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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娇妻-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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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傻,枝儿笑着道:“和大公子有关?什么事儿?要是是害人的事……那这钱,可得商量商量。”

枝儿没说,害人的事她不干,她本就是一花楼里出来的风尘女子,被卫彦看中,养在这里。若非这破地方廖无人烟,卫彦又来得愈来愈少,她又何必找那付三解馋?

她没什么所谓道德,因而说起这些市侩话来,也是随口就来。

蔚明真听了,遂嘴角一牵,淡笑着道:“好,钱的事情可以商量。”说着,蔚明真从袖子里,掏出一包纸包好的东西递给枝儿,“你收着这个,去联系卫彦,把这个喂给他吃。”

枝儿收了蔚明真递来的,拿在手里,正要打开,蔚明真却忽地伸手阻止:“你藏好了,别弄丢了。若是你没做过这件事,不单钱要全部收回来,连你……”

蔚明真看似好说话,连威胁人时口气都是很淡,仿佛在陈述一件十分稀松平常的事,可当她那眼神直直盯着人看时,那种深藏在眸子深处的一丝黑雾里仿佛酝酿着极深的阴冷之气。

枝儿看着,心底打了一个抖儿,连带着浑身激灵一颤,忙道:“夫人放心吧……有钱赚的事,我肯定能办好。只是,那死鬼近些时日许久不曾过来了,我怕是也无法将他招来。”

枝儿一脸为难,她倒是很想接这一单子,这二人出手大方,若能赚得了这笔钱,怕出去指日可待。

但是,想到这夫人刚才那副口气,怕她没办妥,她这条命……

枝儿犹豫不决。

蔚明真看了,便道:“你直接将信笺寄给卫彦,我们会想办法,让他来你这。这包药,是全分量,你都放入茶水里就好。必须得看着他都喝下去,之后,会有人和你确定。你莫要骗我们,不然的话……你应当晓得。”

她没说下场,但是那眼瞳里一丝测然的光,唬得枝儿一愣一愣的,忙不迭点头应承下来:“夫人尽管放心,我说过,这挣钱的活计,我枝儿断能办好。我便是亲口喂,都要给这死鬼喂进去!”

蔚明真听她这般说,立时联想那一幕,眼神微烁。

枝儿是花楼出身,这番话自是随口说来,一点不害臊的,可蔚明真并不是。

她听着,多少不那么自在,微微蹙眉道:“那倒是不用。”

枝儿见蔚明真那般表情,明了她为何这样儿,端是笑着,风尘娇媚,却恁得肆意无谓。

对枝儿来说,办事如喝水。

不过看这位,怕同这卫二郎之间,鲜少有那般情趣滋味吧?

枝儿笑了笑,并不多嘴置喙这二人间的事。

蔚明真和枝儿说罢后,便打算离开,转头看向卫珩:“我们走吧。”

枝儿见他二人要离开,忽地似想起什么来,道:“等等!”

蔚明真见枝儿忽然出声,脚步一顿,缓缓侧过身来。

枝儿:“夫人同二公子之前不是让枝儿套那付三的话么,今儿个,付三同我事后,倒是略微透了一点底。”

蔚明真听枝儿这般说,眼神微亮:“你说。”

枝儿便道:“他说,他家大公子,是极厉害的人,在皇城里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蔚明真听枝儿如此说,却皱了皱眉头,心想,这付三,该不是只是在吹皮吧?

若是真的,身为那样一个厉害大公子的小厮,怎会与卫彦的外室厮混在一起?

心底略显怀疑,但表面上蔚明真表露出来,她出声问道:“那……那位大公子姓什么,名什么,这些你可晓得?”

枝儿摇头:“那付三警惕的很,我之前倒是不觉得,而今夫人你让我问起来,我倒觉着……这付三,可能真另有所谋。但我一凄凉女子,又能让那付三谋些什么呢?”枝儿说着,开始自嘲了起来,摇摇头,一副想不通的样子。

枝儿的话,却越发肯定蔚明真心里,付三兴许是吹皮炫耀的想法。

但,这付三真是有人派来和枝儿这里套话的,那能从枝儿这里套出话来……所对应联系的人,也就只有一个。

——卫彦。

有人也要对付卫彦?

