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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策-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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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园,齐景墨才刚刚踏进大厅,就听到所有人议论纷纷。而他们议论地人,不是别人,而正是木雪舒。

什么妖妃祸国,什么狐狸精转世,更为污秽的辱骂的言语,让齐景墨垂在两侧的手紧握成拳。

没有理会掌柜的殷勤地眼神,齐景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天香园,直奔皇宫去了。

没有经过通报,齐景墨狠狠地瞪了一眼李公公,就直接踢开御书房的大门走了进去。

李公公被瞪地有些莫名其妙,他貌似没有得罪过这位祖宗呀。

冥铖从御案前抬起头,看向满脸怒气的齐景墨,“怎么?老丈人还没有搞定?”

说完,冥铖又低首看桌上累积下来的奏章。却不料齐景墨“啪”地一声拍在御案上,冥铖眼中一闪而过的危险之色,抬起那双冷眸看向满脸怒容的齐景墨。

“铖,你就是这样保护她的?”齐景墨冷冷地甩出一沓子纸张,冥铖没有捡起来,只是,扫到上面的内容时,眸中的怒色比景墨更甚。

只是,“这件事情不关你的事,还有,她是朕的妃子,不需要你来操心。”冥铖心里更为不满,一个两个的都跑来给他找堵。

“是呀,她是你的妃子……”齐景墨嘲讽地笑了笑,却没有了下文,他再没有理会冥铖,直接向御书房外面走去。

冥铖气急,家里御案上的东西扫在地上。李公公赶紧弯腰进来,大气也不敢出将地上的奏折小心翼翼地捡起来。

“他去哪儿了?”冥铖冷漠的声音响起,让李公公的身子僵了僵,背上冷飕飕的凉意袭来。

“他去哪儿?哑巴了吗?”冥铖显然没有耐心等李公公思考什么。

李公公也自然知道冥铖问得他是谁,“回禀皇上,老奴看着齐公子像是往落英宫的方向……”

不等他话说完,冥铖早就追了出去。

冥铖简直气地半死,一个个地都将他的后宫当成了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冥铖面色阴沉地出现在落英宫的时候,就见木雪舒与齐景墨谈笑风生,简直和睦的不能再和睦了。冥铖一肚子气没地儿发。

“皇上驾到。”落英宫的小轩子第一个看见冥铖的,赶紧向里面的人禀报道,这后宫里外人进来,若是被皇上误会了,那就不好说了。

正在说话的二人微微一怔,听到来人,木雪舒弯起的嘴角瞬间拉聋下来。

冥铖看在眼里,妒火将他整个人的理智燃尽了。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就在木雪舒跪下去的那一刻起,冥铖冷漠地看着木雪舒,眼光一转,看向神色淡定的齐景墨一眼,嗤笑道:“呵,朕的后宫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闹,身为四妃之首,木雪舒,你可真是好榜样。”冥铖俯身冷冷地捏住木雪舒尖软的下巴,“木雪舒,你可真够贱的。”

一字一句说出来的话,就像针一般扎在木雪舒的心头上,可她却没有表现在脸上,扬起一脸明媚的笑容,“皇上就看的见这样贱的臣妾,那是不是说明皇上更贱呢?”红唇微勾,那双丹凤眼中,流转之间已是风情万种。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木雪舒真的很漂亮,可冥铖偏偏最不喜欢的就是这样的木雪舒,就像有人时时刻刻提醒他,木雪舒变了,曾经的感情变了,那些失去的东西,无论怎么弥补都没法回来了。

