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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曜在国外是怎么生活的他是不清楚,可谢汪贤淑怎么可能把孙子的“丑闻”爆料出来让这傻丫头知道,除非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让她趁早死了嫁进谢家的那条心。
没有丑闻还要捏造丑闻,这种豁出去的决心,胡庭佑自认谢老夫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听完他的分析之后,胡菲菲停止了哭泣,啜泣着从地上站起来。
努力回想当时的情况,再加上平常对谢老夫人为人的了解,相结合之下,她又用歉疚的眼神望着眼前的胡庭佑。“爷爷,我知错了。”
他赏了胡菲菲一记重重的爆栗子,“你呀你呀!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才好,平常说你笨,你又喜欢自作主张,说你聪明,可你偏偏会在最简单的事情方面上当受骗。”苦口婆心的教训着孙女儿。
“菲菲,爷爷迟早有天会死,会离开你,你要有觉悟,不要像个小孩子一样,永远长不大。”他说话时,握住了孙女儿的小手。
点点头,胡菲菲除了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菲菲知错了,爷爷你就别生气了,我一定谨遵你的教诲。”
有了她承认错误的态度,胡庭佑决定再信她这一次。
“上去洗个澡,好好思考下爷爷刚才说的话,早些休息,等谢景曜回来,这个男人我会帮你抢到手,留不留得住得看你自己的造化。”他给她打了一只强心针。
目的就是要胡菲菲振作起来,不要再听信谢老夫人的只言片语,或是任由她的摆布。
“是的爷爷,你也早点休息。”她抱了抱胡庭佑,讨好的说道。
朝着胡菲菲挥挥手,他示意孙女儿早点上楼休息。
睡到半夜的时候,谢景曜察觉到白翩翩有异状,他坐起身来,把放在床头柜上的药瓶拿了过来。
“是不是要吃药?”拧开瓶盖他低头询问。
白翩翩痛的说不出话来,嗓音有些暗哑。“是,我好疼。”
每次只要听到她喊“我好疼”的时候,谢景曜的心犹如千万支毒针扎了一样,痛,占据全身心。
喂好药,他滑下身子,人又回到了温暖的被窝里。
“什么时候你的痛全部由我来承受,那该多好?”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咬字却十分清晰。
白翩翩不说话,人使劲往谢景曜怀里缩去,他抱着更紧。
听着他的心跳声,她的痛好像一点点得到了缓减,小手被谢景曜紧紧握着,心底深处有一股踏实而温暖的感觉在蔓延。
什么时候,他们可以一夜白头,然后痴守到天荒地老。
A大附属医院,医生和护士正在进行抢救,宇文森神色焦急的等候在病房外,他警告过唐爵早点回美国去,可是那小子怎么也不肯听劝。
抢救的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当病房的门被打开,宇文森没由来的替唐爵松了一口气。
以这种精疲力尽的方式和死神讨价还价,几经周折的从他手中侥幸逃脱,好运气不可能会一直降临在一个人太久。
“辛苦你了。”他向医生道谢。
医生和护士的表情是疲惫的,碍于宇文森是副院长,他们还得率先打招呼才行。
穿上无菌服,戴上口罩,他走进了病房。
躺在病床上的唐爵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好像随时都会死。
“你小子又何必执着呢?”宇文森怒然。
若非唐爵病重,他真的想狠狠地揍一顿这个不听话的弟弟。
躺在苍白的病床上,唐爵无力的笑了。“森哥,你知道吗?要是你心中有爱,直到死亡来临,也无法轻易带走你,只因心里有牵挂根本舍不得离世。”
他才十八岁,却过早的尝到了死亡的疾苦,这令宇文森感到心痛极了。
“你放心,白翩翩我会帮你追的,与其交给谢景曜这种不懂珍惜的人,我宁愿她和你在一起。”他说出了承诺。
决定帮助唐爵去追白翩翩,多了一个帮手,这对他来说是个好的开始。
唐爵朝着宇文森竖起大拇指,“森哥,不许反悔。”
第445章 失去理智
清晨醒来的时候,白翩翩比以往醒的要早,昨晚虽然还是吃了止痛药,好在身体没有那么劳累,舒服很多。
转身往后一看,谢景曜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的,卧室里并没有他的踪影。
掀开被子下床,她裹着外套走出卧室。
往楼下走去的时候,佣人有些吃惊,白翩翩以往住在别墅的时候很少下楼,更不会在白天下来,除非是要出门或者回学校。
“小姐……”佣人恭敬地唤着。
她轻轻颔首,小脑袋往客厅里张望着,想寻找谢景曜的身影。
从客房走出来的谢瑞手上拿着高尔夫球杆,朝着白翩翩走去。
“古语有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说小姐,你真的有那么离不开少爷吗?”他帅气的脸庞往前一凑,眼珠子左右动来动去的打量她。
他的模样有些滑稽,不过白翩翩听出谢瑞刚才的挪揄,心中不禁涌上了几分怅惘,下楼来找谢景曜真的是出于想他吗?
