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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牛国医妃-第3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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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洋人周身像是散架的骨头,死死抓住王大山的手不放。

王大山狠狠地咬一口嘴唇:他们确实是低估了,低估了那个叫做北峰老怪的男人!

眼角再去找许飞云的身影,当然是找不到的了。

许飞云又不傻,这会儿肯定是撤退到后面哪儿看热闹去了。

好啊!

王大山低吼一声:“撤!”说着,抓起西洋人一同,在熊来到面前之前,往外围突破。

可明显,他们三个人之中的另一个人,身手不及他敏捷,也就没有他这个幸运安全撤出了。

大圆锤子砸到熊宛如巨柱的大腿上,仿佛是砸到了一块不能被撬动的大山。熊却感觉到了侵犯,熊吼震动北峰,那两只熊掌瞬间把袭击自己的人类夹了起来。

嗷嗷嗷,生肉被夹成肉饼的惨叫,回荡在北峰之中,八成是能吓到所有人很多年都不敢踏进北峰一步了。

西洋人恐怕是从来都没有听过这样的声音,直哆嗦着,说:“惨绝人寰,惨绝人寰,你们大明人不是人!不是耶和华的信徒。”

王大山对他这话只是眯眯眼。西洋人能仁慈到哪里去呢?不见得吧。于是,把贪生怕死的这个洋人,径直扔到了土地上。

西洋人落地的时候栽了个狼狈的跟头,却只是一双警惕的眼珠儿朝四周看了看,见没有熊,心头对末日的恐惧才稍微减弱了一点。

“我们这是在哪里?”西洋人问。

王大山嘴角诡异地勾勒起来:“既然知道,他那个屋子底下怕是有什么秘密,倒是不需要,一定要从那个门进去的。”

西洋人听见他这话,眼睛一亮,精神抖擞地重新站了起来。

那边,见来袭者知难而退去了,许飞云慢悠悠地把玉箫插回自己新做的腰带上,漫步回到自己家里的院子。两条狼王在院子里并没有离开,看着他,一脸的警惕。

这个男人,虽然大家都说他很危险,原来,真的是太危险了。

许飞云对这两条狼王,也是斜视一眼:是聪明到比人都聪明,否则,怎么会知道留在他屋里比起到哪儿都安全。毕竟这个地方,他那些熊朋友都知道是他的家,不会来进犯的。

被师父推进屋里的兰燕,听着外面没有动静了,才会头灰脸地打开屋门露出个脑袋,见到许飞云安然无恙,自然是整双杏眸都亮了起来,喜悦地喊:“师父——”

许飞云冲她缓慢地点了下头,朝她走过去的时候,突然听雪山里似乎传出了一声响动。

兰燕的脸,刷的一下,跟着白了。

“该死的!”许飞云握紧拳头,知道王大山八成是去找密道的后口了。

转身就要走,后面衣摆被双秀手拽住。

兰燕对他摇了下脑袋。

许飞云轻轻眯了把妖瞳。

西洋人显得兴致勃勃,对王大山说:“没有想到你这么厉害,一下子就找到了密道的出口。皇上是不是知道你有这个本事,对了,刚才那人说什么夺命飞步,你究竟是什么人?”

可见,这两人在此之前,根本不熟悉,连彼此的身份都不知道。

西洋人只知道的是,皇帝似乎对王大山很信赖,这俨然是由于王大山之前,帮皇帝干成了大事儿。

王大山如此高超的武艺,又怎么可能是隐藏在山里的一个高手这么简单?

“不是所有人都像他那样人贼做主的。”王大山说。

所以,兰燕骂他是忘恩负义的小人时,一点都不能动摇他忠心耿耿为皇帝办事的心。

对于这种人,说起来,许飞云是很熟悉的,因为都是江湖中人。

兰燕其实在王大山要抓自己时,偷窥到了王大山腰带上佩戴的一个牌子。于是,描述给了师傅许飞云听。

许飞云听完,眯了下眼:“原来是承天会的总舵主,难怪——”

“承天会?”兰燕好久没有游走江湖了,资历又小,对江湖里的事情,当然没有师傅多,痴痴地听着许飞云解释。

许飞云眼角一扫她脸上,道:“你不知道你师傅被人叫老怪吗?”

