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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寡妇招夫记-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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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秀做完饭,看了他一眼,原本准备回房去,可看见他滴滴嗒嗒的头发,又去拿了条布巾,站在身后给他擦头发。

等她擦完,林潜也吃完了。

玉秀停下手,正要去收拾桌子,腰上一紧,下一瞬就落入一个滚烫的怀抱里。

她僵了一下,很快就顺着自己的心意,放松了身体,整个人柔顺地偎入他怀中。

☆、第51章 真的胜新婚

两人静静地相拥着,玉秀道:“我以为你明后天才会回来。”

林潜将头埋在她脖子里;嗯了一声。其实按照正常的脚程,付大善人十八娶儿媳妇;他就算当天夜里就赶回来;路上花个三四天,也就要到二十一、二十二左右了,不过他这两天夜里都没睡;撇下萧楼独自赶路;所以才回来得这样早。

玉秀双手搂着他的肩背,柔声道:“先去休息;好不好?”

林潜又嗯了一声;却不起身,只把头闷在她身上;也不说话。

玉秀虽觉得有些不自在,还是轻轻凑过去;脸颊在他面上轻轻蹭了蹭,道:“一路赶回来,肯定累了;先去睡一觉;养养精神。”

林潜道:“媳妇儿,我想你。”

他的脸还埋在玉秀脖子上,一开口,热热的气息扑在皮肤上,让人觉得后腰发痒。

玉秀往后缩了缩,微红着脸,也轻声道:“我也想你。”

这话才出口,就感觉搂着自己的手又收紧了些,那双大掌开始不□□分地在她身上游动,颈子上也被他轻轻地啃噬着。

他的意思是再明显不过了,玉秀脸上发烫,搂在他肩背上的手也微微收紧,仰起头方便他在自己脖子上使坏。

林潜得到她的默许,原本缓和的举动顿时更加放肆,一双大掌四处游走,仿佛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她衣襟上的扣子已被他用牙齿咬开,露出里头嫩黄色的小衣,薄薄的布料下,雪白挺立的山峦上下起伏。

林潜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隔着小衣咬上去,那如凝脂般的一团登时落入他口中,巍颤颤地任他啃噬吮吸,另一边也落入一只手掌中,被那大掌覆在手心上,肆意揉捏挑拨。

玉秀低呼一声,很快又咬着下唇,纵容他在自己身上放肆。只是要看那人真早在这里就……她才终于低喘这开口,道:“去、去房里吧,好不好?”

林潜含着一团凝脂,一双手也忙得不亦乐乎,听见这话,也只当没听到。难得媳妇儿今晚这样宽容,他自然要把握机会。

玉秀见他不听,微微蹙了眉,迟疑一阵,还是烧红着脸迎上他,随他去了。

次日,玉秀埋在被中不肯起来。

林潜睡了一觉,早已不见昨晚的疲惫,正精神抖擞地端着一盆热水,站在床边低声下气地让她起来洗脸。

玉秀满面通红地躲在被子里,倒不是生他的气,只是不好意思见人。

昨晚见了他,心肠就软得跟什么似的,他要做什么,也都随他去了,结果两人就在厨房里就、就……这让她之后怎么去做饭呀,一进去就要臊红脸了。

这还没完,这人在厨房里做了一次,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就将她抱回了房里,虽说大晚上没人看见,可那样子走在室外,她当时脑袋昏沉沉的没发觉什么,现在想来,简直没脸见人了。

林潜见她不出来,怕把她闷坏了,将脸盆往旁边一放,人坐在床边,伸手将她从被子中挖出来。

玉秀羞答答地看也不敢看他。从前两人不熟,她觉得这人看着虽冷硬,却是一脸正气,成了亲才发现他也有孩子气的一面,床笫之间更能察觉他的无赖霸道,可昨晚给她的冲击更大。她从未想过,夫妻间这种事,除了房间里,还能在别的地方做,也不知这人的脑袋里,平日都装着什么。

林潜见她虽不看自己,身体却柔柔贴在自己身上,并没有抵触排斥,便知她没生气,于是干脆把人连被子抱来横躺在怀中,“身上痛吗?”

