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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医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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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干净利落的从胸口处下刀,“噗”的一声,一股血柱果然从胸前喷射而出,沈千沫早有准备,适时往旁边避开,这股血便溅在了床边的地上。

陆子卿和秦念生向她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因为血溅到的地方正是他二人刚才所站的地方,若是沈千沫不提醒,这股血就会全部溅在他二人身上了。

不过沈千沫可没功夫去接受他们的感谢,她现在心无旁骛,眼里只有尸体。

通过一番里里外外的检查,其余脏器均未发现异常,只有在死者的心脏处,刺着一枚又细又长的银针!

这枚银针稳稳的刺在死者的心脏上。这才是导致这名宫女死亡的真正原因。

以银针为武器的一般是女子居多,再加上沈千沫在黑色布条上发现的香气味道,似乎一切的线索都指向了丽妃。

☆、第62章 亲送回府

陆子卿眉头深锁,深感为难。丽妃是皇上现下最宠爱的妃子,宠冠后宫,连皇后都要让她三分。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若是贸然指证她是凶手,会不会给自己惹来大麻烦?

沈千沫也知道此事棘手。就凭这两样线索就贸然指证丽妃是凶手的确不太妥当,一个不好,反而还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最后陆子卿决定暂时压下这两条线索。当务之急,是先确定这名宫女的身份。而丽妃,毫无疑问是此案的最大嫌疑人,但是对她的调查,可以在暗中进行。

自昨日进宫后,先是赶鸭子上架被逼着为明德帝治病,晚上又在福宁殿陪侍一夜未眠,大清早的又遇上命案被拉去勘查验尸,沈千沫的精神一直处在高压状态,此刻,在回国公府的马车上,窝在孟元珩的怀里,一放松下来,便有些昏昏欲睡。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好像已经越来越习惯于孟元珩的怀抱。只要被他抱着,她就莫名的感到安心,自然就容易入睡了。

等她一觉醒来,发现马车已经停下。

“阿珩,到了吗?”她揉揉眼睛,睡眼惺忪的从他怀里坐起身来。

看着她睡眼迷糊的慵懒模样,孟元珩只觉的小腹一热,情不自禁的又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在她耳边低低的说道:“沫儿,你是在诱惑我吗?”

沈千沫敏锐的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脸上一红,挣扎着说道:“孟元珩,你个无赖!”

现在是在马车上好吗,这家伙到底有没有节操?

低沉浑厚略带揶揄的笑声在头顶响起。随后,孟元珩依依不舍的放开她,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柔声说:“到家了,回去吧。”

再这样下去,他怕自己真的会把持不住,在马车上就要了她。天知道,他有多渴望她。

只有沫儿在身边的时候,他才会觉得自己的内心是平静而温暖的。

他的沫儿,无论是验尸时专注认真的样子,刚睡醒时慵懒迷糊的样子,思考问题时微微蹙眉的样子,还有安慰自己时温婉浅笑的样子,都是如此的让自己深深迷恋,无法自拔。

沈千沫掀开车帘,跳下马车,却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

只见国公府的人全都齐刷刷的站在门口,神情各异的望着她。这其中包括沈易安、崔氏、沈高轩、沈明轩、以及其他几位姨娘,当然还有府里的下人。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这么大阵仗?

见到沈易安脸色难看的站在最前面,她只得上前唤了声:“父亲。”然后对站在后面,脸色更加难看的崔氏叫了一声:“母亲。”

崔氏恶毒的眼神像刀一样向她射过来。沈易安也只是轻哼了一声,不去理她,只向着掉头离去的煊王府马车恭敬的说了一声:“恭送煊王爷。”

看马车走远后,他恨恨的瞪了一眼沈千沫,说了句:“哼,你可真是好样的。”说完便转身拂袖而去。

昨日是三皇子派人来通知,说是要留她在宫中侍疾,今日又是煊王亲自送上门,还平白让他在门口等了这么久,这个在他印象中一直不起眼的大女儿,什么时候竟然变得这么不简单了。

还有,他怎么不记得自己这个大女儿学过医术,听说皇上已经病了好些天了,连太医都束手无策,她怎么这么容易就能治好皇上的急病了?

崔氏怨毒又带着嫉恨的目光再次狠狠射向沈千沫,然后紧跟着沈易安掉头转回府里。

沈明轩晶亮的眼睛看着她,笑嘻嘻的正想上前和沈千沫聊几句,却被孙氏硬是拉走了。沈高轩则是一脸恨意愤愤不平的转头离去。

其余的姨娘、下人们纷纷向沈千沫告退后,也各自回府。

徐嬷嬷、绿竹和青萝三人迎上来,笑意盈盈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很是让人玩味。

徐嬷嬷拉着沈千沫的手,老怀安慰的说道:“小姐,看到煊王对你如此体贴,老奴也就放心了。”

“可不是嘛,小姐,煊王爷对你真的是太好了。”绿竹拉着她的手,一脸的兴奋莫名。

沈千沫简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的莫名其妙,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全都站在门口干什么?”

