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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医妃-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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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孟元珩想安静的独处,她不会进去打扰他。来这里也只是因为放心不下,总觉得离他近一点,自己才会安心。

摒退了绿竹的陪伴,沈千沫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门前的青石台阶上,抬头看着西北这片终日灰暗迷蒙的天空,眼中隐隐有几分酸涩之意。她轻呼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修长而卷翘的睫毛不知不觉间已有几许湿润。

手上传来毛绒绒的触感,沈千沫张开眼睛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水汪汪的碧色大眼。

“小乖。”沈千沫轻轻抚摸着碧眼灵狐柔顺的毛发,对它浅浅一笑。

小乖呜呜的轻唤了几声,感受到主人身上伤感的气息,也不再吵闹,只是安静的趴伏在沈千沫的怀里。

一直等到中午时分,背后的书房门才“吱呀”一声被打开。沈千沫忙起身回头,对上的是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和眼前男子疲累不堪的神情。

这家伙定是从昨晚到现在没一刻合眼过。沈千沫轻叹了一声,也不容他多说什么便上前拉起他的手,轻声说道:“阿珩,先回房睡一会儿,有什么事等睡醒了再说好不好?”

孟元珩点点头,伸臂将沈千沫轻轻揽入怀里,英挺的下颚蹭了蹭她柔软的发丝,鼻尖传来熟悉而又清幽的馨香,让他的心情似乎好受了一些。

一夜无眠,下巴上冒出的淡淡青黑色胡茬显示着他的疲惫困倦,使他整个人看上去既颓废又性感。

他是真的累极了。还未从数日前楼新月所说的真相中缓过神来,如今又从荣云鹤口中得知了这样的事实,悲愤、怨恨、狂怒、自责……种种情绪交织错杂,让他心力交瘁,使得他本就余毒未清不甚健康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他怎能不累。

回房后,绿竹贴心的将小乖抱走。孟元珩侧躺在床上,看着沈千沫细心的为他拉好被子,他强撑着自己有些涣散的眼眸,抓住沈千沫的手,喃喃的说道:“沫儿不要走,留在这里陪我。”

沈千沫侧坐在他身边,轻轻拍着他身上的被子,柔声道:“好,我陪着你,安心睡吧。”

孟元珩满足的嗯了一声,眼睛开合了几次,终于沉沉睡去。

低头看着就算是在熟睡中也眉头紧锁的男子,沈千沫只感到阵阵心疼。这些年来他不良于行,在王府深居简出修身养性,倒也有一定的成效。否则以他的个性,得知荣云鹤口中的真相,说不定就会立刻挥兵入关杀进京城要孟天珝的命了。

靠在床头,沈千沫闭上眼,秀眉微蹙,心中盘算着西北的未来。

如今七年前之事终于真相大白,煊王府和大晟朝廷决裂已成定局,自此之后,西北就是他们赖以生存休养生息的地方了。

静静的看着身边陷入沉睡的男子,沈千沫不知道他醒来之后会怎么做,可是她知道,无论他要做什么,她都会在他身边陪伴他,支持他。

“父王……父王……对不起……是珩儿害了你……”耳边传来孟元珩断断续续的低声呓语,似带着无限哀恸和自责。

孟元珩的睡颜极不安稳,两道剑眉紧蹙,额上还冒出了一层薄汗,仿佛正陷在什么可怕的梦境中。

沈千沫轻轻擦拭去他额头的汗水,看着他极度不安稳的睡颜,心犹如被揪紧般的疼痛。

她清楚孟元珩对自己父王的感情有多深。虽然孟朗青从一开始就知道孟元珩并非自己的亲生骨肉,可是自他降生以来,却一直把他视为己出,对他百般疼爱,多方教导。反而是他的亲娘苏眉,因着被明德帝无情抛弃的原因,对孟元珩这个来的不是时候的孩子并不怎么待见。所以从小孟元珩对他父王的感情要比对他的娘亲深厚的多。

