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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宠通房丫头-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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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曾家和反应过来,花玉香的长剑已抵在他的咽喉之处。

不料,曾家和倒地后却不慌忙。

徐徐站直了身,他眯着眼睛愤愤便道:“你们少得意,七星军已将月城围困!若本太公少一根汗毛,你们通通都得死!”

曾家和想来虽行错一步棋,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张系要扭转败局是不可能的。城内城外都是七星军,月城想要固守,怎么算都行不通。

“唉,老头!你不觉得今天来的人里,少了几张熟面孔吗?”许惜风摸着屁屁爬起来即嘚瑟。

听着一愣,曾家和回神就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辛大人最擅为民除害!想必七星军的叛将,已所剩无几了吧?”许惜风咯咯笑了笑,笑得曾家和心里直发毛。

待稳了心神,老家伙却仍不服气:“只凭七星军,本太公能坐上今天这个位置?你们太天真了!”

难不成是南堂?听着这话,许惜风暗暗就惊。



第110章、二逼大侠



愣时,众中忽然蹿出一伙顺民打扮。十余短刃同一亮,来人即向张元虹和花玉香扑去。

“小心!”许惜风话音未落,杀气已逼近。

应声急回剑,险守命门,花玉香转眼陷入苦战。京文阳则稍从容,一技连环腿,近身俩遂负伤瘫倒。

逢乱,人最不安分。难得丫头分神,曾家和掌心回转,冲步便要偷袭。

“唉?”许惜风不敢拖沓,佯作劝架,脚尖在前一搁,肩头还往人背上靠。

着了道,老不死果然在丫头身后狠扑了一跤。蹦得急摔得重,曾家和着地那一霎,场面简直触目惊心。

磕破鼻头的同时,老不死还发了声撕心裂肺的悲鸣:“哎呀!”

“你!”一地鼻血中,曾家和闷透,捂着腥,起身便找茬。

“许某真不是故意的……”尴尬笑笑,许惜风话锋一转,张口就喝:“护驾!”

发现张元虹身前的侍卫们已陷入苦战,京文阳从命即往。里外静待多时的朱雀军,亦在惶惶退散的人群中,先后逆流而进。

曾家和见行刺受阻,正要死拼,不料下属却道:“太公,此地不宜久留;落得灵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小子,咱们走着瞧!”冷哼一声,曾家和长袖一甩,落下些红花雨点,便与近身仓促退去。

老不死那背影,七分愤懑中又夹三分惋惜。看着他,许惜风不禁摇头,长叹何必。

为安心神,许惜风特张目瞄了一眼。当下,张元虹那头,得京文阳助阵,势已稳住;而花玉香这边,自领头人撤离,局更明朗。

丫头秀腿横空过,煞是天际一道虹。跟前刺客,转眼已哀声连连。

许惜风正暗地点头,不料丫头缓了剑,心却没闲着:“弄脏老娘衣服,别想跑!”

“鼻血沾了衣角而已,这没什么嘛……什么?”许惜风反应过来时,花玉香已紧随曾家和沿窗翻出。

“唉!穷寇莫追!”踏前两步,许惜风急口还在喊,丫头已不见了影。

这时,京文阳刚收拾了脚下几个杂碎,即开口请示:“殿下!”

“以防万一,你留这护着皇上!”撇下一语,许惜风快步也追了出去。

虽挂心,鉴于不便出面劝阻,京文阳只得默默祈祷,这位奇葩主别生状况。

沿迹西追,花玉香没久便进了条窄巷。她抬头时,前道已被贼党堵死。见来者不善,丫头也懒得废话,于墙就一蹬步穿剑。

母夜叉跟前不容拖沓,拦路人后仰单臂往地一撑,翻闪间便是一技倒挂金钩。

“嗷!”不料劲敌攻守兼备,后脑勺受了一脚的花玉香,当即昏歇而去。

扑杀素重时效,毫不怜香惜玉。溃敌之际,这人脚尖顺势一带,落地时膝已压实丫头的背。

阳光下,刀刃耀着冷艳的光。手起刀落,将行灭口时,巷中鬼影忽闪。轰隆一响,刺客已被连人甩飞。

谁也没看清,谁都不知道。当下,八竿子摸不着边的伏兵们心里皆是七上八下。这,究竟什么情况?

