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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她穿着裙子坐在旋转木马上,万一一不小心露了底,那不是容易被坏人有机可趁吗?咬着牙,谢景曜生气极了,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些什么?
粗鲁的把那条蕾丝内/裤给撕破了,替白翩翩换上了可爱的卡通款,这会儿,他到时候觉得顺眼很多。
帮小麻烦换好衣服后,谢景曜把她抱到了公主床上,接着帮忙盖上薄被。生怕白翩翩发烧,他打算把文件拿到房间来,决定陪她到天亮。
把文件拿回到白翩翩的房间,他认认真真的批改了几份之后有些哈欠连天,没多久坐在沙发上打起了盹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放在腿上的文件掉到脚边后,他被惊醒,睁开双眼看了一眼手表显示的时间,才凌晨三点整。
弯腰,谢景曜捡起掉在脚边的文件,起身走到床边,伸出手掌贴上白翩翩的额头。
“好烫,果然还是发烧了。”他连忙抽回手。
躺在大床上的白翩翩口中不断说着呓语,“景曜哥哥,我不道勤,我不要道歉。”
听着傻丫头说的那两句话,谢景曜意识到也许她在齐凝面前丢了脸,才会这么倔强的不肯低头认错吧?
不知不觉中,这丫头也有了自尊心。
“现在没人叫你道歉。”谢景曜轻飘飘的说道。
什么时候起,他对这傻乎乎的白翩翩也有不忍心的时候呢?
不行,额头太烫了,照这么下去再不降温,真怕她会烧成弱智。谢景曜拉开卧室的门下楼去找退烧药和冰袋。
给白翩翩喂了退烧药,把冰袋放在她的脖子下方枕着,他又走出了卧室。
下楼走进厨房,卷起衬衫袖子,先洗干净手,然后准备熬粥。
他虽然是个衣食无忧的大少爷,谢氏集团的总裁,对于烧菜做饭还算拿手,像这种自我要求严格的人,必定是样样都出色。
熬粥的过程中需要搅拌,否则容易糊锅。
熬完粥,谢景曜走出厨房,才惊觉外面的天不知何时已透亮,他走到玄关,站在屋檐下,下过雨后的清晨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泥土气,夹带着青草香,令人心情大好,精神振奋。
做了几个伸展运动,他决定上楼洗个澡直接出发去上班。
“少爷,你怎么起这么早?”早起的管家福嫂恭敬的说道。
他的表情有些淡然,“睡不着,对了,等翩翩醒了,把熬好粥给她送去,要是烧还没退就去医院知道吗?”
等到谢景曜上楼后,福嫂才回过神来,
走进白翩翩的卧室,谢景曜把文件收拾好,离开前又不放心的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发现高烧退了很多,今天要上课,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替她请一天病假。
睡了不知道多久,地板上是金灿灿的阳光,白色窗帘随着清爽的晨风飞扬。
“唔……”白翩翩伸展下懒腰,慢悠悠的睁开双眼。
眨了眨圆溜溜的大眼睛,天花板是熟悉的,那么她现在躺在自己的卧室?掀开被子刚要起身,整个人软绵绵的不得动弹,身体怎么回事儿?好像被抽光了力气。
“小姐,你醒了吗?”门外是福嫂的声音。
“我醒了,请进。”白翩翩庆幸门外来了救兵。
端着托盘,福嫂推门进来。“小姐,你可算是醒了,来,我来看看烧退了没有?”
把端在手上的托盘搁在一胖的床头柜上,她伸手摸了摸白翩翩的额头。
“太好了,烧退了很多。”福嫂扶着她下床。
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睡衣,印象里昨晚好像躲在后院的小屋,而且这衣服也不是自己换的。
“福嫂,是谁帮我换的衣服?”揪着睡衣,白翩翩感到纳闷。
福嫂不明前因后果,又觉得谢景曜不会主动照顾她,于是顺理成章的说出自己的肯定。
“是佣人帮你换的,好了别想了,赶紧喝粥,喝完了再吃一次药,把汗发出来就能大病痊愈了。”她把白翩翩扶到了浴室外。
走进浴室,映入眼帘的是一地的衣服,有内衣裤,还有那条湿透的裙子。不对,这内/裤为什么是破了?