正因为如此,此刻在他心中的自责和怨恨有多强烈,可想而知。

幽幽的轻叹一声,沈千沫靠近他,替他拢了拢身上的被子,然后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在他耳旁低声说道:“阿珩,别难过,这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

☆、第152章 辞行,主仆重逢

两日后,煊王府会客厅,孟天琰一行人向孟元珩辞行。

主座上,孟元珩紧挨着沈千沫而坐,抓着身边女子的手,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的抬眼打量着坐于下首的孟天琰和柳文笙二人。

风泽是此次孟天琰出使靖州的随行侍卫统领,因此早早便以须调派安排侍卫之由先行告退。

既已亲眼确认了沈千沫平安无恙,而自己的心意也已经向她表明,他此行的目的便已达到。虽然心中绝望,却已无遗憾。

既然今生无望,又何必无谓相见。

低头轻抿了一口茶,孟元珩扯了扯唇角,淡然出声道:“七王爷欲言又止,可是皇上又有什么旨意要宣布吗?”

孟天琰也不是笨蛋,自然听出了孟元珩话中的嘲讽之意,他努力稳了一下神色,消除面上几分尴尬之意,拱手说道:“王爷请见谅,本王也只是奉命而来,传达皇上的意思。想必王爷也听明白了,皇上的意思是请王爷即刻回京。虽然之前所下的圣旨已无法撤回,但是皇上承诺回京之后定会恢复王爷的爵位。”

孟天琰真的只是在一五一十的传达孟天珝的意思,别的话他什么都不想多说,或者说他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而柳文笙今日则像是换了一个人,坐在孟天琰下首,虽脸色难看却是一言不发。

只因今日的孟元珩不同寻常,让他二人明显感觉到了几分危险的气息。

这个懒洋洋靠在椅背上的男子,一身天青色衣衫冷肃内敛,而两日前还是漆黑如墨的长发,今日却已变成满头银丝,随意扎起,披于肩后。他的眼神虽然很是平静,面色也极为淡然,可是这种平静倒更像是一种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感觉,愈加让人触目惊心。

这是他二人第一次见到孟元珩满头白发的样子。现在他们才确认了,煊王为了煊王妃一夜白头之事果然不假。

孟天琰小孟元珩几岁,在他的印象中,少年时代的孟元珩风姿绝世,明媚张扬,傲视一切,让人仰望,一直都是周围所有人夸赞艳羡的对象,也是那时的他努力追赶的榜样。可是如今,在他眼前的这个男子,昔日肆意张扬的眼眸中却只剩下冰冷的寒意,清瘦冷峻的容颜配上那一头白发,则更是让人心中生寒。

不知为何,孟天琰总觉得今日的孟元珩,似乎比两日前初见时更多了几分肃杀之意。

他知道,西北绝不是可以久留之地。如今既已将皇上的意思传达给了孟元珩,此行也算是不辱使命了。

“恢复本王的爵位?”孟元珩嘴角轻扯,不屑一笑,说道:“皇上的意思本王听明白了,可惜??怕是不能如皇上所愿。”

孟天琰心中一沉。孟元珩这是铁了心要和朝廷闹翻了?

他正待开口,却被孟元珩抬手制止。清冷的眸光锋芒如刃,他注视着孟天琰,一字一句的说道:“请七王爷回去转告皇上,皇上之前对煊王府和孟家军的所作所为,本王和孟家军所有将士都将铭记于心。就算本王愿意冒险相信皇上一回,只怕孟家军的将士也不会答应。”

孟天琰显然对于七年前那件事并不知情,但是他却明显感受到了孟元珩身上瞬间散发出的凌厉杀气。他心中一颤,咽了一口唾沫,艰难开口道:“王爷何必如此决绝,煊王府历代忠君爱国,为大晟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若是王爷对朝廷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大可以告知本王,本王定会向皇上转呈,万事都可以商量。”

