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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牛国医妃-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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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为什么本王让你在燕都里留人吗?”

马维想了想,实在是想不到。感觉这事儿,真不太像是皇帝交代老三办的差事。因为没有什么必要。现在大家都知道,皇帝自己在燕都都安置了人手。

“本王出行前,被东宫叫过去了。”

太子和三爷感情好,三爷每次出行,太子都要设宴给老三践行,本不是算是什么奇怪的事。

朱璃说:“太子说,皇上看来,不是近来才把兵部的事儿,交给了老八来打理。”

这的确是东宫的心头大忌。为何这么说?太子说协助皇帝处理政事,可基本没有任何实权的,太子只能是看看上交朝廷的一般折子,皇帝的密折都到不了太子手里呢,太子看了这个一般折子,都还不能直接下令批示了,只能是在旁写上自己的建议之后,像小学生交作业一样,交给皇帝老子审批,皇帝做的拍板。

太子简直就像是皇帝手指间玩弄的一只耗子,基本动弹不得。反倒是像他这样分管到刑部的老三,或是到兵部的老八,由于管的是实务,小事儿按照规定也不用上报,自个儿可以拍板,权力比太子还大一些。兵权,又是重中之重,否则,皇帝不会这样顾及北燕掌握百万大军的护国公。太子同理,早顾忌分管兵权的老八。

皇帝肯定是不会把兵权直接交给太子的,要是交给了东宫,东宫可以直接造反了。名义给了太子,兵权给了老八,皇帝这个未雨绸缪权衡大局的把戏,玩得如鱼得水。

太子不是不知道这点,只是没有想到,现在,连北燕这边的线,皇帝都给了老八。

“虽然,北燕的兵权在护国公手里,老八想拿,也别指意能拿到。可东宫想,皇上把这样重要的事儿都留给了老八了,说明皇上对老八的能力是很器重的。”

马维听到这儿,脑筋一转,像是想出了什么,说:“莫非,太子是想我们部分人,留在燕都和八爷争?”

“争什么?都是皇上的人。不和护国公争,自己先打起来,皇上看着不气?别忘了,当初太子在皇上面前说我的时候,皇上怎么对太子发火的。太子是监国!”

马维想起来了,对了,争那肯定是不行的,都是皇帝的人怎么争,可是,太子是帮皇帝先看上报的折子的,底下人要是有办不好事的,折子到了太子那儿是第一关,太子可以选择哪些给皇帝看,哪些不给皇帝先看。

现在,如果想把老八拽下来,除了和抓大皇子的小辫子一样的法子,没有其它了。

在李敏的客房里,徐有贞说是向医术不凡的表妹请教医学,实际上,却是一块在等着孟浩明进来做汇报。

没过多久,孟浩明进来了,来不及瞧着屋里的春梅在不在,先给李敏回话:“八爷是回去了。”

那老八送人送的那样远,是人都会怀疑这个老八心里在想什么。

“本妃知道孟旗主一路是前前后后都要照顾。”

孟浩明听出她意思,接着说:“三爷在燕都里应该是留了人。”

“他留人在燕都做什么?他不是奉旨出访高卑吗?”徐有贞手指不由捏起了一个瓷杯,“皇上要他做其它的事?”

“首先,这事儿得分成两件事来看。”李敏道,“一个是,皇上的想法。另一个是,三爷自己的想法。”

徐有贞眼睛蓦然一亮,像是明白了:“皇上的想法,是让三爷出访。三爷的想法,大概是东宫的想法吧。那肯定要在燕都里留人了。毕竟听说燕都里的都督府那位吕大人,早在京师里,已经是有名的三面派,从来巴结的主子没有一个是固定的。”

李敏听了他这话都不由一笑:“表哥的消息可真是灵通。吕大人这等趣闻我是第一次听说。”

“我这哪里是消息灵通,是在京师里没事的时候,整天在客栈里和人八卦八卦出来的。”徐有贞坦诚实话说。

屋子里的人,不禁一阵大笑。

气氛一下子从僵硬变回到了热烈。应该说,只要摸清了对方的想法,自己心里有了底,什么事儿也都不怕了。

“东宫忙着应付八爷,是抽不出时间来应付其它的了。”李敏说。

“这叫做顾此失彼。”徐有贞接话。

孟浩明只听他们兄妹俩像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一方面既早知道李敏的能力而不觉得惊讶,另一方面,不得不佩服这个徐状元,真是一个有才华的人,难怪自己主子一直想把其招揽进自己的阵营里。

“三爷是个忠心耿耿的人,为东宫想。但实际上,是因为三爷自己没有什么人,不像八爷,这会儿不先倚靠东宫不行。”徐有贞说。

李敏对他这话点了头,她一直都是这样看这个传言中号称铁面无私王的黑脸包公老三的。皇帝的儿子,哪个自己没有野心的,可是,每个都有自己量力而行的计划罢了。哪怕那个懦弱的老十都有自己的算计。

