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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策-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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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来。绿露觉得来到了冷宫的这半天,她快要崩溃了。

待在绿露的怀里,木雪舒没有动,只是,背后被滚烫的泪珠烫地她心狠狠地抽了一下,“绿露,这几天什么都不要做,和原来一样就好。”

这么正常的声音,让绿露愣住了,一时也忘记了哭,“小,小姐你……”

“绿露,配合我做一场戏吧。”木雪舒打断了绿露即将出口的话,压低了声音,对绿露说道。终究,她还是说出来了,无论如何,她都要查出策划这一切的真凶,她不能背负这种罪名,况且,还有孩子……

她一直都知道,这冷宫周围有人监视着,可让她不明白的是,她都已经到了冷宫,为何还会有人监视着。

木雪舒不懂,也就不去纠结这件事情了,这个孩子,还需要张太医帮助,所以,她必须演戏演下去。

绿露连忙点头,无论如何,只要她家小姐没事就好。

木雪舒抚上腹部,眼眸中一闪而过的狠戾。

阿娜,到底是不是你?阿娜,我说过,若有一日,你我为敌,我必不心软。

第008章 真相

绿露也明白了木雪舒的意思,虽然她不明白木雪舒这样做到底为了什么,可只要自家小姐没事儿就好。“好,小姐。”

“嗯,你能打听到芜兰的消息的话,就让她回来,什么都不要做。”木雪舒的声音压的很低,虽然监视她们的人,武功并不怎么好,否则以木雪舒的功力,不可能发现他们的。可是,为了避免节外生枝,还是小心点儿为。

“好。小姐。”同样,绿露也刻意压低了声音。

至于芜兰,木雪舒是放心的,毕竟芜兰处事能力,木雪舒还不得不承认。

据说,舒昭仪因为失去孩子,受了刺激疯了。张太医每天都来冷宫为其治疗,可十来天过去了,还是无果。

对于张太医每天带来同样的结果,冥铖抿着唇不言不语,可面部的神色越来越冷了。张太医颤颤巍巍地跪在御书房内,大气也不敢出,等着冥铖说话。

“继续治,朕再给你半个月,若是还没有效果,小心你的脑袋。”冥铖冷漠地说着,抓着杆儿的指尖儿渐渐发白,最后却经不住冥铖的力道,“咔擦”一声折成两段儿。

静谧的御书房内,随着这一声突兀的响声,再伴随着冥铖阴冷的声音,张太医的身子颤了颤,“臣,臣遵旨。”

“下去吧。”冥铖再没有说什么,垂下眸子淡漠地说道。只是,他的心里却无论如何也平静不了,这几日越来越烦躁了,或者说,从将她打入冷宫的时候,他的心就没有平静过。

冥铖烦躁地丢掉手中的朱,张太医一走,冥铖冷声向外面喝道,“进来。”

冥铖话音刚落,就有一个小太监低头推开御书房的门,跪在地上向冥铖请安:“奴才参见皇上。”

“起来吧。这几日她的情况如何?”这小太监就是冥铖派去冷宫的人。

“回皇上,舒昭仪娘娘将小皇子葬在冷宫旁边的后山上了。今早在院子里晒太阳,端去的菜食也吃得干干净净,奴才瞧着,昭仪娘娘的病情略有好转,只是时好时坏。”那太监将自己看到的一切说了。

“嗯,你继续盯着那边儿的情况,有什么事情就过来禀报朕。”闻言,冥铖所有所思地蹙了蹙眉说道。

“是,皇上。”

冥铖食指敲着桌子,脑子里乱哄哄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这样坐在龙椅上,直到外面再次传来李公公的声音,冥铖才察觉自己想事情有些久了。

“皇上,该用午膳了。”

“嗯,摆在淑妃宫里吧。”淑妃就是之前的柳惠妃,前不久因为失去孩子,冥铖为了补偿她,册封为淑妃,四妃之一。她的身份除了皇后,整个后宫无人能及,可虽然如此,所有的的后妃却对她没有之前的热络了,因为太医说过,柳淑妃怕是再也不能有子嗣了,后妃之中,若是不能怀有皇嗣,就彻底断了希望。

“是,皇上。”李公公叹了一口气,自从舒昭仪被打入冷宫之后,皇上越来越冷漠了,可皇上这么长时间怎么还看不清自己的心呢?

