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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的日常-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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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事,臣妾思虑已久,还请皇上成全。”严静思趁着皇上难得心软,及时提出正题。

果然,宁帝今日格外好说话,“皇后但说无妨。”

☆、第3章 另辟蹊径

“何院使几次三番敦促臣妾要安心静养,所以,臣妾想到皇庄上暂住些日子,顺便替皇上分分忧。臣妾外家世代耕商,臣妾自小和母亲也学了些皮毛,奈何始终无用武之地,若能成行,也算是静养时寻些乐趣打发时间,愿皇上成全。”

“这。。。。。。”宁帝心有顾忌,今天刚闹了一番,皇后前脚被气晕,后脚就送去皇庄,明摆着要落人口实,刺激言官御史们的神经。

严静思看透宁帝的顾忌,主动送上过墙梯,“皇上不必为臣妾担忧,左右是静养,只需有个太医跟着就行。至于出宫静养的提议,臣妾想着,还是让祖父在朝上奏请比较合适,您觉得呢?”

“可。”宁帝再无为难,当即应允,“朕稍后就发道明旨给明泉,日后皇庄的管理就全权交托给皇后。”

严静思心下一喜,表面上却又推辞了一番,“臣妾资历浅薄,怎堪如此大任,不妥不妥!”

宁帝轻笑,“皇后就不要推托了,只是此行静养为重,切勿因公伤神,具体事务交给下面的人去办便是。”

皇上言辞恳切,严静思便识相地不再推辞。

送走宁帝,严静思神色一变,眉宇间的恹恹之色哪里还见分毫,变脸之快让近身伺候的挽月三人险些目瞪口呆。

“娘娘今日刚立了声威,后脚就离了宫去,不是白白错失了机会吗?”绀香不解问道。

严静思接过莺时递过来的参汤趁着温热连喝了两大口,看了看面有不甘的绀香,又看了眼挽月和莺时,问道:“你们两个怎么想?”

莺时想了想,回道:“皇上今次表面上看着是回护了娘娘,可说到底,是因为娘娘伤病未愈,而齐嬷嬷言行又确实失状的缘故。皇上若是不站在娘娘这边说话,怕是又要被前朝的言官和御史们上折子进谏了。是以,奴婢以为,皇上的回护并非全然,如今徐贵妃在宫中独大,手揽大权,为娘娘身体考虑,咱们还是暂时去皇庄的好。”

严静思再饮一口参汤,点了点头,看向三个大宫女中年纪最长的挽月。

“奴婢也赞同莺时的想法,只是。。。。。。”

挽月见主子全然无往日的愁苦之色,举手投足间还透着股豪爽,心下也跟着轻快了许多,直言道:“只是,奴婢觉得此时离宫,娘娘的处境怕是难以静养了。一来阁老那边定不好交代,二来,奴婢听别的司监的宫婢们私下议论过,皇庄的油水多,管庄太监明公公也是个手黑心狠的,惯会欺上瞒下、为非作歹,很多庄客不甘被奴役,闹了好几场了,虽说没折腾出多大的风浪,但由此可见,皇上在这个时候将管理大权扔给娘娘您,定是还有旁的打算。”

严静思哈哈一笑,豪气干云地一口喝光碗里的参汤,赞道:“还是挽月眼光透彻,看赏!”

挽月福身谢恩,脸上的愁绪却更甚,“娘娘,恕奴婢直言,阁老不会赞成您离宫去皇庄静养……”

“放心,祖父他会答应的。”

宁帝从广坤宫出来后,立刻令福海通晓六宫:皇后娘娘旧伤未愈,需安心静养,后宫诸人不得随意打扰,违者以大不敬之罪论处。

严静思听到这个消息,只是无所谓地扯了扯嘴角。

不管怎样,离宫前这段时间应该是可以清静了。

早上那一晕,八分做戏,另两分是真的头晕。堕马那一摔,虽没伤及内脏,但除却手臂和腰腿上的皮外伤,脑袋也在落地的时候磕到了。从前些日子的情况来看,严静思推断,脑震荡的程度应该挺严重,暂时没有其他症状,可也不能完全排除轻微脑出血的可能。这也是她今早祭出大招杀鸡儆猴的主因,她现下的情况是真的需要不受干扰地静养一段时日。别的都是扯淡,只有身体才是自己的。