“现在,主要是看皇上的想法了——”徐有贞说到这儿,声音微沉,秀眉拧了一截。

皇帝不比这些还不成气候的皇子。况且,皇帝为什么非要三皇子出这趟差事,什么时候出访高卑不行,非要凑这个热闹,皇帝暗藏的心机像是随时出鞘的刀锋,让人心惊胆跳。

来京师以后,徐有贞就知道,自己是因为家人,需要和这个皇帝斗的。揣摩天子的心思是个什么样可怕的心态,没有经历的人不知道。所以,徐有贞后来选择了靠近朱隶的阵营里,和公孙良生一样的抉择,都是这个缘故。因为这个天下,能真正和皇帝斗的人不多,以他们一介书生之力,凭智慧能把有钱有人有兵的皇帝斗赢吗?天方夜谭!

有时候他不得不想,自己表妹嫁给了这样一个天下举足轻重的英雄,是好是坏?

“皇上嘛——”李敏的声音淡淡的,从她一贯来平淡无波的表情难以看出些所以然,“皇上之前不是对我亲爹是谁的事耿耿于怀吗?大概是想让三爷亲眼所见之后,见机行事。”

听她一句话说的那样坦白,徐有贞和孟浩明一块苦笑了。

李敏却是突然冲他们的苦瓜脸一笑,笑道:“倘若皇上的心思真这么单纯,那就好了,我们还需要担心吗?皇上这是考验自己的孩子呢。”

像考验八爷和大皇子一样,皇帝派哪个孩子出马都好,实际上都是在考验这个孩子对自己的心。只是,三爷能不能想到这里来,那就难说了。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毕竟皇上的人再怎么想,也得等到我去了高卑以后,作出的事儿符合不符合皇上的利益再说。可是三爷的心思如今都在八爷那边——”李敏微肃了语气。

孟浩明道:“王爷加派了人马,在我们的队伍前面后面都有加派人手,所以,东胡人应该不敢轻举妄动。”

东胡人是早些时间即撤出燕都了。这群东胡人看起来心都不死。东胡人当然是更不愿意看着她到高卑认亲的。东胡人比万历爷对这方面更害怕。因为,一旦她真的被高卑国接受了的话,很有可能,促成高卑国联盟的方向转向北燕。

问题在于高卑国人自己怎么想的了。毕竟一旦过了国境边境线,护送她的大明军队只能止步于国界,这大概是最致命的地方了。

“顺武。”

听见卢毓善叫自己的名字,号称高卑人里头头号侍卫的那名汉子打开门,从外面走进来,说:“三皇子,有何吩咐吗?”

“你通知他们启程了吗?”躺在屋里床上,手指玩弄着两个铁环的美少年,转过头睁开那双充满魅惑的丹凤眼,看着他。

“按照三皇子吩咐的,分别通知了大皇子与二皇子。但是,奴才看,他们好像不是和我们走一条路。”

“那行。”卢毓善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来,“他们应该更快抵达国界,闵将军会去接他们。我们刚好,趁机带大明人走另一条路。”

顺武听着他这话,好像有些愣,一时半会儿都没有反应过来。只记得主子自从到了大明以后,一路以来,都没有什么表态,好像很接受这个事儿,接受大明所有的安排。

“哧!”那一声寒风彻骨的笑声,与卢毓善脸上那抹温善的微笑成了鲜明的对比,只见这个貌美的少年眼底下忽然显出一层戾气,“说认就认,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儿。我虽然不知道那两人各自怀了什么目的,想让她回国。”

“可是,主子,太后娘娘说了,说是带她回去。”

“当然会带她回去了。可是,太后娘娘说了只带她一个人回去,不是吗?”卢毓善冰冷地看了他一眼。

顺武一时嚼着他的话,好像都没有能想明白。

“去!”对此,卢毓善有些不耐烦了,脱了手上的一只东西,扔进他怀里,“你都知道怎么做的了。做的小心一些,毕竟那人是神医。不过,我倒是想看看,这个神医是不是虚有其表的大草包。这个世上,神医多的是,草包也多的是。”

顺武拿着他扔来的东西像是有些为难,但是,转身出了屋子。

到了第二天早上,李敏刚从睡梦中清醒,只听屋里两个丫鬟在议论:

“流月又不吃东西了,不知道为什么。”

【217】抵达

这回带不带流月走时,李敏是内心里经历过一番挣扎的。( )说实在话,这是老公送她的爱马,上回差点儿被敌人杀了以后,她是真舍不得让这匹爱马再冒一次险。可朱隶执意让她带上。

“紫叶,你过来。”听见小丫鬟嚼的舌根,李敏叫道。

紫叶和春梅一起走了过来。

“流月现在是谁照顾的?”