玉秀轻轻摇头。

林潜便单手绞了毛巾给她擦脸,之后又沿着脖子慢慢往下擦。

玉秀在被子里捂了这一会儿,确实出了些汗,温热的布巾擦过,留下一偏清爽干净。只是看他还有往下擦的意思,玉秀忙按住他的手,道:“下面不用擦了,我自己来就好,你让我起来吧。”

人都已经到了怀里,林潜哪里会放开她,将她的手拉来一根根指头擦过去,道:“我帮你擦,上点药。”

说着,不由她说什么,双手在她身上一分,就将她的衣襟拉开,玉秀此时里头未穿小衣,一大片春光就这么泄露出来。雪白的肌肤上或红或紫或青的印记,都是他昨晚留下的。

玉秀惊呼一声,忙要拉衣服遮盖,却发现衣服被他压着,根本扯不过来,又要去拉被子,结果被子也被他远远丢开了,她无处遮躲,只得掩了面,埋进他怀里。

林潜伸手在那肌肤上轻轻抚过,带起一片轻颤,他忍不住低头在她身上落下几个吻,“媳妇儿,你真好看。”

玉秀埋在他怀里,头也不敢抬,手指头勾着他的衣襟轻轻摇了摇,忍着羞涩道:“别弄了,快让我起来吧,还得做饭呢。”

林潜晓得她身体受不住,本也没打算再做什么,只是又吻了几下,帮她将身体擦干净,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盒子。

玉秀眼角瞥见了,忍不住道:“这是什么?”

林潜道:“这是萧楼给的,抹了你就不难受了。”

他师父给他的药没剩多少了,这次去省城,他本要去药房买些活血消肿的药,结果萧楼知道了,第二日就给了他这个,听他说是宫廷密药。他在自己身上弄了个伤口试过,没有不良的反应,才拿回来给媳妇儿用用,若用着不好,自然要去找萧楼算账的。

玉秀一听萧楼给了他这种药,臊得脸上都要滴出血来了,她止不住轻捶了他一下,道:“你怎么、怎么和别人说这个,给人知道了……”

林潜道:“他不敢乱说。”

玉秀还是臊得不行,日后萧楼再上门,她都没脸见人了,不知道人家心里会怎么想呢。

林潜脸皮不如她薄,自然不懂她的想法。他将瓷盒子打开,用指头沾了些药,轻轻分开她的腿。第一次给媳妇儿抹药,她下头又红又肿,第二次再抹,就好了不少。昨晚他那样放肆,今天看来,竟只是比之前红了一些,他将药抹上去,忍不住道:“媳妇儿,你真厉害。”

玉秀再也听不下去,伸腿蹬了他一脚。

等两人从房里出来,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鸡圈里鸡群叽叽喳喳地叫唤,等着投喂。

小狼犬在院子里追着一只蝴蝶扑来扑去,见到玉秀出来,忙摇头摆脑地跑过来,在她脚边绕来绕去,嘴里呜呜呜呜地叫。

它想和她说,昨晚那个坏蛋回来,就把它从房里踢了出去,让它在门外呆了一夜,想让她给它报仇。却不晓得,它的主人昨晚也给坏蛋欺负了一夜呢。

玉秀在厨房里给两人一狗做了饭,之后就开始收拾林潜带回来的行李。

脏衣服都放在一旁,一会儿拿去河边洗,之前给他准备的吃食早已经吃完了,包袱里剩个装香菇肉酱的陶罐,她拿出来放在一旁,此外包裹中还有一个不大的锦盒,她不敢乱动,只拿出来放在桌上。

林潜将盒子又递给她,道:“给你的。”

“是什么?”玉秀小心接过,慢慢打开,里头珠光璀璨,竟是一整盒首饰,她吓了一跳,忙道:“是你买的吗?”

