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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宠通房丫头-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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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不乐?”花玉香话音刚落,就听许惜风感慨道:“乐!”

“那你为什么哭?”花玉香后手又使了一把劲,食拇两指瞬间已掐到许惜风嫩肉里面。

许惜风哭丧着脸,用疼痛得早已合不拢的嘴泣声赞叹:“能收下这么温婉的丫头,是许某毕的福气!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被她深深感动!就像春天的时候,猪圈里还有一头母猪。虽然只剩一头,也是可以打种的!”

“母猪?”见花玉香眉心一紧,许惜风忙道:“在我心里,命是圣洁的。它代表着有种,也就是有能耐!”

听着这话,边上几个人差点笑喷出来。倒是花玉香,因为长年习武,书念得不多,一番掂量没想明白,竟被许惜风蒙混过去了。以为主人真在夸她,心里一甜,花玉香这才缓缓松了手。

可是,主仆俩人才缓和下来,耳边就是一声杀猪样的惨叫。大伙遇上的很可能是朱雀军的报复,又或是村民自发组织的恐怖袭击,动机目前还不明确。

回想起昨天受袭时牵强应敌的情形,花玉香不敢大意,混乱间即拔剑警戒,将主人护在身后。

许惜风虽觉得事有蹊跷,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又不好介入,只得装出一副胆怯模样,蹲身一个紧拥,死死抱住花玉香的大腿。

“金将军受伤喇!快保护将军!噢,不!先保护殿下!”三人很快被七星军的将士们团团围住,廊道不多时已挤满了头头脑脑。

可是,嚷嚷过后,大伙才发现,除了倒地的金斗满,廊道上似乎还真没什么异样。

待舒了一口气,花玉香才留意到主人的恶劣行径。

剑一收,她沉声就道:“抱就抱,你能不能别用脸蹭?”

“哦”许惜风喃喃应了一声,才依依不舍地松了手。

“你在干嘛?”花玉香冷冷道。

许惜风颤颤道:“我害怕!”

“没问你怕不怕,本姑娘是在问你,抱着我干嘛?”花玉香气愤道。

许惜风眼珠子一转,道“你说了让我抱,我才抱的呀?”

原来,许惜风这小子刚站起来,就从身后搂住了他心中的仙女。大清早,主人已经第四次在众目睽睽下占她便宜了,这不是明摆着要污她清白吗?

“找抽是不是?”花玉香一个转身,抬起手就要往主人脸上呼过去。

可是,花玉香放眼一看,廊道上的男人们不知怎的,竟齐刷刷抱头蹲下了身,并露出惊恐的神色。更让她郁闷的是,许惜风刚松了手,蹲身又抱住了她的大腿。

他那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脸,还深深埋在她两裤腿之间。被连番戏弄后,她那些被持续蹭着的地方,渐渐出一种酥,麻麻的。那感觉,就像光着脚丫在海边踩水的时候,突然被小狗追舔。

羞得她直想跺脚,却怕被狗咬着,愣是没敢跑。牙痒中,怪喜纠缠不休。那纠结的酣畅,如鲠在喉,几乎要破喉而出。

她一下不经意的松懈,主人的脑袋忽地往里压了几分。眼下奇袭,有如洪荒猛兽,缠身缠脚。惹来烧身的心火,竟烫了她一把。即时,怪声忽起,荡气回肠。

“啊嗯”廊道上这一声怪叫,听得男人们魂神一颠。

一个激灵后,宝剑落地,香汗扑鼻,花玉香感觉自己脑袋都有点飘了。回过神来,她才发现,数十双闪闪发亮的眼睛,正不约而同地看着她。那目光,呆滞中透露着雀跃,恍惚里夹杂着憧憬,迷惘下伴随着坚定,和被母夜叉勾去魂魄的躯壳一样。

那尴尬,和活活吞下整只大头苍蝇似的,真不是滋味。矜持少女脸上一热,不禁旋身一巴,向身上这只可恶的大头苍蝇狠拍过去。

这突然而来的一击,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诚惶诚恐的七星军还没反应过来,就遭到了重创,并牵连了竟不下十人。

从二楼廊道摔到客栈篱笆边上的时候,许惜风对于自己还活着这一事实感到非常意外。他俯身一看,原来身下垫背的还有好几个人。

擦一把汗,许惜风正暗暗舒气,就听身下一个虚弱的声音道:“殿下,能不能先起来?你压着我的肚子了!”

