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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医妃-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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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废话!”云翳略有些底气不足的冷哼一声。他要是有选择,还会去做这种掉自个儿身价的事吗?要不是前任煊王对他老子有救命之恩,他老子在临终前硬是让他立下毒誓,此生为煊王府做牛做马,死而后已,如违此誓,便不再是云家人。所以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没得选择啊。

不过云翳跟孟元珩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也知道,这家伙除了说话刻薄一点,还爱摆一副死人脸之外,对兄弟朋友却是肝胆相照的。他也只不过是看不惯他闷骚的模样,故意调侃他一下而已。就比如现在,明明心里在意的要死,还要摆出一副与我无关的欠揍表情。

只是这家伙什么时候对沈千沫这么上心了?上次居然不顾自己可能寒毒发作,强行催动真气潜入国公府送药探望,还对她暗中百般维护。

他意味深长的看着一旁静默不语的孟元珩,挑了挑眉毛,暗想道,看来会有好戏看了。

孟元珩把自己隐在街角晦暗的角落里,看着沈千沫所乘的马车缓缓离去,紧紧抓住轮椅扶手,垂下眼眸敛去自己眼底深处的波澜。

她从未对自己笑过,可是当她刚才对着风泽笑意嫣然的时候,他却有一股想要拥她入怀宣示主权的冲动。

这个女人是他的,任何人都休想觊觎!此刻,他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心意。

☆、第22章 你没病吧

沈千沫回到国公府,一打听,果不其然,沈千雪小产了。只是崔氏下令让府中下人死守这个消息,若是有人泄露出去,一律杖毙。

沈千沫自然清楚崔氏的恐惧。若是此事被荣王府知道,这婚事可能就结不成了。

堂堂荣王世子怎么可能娶一个未婚先孕德行有亏的女子为妃,就算是侧妃也不行。现在连孩子也没了,你沈千雪又怎能保证这个孩子一定是孟允策的?

可是让国公府上下没想到的是,第二日荣王府就知道了沈千雪小产的消息。

荣王妃亲自上门要求解除婚约,气势汹汹,咄咄逼人。沈易安虽心疼自己的女儿却无力反驳,气势上就弱了三分。最后还是请了沈老夫人出面。

荣王妃对沈老夫人还是有几分尊重的。

当年老国公救先帝有功,被世代封爵,沈老夫人更被封为一品诰命夫人,与太后都有几分交情。只是自老国公和长子相继去世之后,她心灰意冷避居佛堂,不问世事,国公府近些年也日渐衰落,大不如前。

但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荣王妃也不好太拂了老夫人的脸,最后两家协商,荣王府答应让沈千雪进门,但是世子侧妃的位子是不可能了,只能以妾室之名。

老夫人也知道这是最好的结果了。她本不想插手崔氏母女的事情,但兹事体大,若荣王府退婚成功,就会坐实沈千雪与男子无媒苟合的污名,国公府丢不起这个人。

沈千雪得知这个消息,气得再次晕倒。好好的侧妃之位没了不说,现在连孩子也没了,本想母凭子贵,生下小世子说不定还可以升为正妃,可是如今却只能做妾室。

妾室的地位有多低她是知道的,以她心高气傲的个性如何能够承受?

可是不接受又能怎么办?自己还有更好的选择吗?她在屋里大发了一通脾气,把身边几个伺候的丫鬟挨个打了一遍,还是不解气。

沈千沫,算你狠!她恶狠狠的想道,这笔账看我以后怎么跟你算!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一定不让你好过!

