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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宠通房丫头-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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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暖心的。

亥时,夜阑人静。廊道上,虽挂着寥寥几个灯笼。眼下草木屋瓦,仍较白天朦胧。

黑灯瞎火好承欢,花玉香壮着胆子也去迎合。没走几步,主仆俩的手已是十指紧扣,尽是难舍难分。

借着并肩而行的契机,花玉香小声就问:“唉,我们这大半夜在院子里转来转去找什么呀?”

“找一个人,要一本书!希地的大户人家应该都有!”许惜风皎洁道。

只觉莫名其妙,花玉香张口又问:“大半夜要书来干嘛?”

“书上有我们想要的答案!”顿了顿,许惜风意味深长道:“你不觉得今天的事很蹊跷?”

“这和书有啥关系?”花玉香眨着眼睛打破砂锅问到底。

笑了笑,许惜风即行点拨:“身周所生的事,从古到今,我觉得有股力量,在冥冥中操控着!但我们,不能像棋子一样活着!”

这时候,云上忙活了一整天的弥勒刚要去歇,恰探头瞧见,就生疑惑:“这小子究竟想干什么?”

“现在,他只是个凡人而已。我们去歇息吧……”担心弥勒有想法,天凤忙在边上安抚了几句。

淡淡一笑,弥勒捏着神珠子串儿的手徒然一止,佯作不为意道:“我听你的。”

“过几天,他们就要动身了。不知道这一次,顺不顺利?”挽着前夫的手,天凤有一句没一句闲扯起来。

对于前妻的疑惑,弥勒自然愿为释怀,即笑口应道:“前面,有个人在等着他……”

“你是怎么知道的?”和许惜风一样,天凤对此也有疑惑。

待将嘴巴凑到前妻耳侧,弥勒悄声便道:“我偷偷翻了地书《重生之绝宠通房丫头》的后面几章。”

“怎么弄得跟做贼似的?这又没什么!”天凤无语道。

虽然明知前妻蓄意而为,弥勒也不想隐瞒,咯咯笑了笑,便道:“天书所载,乃希地的过去;而地书,则为希地的现在和未来!凤凰用生命幻化的这两本书,就是支撑希地恒久不灭的天地之力的载体!要说通俗一点,这就是所谓的命运!每个人,哪怕是神,他的生死和际遇都写在里面,不会出现丝毫偏差!”

“这样说来,天地万物岂不是很可怜?”天凤抬头,看着弥勒,几分怜悯道。

无奈一笑,弥勒道:“主管轮回,只是表明活。我们真正的使命,是守护这两本书。只要两书完好,希地才有未来。”

听着前夫的话,天凤就有些感伤:“原来这五百年,你一直在守护着凤凰姐姐……”

“我们,是在守护每一个希地人!”顿了顿,弥勒又道:“作为天地二书的守护者,你应该知道,凤凰之所以涅槃,婧芯之所以舍身补天,都是为了什么?只有天地之力,能够克制无常,阻止天地归复混沌!你也不愿,眼睁睁看着世人在混沌之中惶惶度日吧?当然,那里面也包括了你所爱的人!”

“我明白了……”深深吸了一口仙风,天凤感觉当圣人还真累……

极乐国中,天凤仍在长短叹;小书房里,面对着厚厚的账本,祝有成依然挑灯夜战。他正是全神贯注,吱呀一响,房门开了。

抬头一愣,祝有成从座而起,忙探身相迎:“师傅,你大病初愈,怎不多歇歇?”

“废话少说,天书《逆天魔君的重生神妻》这有没?”许惜风急于复读,单刀直入就问。

眼珠子一转,祝有成即恭敬回话道:“师傅,你先坐会儿,有成到架子那翻一翻。”

许惜风倒也不客气,沉沉应了声,屁颠屁颠又搬来一张椅子,和丫头挨着身就坐下。没久,祝有成真捧着一卷薄薄的旧书来了。

吹了吹封面的灰,祝有成道:“师傅,你找的是不是这本?”

