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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奕辰见苏晚情主动抱他,更是激动,吻越来越深,也越来越激烈。
当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时,苏晚情一下子清醒过来,忙推开了陆奕辰。
苏晚情坐到床上,双手抱着膝盖,大口喘着气。
多少年了,儿时的梦庵依然缠绕着她。
“晚情,你没事吧?”陆奕辰也坐起了身,环着苏晚情的肩膀关心的问道,“你是做恶梦了嘛?”
“我没事了。”苏晚情掀开被子下了床,出了汗身上有些粘粘的。
走进洗手间将门反锁,苏晚情衣服也没有脱,打开花洒任水淋到自己身上。
“我们领养你只是想让你给我们牵个引子,现在我已经怀孕了,而且是男孩,你的使命已经完成了,还赖在我们家做什么,滚回孤儿院去吧。”年轻的少妇手指戳着苏晚情的额头,厉声说道。
“苏晚情,你想明白了吧,当年在我家你就是被利用的,利用完之后又被丢进孤儿院里,这次你也一样,等陆家利用完你以后,你依然要滚回孤儿院去。”
方诺诺的话还在她的耳边回响,是啊,当初方家领养她只是迷信,说是如果有两个女儿的话,第三个孩子一定会是男孩。
在她被方家领养不久后,方诺诺的妈妈果真怀孕了。
四个月后孩子成型,查出是男孩时,立马将她送回孤儿院。
即使在方家的几个月里,方诺诺时不时都会来欺负她,可她依然感激方家夫妇,能给她一个家。
可结果呢,只是利用她而已。
没有利用价值后就将她重新送回孤儿院。
那么陆家呢,有几人对她是真心的呢。
苏晚情痛苦的蹲下身子,任由喷头的水淋在她的身上。
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
陆奕辰等的有些不耐烦,也有些担心。
刚才苏晚情的情绪明显不对,可她什么也不说,他也不好强迫她。
可她都进去这么久了还不出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陆奕辰掀开被子走到洗手间门口,敲了敲门,“晚情,你没事吧?”
“没事……”苏晚情站起身子,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里面狼狈不堪的女人,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将花洒关掉,换掉身上的湿衣服。
听到里面的流水声消失了,陆奕辰也松了口气。
苏晚情拉开门出来时已经收拾好了情绪,从她的脸上再也看不出刚才的脆弱。
看着她苍白的脸色,陆奕辰心疼极了。
陆奕辰不知道她刚才做了什么恶梦,让她如此难过。
知道她不愿意让他看到她的软弱,他聪明的选择不问。
“时间不早了,睡吧,我去给你泡杯茶。”
“谢谢你!”苏晚情淡然的笑了笑。
“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谢什么?”陆奕辰摸了摸苏晚情的脸,转身下了楼。
不一会儿,就端着一杯茶上楼来。
苏晚情握着茶杯,冰冷的心也慢慢有了温度。
不论陆奕辰娶她什么目的,但他对自己却是极好的。
这样就够了,等有天他让她离开的时候,她也不会有遗憾,起码在相处的过程中,他对她是真心的。
喝完茶后,俩人躺进了被子里。
陆奕辰很想抱着苏晚情睡,又怕她反感,只好握紧拳头不让自己的手伸出去。
突然,怀里一软,腰被一双胳膊缠了过来。
陆奕辰紧张的全身都不敢动。
“陆奕辰,我想抱着你睡。”
苏晚情的声音在他的怀里闷闷的响着。
“好。”黑暗中男人的嘴角扬了扬,反手将女人紧紧的抱在怀里。
翌日。
陆奕辰从衣帽间出来,对正在柜子前挑衣服的苏晚情说,“今天要不然你休息吧。”
“不用,我没事,还是上班吧。”
陆奕辰点点头,“那你今天在公司里,施工现场以后不要去了,我让蒋卓牧每天会过去看眼,你就在办公室里,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好的。”苏晚情没有拒绝,昨天的事她再也不想再发生了。
