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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逃生记-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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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好?”

这叫自己如何接口?鸳儿张了张口,半天未曾发出半点音儿来。带自己?带着丫头出去游山玩水?且莫说他喜不喜欢自己,便是喜欢了又如何?还能把自己明媒正娶回府不成?

自家家人若是还在,父亲述职后能再升一升,许还有这么个盼头,可现在父母双亡,亲戚家又如何指望得?这般念头,于做梦无异。

作者有话要说:jq开始鸟,鸟鸟鸟鸟鸟~

第四十六章病得好

见她不吱声儿;王爷略侧了侧脸,只见着怀里这小人儿脸上带着丝寂寥,眼中又哪有那欣喜企盼?

正想开口问她,忽又听门口有人来报;说是已经派出人去四下寻查,近处未再寻着胡人踪影。

一连着数日,王爷在车上好生修养,有事便隔着车门帘子吩咐,无事便想着勾搭着丫头抱着。这许多年来,当属今年这差事当得最是舒心惬意。也难怪那刘大人出征打仗偏还要带着个丫头姨娘的,这一路上温香满怀的;可不是比旁的皆舒心得紧?

累了一整日,一回到屋里有个候着的、守着的;比早些年间自是惬意得紧。便是伤好了后,再出去转上一整日,晚上再回这车中,只瞧见那个人,便是什么都不说、不做,自与早前大大不同。

七月中旬,刘栓摔军赶回大营。回来路上便听说了,波临汗那部那般贼人竟然绕道而行,跟自己错了个个儿,直接向着大营袭来!

那伙贼人挥动了他部散落的贼寇不说,又放出了早先因着自己一句话而留命的一众战俘,竟然把大营中王爷住得那帐篷给烧了!王爷带兵争杀,自己身上也挂了彩……

这两件事,皆因自己一人失误所至,如今虽已大捷,可自己这功……怕是再没有了。莫说功劳,王爷如若追究下来,自己这颈上人头恐怕……

想着,离那大营越近,那两腿越是哆嗦。明明是七月天里,身上那冷汗却淌个不停,好似得了何等重病一般。

“刘大人,怎的还不进去?”跟在身边儿的赵统轻声问道。

“啊……是是。”刘栓忙干笑着,一拍马,进了营中。

后面儿跟着的李飞虎哼了一声儿,王爷那脾气他可是知晓的,这回出了如此大的纰漏,这刘大人能全形全影的回那京城皆是不易!何况其他?

营中大帐已毁,这会儿倒是又建了一个,只比先前小些,里头也未曾舀那屏风隔着,王爷晚上自也不在此处睡着,只回那马车之上。

这会儿,听闻众将回营,王爷早先便穿衣戴甲候在营中。

“拜见将军!”众人进帐便拜,待王爷抬手令众人起身时,方才偷眼瞧了瞧。王爷脸上神色淡淡,倒似未曾生气。脸色红润,身上着着甲,想是伤处已好得大半,只是伤在身上,瞧不大出罢了。

小心落座,刘栓便咬了咬牙,双手抱拳,又跪回帐中,附身便道:“请将军治罪!”

王爷抬眼瞧向他,声儿仍是淡淡的:“刘副将军何罪之有?”

“下、下官带军出行,路上竟未曾发现那贼人变道而行,反放其直达大营……”刘栓颤声说着。

王爷抬手打断:“贼人狡猾,刘副将军又是奉命出击,哪里能想到他们竟改道了?此事自怪不得刘大人。”

众将领一听,心中皆是一愣,莫非这是王爷给这刘大人的面子?因他是京官?皇上派下来的?可王爷哪是这般脾气之人!莫说京官儿了,便是皇上下的王命,早些年这位王爷也曾抗旨不遵过啊!