“木雪舒,你,你好样的。”冥铖冷冷地丢开她的下巴,因为力道泰达,木雪舒跪着的身子向一旁倒去,狼狈地跌倒在地上。

“雪舒。”齐景墨见状大呼一声,身子早就脱离了椅子,向木雪舒这边儿奔过来,却被冥铖拦下来。

“齐景墨,记清楚了,这里是朕的后宫。”冥铖冷漠地看着眼前这个兄弟。

“铖,你既然接她回来,又何必这样伤害她。”齐景墨淡淡地笑了笑,却再也没有争执,齐景墨又何尝不明白,木雪舒的心只给了一人。

如今,他该站在哪种立场上去插手皇帝后宫的事情,况且,如今她本来就在风口浪尖上,若是因为这件事情再被按上一个私通外臣的罪名,到头来还是害了她。

想着,齐景墨便转身离开了落英宫,眨眼间就消失不见了。

院子里只剩下冥铖和木雪舒等人了。其实,早在那句话出口的时候,他就已经后悔了,可木雪舒总是那么爱激怒他。

第069章 借酒浇愁

两人谁也没有先开口,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小念泽一蹦一跳地从内殿走出来,“娘亲,咦,父皇也在。”

木雪舒听到这稚嫩的声音,将目光移至小念泽身上,木雪舒的目光顿时柔和了许多。“小念泽睡醒了嘛?”

木雪舒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然而,小念泽眼珠子咕噜咕噜地在两人之间徘徊。“嗯。”小念泽温顺地被木雪舒抱在怀里,也没有闹什么。

若是以往,小念泽一定不会任由木雪舒这样抱着,因为他的父皇说过,他如今已经长成男子汉了,不应该由女人抱在怀里。可虽然如此,他也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让母妃失望,因为他感觉到母妃很伤心。那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悲伤,从他记事起,她只见过这样的母妃一次,就是那次母妃从酒楼回到鬼谷时,手里拿了一件他的小衣服在窗前整整坐了一夜。

他不知道母妃到底经历了什么,可他就敏感地感觉到这件事情肯定跟父皇有关。

想至此,小念泽温顺地点点头,“母妃,刚刚睡醒了,儿臣肚子有点饿了,母妃陪儿臣吃点东西吧。”

“嗯。”母子二人彻底无视了院子里站着的冥铖,亲昵地说笑着,只有这一刻,冥铖才有种错觉,木雪舒好像回到了当初的模样,可惜,她的真性情在他的面前可能永远也不会回来了吧。

冥铖不禁感觉到有些累,他这样放下身段,苦苦请求她的原谅就这么难吗?过去的那些事情,就像洪水猛兽一般涌入脑海。痛苦的,甜蜜的……

冥铖再次看了母子二人一眼,自嘲地笑了笑,何时他也要用回忆来支撑生活了。

抬起沉重的脚步,冥铖双手负背,一步一步地向落英宫的宫门口走去,身子依旧那么挺拔,然而,木雪舒却感觉到几分沧桑。

木雪舒看着他的背影一点一点地消失在视线里,内心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执念在心里已经成了魔,无论他做什么,她都装作看不到。

时间久了,竟然觉得有些麻木了。木雪舒不禁也嘲讽地笑出了声,“木雪舒,你还不是跟他一样吗?”轻飘飘的一句话,随着温和的凉风飘散在空气里,似乎什么都没有。

“芜兰,你去小厨房看看有没有吃食,给太子殿下端些来。”木雪舒将目光收回,看着小念泽的小脸淡淡地说道。

那双狭长眸子,和他的那么像,就像是洞悉世界上所有的一切,所有的伪装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无可遁逃。

“娘亲,我想吃你亲手做的兰花糕。”小念泽却制止了芜兰,向木雪舒撒娇道,自从进了宫,木雪舒就很少见到这样的小念泽,今日倒是进宫以来头一次见。

木雪舒被他的动作显然逗乐了,心情顿时好了很多,“好,昨日正好做了些惠兰制成的糕点,如今还给你留着呢,我就知道你这个小贪吃鬼肯定要吃,留了点儿。”木雪舒摸了摸他的鼻子,语气宠溺道。

“芜兰,去瞧瞧竹林地窖里的糕点取来,给太子殿下尝尝。”木雪舒说着,就站起身拉着小念泽进了寝殿,虽说外面有树荫遮阴,可到底太阳还是有些大。

“是,娘娘,奴婢这就去瞧瞧。”