绿竹一脸骄傲的说:“煊王爷亲自送你回府,那是多大的面子啊,老爷夫人当然要出来迎接啦。不过当时小姐还在睡觉,王爷不准我们吵着你,说等小姐醒了才能行礼。王爷不走,老爷夫人自然只能一直在门口候着啦!”

想到刚才那个场面,绿竹就觉得开心,一时兴起还模仿了刚才长东传达煊王命令时的语气。

“小姐,刚才那个死人脸护卫是这么说的,”绿竹嗯哼一声,清了清嗓子,开始模仿起来。

“王爷吩咐,大家出门迎接可以,但是不要吵着王妃,一切等王妃醒了再说。”

绿竹说到这里又开心的大笑起来,“小姐,你是没看到那时老爷夫人的脸色,哈哈,真是太搞笑了!”

原来是这样!

徐嬷嬷绿竹和青萝笑的开心,沈千沫却是郁闷死了。孟元珩这个家伙,叫自己一声会死吗?现在大概整个国公府都知道她和煊王同乘一辆马车回府,而自己却在马车里呼呼大睡的糗事了。

她忽然想起,刚才在马车上,自己还骂了他一声“无赖”,任谁听了都明白这是在打情骂俏。而且当时这么安静,估计人人都听见了。

她觉得自己这次真的是丢脸丢到家了。

见到兴奋的扑到自己怀里的小乖,她又想起,刚才忘了问司徒恭关于寒毒解药的事情了。也不知这解药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配好,她总觉得,这几日孟元珩的脸色貌似越来越苍白了,脸颊上都快没肉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按时在吃饭。

唉,她扶额叹息,自己这两天可能真的是太累了。

接下来的几日,沈千沫便一直窝在风荷院好好的补眠休养,日子过得轻松惬意。

因着上次孟元珩亲自送她回府的震慑力,整个国公府现在对她都是恭敬有加,俨然已把她当成煊王妃来看待了。上次在国公府门口,煊王爷不是已经亲口承认大小姐是王妃了吗。沈千雪嫁出去了,崔氏一个巴掌拍不响,没了找她茬的人,这日子自然过的舒畅。

现在她唯一挂心的就是医治孟元珩寒毒的解药到底配制的如何了。

从苏州回来后已经过了很多天,司徒恭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别说她了,连小乖都有点不耐烦了。到底什么时候来取它的血啊,也好让它有个心理准备啊。

原本她是想去煊王府问问的,可是经历了上次孟元珩送她回府一事,她倒是有些犹豫了。自己与他毕竟还未成亲,上次的事情已经让一些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她了,要是再大喇喇的自己送上门去,可就真要落下一个“不知羞耻”的名声了。

毕竟这是在古代,有些事情不能用自己在现代的标准来衡量。

至于皇宫的无头女尸案,那是陆子卿该担心的事情,自己该做的都做了,其余的她也无能为力。

可是令沈千沫没想到的是,几日后的一个上午,陆子卿却派人上国公府来请她了。

来请她的是刑部总捕头展兆。

沈千沫每次见到展兆就会联想起《包青天》里的御猫展昭,因为这两人的名字和职业真的是太像了。唯一不像的就是长相。

记得当初第一次听到他的自我介绍时,她正坐在刑部大堂喝茶,闻言,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差点当场喷出来。

这个满面黑须声如洪钟的魁梧大汉,哪里有半点《包青天》里玉树临风俊逸不凡的御猫展昭的样子!

展兆见到面带微笑向自己点头示意的沈千沫,黑脸上微微泛起一抹红晕,好在他皮糙肉厚,旁人并未看出来。

他忙低下头,恭敬的对沈千沫说道:“展兆见过煊王妃。煊王妃,我家大人有请。”

没办法,实在是煊王妃长的太美,让他不敢直视。

沈千沫无奈的暗叹。自己还没进煊王府呢,怎的这些人总是喜欢乱叫呢?

不过被叫的太多次,她好像也有点听习惯了,早已不再纠结于此。只是陆子卿请她去刑部干吗?又想让自己替他验尸吗?

