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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牛国医妃-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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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知道,可是要做起来完全不一样。何况,她这个黄花大闺女,真是从来没有和男人行过房。

李敏在听到朱隶说今晚要去书房时,其实内心里先松了口气,她根本心里没有准备好。老公说死就死,现在说活就活,一百八十度截然相反的事实,总得让她心里有个调试。

看完账本,额角太阳穴闷闷地疼,劳累一天的疲惫终于是抵不住,眼见他还没有回房,既然他都让她先睡了,她也就脱了鞋子躺上床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眯会儿眼睛再说。

不管老公有没有回来,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明天照样一大把琐事等着她,府内的,府外的,徐氏药堂的残局还得收拾。

耳边隐隐约约能听见念夏和春梅那两个小丫鬟,拿着今日他送给她的霞帔,边打量,边兴奋地窃窃私语:

“我看,我们姑爷,是很喜欢二姑娘的。”

“用得着说吗?”连春梅这个平常默不吭声的小丫鬟,都学起了念夏几分得意,“念夏姐姐,上回见到小姐姑爷时,姑爷对我说了,要奴婢好好侍奉小姐,不然要拿奴婢过问呢。”

没想这个大叔,当大叔时邋邋遢遢,当护国公时威风凛凛,内心里却是个温柔细致的。念夏越想越为李敏高兴,说:“以前我还想着小姐这辈子是不是只能由我和王德胜徐掌柜陪着过了,现在有姑爷在还是不一样的。”

连小丫鬟们都说了有他在不一样。李敏翻过身,轻咳两声。两个小丫鬟这才止住声音,蹑手蹑脚地走到外面,不敢惊扰她睡眠。

迷迷糊糊在枕头上挨着脑袋,也不知道睡着没有。

朱隶在书房里听了公孙良生的一番进言,再有尤氏房里也派了人过来询问:

“夫人问,是不是今夜公孙先生要在府里留宿,夫人特地为公孙先生准备了一间客房。”

尤氏的言外之意谁都能听出来。

公孙良生肯定是死也不敢阻碍到主子的人生大事,于是和伏燕再次规劝朱隶回房。

朱隶只得叹了声气,摆摆手让他们走,随之,自己起身走回去。

走到她屋子门口时,守在屋子门口的人立马站了起来:“大少爷。”

“嘘。”他叮嘱人小声点,眼角一扫里头只剩一盏烛光的窗户,问,“少奶奶睡了吗?”

“是的,半个时辰前睡下的。”

是他让她先睡的,怨不着她。其实他今晚这样做是有原因的。他能看出来她没有准备好。也是,老公说活就活了,没有被吓死已经很好了。何况不像新人的新婚夜,被灌了酒的话,糊里糊涂做那种事儿也就容易一些。他本想给她补偿个更好的婚礼再和她行房,结果母亲的人,离他一尺远的地方坚定地伫立在那里,只等着今晚过后拿着沾血的帕子回去给尤氏交差。

朱隶眉头轻轻一拧,心知是躲不过的事儿了,挥挥手让门口的人让开,自己双手推开两扇门走了进去。

里面守着李敏的丫鬟婆子,看见他进来,马上撤了出去。

身后的门一关,朱隶向前走,绕过屏风,看见了她背侧自己脸往里睡的影子。

这幅场景,倒是让他联想起了新婚那晚上了。他看着她,这样看了一夜。

心里不由浮起一丝悸动,他坐到床边上,脱去了靴子。

李敏并没有熟睡,在听见屋外人叫大少爷的时候,仿佛一盆水浇到她脑袋上,是醒了几分。

只听他在她身后脱鞋子脱褂子,她全身汗毛竖立,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

身边的被褥被重物重重地一压,他是躺在她身旁了。

李敏感觉被吓出了层汗。听着背后又是一个骨碌声,他转过身,那手伸过来触到她身上。她快要挣扎一下时,只听见他嘴里吐出“嘘”的一声:“母亲的人在屋外。”

硬生生的,她喉咙里差点儿因他这句话噗嗤一声笑出来。

这算啥?偷鸡摸狗?