蔚明真紧紧拧眉,越发觉着事情透出一股扑朔迷离的味道来。

蔚明真想了一会,才同枝儿道:“若那付三再来,你再试探试探,不要露出破绽。”

枝儿翘唇笑了起来,道:“夫人尽管放心,枝儿不会暴露夫人同二公子身份的。”

蔚明真瞧着眼前幽暗烛灯下笑得春风满面的女子,心想,其实如枝儿这般性情的人,若是去做些别的,并非不可。

多少可惜了。

但有了这笔钱,她离开了这,也许就会转行去做些正经生意了吧?

毕竟,这般屈与男人身上辗转承欢,混混沌沌,又怎能将日子过好?

看她眼里口中对男人的评论,那种幽怨之气男人瞧不出,她却是瞧得出的。

她心底轻叹,便转头同卫珩一道离开了铺子。

从枝儿的店铺离开后,蔚明真忽同卫珩提出要去湖边坐一会。

卫珩想到这夜里风凉,湖边更是如此,便皱眉阻拦:“若想,明日白日里再去,夜里冷风吹着对你身子不好,万一着凉岂不是病上加病?”

她只是,忽然很想清醒一下。

这些时日,她感觉心情始终不如意。若没有卫珩偶尔逗趣她,勾她发笑,怕她几乎一整日都会沉默着不发声。

特别,是方才与那枝儿对过话后,看枝儿浪荡却眉眼戚戚的自嘲模样,想到自己上辈子凄凉死去时的情景,连看卫珩时,蔚明真都生出一丝不愿与他面对的抗拒心态。

卫珩隐约瞧出她一丝抵触的态度来,眼里带了一丝不解,她之前还好好的,这会儿忽然提出去湖边吹风,又在面对他时,明显不愿看他,一直避开眼神,这是怎么了?

卫珩想不通,又怕说重了话,她会恼,真是含着怕化了,捧着怕碎了,一副发慌的样,只敢小心打量着她的脸色,在心里斟酌了一会措辞,才柔声问道:“明真,你心里是不是有事……如果你哪里觉得不舒服,你与我说。我一直站在你身边……你不用隐瞒我。”

“卫珩,我想一个人。”蔚明真忽然一句话,很轻的声音,像是一阵风飘过。

卫珩脸色微变,眼光闪过一丝黯色,他薄唇轻抿,沉默一晌,嘴角忽地咧开露出一丝笑,道:“明真,是不是因为枝儿?”

蔚明真眼眸闪烁,转头直视他:“卫珩,我说了……”

卫珩却忽地伸手,猛一下抓住了蔚明真的手:“明真,我一直忍着,直到今日,你做了这一顿午膳,我以为……你肯相信我了。但现在,我还是想错了……明真,你仍不肯信我,对吧?你仍觉得,我会和卫彦畜生一样,是吗?”

卫珩的情绪莫名激动起来,一边说着话一边朝着她压过来。

蔚明真惊慌地喊了一声:“卫珩!”

卫珩骤然清醒过来,手一松,蔚明真离开抽回了手,转身就想要下马车,卫珩却在身后飞快说了一句:“夜里天黑,谁都料不准会不会有流寇经过。你放心,我不会再碰你一下。”

他声音沉沉。

蔚明真听着,也觉得心情异常沉重。

她失态了。

连卫珩也失态了。

今日为他做午膳时,蔚明真一颗心都是牵挂着他的。

可是,她始终无法彻底放下心结。

最后,蔚明真还是转过身,重新坐了回去。

但视线,一直到马车抵达了卫家,都不曾看向卫珩过。

卫珩却一直看着她。

眼神静静幽幽,就仿佛……时光重回到他前去剿匪前的那一幕,同样是站在门口处,殷切渴盼着她能回头看自己一眼。

但是,不论是那时,还是现在,蔚明真都没能转头过来看他。

是啊……

自己在渴望着什么呢?

