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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医妃-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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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神情浅淡,眉眼却透着温和,而身旁的男子却是气势凌厉,一双利眸似笑非笑的射向柳文笙,充斥着丝丝寒意,让柳文笙不禁打了个冷颤。

厅内的护卫和丫鬟见到孟元珩和沈千沫二人,均向他二人行礼。

“见过王爷,见过王妃。”

“都起来吧。”这次,孟元珩倒是说的爽快。

孟天琰等人见到久未谋面的孟元珩,微微一愣。不是听说煊王为了煊王妃一夜白头了吗,可是他的头发不是明明和以前一样黑么?

云翳乍一见到孟元珩这副样子,差点将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喷出来。

这家伙怎么想到把头发染成黑色了?

视线掠过坐于对面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沈千沫看的风泽,云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果然,跟情敌见面,自然是要先将自己好好拾掇一番,以最完美的状态出来见他。难怪这两人迟迟不出来,把他们几个晾了这么久。

接收到孟元珩警告的眼神,云翳忙收起自己看好戏的表情,十分默契的接上他刚才的话,笑说道:“回王爷话,皇上的圣旨的确是这么说的。”

柳文笙被两人一番嘲弄之下,有些恼羞成怒,抬高音量怒喊道:“大胆孟元珩,皇上早已将你削爵罢权,如今见了七王爷还不行礼?”

孟元珩好似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脸玩味的看着虚张声势的柳文笙。

行礼?是想让他对孟天琰行礼?

在柳文笙这样传统而八股的文官眼里,孟元珩既然已被削了爵位,就是成了庶人,按理是要向他们行礼。

可是显然他这番说教搞错了对象。孟元珩嘴角勾了勾,连嘲弄都不屑给予,只是揽着身边女子的肩膀在厅中首座坐下,随后抬眼冷冽的扫过柳文笙,淡淡说道:“柳尚书小声一点,若是吓到了本王的爱妃和世子……后果你承担不起。”

被孟元珩冷冽的目光一扫,柳文笙无端便想起了被眼前这个男子下令斩杀的几万名将士,他不禁再次打了个寒战,刚才冒出的火气瞬间被扼杀的无影无踪,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变幻不定,甚是丰富多彩。

见场面有些失控,孟天琰不禁暗骂柳文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若是惹恼了孟元珩,他一怒之下破罐子破摔,他们都别想活着回去了。

可是既然奉旨来到靖州,有些话他虽然不想说,也还是要向孟元珩传达到的。脸色僵硬的干笑了一声,孟天琰喝退了柳文笙,对坐在上首的两人说道:“煊王出征已有多时,如今黎城早已收复,锦阳关危机也已解除,这西北毕竟是苦寒之地,土地贫瘠,气候也不好,煊王何不早日班师回朝,也免得煊王妃和小世子在这里受苦?”

“班师回朝?”孟元珩像是听见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抬眉看向孟天琰,不由的嗤笑出声。云翳在一旁也发出了几声轻笑。

孟天珝都已经下旨将他削了爵位,罢了兵权,还宣告整个天下斥责他谋反叛国,大逆不道,可是现在居然让他班师回朝?

到底是孟天琰的脑子有问题还是孟天珝的脑子有问题?还是他们认为是他孟元珩的脑子有问题?

孟天琰自然知道孟元珩心里在想什么,他勉力维持着面上轻松自在的笑容,心里却将孟天珝狠狠的骂了无数遍。

人得病有药可治,可是这人傻还真是无药可救。他也真是服了自己这个三皇兄,居然想得出“班师回朝”这个借口,还该死的派自己来传达。这不是明摆着让自己来受辱么?

柳文笙被孟元珩刚才一恐吓,已经轻易不敢开口说话,风泽是一贯的沉默不语,到现在都没有说过只言片字,孟天琰虽心中恼怒,可是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接话,大厅里的气氛逐渐凝重起来。?

