们把篮子搁在树后,自会有人来取。
这几天,彼此都已习惯。虽来自不同地域,在许惜风的撮合下,两伙人相处还挺有默契。
对于密教辛彩妍一部的鼎力相助,祝家还是很感激的。和充满敌意的曾系不一样,身为风系的一员新人,既然师傅有交代,祝有成当然上心,一日三顿没少往外端,时不时晚上还加宵夜。
昨夜虽受了点小伤,辛彩妍脸色还是挺润的。有这么个美姐牵头,小弟们自然也勤快。
绳勾沿地一个倒拉,香喷喷的饭篮子已在老二手上。他迫不及待揭布一看,五菜一汤,酒肉没少,皮壶里还灌满了水。祝家的招呼那真叫周到,敢情把大伙都当自家人似的。
见老大姐带伤当值,老二便有些肉疼,取了食物,当然得先孝敬她:“辛大人,先吃饭吧!”
“你们先吃,我盯着,完了再换!”辛彩妍淡淡道。
往嘴里夹了个菜,老二随口便道:“辛大人,你今天一直盯着边上那废屋干嘛?附近这么多朱雀军的人来回巡视,蚊子也难飞进来呀!”
“那屋今天来人了!”辛彩妍沉声说罢,老二听着一惊,往那方向一瞅,就问:“该不会是……”
“对,行事如此隐秘,很有可能是教内的兄弟!近年,教内虽对南堂颇有异议,但始终动不了他分毫。原因在于曾家和凭借一方财力物力,在各部都安插了班底。究竟有多少人彻底倒向他,还是未知数!一旦教内要清理门户,必将受到反扑。所以,我们必须很小心!”辛彩妍话音未落,饭篮子一滑,老二一口逆血已夺腔而出。
见状一愣,晓是辛彩妍反应快,一手揪着老二的衣领,往他背上就一掌。
“噗……”黑血连同刚下喉的食物一并吐出后,老二这才牵强稳住了身子:“怎么会?”
“别说话,快吃解药……”对于教内的常用毒,杀手们身上还是配有解药的。
囫囵一咽,闭着眼又歇了会儿,老二好不容易方缓过劲来。
见跟随多年的下属平安无事,辛彩妍暗暗舒了口气,却不敢大意:“竟能在我们眼皮底下施毒,恐怕八大杀手之中,已有人迫不及待了!”
“辛大人,你的意思是,其他几位大人……”老二听着简直难以置信,喃喃就发颤。
但辛彩妍不得不承认,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默默点过头,她回神便道:“今天起,每膳必先以银针试毒!回头,也得提醒殿下他们多加提防!”
看着那破旧的废弃屋子,辛彩妍忽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若参与人只是八大杀手的其中一部,大伙半斤八两,她自问还可以牵强应付。若是两部或更多,那就糟了。
明刀易挡,暗箭难防。尽管祝家有白面怪人这样的高手,密教南堂究竟要做什么?何时动手?都是个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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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神秘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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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教之花辛彩妍在香樟上发愁时,祝家膳房却是一片喧哗。伍虎获救,又逢月城美人楚甜甜莅临作客,大伙吃个饭都特别欢。
“别抢,这块鸡本姑娘先相中的!”刚从丁解牛筷上夺了片肉,花玉香就往嘴里塞。
“这块明明是水牛先夹上的!”正发牢骚,忽觉碗里添了肉,丁解牛侧目一瞧,还是小弟最贴心:“牛哥肩有伤,你多吃点!”
“别急,不够再煮!唉?别用手抓,会吃坏肚子的……”为花玉香抹了嘴,又为她添了菜,许惜风回神就怨:“水牛!待伤养好,你真得把那功夫练练!一支破箭都接不住,真是的!”
“说得你好像很懂似的,也和本姑娘比划比划?”忽被丫头噎了句,许惜风忙道:“我就是不会,才让你们多练!不然谁来保护我呀?”
“不会就少嘚瑟,你的活还没完!我要吃那个,赶紧给我夹!”言罢,花玉香长筷一指,就等着了。
拿这丫头没办法,许惜风点头就叹:“好,最大这块给你!”