北峰老怪之所以被人叫做老怪,除了独居等习情以外,最重要的是,老怪这个词本身带有贬义。其实那些江湖中人,恨不得直接骂他许飞云是走狗,这点许飞云自己心里是很清楚的。

为什么?

因为大多数江湖人,心里都有隐藏一个巨大的梦想,那就是凭自己超高的武艺,为朝廷效力,为皇帝效忠,建工伟业。只有侍奉真正的主儿,才能在历史学家的史册里留下光辉的正面的历史形象。

大明人,或是说汉人,都是很注重死后的名声的。有些人,甚至可以说活着就是为了死的名誉。

他北峰老怪偏偏不,和北燕的护国公勾结了起来。而谁不知道,护国公是皇帝的眼中钉,是皇帝心里面的贼子,随时要篡夺皇帝的帝位的。

因此他许飞云不被江湖里的人骂叛贼,那才奇怪了。

西洋人一定也是听过承天会的名号的,吃惊的眼神,落到了王大山那张平庸的脸上。

承天会,可算是江湖里不是数一就是数二的帮派了。当然,承天会内部肯定不被外人所知,十分隐秘。承天会的总舵主,向来对外界而言更是个谜。但不管怎样,承天会的总舵主,武功绝对是盖世。

西洋人心里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笑着说:“总舵主,原来是总舵主,皇上要是连总舵主都不信,要是没有总舵主能办成的事儿,还真不知道,有什么人能继续帮皇上完成大业了。”

或许西洋人这话只是口上说说,想拍人马屁。可这话,王大山听起来心里一丝不顺。

想着之前,皇帝云集的高手应该是不少的。像上次突然夜袭护国公王府。直接袭击李敏屋里的高手,据他王大山知道的,绝对不比他王大山差多少。可偏偏,在朱隶不在,并且是对方意料不到的偷袭之下,都拿不下一个妇女和一个孩子。

偷袭计划失败以后,直接导致,皇帝在北燕安插的人暴露了。要不是他王大山跑的快,或许,和留在燕都里的人一样,被朱隶抓了宰了。

夜叉可是嗜血如狂的一个人。

王大山皱皱眉头,是知道皇帝年纪大了,护国公却是正值年轻气盛的时候。这点大概对皇帝是最不利的。

秘道里黑咕隆咚的。

王大山取出腰带兜里装着的火石,擦了下,点亮了火折子。

看见秘道的墙壁上插了支没有点燃的火把,发现并不湿,可以点火。

两个人拿着火把照着路面往前走。前面是什么,他们不知道,但是,最可怕的,他们认为已经过去了。最少,那些北方的熊,是不可能到秘道里来的。

越往深处走,越能感觉到的,是一股,寒气与暖气交叉的奇妙气流。

“冰棺应该是在此处。”对此,王大山判断。

“冰棺?”西洋人没有听过这个词。

“冰棺,是北峰老怪在北峰里挖掘出来的宝贝,据说可以把要死的人暂时保存下来,让人可以延得一口气。”

西洋人听到他这样一说,无疑兴致又来了,嘴里冒出了一串其他人听不懂的英文。

王大山往他脸上看了看,大致可以猜到,他大概是想把冰棺搬回西洋去。

多么愚蠢的一个人。冰棺要是离开北峰,是融化了,压根没用了。也因为此,王大山明白了,为什么帝王绿会藏在这个地方。八成帝王绿是某人的身体里面。

只见这两人似乎离真相越来越近了。脚步越来越快,直接冲到了雪山深处洞穴的底部。

不得不惊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在那看似冰冷无情的雪峰底下,是一片五彩斑斓的世界。