“哎呀,金大哥,原来你在这!今天,让大伙受罪了”许惜风急忙跳起来,伸手就去扶。

好不容易站起身,金斗满发现自己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一张银票。

忙将票藏好,金斗满即道:“不碍事,能为殿下分忧,是大哥的分内事!”

俩人正说着话,一位有幸没跌惨的将士,已急急奔来:“将军,这是小将在廊道捡到的暗器!”

小石块?许惜风探眼一看,差点笑出声来。金斗满则现出一副很敬业的样子。他接过石块,就是一番仔细检验,仿佛真能从里面看出什么蹊跷来。但过了好久,他还真没看出什么问题。但他那被砸伤的脑袋,现在还冒着血。

为掩饰脸上的尴尬,他只得扯着嗓门吆喝:“谁这么缺德,大清早乱仍石子!你们去,给老子查!若被老子逮着,定让肇事那王八好看!”

这时候,在不远的一棵树上,俩个黑衣人静悄悄地待着。

“辛大人,那石块”老二小声问。

辛彩妍有些无奈,只道:“扔偏了!”

老二悄悄擦了把汗,暗暗就叹:“千万别得罪女人,尤其是习武的女人!回头也得提醒老三他们机灵一点”

原来,辛彩妍和金斗满一样,都是大清早赶来护驾的。却是刚抬头,她就看见殿下被欺负。情急之下,辛彩妍随手捡了块石子,就想砸花玉香的手。谁知道,那主仆俩人拉拉扯扯,竟害了七星军的人。

“反正也没差!看,殿下脱险了!有我们一份功劳!”辛彩妍很肯定地点了点头,给自己添了个大大的赞。

老二听见,虚汗直往下掉,嘴上却道:“对,咱们来得正是时候。殿下刚才多危险!幸好辛大人及时出手,这百步穿杨的功夫真没得说!”

第022章、草纸传情

客栈的损失不算严重,只毁了二楼一截护栏。在许惜风随喜的一点小补偿后,很快已大事化小。唯独花玉香大早上吓晕路人和重创七星军的神迹,不幸被一位闲人记下,遂立传成说;成为继天书逆天魔君的重神妻后的一册地书重之绝通房丫头。

主仆俩人更想不到的是,多年以后,当地人竟将修好的护栏又卸了下来。他们不仅极力将客栈恢复成损毁时的样子,而且用篱笆把那一块围了起,成了卢村观光区两个有名的景点。

话又说回来,由七星军的人随行护驾,固然是好事,但跟屁虫太多,有时候也不太方便。好不容易来到卢村,主仆俩人当然得找点乐子是不是?

恰好金斗满被砸伤了脑袋,许惜风就将他们安排在茶寮歇息。还叫了几个戏子来献艺。金斗满知道金主不会走远,倒也不客气,只当在茶寮整备,随时候命。

临行前,许惜风借口上了趟茅厕。他刚推门,就见一黑衣人站在里面。这人见了许惜风,先是一愣,急急拽着随手捡的一团草纸,装模作样就为厕门细细擦拭起来。

她很力,也很认真,干活时却非常小心,怕衣服上沾上哪怕是点污垢。那人虽黑布蒙面,许惜风一眼就认出,是昨天刚被他**过的密教之花辛彩妍。

她那足以让男人倾心的,如一汪秋水般似笑非笑的桃花眼,虽和杀手的身份很不匹配,但无可否认,她确实有让人难以忘怀的资本。和长发沿肩而下,充满小清新气息的花玉香正好相反,辛彩妍的发是扎起来的,现出一副很干练的样子。

黑衣下,洗厕人抬手投足之间,曲线尽显;尿声中,醉狐狸提跨握之时,亦温文尔雅。茅厕外,清茶说客谈笑风虽闲韵十足;茅厕里,孤男寡女各司其职但怪趣更浓。

她忙着擦,余光却未敛;他缓着洒,明眸也不收。俩人各不相干,又仿佛有着千丝万缕的牵绊。人难得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难觅。什么是知音?连洒水声都能洗耳恭听的,就是知音!

