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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好你说打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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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真去买蛋糕了吧?

倒也符合她说风就是雨的个性。

没多久她竟真的带了个蛋糕回来——

她手里端着的那玩意,应该可以算是个,蛋糕吧?

毕竟上面真插了支蜡烛。

“看,我亲手为你做的。”

她对她的成果还挺满意,只是陆觐然看着她手里那用各种枣糕堆出的玩意儿,很想问问她,亏她还是个设计师,怎么在摆盘上一点审美都不讲?

然而她还挺注重形式感,作势咳了一声,厢房里的灯瞬时全灭,她点亮那支蜡烛,就这么唱了起来:“happybirthday…

…哦不对!”

意识到她手里端着的是个中式“蛋糕”,钟有时嘴一瓢又改口唱道:“恭祝你福寿与天齐,恭祝你生辰快乐……”

烛光盈盈晃动,这个女人的脸忽明忽暗,但眸光里的那一簇,始终熠熠生辉,陆觐然哪还有空去吐槽这摇摇欲坠的眼看就快塌掉的蛋糕?她的样子令他短暂的一刻走神。

气氛真是个极微妙的东西,她还在那荒腔走板地唱着生日歌,他心里却已突然生出一丝邪念,突然到他都来不及反应这丝邪念到底是什么,他的手机就响了。

陆觐然从桌上拿起手机,几乎本能地就要按掉——不知为何陡然响起的铃声令他莫名有些烦躁,以至于眉头几乎不耐烦地皱起——可惜他下一秒就看清了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刚皱起的眉头便生生一滞。

摇曳的烛光下,钟有时自然也没错过手机屏幕上“宋栀”二字。

早已摇摇欲坠的蛋糕在这一刻终于坍塌,还燃着火星的蜡烛朝她手背倒去,眼看就要烫着自己,钟有时下意识地吹灭了蜡烛。

蛋糕塌了,蜡烛熄了,一切来得太突然,门外的服务生还在等她唱完生日歌再亮灯,却……注定等不到那个时刻了。

是谁在黑暗中落魄坐下?

是谁在黑暗中接起电话?

“喂。”

“……”

“我马上过去。”

也不知道手机那头的宋栀说了些什么,钟有时分明听见他的声音隐隐紧绷起来,继而便是快速起身离去的脚步,她还以为他会自顾自离开,忘了她也在。

他却停在了她身边:“先中断一下。宋栀那边出了点状况我得过去一趟。”

“哦好,我待会儿自己打车走。”

他却不明白她话里意思似的:“我的意思是,一起过去。”

现在倒换做钟有时不明白这男人到底是几个意思了。

她想给他好好地过个生日,他不让她如愿;她希望他头也不回地走掉,他还是不让她如愿!

她已经够包子了,他还想她怎样?

“你有毛病吧?你去见宋栀,我跟去干嘛!”

劈手就甩了那蛋糕,自己花钱买的蛋糕她都不心疼,这不花她钱的玩意儿她就更不心疼了,这一桌的狼藉她看也不看一眼,拎起自己的包甩头就走。

陆觐然却拽住了她的胳膊。

得!她现在想走,他依旧不让她如愿……

“我的意思是,我这生日还没过完,等我处理完宋栀的事,这个生日还得继续。你走了算几个意思?”

他怎么可以这么烦!这么烦!这么烦!他攥她手腕攥得还挺用劲儿,钟有时甩了两下没甩开,气更不打一处来:“要过跟你的宋栀过去。”

“钟有时。”他也不跟她争,就这么突然异常严肃地直呼她名字。

这又是哪一招?