“王德胜。但是孟旗主听说以后,今早上也去看了。”紫叶回答说。

那是主子的爱马,生死非同小可,孟浩明对此非常清楚,肯定是要去看怎么回事的。

找人来问八成问不出什么东西。要是能知道怎么回事,两个丫鬟不会在这里嚼舌根了。李敏站了起来。紫叶和春梅知道她是要去看流月,忙给她那皮裘,拿伞。

马厩安置在驿站后面,走出驿站之后,外面下的雪压根没有停止的迹象。紫叶给李敏撑着竹伞,春梅在前面提着灯笼。这冬天的天色,都没有全亮。

走到马厩的时候,见好几个人围着的地方,紫叶喊了一声:“少奶奶来了。”

围聚的几个人马上散开。只剩下王德胜蹲在马儿身边。而孟浩明走了上来,迎向李敏时说:“问题应该不重,可能是昨日的路程较为辛苦。它毕竟不是战马,而且之前主要生活在京师里,相对气候比较温暖潮湿。这边的路不仅难走,气候也是与京师里大相径庭。”

冷、干燥、路况不好,都是种种理由。按这个道理来说,流月根本不适合这趟远行。可是之前,老公可是一个劲儿地打保票,说流月父母本身都是北方的战马,在部队里都立过战功。儿子老公更不用说,更是一等一的战马。流月遗传基因这么好,不会说因为在京师里稍微养尊处优一蹶不振。更何况,之前这马可是一路跟过她逃亡到燕都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李敏问,不嫌这小驿站的马厩脏成什么样,走到了马厩前。

“据王德胜说,昨晚上,它有喝点水。”孟浩明跟在她后面。

听见她声音的王德胜,从流月身边爬了起来。流月站着,还没有倒下去。可李大夫一看她这匹爱马的眼神,明显不对。

无神,疲倦。

“没有吃东西,大便呢?”

听李敏这样问,大家都很诧异。平常哪户人家的小姐贵妇会懂得养马的。可是,她一问,问的问题,都是针锋相对,一听让人感觉很懂马。

对于李大夫而言,人都能治,何况马。在农村,很多地方没有专门的兽医,牲畜有什么病,还不是找治人病的大夫想办法。李敏曾经就在农村给母马接生过小马。

当然,兽医作为一门专科,有专科的研究范畴。她李大夫最多,能看点常见的毛病。但是,这足以先判断出了什么事。

可见得,大家都没有想到她可能医马。

王德胜当然是最信任自家小姐了,张口就答:“大便有,今早上我一看,拉的稀的。”

“让我看看它喝过的水。”李敏道。

水有问题?

孟浩明的表情先严重了。

不要小瞧马喝的水有问题。他是部队的指挥官,深知马出问题的话,下一步人要出问题了。因为,动物总是比人,先一步察觉危险。要是敌方对正方作战的话,一般也会先选择对对方的马下手。

冬天天气冷,在这个天寒地冻的自然环境下,一般大自然的流水都结了冰。驿站用的水,都是拿冰融化了的冰水,煮熟了给人喝。驿站后院打的那口井水在冬天都是干涸的。

马的话,喝的就只是冰水而已,哪有人奢侈。但是,喝的是和人一样的水源地,按理说,也不该有什么问题。

流月喝水用的马槽,放在了李敏面前。这是一块木制的马槽,看起来与普通马槽没有什么两样。

李敏拿起一根瓷勺子,仔细刮了下马槽的内部,刮下来是些木屑,上面有部分凝结的霜。有可能是马吃完的水留下来的水分,也有可能是下雪时误入马槽里的雪凝结而成。不管怎么说,她把这部分霜放进了春梅端的小碗里。

让王德胜继续照顾流月,并且暂时不给流月任何吃喝的东西以后,李敏回到了自己客房。

到了客房以后,拿了只油灯,仔细观察,分析,李敏问跟着她看的两个丫鬟:“看出什么没有?”

紫叶和春梅都摇了摇头。

“没觉得有些黄吗?”

黄?真是需要很仔细地看了。毕竟那个灯是黄的,照下去,如果看见是黄的,会误以为是灯照的,必须和周边的白色做对比。所以,李敏才拿了一个非常洁白的碗,来装这个东西。

拿支尖利的小竹签慢慢地挑,是能从白霜中挑出一些黄色的颗粒出来。李敏接着,再把这些粉末放到油灯的火上烧。

只听啪一声响,竟然燃烧的冰霜没有化成水,是发出像鬼火一样的蓝色火焰。两个小丫鬟被吓的够呛,差点没有尖叫出声。而刚好进屋来帮着收拾屋子的李嬷嬷,啊一声尖叫过后打着哆嗦抱着脑袋蹲在了地上,闭着眼睛不敢看。

鬼?这是闹鬼了吗?