沈千沫神色淡然,沉静的目光一一扫过厅内众人,然后缓缓开口道:“七王爷,柳尚书,风将军,几位千里迢迢赶来靖州,长途奔波想必也是舟车劳顿,不如先行下去休息。接风晚宴已经备好,各位有什么事不如晚上再谈?”

孟天琰正在进退两难,听见沈千沫这番话自然是求之不得,忙顺着台阶而下,笑道:“煊王妃说的是。”

沈千沫既然这么说了,孟元珩也不再多纠缠,只是关切的看向沈千沫,问道:“沫儿可是累了?那我们先回去吧。”说完也不管厅内还有客人在,扶起沈千沫便揽着她扬长而去。

沈千沫被他揽着肩膀往外走,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悄悄捏了捏他的手。孟元珩自是会意,虽万般不情愿,也只得轻哼一声,朝门外走去的脚步不停,不过好歹丢下了一句让云翳好好招待客人的吩咐。

☆、第148章 接风,一记耳光

接风晚宴安排在靖州城新建好的煊王府内。

煊王府坐落于靖州城东南,位于城中主干道上,虽然比不上盛京的煊王府气势恢宏,占地庞大,但是经过这些日子的改建却也是颇具规模,一砖一瓦,一草一木尽显西北之地的简朴和豪迈,飞檐拱角气势凌厉,平添了几分肃杀之意。朱漆大门上,简简单单“煊王府”三个字,龙飞凤舞,气势磅礴。

孟天琰一行人在几名侍卫的带领下,一路从太守府走到煊王府,待看清门口匾额上这三个飞龙走凤的大字,均是面色微变,青白交加。

就算皇上已经下旨褫夺了孟元珩煊王的封号和爵位,可是那又如何?他孟元珩懒得想别的称号,照样自称煊王,你又能把他怎样?在西北,或许这圣旨对他们来说就如草纸一般,根本没人来理会。

与之前他们到达靖州城时只有寥寥几人前来迎接不同,今晚的接风宴却是人头济济,格外隆重,各种文官武将齐齐而坐,挤满了整个王府宴客厅。孟天琰和柳文笙见此,脸色愈加难看的紧,只有风泽还是一贯的情绪低沉,默然不语,在自己的位子上落座之后便喝起了闷酒,也不去理会周围众人的纷乱吵嚷。

忽然吵嚷声骤停,厅内顿时安静下来。风泽扭头看去,只见一个白衣如雪黑发如墨的男子揽着一名美丽温婉淡然自若的青衣女子缓缓走进大厅,男子气势卓然,女子雍容大方,一白一青两道人影并肩而行,看上去是那样的和谐自然。

可是这在旁人眼中无比和谐自然的一幕,却犹如一根利刺,狠狠的刺入了风泽的心脏,让他本就低沉的心瞬间揪紧,疼痛万分,握着酒杯的手猛然间加大了力道,杯中酒荡漾起圈圈波澜。好在酒杯是纯银打造,否则难保不会被他一下捏碎。

千沫……久别重见,他在心底深处溢出一声轻呼,有着满腹思念和喜悦,然而更多的则是无边的酸涩和哀伤。

孟元珩揽着沈千沫缓缓走过大厅,布上几步台阶,小心的扶她落座,然后在她旁边坐下。

主座上的这把椅子是按照孟元珩的要求特制而成,长度是普通椅子的两倍,就像是两把椅子紧挨着,不过却没有中间的扶手相隔,其实也就是相当于现代的软垫长沙发。

沈千沫看向身边紧挨着她坐下抓住她手不放的男子,也只能无奈一笑。这家伙在自己面前是越发显得慵懒和粘人了,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还总是喜欢靠在自己肩头,怪不得这椅子要设计成这样了。

想当初沈千沫看到这沙发之时,也叹服于孟元珩这家伙学以致用的能力还真是强的很。她也不过是在两人闲聊时随口那么一提,他倒是句句记在心上。

看他头一低又要靠下来,沈千沫适时给了他一记白眼。

在众将士和这么多文武官员面前,拜托你保持一下王爷英明神武的样子好吗?