严静思不敢多做走动,故而午膳用的不多,半倚在暖阁的软榻上看挽月他们收拾箱笼,困意上来的时候就午睡了两刻钟,醒来后开始要动笔给严阁老写家书。

腹稿已有,可一提笔,严静思才发觉不妙,这家书不能自己动笔写,字迹会暴露的!

好在现下身体娇弱,可以拿来扯大旗当幌子。于是,代笔的差事就落到了莺时身上。

严静思最后检查了一遍刚写好的家书,心底庆幸,亏得原主心地纯善,平素里教导莺时她们读书写字,她虽留了一堆烂摊子给自己,可同时也把福报留给了自己,譬如绀香她们几个,譬如康保。

所以,善缘也好,孽缘也罢,既然有了这奇遇,我就替你好好活一场吧!严静思心中默念道。

广坤宫现在的首领太监明德,惯会偷奸耍滑、阳奉阴违,大清早的殿门口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在严静思出面之前,他身为一宫首领太监,竟然连面都没露,尽管不能就此判断他是徐贵妃的人,但靠不住是一定的。

给严阁老的家书,严静思还是过明路,让挽月交由有司按部就班递了出去。效率可能会慢一点,但出宫也不急在这一时。更重要的是,外递家书的事,无论如何也是瞒不过皇上的耳目,与其让他辗转反侧地猜测书信的内容,倒不如大大方方让他知晓。皇上放心,她也省心,两相得宜。

诚如严静思所料,她这封书信极为顺利地递出宫去,随后,皇上的恩赏下来,不仅能优先不限量挑选官窑供瓷,还有不少精美的金银玉石首饰和摆件。

严静思短期目标就是好吃好睡,养好脑袋,空闲时间最大的乐趣就是把玩宁帝刚赏下来的物件。不得不说,将这些往日里只能隔着一层玻璃窗隔靴搔痒观摩的物宝握在手里细细把玩,感觉真不是一个爽字可以形容。

可能是宁帝太大方,也可能是严静思把玩得太仔细,总之,还没等她把新赏的物件赏看完,皇上的明旨就下来了。严阁老在朝堂上恳请皇上恩准皇后移驾皇庄静养,君臣走了一圈太极,最后皇上当廷准奏。

除了恩准离宫的口谕,严静思启程时,身上还另携了一份掌管皇庄的明旨。不同于发给管庄太监明泉的那道旨意,她手里这份,是委任书。

“你又何必!”途中暂歇,严静思看着忙前忙后为她张罗膳食的康保,蹙眉道。

明德与明泉是一个师父带出来的,两人私交甚好,这次出宫严静思自然不会带他。她本想着带几个本分的,到了皇庄之后再慢慢调…教,没想到康保竟然主动求到圣驾前,弃了内侍监秉笔太监的位子追随她去往皇庄。

“娘娘不必为奴才惋惜。”康保的心情从未这般轻松,言语间都透着惬意,“奴才坚信,跟着娘娘会有更好的前程!”

点滴恩,涌泉相报。

这样的人,严静思素来爱重。

“好,就冲你这句话,我也会倾力带你们过上好日子!”严静思承下好意,莞尔笑道。

绀香几个也跟着笑成一团。

小宫女槐夏没想到自己有幸能跟随皇后娘娘出宫,这会儿还没从突然而至的惊喜中缓过神来,又被眼前的情形猛击了一下。

皇后娘娘冷着脸的时候好可怕,可对她们这些下人又是真的好。呜呜呜,感觉跟着娘娘真的能过上好日子呢,好激动啊怎么办。。。。。。

严静思挑眉看着马车边猛拿帕子按眼睛的小宫女,不解地问道:“那小丫头怎么了,舍不得离宫?”