“对对对!”一把抢过书,许惜风全神贯注即翻阅起来。

花玉香识字不多,只能在旁眨着眼睛装模作样看看皮毛。

“紫琪紫琪……夏紫琪……难不成是天凤?”没久,许惜风已是满额大汗,脊背生凉:“怎么可能?天凤明明在天上!不对,梦贤身上确实有天凤的气息,还有个奇怪的味道,究竟是什么呢?”

“对,一定是泥巴,这不会错!可是,为什么会是泥巴?这和天凤有毛关系呀?”晃了晃脑袋,许惜风揉了眼睛再翻:“子贤子贤……黄子贤……竟是妖王?成妖前,他还是龙都贤亲王?不对不对,他和我有毛关系呀?”

“啊!”继续往下翻,许惜风忽然奇来的一声惊呼,吓了祝有成一大跳:“师傅,怎么了?”

花玉香听着也很闷:“你嗑错药了哦?”

“亏了亏了,贿赂弥勒那把破铁,竟是魔具移花接木!倘若运用得当,用它撕开轮回的道,可谓轻而易举!”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许惜风这才摆手道:“没什么,我就随便翻翻!”

搪塞了两句,许惜风静心一想,已是眉头紧锁。对于先前的疑惑,他虽然有了些眉目,但是仍不能确定。

他唯一能确定的,是那桃梦贤定和天凤有关。她的出现和他一样,定负有某种使命!如此一来,若要打开慧眼,通晓古今,窃尽天机,那女孩必须留在他们身边!



第119章、妹砸别跑



出了书房,许惜风就往丫头身上打注意。才回屋,他壮着胆子便把话说开了。花玉香起初还不同意,无奈黄毛怪死皮赖脸又是倒茶又给捶背,张口就说了一轮有的没的。

最后,他竟然厚颜扯到京文阳那头,说这旅途如何凶险,万一她大师兄负了伤,有位医女从旁照料也是好事。

花玉香被折腾得真是一烦二燥,但回想柔柔弱弱的桃梦贤,在桃园孤零零连个伴都没有,丫头也觉得她可怜。

二来,软肋被黄毛怪捏着,若丫头不答应,她大师兄没准真被赶回灵山。

再说,黄毛怪也不是娶亲,大伙结伴同行确实无妨。无奈一叹,小丫头可算大发慈悲了一回,竟答应了许家增添医女的计划。

对于主人能屈尊降驾找她共商家事,花玉香也觉庆幸。这,至少证明黄毛怪还是在乎她的。

谈妥了正事,白天的不快一扫而空,屋子里的气氛顺势就一个逆转。久别重复的主仆俩,很快在榻上相互依偎着说起了悄悄话。

路上的奇遇没少,花玉香兴致勃勃张嘴就说个不停。在丫头张牙舞爪的比划下,那马蜂的个子比拳头还大;那木人阵里的怪兽还晓群魔乱舞;那屎门没改错名,门里面真堆满了屎;然后大师兄怎样威武,过三关后喝了黄酱,才把神医父女请到这来……

安然睡了一宿,主仆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这天的事说难不太难,说易也不容易。

对于昨天的惊慌失措,桃梦贤的心仍不上不下的。直觉告诉她,那位立一头黄毛的公子哥,正是她苦寻多年的男人。甚至遇见他的第一时间,她就有一种扑上前狠狠拥抱的冲动。

桃梦贤胆子特别小,很多事没办法向人倾述,也没办法解释昨天的事,但无可否认,这并非一见钟情。

她觉得自己和那位素未谋面的公子,前世定是相守多年的伴侣,只因天意弄人暂时分开。这辈子,他们还是可以再续前缘的。

房门被咯咯叩响时,深思入神的桃梦贤吓了一大跳,甚至还发出骇然声:“啊!”

“屋里什么声音?”许惜风挠了挠脑袋。

侧目一瞪,花玉香就往黄毛怪脑袋上狠狠推了一把:“哪有声音?你耳聋哦?”

外头闹得正火,屋里的桃梦贤慌着脚在铜镜前照了照,深吸了一口气,才把门急急打开。没看见黄毛怪,她感到一阵失落。

“桃姑娘!”许惜风刚在边上摔了一跤,爬起来忙上前搭讪。

见着许惜风,桃梦贤眼前刷的一亮:“许公子,你们来啦?”

