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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医妃-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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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荣府,是真的要完了……

——————————

锦阳关,守将府邸。

天刚蒙蒙亮,隐狼副统领薛浩正在房内,向沈千沫禀报恒河对岸特木尔大军的动静。“启禀王妃,特木尔刚刚下令,全军撤离锦阳关。”

沈千沫挑挑眉,脸上却并没有多大的意外,反而是坐在一旁的风泽讶然道:“撤兵?特木尔为何如此突然,急着撤兵?难不成是北狄国内出事了?”

“应该是如此。”沈千沫含笑道:“闻人将军的二十多万孟家军可不容小觑,完颜平估计是挡不住了,才会急着把特木尔的大军也调回过去。”

“原来如此。”风泽点点头,“如此一来,这锦阳关可说是安全了,只是闻人将军那边……”

“放心吧,闻人将军应付得来,何况等王爷到了之后,这里的三万孟家军精锐也可以赶去增援。”沈千沫并不担心。

见沈千沫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风泽也放下心来。人一放松下来,便感觉到了极度疲累。

这几日下来,他隐瞒着自己的伤势,也因为军务繁忙,一直没有好好处理自己腰腹部的伤口。夏季天气炎热,伤口极易感染发炎,所以他的伤情不但没有减轻,反倒有愈显加重之势。

“风泽,你是不是身上有伤?”沈千沫早就怀疑风泽有事瞒着自己,此刻见他脸色忽然有些不正常的发白,不禁蹙眉问道。

风泽心里一惊,忙下意识的摇头,“没有,我好的很……”

沈千沫静静的看着他,淡然出声道:“风泽,你不会撒谎。”

风泽不仅和袁烈长相相似,连性子都很像。两个人都是一个德性,喜欢在人前逞强,但是却不会撒谎。

而且在她沈千沫面前,相信也没几个人可以撒的了谎。

果然,在沈千沫的追问下,风泽终于承认自己身上有伤,然而却怎么也不肯让沈千沫察看他的伤势。

沈千沫不禁气结,却也拗不过风泽的牛脾气,最后只得留下一瓶伤药,让他自己处理。

走出房门,远远的见到两名王府暗卫左右架着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往这边匆匆过来。

三人看上去都是满身风尘,极为狼狈。而被暗卫架在中间的男子,是孟天璘。只是见孟天璘耷拉着脑袋的样子,像是失去了意识一般。

沈千沫心里一沉。这两个暗卫不是前些日子随孟元珩去盛京了么,怎么如今这个样子回来了?孟天璘又怎么会来,而且还昏迷不醒?

她直觉出事了,忙疾步迎上前去,“天璘怎么了?王爷呢,他怎么没回来?”

两名暗卫架着孟天璘,也没办法下跪,只得双双低着头,语调沉痛的回禀道:“王妃,王爷在赶来锦阳关的路上,遇到山洪暴发,王爷他……他为了救四王爷,不幸被山洪冲走,下落不明……”

☆、第259章 平安

从盛京到锦阳关,路上要经过一处群山林立,崖壁陡峭的山道。山道的左边濒临一条水流汹涌的大江,地势极为险恶。当然,这条山道是孟元珩为了早日赶到锦阳关而选择的一条捷径。却没有想到,他们会在那里遇上百年难得一遇的山洪暴发。

一时之间山体滑坡,洪水肆虐,暗无天日。原本凭孟元珩和煊王府暗卫的身手,要想在这奔腾肆虐的山洪中安全脱身也不难,坏就坏在孟天璘骑的那匹马在关键时刻出了问题,被突然从山上滚落的泥石流砸中了头部,倒地不起。孟天璘在没有防备之下被甩出了马背,眼看着就要掉下山崖,被洪水冲走。