在她看来,必定是沈千沫识破了她和母亲对付她的招数,趁机以牙还牙设计了她,因此便把这笔账全都算在了沈千沫的头上。

不过沈千沫可没功夫去理会崔氏母女的心思。

对于她二人几次三番加害自己,原本沈千沫是想好好跟她们计较一番的。可是如今见沈千雪的下场也挺凄凉,她也不屑于做落井下石的事情。左右沈千雪不日就出嫁了,相信也整不出什么幺蛾子来。

况且这几日她正忙着收拾行装,因为明日她便要随谢鸣玉去苏州小住。

谢鸣玉前些日子去拜访近郊白鹿书院的院长六和居士,回到京城便听说了沈千沫被杖责之事,素来以好脾气著称的鸣玉公子也难得的发怒了,当即来国公府拜访沈易安,借祖父缥缈先生80寿辰之机,提出要带沈千沫去苏州拜寿,并说这是家父松月居士的意思。

见谢鸣玉说的有理有据合情合理,沈易安自然只能应允。

早闻缥缈先生和松月居士大名,因此对于此次苏州之行,沈千沫倒是很期待。

收拾完行装,已是二更时分。沈千沫打发绿竹、青萝、徐嬷嬷三人去休息,自己披了一件外衣,坐在窗前梳理一下近期几桩案子的思路。

这个时代的人普遍早睡,沈千沫却习惯于在夜深人静之时想事情,因为那时她的思路会更加清明。这是她在现代养成的一个习惯,暂时还改不掉。

忽然一阵轻风吹过,油灯飘忽了几下。

沈千沫抬头,眼前站着一个身姿挺拔、清冷如玉的俊美男子,一身玄色衣衫,黑发随意扎起,双眸幽深如海,带着几分凌厉,又显出几分性感。

“煊王?”沈千沫眨了眨眼,确认不是自己眼花。

孟元珩点点头,抓起一条椅子在她对面坐下,看到她桌上整齐堆放的书册,随手拿起一本,瞄了瞄封页,似是有些意外的说道:“倒是个爱看书的。”

桌上居然连胭脂水粉都没有,这个女人是有多不爱打扮。

沈千沫见他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再配上丰神俊朗的外表和优雅清贵的气质,还真是有些赏心悦目。

沈千沫暗自唾弃了一下,掐断了自己花痴的念头,有些不悦的质问道:“煊王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这厮是闯自己闺房闯上瘾了吗?而且还跟进了自己房间似的,熟门熟路的很。

孟元珩微微挑了挑眉,语气不冷不热,“本王来看看你这些日子有没有学聪明了,不过这国公府的护院也忒不济。”

沈千沫除了白他一眼,表示无语。见他拿起桌上的一杯茶就要凑到嘴边喝,忙出声阻止:“喂,这是我的茶杯。”

不过孟元珩充耳不闻,优雅的浅饮了一口,横了她一眼,说道:“本王渴了。”

那语气明显就是:本王来了半天,你都不倒杯茶招待一下,所以只能喝你的了。

看这家伙好像一点都不介意似的捧着自己那杯茶,喝的欢畅,沈千沫无奈,只能起身给他新泡了一杯热茶,同时也给自己换了一杯。她可不习惯跟别人共享一个茶杯。

孟元珩见状,眼神一暗。随后拿起她刚才在涂涂画画的一张纸条,待看到上面“无极教”三个字时,面色一凛。

“你怎么知道无极教?”他朝沈千沫正在倒茶的背影问道。

沈千沫转身,见他手上拿着的纸条。这是刚才自己在思考案情线索之时随意而写。见孟元珩一脸凝重严肃,想必他也是知道无极教的。

“煊王何必明知故问,我的事情你不是知道的最清楚吗?”沈千沫冷哼道,“这么多日子监视下来,可找到退婚的借口了?”

知道她在国公府被杖责所以深夜送药,知道她女扮男装墨心所以出面解围,知道她被崔氏母女设计陷害所以暗中换马,甚至沈千雪小产一事也可能是这家伙故意透露给荣王府的,否则崔氏保密工作做的这么好,荣王府不会这么快就得到消息。

只是如果他是为了退婚,何必要屡次帮助自己呢?这一点,沈千沫倒是想不通。

“退婚?为何你会认为本王想退婚?”孟元珩面带不解的问道。

沈千沫看了看他完好无损的双腿,神色淡淡的说道:“煊王看来并非如传言的那样不良于行,既然如此,我这样的条件又怎么配的上你呢?”