稍有不慎,明真就会跑得远远的,他真不甘呐。

仿佛一颗心沉陷黑暗里,慢慢扭曲起来。

第39章

这种情绪很不妙。

卫珩不想被这种负面情绪给吞没; 并影响到和明真之间的关系; 他竭力将自己那混乱不堪的心思给稳定下来。

回到卫府后; 卫珩深知明真此刻心绪不宁,她不愿看到自己,那他就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守护她。

卫珩抱着这种思想,饶是心有不甘; 可也不愿为了这份不甘而毁坏他好不容易才和明真建立起来的一点感情牵绊。

卫珩强忍着,而蔚明真并不比卫珩好受。

卫珩待她的好; 蔚明真都看在眼里; 感受着,甚至可以说是享受着,然而方才……

蔚明真躺在床上; 一夜辗转未眠。

清晨醒来; 卫珩没事人一般在自己跟前; 与往常似乎没什么区别。

他用筷子将一块素肉放到自己碗里; 一边低声柔软地在耳边说着话:“明真; 你看你那么瘦……要稍微多吃点,把身子养好些,不然; 会有人心疼的……”

会有人心疼?

是他会心疼吗?

蔚明真一下就想到这; 而侧眸时; 余光正好刮过卫珩那柔水温光般的潋滟眼波,顿时心底一跳,别开视线。

吃过早膳; 一个串珠子,一个练剑,过着同之前一样的生活。

时间还长,他们很耐心。

但另一边,卫彦却没什么耐心了。

快要乡试了,可却没有一丝温习的心情。

卫珩……还有他身边那个小媳妇,和明真何其相似,卫珩始终难忘。

梦里经常出现她的身影,她哀怨的表情,或一身鲜血,恐怖吓人,几度令卫彦从梦里惊醒过来。

这一日夜晚,卫彦又再度被那身影给吓醒,大口大口的喘气,想要将这可怕的梦魇给从脑子里剔掉,奈何闭上眼,全部都是她,还有她凄厉可怕的声音,在脑海里不断回响着。

突然又定格在她的眼里,那□□裸的,透着深渊一般黑暗冷厉的气息,似乎要把自己的灵魂也给吸进去。

太可怕了……

太可怕了!

卫彦想着,掀开了被子,烦躁的用手抓着头发,坐在床边上凝固许久,最终从床上起身来,打开房门,从卫府后门走了出去。

卫彦径自来到枝儿住处。

枝儿半夜里还好生睡着,没料想卫彦会突然袭来,吓了一跳。

打了一盏油灯,端看一会,见卫彦神色颓靡,仿佛受了巨大挫折一般,面色十分不好,显得整个人无精打采。

枝儿到底老练,见了卫彦,只吓了一跳很快就冷静下来,将温香软玉般的娇躯贴上卫彦的臂膀,眸光打量着卫彦,娇滴滴地出声道:“大郎这是怎么了……深更半夜的,居然会来我这儿?”嘴里说着,想起之前那位卫夫人吩咐的话,心想,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就会,她可不能任其白白溜走了。

枝儿攀着卫彦,见他精神不济,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嘴角一翘笑了声紧贴着卫彦的耳畔娇声说道:“大郎不愿说,那枝儿就不问了。来,大郎,我们来喝酒……不管什么烦心事啊……只要一杯酒,就一扫而空了。”

枝儿从抽屉里拿出酒杯来,并将那藏好的药粉藏在袖子里,转头看一眼卫彦,见卫彦还坐在床上,垂着脑袋,不知想着什么,她眸光微动,转头一面倒了杯酒,一边沉稳的将药粉撒在酒杯里,随后转过身来,脚步款款来到床边坐下,将酒杯递到了卫彦的嘴边。