千钧一发之际,孟元珩飞身而至他身旁,将他拉了上来。然而就在两人快到山顶之时,一块巨石从山顶滚落而下,笔直朝他二人砸去。

暗卫们心惊胆战,纷纷奋不顾身往两人所在处飞去,可是最终还是慢了一步,危急关头,孟元珩使尽全力将孟天璘往山顶上一抛,而自己却被掉下的巨石砸中,跌落在奔腾呼啸的江水中。

待沈千沫安顿好昏迷不醒的孟天璘,和风泽一行人匆匆赶至孟元珩的出事地点之时,洪水已经平息。但是在咆哮的山洪肆虐过后,那里方圆十几里都只剩下满目疮痍的荒凉。

十几名暗卫正沿着山崖与河岸在仔细搜寻。严漠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干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冷肃的脸上满是担忧和疲惫。

见到沈千沫,他像是见到了亲人一般,眼眶忽然有些发酸,身形晃动间,已从河边跃至堤岸上,落在了沈千沫面前。“王妃……”

“情况如何?”沈千沫自听到孟元珩被山洪卷走下落不明的消息之后,便没有好好休息过,又赶了一日一夜的路未曾合眼,显然已是极度疲倦。不过在人前她依旧是镇定的,并未显出多少慌乱。

只有她自己清楚,其实这份镇定完全是装出来的。她的心里,不知道有多恐惧和茫然。

虽然孟元珩武功高强,轻功卓绝,可毕竟他也只是一个人,不是神仙。在自然灾害面前,有时候人是很无力,很渺小,很不堪一击的。

“属下等已经找遍了方圆数十里,可是仍未发现王爷的下落。”严漠低着头,素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全是自责。

沈千沫见他满身狼狈,简直快要崩溃的样子,也有些不忍,“别着急,我相信王爷不会有事的,你们几个也累了,先歇会儿吧。薛浩,你多带些人,接着去找。”

这句话也不知是安慰严漠,还是在安慰她自己。

“是。”薛浩带着几十名隐狼队员,迅速散开,消失在河岸。

“属下也继续去找。”在这当口,严漠哪里还能坐得住,再加上如今有了沈千沫坐镇,他觉得自己稍稍安心了一些,也不觉得累了,转身又加入了搜寻的队伍中。

阿珩,你一定会没事的。沈千沫站在河堤边,迎着江风,眉头却不自觉的皱紧。

这一刻,她终于体会到了,当时她掉落悬崖不知所踪之时,孟元珩是怎样痛不欲生的心情。

风泽走到沈千沫近前,见她愁眉深锁的样子,心里同样不好受。“千沫,你别担心,煊王他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这样吧,我下去帮忙一起找,你这两天都没合眼,一定很累了,在这里休息一下。”

“谢谢。”沈千沫朝风泽勉强挤出一丝淡淡的笑意。然而这笑看在风泽眼里,却比哭还要让他心里难过。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沈千沫可以靠在他肩上,大声的哭出来,尽情的发泄她一直紧绷着的情绪,这样起码她心里也会好受一些。可是他知道,坚强如她,是不会这么做的,至少在他面前,她不会。

暗叹了一口气,风泽带着几个亲兵转身下了河岸。

沈千沫在寥无几人的空旷堤坝上来回走着,四下观察着周边的动静,随着时间慢慢流逝,她的心里越来越焦躁。

蓦地,堤坝的另一侧水面上好似隐隐有个黑点在浮动。沈千沫心下一喜,还未来得及细想,便已经迈开步子向对面跑去。

黑点在川流不息的水面上浮浮沉沉,若隐若现,但是却离她所在之处越来越近。

好像是个人影!沈千沫狂喜,一心想要再上前看清楚一些,却忽略了脚下山洪过后还是湿滑的土地。

她脚下一滑,整个人便控制不住的向江水里倒了过去。

“王妃,小心!”紧随其后的两名隐狼队员吓得大惊失色。

王爷到现在还下落不明,要是连王妃也出事了,那可如何得了!