孟元珩上次送药的时候已经见过她的脸了,所以这次她也没有遮遮掩掩。此时她未系面纱,神色坦然的面对他,五官精致的俏脸上,左下方一道疤痕在油灯下若隐若现。

闻言,孟元珩脸一沉,似乎有些生气。看到她脸上的疤痕,又露出几分疼惜和温柔。

“或许,是本王配不上沫儿你呢!”他一贯清冷的脸上现出几分复杂的神色。

沈千沫一呆。他刚才叫自己什么?沫儿?什么时候他俩的关系变得这么亲密了?在这里,除了长辈,也只有谢鸣玉叫她沫儿,但是谢鸣玉是表哥,自是例外。

孟元珩也有些意外。似乎是很自然的,“沫儿”这个称呼就这样叫了出来,而且叫起来感觉还不错。

对于孟元珩突然转变画风,沈千沫一下子表示有些难以接受。她轻咳了一声,正色道:“夜已深,煊王是不是该回去了?若是被人发现,怕是有损煊王的名声。”

国公府就算守卫再不严,平时也是有护院巡逻的,难保不被发现,如此一来,岂不是辜负了他明着拖延婚期实则打算退婚的计划?

“本王从不在乎名声。”孟元珩嗤的一声,然后面露试探之意的说道:“听沫儿话中的意思,莫不是在怪本王推迟我们的婚期吗?”

沈千沫闻言不禁傻眼,你哪只耳朵听出来我在怪你推迟婚期了?煊王你没病吧!再说了,你不在乎你的名声,可是我在乎我的名声啊!

面对如此自以为是的人,沈千沫决定冷处理。她不再理会他,低头继续看她的书。

“看来沫儿果真是在怪本王。”沈千沫也不知他哪儿来的自信,就这样下了这个定论,然后听他继续说道:“既然如此,本王岂能辜负美人意,下月初三就是个黄道吉日,不如我俩的婚期就定在那天?”

这厮是来砸场子的吧?沈千沫简直被他气笑了。煊王不是应该高冷傲娇,视女人为草芥的吗,可是现在的他却像是一个无赖。

她没好气的说道:“不好意思,下月初三的日子就算再吉利,本姑娘也没空。还有,婚姻大事岂能儿戏,煊王还是三思比较好。”

孟元珩夸张的恍然大悟:“对呀,本王怎么忘了,下月初三是沫儿的祖父缥缈先生的寿辰。”

沈千沫一脸唾弃,煊王你的演技太浮夸了。她点头道:“没错,所以明日我将出发去苏州。”这期间就别再闯本姑娘的闺房了,来了也没人泡茶给你喝。

孟元珩悠然自得的端起茶碗,姿态优雅的饮了一口茶,气定神闲的说道:“缥缈先生80寿辰,本王作为沫儿的未婚夫婿,又怎能缺席?所以,本王决定,明日本王将随沫儿一同去苏州。”

☆、第23章 寒毒发作

沈千沫以为孟元珩只是跟自己开个玩笑,谁知第二日临出发的时候,便见到煊王府的马车已等在国公府门外的街角。马车旁站着的除了那个面瘫脸护卫,还有一个三十多岁,面容清癯,长相普通的男子。

护卫长东见沈千沫出来,几步上前,对她行了一礼,一板一眼的说道:“王妃,我家王爷有请。”

沈千沫闻言,顿时错愕。他刚才叫自己什么?王妃?自己什么时候成为王妃了?

绿竹在一旁不悦的瞪了长东一眼,说道:“喂,你乱叫什么呢,我家小姐什么时候变成你家王妃啦,你别胡说八道污了我家小姐清誉!”