不约而同张目一眺,大伙已生生愣住。巷尾的土墙上,竟开了个血窟窿?堂堂七尺大汉,怎会如此不堪一击?大伙转念一想,感觉就不对了。确切地说,应庆幸受袭的不是自己。

好不容易回了神,大伙再一细瞧,只见倒地丫头的跟前,早已立了一名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身板精炼的黑衣人。

这人从头到脚被夜行衣捂得严严实实,煞是酷冷。衣上,却偏用金线绣了“**”两字。

大伙愣神那一小会儿,余悸尚未消褪。轰隆一声,前墙却崩塌了。墙倒后,眼前一幕更为骇人。见者无不抓狂,甚至孕吐。幸来埋伏之人,皆身经百战,不然早已软腿。

极度的惶恐中,生出了异口同声的简明感慨:“天呐!”

并不是常人大惊小怪,意图击杀转世花仙的罪人,在许惜风心里,那是得千刀万剐。待尘土散开,映入众人眼帘的已是一具男尸。

这具深陷后墙血肉模糊的歪脖尸首,此刻早与泥巴浑然一体。那是打蚊子吗?一拍,已抠不出来?

为首那人咽下唾沫,待稳了心神,即鸣哨警示。声落,屋背、墙后、窗台各翻出一人。眨眼之间,许惜风前后路已被牢牢封死。

念曾家和已逃远,许惜风亦没打算落井下石。当前,护着丫头才是首务。回神时,许惜风已暗地聚气,以应来敌。

他张目看,平民打扮的三人,除一微胖外,余俩都不高不矮,亦不蒙面。若把他们丢人群里,自是一帮偷袭的好手。

稍行估量,许惜风便觉他们武功不差,至少与京文阳在一个档次。依藏身的位置再判,黄毛怪更确定他们埋伏已久,是专门负责拦截追兵的。

“不愧是老江湖,后路早铺好了!”许惜风仍在沉思,一敌担心露了破绽,不容分说,张口就喝:“让还是不让?”

“想让,可腿不好使。”许惜风亦不客气,侧目一瞧,当即噎了两句。

听罢,来人眼皮直跳,架了马步双拳一紧,便道:“离岛八仙烟、消、云、散在此,你不让也得让!”

密教生离死别烟消云散离岛八仙,只是个绰号,实力却不容不容小觑。销声匿迹前,他们的名头比密教七大杀手更为响亮。只惜,他们都是犯了事,被族内驱逐的可怜人。

难怪连希通银号,都查不出他们的去向,原来是被曾家和藏起来了!这场架,开始有点意思了!念罢,许惜风嘴角稍抬了抬。他感觉心头那阵莫名的雀跃,是一种尚武者遇上对手时的兴奋。

“噢……是离岛八仙啊?那具皮囊,是散仙吕伟吧?名头都没报就挂了,可惜可惜!他的穿肠一戳据说还能屠龙!呀,真不好意思,在下出手稍重了一点点!”前额一拍,许惜风就作恍悟状。

没想到对手竟能轻易道出他们的名号和绝活,三人愣罢额已冒汗:“你是何人?”

“人见人爱,马车见了都要载的**侠,正是在下!”难得蒙着面,黄毛怪真敢把人当猴耍,随口一说,三人脸已黑完。

“上!”不知谁喊了话,三人不再耽搁,即先后攻来。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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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吓尿四仙



