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着说着云溪女汉子又忘记了自己的手还在别人手中,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羞涩,脸红,全忘记了。
“你捏过别人的?”这话问得有点酸了。
云溪忙摇头,之后又点头,这让容祁眉头皱了下。
“我没有捏过陌生人的,不过我捏过锦儿和笙儿的,只是锦儿大了不让我捏,笙儿惹我生气的时候我才捏,跟你的不一样,你的是属于欣赏才捏。嘿嘿…”
锦儿?笙儿?容祁记下了,同时记下的还有她说的“两世”。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这个答案不甚满意,却还是略略点点头。
篝火越烧越小了,周边之前的柴火也完了。
两人却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都不愿离开。云溪说着说着就开始犯困了,一个又一个哈欠,白天确实累了,晚上又跑这么多路,也累了,容祁看着她强撑着不睡,于心不忍,手指无意识对着云溪点了一下,瞬间她就倒在他身上睡着了,这隔空点穴的功夫学来做这个,师傅知道必定会怒吼一番。
任云溪靠在他身上,一直握着云溪的手攥在手心,这手可真小呀,这么小的手,自己还让她去涮马桶,真是罪恶至极。
云溪均匀的呼吸声让他的心变得很柔软很柔软,从来没有过的。这感觉很舒服很舒服。
她身上传来的热传到他身上,全身都是暖和的。
清水不忍打扰这美好的画面,却不得不来,手里的斗篷也不知该不该送。
“主子,夜露重了,你回房歇息吧,我送云溪小姐回去。”清水站在远处说。
容祁看着靠在身上的人,用另一只手抱着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这么纤瘦。容祁心狂跳,伸手按在胸口,仿佛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这是病了?
清水等了一会没听到容祁的回答,也不敢再问了,静静地等着。
火堆快熄灭了,云溪可能是觉得冷,使劲往容祁怀里钻,这种睡着了寻找热源的本能让容祁全身僵硬起来。动了几下最后脸贴在他的心口,头枕着他的胳膊睡得好香。
“拿件斗篷过来。”良久,容祁全身放松,才用千里传音对清水说。
清水闻声上前。
“扔过来。你们都退下。”容祁不愿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看到这么美好的女子的睡容。
弯弯的柳叶眉,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红红的小嘴唇,圆弧的小下巴,无处不是那么让人喜欢。
清水立马打住,用内力把斗篷送到容祁身边,容祁伸手接住,盖在云溪身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个女子关注,从听说一个大家闺秀烧青楼开始,还是从她说国家主席、女王开始,或者她在门外胡搅蛮缠开始,也许从今夜吧。
好久好久,直到耳边传来公鸡啼鸣。这天马上要亮了,再不送她回去就不好了。
刚准备站起来,却发现脚麻了,怕吵醒她,一动不动坐了这么久。
这也太尴尬了,赶紧周身运功一遍,这才抱着云溪小心翼翼地站起来,往梅园里走。
“主子。”梅一看容祁抱着苏云溪出来,立马现身,他是想道个歉。
“退下。”容祁把云溪的脸往自己怀里转了转。
梅一赶紧隐身。到了桥头,容祁给云溪拉了拉斗篷,单脚一点地,就抱着她直接飞到洗衣坊。
这到了洗衣坊却不知道她住在哪间房。只能又传音问清水,清水立马招来清火,清火说不知道,最后清火被清水一脚揣进容嬷嬷房间,可怜容嬷嬷还在打呼噜,险些被自己口水呛到。
“容嬷嬷,我是清火,云溪小姐住哪里。”清火赶紧给容嬷嬷拍了拍,让她缓过神来。
“在我这个隔壁。”清火一听立马放下她,又轻手轻脚地到了容嬷嬷隔壁,推开门,点亮灯,这才请自己主子和他的心上人进来。
容祁在门口看了下房间的大致布局,就吹灭了灯,把云溪放到床上,斗篷压在她身下,本想抽出来,突然一笑,就不抽了,给她拉着被子盖上。在床边驻足良久,这才转身带上门离开。
容嬷嬷被吓醒了,哪还睡得着。摒住呼吸听着隔壁的声响,只是啥也听不到。这清火跑到自己房间问苏云溪住哪里,看来今天晚上有戏的。
女人爱幻想,女人爱八卦,容嬷嬷自然也不例外。这之后到她起来做事,她满脑子里都是世子和云溪,如果能成那也是天大的好事。
------题外话------
好喜欢容祁啊。
☆、第二十二章 馒头
一觉睡到自然醒的感觉可真好啊,云溪伸了个懒腰,要不是床硬了点,那就更完美了。
睁眼一看——啊!阳光都照进房间来了,这做工都迟到了。
一下坐起来又躺下来,反正都晚了,再晚点又有什么关系。
昨晚好像做了个梦,梦见了妖精美男,还给自己烤鱼吃了,那男人可真帅呀。他的样子深深地映在云溪的脑海里。
情窦初开的羞红了脸,索性把脸埋进被子里。
什么味道这么好闻?