沈千沫也想小心,可是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却让她根本没有转圜的机会。她所站之处的河堤突然塌陷,连带着她整个人也随着陷落的河提直直掉了下去。

不,还没有找到阿珩的下落,她不能出事!沈千沫心慌意乱之下,只能靠着这样的信念强迫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在堤坝被洪山一冲,没有了之前的光滑,有几块石块向外凸了出来。沈千沫顺势抓住了一块外凸的石块,才停住了自己下落的身体。

她死死的抓住这块救命的石头,心里松了一口气。

“快,下去救王妃!”两名隐狼队员想也不想,便纵身往下跃去。

可惜还没等他二人贴近,眼前已经闪过一抹快如疾风的身影,将沈千沫晃荡在半空的身体稳稳抱在怀里,然后带着她一跃而至堤岸上。

随身掠过之处,飞溅起点点零星水花。

尽管环住自己的是一个冰冷而湿哒哒的怀抱,可是沈千沫却觉得从未有过的安心。她紧紧回抱住他的腰身,用尽了全力,似乎在确认这是她的幻觉,还是事实。

“沫儿,对不起,让你担心了。”随之,耳边传来熟悉的低沉嗓音,让她确信,现在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是真实的。

沈千沫从他的怀里抬起头,眼前的确是她思念了无数遍的俊脸。她抬手抚上他的面颊。许是在水里浸泡的久了,孟元珩的脸此刻看来更显苍白如雪,毫无血色。

刚从江水里逃生,他的发梢和衣襟还在滴着水,滴答滴答的掉在河堤上。沈千沫理了理他的头发和衣衫,忽然鼻头一酸,眼泪就不由自主的下来了,而且怎么也止不住。

孟元珩忙不迭的擦着她脸上的泪水,“对不起,沫儿,下次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不会再让你担心了,好不好?”

可是沈千沫丝毫没有打住的意思,反而哭的越来越凶了,任凭泪水在自己脸上肆意流淌,也不去擦。“你还敢有下次!孟元珩,你个坏蛋,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你……你要是还敢有下次,我就带着团子改嫁,再也不要见到你了……”

“本王不准!”孟元珩急得一把将她搂入怀里,连声音都变了。见她哭的伤心,又手忙脚乱的帮她拭泪,一时都不知该怎么办好了。

在近处搜寻的暗卫和隐狼听到动静,纷纷闻声而来,见到自家王爷安然无恙平安无事,都松了一口气,互相打了一个眼神,没过多久便全都悄无生息的退下了。

王爷和王妃正在劫后余生,打情骂俏呢,他们就不跟着瞎掺和了。

风泽站在远处,静静的看着眼前温馨的一幕。

她终于不再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愿意哭出来了。这样就好。

虽然她倾诉和发泄的对象不是自己,可是只要她幸福,他便满足了。

风泽抬头看天。灰蒙的天色渐渐淡去,天边已经露出了点点白光。

深吸了一口气,他抿唇一笑,转身悄悄离去。

☆、第260章 花好月圆(大结局)

