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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奸犯科-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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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觉有些恢复,曾予尔机敏地听到另个人的脚步声已经进了,刺眼的强光摇晃着靠近,她红肿的双眼在黑夜中仓皇搜索他的目光:有人来了。怎么办?

他单手揽住她的肩膀,身体斜靠在墙面,比个噤声的手势:嘘

段景修是从仓库后面大门旁一个窗口跳进来的,离这间库房非常近,所以他才能在那位大哥返回车里的时候,赶在他前面找到曾予尔。

他揽起曾予尔的腰,用力向上一抬,让她的重量大部分加在自己身上,欲携着她离开仓库。

眼下最重要的并不是和绑匪头子火拼,而是不让曾予尔再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至于这三个绑匪和谢寅,回到帝国他自然找方法对付。

嗯曾予尔抱住他,低低呻吟,脚趾上的痛意难忍。

段景修停下,眉峰之间重峦叠嶂。怎么了?哪里疼?

曾予尔垂着脸,咬唇摇头。

他执起她的下巴,双目沉沉:到底

曾予尔动了动伤到的脚趾,还是刺刺麻麻的疼,是真的无法再承受压力,便如实地喏喏答道:脚……好像被木屑扎伤了。

段景修向外望一眼,半蹲下,四下黑得几乎伸手不见不见五指,他稍稍转身,借着月亮的清辉从她腰间的衬衫撕下一角,分开她的脚趾,想快速缠住她的伤口,曾予尔却疼得直抽气,冷汗连连。

段景修听见,实在不忍下手,一摸,手指也被扎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原来伤到她脚趾的木屑似乎还留在肉里。

曾予尔深吸口气:嗯……别管我了,快走吧。

段景修心头愈痛,身子半蹲,后背微微弓起,转过去,向她示意:上来!

……

小鱼儿,听话,快点上来!

情况危急,

曾予尔看着他宽阔的腰背,不再有半秒犹豫,俯身覆了上去,脸深深埋向他的颈窝。

段景修握住她的腿根,向上一颠,把她托稳,偏过脸吻一口她的脸颊。

这种生死关头,曾予尔不懂,他怎么还有心情调戏她?!随后,段景修又笑了笑,用听不出是戏谑还是认真的声音说:一会儿有什么意外,记得,用腿缠紧我的腰,就像我每次要你时那样用力,知道吗?

曾予尔羞得脸上袭过一波热潮,撅着嘴,小拳头砸了他肩头一下。

段景修说做便做,陡然送开手,曾予尔应激,担心自己滑下去,双腿死死缠住他的腰,手臂也用力攀他的肩膀。

段景修的手向后伸,拍拍她的屁股,称赞道:做得不错。

曾予尔心有余悸,低低怪责地说:谢谢。

他们的话音似乎引来了大哥的怀疑,手电的光亮越来越强,段景修在两人之前交流时已经把枪拿在手中,上好膛。

走了小鱼儿,低下头!段景修背着她,快速从这间库房转移到对面的一间,手中端枪。

大哥手电的白光陡然一滞,大吼:谁?黑子、爆头?是你俩?操!过来连个屁都不放?

段景修借着光向回望去,再越过大概四间库房的距离就到了后面的大门,必须转移大哥的注意力,然后把曾予尔送出窗口。

大哥一点没怀疑他们之前的计划,一边走一边拨弄手机屏幕,找他两个兄弟的号码。

趁这个机会,段景修微微蹲□说:小鱼儿,随便捡块能弄出声音的东西。

曾予尔应声,双手在四周漆黑的地上摸索,拾起一块圆圆的拳头大小的金属零件,让送到他手边:这个行吗?

段景修笑着点头:扔不扔得动?

曾予尔把零件在手掌里颠了颠,东西大虽大,却不沉,大概是空心的,肯定说:能!

好,我让你扔的时候,你就按照我说的方向,远远地把它扔出去,记住了吗?