既然他已经安排了,自己也就不要再纠结了。
陆奕辰跟苏晚情一起下楼,陆正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报纸,陆奕志也难得的坐在一边调着电视频道。
见俩人下来,陆正英抬眼看了一眼。
“爸……”陆奕辰跟苏晚情同时打了招呼。
“嗯…。”陆正英淡淡的应了声,低头继续看报纸。
“早餐还没好,我们去沙发上坐会。”陆奕辰牵着苏晚情的手,小声的说道。
“好。”
陆奕志看了一眼俩人紧紧牵在一起的手,调笑道,“大哥,小嫂子,什么时候给陆家添丁啊。”
陆正英也期待的看了过来,虽然他对苏晚情这个儿媳妇不是很满意,但对孙子还是很期待的。
苏晚情身子有些僵硬,如果她说她跟陆奕辰从来没有上过床,而且婚后也是形婚,不知他们会做何感想,会不会立马将她轰出陆家。
“爸,晚情还小,我们不着急。”陆奕辰拉着苏晚情在沙发上坐下,捏了捏她的小手,让她不要担心,一切有他。
“晚情小可你不小了啊,过年就三十一岁了。”陆正英看了一眼苏晚情,深不见潭底的眼眸有些挑剔的目光。
当初是温怡婷非要选苏晚情当儿媳妇,他当时也默认了。
可后来发现这个女人野心很大,这让他有些担心。
尤其现在陆奕辰对她也是呵护有加,如果有天她伤了自己的儿子可该怎么办。
“吃饭了。”温怡婷笑呵呵的站在厨房门口喊道。
她每天最幸福的时刻就是早餐了,一家人都在,午餐基本是她一个人吃,晚上有应酬的就不回来,所以只有早餐桌上人最齐。
大家都坐在早餐桌上各自吃着早餐。
温怡婷从厨房端出一碗汤放到苏晚情的面前,一股药味扑面而来。
苏晚情的脸色有些苍白,惊恐的瞪着面前的小碗。
“晚情,这是补药,我看你最近瘦了许多,我找有名的中医开的。”温怡婷将勺子寄给苏晚情。
苏晚情半天没有接。
茶叶的事让她心里一直有个梗过不去,现在又来一碗补汤,她敢喝嘛?
“晚情?”
见苏晚情不接勺子,温怡婷疑惑的看着她。
苏晚情张了张嘴,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妈,这大早上的喝什么补汤啊,太油腻了。”陆奕辰出来打圆场。
“你懂什么?中医说了,就要早上吃才吸收的好,这是有利于生孩子的。”
孩子?
苏晚情眼皮跳了跳,佣人小李给她泡的茶水里放了避孕的药,而现在温怡婷却给她喝助孕的补药。
到底真是补药还是避孕的药?
“晚情快喝啊?”见她话都说明了苏晚情还不喝,温怡婷有些着急,俩人在一起这么久了肚子还不见有消息,不补怎么行?
陆奕辰见苏晚情没有动,长臂一伸拿起碗三两口全喝光了。
众人都没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他。
陆奕辰拿纸巾擦了擦嘴,“不是说助孕的补药嘛,那我跟晚情喝也没有区别。”
“哎呀,这是给女人喝的,你一个男人喝什么?”温怡婷反应过来急的在陆奕辰的背上拍了一巴掌。
陆奕志在对面噗哧笑出了声,实在忍不住了。
陆正英的脸色也怪怪的,嘴角狠狠抽了抽。
苏晚情也没想到陆奕辰会将这碗补药给喝了,也有些担心的看着她,不是说是给女人喝的嘛,那他是男人,喝了不会有问题吧。
陆奕辰淡定的看了一眼母亲,拿起一个鸡蛋慢条斯理的剥壳后放到苏晚情面前的盘子里,“反正是我跟晚情生孩子,谁喝不一样嘛。”
“这能一样嘛?”温怡婷气的瞪了一眼儿子,可喝都已经喝了,她还能怎么样。
“没事,吃吧。”陆奕辰拍拍苏晚情的手背,让她不要在意。
苏晚情心里五味杂陈,她没想到陆奕辰居然会豪不犹豫的替她喝补药。
饭后,温怡婷站在门口送众人去上班。
拉着陆奕辰一再的叮嘱他,如果不舒服了一定要去医院看看,那补药是给女人喝的,也不知道他喝了会不会出事。
苏晚情坐在车上忍了半天还是问出了口,“陆奕辰,你刚才干嘛要喝那碗补药啊?”
“那是我妈的一片心意,你不喝我只能喝了。”
“原来你这么孝顺啊。”苏晚情反问道,平常看不出来他对温怡婷有多孝顺的。
陆奕辰开车抽空看了她一眼,“我妈……挺不容易的。”有些欲言又止,最终只说了这一句话。
苏晚情谦默,是啊,当妈的都不容易。
那她的妈妈呢,在生下她后不久,为什么会去世了呢?
陆奕辰将车子直接开车停车场。
苏晚情正准备推车门,被陆奕辰一把拉住。
“下班后来这等我,别一个人回去,知道吗?”