暑去寒来,三个月后,孟家军与北狄的战争终于结束。

两军交战,双方自然都是各有损失。但是很显然,北狄的伤亡要惨重的多。

天气越来越严寒,给作战带来很多不便,孟家军因着平时习惯了在冬天练兵,倒还好一些,相对而言,北狄军的劣势就更为明显。

孟家军将士士气高涨,一鼓作气之下,差点打到北狄国都城,大定城。

完颜平无奈之下,最后只得提出割地求和。孟元珩见好就收,双方经过一番和谈,讨价还价,最终北狄以南方四座城池为代价,与西北再次签署了三年停战协议。

西北的版图又一次得以扩大。

而同时,大晟朝也在发生着变化。

孟天珝驾崩之后,年仅八岁的二皇子孟祁佑继位,同年改年号为盛德。尊生母陆氏锦绣为皇太后,封七王爷孟天琰为摄政王,封从琼州回京任职的陆子卿为内阁首辅。

大晟朝,虽然暂时还是千疮百孔,风雨飘摇,但是在孟天琰和陆子卿的合力扶持下,总算是有惊无险的挺过来了。

时光如白驹过隙,总在不经意间便悄然流逝。一转眼已是冰雪消融,大地回春。又到了一年中春暖花开的时节。

南谵国纳西城外,“驾!”一前一后两匹快马飞速驰骋在山道上,马蹄激起漫天尘土。

后面那匹马上的身影窈窕纤细,一看便知是女子,而跑在她前面的马匹上的,则是一名长相堪称俊美的男子,只是男子胡子拉碴,脸色有些憔悴。他胯下的马儿也明显有些力不从心。

后面的女子越追越近,最后只剩下十余丈的距离。女子扬手一甩,一柄柳叶飞刀便极准的射在男子的肩部。

“玉面狐狸,你跑不掉了。”女子冷冷的声音镇定而从容。

男子捂着自己的左肩,指缝处鲜血直流。许是知道自己无法脱身,他干脆勒住了缰绳,停下马,掉头对女子笑说道:“叶女侠,咱们前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不过就是为了官府赏银么,何必如此穷追不舍?只要你放了我,我玉面狐狸可以给你赏银的两倍,如何?”

那女子虽五官绝美却眉目清冷,面无表情,正是已在鬼愁谷治好了眼睛,恢复了功力的叶清岚。

“我叶清岚从不与人讨价还价,特别是跟你这种十恶不赦的败类。”叶清岚的语调毫无起伏,说话间已抽出腰间软剑向玉面狐狸攻去。

“哼,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玉面狐狸也毫不退缩的迎了上去,“休想本大爷会乖乖的束手就擒!”

两人瞬间缠斗在一起。论身手,其实玉面狐狸稍逊叶清岚一筹,但是叶清岚刚刚恢复功力不久,身体上就差了点,而玉面狐狸诡计多端,在打了半炷香之后便故意落败,再次策马逃跑,故意把她往树林里带。

叶清岚一路紧追不舍,却不想中了玉面狐狸之计,没有注意到杂草丛生的路面上有个捕猎者设置的陷阱。

疾驰中的快马被冷不防夹住了马腿,顿时倒在地上,痛的仰天嘶鸣。而叶清岚则被惯性狠狠的甩出了马背。

就在她即将摔在地面上之际,斜刺里忽然飞出一个月白色的身影,快如闪电,还没等玉面狐狸看清楚,他已经抱着叶清岚在林中飞旋了几下,然后稳稳的落地。

叶清岚脸上神色未变,像是早就料到他会出手一般,落地之后她转身面对玉面狐狸,指着手中飞霜剑,挑眉道:“早知你有此一招,怎样,输得可心服?”

玉面狐狸睁大眼打量着站在叶清岚身边,一袭月白色衣衫的高大男子,奇道:“真是想不到独来独往的冷面女侠叶清岚也会有帮手!这位兄台,怎么称呼?”

贺连城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就快成阶下囚了,告诉你怎么称呼又有何用。你只记住,我是她的夫君即可。”

“夫君?”这下玉面狐狸倒真是有些意外,“叶女侠,你成亲了?”

叶清岚嘴角抽了抽,只能暗中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这家伙脸皮可真厚,明明是莫须有的事儿,瞧他说的跟真的一样。不过对玉面狐狸,她也不屑解释,只是紧了紧手中长剑,上前一步道:“与你无关。”

“啧啧啧??”玉面狐狸以为她默认,“既然叶女侠新婚燕尔,不如今日就放我一马如何??”