夫妻俩在自己房里本来做事是纯属正常的。可是,还得让人盯着他们。李敏感觉他们两个好像做贼似的。

“你在笑?”他的掌心似乎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动,惊异地一挑眉。

李敏知道自己不该笑婆婆,因为如果哪天自己当了婆婆说不定也和尤氏这样做,连忙抓起被头塞住嘴巴。

那只大手掰过她肩头,深邃的黑眼珠子,能清楚地看见她眼角的笑意,朱隶顿时露出些哭笑不得的表情:“和我睡很好笑吗?”

大叔偶尔说两句纯真的话,让她几乎又是忍不住捧腹大笑。

朱隶是想不通她为什么能笑出来,是因为过于紧张吗,轻轻地叹声:“为夫可不想让娘子新婚第一夜里闹出笑话。”

这句一本正经的话,终于让她止住了颤抖。

没来得及双手捂住自己胸口时,他两只手抓住她皓腕,随之一个亲吻落到她脖子间。悉悉索索的声音,全身感觉衣物一空,什么东西包住了自己。

不远处,本来还亮着的烛光哗地一声,是被一股风给刮灭了。

守在屋子门外的人均是会心一笑。随之,喜鹊回到尤氏房里再次禀告:“大少爷回到房里和大少奶奶一块睡了。”

尤氏长舒出一口气,扶着喜鹊的手走下椅子,走到夫君的灵牌前,点燃了一炷香,拜了三拜,再插进香炉里。办完这些事,吩咐人把房里的烛火灭了。

整个护国公府沉入了香甜的睡梦里。

看起来是这样的。

三皇子府上

马维给朱璃端来了药碗。

朱璃喝了一口,感觉这药味比之以往更浓烈了些。

马维说:“太医说了,说三爷这次的火气大些,需要加重药量,驱邪。”

他火气大些?动了肝火所以累及脆弱的眼珠子?

朱璃听了这话,只觉得这些太医真如万历爷说的,脑袋里真是都不知道泡了什么水,是猪吃的水吗?

砰!

药碗放在桌上。

马维苦声劝:“主子,你的眼睛——”

“能看得见了。”朱璃冷笑,“肝火?本王为什么大动肝火?哪个太医说的话?”

马维对此不敢作答,知道他正在气头上。

朱璃拂袖起身,到窗户前面一看,一轮明月悬挂在天宇里,时隐时现。真是明月当空之下好时节,烛光花月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今晚朱隶回府了,理应是要和她行房了。护国公府现在还不能说是因为朱隶回来就万事大吉,传宗接代开枝散叶比什么都重要,毕竟,护国公府现在最缺的,就是继承人。

尤氏给护国公留下的子孙不多,只有两个。朱隶之前那样一死,这个问题尤其的凸现出来。尤氏都不敢让唯一余下的那滴血脉朱理上战场冒险。可护国公,如果不上战场的话,什么用都是没有的了。

“很快的,等她有了第一个孩子后,隶王会再娶一个侧妃。”朱璃眯着视野尚许朦胧的眼睛,很难想象,以她那性格,是否能容忍朱隶再纳妾。

“听说他们今晚入宫时,隶王向皇上说了,说是今生只娶一个,像他父亲。”马维小声汇报。

“话说的轻巧。他父亲犯过的错误他会再犯吗?”朱璃眉头一竖,露出几分戾气,“他要是能,不叫隶王了,不叫夜叉和魔鬼了。”

朝廷中对于朱隶这个人,一直有两种看法,有一种认为必须除之后快,因为朱隶野心大,迟早会篡夺皇位的。另一种认为不需太过忧心。朱隶再怎样,现在年纪轻,不过也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成不了大气候。