齐景墨从皇宫里出来之后,就去了酒楼。

如今他根本就没有立场去说什么,或者从一开始,他就已经失去了机会。

可心里还是有些莫名的难受。齐景墨只要了酒水,便一个人闷在房间里饮酒浇愁。

初遇她的时候,是冥铖带她去京郊的居处,那个时候看到她那双清澈的大眼睛时。或许那个时候他就动心了,可初次相遇,她却已成朋友妻。

“何时竟让武林盟主如此烦恼,借酒浇愁?”一阵冷情的声音从很幽远的方向传来,让齐景墨喝酒的动作顿了顿,很少人知道他江湖上的身份,这人是谁?

齐景墨眼神凌厉地散了周围一圈儿,却没有发现任何人,然而再次听到那人嗤笑一声,“本圣主都站在这儿好久了,你可真够反应迟钝的。本圣主就想不明白了,冥铖那个糊涂的家伙,怎么会让你做他手中最重要的那颗棋子。”

闻言,齐景墨大惊,要说江湖上的身份,除了内部的几个长老和舵主之外,就没有人知道了。此人到底是谁?

“阁下来了,便请进来喝上两杯。”齐景墨不动声色地稳住气息,无论对方是谁,都是一个很危险的人,还有,本圣主……

这种自称的,恐怕只有绝情宫的那位主儿了,可绝情宫向来不参与江湖斗争,而且,做事不按常理出牌,更甚着,绝情宫的绝心圣主一向不主动寻一个人。若是主动的话,那就只能是那个人的死期到了,想至此,齐景墨立刻戒备起来。

自从他入江湖以来,从来都没有跟绝心圣主打过架,若真的动起手来,不知道他有没有胜算……

几乎在齐景墨话音刚落的那一瞬间,一个黑色的身影就出现在齐景墨的身前,鬼魅一般的身影,齐景墨根本就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进来的。此人的武功在他之上,或者说都在冥铖之上,齐景墨暗自心惊,面上却不动声色,“不知道绝心圣主千里迢迢地过来找在下,所谓何事?”

“不为何时,只为心悦。”然而,绝心圣主说出来的话太任性,任性地让齐景墨咬牙。

“绝心圣主好一个心悦,”齐景墨嘴角抽搐,举起桌前的酒杯向绝心圣主扬了扬,两人碰了杯,一口饮下,却是一样的苦涩。

口中的酒水竟然也会这般苦涩,这世间,钟情于一个你不能爱的人,多么可悲的一件事情呀。

齐景墨侧过头看着身旁的男子,虽然那张冰冷的面具遮住了他的容颜,可齐景墨还是清楚地感觉到身旁的男子跟自己有一种很相似的落寞。

“你也喜欢了你不该喜欢的人吗?”齐景墨嘲讽地看着酒杯中的液体一圈一圈地様起细细的涟漪,有些失魂落魄地问道,却不知道他是在问身侧的男子,还是在问自己。

绝心圣主抿着薄唇,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喜欢吗?应该是爱吧。只可惜……

“你知道吗?我十五就要成亲了,我本来是想要新的感情来代替我对她的感情,可我还是忘不掉她。”齐景墨又“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酒,边流泪边说着,“从第一眼开始,我就喜欢上了她,可她是我兄弟的妻。”

“……”齐景墨不知道说了多久,直到“哐当”一声,手中的酒杯掉在地上,里面流出来橙黄色的液体,而此时的齐景墨已经趴在桌子上醉的不省人事了。

齐景墨是有名的花花公子,酒场从来都是千杯不醉,可今日……

绝心圣主放下手中的酒杯,看着倒在桌子上的齐景墨,眼眸深了深。

“她那样美丽的一个人,确实值得所有人喜欢,只是,那个人一定是我。”绝心圣主再看了看齐景墨,便起身迅速地消失在人海中。

一切都想只是一个梦境一般,梦醒了,便什么痕迹也没留下。

齐景墨是被齐尚书派人接回去的。齐尚书看到他这副鬼样子气不打一出来,“管家,去给少爷煮了醒酒汤来。”齐尚书冷着一张脸吩咐道。脸色那个难看呀。

本来家里从小就这一个嫡子,宠点,捧着点儿长大的,如今……

齐尚书想到比,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在婚期定下来了。

被灌了满满三大碗汤药,齐景墨才悠悠转醒,醒来就看到他家老爹吹胡子瞪眼地看着他,齐景墨顿时毛骨悚然。

这一定是梦,他在酒楼里,怎么醒来就到家里了,而且,最主要的是还看到了他家老爹的那张臭脸呢?