可是上次验完那个宫女的尸体后,孟元珩明明已经警告过他,轻易不得再来打扰她的。

记得当时从刑部停尸房出来后,孟元珩冷着脸,语带嘲讽的说道:“陆大人,堂堂刑部居然连一个仵作都拿不出手,这还像话吗?依本王看,陆大人日后就算坐上刑部尚书的位子,也是坐不长久。”

这厮的毒舌功夫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这番话,连她听了都觉得有些过分,更不用说自视甚高的陆子卿了,当时他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怎么才过了这几天,他就不顾孟元珩的警告来找她了。

“展捕头可知你家大人找我,所为何事?”沈千沫觉得还是问清楚一些比较好,免得自己时不时跑到刑部去,惹来孟元珩这家伙的不悦。

什么时候自己居然这么在意他的想法了?沈千沫不禁暗自唾弃了一下。

展兆还是低头答道:“宫里又死了一个宫女,而且作案手法与上次一模一样,凶手已被当场抓获,大人认为需要请煊王妃过去看一看。”

☆、第63章 两个凶手

两具无头女尸并排躺在刑部停尸房内。

当沈千沫随陆子卿再次走进停尸房的时候,发现除了秦念生以外,还有一名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小眼肥耳,略微显胖。

听秦念生介绍后,才得知此人名唤冯进,是陆子卿从大理寺借调来的仵作。

这陆子卿大概是上次被孟元珩的毒舌伤了自尊,轻易不敢再来麻烦沈千沫,所以只好拉下脸问大理寺卿借人了。

这大晟朝是有多缺仵作,居然要堂堂下一任刑部尚书低声下气的向大理寺借人。沈千沫不觉暗自好笑。

只是这冯进大概是因为借调来的关系,自我感觉便好了很多,仗着自己经验丰富,见陆子卿请来的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不由满脸轻蔑。

“陆大人是看不起老朽吗?就算不满意老朽的验尸结果,也该找个像样的人过来,何必找个小丫头来拆老朽的台呢?”

沈千沫挑挑眉。看来这个老头子倒是有点恃才傲物的意思。

由于人才难得,陆子卿对冯进倒是难得的宽容。“冯仵作多虑了。只因上次那具尸体是由煊王妃所验,因此才特意将她请来,也可为冯仵作提供一些意见。”

这么说上次那具尸体是这个小丫头验的?冯进的小眼睛睁大了一点,倒是有些吃惊。别的不说,单就尸体解剖后的缝合技术,冯进就看得出这手法绝对是专业的。

真是看不出来,区区一个小丫头,居然有如此能耐!

只是堂堂煊王妃,怎么还会做这种仵作干的事情呢?冯进真是想不通了。

沈千沫并不是一个喜欢寒暄客套的人,对冯进打了个招呼后,她便走到这两具尸体旁边,开始查验。

而陆子卿则在一边向沈千沫介绍发现尸体和抓获凶手的一些细节。

“发现尸体的地方也是上次同一个荷花池。今日凌晨,一个当值的小太监路经荷花池,正好见到一名黑衣人将一个白花花的东西扔下池去,小太监惊叫出声,引来了正在附近巡逻的侍卫。后来侍卫经过一番追捕,将那名黑衣人当场抓获。”

“黑衣人认罪了?”沈千沫一边查看尸体,一边发问。

“供认不讳。”陆子卿面色一如既往的凝重。

沈千沫习惯性的微微蹙眉。听起来像是天衣无缝,可是她总觉得这件事并不是这么简单。

从表面上看起来,两具尸体的作案手法一模一样。同样是被利器切割掉了头部,同样在胸前刺了“还我命来”四个字。而由于这四个字本来就是凶手有意写的歪歪扭扭,掩盖了自己本来的笔迹,因此说它们是同一人所写也说得过去。

“死者的致命伤是否也是银针刺入心脏而亡?”沈千沫见尸体胸口处已经进行了缝合,估计冯进刚才已经解剖过了。

“正是。”陆子卿沉声应道。

一旁的冯进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根据老朽的判断,这两起案件行凶手法一模一样,凶手应为同一人。”

他都说了多少次了,怎么这个陆大人就是不信呢。

“陆大人有另外的看法?”沈千沫看向一脸凝重的陆子卿问道。

既然特意把她请到这儿来,想必定是有什么疑虑。

陆子卿点点头,“只是觉得事情太过巧合,自上一名宫女死后,荷花池守卫森严,如果凶手要再次作案,此时并非有利时机。”

“所以,陆大人认为这次的案件有可能是这名黑衣人有意为之?”沈千沫帮他说出了他心中的想法。

陆子卿素来凌厉的眼神现出几分赞赏,这个女子见解独到,思路清晰,他有一种遇到知音的感觉。

“有意为之?莫非这个凶手是个变态,故意在侍卫巡逻之际杀人抛尸,然后等着让他们抓?”秦念生不解的问道。

冯进也表示满脸疑惑。

沈千沫对他们二人的疑问并未加以理会,她继续俯下身,细细比较两具尸体的不同之处。

忽然,她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抬头对陆子卿道:“陆大人,你的推测是对的。”

眼神清亮,笑靥如花,让陆子卿严肃端凝的俊脸有一瞬间的愣怔,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跳有些加速。

皱了皱眉,他忙压下这种不正常的感觉,故作冷淡的说道:“煊王妃有何发现?”

