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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那位二夫人发生这桩事后……
这两日王婆子不在院子里,老夫人似乎逮着人就要训示一顿,随手打巴掌就算了,有时候还直接将茶壶仍在人脸上,几个丫鬟被咋得头破血流,被老夫人一句话拉下去,连医治都没医治。
而今在这卫家,处处提心吊胆,没有一刻能安心……
蓉蓉曾经想要在卫家得到荣华富贵,但大公子根本不看她一眼,二公子心里又装着真爱,她呢?
除了被老夫人随打随骂,她得到了什么?
想到这,蓉蓉抬起头来,伸手抚在才被打过的半边脸上,眼底里藏着一丝浓浓的恨意。
不让她好过,还把她牲畜一般,她又何必再执着留在这破烂不堪的卫家?
加上今日二公子过来说了那样一番话,她若继续留着,岂不是反而祸害了自己?
再一想到这连日来其他丫鬟的下场,蓉蓉眼底升起一丝绝然之色,仿佛下了什么决定。
卫府出大事了。
百姓们都晓得了,街头巷尾都在讨论卫府着火这件事。
而卫彦之前一段时日传播的流言太过火热,各种版本的流言都升起来,有人说,是卫彦不堪羞辱放火自杀,毕竟这些时日来,卫彦都没再去私塾,着火事件之后更是连个人影都没有。
也有人说,是卫彦因侵犯二夫人失败羞愤不已,放火杀人灭口。
根据之前宣扬的大公子曾试图侵犯二夫人的流言里得出一个结论,听上去,似乎最是可信。
自然,也有一些小道消息,传得十分神叨诡异。
但无一不例外的是,会提到大公子是怎样一个贪恋美色的无耻之徒。
卫家要彻底完了。
这是百姓群众唯一的心声。
可惜了,卫家二公子和他的二夫人,却要遭受牵连。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听说,卫家又闹出事情了。
卫家二公子要分家了,请来了族老商议,还做了判决,同意了二公子的要求。
卫家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令人看得眼花缭乱,大家伙都在盼着卫家再出点什么事。
但突然间,卫家似乎又平静了下来。
时间过了几日。
这日阳光正好,太阳高挂,院子里,有人躺在柔软的躺椅上闭着眼休息。
直到一个脚步靠近,无声无息……
“卫珩。”
蔚明真睁开眼,转头看去,就见卫珩站在面前,她笑了声,从躺椅上起身来:“怎么样了?”
“人证物证我都搜集全了,等乡试过了,就能实施行动。”卫珩这般说道,他贪恋的凝望着椅子里的人,伸手拂过她柔软的发鬓,“明真……你觉得身子如何了?”
蔚明真柔声笑道:“都过了这么些天了,不碍事了。”
卫珩:“真的不碍事了?”
蔚明真点点头:“真的。”
卫珩探出手,在她腰间软肉上轻轻捏了一把。
蔚明真低吟一声,整个人轻软的趴倒在卫珩肩头上,一抬头,那本是娴静的神态里此刻染上几分羞恼之意,她抬手拍了一下卫珩的肩膀,哼道:“做什么呢。”
卫珩嬉笑一声:“试试看……看我们明真……是不是真不碍事了……”
他越说声音越低,还把头低下去,就唇齿几乎就快触碰之际,蔚明真忽地别过脸:“别……”
看她半边脸羞红了,卫珩真有些忍不住,想把人给抱入怀里,肆意揉捏她香软的身子,使劲的为所欲为……可是,她身上还有伤。
借卫珩一百个胆子,他仍舍不得伤她半分。
“对了……蔚夫人今日还带话给我说,明日来看你。”
听卫珩说起母亲,这些时日,母亲来了好几趟了,头次来的时候看到她的模样,眼泪掉个不停,不光母亲来了,连祖母都过来了。
看到久违的祖母,蔚明真当时也是伤心得不成样,但兰母担心她有伤在身,情绪过激会对身体恢复不好,便劝着她,一边拿着手帕擦拭她的泪。
三人抱作一团,不再哭后,才絮絮说了好些话。
一开始是家常,后头就是关于两边的事情进展。
卫家这边,那时卫珩已经替她和卫家摆平干系,分家后,母亲和祖母这边,蔚家的柳氏看着母亲也十分牙痒痒,几次想要找茬,都被祖母给挡住。
但口舌之争终究是小事,要惩治柳氏,还需要确凿证据。
这段时日,兰氏时刻都在想,要怎么才能引出柳氏的罪证,想的头痛。
而这边卫家告一段落,卫彦和卫老夫人这次害她,蔚明真本以为醒来后会仇恨更深,然而,她在生死关头想的不是仇恨,而是卫珩,终于明白……仇恨无法填满她的内心,唯有真正的爱才能够补凭她内心的缺口。
当然,卫老夫人放火烧屋才,差点害她死了,这件事自然不会以分家就算干脆了结了。
不过上辈子真正的幕后真凶是柳氏,柳氏这边也要紧。
她而今和卫珩从卫家搬出去,兰氏过来寻她,她帮着出谋划策便十分方便了。
蔚明真想了想,离她原身死去到底有一段时日,有证据估计柳氏也给毁灭了。
但,确实……还有一个人证。
蔚明真想到了……素映。
不过,之前她去看素映的时候,她的娘亲正好去了,她也因此而疯了,蔚明真这才没打算让素映做人证。
疯了的人,说的话是不作数的。
但是,绕是疯了……但柳氏应当还认得出素映的脸。
蔚明真思及此,想到疯了的素映那时疯癫的模样,心里又生出一丝犹豫,利用一个疯子……这么做,应不应该呢?