孟元珩不以为意的挑挑眉,不过倒也没忤逆沈千沫的意思,腰背挺直的坐好之后,平静淡然的目光扫向底下众人时,又恢复了平日清冷淡漠的形象。

坐在底下的武官都是孟家军和飞云骑出身,自攻下正阳关外五州十八城之后,便一直被调派各城驻守,因此已经许久未曾见到王爷王妃了,今晚难得一见,自是格外激动,虽然讶异王爷的头发怎么忽然又变黑了,不过谁也不会在这种时候纠结这样的问题,纷纷跪下行礼,齐声高呼:“属下等参见王爷,参见王妃!”

受武将们的感召,另一边的文官们也纷纷起身参拜。“属下等参见王爷王妃,恭喜王妃平安归来!”

孟元珩显然此时心情还不错,一挥手淡淡说道:“诸位免礼,都入座吧。”

“谢王爷,王妃。”众人齐声道谢之后纷纷入座。

孟元珩端起面前酒杯,神色浅淡,朝着孟天琰所在的方向说道:“今晚是本王特意为从盛京远道而来的七王爷一行所办的接风宴,本王在这里先敬七王爷、柳尚书和风将军一杯。”

话说的虽然客气,可是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热络客气之意,只是草草的端起酒杯示意了一下,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孟元珩冷不丁的表现出如此彬彬有礼的举动,把孟天琰吓了一跳,刚要起身回敬,见此情景脸色变了变,尴尬的悬着屁股,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暗自恼怒了片刻,也只能咬牙出声说道:“多谢煊王款待。”

说罢,一仰头狠狠的将杯中酒灌入口中。

柳文笙和风泽见孟天琰如此,自然也只能虚应了一声,饮尽杯中酒。

孟元珩敬完这一杯,便再不去理会孟天琰三人,转头温柔的看了沈千沫一眼。沈千沫自然会意,朝他轻轻点头,两人同时端起酒杯。孟元珩稍稍提高音量,对下面众人说道:“本王和王妃敬诸位一杯,大家随意,不必拘礼。”

“多谢王爷,王妃。”底下一片异口同声的道谢声。

一轮酒下来,厅内原本沉闷的气氛便松弛了一些。武将们都是孟家军和飞云骑的人,性子豪爽,平时与孟元珩又较为相熟,因此几杯酒下肚之后便推杯过盏,气氛热烈了起来。而对面的文官相对来说就显得拘束了些。

这些人都是最近才从西北各地挑选出来的,对有喜怒无常杀伐果断之称的煊王本就存着惧怕心理,临时接到通知受邀参加今晚的接风宴,也不知煊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因此个个都是小心翼翼,不敢多言,更不要说高声喧哗了。

孟元珩淡淡的眸光扫视过底下众人,随手将放在案上的一本册子朝云翳所坐的方向扔去。

“云翳,你来念。”

“是,王爷。”云翳一跃而起,抬手稳稳接住,摊开册子,清朗的声音便在宽敞的大厅响起。

“今将西北正阳关以外,靖州、雲州、兖州、幽州、崇州共五州十八城的官员任命如下:命乔远为靖州太守,命吕蒙为雲州太守,命魏封严为兖州太守,命……”

冗长的一串任命名单自云翳口中朗朗而出,底下被他叫到名字的人在短暂的震惊过后均是面露喜色。此刻,他们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受邀参加晚宴了。

那些孟家军的将士也是格外兴奋。只因孟家军攻占西北五州十八城之后,原来的那些州郡官员逃的逃,撤的撤,因此城中日常事务只能暂时由那些武将们代理。可是对于那些常年征战沙场的武将来说,你让他上马杀敌没问题,可是你让他坐在书房里批阅案卷,那还真是两眼一抹黑。