长东不理绿竹的指责,固执的向沈千沫说道:“王妃,请。”

看来是个实心眼的。沈千沫也不想多费唇舌,向谢鸣玉等人打了个招呼,便随长东来到马车边。那个清瘦的男子也向沈千沫行了一礼,却没有言语。

随即,马车的车帘掀起,车内,孟元珩随意而坐,姿态优雅,脸色好像比昨晚还要苍白。见到沈千沫,浅浅一笑:“沫儿,你来啦。”

笑容清冽,仿若轻风拂面,沈千沫被这一笑晃了眼,对他叫的越来越顺口的“沫儿”也忘了计较。

这厮笑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看。

“煊王当真想要同行?”沈千沫皱眉,不确定的问道。

“自是当真。”孟元珩理所当然的点头,“本王向来说一不二。沫儿若是不信,不如随本王同乘?”

沈千沫无语,只能说道:“既然如此,煊王请便吧。”

谢鸣玉得知煊王执意同行,一脸兴味的瞅着沈千沫,调侃地说道:“煊王不顾病弱之躯也要千里迢迢陪沫儿同去给祖父祝寿,对沫儿的这份心意真是令人感动。”

沈千沫给了他一个白眼,真是的,连一向正经的谢鸣玉也来调侃她。煊王这家伙,也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此人忽而高冷忽而无赖,亦真亦假,行事神秘,城府很深,沈千沫还真是有点看不透他。

一行人轻车简从,从国公府出发赶赴苏州。从盛京到苏州,最快须得半月,不过离缥缈先生寿辰还有些时日,他们也不着急,一路悠然南下。

沈千沫穿来这里已经三个多月,期间经历了毁容、退婚、赐婚,还要应付崔氏母女时不时的暗算设计,日子过的并不轻松。如今得以南下游历,一路草长莺飞,风光无限,让她心情大好。

不过孟元珩的脸色却越来越不好看。白天赶路的时候他基本都呆在马车里,夜宿客栈时他也闭门不出,行路至今已近十天,可是却从未与他们一同用餐,偶尔下马车时见面,他也是坐着轮椅,与她淡淡的打个招呼,便被面无表情的长东推走了。

沈千沫这次出来只带了绿竹一人,这丫头一路上也是叽叽喳喳兴奋异常,不过话题大多围绕着煊王。

“小姐,那个煊王是什么意思嘛,一开始说要推迟婚期,现在又巴巴地跟着小姐一起去苏州。”

“小姐,奴婢觉得煊王爷对小姐特别温柔呢,可是对其他人就很冷淡,尤其是看表少爷的眼神,很恐怖。”

“小姐,那个煊王爷长得可真是好看,唉,这么好看的人居然是个残废,真是可惜,小姐,你说是不是连老天爷也嫉妒他了呢?”

“小姐,那个煊王爷身边的护卫,叫什么长东的,老是板着个脸,真的很讨厌。”

“小姐,……”

绿竹简直是个话唠,沈千沫无奈的扶额,想着把她带出来是不是个错误的选择,要是换成青萝,这一路得多清净啊!

因着绿竹三句话不离煊王,沈千沫也不自觉的关注孟元珩,她总觉得,孟元珩的脸色好像越来越难看,而跟在他身边的那位司徒先生脸色却越来越凝重了。

一路同行下来,在与孟元珩的交谈中,沈千沫也大致了解了,那个清瘦男子名叫司徒恭,从小跟在前任煊王身边,医术高超,自孟元珩受伤后便一直跟在他身边调理他的身体。

该不会是孟元珩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沈千沫真是搞不懂他,到底他是真残还是假装?