可伴随朱隶的年纪越大,在北燕的名声越是响亮,万历爷这颗心,不也不得开始悬了些起来。

功高盖主不是什么好事情。但是,话说回来,要让护国公府的风光消失,却也不容易。首先,谁去边疆为皇帝打仗就是个大问题。历朝历代,哪个大将军不都是皇家的亲戚。

万历爷生气在自己几个公主不争气,没有一个能给他招来个好女婿。

说到万历爷膝下的宝贝女儿,一共有九个,死了却有五个了,只留下四个,远比儿子的数目少得多。不知道这是不是由于女儿比男儿难养的缘故,女儿身体娇弱,动不动吹点风都很容易死。像刚嫁出去不到一年的五公主,一样没过多久就死了,连孩子都没有能给万历爷留一个。

丧报发到宫里时,太后几日吃不下饭,因着这个五公主性情温柔,算是最招太后疼惜的一个孙女了。太后自己又没有女儿,自然疼公主多。

五公主的丧报发来时,刚好边疆打了大胜仗的消息快马加鞭传入了京师。结果,万历爷还来不及给自己女儿办丧事,先是要给朱隶摆庆功宴了。

朱隶的一员虎将率领一支精兵,摸准了东胡人大动作之前需要准备的粮草军队,打了个精准,把东胡人的粮草全灭了。行兵之前必须粮草先行,东胡人这一下,今年是别想到北燕搅和了,北燕百姓能平平安安度过这个冬天。

这个万民皆喜的大喜讯报进皇宫里,万历爷看着案下压着的五公主的丧报,另一边是朱隶部队里的军报。他办公的皇桌跟前,跪着鲍伯等人。万历爷坐在椅子里微微喘息,窗外落叶凋零,是都快到中秋时节了。

王公公端着太后给万历爷准备的东西进了御书房,笑着对万历爷说:“皇上,太后让奴才把九公主画的画给皇上欣赏。”

九公主是前年吴修容才给万历爷新添的女丁,小名如意,生的还真是如意玲珑,倍受太后娘娘的疼爱。自从五公主出嫁后,太后把如意公主经常接入自己宫里玩耍。可见,五公主病重死了的消息传入宫后,要不是有个如意公主陪伴太后,太后这个年恐怕都很难熬过去。

“给朕看看,看看朕的如意公主都画了些什么?”万历爷招招手,严苛的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说。

王公公双手捧上来交给万历爷的画卷,展开之后,见是小孩子画的一只兔子。

如意公主才三岁大,能把一只兔子画的像是一只兔子出来,已经很不错了。万历爷边看边抚摸白胡须,很是高兴:“朕这个公主,淘气归淘气,却是多才多艺。”

底下众臣齐声喊恭喜皇上。

眼瞧万历爷郁闷的心情终于转变到阴天里见到了阳光,一拍案子:“宫里要给隶王大办庆功宴,庆功当日,京师里百姓可以悬挂灯笼,舞狮庆贺。还有,今年中秋的花灯会,王公公,你帮朕问一下太后,是要在福禄宫举行,还是到万寿山?”

“奴才领旨。”

护国公府一日清晨,一如既往。

那夜过去后,方嬷嬷拿到了新人床上那条喜帕,笑得满脸都是纹路,跑到尤氏房里报信。尤氏当即也是大喜,让厨房赶紧准备东西给大少奶奶进补。

李敏那早上醒来时,只知道自己睁开眼睛的时候,本来晚上压在她身上一夜的男人已经起了身。她全身骨头酸痛,他好像若无其事,精神倍儿爽,悉悉索索,自己在穿衣束带了。

看见她睁开眼,朱隶微笑着看着她:“要不要喝点水?”

“别叫人。”李敏开口吐出这句话之后,突然发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赶紧抓紧被头把自己紧紧裹住。

朱隶瞧她这模样儿,本来是因着公事抬脚要走的,结果听到她这声宛若猫儿一样柔弱的乞求,拉了凳子坐下来。对屋外等他的伏燕说:“今早上的会挪到晌午之后,准备两匹马。”

“是。”伏燕笑眯眯地在窗外应着。

朱隶亲自拿了壶茶,倒了一杯热的,送到她床前:“喝一口。昨晚你一直喊渴。”

李敏差点儿想把枕头砸到他脸上。

什么叫做喊渴?!