话还没说完,他抬脚便开溜。

叶清岚正想追上去,却被贺连城拦住。“我来。”

看着他翩然而去的身影,叶清岚嘴角不自觉噙了一丝笑意。

从今以后,无论是面对怎样恶劣的环境,她想她都不会是一个人了。

从衙门出来,两人便出了城。因着叶清岚的马受了伤,她便只能与贺连城共乘一骑。

正值夕阳西下,天边晚霞似火,两人一骑迎着落日,缓缓朝南方而行。

“听说再往南有个大理国,那里四季如春,气候宜人,对你的身体有好处,咱们去那里暂住如何?”贺连城在叶清岚身后轻声问道。

“你??不用回家么?”叶清岚呐呐道。毕竟他家中有母亲,还有??一个侧夫人呢。

贺连城嘴角微微上扬,知道她在顾虑什么,“放心,母亲她身体康健,而且已决定常住庵堂,轻易都不会见客,至于楼新月??我已签好和离文书,今后她便不再是贺家的人了。”

对楼新月,他从未有过丝毫感情,但是当初确是自己为了家族利益而娶了她,因着对她的那份愧疚,他才会选择和离,而非休书。

叶清岚心里明白,这个男人已经是尽己所能,做到最好了。

安静的蜷缩在他的怀里,叶清岚微微闭了眼睛,抛开心中那些无谓的心绪,全心感受眼下这美好的一刻。

“清岚,等到了大理国,咱们就以夫妻相称,如何?”

“你这算是在求婚么?”叶清岚难得俏皮的偏过头,脸上带笑。一时,晚霞映衬得她娇颜如花。

贺连城心旌一荡,情不自禁的侧头吻上她柔软的芳唇,辗转厮磨。“是,我会一直向你求婚,直到你答应为止??”

????????

西北陌城。

距煊王府不远的谢府内,满目红绸,喜气洋洋。

今日是三月十六,是个花好月圆,万事大吉的好日子。

今日也是谢府二公子谢鸣风和孟家军主将蔺超之女蔺琅秀的大喜之日。平日里极为清静的谢府,这一日却是宾客盈门,锣鼓喧天。

在这样喜庆的日子里,最开心的要数团子和谢思祯两个小包子了,两人一整日都没有闲下来的时候,来回穿梭在络绎不绝的人流中,犹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几圈跑下来,胖乎乎的小脸蛋就变得红扑扑的,粉嫩的能掐出水来,让人忍不住就想捏上一把。

见两人实在玩的没边儿了,云翳和百里笑一人一个抓住他俩的小胳膊,百里笑求饶似的叫道:“我的小祖宗,咱能歇会儿吗?再跑,小心晚上尿床哦。”

团子在云翳手上拼命挣扎,谢思祯也同样甩着小胳膊小腿进行反抗。团子一直以来在孟元珩接近“非人”的折磨和训练下,已有了一些身手底子,趁云翳不备之际,猛的抬起一脚,踹向云翳的腹部,把他疼的龇牙咧嘴。“你个臭小子,下手还真重。还不快去找你母妃,小心你父王又带着她出远门,把你一个人丢在王府不要你了。”

“母妃才不会呢!”团子在云翳放手后稳稳落在地上,气鼓鼓的驳斥道,但是下一刻却立马变了脸色,换上了天真无邪的笑容。“云叔叔,我刚才在王府门口看到有个漂亮阿姨在向门房打听你呢。”

漂亮阿姨?云翳看了正笑的人畜无害的团子一眼,狐疑道:“谁啊?”

“我也不认识啊。”团子瞠着无辜的大眼,“她说她来自??”故意停下想了想,“哦,我想起来了,是春宵楼。”

“噗??”百里笑憋不住笑出声来,“哈哈,谁让你平时老是去寻花问柳来着,这不,找上门来了吧。”

“姓云的,你混蛋!”云翳正在苦思,他记得自己很久没有踏足过春宵楼了,怎么还会有姑娘找上门来呢?却冷不防被身后传来的清斥声吓了一跳。

回头一看,在身后竖着柳眉,气呼呼向他走来的女子,不是宁婳是谁。

宁婳在云翳跟前站定,“你不是说自从认识我之后,再也没去过那些风月场所了吗?不如你来给我解释一下,这春宵楼的姑娘为何还会来找你,嗯?”

春宵楼,听名字就不像是个正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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