许惜风简直看呆了,他甚至忘了将嘴巴合上。但他撒一泡尿,是不是太久了点?直到辛彩妍直起身,他才缓缓收敛了目光。

早些时候,辛彩妍在茶寮的屋檐上东躲西藏,终于觅到一处自认为很不起眼的监视点。没想到眨眼的功夫,她就被许惜风发现了,还堵了个现行。他是怎么做到的?看着面前耀武扬威的小家伙,辛彩妍真是纳闷到了极点。

见功亏一篑,辛彩妍停下粗活,开门见山就道:“唉,洒我衣服上了!”

许惜风耳朵一竖,腕儿重重甩了两下,正了衣冠,摩拳擦掌就道:“妹子,借块布,我给你擦擦!”

“那你慢慢擦!”尽管装得够淡定,在许惜风的蓄意戏弄下,辛彩妍还是会脸热的。

借机将带来的夜行衣给许惜风抛了去,她转身就走。

“唉,你的草纸!”许惜风抬头嚷了一声,话音未落,辛彩妍已不见了影:“你留着晚上用!”

许惜风摇头叹罢,摊开夜行衣一看,上面竟用金线秀了两个大字——!

这两个字是有点逗,但辛彩妍绝无恶意。她身为杀手,在刀光剑影下长大,同伴也多是些细心的粗人,他们真没认识几个字。给许惜风绣衣服的针线是用剩下的碎银买的,线上都是真金。衣服上绣的字呢?则是辛彩妍的字典里,串起来还算通顺的两个。她也就表表心意,没别的意思。

“现在的杀手蛮别扭的,带个东西还要藏头露尾!”许惜风喃喃一声,凑合着就将夜行衣套在了外衣底下。

里外一番客套后,他领着花玉香就在村里闲闲转悠起来。客栈和茶寮在村口,离主仆俩人相遇的地方还有一段路。不多时,俩人已来到集市。

位于凤、南两国交界的这块宝地,山货买还算兴旺,大白天的人也不少。花玉香东张西望走了一阵,就看见前面三五个衙役在路上刁难小贩。

“保费没交全,谁让你们摆在这了?”为首那人痞子气十足,嚷嚷着转眼已踹翻了山药妇人的摊子,那妇人也被推倒了。

花玉香看见,就要过去行侠仗义,许惜风忙拉劝道:“先看看情况!”

“这是非曲直,还用看?”花玉香把他手一甩,脱口就怨。

许惜风忙安抚道:“官府的人,你可别胡来!”

花玉香冷哼一声,蛮不情愿地才缓下步子。丫头还在怄气,几个牛高马大的小伙已从巷子里奔了出来。

见妇人被欺负,小伙们操起扁担上前就要讨说法:“娘,是不是他们找事?”

怕儿子们要闹,妇人也忙拉劝道:“没事,娘刚不小心摔着而已。”

衙役见对方人也不少,嚣张气焰即时收敛了几分,却仍不削道:“想进牢房的尽管来!”

俩伙人对持了一阵,边上渐渐围了些指指点点的看客。几个衙役见没赚到甜头,这才无趣走开。

衙役们才走,小伙就憋气道:“若他们不是衙役,老子定让他们好看!”

“会有机会的!”许惜风冷不丁地从他身边冒了出来,还搭人家肩膀,装出一副很熟络的样子。

“你是谁?”小伙心疑就问。

“他一定不是好人!”花玉香冷冷一声,将妇人扶到边上坐下,又帮着捡地上的山药。

小伙们见主仆俩人心肠不坏,神色这才稍稍缓和了些。

“是朋友!”许惜风笑口应了话,没理会众人怪异的神色,随手又搭讪了路边一个小孩:“想吃糖不?”