“进屋坐……”她那柔和而朦胧的目光,充满着期待,仿佛千言如堕烟海,又像溪水延绵不绝,更似不能相认的母子,见面便是泪眼汪汪。

动容之时,桃梦贤情不自禁已经挽着花玉香姐姐的臂,将主仆俩迎进屋里。

待心怀鬼胎的小两口刚坐下,桃梦贤理了理鬓角的发,忙为客人倒水。那真挚的贴心伺候,简直比侍女们要周到百倍。

“许公子大病初愈,不知昨夜睡得可好?”桃梦贤倒水的手有些发颤,为掩饰这份尴尬,自然有一句没一句东拉西扯。

这话说得,主仆俩的脸上一热。适逢黄毛怪大病初愈,又是小别重逢,小两口昨夜还真是狠狠亲了把。虽只是点到即止,但那余悸确未平息。

颤着些热汗,许惜风忙捅了捅身侧的丫头。花玉香愣罢,头皮直发麻。明明说好了是黄毛怪开口的,见着姑娘还害羞不成?

咳嗽两声,好不容易稳了心神,花玉香这才探声道:“妹妹,想不想去龙都看看?”

“哈?”倒水的手突然一滞,桃梦贤往凳子上坐下,无奈就叹:“梦贤也想四处走走,就怕爹爹为老不尊,没人看管便借机胡来,会苦了远道桃园就医的姑娘……”

“爹爹?”愣了愣,若有所思的主仆俩相持一笑,已是心有灵犀一点通——若要桃梦贤如愿作陪,得把那老顽童搞定才行!

没久,三人已蹑手蹑脚来到神医梁辰的门侧。大伙探着脑袋往里一瞧,这老家伙哼着小调,正四仰八叉靠在椅上喝酒。

恰侍女端来小盘花生,梁辰眼前一亮,拽着来人的手就发痴:“妹砸,你叫啥名字?”

嘴角猥猥一扬,梁辰的金睛火眼很快眯成了小缝。那满是皱纹的嬉皮笑脸,看起来还冷飕飕的,和蟑螂一毛一样。

“啊!”小姑娘吓了一跳,抽了小手失魂落魄碎步就逃,甚至连果盘都忘了取。

身后,则是梁辰深情的呼唤:“唉!妹砸别跑!你还没说名字呐!”

有够丢人的桃梦贤眼睛一闭,脑袋往下又垂了些:“爹一直这样……姑娘被他看一眼,跳银江都觉得洗不干净……”

三人试探了敌情,蹲在窗外便商量对策。

“我有办法!”花玉香头一扬,食指一竖率先开了口。

猜着丫头心思,许惜风即打趣道:“绑起来打一顿?”

“你怎么知道本姑娘想这样的?怎样怎样?办法好不?”花玉香眨了眨眼睛,满腹期待问着,把许惜风闷透了:“你咋和笑言一样,整天就知道打打打!打得完嘛?你先别说话!”

埋汰了几句,许惜风静心一想,诡诡就道:“要不这样……”

“不行!你怎能污人清白?”花玉香一听就气愤,桃梦贤羞着小脸却道:“为了爹爹,梦贤愿意一试……”

“你见没,这才是办大事的人!”没夸桃梦贤两句,许惜风耳朵就被丫头揪住了:“你要办什么大事?”

“哎呀……别别……我只是想让你们省点心……”哭丧着脸,许惜风忙去央求。

主仆俩打闹这会儿,还真让桃梦贤看了笑话。噗嗤一笑,她感觉这样的光景,仿佛以前也经历过。但具体是什么时候,她也说不上来,只觉得和大伙待在一起,挺舒心的。

打铁趁热,在许惜风的安排下,名为回头是岸的大行动即将展开。所谓本心难移,梁辰见了姑娘眼睛就发亮,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要他痛改前非,是得下点手段。

饭后,女眷们收拾碗筷时,梁辰果然又以赏花为名,在灶房外打起了转转。呼哧呼哧摆弄着手里的纸扇,瞅瞅路过的小姑娘,他特么还挺惬意的。

浪着浪着,见俩位容姿不俗的侍女交头接耳走过,老顽童的眼珠子生生就不动了。

侍女却不为意,仍咯咯笑个不停:“楚姑娘好厉害,平日正儿八经的,一点都看不出来!”