若是这次事情未曾发生前,蔚明真兴许不会犹豫,但而今……
兰氏似注意到自家女儿犹豫脸色,看出她心里有主意,但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兰氏便出声鼓励了她,蔚明真思虑许久,最终还是姜自己的打算说出口。
素映是当时事件里的关键点,而今,要让柳氏认罪,素映就是最好的证据。她即便是疯了,也能激出柳氏的话。
兰氏和兰母都同意,蔚明真思考良久,也决定那样做。
等事后,再让卫珩去好好安置素映吧。
不过,卫珩说,必须得等她伤势痊愈。
也许是她遭受太多次,都把卫珩给吓得草木皆兵。蔚明真虽无奈,但是应下声来,答应他痊愈后再行动。
这些天过去,蔚明真很认真的在养伤。
而卫珩也极为温柔的守在她身边,比起从前她时而会露出冷淡表情,而今面对卫珩的亲近,蔚明真大多数不会拒绝,只是偶尔他过分了些,会稍微抗拒一下。
但在蔚明真的内心深处,怕是早就同意了卫珩。
人活在这一世,能得一人心,该是多么的不容易。
她从前太过执着仇恨,对待卫珩,因他身份时常迁怒,但蔚明真也清楚,当初之事同他其实关系不大。
因此,蔚明真而今放平了心态,同卫珩相处之间,也多几分乐趣,就当做是算计这么久以后,一点释然放松聊以慰藉吧。
而过了这些天,蔚明真感觉身上外伤好得差不多几,就是体质还虚,但滋补的药没少喝,整日躺床,偶尔才下来走动,若是长途跋涉,怕是身子还是吃不消。
因为想买些什么,或是想见什么人,都是卫珩负责去买,或是联系。
对于卫珩帮着自己忙里忙外的辛苦,蔚明真看在眼里,动容不已,偶尔心情好时,会主动给他做膳食,这似乎是她用来表达心意的一种最自然的方式。
若卫珩主动亲近她,她也不像从前,越来越容易接受。
只是这尺度,卫珩似乎有意在逐步试探,而明真似也察觉到了。
卫珩说过母亲和祖母要过来后,蔚明真应了声,卫珩便坐到她身边:“卫府那边,听说过几日的乡试,卫彦不会去参加……我想也是,我的人看到他夜里时常出去,一副疯疯癫癫的模样,老夫人还会追着他,喊他回府里也不回,说什么府里有鬼……我看,是他心里有鬼吧。”
听着卫珩的话,再见他靠着自己,那么近,一转眸,几乎连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心里微动,明真一张脸娇羞绯红,听他说完,含唇淡笑一声,平静道:“卫府已经完了。”是一种陈述的口吻。
卫珩听了,一点头,语声里带了些许惆怅。
“是啊……”
到底他也是卫家的血脉之一,饶是而今分家,他体内流着的卫氏血液不容擦去。
而今卫家会变成这样,祖父最为卫家当时最有威望的一脉,再到他们这一代,真是彻底败落了。
祖母的刚愎自负,同大哥的伪善虚荣,还有卫家上下那些冷漠之徒,呵……又怎么能不完呢?
卫珩想到这,不再想下去,看着靠着他肩膀的娇人儿,眉目里染上一丝柔软温和。
蔚明真听出他语气里一丝怅然之色,抬头看着卫珩,声音似是被水滋润过后,绵软轻柔:“卫珩,就让他们自取灭亡吧。”
到如今这一步,已经足以。
像卫彦这种自尊心极强之人,而今这般疯癫模样,比死更让他难受,而卫老夫人那般刚强之人,更是不必说,而今卫家变成这般模样,卫彦疯了,卫珩分了家,和卫家闹成这样,定是不会再有任何牵连,膝下子孙等同全无,卫家没有延继香火之人,对卫老夫人这般心气极高,盼望着子孙飞黄腾达的人来讲,恐怕就是最好偶的惩罚了吧。
对卫家的仇恨,就在这里结束吧。
而现在,上辈子真正害了她的凶手柳氏和她的好妹妹蔚明珠,就是她接下来要对付的目标。
关于素映,蔚明真同兰氏同兰母谈过后就把这计划告知了卫珩,让卫珩去寻素映踪迹。
素映而今不知身在何处,疯了以后,她本是让卫珩将素映去安置好,后来她出事了,卫珩直接把人甩给认识的人去管,一个疯子正常人自管不好,说是已经跑了,就不晓得跑哪去了。
素映是关键人物,得找到素映,让素映在柳氏面前现身,才能从柳氏口中逼出当年隐情。
蔚明真想着,转头看向卫珩:“卫珩……你的人可寻到素映的踪迹?”