绀香抖了抖嘴角,认真回道:“娘娘,奴婢觉得,槐夏那丫头是因为太高兴才掉眼泪的。”

“是吗?”严静思不太相信,招手将槐夏唤了过来,开门见山问道:“怎的哭了?”

槐夏一双水灵灵的红眼睛兔子一样看着自家主子,张了张嘴,挤出声音道:“风迷了眼睛。。。。。。”

她对面的主仆几人立刻发射眼神齐刷刷刺向她,无声谴责:“谎话忒假!”

☆、第4章 谋定后动

有康保和挽月几个人在,一路行来并不算难过。

皇庄位于京畿的汤平县,马车平稳缓行了五天,这日将近午时抵达了庄园正门。管庄太监明泉得了消息,率着庄内数十名官校、庄头、伴当早早候在门口,见到皇后的马车后急忙迎上前来叩拜问安。

按规矩,车马不得入内门,由明泉引着,严静思换坐软轿,畅行进了内庄的正院。

严静思这次来的突然,但好在帝后专用的院落日常维护得不错,接到宫里的旨意后又里里外外彻底清扫擦拭了一遍,添置了一批装饰物件,住起来也算舒适。

明泉身形瘦高,三十过半的年纪,耷拉眉,狭长眼,单从外貌看,真真是不讨喜的长相。然而,能在司礼监掌印太监的一众干儿子中脱颖而出,深得那位“老祖宗”的青睐,将皇庄这个肥差牢牢握在手里,定然不会是个靠脸吃饭的人物。

对严静思这位“弃后”,明泉的态度称不上毕恭毕敬,但也算礼数到位,只不过没那么走心罢了。

当然,严静思也没指望他真把自己当盘菜,草草敷衍了两句就打发了出去。

这一路上走得并不急,严静思并无什么不适,但保险起见,挽月还是先让随行的沈太医来给她请了脉,得知确无不妥方才彻底放下心来。

“娘娘,皇庄的事还得从长计议,眼下还是先把身体养好了要紧。”康保早先在司礼监虽说是下等侍监,但关于明泉的传言还是听了不少,想要整肃皇庄,他是早晚要动的,只是万万不能操之过急。

这一路上闲来无事,严静思让康保讲了不少明泉的事,对其性情和行事手段也有了些了解。严静思还给他取了个代号:毒蛇。

本就没有圣宠加身,如今又离宫就庄,虽然打着静养的大旗,但这“弃后”的名头,严静思也算是坐实了。置之死地而后生,是她在这个世界走的第一步,也是至关重要的一步棋。而生死转折点,便是这皇庄。

皇庄的沉疴,是皇上的一块心病,对严静思来说,却是一剂能让她起死回生的灵药。而整肃皇庄,第一件事就是要清扫蛇虫鼠蚁。而清扫的总原则,就是谋定而后动。

“孰轻孰重我是省得的,你们勿需替我担心。”严静思呷了口茶,抬手示意康保下首入座,问道:“出宫前让你安排的事进行得如何?”

数日相处,康保也大略摸索出了娘娘如今的行事风格,摒弃繁沓的虚礼,不见外地承下娘娘的好意,回道:“娘娘放心,按您的吩咐,皇庄附近的二州七县都已派了可靠的人过去,消息会陆续传上来,奴才定不负所望。”

严静思点头,“你做事我是放心的。只一点,嘱咐外面的人行事小心一些,进展慢些不妨事,身家性命可要顾好了。切记,靠得住的人永远比差事精贵,我这里不时兴‘不成功便成仁’那套。达到目的的路不止一条,前提是人得活着才能走到。”

康保压抑着胸口翻涌的情绪,郑重回道:“奴才定会谨记于心。”

“好了,你也先下去歇歇吧,明儿开始有的你忙了。”