“嗯,等等,将今日的膳食挑两样送去冷宫,就说朕赏赐给她们的剩膳。”冥铖的话说完,久久没有等到李公公应声,冥铖下意识地蹙紧了眉头,正要出声呵责,李公公略带笑意的声音传了进来,“是,皇上,老奴这就去准备。”明明皇上关心着昭仪娘娘,他怎么就看不透自己的心呢?

冥铖却又觉得别扭,心里恼怒李公公,却抿着唇没有再说什么。

明日就是大年三十了,木雪舒的病情渐渐好转,裹上了厚重的棉衣,绿露和芜兰扶着木雪舒坐在院子里,此时地上已经落了一层厚厚的雪了。木雪舒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看着这种银装世界,心情顿时平静异常。

五个月的身孕了,木雪舒的腹部却只是微微凸起一些,看起来也并不明显。

可是,木雪舒也知道,虽然如此,可时间久了,再过一个月,或者两个月,肚子总会凸起来的,到时候也就没办法隐瞒下去了。

所以,她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这个孩子无论怎么样,她都会想尽办法生下来的。

“芜兰,外面吵吵闹闹的在做什么呢?”听到宫门外面热闹的欢笑声,木雪舒疑惑地问芜兰。也不知道为什么,从那日芜兰回了冷宫之后,她变得越来越冷了。

“主子,明天是大年三十,宫里都准备着过年呢。”只有面对木雪舒的时候,芜兰的冷硬的面孔才能柔和一点儿。

大年三十儿吗?原来时间过得这么快,离父亲出征已经有了两个月了吧。不知道他在那边儿怎么样了。想着,木雪舒就问出来了,“芜兰,你们打听到爹爹的消息了么?爹爹不知道在边关怎么样了。我都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听到父亲的消息了。”

闻言,芜兰的身子僵住了,面色变得惨白,“小,小姐放心吧,将军那么厉害肯定没事儿的。”芜兰似乎是安慰木雪舒,又似乎是给自己说的。

“芜兰,你怎么了?”木雪舒疑惑地看着有些奇怪的芜兰,淡声问道,心里却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没,没事儿,小姐,奴婢只是觉得有些冷。”芜兰颤颤巍巍地说着,搓着双手道。

“哦,出来的时间也够久了,既然冷了,我们便回屋里吧。”其实房间里和外面差不多一样,没有炭火,若不是前些日子阿娜偷偷派人送来了几**被子,虽然她们三人抱着取暖,可天寒地冻的,她们根本就没法入眠。

虽然痛恨阿娜害了自己的孩子,可木雪舒却没有拒绝阿娜的援助,无论如何,她腹中还有一个孩子。

夜晚的风吹得房门“啪啪”地响着,冷宫内三个女人挤在一张小榻上,正准备要入睡,门外“当当当”地敲门声急促地响起,绿露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想她什么都不怕,就是怕鬼:“小,小姐,什么声音?”

这么恐怖的夜晚,也难怪绿露会想多。芜兰穿上鞋子,简单地取过**头的外衫披上,便去开门。

门“吱丫”地一声打开了,由于夜太黑,看不清穿了斗篷的来人的面孔,芜兰警惕地看着她,冷声问道:“你是谁?”