“可……可早先那些投降捉来的胡人,也是……也是下官开口求王爷留下的,这才惹得他们放火烧营。”刘栓心中甚是不解,忙又道。

“刘大人乃是心存仁慈,只是那些贼人狼子野心难以平服罢了。”王爷那口气仍是淡淡,便似放火烧营也非是什么大事一般。

“可……若非如此王爷也不至受伤在身啊!”这事才是刘栓最怕的,伤着的这位可是那阎王,早先听说,这位爷治军极严,这回伤的又是王爷本身,这罪还能小了?

“呵,也不是什么大事,这回出征本王尚未带军亲战过,不过一时失手罢了。”王爷听了这话非旦未恼,反而轻笑了下,“且……这伤了,也非全是坏事。众位大人路途遥远,且好生歇着,这几天再派人出去查探一番,待列位歇息好了,咱们再上路回京。周大人,那报捷的文书还烦劳您亲自执笔。”

众人心中战战,这位爷笑了……他竟笑了!且那笑得还非是平素那冰死人的冷笑!可这笑……更让人心惊不已。

王爷言毕,众人皆弓身退出,刚一出了门儿,赵统几人便忙寻了留守的周资等人,瞪着眼睛、梗着脖子,瞧着那张张面孔,周资淡然一笑,抬后向后头指了指。

只见那王爷打大帐中出来,再没去旁处巡查,只回了后头那马车之中。

众人不解,再瞧着周资。

周资这才挑挑眉头,那一副老神在在之态,瞧得众人一种气恼,好半晌,周资方道:“王爷自打大帐烧了后,便住到那马车上去了。”

这没头没脑的话,又不是这周资肚里的蛔虫,谁人听得懂?

李飞虎是个急脾气的,瞪着眼睛纳闷道:“早先来的时候住的不也是马车?这又怎的了?”

周资抬眼看了看李飞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只不说话。

何康忽想起一人来,两眼一亮:“伺候的那位……可瞧见了?”

周资这才笑了起来:“见过两眼,离得远些,没瞧太细。”

赵统这会儿也回过神来,应是那位把王爷伺候舒服了,虽不知怎生伺候的……可这毕竟是人家房里的事儿,又哪个好去打听?瞧王爷这意思,似是因这病,反得了好处一般?只是,这事哪里可是宣之于口的?

只李飞虎仍愣着,左看右看了好半晌,才皱着眉头嘀咕了声儿:“一个个跟打哑谜似的,有何说不得的?”

王爷钻进车上,鸳儿忙迎了过来,一边解着衣裳,一边问道:“身上伤口可有疼过?”

王爷脸上神色甚好,淡笑着摇头道:“有些痒了,今儿个未曾疼。”

“那是快好了。”鸳儿松了口气,又嘱咐道,“痒虽痒,莫用手去碰它,结了痂、再落了便不怕了。”

王爷听着,心里更是舒坦得紧,一把抓过她那手,见她脸上又红了,拉着不让她抽回去,凑在耳边轻声道:“大军已回,待整顿些日子便可回了,可想骑马了?这两日没跑紫夜,想来它也腻歪了。”

鸳儿抽了两把,见他还不松开,只得低头道:“您身上还带着伤呢,骑马这事……等大好了再说吧。王爷……您的甲还未曾解好呢。”

王爷轻笑下,松开了手,任她伺候着。

解了甲,又脱了衣裳,鸳儿仔细查着那几处伤疤,外头已经结了痂,再瞧不见半丝血迹,有两处浅些的,那痂已经掉了一半,只露出鲜红的伤疤,外头的皮已长好了。

见了,鸳儿松口气般的笑道:“这便好,再过个把月的应能大好,只是皮肉伤。”

瞧她贴在自己身边细瞧着那伤处,王爷弯着嘴角,抬手向她头上摸去,刚顺着头顶滑到耳旁,就见她抬起头来,脸上微红,眼里带着丝埋怨的瞧了自己一眼,又低了头,直起身子舀被盖了,起身去倒茶水。

“可想出去玩玩了?那恒长河浅得紧,一会儿爷带你出去走走。”

“王爷还是好生养着吧。”鸳儿低着头,把滚水冲进壶中,“今儿外面人多,又乱,前几日不是才出去过?”