卫珩听到,摇了一下头:“还没找到……”
找了快六七天,还没找到人,卫珩其实心里隐约怀疑,素映一个弱女子,又是个疯子,若是跑出去上街,还能发生什么事呢?
要不惹到路人被打死了,没人接济的情况下饿死了,又或者说被人贩子专卖……等等等等,卫珩想了许多,不管是活的,还是死的,至少要让他寻到人,才能确认。
见卫珩愁眉莫展,对此事一副棘手表情,蔚明真不想催他,便伸手放在他的手掌上,语声轻柔:“没事……慢慢来,不着急。母亲那边……有祖母在,柳氏不敢动母亲半分。若实在不行,就让我去测探柳氏。”
卫珩听她这句话,立刻明白她这是要做什么,不由紧紧一拧眉,失口拒绝:“不成!怎么能让你去,你还有伤,身子骨又不好,那柳氏万一把你当妖魔鬼怪,命人伤你……你若再受伤,可让我怎么办?”
蔚明真听他口气急切焦虑,心知他这是被自己几次三番的受伤给吓到,十分忌惮,便微微一笑道:“我不会有事的……到时候,你命人在我身后保护我就是。我会养好身子,不让这种事再发生了。”
卫珩还是摇头,一副坚决不让她上前线的抗拒模样:“总之不行,危险的事情让我来做,你就好好养病,养好身子,你接连受伤,许大夫都说了,你这身子得好好养,一时半会没法同正常人一样,万一以后……”说到这,卫珩声音一顿,脸上划过一丝犹豫,眼底沉凝下来,似乎有些话,不能再继续说下去。
蔚明真似听出些什么来,眼神盯着卫珩。
在这沉默的气氛里,过了好一会,蔚明真才试探般的问道:“许大夫……可确切说了,我身子会有问题?”
卫珩见她听出来了,忙摇头道:“不会……许大夫没说这个,你身子没问题……”
蔚明真:“你担心我会怀不上,还是……怀上了会难产?”
卫珩着实被她这直白的话给吓了一大跳,怀、怀怀不上,怀上了?
这……他这还在触碰阶段,连亲亲抱抱都还不敢奢想,更别说那……那种事情……也就梦里才敢做,还不敢做得过火,真人的话……他、他……哪里敢……
刚才羞红脸的人,此刻倒是很平静坦然,而男人的脸则通红着,和猴屁股无二。
“明真……我、我不在意的……只要明真你在我身边……”
噗嗤一声。
蔚明真笑出了声,她还头次看到卫珩这种表情……慌乱解释,满面通红,那种手足无措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就笑了。
卫珩见她开心笑着,嘴唇也跟着裂起,伸手挠了挠后脑勺,憨笑两声,略感几分不好意思:“明真……我想多了,我以后不说这个……但是,把身子养好,不然往后咱们外出长途散心旅行,你这身子会吃不消……”
蔚明真知道他担心什么,见他撇开这话题,扯到另一方面去,便挨着他的肩膀,盈盈一笑道:“好……我听你的,我会把身子养好的。你不用操心我的身子……大不了,往后行事时,你小心一些就是……”说到最后,声音微微低了些许,含着几丝娇媚之意,听得卫珩心花怒放。
卫珩心头绽开了花,乐得他快要跳起来,忍不住转身将蔚明真给抱在怀里,手脚不敢用力,她身子弱,他又是武夫,生怕会弄疼她,克制着浑身气力,声音激动的发颤:“明、明真……真真,我的好娘子……有你这句话,我就什么都值得了……”
等待了这么久,他一直以为,就算等不到,只要她在身边,他偶尔碰一下,让他明白她还鲜活存在着,也足以令他欢喜,令他愿意一直等待忍耐下去。
而今,她的话,等于是他的等待终于得到了回报。
他高兴坏了,乐坏了,堂堂大男儿连眼泪都快要流出来。
为了她,他做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觉着满足,得她这番话,一切都值得了。
被小心翼翼抱在怀里的人,感受着这温暖的胸膛,她满足的翘着唇角,还有什么……比这一刻还令人觉得心安呢?