林潜点点头,说:“你戴好看。”

他和萧楼去得早,在付宅中布置好对付千影手的手段后,就没了别的正经事。他每日练武之余,就去街上闲逛,见了什么漂亮的娟花首饰就买下来,等要回来时,才发现已经攒了一小盒。

若是之前,玉秀说不定又要说他破费,经过了这些日子的相处,她觉得,多少银子也抵不过他的心意。况且眼下两人房子也建了,买田地的银子也留出来了,这人又会挣钱,挣来的银子又都花在了自己身上,她还有什么话可说的呢。

她整个胸腔都要被那甜滋滋的蜜意淹没,嘴角的笑容藏也藏不住,当下就拿起一支顶头镶了颗大珍珠的银簪带上,歪着头看他:“怎么样?”

林潜道:“好看。”

玉秀再也抑制不住满腔的柔情,起身偎进他怀里,柔声道:“我上辈子肯定做了许多好事,这辈子菩萨才让我遇见你。”

林潜忙将她搂住,听得她这样的呢喃细语,也想说些什么,只是搜肠刮肚也找不出一点动听的情话,只得道:“媳妇儿,你真好。”

玉秀掩嘴轻笑一声,伸出一根指头戳了戳他的胸膛,“呆子。”

可就是这样的呆子,让她心肠软得无以复加,让她整个人如掉进了蜜糖罐子里,变得又软又甜又黏。

她伸出细白的手攀上他的脖子,身体柔得似水一样覆上去,踮起脚尖,嫩红的嘴唇如蜻蜓点水,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又飞快地逃开。似一头顽皮的小鹿,既害怕猎人的手段,又忍不住新奇。

她覆在他耳边,忍着羞涩,用尽最大的勇气,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呢喃道:“相公,给我一个孩子吧。”

林潜的回答?

他早已忘了如何说话。

☆、第52章 银子上交

事毕;玉秀懒洋洋地窝在林潜怀中,手上拿着那一小盒首饰细看。

林潜买东西;历来是不问价格,只看顺眼。这一盒首饰中;有数十两一副的金步摇;也有二十文一朵的娟花。

盒子里共是一副金步摇,一支金簪;一朵金镶玛瑙的花钿;一对金耳环,两支银钗;一支银簪;两对银耳坏,还有几朵珠花和娟花。

她最喜欢的还是之前那支珍珠簪子;简简单单一个银簪;没有任何花纹;只在顶部做成花托的样式,上头托着一颗拇指指甲盖大小的珍珠。她将那颗珍珠拿在手中细细地看;爱不释手。

之前在镇上也见过珍珠首饰;可那些珍珠;最多就黄豆大小,夏知荷给她的银簪,珠子更是袖珍可爱,只有米粒大小。像眼下手里这么大的,还是第一次见。

二人仍在床上,林潜半躺着靠在床头,玉秀躺在她怀里,身上衣服还未穿上,只用薄被盖着。

玉秀看首饰时,林潜的手也不老实,时不时在她身上游走一番,四处使坏。

眼看他的手又要往下走,玉秀轻推了推他,红着脸道:“别弄了,再过一会儿天就黑了。”

两人今天几乎在床上胡闹了一整天,对玉秀来说,这已经有些荒唐了,要是给人知道,她这张脸以后再也不用出去见人了。

只是她现在身体实在酸软,不想起来,可躺在床上又怕他忍不住,只得想法子转移他的注意力。

她将盒子里的首饰一一摆出来,都在头上带了一遍,转头问林潜哪一个最好看。

林潜指了金步摇、金花钿、珍珠银簪和一朵珠花,末了犹觉得不足,又道:“都好看。”

玉秀抿着唇笑:“下月初琴婶子娶儿媳妇,请我去帮忙,到时候许多客人都要来,还有新娘子村里的人,我想着既不能太招摇,抢了新娘子的风头,可也不能太寒酸了,倒让婶子面上无光。那步摇和花钿固然好看,可那是金子做的,平日做客戴着倒还好,别人成亲戴就太惹眼了,到时我就戴这个簪子和这朵珠花,你看怎么样?”