如今听到自家王爷终于想到给各城任命文官了,一个个的别提多高兴。待云翳念完冗长的任命名单,他们纷纷高声叫嚷起来:“王爷英明,王爷英明。”

而那些被叫到名字的文官也是全都再次离席,跪在地上,向孟元珩高声致谢。

然而孟天琰却是脸色青白交加,难看至极,要不是他素来心性恬淡,教养良好,此时还真是坐不下去了。旁边暴脾气又脸皮薄的柳文笙已经是急怒攻心,一张白面灰须的老脸已经涨成猪肝色,就连一直沉默不语只顾闷声喝酒的风泽也不禁抬眼看了上首那对璧人一眼,深沉的眼底闪过一抹恍然之后沉痛的的哀伤。

这哪里是什么接风宴,分明就是孟元珩对大晟朝廷明明白白的挑衅!他故意选择在今晚这样的场合任命这批官员,相当于是给了朝廷一记响亮的耳光。

孟天珝还想让他“班师回朝”,那绝对是做梦!

这场所谓的接风宴便在西北一众文武官员的高谈阔论觥筹交错和孟天琰等人的无比尴尬如坐针毡中结束。而本应负责招待客人的两个主人却在孟元珩淡淡的丢下一句“王妃怀有身孕,需要多加休息,本王和王妃先行退席,诸位随意”的话语之后,便早早离席,不见了踪影。

今夜月朗星稀,天色干净,连风声都小了很多,是西北的冬日里难得的好天气。王府后院屋顶上,与大厅内的喧闹一比,这里显得格外寂静冷清。一白一青两个身影相依而坐,月光如练,静静的洒在两人身上,看起来是那样温馨而美好。

“阿珩,去苏州和盛京接人的暗卫出发已有两日了吧?”沈千沫靠在孟元珩肩头,轻声问道。

“嗯,暗卫脚程快的很,一定能在我们婚礼之前把人接到这里。”孟元珩嗓音低沉的回应。

沈千沫点点头,对于煊王府暗卫的办事能力,她从来都不怀疑。

“听表哥说,舅父已经在来靖州的路上了,昨日清岚传来消息,义父也已经从荒城出发。等过段日子外祖父他们到了之后,就全部留在靖州不走了。煊王府马上又会变得热闹起来。”

“沫儿,你会怪我吗?”孟元珩坐起身,清俊的眼眸死死的盯着她,似乎隐隐带着一丝不安。

他和她都知道,经过今晚的接风宴这么一出,煊王府和大晟朝廷算是彻底闹翻了。接下来孟天珝不知会如何对付煊王府,所以他才早早的便让暗卫出发,将沈千沫的家人和留在王府的那些人都秘密接来靖州,免得遭了孟天珝的毒手。

“说什么傻话,你能考虑的这样周到,我高兴还来不及。”沈千沫抓住他一只胳膊,轻靠在他肩头,“不过对孟天琰他们,你有什么打算?”

☆、第149章 夜谈,心如死灰

提起朝廷来人,孟元珩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冷着声音说道:“谅他们几个在西北也翻不出什么浪来,明日再看看他们怎么说吧。哼,孟天珝是把本王当傻子吗,现在来劝本王班师回朝!”

要是孟天珝认为他会为了煊王府世代忠烈的虚名而对朝廷妥协,继而任大晟皇室宰割的话,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他绝对不会让父王和十万孟家军将士的性命白白牺牲!

如今他留在西北,或许天下各方势力为了维持那点微妙的制衡,轻易还不会对西北出手,可是如果他回到盛京,等着他和孟家军的就只有死路一条。可惜,他现在一点儿都不想死,他还要跟沫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沈千沫轻叹一声,“孟天珝要是聪明的话,就不应该再来招惹煊王府。”

“可惜,照本王看来,他显然不够聪明。”在月色清辉的照映下,孟元珩眼眸中寒光乍现。

沈千沫对周围的环境和气氛是何等敏感,感受到身边男子浑身散发出来的凛冽寒意,她执起他双手放在自己腿上,轻声说道:“阿珩,我们回房去可好?”