“你倒是个会给爷偷懒的。”接了那茶,王爷靠在软垫上侧头向外瞧着,“再歇上一个月,若无大事,便回了。那些大小胡国的首领捉的捉、死的死,现已查明大部分的下落,想来数十年内再不成气候。这一回去,倒不必太急,路上慢慢走着,等到了赤松关便要三个多月的时候,那会儿应是……十一月间了。待再做整顿,等回了凉城,想来又要待过了年的……不如慢慢行着,在赤松关里把年过了也是好的。”

“要走这么久?”鸳儿愣了愣,来时虽算着路,可这会已过去了一年多的时候,她有些闹不清了。

“忘了?”王爷转头瞧着她道,“来时先到了一处,走了一个来月便安营扎寨。后又向西推了一个来月的路程,这一回去再走得慢些,可不得三个月的时候?”

“那……打从赤松关回去……”鸳儿皱了皱眉头道,“又要走一二个月了吧……”

王爷点了点头:“自是如此,倒会举一反三了。”

鸳儿瘪了瘪嘴,没敢抬头,只在车上没事找事的忙着。

夏日炎炎,入夜虽凉爽了不少,可到底身上衣裳单薄,白日尚好,可到了晚上睡时,便嫌轻薄些了。

给王爷擦了身子,鸳儿便出了一身的细汗,稍稍收拾了下铺好被褥便欲歇息下。

王爷身上那伤已是大好了,待鸳儿靠着里面睡下时自一转身,又将她揽进了怀里。

虽说日日如此,到底心下不安,鸳儿只得面冲着柜子那头儿睡下。

外头草虫声声,睡到半夜阵阵凉风打从窗口吹进,王爷睡得轻些,没一会儿便又醒了,半侧着身儿起来,把那窗子掩上了些再又睡下,抬手把那丫头环在怀里。

怀里那人身子上温热,许是被那凉风吹得有些冷了,便半侧着身子向自己怀里靠了靠。左手打她颈下环过,右手也揽了过去,抱着便向怀里贴了贴,这一抬手,正蹭过了胸口那处。

原本睡时,两人皆是侧着身子的,不是丫头正冲着自己,便是背冲着。手不故意向上摸,哪里碰得着那儿?这会儿却因她正向着上面半仰躺着,自己那手又去够她肩头,胳膊碰了个正着。

再加上这夏日衣裳单薄,不似冬日里头,便是蹭着了也觉不大出来,只觉着胳膊下面绵软一片,那手,再不舍得抬起。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知道看到结尾时有许多ss的妹子会……嗯嗯,咱还是啥也不说了。

第四十七章断袖

手碰着那团绵软;王爷双眼微敛,带出了一丝火热。低头向她颈下又靠了靠,面孔正蹭到她那白嫩的颈子,嗅着她那温热气息;便忍不住吻了下去。那手,向回收了收,轻轻握住左面那一团。

“丫头。”轻唤了她一声,却见她仍闭着双眼,呼吸匀称,仍是未醒,那手下便不由得又重了两分;轻轻揉捏了起来。

侧支起身子,两眼中只剩深沉一片;就着那窗外撒进的月光,看着那小人儿的面孔,那手又哪里抬得起来?再俯下头去,吻上那红润双唇,身子下面儿那个便再管不住,直愣愣的抬起了头,正顶着那丫头的右腿。

顺着那唇,一路向下,停在锁骨处,手上又重了三分,禁不住的时轻时重,心头一阵犹豫,是现下便要了她,还是……

正想着,王爷此时正半弯着腰身,腹上那伤口正窝住,原本已是结痂了,哪想如此动作竟微微裂开了一丝。这一裂,那疼便一下子让脑中回过神来,忙直起了身子,手也不敢再放在胸口处,只下头那个还是不听使唤,仍直愣愣的冲着天,就似不让它舒服舒服便不愿歇息一般。