她那昨晚是着火了,当然渴了。

这男人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有意说这句话刺激她。

她一个骨碌,坐了起身,直勾勾的黑眼珠子,盯着他那张似笑非笑经过一夜野蛮运动还是那样英俊迷人的脸,吐道:“衣服。”

朱隶转身去给她拿衣服。丫鬟婆子没有进来。他只得自己侍候她。

把找来的衣服放到床上后,他说:“需不需要我给你看看?”

那地方是疼的要死呢。像昨晚,明知道她是第一夜,疼还是往里面冲。他力气又大,到底长了一张迷人俊脸都是骗人的,骨子里是野蛮人,是军营里从小打滚起来的野蛮汉子。

李敏在他的手要伸进被窝里时,身子猛的一缩,警惕地看着他:“不用,你给我打盆水,我自己来。”边说,那地方疼的时候,让她嘴里丝丝地抽冷气。

听见她这呻吟声,他也就不管她恼火不恼火了,坐到床上把她像猫咪一样躲着的身体抱住,轻轻抚摸她背部,说:“今早上我听你咳的厉害,又打喷嚏的。”

“过敏。”她这幅身体,以前终究是挂过病痨鬼的名号,再怎么养,骨子里那脆弱想反转过来是不容易的。天气一变,和淑妃他们一样,容易过敏。

“你自己是大夫,没药吃吗?”说着,他墨眸子一眯,“人家都说大夫不能给自己看病。要不,我等会儿让公孙给你把把脉。”

“药有的吃,但是没有必要。”话没说完,她鼻头一痒,打出了一声响亮的喷嚏。

没有流鼻水,只是发痒。主要是京师里这气候不太好,尤其秋天天干物燥。

李敏拿过衣服自己穿着,他把那盆热水从门口婆子手里接过来,回到床边拧了脸巾给她擦。

胡乱擦了把脸,李敏比较喜欢漱口刷牙。

他看着她拿了那把特制的鬃毛牙刷细细刷着每个牙齿,还蘸了盐,只得摸了摸自己鼻头。

刷完牙齿,吐出了口盐水,李敏真真正正感觉到了清爽干净四个字。做大夫的都有些洁癖,她不例外。

在他转到屏风外面,看着方嬷嬷带人将早饭端进来房间时,她自己穿起了袜子和鞋子。

听到隔着扇鸳鸯绣屏,他问:“母亲不让我们过去吗?”

“是的,夫人说大少爷大少奶奶不用一大早过去了,夫人想睡晚一些。”方嬷嬷回答。

尤氏的用意很明显,让她李敏这个儿媳妇尽管做狐狸精勾引老公在房里造人。

李敏差点儿没有一口茶水再喷了出来。

护国公府只缺小孙子。尤氏不需要什么名大夫儿媳,最需要的是能给护国公府生一堆小萝卜头的儿媳妇,最好能生出一个足球队来。

李敏感到亚历山大。其实,她这幅身子不过才养了两个月,哪怕真怀上了,这个生养还是个问题。

“这是五子汤,夫人特别吩咐大少奶奶要喝下去的。”方嬷嬷最后把那碗尊贵的补品端上桌时,转告尤氏的话。

李敏自己当大夫的,最知道为生孩子光吃补品其实是屁用,什么用都没有。什么病都好,像不孕症,肯定是要对症治疗的了。

婆婆拿来的是心意,李敏也只能是硬着头皮喝了回应婆婆的好心。

朱隶坐在旁边看着她喝,等她喝完了,再举起筷子,给她夹了一些小菜放进她小碗里。这回厨房里,按照他吩咐,做的都是她喜欢的,米粥配小菜,以及鸡蛋。

他自己吃的是北方的大饼,夹肉馍,以及羊奶。

李敏望着自己碗里他给夹的小菜,突然很庆幸自己嫁的是个野蛮人,要是嫁的是个整天子乎我也的古代夫子,哪能像他这样不拘小节,夫妻俩生活习惯不同,各吃各的本来就没有什么不好。