云溪闻到一股淡淡的檀木香味,抬起头睁眼一看,一件白色的斗篷!
大惊失色!跳下床拿起来一看,这斗篷似乎是男人的!
男人的斗篷怎么在自己床上?
坐下来仔细想了想,再看看身上的衣服,不是睡觉的白色里衣,而是穿了外衣。
把外衣脱下来,仔细看了看,外衣上还有草屑,昨晚就在河边草地上坐的,难道昨晚不是梦,而是真实的?
啪啪!
把自己的脸使劲打了两下,现在应该是真实的。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昨晚自己饿得睡不着,然后就打算出门找吃的,然后在河边遇到了妖精美男,然后看着他看着他就睡着了。云溪呻吟着倒在床上。真是丢死人了,那么帅的美男面前,竟然就那样睡着了,苏云溪呀苏云溪,你丢人丢到京城来了,真是丢死人了。
这斗篷真真切切的存在,身上的草屑也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的,那美男肯定也是真实存在的。
啊!呜呜…我的帅哥,我的美男,咋就不知道问问他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呢?这么帅的男人,就被我苏云溪从眼缝中给放走了,怎么会这样?妈妈咪呀,我要进你肚子重生,你咋生了我这么笨的闺女!
云溪忏悔着,自责着,然后抱着斗篷看了又看,闻了又闻,心里默默念着:神啊,菩萨啊,各路大神,各路鬼怪,保佑我苏云溪再次遇上昨夜的美男吧。
忽然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这又想起来了,自己是在勤王府做事的,可不是来看美男来睡觉的。
赶紧把白色的斗篷塞进被窝,再把被子拉好,最后找出衣服换下身上皱巴巴的衣服,又梳洗了一番,这才出门。
门外是顾大嫂和另外一个大嫂在聊家常,看到云溪出来,顾大嫂迎上去了把云溪摸摸额头又上下左右的看,“云溪,你没事吧?容嬷嬷说你病了,在休息,是不是我们说话把你吵醒了?你瞧我这嘴巴。”
云溪拉住顾大嫂的手道:“顾大嫂,我没事了,今天已经好咯。”
“那就好,那就好。要不你再去休息一会吧。你的衣服我和容嬷嬷已经帮你晾晒好啦,今天的衣服比较少。”
“谢谢你顾大嫂,我去看看吧。”云溪说完就到了院子里,原来已经日上正午了,难怪大家都洗好了呢。院子里一排排的衣服晾晒得很整齐。走到自己要晾晒的架子边上,容嬷嬷正在整理。
“容嬷嬷。”自己睡懒觉,却说成生病,这让云溪很不好意思。
容嬷嬷满脸堆笑道:“昨晚染了风寒,今天好点没有?”