林潜自然点头说好,他想了想,又伸长了胳膊去够床边的衣服,将里头揣着的几张银票拿出来,递给玉秀,“这些给你收着。”

玉秀接过来一看,竟有四五张,一张一百两,一张五十两,还有三张十两的,共是一百八十两。加上给她买的首饰,他这一趟出去,怕得了有三百两了。

玉秀一想到这庞大的数字,就有些心惊。寻常庄户人辛苦一辈子,临老若有几十两银子傍身,那就能安享晚年了。可这人出去一趟,就能得数百两银子,不知道他到底做的是什么事,可别是拿命去换的银子。

她越想就越有些不安,趴在他胸前看他的脸色,试探着道:“你这一趟出去,究竟是做什么去了?黄婶子与我说过,一般的镖师,出一趟镖最多才得个五六两银子。你……你可别去做了什么犯险的事。”

林潜低头让她,见她面色发白,伸手轻轻摸了摸,只在心里想了一瞬,就决定把真相说给她听。

他说得简短,只讲个大概,玉秀听了,到底心下稍安,可仍旧不放心道:“只帮忙抓了小偷,主家就给你你这么多银子?那小偷是不是极厉害?去年我听说咱们县里来了一名强盗,在省城杀了不少人,那小偷怕也不是一般的窃贼吧?”

林潜便道:“他不是我与萧楼的对手。”

他虽对自己的身手有信心,但也不是盲目自信的人。他与萧楼到了付宅,先是设了几个机关掩人耳目,之后为了万无一失,又把真的金璧橱藏在身上,只将假的拿出来供人观赏。那千影手暴露之后,他又和萧楼二人联手,将他拿下。

事成之后,付大善人捧出一匣子银钱做谢礼。起先两人刚到付宅,他已经捧了一闸银票做二人的车马费,林潜记得萧楼说过,一般这样走一趟,差不多是二百两,所以他也没多要,只拿了最上头两张银钱。事后的谢礼他自然没打算收,可耐不住付大善人实在太热情,最后萧楼做主帮他收了一百两,因此这一趟总共得了三百两。

玉秀听他这么说,忙道:“那下次如果来了个厉害的贼人,你可不能逞强去帮忙。家里如今不缺银子,我不想你去冒险。”她虽想过不拘着他,可若明知了有危险,那就算惹他生气,她也绝不让他去的。

林潜点了点头。

玉秀这才安心地躺在他怀里,轻声道:“我知道你本事大,可我一想到你出去犯险,心里就不安稳。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我该怎么办呢?”

林潜听了,轻轻搂紧她,道:“别怕,我答应你,不会出事。”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玉秀见天色不早,今天还一件事都没做成,就躺不住了。

她爬起来穿上衣服,梳好发髻,在首饰盒里拿了朵珠花带上。

女人天生就爱这些东西,就算玉秀不是那等贪慕虚荣的人,见了这一盒子首饰,心里头还是喜欢得紧。这些又是省城里买的,样式别致,花样繁多,和平日在镇上见到的大不一样。

就拿她头上这朵珠花来说,镇上也有珠花卖,比娟花贵一些,但因上头珠子小,是别的首饰剩下的边角料做成的,所以比银饰又便宜不少,一朵约摸百来文银子。只是来来去去就那几种花样,见多了就觉得俗气。

她头上这朵却不一样,细致的绒花,剔透的小珠子,粉花黄蕊,猛一看和真花一模一样,让人见了眼前一亮。她特意问了林潜这朵花的价格,竟也才一百多文钱,当时还有点惋惜林潜没有多买几支呢。

她收拾完,林潜也已经穿好衣服了,她道:“明天咱们去镇上一趟,买点东西,你这次出门半个多月,回来了也该去爹娘那儿看看。”

林潜道:“山上我一个人去。”

玉秀虽也想去看看,只是上次去山上,回来都累他背着,晓得自己去了也是给他添麻烦,也就不逞强,只道:“你千万记得和爹娘说,若他们下山来,要来家里住几日才好。”