好像是被人撕破的,白翩翩想到有人撕破了她的内/裤,整个人都不好了。佣人绝对不会这么放肆,那会是谁呢?
完蛋了,她的清白没了,呜呜呜,景曜哥哥我对不起你。
第20章 好一朵白莲花
喝完粥吃了药,白翩翩勉强打起精神换好校服,福嫂接到谢景曜打来的电话,要她转告一声,叫小丫头今天在家安心养病,明天再上课。
“小姐,你怎么下来了?”福嫂站在楼梯口,抬头望着她。
一脸病容的白翩翩走路脚步虚软,小手扶着扶梯,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往前走来。
“得去上课啊,这都临近高考了,错过一节课就会拖下进度。”她担心自己跟不上功课。
福嫂扶住下来的白翩翩,“不用了,少爷说已经替你和老师请假了,让我转告你,今天就安心在家中养病。”
听着福嫂的话,本来不用上课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然而景曜哥哥宁可让管家来转告,也不想亲自打电话给她,这不是明摆着还在生昨天的气嘛!这么一想,就不开心了。
想到那个齐凝,白翩翩就一肚子气,那朵白莲花专门以弱不经风的模样来麻痹人,每次只要那个祸害一出现,准会破坏她和景曜哥哥之间的感情,果不其然。
想到昨天因一时生气而咬了谢景曜一口,这会儿白翩翩倒是有些担心不已。
“福嫂,忙你的去吧!我休息会儿就好。”她走到了客厅,打算当一天惬意的懒虫。
还有家务要忙的管家就没再管白翩翩,去了后院忙活儿。
坐在沙发上的她希望在谢景曜回家前,想出好办法来修补他们之间的误会。
打开电视,白翩翩抱着抱枕看起了蜡笔小新。
正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听见有脚步声传来,光听那脚步声已猜到是谁来了。
“听说昨天有人好可怜呦!淋了雨还发高烧了,可怜可怜真可怜。”
手上拿着一盒高级巧克力,皮鞋擦的油光发亮,走路趾高气昂的徐翔宇贱贱的说道。
白翩翩的视线不经意的瞄到了他拿在手上的那盒巧克力,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故意把电视的音量调大了一些。
“屁股见光……摇啊摇啊,请叫我露屁屁外星人。”
小新逗趣的对白回荡在客厅,让白翩翩觉得气氛没那么尴尬。
每次只要她生气了,徐翔宇总有办法把小丫头哄的妥妥当当,总之,他比谢景曜肯愿意为她花心思,并且全心全意的爱着,护着,疼着。
要说白翩翩有时候娇蛮任性,有一半的臭毛病都是他徐翔宇给惯出来的。
“小翩翩,小乖乖,真的不打算理宇哥呢?”他贱贱的凑到她面前,说话声音故意轻轻地。
白翩翩伸出小手一把推开眼前那张放大的帅脸,“昨天谁说要我断交来着。”
她得了便宜还卖乖,一点都不顾念徐翔宇的自尊心和讨好。
“谁说的,你找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他。”他把巧克力往她怀中一塞。
开始动手脱西装,做出随时要干一架的酷炫作风。
