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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宠之世子妃会抓鬼-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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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鸳鸯佩1

阎罗殿中,阎王一脸焦急的在大殿中来回的跺着步子,崔府君双目紧闭,却是能看到他来回徘徊的身影,有些不耐烦起来:“阎君可否停下来,转的本君头都晕了。”

阎王瞪了他一眼:“血红色的神力,上次我就说明明感应到了,可你们死活不信,这次不会错了吧,不行,不能让她醒过来,绝对不行!”他的口气很坚定,想要做些什么措施来阻止即将发生的一些事情。

崔府君似乎困意绵绵,懒洋洋的回道:“神也躲不开天道轮回,一切自有天定,你何苦在这里多管闲事。”

说罢,他的人影一闪便不见了。

阎王正气的直跺脚,便见孟婆进来了,连忙迎上去:“你有什么法子?”

“这些年待在咱们地府之中,她过得甚好!”孟婆似有所思的回了这样一句。

阎王愣了一愣,顿时开怀道:“既然你我想法一样,那么就不要让她的过去醒过来!”

人界,被血红色雾岚包围着的陆小果忽然瘫软于地上,恰好唐四十七趁着君临不备挣开禁制,不顾一切的跑过去拉住她,就在这时,一阵狂风怒起,也就是瞬息的功夫,他与陆小果便都不见了踪影。

君临当即追踪印记,却什么都感应不到,倒是方才的阴风,倒像是鬼界那老头的手笔!

而另外一边,某一处依山傍水的小镇上,镇长家的儿子新婚之夜暴毙而亡,新娘阿芜便被架上了克夫之命,绑在镇子祠堂的柱子上活活烧死。

结果翌日镇长家的儿子在棺材中醒过来,镇子外的道长扬言定是那阿芜死了,才以命换一命,但是镇长家的儿子若是不赶紧在娶一房媳妇,也活不了多久。

已经过一次丧子之痛的镇子当即也顾不得真假,而且儿子早晚都要娶媳妇的,所以便托人说亲。

可他这儿子到底是死而复生的,谁家敢在嫁,何况又有阿芜的死在先,所以各家都以托词避开。镇子本是要用强,但是想起阿芜的事情,到底是自家无理取闹,所以只得想法子从外乡买个媳妇回来。

正是这会,有人在镇子外的河滩上发现一个少女,而且还有气儿。

这姑娘不是旁人,正是被阎王强行传送且抹去记忆的陆小果,而跟随她一并而来的唐四十七,此刻却成了妖体,此刻正心焦的俯在她的身旁。

大家的目光都在这个姑娘身上,哪里顾得上他一只鸭子,不过多时,听闻此事的镇长媳妇就带着几个媳妇来把陆小果带走了。

“咱们老刘家就是祖上有得,瞧瞧这运气,真真是瞌睡来就遇到枕头了,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可不正好配咱们宝信么?”这说话的妇人是刘镇长的嫂子伍氏。刘家在这杉树坪算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了,所以住的是大家院子,上有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长着中馈,膝下两个儿子媳妇服侍着。

这话是陆小果醒来时候听到的第一句话,她明明记得自己是下河摸鱼的,也不知道小水鬼胡闹什么,害的她双腿抽筋。

而且这个声音并不熟悉,可见不是镇子上的人。难道她顺着河到了下流?这不可能啊,小水鬼平时在胡闹,也不会任由自己漂到下流的?难道他的地盘被抢了?

她脑子里还算清醒,正想着要不要起来跟这些人说自己是上流飘下来的,便又听到另外一个妇人颇为得意的声音道:“那是,我们宝信是个有福气的人,一般二般的人怎比得了,老太太那里也说了,我们宝信以后是要做大官的。”

伍氏赔笑着两声,便不在说话了。倒是镇长夫人高兴的吩咐着下人:“下去,把前天的红绸子大喜字都给我贴上挂上,在打发两个人去给乡亲们传话,我们家宝信明儿娶亲,另外镇子能上得台面的厨子都给我找来,我家宝信死而复生,必须大办一场!”