那人却冷哼一声,没有理会芜兰,趁她不备之时,一个手刀劈在芜兰的后颈,芜兰闷哼一声就不省人事了。

绿露见状,急忙要从**榻上跳起来,才翻起身,下一刻便软绵绵地倒下去了。

木雪舒蹙了蹙眉,身子紧绷起来,看着那人抿唇不语。

那人将桌上的蜡烛点燃,房间内顿时亮了起来,没有那么黑了,看到来人的面孔,木雪舒瞪大了双眸,竟然是木雪琪,她的武功什么时候这么高。

“你来做什么?”这黑灯瞎火的,木雪琪来冷宫做什么。

“本宫来自然有些话要对你说,我的妹妹。”木雪舒取下头上的斗篷,嘴角勾起不怀好意的笑容。

听到木雪琪的自称,木雪舒心里有些不安,垂下双眸,“本宫不记得有什么话要跟木雪琪你说。”

“呵呵,木雪舒,有些真相,你是时候知道了。”木雪琪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木雪舒的心里不安,可面上还是一片冷然之色,不知道为什么,木雪舒听到木雪琪这么说,下意识地有些逃避接下来要听到的事实。“本宫不想听到你所谓的真相。”

“呵呵,”看着木雪舒慌乱的眼神儿,木雪琪愉悦地笑了笑,低首靠近她的面颊,木雪琪红唇轻启,漫不经心地在木雪琪的耳边说道:“呵呵,木雪舒,你是不敢听吧。”

“……”木雪舒蹙紧了眉头,抿唇没有反驳。

“可我就偏偏想说出来,看着你痛苦,你知道本宫有多开心吗?”木雪琪离木雪舒远了几步,嘲讽地看着面色苍白的木雪舒,“木雪舒,本宫发现你越活越回去了,变傻了呢。”坐在屋内唯一的椅子上,木雪琪欣赏着木雪舒无措的神色。

她比谁都了解木雪舒,因为她们从生下来就注定会成为敌人。所以,她一直都在认认真真地找木雪舒的软肋,除了木恒和木泽,她的软肋只有冥铖。

想至此,木雪琪勾起唇角,“想知道只疼你的那个父亲在北疆发生了什么吗?”木雪琪看着她惊恐的眸子,嘴角扬起,她似乎越来越喜欢看到她痛苦了呢?

木雪舒紧紧地盯着木雪琪,颤声问道:“爹爹怎么了?爹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呵呵,想知道么?那要不你跪下来求本宫,本宫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告诉你。”木雪琪似乎看不到她的紧张一般,慢悠悠地走至木雪舒跟前,捏着她越来越消瘦的下巴,冷漠地说道。

她恨木雪舒,很恨。从小到大,因为木雪舒的存在,她和木雪钥从来都没有得到过那个被称作爹爹的男人的一点点**爱,因为木雪舒的存在,她在将军府只能是庶女,只配做木雪舒地陪衬,所以,在将军府里,只有木雪舒一个小姐,而她们就算再怎么优秀,也什么都不是。

木雪舒抿着唇没有说话,神色复杂地看着眼前自己从来斗不认识的木雪琪,片刻,木雪舒低下脑袋,淡声说道:“好。”木雪舒从榻上起身,下了榻,跪在木雪琪的面前,“我求你告诉我爹爹的消息。”

木雪舒收起面部的笑容,狠狠地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木雪舒,这一刻明明是自己盼了多年的场景,可木雪舒那种语气让她特别不舒服,明明是求人,她却感觉木雪舒在施舍自己。

第009章 冷宫惊魂

“好,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本宫便告诉你,木将军在最后一役中,中毒身亡,木泽通敌叛国,罪不可赦,皇上下旨杀无赦。所以,你的爹爹,你的弟弟早就死了?哈哈,木雪舒,从今日起,你我都一样,哦,不,不一样,本宫如今可是三品淑仪,说起来和你的位份一样呢。”木雪琪看到泪流满面,面色苍白的木雪舒,心里终于舒了一口气。

“你,你说什么?你胡说什么?爹爹怎么会死,爹爹答应过我的,绝对会平安归来的,还有小泽,小泽绝对不会通敌,你胡说什么?”木雪舒没有听到木雪琪后面的话,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荡着爹爹中毒身亡,小泽被冥铖杀了。