看着大伙其乐融融的样子,楚甜甜也是感慨。往日,她虽锦衣玉食,但时时都得夹着尾巴。今天,她仅一副侍女打扮,却舒坦得很。在财爷关照下,粗茶淡饭比想象中温馨多了。
像眼前这小丫头,一片肉就能很满足,楚甜甜真羡慕她。可惜,对楚甜甜而言,家仇未报,再美的佳肴,也是素然无味的。
尽管无缘相守,但是有幸同桌供餐,京文阳仍大献殷勤:“别见外,多吃点!”
“谢京大哥,甜甜自己夹就可以了!”喜搭讪的何止大瞎一人,楚甜甜刚言罢,就听小侍从唐三贵道:“神仙姐姐这么温婉可人,令堂必是秀外慧中的才女吧?”
“可惜双亲在甜甜很小的时候,便谢世了……”随她淡淡一语,堂下顿时雅雀无声。
“吃饭,吃饭!”倒是主人家反应快,这才缓解了尴尬……
饭后,京文阳翘着狐狸尾巴,闲来无事又到楚甜甜那打转:“楚姑娘,这还习惯吗?有需要尽管开口!”
“谢京大哥关心,这挺好的,不缺什么……”顿了顿,楚甜甜忽道:“京大哥找甜甜有事?”
“恰巧路过,顺道看看……”京文阳自感唐突,见也算混了个脸熟,便措辞告退:“对,想来还有点事,京某得走了!”
“那甜甜就不送了……”待京文阳出门,楚甜甜摇头就叹:“这屋的人还不赖,就是怪了点……”
另一扇纸窗后面,花玉香大眼睛眨了眨,已慌极:“唉?大师兄迷路了吧?他不是该来这看我的吗?”
“楚姑娘在那,大瞎怎会迷路?”许惜风正躺在榻上小憩,晃着脚踝随口应罢,就听丫头道:“有个这么可爱的师妹,他还搭讪别的姑娘干嘛?”
“还想他娶你不成?”许惜风听着咯咯就笑,笑得花玉香小脸直发烫:“不行哦?”
“他若娶了你,我怎么办?”许惜风打趣道。
愣了愣,花玉香结巴道:“你怎么办……和本姑娘有啥关系?”
“没良心呐!哥这么帅,才华横溢,对你又好,这年头,哪找呀?要我是你,早以身相许喽!”许惜风闭着眼,就一番孤芳自赏。
主人那臭屁样真让人不爽,听罢花玉香回身就噌:“谁要以身相许?唉,本姑娘像那没良心的人吗?你对天音观有恩,本姑娘会记住的!大不了……”
“大不了什么?”许惜风开了半只眼道。
虽有点心虚,但花玉香还是壮着胆子讨价还价起来:“大不了……本姑娘一人嫁俩呗……”
“一看你就没心上人!”朗声一笑,许惜风摆了摆手便挖苦,气得丫头直跳脚:“怎么没有?本姑娘豆丁这么大的时候就看上咱家师兄了,你一定是嫉妒他!”
“当你全心全意喜欢,他的分量只会越来越重,重到最后连沙子都容不了!以后,你会明白的……”听着主人的点拨,花玉香刚想说点什么,迎着新生的脚步声,她探着脑袋一看就发傻:“唉?笑言怎么也去了?”
“你说什么?”待从榻上一蹦而起,主仆俩争窗就往外瞄:“这小子可以呀,有眼光!”
“你不觉得笑言和我更般配吗?”花玉香话音刚落,就被许惜风敲了脑袋:“春天明明过了,怎还有人发花痴?你还想立男宠?行不行啊你?”
“你说谁花痴?”侧目一瞪,花玉香冷冷又道:“最好是开玩笑,不然你可要担心自己的耳朵!”
说着话,丫头随手一拧,黄毛怪已是叫苦连天:“哎呦……哥哥错了错了……下次不敢了……”
黄毛怪和丫头闹得正欢,楚甜甜已察觉到门外的异动:“谁?”
吱呀一声,门开了。顾笑言只倚着门,却没进屋。
对于他的到访,真让人有些意外。未待楚甜甜发话,顾笑言已随手抛了个小木盒子过去。
“里面装的是什么?”楚甜甜刚抬起头,就听顾笑言似笑非笑道:“毒药,给你的!”
小心翼翼把盖揭开,楚甜甜探前一嗅,发现竟是顶级的千草安神丹:“谢你的毒药!”
俩人相持笑罢,见顾笑言转身要走,楚甜甜忙问:“为什么送这给我?”