她说话极快,几次伍氏想开口都没能打断,终于等她话落,才急忙道:“大嫂要为宝信大办一场,那是应该的,只是今年的租子大半未收上来,只怕让老太太那里拿私房,不大妥当吧!”

早就醒过来却没睁眼的陆小果一听这话茬,感情是两老媳妇在较劲,自己也懒得搭理,倒是他们说的新娘子,不会就是自己吧?

正是此时,跟拿话呛伍氏的镇长夫人忽然转头看着床上的陆小果:“大夫说了她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怕不多会就要醒过来,桂香你在里头伺候,不许乱叫舌根子,若是明日出什么岔子,阿芜那丫头就是你的下场。”

不知道那位阿芜的下场是什么,陆小果明显的感觉到了叫桂香的丫头顿时吓得哆嗦起来,连连点头应声:“夫人放心,奴婢定会盯好新娘子的。”

她说罢,便先离开,那伍氏也不好在待,便跟她一并出去。

于是陆小果‘醒来’之后找着桂香套话,硬是一句都问不出来,直至这天黑了,桂香送了饭菜进来,便把房门锁上,陆小果现在身子还软得很,所以也没着急套,只是他们拿来的饭菜也不敢吃,便躺在床上休息。

直至戌时的时候,半梦半醒间,忽然听见有人喊自己。猛的一睁开眼,屋里并没有半个人影,仔细一听,是后窗外面发出的声音,她看了一眼门口的人影,想是桂香在那里靠着睡着了,所以便轻脚轻手的走到后窗处,轻轻的推开小窗,却见窗外也没人,倒是见到地上的草丛里蹲着一只鸭子。

“小果,你怎么还睡得这么舒坦,你知不知道这个刘镇长家的儿子,前天晚上成亲就死了,当晚就把他新媳妇烧死陪葬,他就醒过来了!而且这个地方怪怪的,咱们得赶紧离开。”唐四十七心里着急,说的有些乱七八糟的。不过这也怪不得他,本来嘛人死而复生对于寻常百姓来说,就极其不可思议,所以难免是描述得有些夸张了。如此也难过唐四十七担心,更何况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怎么也化不了人形。

从小到大,鬼她见过不少,不过这会说话的鸭子嘛,还是头一次,难免有些意外,而且这只鸭子竟然叫出自己的名字来,自己的记忆里,可不认得他。

“你是谁啊?”不过陆小果看他也不坏,最起码能把自己想知道的一切告诉自己。还有他的‘咱们’。她与这只鸭子很熟么?

☆、第一百章 鸳鸯佩2

“你先同我离开。”唐四十七现在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这地方诡异得很,他可一刻也不想待下去。

陆小果早就想离开的,如今有个伴儿,虽说自己真想不起来和他熟,但感觉上他没有什么危险,便准备跳窗同他一起离开。

那门口她知道,桂香给上了锁,自己若是强行在里头撬锁的话,定然会把桂香惊动。

可当陆小果才将手朝窗外伸出去之时,却被一道无形的力道给弹了回来。

她一愣,问着窗下同样表现得很惊讶的鸭子:“你确定你打听清楚了么?”为何这窗户上都给人下了禁制。她一面问着,一面试着解开禁制,可奇怪的是向来从不把禁制这种东西放在眼中的陆小果,此刻竟然解不开。连着试了几次,都没有任何反应。

外面的唐四十七越发着急起来,开始念叨:“我就知道,这个地方不正常,不然的话我怎么化不了人形。”忽见陆小果做出一个叫他嘘声的动作,连忙闭上了嘴,但却也来不及了,只听刘夫人开锁的声音,桂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回这话。

刘夫人显然已经听到唐四十七的声音了,脸色及其难看的冲进房间中来,只是扫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这出将那双有些阴暗的眸子朝陆小果投过来:“刚才你同谁说话?”