“大郎,来,咱们喝一杯酒,就把烦恼都忘了……咱们逍遥快活……”枝儿轻轻吹着气,一股热气自枝儿唇中呼到了卫彦的颊面上。

卫彦好似被这口气给吹晕迷了。

他侧首,而枝儿正好将酒杯递上来,放置在卫彦的唇角处。

酒的香气扑鼻而来,他这些时日烦忧扰心,这杯酒仿佛是绝妙的良药,卫彦不再思考,头一凑过去,就把枝儿手中这杯酒给一饮而尽。

枝儿瞧了这一幕,笑容慢慢展开,如盛绽的烟火。

真顺利。

枝儿心头想着,转身将搁在桌面上的酒壶拿了过来,放到卫彦面前,娇媚地笑道:“大郎……来,继续喝……一醉解千愁……”

卫彦闷声不吭的接过酒壶,痛快喝了一通,喝得醉醺醺的,随后将枝儿压倒在床上。

枝儿本以为卫彦还会同自己来上一发,心头担忧这药会传染到自己身上,正想办法如何拒绝,谁晓得卫彦趴在她身上,鼻口里呼呼吐着气,闭着眼早不省人事了。

枝儿一瞧,顿时松口气,伸手摇了摇卫彦,见他确实是喝醉过去,这才一撇唇,嘴里轻蔑的哼了声,便伸手将趴在身上的人给推开了。

直到清晨,枝儿煮了醒酒汤,待卫彦醒来后,装模作样的端上来给卫彦喝。

卫彦醒来后见自己待在枝儿房内,虚情假意的同枝儿亲昵一阵。

枝儿可不想和卫彦发生关系,嘴上说了一句:“等乡试过了,大郎你可要记得曾经约定过的,要娶我进门。”

卫彦一听,顿时败坏了兴致,眉心一拧,皱出一道厌烦之色。

没了兴趣,卫彦也懒得多留,转身离开了。

枝儿见卫彦这般无情,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心想,还真是个负心薄情郎,幸好她投靠了那位卫夫人,这次事成后,拿了钱,她就从无情之地搬出去,再也不回来了。

枝儿这厢下定决心,而在暗处监视着枝儿的小滑头看到卫彦从枝儿房内出来的这一幕,立刻汇报了在卫府内等待消息的两个人。

蔚明真和卫珩从小滑头处得知消息后,按照这药效发病时间,不出二日卫彦就会有所反应。

蔚明真心中隐约火苗跃起,这些时日在卫府内沉寂,就是为等这一刻。

布置这么久,眼见就要起成效,怎能不心潮涌动?

面上带了笑,卫珩注意到她面上变化,晓得她这段时日一直等着,看在眼里,卫珩心下缓缓荡起几丝波纹。

他也希望,这件事早些完了,他就能和她一起离开卫家,去别的生活,让她不要再满怀仇恨。

果不其然,如许大夫所言,二日左右就会起药效,浑身发疹子,红痘,瘙。痒难耐。

卫珩时刻都准备着,银两和人手,哪一方面都不缺。

卫彦不想自己这满身痘印疹子的模样被人瞧着,还特意用帷帽挡住,前往药房治病。

他和许大夫不对头,自然不会去许大夫那,就随便找了一家看了一番,然而卫彦并不晓得,当他进入药房的一瞬,他就会被人故意绊住手脚,而这一段时间内,足以做很多事情。

收买人心,只要价钱到位,就很轻松。

卫彦看了几家,那些大夫都被卫彦用同一种手段给收买了。

卫彦心浮气躁,连日的糟糕情况令他难以控制住脾气,差点就要伸手把店铺给砸了。

“庸医!一群庸医!”

卫彦指着一家药店,在听到那人无可奈何的没法医的话语后,卫彦肆意谩骂一通就转身从药店里走出来。

气愤的走在大街上,却忽地有人拉住他。

“谁啊!没长眼睛啊!”

卫彦吼了一声,引起街头上过往路人的注意,而透过纱布,卫彦看到一个弯腰的老妇人,正打量着自己的露出的手腕。

身上的疹子发的很厉害,手腕上都是红红一片,一块块特别吓人。

卫彦不想被人看到,猛地一下抽回手,喝道:“你这老婆子怎么回事,别挡路!”