应该不至于吧?她只是想问一下到底要什么时候回去Z城,顺便看看他究竟是在别墅里还是外出去工作了,要是出去了好方便去探望唐爵。
要是他在,一旦问起来她想想光是解释就要花上很多心力,倒不如不去。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白翩翩瞪着谢瑞,眼神透着怒意。
说实话,他总认为半年后的小丫头比起从前还是有差别的,她的呆萌和单纯早已褪去,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成长。
伸手抓抓头,谢瑞呵呵直笑。“小姐,不开开口又怎么能证明我不是哑巴呢?”
她瞪着耍宝的他,一时之间居然找不到反驳的话。
“要不要把你打到满地找牙,也能证明你不是哑巴?”他的背后传来一道冷冽的嗓音。
听到熟悉的声音,谢瑞不用转过身去查看也能知道是谁在说话,慢悠悠的转过身去。
“少爷你是和我闹着玩呢!”笑着讨好,谢瑞尽量不多话。
看着他讨好的熊样,白翩翩“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没有和谢景曜说话,率先转身往楼上走去。
进了卧室,她刚把披在身上的外套拿下来,追上来的男人推开房门走了进来,从身后抱住小丫头。
“怎么不多睡会儿?”他的脸颊贴着她的脖子。
不用看谢景曜此时的神情,白翩翩闭着眼睛也能够想象,那一定是满足的表情,并且闭着眼有点像撒娇的大男孩一样。
身子放松靠在他的怀里,小丫头软软的嗓音响起。“突然就醒了。”
她下楼是有私心的,想去医院看望唐爵,顺便去看看他究竟还在不在别墅内?
“有心事?”谢景曜松开抱住她的动作,轻声问道。
心事被料中,白翩翩没有慌张,慢悠悠的转过身面朝着谢景曜而立。
抬着头,看着他深邃的眼。“我想去看望小爵。”
这不是请示,而是她的交代。
就算谢景曜不同意,白翩翩也想去。
眯着眼,他俊脸一沉,眼眸紧了紧。“你明明清楚我不会同意。”
这丫头不只是胆子变大了,连反抗的动静也越来越大了,明目张胆的和他谈论别的男人不算,并且还要上门去看望。
“以条件换条件。”白翩翩学聪明了。
在商言商,谢景曜的脾气还不清楚吗?只要用相同的条件去兑换,效果会有不同的转变。
挑高眼角,他双手抱臂,居高临下的睨着白翩翩。“你全身上下除了身体,有什么值钱的,并且是我感兴趣的东西?”
听完谢景曜的话,白翩翩并不感到意外,这男人的毒舌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
“你不是问我愿不愿意回Z城吗?”她的眼神带着疑惑,“假如你强制性带我回去,不是出自我心甘情愿的,这个年过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谢景曜算是听明白了,感情小丫头是用回Z城的条件换取,去看望唐爵那个混小子的条件。
“我不同意。”他反驳掉她的商量。
早就说好了,这次回Z城过年必须得听他的,何况白翩翩开始虽然没有答应,却也没反驳,今天又用这件事来作为谈条件的买卖,似乎欠缺点分量。
有了谢景曜的推翻,白翩翩没有继续与他争辩,她沉默的走进浴室。
挤好牙膏开始默默地低头刷牙,浴室门外的男人颓长的身躯倚着门框,他专注的视线停留在小丫头身上。
洗漱完毕,白翩翩把头发梳理整齐走出了浴室,经过谢景曜身边时,连余光都没有瞄他一下。
“站住,你现在长本事了,还学会和我玩置气的把戏了。”他语气冷然,眸色转冷。
面无表情的站在谢景曜面前,白翩翩好像又恢复了那个病态的她。
“小爵的身体每况愈下,到底什么时候会死,什么时候还能与我再见面,这些都是未知数,我去看望不久于世的老朋友,难道连这点自由你都不给我吗?谢景曜,你太霸道了。”吃醋了不起吗?
总得看看问题的性质,按照唐爵的身体状况,能对她做什么呢?