“嗯……”
“别嗯,下班后我没看到你,我就在公司将我们的关系捅出去,以后下班前天天去你办公室接你。”陆奕辰怕苏晚情下班后自己跑了,只好出言威胁道。
苏晚情瘪了瘪嘴,这个霸道的男人,“知道了。”
“乖……”陆奕辰摸了摸苏晚情的头发。
当她是小孩哄呢,苏晚情的嘴角抽了抽,推开车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走进办公室,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大家都不工作,怎么都围成一圈呢。
海伦看见她,朝她招了招手。
苏晚情走近一看,才发现公司内部网公布张信仪被开除,市场部总经理由刘安凤任职,副经理待定。
“晚情,昨天总裁让蒋助理亲自来请张经理上去,我们以为他要升职了呢,结果上去就没见回来了,今天也没见上班,却看到公司内网上发布了这个。”
苏晚情听了海伦的话蹙了蹙眉,陆奕辰让蒋卓牧亲自来请张信仪?
难道昨天的事跟他有关?
工头叫张博,跟张信仪一个姓,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关联?
苏晚情回到座位后,就拿起手机忍不住编辑短信发了过去。
可等了半天也不见回应,只好作罢。
中午临下班的时候,桌子上的手机嗡嗡响了起来。
苏晚情看了一眼,拿着手机捂着嘴接了起来,“喂,干嘛?”
一听声音就知道她在偷偷摸摸的接电话,陆奕辰有些不爽,他就这样拿不出手嘛,还是就这么怕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上来吃饭。”硬梆梆说了四个字,陆奕辰就将电话切断了。
苏晚情看了一眼已经挂掉的电话有些无语,这人是总裁做习惯了,连让人吃饭也是带着命令的口吻。
中午下班后,海伦边收拾桌子边对苏晚情说,“晚情,我们一起去员工餐厅吃饭吧。”
“那个,海伦我中午有事就不去了。”
“你要加班啊?再忙也不能不吃饭啊?”海伦不由分说的就过来拉苏晚情,让她跟她一起去吃饭。
“不是,是我中午有约了。”而且还是跟总裁有约,但她肯定不能说,要说了,这丫头还不能嚷嚷的满世界都知道。
“那好吧。”海伦朝她挥了挥手就走了。
苏晚情松了口气跟做贼一样上了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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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因为喜欢你所以才吻你
人,只要有名,就有办法创造出利润。
……
苏晚情坐在沙发上有些无语的看着一桌子的菜,陆奕辰是将餐馆里的菜全部都点了嘛。
“晚情,吃吧。”陆奕辰将筷子体贴的拆开寄给她。
“陆奕辰,这菜也太多了吧?”知道你是总裁有钱,也不至于这样浪费吧。
陆奕辰一愣,看了一眼满桌子的菜,“你前段时间受伤只能吃清淡的,所以今天我多点了些,你多吃些。”说完夹了一筷子的辣子鸡放到苏晚情的碗里。
“谢谢,不过下次别点这么多了,我们俩个人三个菜就够了。”在孤儿院的时候,别说一桌子的菜了,只要能吃饱就不错了。
陆奕辰咧嘴一笑,“还没过门就知道给我省钱了?”
苏晚情脸有些红,小声的说,“你爱点多少菜就点多少,谁给你省钱了。”
看着苏晚情红润的小脸,陆奕辰忍住想将她抱到怀里狠狠蹂躏一番的冲动。
饭后,陆奕辰让秘书泡了两杯茶端了进来。
其实他平时喝咖啡居多,茶喝的少,见苏晚情对六安瓜片情有独钟,所以他有时也喝点。
苏晚情抿了口茶,看着陆奕辰迟疑的问道,“我早上问你的事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呢?”
陆奕辰握着杯子的手一滞,早上的信息他不是不愿意给她回,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回。
他很想将苏晚情保护起来,不让她看到人性阴暗的一面。
可如今,苏晚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伤害。
先是闫木木雇人差点杀了她,昨天那个工头又差点强奸了她。
陆奕辰叹口气,将茶杯放到茶几上,拉着苏晚情的小手,“我告诉你,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嗯。”现在还有什么是她所不能接受的呢。
以前总感觉孤儿院很阴暗,那么小的孩子都知道算计人,可如今看来,小孩子的世界要简单许多,再怎么样也不会危害到人的身体。
可她现在所经历的呢,哪样不是差点要了她的命。
“那个工头张博是张信仪的表哥,这件事是他授意给工头的。”
苏晚情全身的血液好像凝固了一样,她是猜测俩人有关系,因为都姓张。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张信仪居然这样狠心的对她,自从进到市场部上班,她对他很是尊敬啊,没有哪里得罪过他,可他为什么要如此害她呢。
“晚情……”见她手指越来越冰冷,陆奕辰担心的看着她。
“为什么?”苏晚情看着陆奕辰,急切的想要一个答案。
张信仪这样害她总有理由吧?
“因为你太出色了。”
“什么?”苏晚情瞪大双眼不确定的问道,就因为她工作努力所以招来横祸嘛?