“可不是嘛?连大病初愈的病号都不放过!客房那头,刚还有些怪声,真不要脸!”探着脑袋听了几句,老顽童就觉好奇:“天还没黑完,竟有这种事?”



第120章、仙人跳跳



待侍女们离开,好奇心正盛的老顽童梁辰收敛了神思,蹑手蹑脚就沿廊道摸了过去。可这走着走着,他在拐角处就被黄毛怪撞了一把,还险险摔了个底朝天。

“哎呦……”梁辰稳了衣冠,好不容易直起身子,只听许惜风大惊小怪:“哎呀,粱神医,许某找你好久了!”

见这家伙脸上还粘了些脂粉,偷了腥嘴都不抹,简直不把闺女的情意当回事,梁辰就有些生气:“找我干嘛?”

“听说你这有久久神丹,借来用用呗!”许惜风嬉皮笑脸问了话,梁辰更闷。

“怎么好菜都被猪拱了?”摇头一番暗叹,老头正儿八经道:“没有!”

说着话,他却煞有其事向许惜风递了颗药丸。许惜风当然不傻,往鼻前一嗅,就知是泻药,但还装模作样往嘴里搁。

待将假药藏袖里,许惜风正要拜谢,忽地脸面一拧,愁眉道:“哎呦……肚子疼……咋回事呀?”

“虚不受补!”梁辰没好气道。

哇哇叫了一轮,许惜风忙扯老头衣角:“粱神医,麻烦你到屋里和楚姑娘说一声,许某待会儿再回去!”

许惜风放了话,急急就往茅房奔。得意笑了笑,梁辰冷哼一声甩了袖子便往前走。

“唉?”这走着走着,他没想到竟被一只忽如其来的芊芊玉手拽进了屋。

香风一袭,梁辰当即魂神颠簸,回神却见月城美人楚甜甜醉眼朦胧缠着他说话:“许公子,你上一趟茅房怎么这么久?”

心头咯噔一跳,梁辰以为楚甜甜真喝高了。

虽爱胡闹,但老家伙毕竟是个正经人,忙推托道:“楚姑娘,你真是折煞老夫喇……”

“明明就是许公子,你还想耍赖?怎么?怕妹妹吃了你呀?”咯咯笑着,楚甜甜几步上来竟把老头推进了香帐:“唉?你干嘛?唉?别别……”

梁辰还没弄明白咋回事,衣领就被扯开了些。他虽然糊里糊涂,但跟前的毕竟是国姿天香,岂是凡人能够把持。把心一横,梁辰战战兢兢便合上了眼。

只可惜,老顽童还没开始享受,房门啪嗒一下就开了:“你们在这干嘛?”

迎着这声暴喝,梁辰心头咯噔一跳,即时立起了半身。

“啊!”楚甜甜更逗,一如当头棒喝,已瞬间清醒过来,尖叫过后,还一副含冤受屈、楚楚可怜的模样:“怎会是你?呜……小女子不活了……”

“这……是误会……”梁辰老脸一热,边整理着衣冠,边张手搪塞。

许惜风却嘴不饶人:“没想到大名鼎鼎的粱神医竟是这种人?”

嚷嚷声中,门外很快聚满了看客,七嘴八舌看着笑话。

梁辰无暇思索,正是百口莫辩,桃梦贤忽地从众而出,跪地求道:“许公子,爹定是喝高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他吧!”

“也行,父债女还,你先陪我一宿,这帐自然一笔勾销!”说着话,许惜风把桃梦贤的手一拽,就往外走。

“唉?许公子,别这样……”在桃梦贤的嚷嚷声中,俩人已踏出房门。

这下,梁辰可吓坏了,提着缎袍,忙急步追去。

心急如焚的他,才出门,已听到不远处的哭闹声:“许公子,求你了……不要这样……啊嗯……”

“爹……救我……啊嗯……”梁辰被这声音吓得不轻,跌跌撞撞寻到那屋前,正要破门而入,却被顾笑言和京文阳挡了道:“公子有交代,闲人勿扰!”