王爷长舒一口气,靠住在车厢边儿上,转头瞧了瞧那睡得正香的丫头,只觉着心头那火仍烧着,估么着一时半会儿且消不下去,便把左手从她颈下轻轻抽出,又将被自己弄散那领口给她整了整。

整时,手又碰着她那下巴、颈处滑嫩,心里头那火又“蹭”的一下子冒了出来,哪里敢再呆着?忙起身出了马车。

“王爷?”两个亲兵守在车门口儿,见王爷竟下了马车?忙直着身子,低声道。

王爷忙抬手打断,让他们静声,被这凉风一吹,到底松了口气,想了想,转身朝着河边走去。

那二人不敢跟着,只好仍守在车边上,眼巴巴的瞧着王爷向那河边走去——平素若是王爷欲自行行走时便不愿差人跟着。

到了河边,舀那冷水稍冲了冲,那火才彻底熄了。腰那上伤口也只是微微开了点儿裂,到底没破。不然若是第二日被那丫头瞧了,指不定如何担心呢。

正想着,忽听着不远处传来说笑声。王爷理好衣裳,便向那处走去。

李飞虎左手搂着一个,右手环着一个,身后还跟着两个,正边走边笑道:“咱说让他们多送几个过来,才遣了两个。这才刚一个时辰便吃不消了,还得让爷亲自过来再挑!”

那几个营妓虽不甚美,到底也有几分颜色,听着这话,脸上皆带着那僵笑。谁不知这位爷?一折腾便是半晚上的。这回带军出去,几个月没闻见女人味儿了,这一回来可不要可着劲儿的折腾?适才那两人竟是被抬回来的,现下虽说是四人……可只怕前途堪忧啊……

营妓不比青楼,青楼之中的女子虽也伺候恩客,可到底还是有银子舀的。这军营之中伺候人便不说,白日里头还要洗衣打扫,哪一日也消停不得。谁不惦记着晚上能睡个安稳觉?

可既被这位瞧上了……明儿一早便别指望能早早爬起来了。

“呵,你倒好兴致。”

李飞虎正面带得意之色向自己那帐走着,忽听着一声,愣了下,便向那人瞧去,立时,吓得脸上变了颜色。

“王、王、王爷!”

王爷挑了挑眉头:“叫的这般大声做甚?想把这全营的皆叫起来不成?”

“不敢、不敢。”这声儿倒是压低了,只是他那声儿原本就粗,这一压低,听着让人耳朵难受。

“虽说是要你们好生歇息几日,可也没让你可着劲儿的折腾,莫要过上几日连那马都骑不上了。”王爷神色淡淡扫了跟着的那四个女子一眼,那四人见是王爷,早吓得跪倒在地。

“是、是,我、我这就差人把她们送回去。”李飞唬额上冒着汗,嘴唇竟还哆嗦了起来。

王爷眉头一簇:“爷又未曾管着你?吓成这般做甚?”说罢,背着手转了身向着自己那马车走去。

李飞虎缓了好半晌,这才回过魂儿来。可心下又迷糊了起来,王爷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是让自己歇着,还是不让自己折腾一整夜?

想去拉个人问问,可这会儿都过了子时,众人早早便睡了,谁会等着他?

转头瞧向那几个女子,李飞虎皱着眉头问道:“适才……王爷那意思……到底是让俺睡你们,还是让俺一个人睡?”

那四女听了,皆愣住了,仍跪在地下,偷着相互瞧了瞧,其中一个大着胆子道:“回将军的话,王爷……许是心疼您……想让你睡个安生觉。”

李飞虎眨了眨眼睛,也是,适才那王爷不是说了?让自己莫要折腾的太厉害了,既然已经睡了两个,那这四个……便先让她们回去?一日两个,直到大军上路,这下,王爷总不会再训斥自己了吧!

想着,心头一松,大手一挥:“行,你们回去吧,爷自己睡去了!”

直等那李飞虎走了,那四个女子才起了身,瞪大了眼睛相互瞧了瞧,这……便完了?