林潜点点头。

玉秀拿了个木盆装衣服,打算去河边将他带回来的脏衣服洗了。

林潜接过她手上的木盆,道:“我去洗。”

玉秀笑着瞪他一眼,“再给你洗一次,就没衣服穿了。”

之前一次她身上不舒服,泛懒,这人就闷不吭声地把衣服拿去河边洗了,结果不知他怎么弄的,每件衣服都洗破了洞,害得她补了两天才都补完,幸好里头没有新衣服,不然得心疼死。

林潜抿抿唇,眼里闪过一丝窘迫,又道:“我送你去河边。”

玉秀将木盆拿回来,道:“就几步路,我自己走过去就成了。”要紧的是,若让人看见连她洗衣服这人都要跟着,又要让人取笑了。

她又道:“你去把厨房里的水缸挑满吧。”

她来到河边,这会儿洗衣服的人正多,她看了看,正愁没有位置,在对岸的琴婶子见了忙朝她招手,“玉秀,过来婶子这里。”

她便踮着脚尖,踩着河中间几块大石头过去,在琴婶子边上安置下来。

琴婶子见她木盆里几件男人的衣服,便问:“你娘说你昨天回自己家住了,怎么,阿潜这就回来了?”

玉秀轻轻点头,“昨晚回来的。”

琴婶子笑道:“你们小夫妻俩倒是心意相通,你一回家,他就跟着回来了。”

玉秀只低着头笑。

琴婶子一眼就看见她头上的珠花,眯眼看了看,道:“我还以为你头上戴的是朵花儿呢,原来是做的,倒和真的一样。也是阿潜给你买的?看模样倒新鲜。”

玉秀笑了笑,“嗯,他从省城买的。”

琴婶子问:“省城的东西比咱们这里贵吧?”

玉秀道:“也没差多少,这珠花的价格和镇上差不多呢。”

琴婶子点了点头,又去看她的脸色。

玉秀给她看得不好意思,低了头道:“婶儿怎么了?”

琴婶子戏谑道:“你们家阿潜一回来,就把你滋养得比头上的花儿还娇嫩些,看你这红润润的脸色,比前一阵好了不知多少。”

“婶儿——”玉秀面上红透了,使劲搓着衣服,头也不敢抬。

琴婶子和几个妇人在一旁耳语低笑。

没一会儿,玉秀脸上红霞才刚褪去,又听琴婶子提高了音量朝对岸喊道:“阿潜,来接你媳妇儿回家呐!”

她抬头一看,对岸稳稳走来的人,不就是林潜。

琴婶子这一喊,河边十来个洗衣服的妇人都转头去看林潜,有的看完了又来看玉秀,嘴里故意道:“呦,这一会儿不见,你媳妇儿还能和龙王爷跑了不成,这就来找啦?”

“就是啊,你放心吧,咱们这么多人帮你看着,跑不了!”

那些妇人你说一路我搭一句,玉秀早臊得头都抬不起来了,端着洗完的衣服匆匆就走。

林潜没事人一样,朝琴婶子点点头,几步追上她,拿过她手中的木盆。

玉秀低声嗔他:“不是让你别来么,我端得动。”

林潜没说话,安静地走在她边上。

河边妇人们见他们走远了,才渐渐止了调笑,心里头涌出点别的滋味来。她们虽取笑玉秀男人对她太黏,可说实在话,她们自己的男人若也能够那样在意她们,那就算让人取笑了,心里头怕也是甜滋滋的。

☆、第53章 你过得不好

六月初三是个好日子,一大早;玉秀起来,梳洗完毕;又做了早饭,跟正在后院练武的林潜说一声;就往琴婶子家赶去。

天色还早;宾客未置,就几个帮忙的人来了,此时正和琴婶子家几个男人一起搬桌子。

她和那些人打了招呼,叫了几声叔叔伯伯,再走近一些;发现李靖也在其中;他眼下还未换上喜服,虽说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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