“谢谢容嬷嬷,我已经好了。”云溪过来接过容嬷嬷手里的活道:“嬷嬷,我来吧,谢谢你,你去休息一会吧。”
容嬷嬷也不强求,主子没吩咐,云溪姑娘应该还是要留在这里做事的,既然如此,那就让她继续做事吧。
云溪翻晒着衣服,太阳好大,伸出一只手遮在额头前,想挡挡太阳,却无济于事。“云溪,你的帽子呢?”另外一边晒衣服的姑娘问。
“我也不知道哪去了,我记得放在房间,但是就是找不到,我记性不好,也不知道丢在哪里来。”太阳晒得真有点难受。
“你找容嬷嬷再领一顶,这天越来越热了,太阳越来越大,我们都是在太阳底下做事,晒太黑了,都找不到好婆家咯。”那姑娘有十九了,总是惦记着找婆家的事情。
两个人东拉西扯的聊着,云溪总觉得哪里有人看着自己,四周看看没有。难道监视?
云溪抬头看向望月楼的时候,除了开着的窗户,什么也看不见。
只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某男因为她看过来的时候身体迅速往后一躲。
她在底下做事,他在上面欣赏,看着舍不得移开眼。
真能睡,这个点才起来。容祁在心里默默地笑话她。
李大嫂端着最后一盆衣服过来,看到云溪道:“哟,云溪,你身体好些了吗?怎么起来了?”
云溪赶紧接过李大嫂手里的衣服,不紧不慢的晾晒起来。
李大嫂要帮忙,被她婉拒了,李大嫂洗了一上午的衣服,哪还能让她在帮忙呢,自己压根就没病,比牛还健壮。
晒衣服的时候,云溪还是能感觉到那道炙热的目光,不容忽视,只是我在明敌在暗,还是忽视比较好。
没一会就晾晒好了,大家三三两两的去厨房吃饭了。
在路上,云溪心里在祈祷,千万别再给我馒头和素菜了。
只是事与愿违,云溪看着面前的馒头和素菜,真想哭。
“云溪,你看你,肯定是惹世子太生气了,他才天天给你你不喜欢的馒头吃。”顾大嫂很同情云溪,却也无能为力。
有一搭没一搭的一点点撕着馒头往嘴里塞,塞进去了,却咽不下去,周边的人看着都替云溪痛苦。
“云溪你吃点菜,就着菜吞。”顾大嫂给云溪出主意。
云溪苦逼的点着头。厨房的人都吃完了,她面前还有一个半的馒头,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了,不强迫自己了,丢下馒头和菜回房间了。还没进门,就被顾大嫂拉到她们大间聊天去了。
清火来报的时候容祁也在吃饭,吃的是宫中的御医开的药膳。
听清火说她只吃了半个馒头,容祁吃了半小碗米饭,就吃不下了。
这个自己亲自下的命令,不能就这样算了。
清水看着桌上动得很少的饭菜,心想着,是该教训教训那个叫清火的家伙了。也应该去见见容嬷嬷了。
饭后容祁就在望月楼的软塌上休息,昨夜回去没睡一会,想见到她,就来了望月楼,只是那个懒家伙却那么晚才起来。容祁细细的想着,渐渐含笑入梦。
☆、第二十三章
下午云溪真懒得动,那些附近的大嫂姑娘家,把衣服收拾好,就一个个回家了,只有云溪和几个住在这里的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她们纳鞋底的绣花的,只有云溪懒洋洋地折叠着衣服。
“妹子,你还没有好吧?我来给你收拾,你去躺着。”李大嫂看着云溪的样子,以为她还在病着。
云溪笑着摇摇头说:“我好了,谢谢李大嫂,就是早上没吃饭,中午又是馒头吃不下,这饿得慌。”
“哎,你这妹子也真是,吃馒头比饿着好哇。”旁边的一个大嫂摇着头说。