“拿点水来。”李敏其实大概已经知道这是什么了,可是为了百分百确定,要从各方面做实验来佐证。

春梅转身,从靠墙的条案上拎起只茶壶,在一个杯子里倒满了开水。

李敏把碗里余下从马槽里刮出来的东西,全部倒进水里。

不会儿,众人看着,水杯表面露出了些漂浮的木屑,把这些木屑挑出来以后,在水里融化掉的肯定是同样是水分子的冰霜,剩下的,是一些黄色的颗粒沉淀在水底。

没有错的了,是硫磺。

“硫磺?”

不要以为硫磺只是一个矿物名,硫磺在中药里面,是主要用来治疗皮肤病,对杀虫卓有疗效的一味中药。

有人在马槽里放了硫磺,混合在水里面。由于冬天马槽的水一样很容易结冰,喝水的马一不留心,把不会溶于水的硫磺当成了冰,一块用舌头舔进嘴里,到了一定的积量以后,硫磺在马肚子里引起了腹泻的副作用。

可为什么要这么做?想让马拉肚子,用番泻叶不是来的更快吗?况且,为什么对李敏的爱马下手?因为对李敏下手比较难,所以改对李敏的爱马下手,妒忌李敏,想针对李敏?

大家感觉脑子都快不够用了,因为对方所使用的下毒手段,可以说不够高超,按照李敏的说法,这个下毒方法不仅缓慢,而且难以奏效,马服用量不多的话,硫磺还可以给马杀杀毒。而且针对李敏爱马使用这种小手段,让人感觉,对李敏的恨也不像大到对李敏恨之入骨一样。

“大概,是想试一下本妃的医术吧。没有伤到任何人,而且,像开玩笑一样不痛不痒,哪怕被抓住,也不算什么大罪,可以一笑而过。”李敏说到这儿都不由一笑,“真难得这个下毒的人,如此费尽心机,怕是想了好久才想出来的主意。”

孟浩明和王德胜得知流月真是被人下毒所以引起了腹泻,两个人脸色顿变。王德胜,现在是连给流月喝水,都要一对一盯着,绝对不再让坏人有机可乘。可就是如此,两个人都在猜,是谁下的毒。

“王德胜,之前,你来马厩照顾马看马的次数最多,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吗?”孟浩明问。

王德胜摇摇脑袋:“孟旗主,你不问,我都在想这个问题。可是,真没有。我原先想,有没有可能是三爷的人做的。可是三爷的人给少奶奶的马下毒做什么?三爷的人,应该知道少奶奶的医术精湛,这点小伎俩根本糊弄不了我们少奶奶。他们做个事,什么目的都达不到。三爷又不是那种无聊到会干这种蠢事的人。”

孟浩明一抹下巴:“除了三爷,能是谁?”

除了三爷,能是谁。不说李敏和李敏的人都心知肚明了,就是朱璃清早听说了这件事之后,同样一怔。

这样的事肯定不是他做的。对于李敏的医术到哪儿去,他能不清楚吗?李敏可是把他母亲那蒙骗了皇帝多少年的骗局都能揭穿了的人。

马维站在他面前抽了抽鼻子。

外面天冷,他刚出去溜达了一圈,看看,有没有可能是外面不明来历的人昨晚经过驿站对李敏的马下手。结果这一圈溜达下来以后,发现外部人员作案的可能性不大。

基本可以断定是内部熟悉的人作案,才会在一群马里头挑中了流月下手。毕竟流月也不算是什么特别的出色的好马。要说出众的马,在队伍里,首先要算是朱璃骑的宝马。高卑国使臣骑的宝马也不赖。流月凭啥成了唯一的目标?只能说,这个作案人员,和李敏有不大不小,尤为微妙的仇。

“主子,不是我们做的,很有可能是高卑人做的?”马维说。

“现在,隶王妃都破解了对方给流月下的什么药。对隶王妃来说,这叫做轻而易举,对于对方来说,这叫做想破了脑袋结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之前,本王还不得不佩服那个高卑国的使臣掩饰的很好,装的很好。”朱璃眯着眼睛,摇了摇头,拿起杯茶要喝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心有余悸,往杯子里多看了几眼。

听说这个硫磺不溶于水的,可是,能微溶于开水。说不定,在人的水里面混进一点,都不是很难的事情。

马维打开茶壶盖仔细观察,感觉自己和主子被这么一吓,都跟着有些草木皆兵了。是没有想到高卑人下毒也是别具一格,人家给人拉肚子都是用番泻叶,高卑人另类地搞出个硫磺。是一般人都想不到的毒药,也只有李敏能第一时间不费吹灰之力破解。

“这下,对方只能输得心服口服了。”朱璃到底没有把拿着的茶杯里的水喝了,说,“但是,是不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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