这一听,梁辰悔得老脸青完,扑地就求:“俩位大侠发发慈悲,放过我们父女吧……”

“想要许公子改变主意,得找玉香师妹,我们帮不了你。”京文阳好心提醒了一句,顾笑言随即也唱起双簧道:“刚看见她在凉亭那吃东西!你得趁早,待她吃完,就来不及了!”

没敢拖沓,梁辰眼珠子一转,就改向凉亭那扑。

大汗压着细汗见了丫头,梁辰慌兮兮忙扯花玉香的衣角:“你在这太好了!我们走!”

“唉?本姑娘还没吃完呐?”花玉香津津有味啃着只鸡爪,对梁辰的话,倒不放在心上。

梁辰一听,简直心急如焚:“别吃喇!再迟些,闺女就要完玉不保喇!”

“那定是你自讨苦吃!”花玉香爱理不理道。

梁辰听着有些动容,喃喃说着话,哭哭啼啼竟伏地磕起响头来:“老夫自知罪有应得,但祸不及家人!花姑娘,你发发慈悲救救小女吧!她怎么说,也是你金兰姐妹呀!”

“本姑娘救得她一次两次,你若再三惹事,她为你受罪也是迟早的!”语重心长说完,花玉香悄悄瞟了一眼,只见老头拭着泪,已是泣不成声:“若花姑娘愿救小女一命,我梁辰对天发誓,从今以后,必痛改前非,持戒行医……”

“若你违背了誓言,那该怎么办?”眼睛一眯,花玉香探着脑袋就逼问。

深吸一口气,梁辰脸面一肃道:“弥勒天凤二圣在上,天地同监!誓言如有违背,就保佑老夫一辈子讨不着媳妇!”

“爹,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啊!”桃梦贤喜极而泣,从花圃里忽然奔出,拽着梁辰就喜。

梁辰一愣,便知中计,无奈毒誓已立。往地一瘫,老头真是欲哭无泪……

入夜,为安抚梁辰受创的心灵,祝家行了个小夜宴。宴上,梁辰却一直黑着脸。楚甜甜这位大美女赔了几杯小酒后,老顽童的心情才稍舒缓几分。

“今日之举,实属无奈,还望粱老前辈见谅!”见气氛回暖,许惜风当即斟酒道了几句不是。

梁辰只冷冷哼了一声。被一屋人当傻子似的愚弄了半天,他真不是一时半会能缓过劲来。

往嘴里塞了口香菜,花玉香无意也插了两句:“桃姑娘也只是希望,你能正正经经立一头家。”

这说到心坎上的话,听得梁辰几分羞愧。

瞧了邻座的闺女一眼,他就叹:“真拿你们没办法……”

见老顽童主动认了栽,许惜风笑口又道:“粱老前辈,你们深居桃园,未免会给就医者带来诸多不便。不如由祝家在月城代为打点,立一所医馆。一来,粱老前辈可以广立门徒,行医济世;二来,城里姑娘多,也好张罗亲事不是?临街几位容姿不俗的小寡妇,正愁夜里找不到良医呢!”

“爹,好嘛好嘛……”桃梦贤忙附和。

侧目一瞪,梁辰收敛了喜色,胡子一摞,大手一摆道:“行,你们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爹……”迎着闺女的怪噌,梁辰缓了心神就问:“你又打什么歪主意呀?”

“梦贤,想随玉香姐姐去龙都走走……”那蚊子般的声音,听得老顽童直摇头:“还玉香姐姐?惦着许公子就直说!即是天意,爹也不拦你!”

“谢谢爹!”桃梦贤还咯咯笑着,梁辰忽然神情一软,道:“爹老喇,知道留不住你。日后你在外面,要多照顾自己,知道吗?”

“嗯,女儿会的!”见梁辰父女已经释然,大伙终于舒了一口气……

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黄毛怪自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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