云溪苦笑着摇摇头,她们不懂,强迫自己吃自己不吃的东西,是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人活一世,一定要对自己好点,不要让自己陷入无限的将就之中。
望月楼上醒来的人,看着下面的人,心中突然涌现出怜惜之感,罪恶之感又增加了不少。
“让容丰给洗衣坊每人一碗酒酿元宵。就说是容丰家里有喜事,赏她们的。”容祁说起谎话来不要打草稿的。
“是。”不用说,这事肯定是清水亲自去办。
清水走后,望月楼飞来一只老鹰停在容祁的桌子上,容祁解下老鹰脚上的信筒一看,喊出清火,让他收拾一下,即刻出发去圣土国。恋恋不舍的看着下面的人儿,还是抬步离开了。
洗衣坊的众人,看着自己面前的酒酿元宵,一个个开心得不得了。自打这个叫苏云溪的姑娘进了洗衣坊真是好事连连,先是发草帽,再又是容丰总管分给大家的酒酿元宵。
云溪更是两眼发光,这么好吃的东西,真是爽死了,深深吸了一口香气,再拿起勺子挖了一个元宵,丝滑细腻香甜,真是美味。只是她忘了件大事。
大家乐滋滋的吃着酒酿,云溪以最快的速度吃了一碗之后,意犹未尽,容嬷嬷喊她说锅里还有,让她敞开肚子吃。
云溪也不客气,连吃了三碗,才恋恋不舍的放下碗,要不是肚子装不下了,还想吃。
吃了酒酿元宵,云溪心情也好了,做起事情来也勤快了,容嬷嬷说半夜有雨,大家都开始收拾晾晒衣服的竹竿,又打扫院子。云溪跑得比谁都快。
也可能是酒酿元宵的酒精作用,云溪老是想唱歌,刚开始是小声哼着,不过瘾,索性大着声音唱着。
“云溪,你这唱得啥歌啊,还真没听过,你去边上唱给我们听,我来收拾。”李大嫂她们哪里听过那些流行歌曲哟,甚是奇怪。
云溪也不客气,坐在一边撩起嗓子大声唱起来。什么双节棍,忐忑,越是奇怪的歌曲她唱得越带劲。
坐着唱不行,还站起来摇头晃脑的。
这歌声引来外面路过的丫鬟驻足,不出一炷香功夫,勤王府大小院落都传开了,涮破马桶的苏云溪到了洗衣坊,在洗衣坊唱着很奇怪的歌。
主子们不愿进入下人的院落,就差遣身边的丫鬟小厮过去听。
有了观众,酒精越来越严重,云溪唱得越来越带劲。
正准备上马车的容祁被容丰拦下来了,容祁退出来站在马车边上看着容丰。
容丰提着衣摆快步上前,“世子,苏小姐好像有点不对劲。”
“不对劲?”容祁不解了。
“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在洗衣坊又唱又跳。”
容祁眉头一挑,莫不是她又在作怪?
“走,去看看。”容祁折回院内,还没靠近洗衣坊就听到云溪在里面鬼哭狼嚎的声音。
“红衣。”容祁对着空处喊了一声,没一会出来一个全身红色衣裳的妙龄女子。
“主子。”
容祁调转了方向,往梅园走去,边走边说:“把她给我带过来。”过了一会又道:“睡着了带过来。”
红衣进了洗衣坊,她身上的冰冷气流让边上的让都退了一步,自动给她让了条路。
云溪不知道哪里搞了个粗短的木棍,放在最边上,对着木棍唱着,一边唱一边跳。周围一圈人都在看着。
红衣上前不由分说的在云溪背上点了两下,云溪顿时蔫了,两眼一闭往后一倒,红衣的胳膊一伸,就倒在她怀里。
“你是什么人?把云溪怎么啦?要带她去哪里?”顾大嫂在旁边拦着。
红衣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想让她继续丢人下去吗?”