曾予尔心里100个害怕,可是,此时但凡有一分信任,她也愿意放心交给他。嗯。

老大很快发现哪里不对劲,两个小弟都没回电话,那边一阵阵忙音,他笔直地朝这边跑了过来,而此刻,段景修背着曾予尔已挨着墙角悄悄快步挪动。

仓库地处郊外,走廊里有许多废料和未处理的垃圾,踩上去哗啦哗啦,在寂静的夜里,声音颇大,耳旁还有呼啸的北风从窗缝中灌进来是发出的尖锐刺耳声,各种杂音糅在一起,发出巨大的干扰。

等大哥发现仓库里已空的时候,段景修已经背着曾予尔来到后门所在的一间空旷的大库房前。

站住,段景修,我知道是你,把她留下,

我就不开枪!大哥已拎着手电追过来,咔嚓,咔嚓,枪准备就绪。

段景修听得出来,他手里的家伙火力应该不小,而自己的这个也许根本不是对手。

他背着曾予尔闪身躲进左手边的最后一间,松开托着她的手,把枪放在下巴的位置,警惕回身,向对面右边的长廊的一望:小鱼儿,向你的右手边,扔!

曾予尔双腿盘着他,手扶着他的肩膀,用力最大的力,把金属零件朝那黑洞洞的地方一扔。

咣当咣当空心金属越滚越远,老大的注意力果然成功被吸引了过去,气极地向长廊里一边走,一边连开三枪:别动!妈的!开枪干。死你!

而这边,段景修的背上挂着曾予尔,顺利进入了最后一间库房,关上沉重的库房门,落锁。

段景修的电话适时振动起来,是侯大帅:段先生,有兄弟查到,黑高最近走私了一批火力极强的枪械!他手里的家伙很危险!

他们的头就是黑高?

是,以前也在‘帝国’看过场子,您来之后,他们就统统被赶走了。段先生,您放心,我们的人已经在途中,您和曾小姐再撑几分钟,我们马上到!

段景修把曾予尔放下来,把她扶到窗口,对电话说:你们也一定要当心。

曾予尔想起之前麝香男从车坐底下抽出来一个似乎很沉的盒子,还得意洋洋地说里面有家伙。

等等他们的枪好像在面包车的车座下面。我记得那个绑我的人再车里面说过的。

段景修一怔,转而,眸光一亮,望着她:车座下面?你确定?

曾予尔点头:确定。

段景修嘴角微微一挑,志在必得一笑:侯大帅,你听见了?

是,段先生!

电话挂断,大仓库的门上传来震耳欲聋的子弹撞击金属门的巨大声响。

段景修回头看,时间已快来不及,推着曾予尔的双腿越过窗口,低声交待:你从这里先出去,找到我的车,在里面躲着,手机给你,随时和侯大帅联系,他们到了,让他们去车里取了武器再进仓库。知道了吗,快走!

曾予尔双手颤颤接过手机,他的面容被自己眼眶的热泪模糊,她有些懵了,愣愣看着他,他这是什么意思?自己留下来?

段景修在月光的清辉下也深深凝视她,抬手她的手,垂头吻她的颤抖手指,想说句什么,却哽咽在喉,只催促道:去吧。

你、你呢……曾予尔声线震颤,这诀别一样的恋恋不舍,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段景修一瞬冷下面容,双眉英挺,眼神也锋锐起来,曾予尔仿佛又看到了刚刚相识时那个冷冽无情的段先生。

不用担心我,

我有办法脱身。走!