“沫儿可是冷了?”孟元珩解下身上月白色的外衫披在沈千沫身上,起身将她打横抱起,足尖轻点,便从屋顶一跃而下。

刚落地,长东鬼魅般的身影便无声无息的闪了出来。

“主子,风将军求见王妃。”平平的语调,毫无起伏。

孟元珩听了,脸色一黑,毫不犹豫的沉声说道:“不见。”

风泽此人,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居然敢在煊王府明目张胆的来找沫儿。

“慢着!”见长东身形晃动就要消失,沈千沫忙出声阻止,然后对孟元珩说道,“阿珩,我要去见见风泽,有些事情我得跟他说清楚。”

风泽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认识的第一个朋友,而且因为他与袁烈长相极为相似的缘故,她对风泽的感觉特别亲切友好。她知道风泽喜欢自己,而且用情颇深,而且从他刚才见到自己的反应来看,显然他对自己还是没有放下。可是此生她已经注定无法给他回应,所以趁此机会和风泽说清楚也好。

“本王不准。”孟元珩的声音顿时冷了下来。他怎么可能答应让沈千沫单独去见风泽。风泽这两个字一直是横在他心中的刺。同为男人,他当然看得出风泽对沈千沫用情有多深,而根据他对沈千沫的了解,他也看得出沈千沫对风泽的感觉与对其他人不同。只因为千年之后那个叫袁烈的男人,沫儿与风泽之间便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

而他,真的非常嫉妒这样的联系。

“阿珩,你要讲理。”感觉到他身上瞬间散发出的危险气息,沈千沫很是无奈的低声说道。这家伙每次心情欠佳的时候,就开始对她自称本王。

自打数日前从太守府地牢出来之后,这家伙对自己的独占欲就越来越强烈,简直恨不得在她院门外挂一块“生人勿进”的牌子,除了他以外,任何人都别来找她。

其实她心里明白,他对自己的独占欲表现的如此强烈,正表明了楼新月当日所说的真相对他的打击有多大。

她何尝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若是可以,她也希望能够与他不理尘世各种纷扰,携手同看云卷云舒。可是他们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又处在了这样一个位子上,怎么可能扔下一切不管呢?

听了沈千沫的话,孟元珩脸色更加阴郁。他一言不发的死死盯了沈千沫半晌,然后猛地一把将她紧紧搂入怀里,冷声说道:“本王就是不许沫儿你去见他,就算本王不讲理,沫儿也不准嫌弃本王。”

察觉到孟元珩身上传来一丝冰冷孤寂的味道,沈千沫抬头,看到他茫然中又带着决绝的神色,知道他心底深处那种隐藏的不安又开始蔓延,不禁心中一疼,忙安抚的抱了抱他,抬手替他将几缕垂下的黑色发丝拂到肩后,柔声说道:“阿珩,我永远不会嫌弃你,要不我们一起去见他,好不好?”

感受到沈千沫对自己的柔情,孟元珩将眼前女子揽入怀中,深深地吸了口气。鼻中传来熟悉而又清幽的馨香,让他原本阴冷的心情好了许多。他就是喜欢沫儿什么都依着他,顺着他的模样。

眼中的阴郁之色渐渐褪去,他看着沈千沫的眼神重又恢复了温暖和宠溺,低低的应了一声,“好。”

风泽静静的坐在王府偏厅内,无意识的转动着旁边几案上的一只白玉茶杯。杯中斟满茶水,却已无热气,显然这杯茶他一口未喝。

厅内的光线很是亮堂,家具摆设尽收眼内,一览无余。据说这座煊王府是孟元珩进驻靖州之后才改建而成,可是无论是外部的建筑还是府内的陈设,都恰到好处的彰显出了煊王府的财力,也让风泽暗暗心惊。

自从孟家军进驻正阳关之后,朝廷便切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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