许惜风那神经兮兮的样子,真不讨喜,大伙很快把他当成一个透明人。可是一大一小俩个顽童才嘀咕一阵,怪事发了。小孩离开后没一会儿,手起石落,哐一声已砸中衙役中为首那人。

回身一看,见顽童还朝他们做花脸,衙役们当即气疯了。很快,一干人已经在集市上追逐起来。小孩步子挺轻巧,几个穿闪已经将衙役们甩得老远,不时还扔石块。衙役们由于逮不着犯人,又不甘心,很快也学着以牙还牙。

飞石中,小孩和衙役的身影很快已没入人海。没想到主人非但不出面惩恶扬善,还让小孩铤而走险,花玉香郁闷坏了。

她刚要发难,就听许惜风道:“想出气的都跟我来!”

许惜风的话大伙虽信不过,结论却很有吸引力。没一会儿,大伙已跟在许惜风后头屁颠屁颠地跑了起来。

穿出小巷的时候,花玉香就是一愣:“这不是茶寮吗?怎么又回来了?”

但很不幸,小孩看似已经无路可逃,只孤立无援地站在茶寮外头。大伙还在替他着急,只见那孩子深身一蹲,衙役手上一块石头径直就往茶寮里飞了去。

“噢”平地一声吼,吓住了衙役们的脚步。

大伙细细一看,金斗满已杀气腾腾地从茶寮里面出来了。

第023章、追堵牛郎

茶寮前围满路人的时候,衙役们已经被七星军修理了一顿。

人后,许惜风笑口就问:“够不够?”

花玉香不发一语,只默默摇了头。

瓦顶,辛彩妍也这样问:“够不够?”

老二也不发一语,只默默摇了头。

四下,看客们虽窃窃私语,但他们期待的眼神,已表明一切。

“不够,那再来点!”许惜风话音未落,卢村的亭长已带着人来了。

引路的,是刚才腿脚很麻利的那几个小伙。

“你把那些衙役的干爹搬来这干嘛?添乱啊?”花玉香很不高兴。

许惜风却一脸神秘:“待会儿你就知道。”

“老爷,他们”见了老大,衙役们急急就求。

亭长却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道:“谁是你们老爷?来人,扒了他们身上那差服,给老子往死里打!”

看到眼前的怪景,花玉香当即一愣,触了触许惜风的胳膊道:“唉,傻子,他们怎么了吗?”

许惜风也不噎着,左右瞄了瞄,咬着花玉香的耳朵就将恶行如实相告。他敢于面对过错的良好态度,应该得到肯定,侍女却不满意。明人不做暗事,主人怎么可以这样?

“撒谎?”妄语中,花玉香很快被许惜风捂住了嘴。

扒开主人的手,花玉香愤愤就噌:“你这太缺德了,竟诬赖人家勾搭亭长夫人?”

“公道自在人心,你看!”沿着许惜风的目光,花玉香抬头再看,人群中,刚才那几个小伙瞬间抖擞起来:“亭长大人说了,立了这功,以后我们就是衙役!别怪兄弟们不给面子,这是让你们长长记性!”

说罢,几个小伙挽了袖子,大拳就朝衙役挥去。

“大哥,小的知错了!别别,哎呦!”求饶声中,人群里渐渐升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掌声下,金斗满和亭长心情大好,仿佛在公报私仇的时候,还做了一件为民除害的大事。民心所向,他们距离升迁,也不远了。

瓦顶,辛彩妍得意又问:“爽不爽?”

“好像还差一点点”老二尴尬道。

辛彩妍听罢,沉声就命:“他们昨天很嚣张嘛,害得咱们差点饭都吃不上!既然他们已经不是官府的人了,你回去把兄弟们都叫来,待会儿好好伺候伺候!”