低头望着一眼怀中的巧克力,白翩翩看了徐翔宇一眼。“这次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你了。”
都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会儿她已经把巧克力名正言顺的给据为己有,丝毫不认为那件事错在于她身上。
徐翔宇见白翩翩收下了巧克力,总算是放下心来。
“是是是,多谢女王恩典。”他贱萌的讨她欢心。
身为Z城的风流人物,徐翔宇能做出此等牺牲,来讨一个18岁女孩的欢心,恐怕除了眼前的白翩翩,再无一人值得拥有如此殊荣。
见他来了谢家,白翩翩倒是想着去做一件事。
“你陪我去个地方。”她从沙发上起身走出了客厅。
没问理由,徐翔宇随后跟上。
两人坐进他那辆骚包红的法拉利中,他亲自为白翩翩系上安全带。
车子驶出谢家,前往小妮子说的目的地出发。
没多久,车子抵达白翩翩说的地方。
推开车门下车,他们走进齐家。
对于齐凝会在家这个确定的想法,白翩翩是通过昨天来判断的。那朵白莲花和她有一个相同的目标,就是他们都喜欢景曜哥哥。
所以,她昨天脸色那么差,为了引起景曜哥哥的愧疚心,今天绝对不会乖乖去上学。
“你们稍等片刻,我上楼去请小姐。”佣人对着他们客客气气的说道。
没多久,齐凝穿着睡衣下楼来,见了白翩翩和徐翔宇后,她请他们去了客厅。
又赶紧命人倒茶切水果,表现的十分热情好客。
“凝姐姐,我今天是来向你道歉的,希望你大人有大量能原谅我。”白翩翩起身,对着齐凝就是一个鞠躬。
坐在一旁的徐翔宇有些愕然,这丫头素来自尊心强,何时这么对人低过头哈过腰,虽然她是被谢老夫人收养的孤儿,打小也没让她吃过一丁点的苦头,这会儿,白翩翩的真诚道歉惹得徐翔宇心疼。
齐凝的眼底闪过一丝令人不易察觉的精光,很快就消失不见。
“翩翩,你言重了,刚才曜哥哥一直在房间里陪着我。”
本来诚心诚意向齐凝道歉的白翩翩,在听完她这句话之后,心底忽然涌上了一股难以言说的酸涩。
她生病了景曜哥哥非但不关心一句,现在他宁愿把心思花在齐凝身上,想到这里,白翩翩胸口猛然一滞,整个人软绵绵的倒了下来。
“翩翩……”
“小乖……”
两道不同声线的男音同时响起。
谢景曜大步冲向前,想去抱白翩翩的时候却被抢先一步。
“表哥,她的事你少插手。”他强势的从徐翔宇手上抱走白翩翩。
坐着的齐凝,此时紧握着一只粉拳,脸容上依然是波澜不惊,纹丝不乱。
目送着白翩翩被谢景曜抱走,徐翔宇的心好像空缺了一小块,这种感觉极度不舒服。
“齐凝,她的道歉你若是不收下,没关系,给你爸带句话,我对他手上的竞标案有兴趣。”徐翔宇扯着唇角,双眸冷锐无比。
坐在沙发上的齐凝气结,想不到那个白翩翩这么有本事,连徐翔宇都帮着她。
“她本来就没什么错,”白翩翩你错在坏了我的好事。
没多久徐翔宇也走出了齐家,打算追上去看白翩翩。
第21章 再撕内裤
齐瑾轩从二楼下来,刚才徐翔宇说的那句威胁,他有清楚的听在耳朵里。
“你以为帮白翩翩那个笨蛋补课,谢景曜会感激你吗?”他来到齐凝身边,“像他这种狂妄自大,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家伙,凝儿,哥哥劝你还是趁早放弃吧!”