“商量?”孟元珩抓着沈千沫的手一紧,低沉的嗓音更见冰冷。“如今怕是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了。不过七王爷的好意,本王心领。本王可以在此承诺,只要孟家军在西北一日,北狄和西凉的大军必不会从西北入侵大晟。”

闻言,孟天琰却是暗自苦笑。这是自然,只要孟家军在西北,北狄和西凉又怎能轻易有机会突破西北防线入侵大晟。可是西南呢,东北呢,大晟在这两处边境的防线依然薄弱,虽然比起西北,北狄和西凉通过西南和东北两地入侵大晟,路线是迂回曲折了一些,可是若是他们有心侵犯,还不是照样可以得逞。

他神情沉重的看着孟元珩,问道:“王爷是否心意已决?”

孟元珩淡然回应道:“本王也只是想给孟家军和妻儿一条活路。若是本王不这么做,恐怕将来九泉之下亦无颜再见父王和煊王府历代先祖。”

孟天琰沉默良久,终于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本王也无话可说。如今皇上的旨意已经传到,本王也不再打扰,就此告辞。”

孟元珩自然也不会留他们,淡淡吩咐了一声严漠,让他通知靖州城新任太守乔远送他们出城。

目送他二人离去的背影,沈千沫转头对孟元珩说道:“根据刚才孟天琰和柳文笙的反应,他二人应该不知道荣云鹤来靖州秘密行刺之事。”

前世,她曾经修习过几年的心理学,虽说够不上读心神探的水准,可是也略懂一些微表情辨别之法。微表情是一个人内心想法最忠实的呈现,是了解一个人内心真实想法的最准确线索。

而根据她刚才对孟天琰和柳文笙二人的观察,显然他二人的神色并无明显异常。

云翳手上折扇轻敲,摇头道:“这个孟天珝简直不是人,一面派孟天琰他们来靖州劝你回京,一面却派荣云鹤暗中行刺,那孟天琰可是他的亲弟弟,难道他就不怕孟天琰死在靖州城回不去吗?”

沈千沫淡淡一笑。这个世上就是有这样一种人,在他的眼里,除了他自己,其他所有人都是炮灰,是被他利用的对象。显然孟天珝就是这种人。

听云翳提起孟天珝,沈千沫感受到坐在身边的男子瞬间浑身散发出的危险杀气,她转头看他,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轻唤了一声:“阿珩。”

云翳看了孟元珩一眼,想起七年前那件事也是满腔悲愤。“王爷方才为何如此轻易就放孟天琰回去,皇家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扣他在西北让他吃点苦头也好。”

“孟天琰虽然成不了什么气候,可要是打定主意给孟天珝找点麻烦使点绊子,也够他受的了。”孟元珩在沈千沫的安抚下渐渐平和下来,他靠在沈千沫肩上,淡淡说道:“你说要是孟天琰知道了孟天珝在派他来靖州的同时还秘密派了杀手来行刺本王,他会作何感想呢?”

云翳闻言,折扇往手掌上一拍,嘿嘿笑了两声,“照我看,孟天珝被众叛亲离也是早晚的事儿了。”

沈千沫转头看向孟元珩,轻声道:“你原本就打算放他们回去?”

孟元珩靠在沈千沫肩上,冷哼了一声,淡淡说道:“孟天珝不是很想让本王丢脸吗,本王放他们回去,也好早日给他这个机会。”

半个月后,当孟天琰一行人回到京城的同时,派去京城接人的暗卫也回到了靖州城,一同带回的除了之前一直留守在盛京煊王府的下人侍卫之外,国公府这边却只来了徐嬷嬷、徐庆舟一家人,以及风荷院一直跟在她身边的几个丫鬟婆子。

孟天珝虽然下旨褫夺了孟元珩的爵位,但却还没敢光明正大的抄了煊王府。不过为安全起见,沐总管当初被调来西北之时已经将王府中重要物品全部转移,因此盛京的煊王府其实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和重要的人了,如今更是已成一座空府。