瞪着白翩翩,谢景曜生气的低吼。“你去,现在就去。”
她身体也不好,医院里细菌有多,唐爵那小子得的又是心脏病,去看望能有什么转变?他确实有私心,不想让他们私底下有过多的接触。
毕竟宇文森的想法,他还料不准,这男人的背景谢瑞去查过,除了目前显示的资料之外,任何家庭状况根本查不到,一个如此优秀的人,岂会没有出生的痕迹,就算是故意也会留下一些痕迹,除非这人隐藏了真实身份。
在是敌是友还分不清楚的状况下,谢景曜不想让白翩翩去见唐爵。
一气之下,谢景曜怒气冲冲的把卧室的门甩上,人如同一阵风消失不见,站在卧室里的白翩翩望着那道砰然摔上的房门,心底一酸楚,不禁红了眼眶。
“我又不是逃走……”她站在卧室里轻轻地说道,泪水悄然滑落。
每次只要有男人和她有什么牵扯,谢景曜就会莫名其妙的失去理智,要么就变得烦躁不堪。
第446章 吵架了
换好衣服下楼,白翩翩没有理会佣人,径自走下台阶。
“小姐,我送你。”谢瑞追了出来。
没有拒绝他的提议,要是没有谢景曜的同意,他根本没胆子开车送她去医院,既然得到了男人的同意,又何必浪费一番好意呢?
坐在车子里,白翩翩安静的望着车窗外,谢瑞从后视镜中看出她失落的神情。
“和少爷吵架了?”他关心的问道。
从开始就能看出白翩翩的脸色有些不对劲,谢瑞能看出来,他们一定是吵架了。
轻轻颔首,接着又摇摇头。
白翩翩没有承认和谢景曜那是吵架的行为,最多是意见不合,而且是他蛮不讲理在先,与她无关。
“和他无法沟通,并不是吵架。”她叹了一口气解释道。
开车的谢瑞仿若明白了什么,趁着红灯的时候,他和白翩翩聊了起来。
“少爷并不是不讲道理,在半年前他觉得当时的决定做的过于草率,害你因此而受到了不必要的伤害,所以,当你们重逢后想珍惜与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至于不让你出去见唐爵,有件事我认为小姐有权利该知道。”谢瑞启动车子又往前开。
什么事是她不知道,而谢瑞知道的?
从后视镜打量了一眼白翩翩的脸色,他继续往下说。
“前几天在乡下民宿的时候,宇文森找过少爷。”谢瑞的眼睛又看向前方。
森哥找过谢景曜?他们有什么好聊的,印象里,这两人也不是交情特别深的那种。
那天他要不是碰巧回来取文件,也不会听到他们在餐厅里的谈话,当时少爷很明显是发怒了,而宇文森态度咄咄逼人,让人猜不透其中的用心。
车子绕过一道弯继续向前行驶着,“宇文森要少爷放弃你,并且把你和唐爵在一起的视频发给他看,刺激他。”
还有这样的事?可是她从没听谢景曜提及过一个字。
也许,这男人太自信,太有把握能得到她,亦或他认为没必要说,毕竟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儿。
“谢瑞,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他不知道,爱一个人就像是用手去抓着沙子,抓的越紧,沙子漏的越快,适当的松开手掌心,相反沙子比握紧的时候漏的慢。”她只是想要一点点自由。
而不是像囚犯一样被他管的牢牢的,连基本的人生自由都丧失了。
谢景曜对她确实不似以往的高冷,可他的霸道与腹黑更甚,甚至很多事直接替她做出了选择,连发表意见的机会都没有。
在白翩翩沉默的时候,车子抵达了A大附属医院,谢瑞把车子停在停车场,她推开门径自下车,他也跟着下来。
“小姐,从小到大少爷没有在乎过什么,也没有不顾一切的想要夺到什么,那天他与宇文森之间的谈话中,我听出了一个讯息。”他的眼望着白翩翩的眼,“你,他这辈子要定了。”
谢瑞的话仿若有了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每一个字深深地凿在了白翩翩的心坎里。
“我先进去了,你开车小心。”她拎着包包转身朝前方走去。
大有临阵逃脱的嫌疑。
望着白翩翩走进医院的背影,没多久谢瑞打开车门坐进车内,开车前拨通了谢景曜的号码。
“少爷,已经把小姐安全送到医院了。”他向谢景曜恭敬地汇报。
伫立在窗别墅书房窗前的谢景曜“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就挂断了通话,他有些后悔刚才和白翩翩发了脾气。
要是她没办法了解他的一番用心,他们之间这段感情真不知道该如何走下去?
丫头,你什么时候才会明白我的心?