“我和你一样,是孤儿!”话音刚落,顾笑言已不见了影。
虽只寥寥数语,但这人说对了。他们都是孤儿,带着仇恨活在痛苦里,没有人比他们更能理解对方的感受和需求。
看着盒子里的东西,再看空荡荡的门,楚甜甜忽然觉得,那个男人的眼睛里充满了悲伤。
他甚至,没心情正视她一眼。萍水相逢,各自还有大仇要报,他们确实不会有心思想别的事。
莫名其妙添了几分怜惜,楚甜甜便喃喃自语道:“是因为对男女之事不削一顾吗?”
苦苦一笑,楚甜甜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会送这个来。这药,可以舒缓她心头的郁结……
两系暗斗刚拉开序幕的这天夜里,曾家和的小别院却来了位特殊客人:“家主爱才心切,实不忍太公自毁前程!”
面对张元虹、辛彩妍又或是许惜风,曾家和从未退让,但在此昏暗的烛光下,他的老脸却很不从容:“家主的意思,是让本太公以退为进?”
“不,是劝太公弃车保帅,放弃当前无谓的挣扎,改投我武林联盟麾下!”来人阴森森道。
听着这话,曾家和就笑:“家主厚爱,本太公感激不尽。但你们,也未免太小看我曾家和了吧?身为史太公,我难道连自保的能耐都没有吗?”
“家主所言,从未出现偏差。既然太公无意归附,不才告辞!”练武之人不喜废话,三言两语道了事,已风一样消失在漆黑中。
良久,下属惶惶而进,就觉不对:“太公,屋里刚是不是生了什么事?”
“武林联盟的人来过!”曾家和面无表情道。
“区区一武盟,何足挂齿?”还说着话,忽地一愣,下属脸面已是惨白:“外头数百的七星军来回巡视,还有南堂的暗哨,竟能飞进来人?”
感属下已若有所悟,曾家和淡淡道:“若是数年前,本太公自不会把他们放眼里!若把密教当小人,那现武盟就是伪君!你说谁更难对付?也罢,只要他们不插手,这盘棋本太公还是有胜算的!”
国宴在即,太虚殿上,一全副武装的士官行过大礼,张口便道:“禀皇上,外城军近日异动频繁,多有向月城靠拢的迹象!”
“他们这次,又打的什么名堂啊?”张元虹道。
士官道:“练兵!”
“让他们练!”话峰一转,张元虹背手又问:“交办的事进展如何?”
“一切顺利!”迎着士官的回话,张元虹点点头,随手一挥,即将来人请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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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愚公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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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宴当日,满香楼内外摩肩接踵,近道亦是水泄不通。月城除了太虚殿,就数这地历史最悠久。
与此相关的传说,更为人津津乐道。先来神女登顶听风,又迎忠臣乐典死谏,还办天香品酒国宴,大事它真没少沾边。
楼座之上,曾家和从容歇着。对于打点过的事,他显然信心十足。时机到了,一言便可揭穿虹帝坑杀旧臣的劣迹。若虹帝在此发难,曾系正好再扣他一顶昏君的帽子。
凭借楚甜甜干爹的身份,助夏氏复国后,曾家和即可稳坐太上皇的宝座。朱雀军群龙无首之际,七星军只要稍行施压,曾系江山可谓十拿九稳!
一旦登顶成功,逆我者必亡。乱臣贼子,届时再好好折磨也不迟。只要这么一想,曾家和就乐,盼得老爪都颤。
铜锣一响,酒宴如期开幕。经海选后,寥寥数家入围的陈酿,座前品鉴人已各分得一小杯。
三两口,酒下了肚,曾家和的目光便落在这最后一杯祝家天香上。难不成祝家又拿白水代酒?
可惜今时已不同往日了!只要张系这么干,便会落得口实,正合了曾家和的心意。
笑罢,曾家和举杯浅尝,忽地一愣:“竟是精酿的祝家家酒?口感是不错,在南国确算极品!但仅此,天香之名还轮不上它!”
曾家和一饮而尽,再看杯底,果然还是个“御”字。想到虹帝为稳大局,特重制了一套酒器,曾家和便觉他多此一举。
只可惜,张元虹的面子,如今值不了几个钱了,还不如曾家和的!环视一圈,见品鉴者多是曾系的人,曾家和就想笑。
可是,他还没笑出来,一位曾系老人忽然扬了声:“南国天香,果然名不虚传!这衔头,看来还是祝家最合适!”