“小的这就去!”老二应声已跑了好远。

待同伴远去,辛彩妍看了看昨夜绣女红时候弄伤的指头,又瞧了瞧人后亲昵的主仆俩人,便喃喃自语道:“算你还有良心,没把衣服弄脏!”

午后,许惜风领着花玉香,已来到相识的地方。洋气的擂台虽已被拆卸,旧日的光景仍历历在目。

茶寮前的小风波,为卢村添了几分喜气。看着街上笑容满面的行人,许惜风忽然想知道书呆子白清才现在怎样了。

不多时,主仆俩人已转悠到了莫家。贵客临门,女主人莫菲自然笑脸亲迎。士别两月,昔日楚楚动人的小姑娘已出落成大家闺秀的模样,盘发为髻,端庄中伴几分从容。脸上盖不住的朝霞红,满满地述说着这门亲事的甜。

碎语中,花玉香便打趣道:“相公没在?”

“好东西自然得藏着噎着,是不是?”许惜风抢话道。

一语逗乐了妇人,莫菲抿嘴道:“俩位恩人见笑了!白郎在店里打点意,应该快回来了!”

知夫莫若妻,话音未落,随一阵轻促的脚步声,白清才大步进门,见客就喜。小俩口能有今天,真不容易。许惜风和花玉香见着也是欣慰。

人靠衣装神也得靠金装,缎袍下的白清才,容光焕发,精神抖擞,除了身上那几分才气,更多的则是作为商人的稳重,和两月前的窝囊样,简直有天壤之别。

倘若花玉香算是白清才和莫菲的红娘;白清才也算是许惜风和花玉香的红娘。主仆俩人的相识,全赖那一场比武。而在比武之前,花玉香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这么一个看似一无所有的男人,会突然闯进她和京文阳的世界,并彻底改变了她的余。

两个月前的某一天,百里无云。花玉香大好的心情不是因为有机会下山,而是借着和师兄弟们下山换粮的机会,她可以一整天和大师兄京文阳待在一起。

这是花玉香最初的想法,但事实往往事与愿违。因为,外面的世界对她而言,还太陌。埋藏在心底的好奇,让她的魂很容易就被男人勾了去。更确切地来说,应该是陌男子手上一串看似很寻常的冰糖葫芦,已骗得了她的青睐。

但是,这样浪漫的偶遇,还是唐突了些。织女虽有心,牛郎也是会害羞的。闪躲之间,他的脚步已渐渐紧凑,接着是小跑,最后是奔逃。花玉香一直追到一条三面环墙的窄巷时,牛郎当场跪了。

尽管牛郎泪眼模糊并且浑身发颤,花玉香觉得他显然不是一见钟情,并且要向她突然提亲的人。万一,人家真看上她了,该怎么办?可惜,她心里面已经有大师兄了。眼前的遭遇,真让她好矛盾、好为难、好纠结!

花玉香的眼光不错,这是一个果敢的男人,才一会儿功夫他就憋不住要表白了:“姑娘,你放了哥吧!哥只是一个糖果的,不身!”

听了这话,花玉香脑袋就是一朦,仿佛数只苍蝇已经在上头盘旋:“我只是好奇,那一串串红色的是什么?”

牛郎哭声瞬止,立起了身,弓腰就喜:“冰糖葫芦,两文钱一串!很甜的,偿一个?”

花玉香的脸有点热,小手抬了抬,无奈地又收了回来。

对于陌男子的试探,她有些腼腆,只用蚊子般的声音喃喃道:“我没带钱”

“去去去,追了老子天,原来是个叫花子!”牛郎脸面一肃,即甩手离开。

牛郎那绝情的模样,简直酷毙了!为了赚钱盖茅庐,他甚至无视那鹊桥之约,真有骨气!

心情瞬间跌到了低谷,走出窄巷时,花玉香才发现一个更不幸的遭遇。在茫茫的人海中,她又走丢了。若依照惯例,师兄弟们根本不会管她,不仅因为天音观对门人的武功拥有绝对的自信,更由于在天音观,换粮这样的大事,绝对比某个人的安危要重要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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