陆小果觉得她的反应有些过激,这质问的口气更是带着杀意。对,就是杀意,陆小果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她刚才见面就如此痛恨自己。

“没,没有,我从前是戏班子的。”陆小果脑子一转,连忙解释着,一面有赶紧憋着嗓子学了两声男人说话的粗声。

刘夫人半信半疑的看了她一眼,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这屋中确无旁人之外,脸色出缓和下来,一拍手单见外面忽然进来五六个着装清一色为大红的丫头,个个手中抬着托盘,里面摆放着凤冠霞帔,胭脂水粉,以及一双十分诡异的绣花鞋。

陆小果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那双绣花鞋里,分明装着一双女人的小脚,顺着脚往上去是大红喜庆裙摆。

好在陆小果从小见多了各种鬼怪,所以倒也没觉得多玄乎,只是觉得她既然都死了,怎还穿着这双绣花鞋,穿就穿罢了,你倒是穿走啊!怎站在人家的盘子上,这好在这些婢女看不见,不然得吓个半死。

刘夫人见陆小果多看了两眼绣花鞋,不禁笑道:“算你有些眼光!”说罢,转脸又十分刻薄的朝几个丫头,“还不赶紧伺候新娘子更衣!”

她在这个家里似乎比掌管着中馈的老太太还要有威信,这些个丫头都怕她怕的要死,兢兢战战的应了声放下东西,开始七手八脚的拉着陆小果去沐浴。

刘夫人又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确认却是没有男人的气息,这才离开房间。

她走了,屋里一直压抑着的气氛也得到了舒缓,陆小果跟着伺候没有的丫头说了几句话,什么都问不出来,这出将目光又转到绣花鞋上面去。

此刻鞋子已经叫丫头放在地上,所以穿着鞋子里的那个女人也就理所当然的坐在椅子上,只是可惜她头盖着喜帕,看不清楚脸,不过看着坐姿倒也端庄得很。

伺候的小丫头忽然脸色变得苍白,捂着肚子朝朝陆小果为难道:“姑娘,我……我肚子疼得厉害。”

陆小果正想同那穿着绣花鞋的女人说话,巴不得她离开,所以听的这话正好中了下怀:“去吧,别着急,时间还早着呢!”

小丫头一出去,陆小果从浴桶里探出脑袋,瞧见其他几个丫头在整理东西,顾不着这边,便朝穿绣花鞋的女子望过去,“喂,你是前天的新娘么?”

“对,是我!”这声音很是空灵,顿时让人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也不知道哪里吹进来的风,猛的将她的盖头吹起,正好叫人看见她那张烧的焦黑扭曲的面容。她烧得快看不出轮廓的唇角却微微的勾起,竟然冲陆小果微微一笑。

泡在浴桶里的陆小果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别过脸去不看她。

那女人的笑容僵硬在脸上!

------题外话------

·忽然好卡文··

☆、第一百零一章 鸳鸯佩3

“都挺在这里做什么,赶紧伺候姑娘更衣,若是时辰晚了,仔细夫人扒了你们的皮。”桂香的声音忽然从外间凶恶的穿过来,一点也没了刘夫人在时的畏畏缩缩。

大约她是大夫人身边的丫头,所以这些个小丫头也不敢违背,立马就鱼贯而入闯进浴室中。

那女人烧焦的脸上,依然抿唇笑着,“你也莫要笑话我此刻这副模样,兴许明日你我姐妹就能做伴了呢!”

若非不是这么多丫头在,陆小果真想回她一句‘谁同你是姐妹’!