这一日黄昏,他们一行人来到云州城,下榻在城内的如意客栈。

云州城虽比不上苏州繁华,却也是隶属于江南府,经济尚算发达。可是进城以来,沈千沫却感觉到整个城内笼罩着一股惶惶不安的气息,街上行人俱是行色匆匆,黄昏过后,街上的行人就逐渐稀少。

谢鸣玉也觉得事情有蹊跷,向客栈掌柜询问,掌柜看了看温文儒雅的谢鸣玉,叹口气说道:“这位公子有所不知,云州城最近不太平,一个多月来已经有十多名读书人失踪了。看这位公子也是个读书人,你也小心一点吧,晚上呆在房里千万别出门。”

竟有这种事!谢鸣玉和沈千沫俱是一惊。

“这儿的官府就不管吗?”沈千沫问道,这么大的事情,云州知府不可能不采取点措施吧。

“官府当然也在查,可是一个多月了,失踪的书生越来越多,官府连个屁都没查出来。”掌柜一脸的愤恨不平。官府这帮人平日里作威作福的,真碰上事儿了,就一个个变成摆设了,真是没用。

两人用过晚饭,沈千沫略有些担心,谢鸣玉文质彬彬,翩然出尘,一进城就引来行人纷纷侧目,一看就是书生中的极品,这样的目标太明显了。她不无担忧地对谢鸣玉说:“表哥,照刚才那掌柜所说,今晚你可要务必小心。”

谢鸣玉温文一笑,打趣地说道:“沫儿是在担心我吗,小心不要被煊王听见了,如果眼神是刀,这一路上我可能就要被他扎的体无完肤了。”

沈千沫翻了个白眼,这个谢鸣玉,最近越来越爱开自己的玩笑了。她瞪了他一眼,带着绿竹回房了。谢鸣玉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是胆识和智谋过人,应该没事的。

回房后,她又想起孟元珩。这家伙自进客栈后便一直见不到人,关于云州城的情况,自己是不是该去提醒一下他?不过看他身边的护卫好像武功高强,他自己好像也不弱,应该没事的吧?

就在她纠结之际,长东却先来找她了。对着绿竹明显不善的俏脸,他目不斜视,对着沈千沫道:“请王妃去看看我家王爷。”

“喂,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叫我家小姐王妃,你听不懂人话吗?”绿竹快要被这个死人脸气疯了。

“请王妃去看看我家王爷。”长东还是这句话。

沈千沫无奈的叹了口气,问道:“你家王爷怎么了?”

“王爷情况不太好,请王妃去看看我家王爷。”

这个护卫貌似语言表达能力不太好,但是如果不是很严重,他也不会来请求自己。反正自己也正想去看看他,这几日看孟元珩脸色越来越差,她没来由的有几分担心。

沈千沫便吩咐绿竹好好的呆在房内,随长东一起去了孟元珩的房间。

孟元珩的房间是天字一号房,是整个客栈最豪华的房间。里面宽敞舒适,摆设豪华,自是不一般。果然有钱就可以任性,沈千沫心里暗哼一声。

走进里间的卧室,只见孟元珩紧闭双目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布满汗珠,双手握拳,浑身发抖,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一旁,司徒恭正在为他施针,可是实在是身体抖动的厉害,给施针带来了难度,饶是冷静如司徒恭,脸上也冒出了几滴汗珠。见长东和沈千沫进来,出声吩咐道:“长东,你快将王爷的嘴巴掰开,他一直咬牙忍痛,小心他咬到舌头。”

长东闻言,立马上前按照司徒恭的吩咐去做,无奈孟元珩咬的太紧,长东又不敢太过用力,一时竟无法下手。

沈千沫虽是法医,基本的医理还是懂得。孟元珩估计是忍痛惯了的,习惯了把疼痛封闭起来,而不是表现出来,这样下去的确有可能咬断舌头。她上前抓住他紧握的双手,轻轻的在他耳边唤道:“煊王,孟元珩,你醒醒。”

一直重复了好多下,孟元珩整个人才逐渐放松了下来,发抖的情况也好了一些。长东趁此成功掰开了他的嘴巴。沈千沫也轻轻掰开他紧握的双拳,只见手掌处已鲜血淋漓,那是被自己的指甲戳伤的。

司徒恭也趁此机会干脆利落的施完针,擦擦头上的汗珠,对沈千沫说道:“多谢王妃相助。”

又来一个乱叫人的!沈千沫也懒得和他们解释了,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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