洞穴的壁上,停歇满了不知道什么昆虫,发出五彩缤纷的颜色,照亮着这个地底深处本该黑暗的世界。

西洋人惊叹一声,目光落到了洞穴正中央摆放的那只浑身是冰长方体物体上。那看起来确实是像棺材的造型,只是,四周全是透明的,因此,哪怕盖着紧密的棺盖,人们还是能透过透视的冰面,望到了里面躺着的人体。

是个女子,五官秀美,青发如丝,双眸紧闭,仿佛在沉睡的一个美人儿。

王大山眼瞳子迅速地一眯,是锁定了女子皮肤上时而闪现的点点绿光。

西洋人好像没回过神来消化,对女子身上发出的绿光是充满了惊疑的表情,问:“是鬼火吗?”

“不是,帝王绿在她体内——”知道镯子在哪里,这就好办了,直接把这个身体撕碎了,取出镯子,一切大功告成。不过是条贱命,死一个无所谓。

王大山嘴角勾起,毫不手软,一掌准备直击到冰棺上,把冰棺和里面的女人一块儿击到粉碎。固然,他是认识冰棺里躺的这个人是谁。

西洋人倒是有些痛惜如此天上赐予的神物冰棺要被毁,但是,想到王大山说北峰里应该不止一个冰棺,帝王绿只有一个,因此,并不阻拦。

只见王大山那掌心放到冰棺表面上,只要稍微一动力。

山洞里,突然间,一个年迈的声音回响着:“大山,你是想把她杀了吗?”

“什么人?!”西洋人惊声道。

王大山一样惊惧,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好像突然间给摘下了面具一样,露出了底下孩子似的一股无措。

从洞内深处走出来的老妇人,由一个年轻的男子扶着。

是王婆子和孟浩明。

见到孟浩明其实并不奇怪,因为,他王大山本来跑去帝王绿失踪的高卑国内找人,找着找着,是循着孟浩明抱着春梅离开的路线,找到了北峰来的。

可他娘,王婆子怎么会在这里?

西洋人惊讶地看着他的表情,问:“你知道她是谁?”

王大山艰难的,不知道怎么启齿。

王婆子说:“我是他娘。”

西洋人好像没有听清楚她说的话,对她戴着眼镜的形象却有点忍俊不禁的样子。

眼镜这玩意儿,由于是稀罕物,一般,不是有点体面的文人带,就是达官贵族可以享受的奢侈品。怎么能轮到王婆子这种,看起来好像乞丐的老妇人来戴的,让人感觉不伦不类的。

“她说是你娘,怎么可能?”

堂堂承天会总舵主的母亲,是个驼背的,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农村妇女。西洋人是不怎么相信的。

王大山对此,更是有些难以启齿了。

他此刻贴着冰棺冰冷表面的掌心,居然泌出了层细汗,全身,是快在这个冰寒的冰洞里冒汗了。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只是心里愧对自己王婆子。

王婆子可是三番两次,对他说,一定要记得李敏对他们家的恩情。结果,他现在要拿李敏的东西,还要杀李敏的丫头!

没有任何人,比他更了解他母亲的脾气了。

有其母必有其子,他王大山死认一个理的脾气,和王婆子是如出一辙。

“大山,你住手吗?”王婆子对着儿子再次厉声地发出一句警告,有种最终警告的意味。

西洋人了解是什么始末以后,对王婆子说:“你儿子是在给耶和华选中的皇帝办事,错的人是你,不是他。”

“什么?”王婆子趾高气扬地看着这个金发的外国人,冷冷地哼着,“皇上是为民之人,结果,让我儿子乱杀无辜,这样的皇上,不要也罢。况且,你自己都不是大明人,说是要为了根,可你自己现在在为大明皇帝做事,你的话要是能信,天上能掉馅饼了!”