说完抱着云溪头也不回的走了,众人都懵了,何时勤王府有这么个冷面姑娘。
红衣抱着云溪过了桥,容祁就等在那,伸手接过她,看她满面潮红,酒气却很淡。抱回房间,直接放到了他的床上。
“红衣,你来给她…给她整理一下,让她睡得舒服点。”容祁出了门,让红衣进去了,
红衣给云溪把外套脱掉,再脱掉鞋袜,盖好被子,弄好之后就出来了。
容祁看着睡在床上的人,对清水道:“卸掉马车,我今天不走了,你代我去一趟。”
各种交代之后,容祁站在门口还是没进去,磨磨蹭蹭的,最后好像下定决心一般,才抬步进去,并且关上了门。
这他睡的床上,躺着一名女子,还是他亲自抱着放的,这要是传出去,他容祁的祖宗都要向天叩头了,容家子孙容祁并非断袖之癖,终于开窍了。
红彤彤的小脸,这不明摆着就是醉了嘛。
“端碗今日的酒酿元宵过来。”容祁握着云溪滚烫的手。非节日,勤王府做工的是不允许喝酒的,所以肯定的是云溪是喝了酒酿元宵的。
清火苦瓜脸到了云溪吃饭的厨房,厨娘听说是世子爷要酒酿元宵,赶紧按照之前重新做了一碗。
容祁看着云溪的三千青丝,黑亮黑亮的,伸手把她头上的簪子拿下来,在手里把玩着,竟然是木质的簪子,确切的来说应该是一只筷子!
这姑苏苏家也是大户人家,为何这嫡出的小姐竟然戴着木质的筷子?而且她的举止也不像大家闺秀,姑且不说火烧万花楼一事,就是这在勤王府发生的事情,没有哪一样与大家闺秀、深闺小姐联系得上。
“来人,去姑苏苏家打听一下苏云溪,事无巨细。”容祁让清土亲自去。
清土有些无语了,这苏云溪把主子迷得七荤八素了,圣土国那么重要的事情都丢下来了,查一个女子的事情竟然让自己亲自去,主子这是病了!
☆、第二十四章 酒醒
清火端来酒酿元宵在门口,容祁打开了个缝隙接过酒酿,又立马把门关上,挡住了清火那个八卦的眼睛。
坐在桌子边上唱了口酒酿元宵,有点酒味,但是跟白酒比起来称不得是酒了。
不吃甜食的容祁,吃了一口酒酿又吃一口,直到一小碗吃完,这才放下碗,这是她今天吃了三碗的东西,果然还可以。可能是酒精作用,云溪在被容祁解了睡穴以后依然睡得香甜。
看着自己床上躺着的女子,容祁舍不得离开,舍不得别开视线,索性脱了外衣和鞋子,躺在床外边。
耳边的呼吸声,鼻尖的清香,好久好久,容祁也无意识地睡着了。
梅园里静悄悄的,梅园里的人心情却澎湃着。
这个叫苏云溪的女子,被主子抱进了他的房间,两人关在房间里。
这个叫苏云溪的女子,以后再见一定要敬重些、小心些。
清火耷拉着脑袋看着容祁的房门,这下完了,原来主子是心仪苏云溪的,不,云溪小姐。
洗衣坊里也聊开了,这个苏云溪还真是有些来头。难怪进了洗衣坊晒衣服就马上有草帽,中午没吃饭,下午就有容总管给大家吃酒酿元宵。
那些被派来听云溪唱歌的丫鬟小厮们,怎么也唱不出云溪的那个感情和唱法。
云溪做了个梦,梦到了那晚的男子,就在自己身边,跟他一起吃饭一起喝酒一起聊天,还被他温柔的抱着……
掌灯时分,容祁醒来,云溪已经窝在他怀里了,胳膊还搂着他的腰,他瞬间不敢动了,僵硬在那。
这个小女子,是他前世欠她的!
须臾,轻轻地把她的手臂拿开,被子盖好就起床了。
身边的热源没有了,云溪嘟囔着翻了个身继续睡着。
容祁看着她的样子突然就恼火起来,这样没有危机感,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
手一扯,就把她的被子扯下来了,被子下她瘦弱的蜷缩在那里,睡着了像只温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