吃过饭以后,夫妇两人没有因为尤氏说不用就真的不去,衣冠整齐了,一同走到尤氏房里。尤氏也是刚吃完饭,之前已经见过方嬷嬷拿来的喜帕,看着儿媳妇的目光露出了几分满意,对他们两人说:“上杯茶,你们就各忙各的去吧。我也有事要出门。”尤氏这是要赶紧到庙里上香,保佑小孙子早点诞生。

朱隶和李敏一起,一人一杯敬孝茶,重新端到了尤氏面前。

尤氏笑容满面,一一接过他们手里的请安茶,各吃了一口,然后挥挥手,让他们可以走了。

见婆婆赶着要出门,李敏有些要和尤氏说的话,只好先按住在肚子里。

夫妇两人一块撤出尤氏的院子以后,李敏本想着他是要去做他的事去了。刚转身,听伏燕过来说:“给大少奶奶准备的马是流月,大少爷你看看行不?”

流月是一匹褐色母马,而且,据说是现在她老公骑的跃影的老婆,给跃影生过两个儿子了。

母马性情多数比较温顺,尤其生过小马驹的母马,更是沉稳大气。流月一直是养在府里,等着给未来的女主子用的。因为尤氏有自己的马了。

朱隶转过头来对她说:“理儿说你会骑马,你要不要试试?”

李敏仰头看着他认真的一双眼神,貌似挺希望她能骑马的。

护国公府的人都是马上好手,几乎没有一个不会骑马的。像尤氏,听说当年在军营里,已经是军中独秀的一朵花,在马上的技艺一点都不输给汉子。李敏自不敢和婆婆比,低头说:“只是会骑一点。”

“没事,我在旁边。”

那口气狂妄的很,好像她只要在他视力范围内,别想出任何事。

李敏突然回想起当初第一次遇到他满口酒气犹如仙人的醉汉,眉眼手足之间,难掩一丝尊贵之气,现在仔细琢磨起来,那本来就是狂妄。

金毛听说主子要出去遛马,终于高兴地得以摆脱了拘束,汪汪汪,吠叫着一路跑过来,没有扑到主子靴子上舔舔,而是摇着尾巴跑到了李敏裙子下面,叫着:要讨好少夫人。

汪,汪汪——

朱隶那两只眼珠子一瞪,要钻到李敏裙子下面的金毛缩回了脑袋。

“去!”朱隶冒了火,屡教不改的狗狗,不是说了多少遍那是他朱隶的老婆了吗。

金毛呜一声,灰溜溜躲到他身后,对着李敏露出可怜委屈的眼神。

李敏见到,疑问:“它这是发春了吗?”

是发春就得给金毛找配偶了。

朱隶心想,自己刚找到老婆,哪有空给狗找配偶,随口一说:“让它自己找去。没本事没老婆,也是它活该。”

金毛翘起了狗鼻子,呼噜呼噜,喉咙里发出两声不悦。

李敏边看边止不住笑意,想她到古代以后,这算是她过的最开心的一个早上了。只是不会儿笑完,想到还有许多事情未办,以及自己老公的身份,她是一点轻松的心情都没有了。

伏燕把流月牵了过来,安上了马具。

一切准备齐全,只欠东风。这时候,公孙良生带着人急匆匆走过来,看到她李敏在,心里突然浮起了一丝愧意,刚想不如先退下去。朱隶喊住了他,同时把要准备出发的马鞭交给了伏燕:“是魏老回来了吗?”

“是的,主子。”公孙良生肃起脸说。

朱隶听到这样的大事,抬腿要走,迈出去一步之后,想起了她还在这儿,回头对她一看,脸上几分犹豫。

李敏屈膝一福:“王爷去忙吧。骑马这种事儿,来日方长,以后多的是机会。”

过了片刻,他沉稳凝重的声音传过来:“让人送少奶奶回房。在少奶奶房里再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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