没有想到,这个看来不值一提的老太婆,口齿这般伶俐的。

西洋人恼羞成怒,指着王婆子道:“我手上有皇上的圣旨,可以诛杀你们这些不归顺皇帝的逆民。”

王大山顿时身体一个激灵,但是,没有移动。

西洋人看他没动,夸一句:“大义灭亲,乃义举,回头我禀报皇上帮总舵主留名。”说着,用这句话压住了大山,朝王婆子的门面学着大明人的武功飞出两掌。

那一瞬刻,怕是所有人都以为,西洋人这一掌过去,至少得把王婆子打出个大猪头,把王婆子仅剩的几颗门牙都打得稀巴烂掉。可是,大家能看到的,却是飞到半空的西洋人,未近到王婆子面前的瞬间,哇的一声惨叫。

随之,一团像小飞弹的黑影,犹如周身裹了一层周围人看不透的飓风,把胸口中了飞刀的西洋人直接踢到了地上。

王大山同样来不及避退,啪的一声,他左手伸过来欲图掩护右手的手腕,和右手一块儿齐齐端成了两截骨头。同时,他整个身体往地上一扑,脑袋额门直接叩首在了地面上。

踩着王大山脑袋的那团小飞弹,披开四周裹着自己的飓风,露出了佝偻的背和满脸皱纹的脸,不是王婆子又能是谁?

王婆子踩着儿子脑袋的脚,是和儿子一样毫不手软,恨铁不成钢地吐了一声:“你夺命飞步是我教的,能赢得了我?”

赢不了,所以他这不是原先没有逃吗?而是暗自趁西洋人吸引她注意力时,想破坏掉冰棺,把冰棺里的人和帝王绿先劫走再说。结果,即便这样的小心思,都逃不过母亲的法眼。

王婆子欣叹一声:“我一直希望我儿回头是岸。”

这声,可见王婆子,是知道他干了些什么事的,不然,不会跑到这里来,守株待兔准备大义灭他这个儿子的亲。

“娘。”王大山终于喊出了话,“隶王妃对娘是有恩,但是,那是小义,为皇上办事才是大义。”

王婆子摇了摇头:“你认为现在坐在皇位上的那个男子是正主,可有想过那男子和他母亲其实都是贼人吗?”

王大山一愣。

“京师里,有先王血统的人,只有皇上和恭亲王了。可如今,恭亲王府,犹如人间地狱。皇上继位以后,可是颇费心机,把所有兄弟,有先王血脉的人都杀了,如今唯剩下恭亲王和护国公王府。杀了恭亲王,这个贼人,只要再杀掉护国公,这个帝王,大明的江山,从此落入贼人的后代里。”

“娘!”王大山眼里写着不可置信,“你说他才是贼人,可有证据?”

“有。”王婆子意味深长地对儿子说,“手里拿有证据的人,正是救你娘的那个恩人。要不是如此,皇上何必一路对她追杀,而不是去追护国公。”

王大山吞了一口口水。

知道儿子动摇了。王婆子点了儿子周身的穴位,才离开儿子背上,对着山洞里的某个方向跪下,道:“还请二少爷饶了民妇这个误入歧途的不孝儿子。回头,民妇一定在家里对其深刻教诲,让其改其邪心,带领兄弟侍奉真正的主儿。”

王大山仰起头,看见,不止是朱理从洞里深处走出来,朱理身后,貌似还带了一批人,只怕这些人,一个个的武艺,和许飞云一样。

由此可见,护国公对他是留了情面的,可能是看在王婆子的面子上。让王婆子先出面来打理他。要是他再执迷不悟,确实是不知好歹了。

江湖中人的性情,终究是如此的,说到什么忠义之心,其实不像文人那般的迂腐不知道扭转。如果王婆子说的话是真的,拿出确凿的证据来,王大山倒不一定还这样的倔脾气只认皇帝一个主儿了。