最后,一个用力,把她从窗前推下。

黑高自知被声东击西玩弄,心情坏到极处,本来他只想绑那丫头换点钱,不想多生事端,可段景修把他当猴耍,彻底惹毛了他,连续三枪过后,哗啦,锁被打穿,一脚下去,仓库门被踹开。

黑高用手电在仓库里大致扫了一圈,居然空无一人,忽然发现后门的旁边的窗是破掉的,想着,八。九不离十,这两人已经从这里逃了。

妈的!黑高恶狠狠骂一句,立起枪,放松戒备,大步走向窗口,双手支撑窗台,准备跃过追出去。

可不知哪里突然窜出一个身影,从后面将他拽了下来

段景修用膝盖连续击在他的肚子上,握着他那只扛枪的手臂反剪在身后,倾身一压,双腿顶住黑高的背,试图让枪脱离他的控制。

黑高人高马大,和段景修不分上下,身体也有些底子,挺身欲起,段景修拿住自己的枪柄,狠狠砸向他的后颈,黑高哀嚎着抽搐两下便不再动。

方才段景修制服黑高,力气已有些耗损,刚跪起身,一面用枪指着他,一面从地上站了起来,躬身,想要捡起黑高的枪。

不料,黑高并未完全昏过去,黑暗中,眼睛陡然瞪大,握紧枪柄急速便把枪口同时对准了他。

黑高阴森笑着,从地上缓缓爬起来:段先生,没想到你也有被我的枪口对准的一天!我要谢谢你的小女朋友,让我有报仇的机会!

段景修的枪口仍旧指着他,并未畏惧,反而多了几分从容,微笑道:别客气。不过……就算她给你机会,你也不敢开枪。

黑高再被激怒,手颤悠几下:段先生,你别忘了,你现在在谁的枪口下,妈的,我可以随时让你的脑袋开花!一年多前,你把我们兄弟赶尽杀绝,今天我不教训你,我他妈跟你姓!

你可以试试。段景修将枪口的位置微微一调,对准他的眉心,冷笑,我们是谁第一个倒下!

仓库内的两人紧紧对峙,而曾予尔一直躲在窗口下面不远处,没有离开。

她托着痛得麻了的左脚,站起身,悄悄探头向里,看见了此景。

曾予尔心脏隆隆隆地狂跳,低头解开腰间的衬衫穿上,胸口有些异样,手摸进去,将物件拿出来一看,是她的蓝宝石项链,一刹,她心中不知是悲是喜,忍着呜咽,亲吻宝石,再把项链放回原处,在心口处祈祷一般按了按。

不能再耽误时间,曾予尔大大喘口气,闭着眼睛,被一股誓死的孤勇驱使,捡起一块大石头,猛地,全靠用右腿的支撑爬回窗台!

窗外一个黑影越过,黑高一分神,想也没想,枪口便指过去。

砰,砰连续两声枪响响彻耳际,一声是黑高射向从窗外跃进来的影子,一声段景修射向黑高的手臂。

啊黑高嚎叫一声,手臂失力一抖,枪重重掉到地上。

段景修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她怎么跑了回来?

跪到蜷成一团的曾予尔身边,段景修将她扶起,她为什么那么傻,裹着他的衬衫就……他一边在她身上仓皇寻找枪伤,一边呼唤她的名字。

小鱼儿……醒醒、醒醒

曾予尔只觉得浑身哪里都痛,尤其是之前受伤的脚,她微微在他胸口拱了一下:段先生,别碰我了,我好痛

子弹打偏了。

曾予尔几乎是翻滚着跳进来,枪法再高超的枪手打移动着的目标都有相当大的难度,何况黑高是逆光开枪,而段景修是迎着光,瞄准他的手臂就果断扣动扳机,命中率自然不能想比。

段景修哭笑不得,低头捧起她的脸,雨点般纷乱而密集的吻落在她有些脏污的脸颊和额头,堵在胸腔的话冲口而出:小鱼儿……我爱你……爱你、爱你……我这么爱你,以后我不允许你再这样……伤害你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精修完了】恢复原来的样子了。。谢谢大伙儿的体谅和陪伴,最重要的是乃们的包容和支持,真的很感谢。。。

琅琅鞠躬。。

段先生吓到了有木有,说真心话了有木有(作者知道乃们等了好久的)。。小鱼儿其实也蛮勇猛的~~~~点头~~~

其实这段还有个转折。。呃呃呃~~~~

受伤

曾予尔只觉得自己的脸颊烧着了一样烫烫的;他慌乱的吻拨动她涩然的心弦,奏出一首欢快的歌,那清晰的疼痛似乎也变得淡一些,所以,这世上,情话真的是最好的麻醉药吗?