烟仙霍元,练得一手好汉长拳,绝活七步成伤不简单。可他没凑前几步,就被叉了狗眼,当即疼得跪地直嚷。

“呀……”他眼珠子是真疼,哭那可怜样,爹妈都认不出来。

消仙朱桦,血滴子下从不留活口。绞首分尸,更是家常便饭。不料暗器刚投出,宝贝已被一脚送进了墙缝,拔都拔不出来。回旋之间,那血滴子顺道还为主人剃了个平顶山头。

“啊……”脚下一软,这位受宠若惊的消仙的屁屁已着了地。

云仙陆晓的挫骨针来袭时,许惜风正冷冷看着。指头于空中一通乱划,针已散落一地。叹罢虐心起,许惜风弹指还回赠了一针。

“噢……”脚掌负伤后,消仙也只能席地半蹲。

“不行就别显摆!”说着话,许惜风忽感脊背生凉。

没敢拖沓,他回身就击了一掌。嘭的一声,心气腾涌的俩人各立一端。许惜风抬头,便见一位年逾半百的长者屹立于前。

乍看黑顺胡下,皑襟苍服,儒雅有余;细瞧风霜脸上,面容安详,却如狮瞌。博闻强记的许惜风脑袋急转,已了然于心。离岛八仙之中确有这号人,身为医圣首徒的他,绝对是个危险的家伙。

试探双方虽只出了几分力,但许惜风仍觉得,对手很不简单。至少,他是个通晓内息运转的高手。纵使自信有余,一想到他的特长,许惜风亦感头皮发麻。

无奈对手有点斤两,不想节外生枝的许惜风,抬手即寒暄道:“这位,想必是八仙之首——生仙安老前辈吧!”

“真是后生可畏啊!”沈长安点点头,亦是笑脸相迎。

听罢,许惜风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复杂神思。这家伙,竟能在此要紧关头谈笑风生?真不简单!殊不知,对方也是这么想的。

顿了顿,许惜风歪脖即道:“这丫头,昨夜偷了晚辈的鸡!”

竟为一只鸡,大动干戈?尼玛!沈长安听着一愣,暗暗就一通臭骂。但他回神一想,区区丫头无关大雅,还是别招惹这奇葩的好!于是,沈长安瞬间已做出英明选择。

“随你处置!”待沈长安回了话,许惜风佯作从容,半膝及地将花玉香往怀里一抱,蹬墙三两兔子跳,已不见了人。

尚有余力的朱桦凑前两步,探声就问:“安老,真放他们走?”

“不是放,是没法追!”沉沉应了话,沈长安噗的一口逆血,夺腔而出。

“安老……”属下们慌了脚,忙上前作扶,却迎来一句艰涩的嘱咐:“撤……”

“是!”待将老大掺起,朱桦抬头再看,场面真是不堪入目:“**侠?他,还是人吗?”

“你的裤子怎么了?”迎着老大忽地一问,朱桦心头咯噔就跳:“地上有一摊水……”

满是尿骚味尴尬的笑声中,沈长安真觉今日脸面丢尽。无奈之下,他只得在众人搀扶下缓步离开……

一个时辰后,主仆俩似已脱离险境。许惜风将夜行衣藏好时,花玉香刚醒来。丫头一睁眼,见自个儿躺在祝家客房的香帐内,就觉莫名其妙。

“唉?我怎么在这?”屋里久盼的一语,早把许惜风乐坏了。

于是,他三两步扑到榻沿,扶着丫头就问:“没摔着吧?后脑勺还疼不疼?”

“我倒没什么……只是,我明明记得早些时候在打架,怎么转眼就在这了?”花玉香翻眼一想,简直恍然如梦。

见丫头思绪还算清晰,想必脑袋没被驴踢坏,许惜风舒了口气,便开口搪塞:“哦……那时路人正喊抓贼,把坏蛋都吓跑了。我恰看见,就把你背回来了。”

喃喃说着话,许惜风忽觉心气上涌,憋不住一口逆血,浇花似的喷了丫头的脸:“咳……咳咳咳……咳……”

愣了愣,花玉香回神时仍有些不寒而栗。

张手忙将黄毛怪扶住,丫头就急:“唉?你怎么了?”