沈千沫也不以为意,指着两具尸体颈部的切口对他说:“割下这两名死者头颅的人并非同一人。”

闻言,在场三人均是一惊,立马凑上前细看。

沈千沫指着两处切口解释道:“从切口下刀的力度和切面的形状来看,第一名凶手用的是右手,而第二名凶手则是左手。”

被沈千沫这样一点,陆子卿等人才发现的确如此。

“被抓获的黑衣人现在何处?”沈千沫问道。

“关押在刑部大牢。”陆子卿答道。

“他的身份呢?”

“是个大内侍卫。”

“两名宫女的身份可有线索?”

“已经证实,是打扫冷宫的宫女,身家清白,并无可疑之处。”

就因为是冷宫的宫女,所以才费了这么长时间来证实身份。在皇宫,冷宫素来是个容易被人忽略的地方。

“若这名黑衣人是个左撇子,就是杀害第二名宫女的凶手,但是他肯定知道谁是杀害第一名宫女的真凶。”沈千沫语气平平,面色如常,但所下的结论却是十分有力。

可是,正当他们想要去刑部大牢审问那名黑衣人的时候,大牢里却传来一个消息:那名黑衣人咬舌自尽了。

刑部大牢,昏暗阴森。

由于黑衣人是这起皇宫凶案的关键线索,因此陆子卿命令将他单独关押,重点看守。

当接到消息的陆子卿匆匆赶到的时候,牢头和狱卒已经齐齐跪在地上,等候陆子卿训斥责罚。

陆子卿原本就是冷肃刻板的性格,平时不苟言笑,人称“黑脸”,因此在下属的管理上,不同于董润年的宽厚和蔼,他是极为严厉的。

可是现在,黑脸大人多次命令要严加看管的犯人却在他们眼皮底下自尽,让牢头和一众狱卒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同时,心里只希望黑脸大人不要让他们死的太难看了。

陆子卿当然很生气,可是见到这样的情景,他顿时又感到很无奈。刑部这帮人,看来是日子过得太舒坦了。对一个管理者来说,手下无人可用才是最悲哀的事情,你自己再殚精竭虑也没用。

想到这里,他心里一阵萧索,只是无力的摆摆手,让他们起来,把事情经过禀报一遍。

沈千沫跟在陆子卿后面,缓步走进牢内。

咬舌自尽的黑衣人平躺在地上,满嘴的血迹。

黑衣人很年轻,看上去只有二十余岁,面部轮廓硬朗,相貌堪称俊秀。

她蹲下身查看,确认黑衣人已经死亡。

为印证自己心中的猜测,她首先开始检查黑衣人的双手。果然,他惯用左手,是个左撇子。

可是,就像沈千沫在现代的时候网络上经常出现的那三个字,然并卵,人一死,线索已断,就算你推测的再天花乱坠也没用。

“这个大内侍卫的身份是否有可疑?”走出刑部大牢,沈千沫与陆子卿边走边聊。

“他叫丁一飞,山东人氏,两年前加入御林军,成为大内侍卫,平时默默无闻,但是表现尚可,并未发现有何可疑之处。”陆子卿摇摇头。

“丽妃这条线索可有什么发现?”她还是觉得丽妃的嫌疑很大。

“丽妃娘娘闺名安昭容,是河阳县令安远道之女,两年前通过选秀女入宫。前些日子我已派人去河阳县查访,相信不日就会有结果。”想到丽妃在宫里的地位,陆子卿满脸疲惫。

也是两年前?沈千沫敏锐的抓到了这一点。会不会这名黑衣人与丽妃有某种关系,而他拼死要保护的人就是丽妃呢?

可是她并没有向陆子卿说出自己心中的猜测。作为一名专业的法医,她要做的是为尸体说话,用证据来证明,而不是用自己的猜测去干扰办案者的思路。

她相信陆子卿的专业能力,自己能想到的,他未必就不会想到。

只是见到陆子卿一脸疲倦不堪的样子,她倒有些同情起他来。作为当朝首辅之子,年纪轻轻便身居要职,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又有多少人想在明里暗里看他笑话,他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

见已到刑部门口,她便趁向他告辞之时,顺便安慰了一句。

“我记得有个破案专家说过,真相永远只有一个,任何难办的案子都有水落石出真相大白的一天,所以陆大人不必太过多虑,凡事但求无愧于心,就已足够。若是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定会全力相帮。”

对不起了,柯南大人,借你的名言用用先。沈千沫心里暗道。

沈千沫语气平平的一句话,却让陆子卿呆愣当场,心潮翻涌。

作为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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