加入帮派的那些日子;段景修每次回想仍然记忆犹新,弱小单薄的他在那个地方经历了从男孩成长为男人的所有转变。

他还记得;第一个星期,他跟着老大到一个赌场看场;被一群恶霸打断左腿;13岁,帮派内讧,他替被诬陷中饱私囊的老大挨了一枪;三个脚趾神经断掉,至今仍然毫无知觉;15岁,江山易主,身为老大心腹的他被提拔当成帮派中年纪最小的头目。

然而,段景修小小年纪已伤痕累累,跟着帮派的人出生入死、枪林弹雨无数次。他学会残忍无情,学会明哲保身,学会断人后路,学会如何掌控别人的弱点让他死心塌地为你利用。

他一生中最惊险、活得最艰难的时光都集中在混帮派的时候,然而从没有哪一刻让他像刚才那样恐惧,甚至差点失去了一向那么擅长的控制大局的能力。

他目光灼灼,眉头拧得紧紧的。曾予尔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在生气,气她违背了他的命令。

我不是让你在车里等着吗?

曾予尔委屈:我的脚很疼,走不到了……而且,我、我也不想让你一个留在这里,那样,就算我真的平安无事,我心里也会自责。

其实,段景修更多的是心疼,他怒其不争地看她许久,才缓和一下眼神,欲打横抱起她,手臂穿过她的腿弯。余光向对面一看,月光下,黑高手臂留下的血蜿蜒流淌,已到了脚边,只见而他左手端着枪,面色狰狞,眼睛因为疼痛已经无法睁开。

段景修……别动!否则妈的我杀了你!

段景修眉角微动,忽而平心静气:黑高,省点力气,杀了我,你不仅一点好处也得不到,还会被判死刑,这么做值得吗?

黑高仰头哈哈大笑:怎么没有好处?你的小女朋友不是回来救你来了吗,只要把你杀了,再把她送到要她的那人那里,我就能拿到一大笔钱,离开中国,到时候,什么狗屁法律都吃。屎去吧。

段景修把曾予尔从地上抱起,慢慢走到他的身边,淡然说:你带着钱逃走,原来是打算让你的两个兄弟替你扛这个黑锅?

黑高有所犹豫:你想怎么样?

段景修轻笑:放心,死不了。

黑高对他的态度有点发懵,自己的枪口就正对着段景修的侧腰,段景修却一点畏惧都无,谢寅在视频电话里警告过他,段景修并非善类,让他万事小心为上,果然如此。

段景修,你就真的不怕我开枪吗?

段景修眼神蔑视

,提起嘴角,似笑非笑:怕但我有能力承担后果。和你不一样。

你太高估你自己了!段景修,你以为我不敢?黑高怒目而视,握紧枪柄,手臂陡然发抖,枪伤疼得他额头冒冷汗,枪口一偏。

砰黑高的枪突然走火,猝不及防射出最后一枚子弹。

而黑高两眼一翻倒地不起,额头上流出鲜红着血液。

段景修讶然于眼前的突发状况,再看向曾予尔,她的手里正拿着带着血渍的石头瑟瑟发抖,眼睛里全是惊惶恐惧:我、我怕他真的开枪打到你,万一来不及……他会不会……死?

段景修无奈地笑,吻她的额头轻声安慰她道:乖,没事了、没事了。

曾予尔把石头丢掉,猛然抱住段景修的后腰,手无意间摸到一片滑腻,手指尖互相摩擦,触感有些让人害怕,放在鼻端闻了闻,曾予尔惊叫出声:你流血了……

曾予尔沿着段景修刚才把她抱起来的这一路望过去,除了黑高的血,竟还有一条长长细细的血迹。她从窗口奋不顾身跳进来时太害怕,也惊惧着自己就这么死掉,听见他说爱她,心中更是一直无法平静,却忽略掉原来段景修在那之前就已受伤。

他身上唯一的衬衫给了她,之前赤膊与黑高搏斗,难免会有擦伤,这个仓库荒废已久,地上狼藉一片,有各种各样的废料,段景修感受到了那阵刺痛,一直强忍下来,不让黑高察觉自己的伤势,不曾想这小小的伤口,血却不断地流。

曾予尔松开手,心急如焚地拍他的胸口,眼泪大颗地滴出,烫着他的手臂:段景修,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让我看看你的伤!