“没……没事……走得急,岔着气了……”摆手正笑,脑袋一朦,许惜风身子一软,便倒在了丫头的怀里。

“唉?别闹了!你这样很吓人的!”战战兢兢将黄毛怪的身子晃了晃,花玉香就觉不对劲。

和往常嬉闹时不一样,他面青、肢软、汗急、脉弱。细察之下更不得了,吐出那血竟是黑的。

急中生智,花玉香即把黄毛怪的身子上上下下摸了一把。连虎软骨,都探了一遍。捏到他右腕时,丫头就发现主人握着拳的手有些僵。掰摊来看,紫黑紫黑的。

难不成他中了剧毒?念罢,花玉香即感脊背生凉。怎么办?脑袋再不好使也得使啊!

眼珠子一转,待将黄毛怪搁榻上,花玉香回身即夺门而出。当前,她急需一位高明大夫。

“啊!”可是刚把门打开,她的心咯噔就跳:“怎么回事?”

花玉香前探几步,细细再看。满院的尸体,足有三十多具!祝家看巢的人,都死了?祝有成、丁解牛他们,也失踪了?不,还有一个——在屋里半死不活的躺着!

“怎么办……”喃喃一语,花玉香愣愣往地一跪,眼泪不争气地直往下淌。

“唉,我还没死呢……”迎着身后虚弱的叫唤,花玉香回步就往里奔,待到帐前,已是泣不成声:“你,还活着啊……”

“你在哭……我怎么睡?”艰难抬手抹了丫头颊上的泪,许惜风好不容易撑了个笑脸,声音却越来越小。

黄毛怪装神弄鬼是家常便饭,当他真的奄奄一息躺那,丫头慌极。借着几分动容,她一把拽着他。俩人的手,顷刻都有些发颤。她真担心,黄毛怪眼睛合上,就再也睁不开了。

于是强挤着笑脸,丫头颤声许了个愿:“我陪你说话!你过一会儿再睡,好不好?”

“能不能告诉我,你最喜欢的人,是谁?我……真的很想知道……”迷糊中,许惜风仍有些期待。

花玉香的目光也不闪躲,只是有些为难。她还不懂,什么是喜欢。小丫头只知道打打闹闹很好玩,鸡鸭鱼肉、地瓜甜薯能吃的都好吃。当然,她也不太懂撒谎。

往事如目,花玉香感觉自己都有些糊涂了。生命中最重要的男子,明明是青梅竹马、亦父亦师的京文阳。

情窦初开时,在她身边的一直是他。武功卓绝且臭味相投(整天就知道打打打)的贴心知己顾笑言,似乎也很优秀。

当下,她却为这一无是处、死皮赖脸的傻子瞎焦急。这,究竟是为什么?花玉香想不通,也没办法作答。



第112章、喂晕苦主



身为侠女的花玉香,撒个小慌可谓轻而易举。但面对将死之人,她终究没能狠下心肠。

待深吸一口气,花玉香壮了熊胆,吱吱捂捂便道:“我……不知道……”

“那我不问了,你别哭……你那哭相,敢情比笑旦还丑!”为缓解当下沉闷,许惜风随口打趣了两句。

主仆俩正说着话,房门吱呀一下开了。可是,在这尸首满布的院子里,怎会有活人?

“谁?”花玉香快手往榻沿一掠,海纹剑已回指身后。

这会儿,她才看清来人,原来是日前救下的月城之花楚甜甜。

看着满面血污且一脸肃杀的花玉香,楚甜甜颤颤往后退了半步,顷刻背已抵着门框,并发出一声骇然惊呼:“啊!”

楚甜甜的出现着实诡异,以致慌乱中的花玉香很不放心。

敌友未分,丫头的语调自然清冷:“你为什么要恩将仇报?”

被这么一说,楚甜甜即感委屈。但她身在凶案现场,是不争的事实。而能证她清白的许惜风,又半死不活的。

她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清:“我……”

“人不是她杀的……”许惜风迷迷糊糊扯着丫头的衣角,喃喃劝了句。

花玉香仍不放心,气急又问:“难不成是本姑娘杀的?”