见陆小果不理她,她也不恼,就静静的坐在那里,等着陆小果衣裳都已经穿戴好了,丫头去拿鞋子,她还不让,陆小果这才朝她瞪过去。

女人冷冷一笑,便消失了,绣花鞋上,便什么都没了,小丫头弯腰拾起,便踢过来给她船上。

陆小果内心是拒绝的,但当下什么都没摸清,情况很是不明啊,所以还是不要打草惊蛇,何况这双鞋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边穿戴完毕,天还没亮,看着墙上的沙漏,也不过子时三刻,连丑时都为到。刘夫人那边的人也来得及时,什么繁文缛节都省略了,来了个长脸的老婆子给她盖上喜帕,便有丫头扶着她上了门口的小撵。

这镇子虽然不大,但刘家却是大族,在这里住了十几代,这院子啊一代扩一回,这如今快占去半个镇子了,陆小果坐在小撵上硬是在这大院里晃悠了半个时辰才到所谓的正堂。

而时间,也刚好到丑时。

她盖着喜帕,并看不清楚屋中有哪些人,但却能看到那一双双脚。恍惚中,她看到了与她同款的绣花鞋,而且有些悬空。

不必想,那女人又来了!眼下并不知道她是什么心,陆小果也不是那种好坏不分的二货道士,所以并没有想过要收了她。

显得很怪异的唢呐声中,传来管家焦急的声音:“老爷夫人不好了,少爷割腕自尽了!”

几乎感觉到一股凉意朝自己袭来,也不知道哪里的风,险些将自己的盖头帕吹掉,也正是这一撩,陆小果看到满脸惊慌的刘夫人。

噪杂吵闹中,陆小果就这样被带着去了所谓的新房。新郎官自尽未遂,如今正躺在床上,而她陆小果就被安排坐在床边。

刘老爷叹了几声,便出去了,独留刘夫人在里头说话。

想必真的是身上掉下来的肉,向来凌厉的刘夫人此刻也如天下慈母一般心疼儿子,因为儿子身上一点点的小伤而流泪。

她静静的坐在拔步床对面的桌前,一脸后怕的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儿子:“信儿,娘知道你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成亲,可你要相信娘,娘这样做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床上的刘宝信冷笑一声:“为了我?既是为了我,还要烧死阿芜?”他质问过后,忽然哭丧起来:“我同阿芜自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你该知道我对她是什么情意,就算我真的死了,也同她无关,我也不要她陪葬,更不是像你这样,用如此狠毒的手段!”

“你是在责备为娘么?”刘夫人一脸心痛,又气又疼的从椅子上倏然站起身来,想要责备儿子,又担心他的身体,所以最后张了张口,只得将那些重话收回。看了看床边端坐着的陆小果:“儿啊,你要知道,为娘做的一切,都只想你好好的活着,这姑娘或许你现在不喜欢,可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你莫要在惦记着那小贱妇。”她说到小贱妇的时候,眼角飞快的闪过一抹杀意。

可惜,陆小果没看到,刘宝成也没看到。

刘宝信听到这话,自嘲一笑:“娘,儿子已经弱冠了,总不能在什么都听娘的安排,而且我的心里,只有阿芜,谁也不可代替她!”

刘夫人听得这话,呆呆的站在那里,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吐出几个字来:“那个小贱人,究竟哪里好,为了她你如此轻贱自己的性命?”

刘宝信大约是不想在同她争辩,只无精打采的回了一句:“她好不好儿子知道便是,左右是跟着儿子住,又不是同娘住!”

这话大约把刘夫人气炸了,她也不在跟儿子争辩,而是朝床边的陆小果望过去,陆小果几乎感觉到了她凌厉如刃的目光剜在自己的身上,与此同时只听她说道:“你若想活着,就努力让你夫君活着,他若怎样,那你便怎样!”