段景修依言松手,转过身去,一条两个指节长的伤口出现在他后腰脊柱的右侧,旁边坠着笔直的血痕。

曾予尔把衬衫立刻脱了下来,沿着衬衫拼接的地方试图用牙咬开,大概是衬衫质量太好,要么就是她力气小,牙齿不够尖锐,怎么也无法像段景修之前那样把衬衫轻而易举撕开。

小鱼儿,别弄了,我没事,我背你出去。

段景修转过身来,仔细听,已带起了深喘声,曾予尔懊恼地放弃衬衫,他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凉凉的月光下,周身仿佛也冰了起来,虽然他声音的底气依旧很足,但并不难听出,段景修是在极力地控制。

他流了那么多的血,她居然还任由他耗费体力地抱她!

方才和黑高对峙,怪不得他要用话刺激黑高主动放弃,而不是直接用武力。

不行!要先想办法帮你止血……曾予尔焦灼着,低头看向自己马甲式内衣,脸色一松,忽然有了主意,她咬了咬唇,手向后伸,解开位于胸线下面的马甲暗扣,将收

身的马甲布料卷成一条弹力十足的绷带,从段景修的身前绕了过去。

你在做什么?段景修感到腰间一紧,不禁好奇,转过身来,看见曾予尔手臂上搭着衬衫,布满大大小小伤口的身体上只有两件堪堪蔽体的内衣裤,而她正用力勒住他的那条刺痛来源处。

临时绷带。曾予尔在冷凉的月光底下,忽然撞见他瞳里的火光,垂下头,不许你这么看我……

害羞吗,什么样的你我没看过。段景修撑出个笑,久久抱住她,身子稍摇晃,险些跌倒,他想趁着他还有力,还清醒着,要先保证她的安全,便说,小鱼儿,到我的背上来,我们可以撑到走出这间仓库。

曾予尔擦了擦浑浊的眼泪,摇着头:我们等侯大帅来好吗,你看看你自己,你一个人走路已经不稳了……反正黑高被我砸成这样……

段景修沉眉,考虑着走到了黑高的身边,踢了踢他,没有反应,把枪捡起,打开弹膛,是空的:那颗子弹是最后一发。

曾予尔舒口气,指着窗口下的墙面:要不我们……去那里休息一下。

段景修点头,把手枪卡在腰上,与她相扶走过去,坐下来,静静地靠着彼此,月光洒进,带着冷冽的气温,照在近在两人之间咫尺的距离。

你冷吗?

曾予尔把衬衫铺开,盖在他的肩膀,被段景修挡了回去:小傻瓜,我是男人。

男人怎么了?男人流了好多血也会……

段景修把她揽在怀里,让她躺在自己胸口,用单薄的衬衫遮住赤。裸的身体,即使北风呼啸,一寸寸刮在皮肤上,像要吹裂开一般,他的心中仍能在这赤诚的触碰中生出炙热:怕我失血过多死掉吗?

不会的。曾予尔哽咽,让他再背过身,摸向他后腰处,被段景修攥住手,她的眸子里溢满了悲伤的泪,不解看他,以为他故意遮掩伤口上的异样,为什么?

段景修疲惫地闭了闭眼,他顾忌的是Kelly名字的刺青。小鱼儿,让我吻你一下。

曾予尔对上他黑沉沉的双眼,轻轻阖上眼皮,双臂缠住他,重新靠在他的胸前,款款吻住他的唇。

月夜寂然,缠绵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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