第一次谢景曜有了一种无奈的感触,以前他从不担心爱不爱的问题,白翩翩追着他跑,可现在角色对换不说,就连立场也变了,才有了一番顿悟。
在爱里面如果连真心都不想给,那确实有些可笑,以往的他在男朋友的立场上做的不够完美,不够好。
乘搭电梯,白翩翩先去宇文森的办公室找他,刚要推开门的时候她见到有个女的从里面出来,眼眶红红的好像哭过。
“森哥……”站在门口,白翩翩朝着里面的他轻轻地唤了一声。
坐在办公桌前的宇文森对着她招招手,脸上是温柔的笑,斯文儒雅的他配上这副金丝边眼镜框,整个人显得更具有学识与气质。
走进办公室,白翩翩坐在了沙发上,面朝宇文森。
“今天既不是药用完的日子,也不是你做心理复查的日期,让我猜猜看,你来医院是做什么来了?”他笑着推开椅子起身,人走到了办公桌前立定。
身子倚靠着书桌边沿,面朝着白翩翩。
她也不开口,任由宇文森继续玩。
“你是来找小爵的。”他一下子猜中了她来的目的。
白翩翩笑着轻轻颔首,“是的,什么都瞒不过宇哥的双眼。”
她暂时不想道破关于他和谢景曜之间谈论过的事情,今天得早点回去,那个小气的男人万一和自己怄气了,那她白翩翩的罪过就大了。
“我想请森哥帮忙带路去看望小爵。”她提议让他领路。
宇文森没有拒绝白翩翩的请求,带她去看望唐爵又不算什么难事儿,何况那小子心心念念想着小丫头,今天总算是能见到了。
两人走出办公室,白翩翩抬头打量着宇文森的侧脸。“森哥,你是不是欺负别人了?”
她问的是从他办公室走出去的,哭过的那个女人。
“小丫头你问的太多了。”他垂下眼望着她。
关于刚才的事,宇文森不作回答。
吐吐舌,白翩翩没在说话,她只是有点儿好奇心重而已。
来到隔离病房,她跟着宇文森进去,学他穿上无菌服,戴上口罩和帽子。
“小爵……”
躺在病床上精神不济的唐爵听到熟悉的声音,慢慢地睁开双眼,当看到白翩翩站在病床边的时候,他想动手摘下氧气罩被她给阻止。
“不可以,小爵,你安心养病,等养好了,我帮你实现当初我们说好的那个约定。”她的小手按在他的肩头上。
这手势有一种加油打气的力量,躺在病床上的唐爵眼睛慢悠悠的眨巴了一下,接着又无力的闭上了双眼。
作者有话说:昨晚441章重复了,我已做修改,宝宝们别忘记倒回去阅读445,,这是今晚更新的新章节替代的。
第447章 为她低头的男人
在病房里停留的时间并不长,白翩翩本来想着待一会儿再回去,无奈唐爵中途精神不佳还没聊几句就睡着了。
宇文森陪着她走出病房,他们脱掉一次性无菌服,摘下帽子走了出去。
“需要我送你回去吗?”他瞥了一眼走在身边的小丫头。
咦!她一个人来医院看望唐爵有那么明显吗?森哥居然连这点小小的细节都看穿了,脑袋上又没刻着“我一个人来”这几个字。
似乎看穿了白翩翩的疑惑,宇文森笑得温柔,手掌盖在她的头顶上,手指轻轻揉着小丫头柔软的头发。
“能让你过来已经是谢景曜最大的宽恕,他绝对不可能亲自接送你来见情敌。”他说出问题的症结。
听完宇文森的分析后,白翩翩无奈的轻叹着,谁说不是呢?连旁人都知道他对唐爵有很大的意见,何况是她。
两人走出医院门口,他正要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白翩翩伸出手按住大掌,接着朝宇文森摇摇头。
“宇哥,难得我一个人出来,想好好地透透气,不用麻烦了。”她想安静的走完这段路程。
想起有一次被谢景曜丢在美术馆,她用了二个小时的脚程走路回到别墅,那是一段很奇妙的过程,当时还很恨他,还放不下过去的那段伤痛,可如今时过境迁,一切转变了当初的模样。
“你确定单独一个人可行?”宇文森蹲下身与她平视。
对望着他关心的眼神,白翩翩感到心里暖暖的,热热的,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徐翔宇还在一样。
笑着颔首,她重重点头。
见白翩翩想坚持自己走,宇文森不勉强她,反正都这么大人了,何况白天的时候不会有病发的可能性,就同意了放行。
离开医院后,她一路走走停停,沿着熟悉的路向前走,看到公交车站牌,打开背包看里面有零钱,又看到有学生卡,想到里面充过钱,于是拿出学生卡耐心等待公交车来,期间有风吹过,过肩的长发被吹乱,白翩翩手忙脚乱的整理头发,直到车子来的时候,被人潮推搡着往车子里面涌。
中途不知道是谁把她挤到了一个空位上,可是白翩翩抬头去看的时候,发现那人背对着她而立,并且戴着一顶鸭舌帽,只能看到那人的后脑勺,看不清楚正脸。
虽然没看到正脸,也许是坐在座位上的缘故,她闲情逸致的打量着那人的着装。
是一双板鞋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牌子,从鞋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