春天来的气息,伴随喜鹊降临到了护国公王府的屋檐上,来的并不一定是悄声无息。

北燕吹来了阵阵春风,与此截然相反的,是皇宫里雷声的阵阵。

王大山等人的杳无踪迹,到最终,当然是传到了皇宫里,皇帝的耳朵里了。

万历爷拿起王公公端来的药碗,低头看着药碗里的汤色,浓褐的颜色一入眼底,胃内都可以全部翻了出来。

倘若往常,万历爷作为一国之君,怎会害怕苦药,闷头灌进自己嘴巴就是了。可如今,万历爷是食不下咽。

药碗放回到王公公手里。

王公公手里接着皇帝没有动过的药碗,只觉得一股冰冷寒彻了心扉。

终于到了这一天了吗?

皇帝的心思是很难捉摸的,但是,不至于什么都摸不着。

万历爷那样极力想把李敏留下,对李敏露出非常浓厚的兴趣,赐李敏国医,实际上,目的都只有一个。

一个知道自己大病的病人,对于大夫挽救自己性命的一种渴望而已。

想抓住李敏这棵救命稻草的万历爷,同时却是因为身为大明皇帝的原因,知道自己与护国公势不两立,怎么可能让护国公的老婆给自己治病?不,连自己病了的事,都是绝对不能被护国公知道的。

李敏或许能看出他病了,外面的人,宫内宫外,都有他病的消息传递着。可是,他到底什么病,是病到了什么程度,那可真不是他人可以窥探的。

给他诊脉的鲁仲阳,都只能拿个五六分,余下的四五分,病人如果有意隐瞒,他大夫也无能为力。何况,万历爷博古通今,是个读书痴人,自己都习读医书,对医理不是一窍不通。

万历爷心里头比谁都明亮着呢。

只见,他这个病,终于走到了这一天了。不知是该高兴的事儿,还是不高兴的事儿?

万历爷从卧榻上起来,迈步往门外走。

王公公亦步亦趋,给他打着竹伞,屋外风大,却也一时没有雨下来。

这种天势,怎么看都十足诡异。

在屋里拿着只布扇准备绣点花样的淑妃,听见云层里传来的像是雷声的动静,心头好像被吓得,有些活蹦乱跳了起来。

她抚摸下胸口,正想继续低头绣花,突然察觉到了什么,抬头一看,果然,窗户外头站着一个人正看着她。

那时候,隔着窗户,一男一女遥遥对视,此情此景,是令淑妃想起多年前的事儿了。曾记得,与他相遇的初时,不也这一般。那时,她是刚入宫的秀女,名分低微。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整个后宫唯一的男子,唯一的主子。

她真的是一个没有什么背景和来历的女子,只有一张美貌,正因为如此,她的遭宠,总是被无论朝廷上或是朝野外的民间诟病,称她为妖妃,只是用美色来勾引皇帝。

如此一般,哪一天她突然病了,美貌没了,随之理所当然地受到了冷落。直到李敏出现,把她治好了,让她恢复了那张脸。

万历爷再次眷顾于她。

其他人只说她的运势是时来运转。

只有她自己明白怎么回事儿,通过这次大病病坏病好给彻底弄明白了,原来皇帝真的是看中她这张脸。

她的脸,恐怕是像极了皇帝心里的哪个人。

他不是爱她,只是爱着她那张酷似谁的脸。

听起来甚是悲哀的一个故事。可淑妃却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像李敏说的那样,只有像淑妃这样病入膏肓都试过的人,才会把过去的苦痛都看成了过眼风云。死都经历过了,还有什么比死更可怕更悲哀的呢?

因为如此,此刻,淑妃看着窗户外的那个男人,一下子看明白了那男人的表情。

皇帝这会儿来找她,是对的。因为没有人比她,更能了解他此刻心头五味杂陈的感觉。

万历爷没有迟疑,那只脚,迈过了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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