那些仇怨,那些恨意,她会让罪有应得的人得到惩罚,但她不会再满怀恨意,戒备着身边在意她的人,这只是在为难和折磨自己的心。
经过这一场大火,蔚明真懂了。
在有限的生命里,和相知相爱,互相理解的人在一起生活,是最幸福的事,这样的好事不该被仇恨所蒙蔽,更不该被仇恨牵绊着,不往前踏出一步,怎能迎接美好的未来?
她做出了决定,就会去做,不让自己感到后悔。
这就是她的决定。
躺在怀里的人温顺绵软,好像一团棉花,抱着这样的身子,很舒服,心里更是舒坦。
他的明真……
午后的日头很温暖,一如身体相触时所渗透的安宁气息一样,令人感到格外心安。
几日后,就是乡试之际。
卫彦果然没有去考场。
自一场大火之后,卫二公子分了家,卫府里,大公子终日疯疯癫癫,卫府彻底萧条下来,连卫老夫人都无法拯救。
她整日以泪洗面,嘴里骂着蔚明真是个妖女,祸害了卫家,拐走了她的乖孙子,仍旧不曾正视自己的错,在府里动不动就打骂下人,卫府里的下人怨声载道,都在私底下抱怨卫老夫人的残暴行径。
这其中,以蓉蓉更甚。
蓉蓉毕竟是卫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离卫老夫人最近,卫老夫人一有什么事就拿蓉蓉出气,原本一张还有几分姿色的俏脸蛋而今被几番折腾下来,早就变得憔悴不已。
蓉蓉恨透了这地方,恨不得时刻从卫府离开,然后,王婆子自那一遭后还没醒来,她若逃走,卫老夫人必然勃然大怒,会派人把她抓回来,那到时候她就更惨了。
蓉蓉日思夜想都要逃离这鬼地方,直到这次乡试过后,大公子没去考场,卫老夫人彻底爆发,将她的额头砸破一个洞,血流不停,而卫老夫人却打发她下去,根本不管她死活。
蓉蓉给自己包扎过后,人坐在枯黄的暗灯底下,一动不动的坐了好久,好久。
忽地,她手指动了动,嘴角一丝阴沉沉的笑,阴冷诡异。
你不仁我不义。
既然不让她活,那就大家一起死吧。
被逼到绝路,别说兔子还会咬人,人反抗起来更是凶残。
蓉蓉制定了详细周密的计划。
她每天都往卫老夫人的安神药里放置一些毒粉,她要亲眼看着这老不死的恶妇慢慢死去,才足以弥补她所遭受的羞辱和委屈。
另一边,卫珩的人终于寻到了素映的踪迹。
听人说,在沿北的河畔,曾出现一个疯子,把河畔洗衣服的妇人给吓了一跳。
疯子。
卫府那边一个疯子正被卫老夫人给命人好好守着呢,就算出府,也是在卫府附近,绝无可能到沿北这块偏僻的地方做出这种事。
那么……
也许那个疯子,就失踪已久的素映。
蔚明真听到卫珩说的这个消息时,已经又过了七八日功夫,她听卫珩的话,这段时日很认真的养身子,也时常在房间内走动,会锻炼下身子,提高她虚弱的体质,这么会功夫下来,她不像从前那样,走一段路就会吃不消。
蔚明真便提出要和卫珩一起行动。
曾经她最初就经常和卫珩一起行动。
卫珩听了,很犹豫,蔚明真便拉着他的袖子,开始撒娇。
她头一次这么做,就直接俘获了卫珩那颗本就对她无法抵抗的心,他最终同意了,只是有个前提条件。
蔚明真听了,眉眼带笑,问:“什么条件?”
卫珩伸手,轻轻刮了她的鼻梁,认真道:“得时刻跟在我身边,不得离开我半步远。”
这男人……真是的……
不过,蔚明真晓得,他是爱惨了她,她抛却曾经的仇恨,以另一种目光看他后,也逐渐听取他的建议,甘心被他无限宠着,不再和从前一般总是对她横眉冷对。
她笑着道:“好吧,答应你。”
反正,就算她不跟在他身边,他也会主动跟在她身边的。
蔚明真和卫珩前往沿北河畔,旁边有居住地,素映曾现身在这一块过,而且据人说,还不止一次,那么极可能素映人就在这一带。
而且还有几户人家说,夜里总会传出很轻的响动,偶尔是女人的哭声,亦或是细碎说话声,非常令人发憷。
打探过几家住户所言后,蔚明真和卫珩一致确定,素映就在这附近。
只要耐心等待,人就会现身。
蔚明真同卫珩住在一家住户里,给了银两,屋内的环境没她搬出来后的房子好,但还算干净整洁,住人没什么问题。
卫珩和蔚明真在这住了几日,却不见素映踪迹。
两人晚上会在外面查看,白日里也时常会出去,除了打探素映踪迹,其实在这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