齐景墨安慰着自己,睁开的眼睛再次闭上。却听到他家老爹那万年不变的冷调说道:“还没醒酒,再去熬碗醒酒汤来。”

齐景墨顿时一个激灵,从床榻上翻起身,“爹,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齐尚书闻言却是愣了一瞬间,没好气地扔了俩字儿,“真的。”

闻言,齐景墨瞬间觉得天昏地暗。想起自家老爹书房里的那些书……齐景墨顿时打了一个寒颤。他最讨厌那些文邹邹的东西了,可每次他犯了错误,他家老爹就会让他将那些书抄下来。

“过几日你就要成亲了,怎么还这么不知道节制,在外面鬼混也就算了,还如此丢人现眼。”齐尚书表示,有齐景墨这样的儿子,他也很头痛。

“是,老爹说的是。”反正被齐尚书批成了习惯,齐景墨早就熟捻地应付着齐尚书。

“行了,天色夜不早了,让孩子早点儿歇着吧。”齐母接收到儿子的眼神暗示,赶紧将齐尚书推出了门外。

齐尚书走了,齐景墨顿时觉得浑身舒服了更多。

只是,想起几天后的成亲典礼,齐景墨才好转的心情瞬间有些沉闷。当初做这个决定的时候,不知道他自己的脑子里在想什么。只是,既然答应了,就得担起这份责任。

黎婷,黎婷……

第070章 王妃人选

距离上次跟冥铖吵架之后,冥铖就再也没有来过落英宫,倒是新晋的容贵人天天被冥铖传了去侍寝。

容贵人是吏部尚书的长女,长的倒是不错,只是,她的长相……

这日,木雪舒早早地起来就向太后问安了,算算日子,自从上次跟太后养心殿闹僵之后,她已经好久都没有来慈宁宫请过安了。

木雪舒的辇轿停在慈宁宫前,少不了其他妃嫔太监们的一顿观望,毕竟,木雪舒跟太后的那点矛盾,所有人都明白着呢。

木雪舒却不理会众人强烈的视线,扶着芜兰的手臂,从辇轿上优雅地走下来,看着繁华的宫门上大大的“慈宁宫”三个字,木雪舒竟然觉得有些幽远了,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这里的人可对她不是这般模样。

到底有些事情变了呀,这个世间最善变的就是人情。

木雪舒扶着芜兰的手臂,走至慈宁宫的宫门口,那守门的太监宫女们竟然忘记了请安。

木雪舒眉头紧紧地蹙起来。却没有多言,眼神示意了身后的小轩子,小轩子大声通报:“贵妃娘娘驾到。”

木雪舒走进了慈宁宫,那些太监宫女们才惊觉,他们因为震惊,竟然忘记了反应。

然而,当木雪舒走进慈宁宫的大殿内时,所有的妃嫔都已经到了,就连阿娜都已经到了。阿娜坐在太后的旁侧,嫔妃分两列坐在太后下面的两侧,以位份排列。

然而,木雪舒因为很久都没来向太后请安了,就连她的位置……

木雪舒微微扫视了一下大殿内的所有人,垂眸微微向上座的阿娜屈了屈膝,清凉的声音从她的娇唇中发出,“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安。”