陆奕辰干脆将苏晚情抱到腿上,将她的头按在他的胸口,双臂紧紧抱着她,想将自己身上的温度传递给她,“张信仪是老员工了,自从刘安凤来了后,她的业绩比他好,所以他一直忌惮着,怕有天刘安凤替代了他的位置,而你来了后直接在刘安凤的手下做事,你的优秀让他更焦虑了,所以他才对你出手。”
“如果他将这些心思用在工作上,还愁业绩不好嘛?”苏晚情就想不明白了,你自己不努力还不允许别人努力了?
“如果人人都跟你一样想就好了,那我这个总裁也会很轻松。”职场中的勾心斗角从来都是针对优秀的人。
没有能力的人别人是不会针对他。
“可是人人都像张信仪一样,那岂不倒霉的是公司?”如果每个人的心思都不在工作上,而是想着怎么害人,那公司的业绩不是越来越下滑。
陆奕辰将苏晚情稍稍拉开,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记住,在职场中,除非你做到一定的高位,你才能放开拳脚做自己想做的事,要不然只会是别人的牺牲品。”
苏晚情似懂非懂的看着他,这样迷糊的样子让陆奕辰爱极了。
再也忍不住将她揽在怀里深深的吻了下去。
许久之后,俩人才气喘吁吁的分开。
苏晚情伸手捶了下陆奕辰的胸口,“你最近怎么回事啊,老动不动就亲我?”
“因为我喜欢啊。”因为喜欢你所以才吻你。
苏晚情伸出食指在陆奕辰眼前晃了晃,一脸正色道,“我们说好的形婚,你不要老占我便宜。”
“知道了。”协议是你订的,又不是我订的,我才不听。
同一时间,某咖啡馆里。
窗前一名男子焦急的抬起手腕看着时间,时不时的看向门口,显然他在等人。
窗外的阳光像金子一样洒在他的身上,10月初的阳光已经没有那么炙热了,洒在人身上暖暖的,很舒服。
可这名男子此时没有心思去体会这些,他只是在想他等的人为什么还不来。
门口传来一阵高跟鞋子的哒哒声,一名穿着时尚的女人走了进来,所经之处,一阵香风扑过,让人忍不住都看了过来。
男人见他等的人来了,不免轻轻松了口气。
闫木木提着手包优雅的走了过来,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招手叫来待者点了杯咖啡。
男人身子前倾,着急的问,“闫小姐,陆总让我三天内离开L市,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明天可是最后期限。”
“你慌什么?”闫木木有些不悦的白了他一眼,这个男人还真是没用,让他办点小事都办不好。
“大小姐,我能不急嘛?”张信仪抬手拭了下额头上的细汗,看着闫木木不紧不慢的样子,他是真着急。
待者送来咖啡,闫木木抿了一口才说,“明天不是才是最后期限嘛,急什么?”
张信仪听了闫木木的话一愣,狭长的眼眸眯了眯,“你已经想到办法了?”
闫木木放下咖啡杯,轻轻一笑,“陆奕辰开除你是因为市场部有个刘安凤,所以他不怕,但如果没有刘安凤呢,他还会让你离开嘛?”
“没有让安凤?”张信仪惊的脱口而出,“你是想让我杀了刘安凤,这可是犯罪?”
“蠢,谁说我让你杀了她了?”以前是她太笨,总以为苏晚情消失她就可以得到陆奕辰,可让一个人消失的方法很多,不一定要取她的性命。
“那怎么做?”
“刘安凤的母亲现在正在私立医院住院。”
张信仪眸子一亮,“我知道怎么做了,谢谢你,闫小姐。”
“不用谢,我们只是各取所需而已,以后回到市场部了,记住帮我对付苏晚情。”
“那是自然。”
……
私立医院。
刘安凤接到蒋助理的电话后半天没有回神,张信仪被开除了?
好吧,其实她的心里是欢喜的。
这几年,张信仪明里暗里没有少给她使绊子,但她都是能避就避。
毕竟他是她的顶头上司,可无缘无故的为什么会开除他呢。
刘安凤有些想不明白。
这些日子因为妈妈的身体她经常在医院,去公司的时间很少,经常去露个脸没什么事就走了。
可现在张信仪被开除了,她就得回公司坐班。
抬眼看向病床上的妈妈,她有些为难,很小的时候爸爸就去世了,这些年妈妈抚养她长大不容易,累出了一身病。
好在现在已经控制住了病情,只要好好休养就行。
可她去上班了,谁来照顾妈妈呢。
刘安凤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伸手将妈妈额头的碎发别到耳后,熟睡的妈妈面容很平静,眼角的皱纹可以看出她过往的沧桑。
可眼下她又不得不回公司上班,妈妈住院花了许多钱,她不上班哪来的钱给她交医药费呢。
刘安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