莫说,那位王爷虽说是个杀神,可不好女子这一点倒是尚好的!早先止了行军之中让营妓伺候之事。现下又让这蛮子饶过四人,可见,这喜欢男人的倒也非是一无事处!这晚上必能睡个安生觉了。

次日早上,鸳儿早早醒了,醒来却见身边那王爷虽仍贴着自己睡着,却不似前几日般搂得那般紧了,先松了口气,这才起身收拾着,又叫着王爷起来用过早膳。

“咦?这处的痂……怎么裂开了一点子?”鸳儿凑在王爷腹间伤口那处,皱着眉头问道。

王爷那里眉头微微挑,淡声道:“似是昨儿晚上睡时……蹭了下子。”

“蹭?”鸳儿愣了愣,“哪里蹭的?可疼?”

王爷侧过脸去,嗽了一声:“没什么,伤口没裂便好。”

鸳儿又仔细瞧了瞧,见确实未出血,这才略放了心,只得还得嘱咐着:“便是觉着痒也莫用手去碰,不然又要重养,再弄破了……”

听着她这柔声唠叨,王爷连连点头:“好好,本王自会仔细。”

鸳儿抬眼瞧了王爷一眼,不再做声。这王爷,只在摆谱时、拉不下脸面来时、故意气人时才说“本王”,这么些年了,真当她听不出来?

大军停歇约一个月,八月初便拔营向东。

王爷身上那伤已经养好,骑得了马。早先便派了斥候四下巡查,见四周确无敌军方启程向东。

这一回,再不似来时那般谨慎,虽仍遣着人四处寻查,可到底是班师回朝的,除压着俘虏那处外,旁人脸上皆是带着一脸喜意。如果大捷,这一回回去,必是人人有赏的!

前方数人骑着快马迎来,远远的便招呼着,今日带着兵马的乃是何康,见了前面来的乃是赤松关的守备,忙迎了过去。

“张大人得知王爷凯旋班师,特命小人前来迎接!”那人脸上欣喜异常,在马背上抱拳。

“大人一路辛苦了,还请先到后头歇息着。”何康忙抬手请着,带着那几人进了队中。

“不敢不敢,哪有众位将军大人辛苦?”那人忙笑道,又问,“王爷呢?小人现下便去拜见。”

“这……”何康脸上带着丝古怪,说笑不像笑,说正色又不像正色。

那人愣了愣,满是不解,此前听闻王爷身上负伤,莫非那伤太重不成?!

何康转头冲着后头两个亲兵招手道:“可瞧见王爷回了?”

“尚未,一早儿便带着……骑马出去,这会儿还未曾回来呢。”那人忙弯身禀道。

何康这才咳了一声儿,正色道:“王爷这几日白日里皆要骑马出去游走一番,至正午方回来,大人不如且先下去歇息一阵,待王爷回了,再差人去请几位觐见可好?”

听得王爷还骑得马,那人方松了口气,忙抬手谢过,跟着一个兵卒,向后头一辆空着的马车骑去,上去歇息着。

“累了?”手中那缰绳并未紧着,只任胯|下紫夜肆意走着,王爷手轻挽在鸳儿腰间,贴在她耳后轻声问道。

鸳儿脸上微红,侧头向着另一边,只道:“王爷,该回去了吧?”

“才出来两个时辰,不碍得。”

“……若军中有事,寻不着主帅可不好。”

听着那丫头声儿低低的,王爷心情大好,双脚紧了紧马腹,那搂着的胳膊也略紧了紧:“怕什么?不过才出来这三五日,又不是不回了?军中还有那刘栓几人在,能有何大事?”

鸳儿张了张口,终是闭上了。这些日日带着自己出来骑马,到底不大像话。自己身上又穿着男子衣裳,王爷那断袖之癖这回可算是掉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瞧着,他也没打算洗呢!

两人又骑了一会子,到底还是拍马向大军方向行去。早先行军打仗之时,每日多只歇一回,只在那晚上睡时。而如今则是日日皆要歇上两回,正午用膳时也要歇上一歇。

王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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