“那奴才就先告退了。”康保随即退出了花厅。

一天四次的汤药是严静思现在固定的每日任务。熬得黑漆漆的药汁味道刺鼻,口感更是苦得*,奈何缩头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刀,不如早死早超生。

因为手里这碗药,严静思觉得自己每天都要死上四个来回。

仰头,灌药,塞蜜饯。

三部曲完成后,严静思苦着脸靠向椅背,什么淡定自若,什么胸有成竹,什么荣辱不惊,统统都看不到了,只有一脸的劫后余生。

绀香的忍功比不上房里其他三人,憋得好好一张俏脸几乎变了形。

“想笑就笑吧,再憋着好端端一张脸都要变丑了。”

严静思一开口,其他三人倒是被绀香的模样给逗笑了。

“绀香,明儿康保到账房那边审账,你也跟着一道去见识见识。”

绀香虽然稳重不如挽月,细腻不如莺时,但对数字的敏感却是无人可及,广坤宫的进出账这两年都是她在一手操办。

“诺。”绀香乐哈哈应下。

“槐夏也跟着去。”严静思补充道:“你的任务是看好绀香。”

“诺。”槐夏没想到娘娘竟然派她到外间行走,既惊喜又唯恐办事不利辜负娘娘厚望而心生惴惴,忙看了眼一旁的绀香,郑重应道:“娘娘放心,奴婢一定会时刻跟随绀香姐姐的!”

绀香忍着哀嚎的冲动,耷拉着肩膀如同霜打后的茄子。

别看槐夏年纪小,可那股子执拗劲儿和一板一眼的行事做派,简直就是绀香的克星。若说绀香在广坤宫怕谁,除了主子,就数槐夏了。

挽月和莺时本还担心绀香心直口快,城府不深,在外面行走搞不好就要惹麻烦,现在听到主子安排槐夏跟着她,心里踏实下来的同时,免不了幸灾乐祸了一番。

槐夏小心翼翼打量着明显不欢喜的绀香,捏着手里的帕子搓啊搓,心里非常纠结:绀香姐姐好像还是很不喜欢我,怎么办怎么办。。。。。。

除了兀自苦闷的绀香,屋子里其他三人都看出了槐夏的心思,可却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沉默作壁上观,其心之坏,可见一斑!

“明泉敢主动提出来让我审账,那么明儿给你们看的定然是平补好的明账。”用过晚膳,挽月带着莺时和绀香坐在靠窗的八仙桌前做女红,严静思歪在软榻上拿了本游记打发时间,在看到手法露拙的绀香不知第几次戳到手指头后着实不落忍,招招手将她叫过来给自己捶腿。这可是拨弄起算盘来翻飞灵巧的手指头,被针尖戳太可惜。

“你看账的时候不用在意计算收支是否平衡,只需学学人家的账目是如何做的,权当增长见识了。”严静思交代道。

“奴婢记下了。”

“好了,你们也都回去歇着吧,养足了精神,不出意外,明儿咱们还得接待一位重要访客。”

莺时放下手里的活计,起身道:“槐夏那边应该煎好药了,奴婢这就去取来,娘娘您服过之后再歇息吧。”

严静思身形一顿,转过身看着莺时已经走到门口的背影咂了咂嘴,心里苦啊。

☆、第5章 祖孙会面

严静思从几欲窒息的梦境中惊醒,除却胸口依然残存的沉闷感,梦的内容星点也记不得了。

“娘娘,梦魇了么?”当值的挽月听到动静穿过帐幔奔到床前,用帕子替她擦拭前额、脖间的薄汗。

“无妨,可能是换了新地方一时不适应,过两日就好了。”出了一身的汗,严静思睡意全无,由挽月伺候着洗了个澡,再回来时床榻上已经换了新的被褥。

虽然依旧没什么睡意,但想到今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严静思还是又躺回榻上,无事可做,便在脑内推演与那人见面后该如何应对,越想精神越是集中,哪里还有分毫睡意。

忽闻得外间传来低低推门声,而后是莺时压低的声音问道:“娘娘可还睡着?”