不,绝对不会,木雪舒瘫软在地上,腹中一阵又一阵地抽痛,可她就像感觉不到一般,嘴里呢喃着“不会的,不会的,爹爹不会死,小泽不会叛国。”

“呵呵,木雪舒,还有本宫告诉你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你要听清楚哦。”

“不,不,我不想听,不想听,”木雪琪口中根本就没有真话,木雪舒捂着耳朵,不愿再听到木雪琪说话。

可木雪舒不愿听,木雪琪就偏要让她知道,“知道那个男人为什么不让你进宫么?”

木雪舒摇着头,使劲儿地捂着耳朵,她一点也不想知道。

“因为,当年淑乐皇贵妃仙逝之事,不是病逝,而是人为,恰好,造成这件事情发生的人,就是我们的父亲。”木雪琪淡漠地笑着说道,可眼角却溢出了泪水,对于那个男人的父爱,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放弃过,可惜……若是那个男人能够将木雪舒身上目光放在她跟玥儿身上一点点,她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所以,皇上当初下旨要你入宫,只不过是把你当作一颗报复父亲的棋子,木雪舒,你说你可悲不可悲。”木雪舒似乎已经没有力气了,疲累地放下耳边的手,木雪舒眼中没有焦距,空洞地可怕。这个时候的木雪舒就像没有灵魂的破布娃娃一般。

木雪琪见状,心里顿时有一种报复的快感,俯身捏住木雪舒的下巴,“所以说呢,木雪舒,你输的最惨。”

冷冷地撇开木雪舒的下巴,木雪琪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勾了勾唇,她就是想让木雪舒在这个喜庆的日子里痛苦万分,木雪琪戴上斗篷,拉开房门便消失在夜色中。

只留下木雪舒狼狈地趴在地上没动,她腹中的疼痛感一波又一波袭来,让木雪舒的面色更为苍白。

子时的钟声过了,宫里的太监就已经起身,宫里灯火通明,所有的宫女太监已经匆匆起身,布置着各宫。

今日是大年三十儿,所以,宫里张灯结彩,将黑暗中的皇宫照的亮如白昼。

鞭炮声在宫门外响起时,冷宫内的芜兰绿露二人悠悠转醒。

不明状况地看了冷宫一眼,一眼发现躺在血泊里的木雪舒,两人顿时大惊。

“小姐,小姐……”

“救,救孩子,救……”木雪舒微弱的声音被外面的鞭炮声淹没了。

“小姐,小姐你怎么样?小姐……”而此时两人因为紧张,竟然忘记了去请御医来。

木雪舒虽然是冷宫弃妃,可太医院的太医令却得了皇上的准许,为木雪舒定时切脉。

“孩子……”木雪舒用尽力气说了一句,就陷入了昏迷。芜兰这才发现她的下身源源不断地流出血来。脸色顿时难看极了,“绿露,你守着小姐不要动,我去找张太医过来。”

“好,好,”绿露看到木雪舒身下的血,早就吓得没有了主意,面色苍白地应道。

芜兰没有耽搁,拿了令牌就出了冷宫。

不到一柱香的时辰,芜兰拽着只着了里衣的张太医来到了冷宫。

“快,张太医,求求你救救小姐,她,她,她身下全都是血,好多血……”芜兰慌乱地说着,语无伦次。

张太医沉着脸进了屋内,这个时候也顾忌不得自己的仪容。看到木雪舒身下的血迹,大惊。

赶紧从袖口内掏出一颗药丸喂进木雪舒的口中,可木雪舒已经没有了意识,不会咽。

木雪舒的脉搏越来越弱,张太医只能将药丸捏碎,让芜兰端了半碗热水,将药丸融化进水里,这才端起来喂木雪舒喝,喝上一口,捂着她的嘴巴,强行咽下去。

还好,这样虽然咽下去的少,可还算咽下去了。这颗救命丹他本来只有一颗,原本是鬼谷山庄的医王所赠,却不想……

罢了,一颗丹药救人一命,也算是值了。

见木雪舒咽下去了,张太医又让芜兰以同样的法子喂木雪舒吃了止血药。

折腾了许久,木雪舒的命救回来了。只是,孩子……

“张太医,小皇子怎么样?”芜兰记得木雪舒昏厥之前说的话,紧张地看着张太医问道。

张太医无奈地摇了摇头,“孩子怕是保不住了。”张太医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这位主子说来也挺可怜的。