而对于国公府这边的反应,沈千沫也早在意料之中。

在煊王府暗卫的打探下,这些日子以来对于沈易安的所作所为,她自然清楚的很。

自她坠崖失踪后,沈国公府便将她视为已死之人,就差为她公开办丧事了。如今孟元珩占据着西北,成了世人眼中的乱臣贼子,沈易安更是恨不得没生过她这个女儿。据说他早已上书孟天珝,声称已经和她断绝了父女关系。

好在她并不是原主,所以得知这个消息时,心里也没那么难受,只是暗自感叹了一句,原来有时候亲情比人情更加凉薄。

看着眼前略有些消瘦的徐嬷嬷,沈千沫歉疚的说道:“徐嬷嬷,这一路奔波,辛苦你了。”

徐嬷嬷自打见到沈千沫开始便已是老泪纵横,她擦了擦脸,上前拉住沈千沫的手,笑中带泪的说道:“小姐说的是什么话,能够有机会来这里伺候小姐和小世子,老奴高兴还来不及。小姐这几个月下来经历了什么事情老奴在京城都听说了,可惜离得太远,老奴什么忙都帮不上……”

说着说着,想起自家小姐这些日子吃的这许多苦,徐嬷嬷的眼泪又下来了。

旁边绿竹也是拉着徐嬷嬷的胳膊,连连抹泪。身后几个丫鬟婆子受到感染,均是红了眼眶。

沈千沫浅笑道:“咱们主仆重逢应该高兴才是,一个个的怎么都哭上了,快把眼泪擦擦,别让人笑话了。”

“对对对……”徐嬷嬷扯起衣袖抹了抹眼泪,笑着说道:“小姐吉人天相,如今不仅平安回来,还怀了小世子,这真是天大的喜事,若是夫人还在人世,不知会有多高兴……”

想起早逝的谢芸,徐嬷嬷忍不住又抹起泪来。

沈千沫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徐嬷嬷和绿竹什么都好,就是这个爱掉眼泪的毛病,让她有时候很是无语。

☆、第153章 西北,前朝宝藏

转头看到安静立于旁边含笑观望的徐庆舟一家人,她浅笑着说道:“徐掌柜,一路辛苦了。”

徐庆舟忙带着自己一家妻小上前朝沈千沫行礼。“草民见过王妃。”

徐庆舟的妻子王氏是个素净安分的女子,三个孩子,大女儿十岁,已颇见沉稳清秀,两个儿子分别是七岁和四岁,看上去均是聪明灵秀的样子,滴溜溜的大眼时不时的朝沈千沫看去,一脸的好奇。

沈千沫上前扶起几个孩子,对徐庆舟说道:“徐掌柜不必多礼,你们能跟着徐嬷嬷一起来,我很高兴。只是这西北毕竟不比京城繁华,若有不适应之处还望见谅才是。”

徐庆舟起身后听见沈千沫这么说,十分惶恐的说道:“王妃说哪里的话,草民能够追随王妃已是三生有幸。按照王妃的吩咐,草民已将落玉坊和一品轩两家店铺进行转卖,这是账目清单,请王妃过目。”

徐庆舟说着,从包袱里拿出两本厚厚的账册,恭敬的递给沈千沫。

“有劳徐掌柜了。”对于徐庆舟的办事能力,沈千沫向来比较放心。她吩咐绿竹接过账册,便吩咐将徐庆舟一家人带下去先行休息。

落玉坊和一品轩两家店铺是谢芸留给她的嫁妆,如今她远在西北,而国公府的境况也大不如前,沈易安便把主意打到了这两家店铺上面,意欲占为己有。所以沈千沫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徐庆舟把这两家店铺转卖了出去。

如今看来,这徐庆舟倒是不负所托,转卖价格远高于她的心理价位。

徐嬷嬷也拿出一张清单,对沈千沫说道:“小姐,老奴也把风荷院里值钱的东西,还有你的嫁妆全都带来了,这是清单,你看看。”