随着重重的关门声,便是熟悉的上锁声,陆小果确定她们都走了,这才一把掀起盖头,二话不说一脚蹬在床上,双手揪起一脸错愕的刘宝信的领子,硬是将他从床上拉起来:“你大爷的最好给姑奶奶老实些,我可不是你老娘,不会惯着你,你要是敢在寻死寻活的,看姑奶奶不收拾你。”瞥了一眼他割腕的地方,忍不住好笑,双手放开他,一把抓起他手上的手腕,从头上拔下一支簪子在上面比划着,然后一脸认真的同还没从错愕里回过神的刘宝信道:“我跟你说啊,下次割腕要割这里,这样血流的快,你瞅瞅你这伤口,分明是割错地儿了,好在是刀钝了些,不然一下把这手筋割断了,死又死不了,以后却连筷子都拿不稳,就更别说牵姑娘小手了。”

好半天,刘宝信才反应过来,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气也不气,恼也不恼,只是傻愣愣的看着已经坐在镜子前解发的陆小果,“你……你……”

“我什么?”陆小果头都懒得回,一面从镜子中瞟了一眼此刻就站在自己身后的红衣女人,她大概就是阿芜了。她还穿着那身新嫁衣,这一次脸是正常,鹅蛋脸儿,五官算是清秀好看的,就是颧骨有些高了。

这种面相的女人,陆小果一般是绕道而行的。

她见陆小果不理会她,也不知道是自己觉得没趣,便走了。

☆、第一百零二章 鸳鸯佩4

二房。

今晚又是大房那边的喜事,刘宝成灌了几坛子酒,正趴在桌上胡乱的说着话儿。恍惚间他像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忽然惊喜的站起身来,跌跌撞撞的朝那身影扑过去,“阿芜啊,我就知道是你,你怎么可能真的被那个老女人烧死了呢!”

屋中酒香四溢,混着香炉里的青烟袅袅,很是容易让人分不清楚是梦是幻,幔帐轻落,犹如梦间**。

许久,阿芜靠在刘宝成的怀中一脸满足,只是当刘宝成的手抚上她平坦的小腹,她的眉间忽然浮起一团黑色的怨气:“宝成哥,你一定要为咱们的儿子报仇。”

刘宝成此刻已经清醒了很多,虽然已经确定怀中所抱非人,但是想到能同鬼共赴巫山,心中就忍不住一片得意洋洋。所以心情也好了很多,自是顺着她的话:“那是自然的!”

他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阿芜很是高兴,当即反身坐起来:“今日阿信屋里的那个新娘,很是奇怪,我看她似有些道行,兴许能收拾那老女人!”

她口中的老女人,自然就是刘夫人了。

刘宝信原本只是糊弄她的,但此刻听到他提起那个新娘子,忽然想起下午听见娘说,那姑娘长得有几分姿色,所以便起了心思。忍不住在心中暗咐:‘阿信那个傻子,只怕此刻躺在床上动都动不了,那这洞房肯定是成不了的,不如自己去代替他!’他想着,脸上浮过一抹阴笑。

阿芜却没看到,而是继续将自己的想法同她说道:“若是她能收了那老女人,族里定然不会给她活路,她死了,才能慰籍我那未出世的儿子,而且阿信哥的身份大约也藏不住了,到时候这刘家就宝成哥你一个少爷了。”

她最后的这句话,成功的将刘宝成的吸引过来,早就对于刘家家产窥视已久的刘宝成顿时活络起来,甚至在短时间想到了一个法子。

阿芜听他说完,也觉得不错,连连点头,当即就去寻陆小果。

陆小果正在榻上铺了层被子准备睡觉,猛一转身,就见阿芜站在自己的面前。这会儿刘宝信已经撑不住睡过去了,所以陆小果也没个忌讳,张口就吼道:“你要死了,不怕吓着人。”

本来以为这阿芜会怎样,只什么没想到她‘噗通’的一声就朝自己跪下来,然后一脸楚楚可怜的朝陆小果求道:“我是如何死的,姑娘应该已经听说了。”

“那又如何?”死都死了,还惦记着阳间做什么?陆小果瞥了她一眼,打着哈欠躺倒榻上。

阿芜并未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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