芜兰闻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抓住张太医的裤脚,“张太医,奴婢求求你,无论如何都要保住主子腹中的孩子,否则主子活不了。”

是啊,活不了,主子如今只有孩子了。只有孩子能够让她活下去。若是没有了这个孩子,她肯定会死的。

“昭仪娘娘原本就身子虚,如今失了这么多血,老夫也没办法啊。”张太医看着芜兰,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只是,有些事情自有命数。

“张太医,求求你,无论如何,都要救活小皇子,张太医,奴婢求求你,奴婢求求你……”芜兰如今也没有办法,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叩头求张太医,她深知这个孩子对木雪舒的重要性,小皇子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张太医,奴婢也求您了。”绿露看着芜兰额头上的血迹,赶紧也跪下来,向张太医叩首。

“砰砰砰”地额头叩地声,在这窄小的房间内特别突兀,张太医顿时有些进退两难。

“好了,好了,你们都起身吧,老夫行医这么多年来,确实听过有一种法子可以救人,只是,老夫从来都不敢用,如今,老夫就算是拼了命试试,若是皇上怪罪下来,老夫也算是瞑目了。”冥铖对于木雪舒腹中的孩子的态度实在让他搞不明白,若是自保的话,这个时候应该什么都不要做,若是这个时候他插手医治了,治好了还好,若是救不活,他就成了弑杀皇子的罪人。

可是看着地上的两个丫头,张太医动了恻隐之心。

“好,谢谢张太医。”芜兰赶紧起身,待在一旁等张太医的吩咐。

张太医将一排医用针展开,取出几根在火上烧了片刻。对芜兰和绿露吩咐道,“老夫要为昭仪娘娘施针,你们二人将娘娘扶到榻上去,小心点儿。”

“好。”两人合力将木雪舒扶到榻上,张太医才严肃地向两人吩咐道。

“嗯,绿露出去守着,不要任何人进来。芜兰在旁边伺候着就行了。”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张太医也清楚了这两个丫头的性格,芜兰做事稳重,而绿露只徒有一片真心。

张太医也不敢有丝毫怠慢,将火上烤过的银针插进木雪舒白皙的面颊上,手臂上。

芜兰在一旁伺候着,大气也不敢出。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了,张太医额头上全都是汗,他每一次施针,都特别紧张。

毕竟这种逆经脉的办法他曾经只见过鬼谷医王用这样的方法救过人,可是,这种法子太过于危险,并不是一般人能够掌握的,稍有差池,不仅是舒昭仪腹中的孩子保不住,就连昭仪娘娘也会……

张太医不敢有丝毫松懈,整个过程都神经紧绷着,“芜兰,快,给娘娘准备止血的药。”见到被褥被血染成了红色,张太医顿时大惊道。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张太医慌慌张张地抓起木雪舒的手腕,也顾不了礼仪,连绢帕都没有垫,为木雪舒切脉。

可瞬间他的面色难看极了,为什么没有脉象了,竟然没有一点点脉动,张太医顿时面如死灰,他真的成了千古罪人了……

这种情况自他行医以来,就从来没有遇到过。到底是哪儿出现问题了?

作为一个医者,眼看着病人的生命一点点从自己的眼前流失,简直是一种折磨。

芜兰见状,端着药碗的手颤了颤,却没有让它摔碎,芜兰三步并做两步,赶紧坐在**沿边,抱起木雪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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