沈千沫握着徐嬷嬷的手说道:“徐嬷嬷,你办事我还不放心吗,这清单嬷嬷先收着,不急着看,另外,运来的东西让绿竹带些侍卫去搬就好了,嬷嬷长途跋涉一定累了,不如大家先下去休息吧。”

徐嬷嬷虽然还想拉着沈千沫说话,不过她年纪大了,确实一路颠簸下来也真是累了,只得跟人先下去歇息。而几个年轻丫头虽然面有疲色,精神倒是很好,都不肯下去歇着,只是围着沈千沫和绿竹两人欢喜的叽叽喳喳说不不停。

绿竹看了一眼围在身边的几个丫头,疑惑的问道:“青萝呢,她怎么没来?”

一名青衣丫头撇撇嘴,不屑的说道:“绿竹姐姐快别提她了,自从小姐出事以后,她就没有安分的在府里呆过,神神秘秘的也不知在干些什么,这次王爷派人来接我们,她索性连人影都不见了,我们也无处寻她,只得先来了这里。不过我们在院里做了记号,若是她看到,应该就会知道我们去哪里了。”

“岂有此理!”绿竹闻言愤愤不平的骂了起来,“亏得小姐平时这么疼她,没想到青萝这死丫头居然如此忘恩负义,要是让我见到她,非好好抽她一顿不可。”

一时几个小丫头又七嘴八舌的吵嚷起来。沈千沫不禁扶额叹息。果然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句话真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好不容易将这几个丫头安抚下来,让绿竹带着她们几个下去休息,大厅终于重又恢复了安静。

目送绿竹带着几个丫头离去的背影,沈千沫站在厅内背光处,想起青萝这丫头,也不禁在心里暗叹一声造化弄人。

其实对青萝,她心里是有愧疚的。说起来这丫头也是个可怜之人,无影门是个怎样可怕的地方,她虽然没有见识过,但是也可以想像,在阴毒狠辣的墨寒山手下做事,日子自然不会轻松。不管怎么说,她会变成如今这副样子,自己多少也有点责任。

也不知这丫头是怎么打算的,在雪岭之时,她看得出来这丫头对自己仇恨颇深,而且一直偷偷的潜伏在自己身边暗中寻找墨子令,想必是对墨寒山极为忠心。如今既然她离开了国公府,应该是已经回归无影门了。

轻叹了一口气,她决定不再去想这些烦人的事情。正想回身去看一下徐庆舟刚才交给她的账册,身体却被人从后面温柔抱住。随后耳边响起一句低沉的轻语:“沫儿,对不起。”

沈千沫微微一愣,这家伙干嘛好端端的又跟自己说对不起?不过她想了一下之后,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定是对沈易安宣布与她断绝父女关系一事而对她心存愧疚。

她笑了一下,头靠在他胸膛上,抓住他环住自己身体的手臂,轻声说道:“傻瓜,我没事,只是好久没这么热闹了,一时有些不习惯而已。而且你也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和来历,所以并没有多难过。只是我如今可是连娘家都没有了,以后你可不许欺负我。”

孟元珩下巴在沈千沫的肩上蹭了蹭,低低说道:“沫儿,我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孟元珩此生只会爱你一人,也只会有你一个妻子,绝无二娶。”

低沉磁性的嗓音响在耳边,孟元珩坚定而又深情的承诺让沈千沫心下感动,她拍了拍他的手背,温言说道:“我知道,阿珩,我信你。对了,王府来的那批人安置的如何了?”

“沐总管会处理,沫儿不用为这些小事费神,安心休养就行。”孟元珩赖在她身上,不满的说道。

又是安心休养!沈千沫忍不住暗自翻了个白眼,在他怀里转了个身,正面对着他,嗔道:“孟元珩,你什么都不让我做,难道想把我养成一个废人不成?”

“那又如何,本王的女人当然什么都不用做,就算沫儿成了废人,本王照样喜欢。”孟元珩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沈千沫无奈的抓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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