坐在沙发上的齐凝忽然抬头,“不可能,论相貌和气质,包括才学,我自问与他并驾齐驱,绰绰有余。凭什么那个笨蛋能够得到另眼相看,而我齐凝却不可以呢?”她生气极了。
妹妹一向自尊心强盛,齐瑾轩认为一时三刻,想劝傻丫头放弃对谢景曜的喜欢,怕是难如登天。真是女大不中留,为了一个男人却处处为难自己。
“凝儿,他们好歹朝夕相处了十几年,论这个过程,你就输给了白翩翩那个笨蛋。”齐瑾轩喊的十分顺口。
被胞兄的话激怒的齐凝伸手挥掉了放在茶几上的果盘,“砰”的一声响起,客厅顿时一片狼藉。
“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输给那个大笨蛋。”她怒然的发誓,表情看上去显得凶悍。
人前温柔似水,人后凶如夜叉,这齐凝简直就是人格分裂。
把白翩翩送到医院,谢景曜不悦的拧着眉坐在病床前,小妮子的身体真差,这眼看就要高考了,居然在紧要关头生病,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好借故不学习。
“我说表弟,你气人的本事表哥我真是望尘莫及。”追进来的徐翔宇先不客气的指责谢景曜,“能把喜欢的人给活活气晕过去,你称第二没人敢抢第一。”
谁听不出来,他这番话明着暗着都是替白翩翩来打抱不平的。
偏偏,冷酷如谢景曜,无论徐翔宇做什么评价,始终是油盐不进,面色不改,纹丝不动。
“有时候我真是搞不懂,小乖谁不好喜欢,为什么偏偏要喜欢你?”
谢景曜冷眼斜睨着滔滔不绝的徐翔宇,“对于她喜欢我,你好像很有意见。”
这家伙真够气人的,明知道白翩翩喜欢的是他谢景曜,而不是自己,还坐在病床前说风凉话。
一屁股坐在了病床的另一边,徐翔宇理直气壮的反驳。“那是当然,你看看你除了擅长板着一张扑克脸之外,其他,我徐翔宇哪点比你差?”
都这么大人了,说话也不经过大脑思考,白翩翩要喜欢谁,岂是他俩能够阻止的。
“你觉得你有机会和我争吗?”谢景曜冷不丁投下一枚深水炸弹。
坐在病床另一边的徐翔宇当场愕然,久久无法回神,那道充满了怒火的视线牢牢锁定在谢景曜,那一脸云淡风轻,喜怒难辨的神情上。
什么意思?难道,他对白翩翩有想法了?还是一直都有,只是装作没有?
从前自认为很了解眼前这座冰山表弟的徐翔宇,首次有了忐忑不安的心情,轻敌,他实在是太轻敌了。想不到谢景曜居然是条腹黑狼。差点儿,连他这个纵横情场十几年的痞子徐不小心给看走了眼。
“那你了解她吗?知道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害怕什么吗?”徐翔宇抬头迎上谢景曜锐利的目光。
他笑了,“那请问,她了解你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害怕什么吗?”
徐翔宇万万没想到,到了这一秒,谢景曜仍旧一副胜券在握,自信满满。
不得不说,比起他的问题,谢景曜的疑问来的犀利多了。
“你是不是一直都喜欢她,只是藏在心里却没有说出口?”徐翔宇直视着谢景曜。
坐在椅子上的他,瞥见躺在病床上的小丫头手指动不动,虽然幅度很小,但看得清清楚楚。
谢景曜别有深意的凝视着聒噪的男人,眼眸深沉且锐利。
见他卖关子,急死了迫切想知道答案的徐翔宇。
“明摆着是心虚,所以才不肯道破,”他不满的喝着。
耐不住性子的徐痞子,所有缺点和优点早已被谢景曜掌握的一清二楚,此时这句发问正中他下怀。
“我的事何须向你交代?”谢景曜聪明的把问题原封不动的丢了过去。
兜了一圈,徐翔宇才发现自己被人给愚弄了,气的从病床上快速起来。“谢景曜,你简直就是无情无义,没心没肝,枉她对你死心塌地,一片痴情。”
他没有道破白翩翩的名字,是不想她听到了难过。
坐在椅子上的他没有不答话,任徐翔宇上跳下窜,最后生气的离开了病房。
“装睡装了这么久,还不愿意醒来?”双手抱胸的谢景曜轻轻说道。