严静思起身下榻,撩开帐幔走了出来,冲着外间道:“进来吧。”

主子觉浅,歇息的时候不喜欢房内有人伺候,沐浴后伺候娘娘上榻躺好,挽月就退到了外间,想着让娘娘再睡一会儿,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莺时面带难色,来不及和挽月说明就急匆匆进了内室。

“娘娘,严府二管家派了人过来,说是有封急信要亲自呈交给您,还说事关夫人和二房存亡,请求即刻拜见。”

严静思神色一沉,“马上带他去前书房,我稍后就到。”

莺时应下后片刻不敢耽搁退了出去。

不过盏茶功夫,收拾妥当的严静思踏着夜色进了前书房。

来人身材瘦矮,身着夜行衣,面巾已经摘下,容貌平淡无奇,双眼却平静无波。

康保带着六名亲信环伺在侧,见到皇后推门而入愈发警惕地行礼问安。

来人并不认识严静思,但见到康保等人的动作就知道自己要找的正主就是她,于是也不上前,原地屈膝抱拳,竟行了个武将的大礼。

“末将京北细柳营千户孟阊,拜见皇后娘娘!”

“孟千户免礼。”

严静思眼神示意,康保让六名护卫退到书房外面警戒,自己站到了皇后身前一侧。

孟阊并不在意康保的戒备,从怀里掏出密封好的书信呈上,“严二管家再三叮嘱末将,一定要将此信亲手交给娘娘,末将总算不负所托。”

康保上前接过信,当着屋里人的面将信拆开,确认无误后方才转呈到严静思手里。

康保对孟阊拱了拱手,“孟千户,还请见谅。”

“职责所在,末将明白。”

严静思没有急着看信,看着孟阊,问道:“不知孟千户和严二管家有何渊源,此行可会给你招来麻烦?”

“娘娘放心,末将寻了借口告假,定不会泄露行踪。”孟阊坦言道:“末将当年蒙严少将军仗义相救,许下倾命以报的诺言。今夫人遭难,严二管家无奈之下才寻到末将,信任相托,还请娘娘及早了解详情,早日助夫人脱困。”

“多谢孟千户仗义相助,此恩此德,我会铭记于心,日后定不负相助!”严静思郑重道。

“若非少将军,末将早就没命了,而今能为娘娘和夫人略尽绵薄之力,方不负少将军当年的救命之恩。娘娘日后若有驱策,末将死生无畏!”

此时此刻,感念孟阊重恩重义的同时,严静思突然对那位严二管家心生佩服。一为他慧眼识人的眼力,二为他一箭三雕的心计。这个时候让孟阊出现在她面前,既让孟阊在恩人之至亲面前表明了诚意,又让“避宫而走”的她在困局中看到了助力,同时也将严府内的消息稳稳妥妥地传递了出来。

严静思很庆幸,严府中有这样一个人在帮助严二夫人,也就是这具身体的生身母亲,也是这世上与她最亲近之人。

灵魂虽易,但骨肉还血脉相连。拥有原主完整记忆的严静思两世加起来第一次感受到父母亲情,即使只存在于记忆的片段里,她也相信,只要某一日和严二夫人相见相聚,记忆就会再度具化为现实。

想要再见严二夫人的心蠢蠢欲动,严静思分不清是血脉的天性使然,还是她的灵魂对母爱的温暖的渴望。可不管是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的她就是一个完整的严静思,严二爷和严二夫人一子二女中唯一还尚存于世的血脉继承。

有她在,今后谁也别想再让母亲不痛快。即便是严家人,也不行!

孟阊婉拒了严静思让他稍事歇息的好意,匆匆告辞。康保先行一步,早让人帮他打点好了马匹和干粮。

书房内,严静思一目十行飞快阅读着书信,挽月和莺时陪侍在侧,只发觉主子的脸色陡然阴沉下来,眼神阴鸷得极为骇人,侍奉主子身侧这么多年,她们从未见过她这般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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