“什么?”愣了愣,曾家和张目再看,那马家酒的当家亦纵身而起:“对,祝家精工酒色香味俱佳,我马家是自愧不如啊!”
“怎么回事?”曾家和还没反应过来,堂下你一言我一语已炸开了锅:“对对对……祝家酒确实香!”
“混帐,你们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曾家和终于憋不住,杯往地一砸,纵身就骂。
迎着曾家和这一声斥,堂下顿时瞠目结舌,曾系的人更是面面相觑。许惜风却没理会这老不死在嚷嚷的什么,凭借希通银号的手腕,他要上台念几句词是很容易的。
唯唯诺诺往台上一走,这黄毛怪张口便道:“这位老先生,您的意见可以先保留。堂下悠悠众口,您总不能挨个堵上吧?”
话语间,花玉香和京文阳已为围观的人分了酒。大伙一尝,口感果然好。祝家家酒,本是佳酿。今日所选,更是家酒中的极品。其余几家,一比就被比下去了。
“祝家天香!”花玉香躲在人群里忽地一喊,喝得正兴的围观者随即空杯高举:“祝家天香!祝家天香……”
“住口!住口!”曾家和听罢气急,长桌一掀又喝。
只惜,在悠悠众口之下,他的声音显得很小很小。
见时机已至,许惜风清了清嗓子,暗运了几分真气,便扬声道:“既然各位都这么认为,许某代表满香楼郑重宣布,获得此次南国天香美誉的是——祝家精工酒!”
“不可能!不可能!”踉跄晃了晃,曾家和眼珠子一转,就觉不妥。
三两步过去,随手拾起曾系之人桌上的祝家酒杯,翻转一看,他简直想哭——杯底刻着的竟是“曾”字!难怪曾系的人都说祝家酒好,原来都被蒙了!
“谁?谁这么缺德?竟敢乱用本太公的姓氏?”曾家和简直气疯了。
可他回神一想,还是不对。若假传太公的心意,为啥张系的人支持的也是祝家?蹬蹬几步,他抄起张系的杯底一看,发现上面刻的竟是“御”字。
甩了杯,曾家和就闹:“这次评选不算!祝家天香,明明应该是水才对!”
“曾太公,你老喇!”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曾家和的话。
曾家和回神一看,张元虹已从众而出:“酒和水都分不清,若让你继续任这史太公之位,恐怕难以服众啊!”
“狗皇帝,你竟敢耍我?”撕破了脸,曾家和也不避忌,指着张元虹劈头盖脸就一通责难。
张元虹听着也闷,这明明是风系的点子,锅竟让他来背?
念不是计较的时候,张元虹脸一肃,即孤注一掷道:“公道,自在人心!曾家和,你身为三朝元老,不思报国,反辱君主,你可知罪?”
“待将你手刃当前,你张元虹的罪状本太公自会昭告天下!”冷哼一声,曾家和跃身便向张元虹扑了去。
幸张元虹有备而来,一声护驾,近卫们已将他围在居中。
“区区几个兵,能奈我何?”曾家和亦不是省油的灯,话语间就击倒了好些人。
老家伙打得正兴,许惜风背后忽然来了一句:“动手!”
等得早手痒了,花玉香和京文阳应声即从人群中一跃而出。曾家和武功虽高,无奈赤手空拳,平日所擅闯的太公剑更无用武之地。恰碧秀心的俩位爱徒宝剑在手,又是左右夹击。一时,曾家和竟占不了上风。
眨眼之间,三人便对了十余招。曾家和虽处劣势,但身手仍可圈可点。见僵持不下,许惜风蹑手蹑脚便摸了过去。
“唉,老头!”听着一愣,曾家和一脚扫开前面俩人,回身就噌:“谁是老头?”
脑袋果然还是年轻人转得快,何况重生前许惜风还是一只老狐狸。石灰往这位太公脸上一撒,曾家和只感眼前一黑。
“混帐!”曾家和还在嚷嚷,花玉香冲他屁屁就赠了一脚。
“唉唉唉……”非常不巧,这曾家和牵连了黄毛怪,俩人煞是亲热即翻跌在地:“哎呀!”
待曾家和反应过来,花玉香的长剑已抵在他的咽喉之处。
不料,曾家和倒地后却不慌忙。
徐徐站直了身,他眯着眼睛愤愤便道:“你们少得意,七星军已将月城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