被识破的白翩翩慢悠悠的睁开双眼,“景曜哥哥刚才的话我听的一清二楚,你别误会,喜欢你是我的事,要不要接受是你的事,所以,别想妨碍我追你。”
白翩翩毫不含糊的想法,让他暗自吃惊,换作一般人早就放弃了,而她依旧坚持着。
“有两件事我想和你道个歉?”白翩翩唯唯诺诺的开口。
挑挑眉,谢景曜沉着俊脸。“把话说清楚。”
硬着头皮,白翩翩望着他道歉。“第一,咬了你实在对不起,要报复的话,我让你咬,绝不还击。第二,有人撕破了我的内裤,呜呜呜,不知道是谁这么大胆子,我对不起你,身子被人给看光光了。”
第一个道歉,谢景曜勉强还能接受,第二个道歉,他有种想掐死白翩翩的冲动,在谢家谁有胆子脱她的衣服,看她的身子,撕她的内裤。
而这个傻乎乎的小丫头居然不记得昨晚发生的细节,他最讨厌被人忽视的感觉。
“你死定了。”谢景曜低吼一声,接着起身。
薄唇封住白翩翩的红唇,她睁大着双眼还没回过神来,只觉得被窝下好像有什么在动,末了,谢景曜的双手从下面抽出来。
“你咬我,我咬回你扯平了,撕破的内裤之谜,就在刚才我已经替你解开了。”他站直身,“乖乖休息,我还有会议得出席。”
病房里的清冽薄荷气息转淡后,白翩翩才回过神来。
天哪,景曜哥哥居然亲她耶!不对,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撕破她的内裤呢?好羞人,待会儿要怎么上厕所呢?
第22章 打个KISS滋润下
白翩翩沉浸在内裤被谢景曜撕破,待会儿该如何上厕所的错愣中,病房的门又被推开。
进来的是徐翔宇,他手上捧着一束花,见到她醒来,露出痞笑缓步走来。
“太好了,小乖你总算是你醒了。”他把捧在手上的花放下,拉过椅子坐在病床前。
朝着徐翔宇翻了个白眼,“还不都是你害的。”白翩翩纤纤玉指指着他的鼻尖。
他什么都没做,怎么罪名又落在头上了?这丫头总喜欢拿他开刀,太过分了。
“我说小白眼狼,你够了啊,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也不怕来个六月飞霜。”徐翔宇夸张的挑着剑眉,满是不开心的抱怨着。
小手慢悠悠的掏了掏耳朵,“这窦娥要是长成你这副摸样,我看那不是叫冤死的。”她很是嫌弃的瞪着徐翔宇。
坐在椅子上的徐痞子可不乐意了,说什么都好,就是不能说脸,不然随时翻脸不认人。
“你什么意思,我徐翔宇长得亏欠你了?还是对不起人民群众,亦或是让上帝惭愧了?”他俯身向前,贴近白翩翩面前。
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呆住了,还真别说,认识这痞子徐这么久了,她还真没有好好地,近距离的看过他。
其实,他和景曜哥哥相比较,就差了那么一点点,不过仍旧无法得到她的欣赏。
用中指指腹按在徐翔宇的脑门,接着直接推开,白翩翩学着谢景曜酷酷的摸样。
“你很闲吗?”她活脱脱是个女版谢景曜。
没占到便宜和讨到好处的徐翔宇闷闷不乐的坐到椅子上,“瞧瞧你刚才说话的神情,和吃了那座冰山的口水似的,神态和语速简直是一模一样。”
不会吧!连她吃了景曜哥哥的口水这件事他都知道了,要不要这么神机妙算?
“咳咳……咳咳……”白翩翩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这次,徐翔宇没有上前安抚,觉得小丫头有些坏,要适当的教训一下才行。不然有损他的高大威猛的男汉子形象,将来骑到头上可就不妙了。
或许,她喜欢的正是谢景曜的冷酷也说不定呢!
“你知道什么叫吃口水吗?”白翩翩傻乎乎的发问。
在蝴蝶丛中穿梭的徐翔宇岂会不知道?
他闭着眼睛回答。“吃口水不就是打KISS喽。”
一听打KISS,白翩翩的小脸不自觉的染上了红晕,从脸庞红到了耳根子,好歹是未经人事的青葱少女,就算再怎么是个新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