“起身吧,”阿娜笑道,显然她也没有想到木雪舒竟然会来。

木雪舒勾起唇角,淡淡地谢了恩,脚步却向淑妃坐得位置走去。木雪舒站定在淑妃面前,淑妃却熟视无睹,慢悠悠地喝着身前矮几上的茶杯。

“淑妃娘娘,这理应是贵妃娘娘的座位。”旁边的芜兰低眉“好心”地提醒道。

然而,柳淑妃却冷嗤一声,“贵妃娘娘?这个位置是太后娘娘允了本宫坐得,贵妃娘娘另寻他座。”柳淑妃本来因为之前木雪舒害死她孩子一事耿耿于怀,如今木雪舒更是后宫专宠,柳淑妃早就看着木雪舒不顺眼。

“哦?那淑妃说说,本宫理应坐在哪里?”木雪舒却不恼,居高临下地看着柳淑妃,木雪舒今日一声正红色的拖地宫装着身,头上金钗凤冠发出清脆的响声,在这空荡荡的大殿内异常清晰。让木雪舒身上的那种气场更为强大,大殿内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谁也不敢插嘴劝慰一句,就连看木雪舒不顺眼的墨初荨今日也不敢出言嘲讽木雪舒一句。

柳淑妃在木雪舒这样强大的气场下,感到有些坐立不安。

“贵妃娘娘说笑了,臣妾可不敢给贵妃娘娘寻座儿。”柳淑妃稳了稳气息,还是对木雪舒爱理不理的。

木雪舒冷笑一声,正要说什么,却在这个时候一身正紫色朝服的太后来了。

木雪舒收回嘴边儿的话,和着众位妃嫔起身向太后请安。

“臣妾等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太后从刚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一身红衣的木雪舒,木雪舒今日的打扮太过于过分的雍容高贵,这样的木雪舒让太后特别不开心。

只是,太后不动声色地敛去眼中的不悦之色,走至主位坐了下来,抬眼看向下面的众位妃嫔,一如既往地抬了抬手,“都起来吧。”

当然,木雪舒也随着她们一起起来了,只是,所有人都落了座,只有木雪舒一人站在大殿内。

木雪舒倒也不急,抬眸看了一眼太后,“太后娘娘,请问臣妾本该坐在什么地方?臣妾若是没有记错,这个位子只有本朝的一品贵妃能坐。”皇后下面的位子,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坐得,况且,木雪舒还具有协助管理后宫的大权,虽然如今太后还在掌权,可名分上怎么说也摆在那里。若是太后随便指一个位子给她,那就是违背祖训,纵容宫妃以下犯上之罪。那么太后岂不是打自己的脸?

太后面色阴郁地看着这样猖狂的木雪舒半晌,才冷冷地向座位上不动的柳淑妃喝了一声:“柳淑妃。”

太后身为掌权着,又怎么会不明白这点呢。

柳淑妃虽然心有不服,可太后都开了口,她能不让位置吗?柳淑妃恨恨地看了一眼木雪舒,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向另一侧走去。

她不情愿又能怎么样,她如今没有家族的撑腰,只能依靠太后能活下去,说来真是可笑,以前她跟太后是死对头,如今,她却只能依附太后才能活下去。

柳淑妃对木雪舒可谓恨之入骨。

等所有的人再次坐下来的时候,木雪舒嘲讽的话语再次在大殿内响起来,“舒贵妃今日怎么得了空,想起哀家了。”

“呵呵。”木雪舒用白色的帕子捂住娇唇,娇笑几声,“太后娘娘说的这是什么话儿,前些日子臣妾病了一阵子,今儿大病初愈,就赶忙过来给太后娘娘请安了。倒是让太后您惦记了。”木雪舒睁着眼说瞎话的本事可谓大为见长。

太后被她这样颠倒黑白的话语说的气急攻心。索性,太后再也不理会木雪舒了。木雪舒倒也落地自在。

太后今日被木雪舒气到了,和所有嫔妃说了几句话就懒得应付他们了,便挥了挥手,让大家都先回去。

木雪舒也懒得跟她斗智,等太后离开了大殿,木雪舒跟着阿娜便率先离开了大殿。

“雪舒,怎么今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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