“那老不死趁我们去赴宴时,火烧鸡寮,引开了有成他们。水牛和伍虎被掳走了,我是在酒缸里找到楚姑娘的。怕你醒来的时候饿,我刚让她去厨房给你弄了点吃的……咳咳……”喃喃说着话,许惜风又吐了半口逆血。

花玉香细一看,发现楚甜甜怀里真端着一盘香鸡。没想到都这模样了,黄毛怪还挂心她的吃喝。这一刻,花玉香真觉得自己像个小孩,一点都不成熟。

愣了一会儿,随心底那份自责和愧疚越发殷实,长剑于地狠狠一甩,花玉香跺脚就闹:“我不爱吃鸡!我不吃鸡……”

看着眼前情景,楚甜甜也觉心疼。但财爷一番美意,她真希望花姑娘能理解。

“那甜甜取些糕点来……”楚甜甜正尴尬笑着,花玉香已越哭越烈,失魂落魄往地就跪:“呜……我不饿……”

“吃一点吧,午饭时间早过了……你不吃,哪有力气保护我?”许惜风满嘴是血,有气没力得将脑袋侧了侧,深情盼着。

“你特么能不能少说两句?指不准省点力气,能多撑一会儿呢……”丫头擦了把泪,满心不悦地挪了几步,抱了香鸡,凑到黄毛怪跟前乖乖就吃起来。

掺着眼泪鼻涕一口咬下去,真苦!

许惜风却欣慰笑了:“好吃吗?”

“好吃……”学会撒谎了,花玉香狠狠又往鸡上咬了一口。

丫头满嘴是油、满口鼓鸡的时候,迎着身后急急的马蹄声,顾笑言一个箭步已闯进门来。

“让开!”推开丫头,顾笑言把脉一探,就皱眉:“多久了?”

许惜风苦中作乐道:“才一个多时辰而已,死不了……”

见师兄在紧要关头还嘚瑟,顾笑言气急,脱口就骂:“都快死了,你特么还瞎逼逼什么?”

没想到财爷这书童这么凶,楚甜甜哭着脸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花玉香也觉顾笑言骂得对,这黄毛怪臭嘴最不干净,大难临头还开玩笑,是得教训教训。

时不待人,往怀里一通乱搜,顾笑言即捣出一颗黝黑的鸽子蛋。

“好小子,你竟然还私藏了一颗!”见着灵药,许惜风即投去一个鄙视的眼神。

“不藏着,你就得见弥勒了!”兄弟俩还在都嘴,就听花玉香问:“这是什么?”

“百香正气丸,纵使是奇毒,也能暂缓发作!”顾笑言正劳心讲解,许惜风却道:“块这么大,我怎么吞?”

“笑言自有办法,让你吞!”顾笑言皎洁笑着,笑得许惜风头皮直发麻:“男男授受不亲,你……可别胡来啊!”

“我才不稀罕和你亲!”顿了顿,顾笑言转言即道:“甜姑娘,麻烦你了……”

“唉,都是斯文人……你们能不能别这样……”许惜风哭丧着脸求了几句。

“对了,忘了你是斯文人!”眼珠子一转,顾笑言已恍然大悟:“花姑娘,你来!”

“我?”花玉香正发愣,就听楚甜甜在耳边道:“别用牙咬,用舌推……”

“这……”花玉香仍在迟疑,顾笑言哀声又叹:“不喂就让他在这等死好了!笑言这两月的工钱,看来又得打水漂了……”

他那可怜模样,仿佛在责怪花玉香一举害了好多人!

丫头哪受得这种气,当即把心一横,道:“我试试……”

“唉,你们怎能公报私仇?”许惜风一听,简直吓坏了。

“别……别……呃……”黄毛怪仍在嚷嚷,已被顾笑言一手捏住了下巴:“楚姑娘,麻烦你帮按住他!花姑娘,快!”

“你,死定了!”花玉香装模作样在黄毛怪耳边唬了一轮,挽了袖子,鸽子蛋往嘴一含,压身就喂。

“呃……”嚷嚷中,鸽子蛋很快被送进许惜风的嘴里。

楚甜甜看着急,忙又安慰了两句:“公子,你再坚持一下……吞下去就好了……”

丫头长舌往里重重一压,鸽子蛋卡黄毛怪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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