“这位公子……你得的这病啊,别的药店治不了,唯有许大夫才能医治。”老夫人嘴里说着。

卫彦一听,许大夫?

这不是之前来卫家给那小媳妇治过病的那个吗?

卫彦想着,他记得很久之前,他也去过许大夫那看病,可谁知那许大夫一介大夫,竟敢对他那般不尊重,态度轻慢,卫彦看过一次就再不去他那。

可这老妇人的话引起了卫彦的注意。

“哼,哪有这种道理,许大夫又不是转世神医,怎么就他能治,别人治不了?”

老妇人听卫彦这般说着,满嘴的不屑一顾,老妇人神秘莫测的笑了声,道:“公子不信,就尽管去找别人试。老妇先前曾得过这病症,之后找了几位大夫都不曾医治好,直到去了许大夫那。这病不易得,公子也是运气好,若真得了谁都治不好的,去哪位大夫那都不管用咯。”

老妇人说着,一转身就走了。

卫彦听那老妇人说的,这最后的话听着怎这么不是味道?

什么叫得了谁都治不好的?咒他呢这是?

卫彦正满心不悦,谁想那老妇人说完就走,不容卫彦细问,人就蹿入来往路人里不见人影。

街市白日没夜晚热闹,但人流量也算不少,老妇人没了人影,而卫彦又感到浑身一阵痒,忍不住伸手去挠。

挠的手臂上一片通红,一粒粒,冒着鸡皮疙瘩,看一眼都觉得难受得要命。

卫彦狠狠跺了一下脚。

罢了,就去那老东西那看上一眼,若那老妇人说的是假话,他就把许大夫的药铺给砸了!

今日一连几度受挫,卫彦满心晦气,甚至想许大夫医不好他,他就能借着这股气发泄一通。

卫彦抱着这种想法,来到许大夫的药铺。

许大夫自那日答应了蔚明真后,一直心里记挂这事。

而昨日,卫珩那小子叫了个小伙计过来和他报信,说这两日卫彦就会过来他药店,许大夫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他不想害人,但听那位夫人所言,又觉得卫彦这般负心薄情的卑鄙小人不值得同情。

许大夫心里很是煎熬,直到卫彦来了后,看他那副满面不快的模样,好似一个不如意就会将他店面给砸了的架势,许大夫心底生出一丝厌恶。

这卫大郎,从前好歹晓得遮掩一番,而今真是浑身上下透出一股无耻的浑味,实在叫人不齿。

许大夫那一点同情心随着卫彦那般恶劣态度消散无踪。

许大夫给卫彦开了一味药,并按照卫珩说的敷衍卫彦,一面暗地趁着检查身体的同时检验他的身体。

等卫彦走后,许大夫松了一口气。

卫彦拿着药回去,临走前抛下一句话:“若这药三日内没起效,我就砸了你这老东西的药店!”

许大夫皱着眉,没回卫彦那挑衅泄怒的话语,等人走了,才沉沉叹口气。

这种人,就算是受了罪,也是活该,不值得怜悯。

许大夫验证了卫彦的身体,而等卫彦回府后,蔚明真同卫珩就着手起来,来到许大夫处,将许大夫诊断过后的症状书拿过来,并拟好宣传的纸条,通过小滑头向四处传扬出去。

而不到第二日,卫彦身上就不痒了,疹子红印都消褪不少。

卫彦心想,这许老头还真有点本事,却不知,他这病是被设了套。

卫彦病情转好,不出七日,身上就全部褪了个干净,离乡试时间越来越近,卫彦不容他想,终于晓得要温习课本习题,可到了私塾,同他一道的学子却用十分异常的目光看他,令卫彦浑身不适。

下课休息的时候,卫彦拉住一人,看他想要逃走躲避的样子,卫彦发了狠,拎起那人领子喝道:“躲什么躲?”

“我……我……”那人一副被吓破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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