钟有时还真有点被他唬住了,嗓子眼一噎,更难听的话就这么暂时噎了回去。

“你生什么气?”他看着她的眼睛,问。

似乎有点被她的态度惊到了。

是啊,她的语气怎么可以这么酸?突然反应过来的钟有时很想给自己一嘴巴。只是幸好他没往那方面想……应该……没有吧……

即便知道黑暗中他不可能看清她眼睛里的任何一丝闪烁,钟有时还是稍稍慢了半拍,这才找回粉饰太平的语气:“我生气?我哪有?我没有。”

陆觐然似乎被她闹得有些无奈了,本没打算说的话也出了口:“克雷泽在找宋栀麻烦,有你在的话,我如果被克雷泽打了,起码还有你能帮我报警。”

这人还真是掌握了中华文化博大精深的语言艺术,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寥寥几语而已,钟有时却真的说不过他。

睨他一眼:“出息……”

就这么,真的要去过这把女中豪杰的瘾。

陆觐然的车停在了自家的地下车库。

宋栀真住他家?!!!钟有时跟下车时,已经是一脸铁青。

陆觐然走向了自家单元楼。

还真是住他家……

钟有时已经忍不住在心里骂,狗男女,难怪克雷泽要来闹。

陆觐然进了电梯,回头见她还站在外头,一副后悔了不想进来的样子,陆觐然真觉得女人的心思太难猜,懒得废口舌,直接一把将她拉进电梯,径直按下22楼。

正跟自己生闷气的钟有时余光瞥见,就此定格。

她愣是把22这个数字来来回回看了不下五遍,终于引得陆觐然开口:“怎么?”

钟有时慌忙收回视线,可能真的还在不敢置信,以至于谎话信手拈来的本事都忘了一干二净,正哑口无言地面对着陆觐然的疑问,电梯恰恰这时叮地一声抵达22楼。

电梯门一闪而开,钟有时一闪而出,陆觐然逮都逮不住。

当然很快陆觐然也无心关心这个了——

宋栀家的门敞着,玄关处亮着灯,两个人刚从电梯里出来没多远,都不许进屋,已经窥见了屋子里的一片狼藉。

钟有时扭头看一眼后一步走到她身旁的陆觐然,真觉得他之前的描述太有误——克雷泽哪是来找麻烦?他简直是来拆家的。放眼看去鞋柜的门都被踢坏了,鞋子散落得一玄关都是。

和此情此景不太搭调的,反而是两个看起来异常平静的当事人:宋栀靠在墙边抽烟,看着并没有受伤;克雷泽则坐在地上,一手的血。

宋栀直到听见脚步声走进玄关才抬的头,目光扫过来的瞬间,钟有时推翻了自己刚才的想法——她怎么没有受伤?眼里的黯然神伤不是伤?

克雷泽的目光也被引到了玄关,见到陆觐然,显然一点也不意外,精疲力竭地垂下头喃喃自语:“Davvero……

SeiancorainnamoratadiLui。”

果然……你还爱着他。

第41章

此话一出,不仅陆觐然和宋栀惊了,连钟有时都惊了。

要不是地上一片狼藉拦住了她的前路,她真想冲过去揪住这老外的领子好好教育——

果然你个大头鬼啊!

爱你个大头鬼啊!

相反,宋栀很快恢复了平静,掐了烟,可惜宋栀对克雷泽说话是改用了德语,钟有时也没听明白,只听出宋栀的语气是只有绝望头顶之后才会有的冷淡。

不用意语,就是不想让她这个外人听懂吧……

但显然陆觐然是听懂了的,神色微微一凝,转身就要带钟有时退到门外去:“我们暂时先回避一下。”

宋栀却在这时结束了和克雷泽的最终谈判,扬声叫住陆觐然:“我跟你们一起走。”

说着就要绕过克雷泽离开。

克雷泽直接就炸了,一把拽住宋栀。

宋栀也不含糊,直接一巴掌甩了过去。

清脆响亮的掌掴声余音未落,宋栀又说了什么,彻底激怒了克雷泽,克雷泽几乎是怒目朝四处一看,真的已经砸无可砸,竟把墙上挂着的宋栀的照片摘了下来。

那照片的裱框可是实木,宋栀被这么一砸还不得毁容?只可惜钟有时冲过去的时候没有陆觐然快,而等钟有时跑至克雷泽跟前,克雷泽已经被陆觐然擒住。

裱框应声脱手,钟有时直接被带倒了,刚以为屁股跌坐在地已经够她疼的了,下一刻又被裱框一脚磕中额头,终于明白那才是疼的极限。

顿时眼睛都睁不开了。

钟有时好不容易缓过这波疼痛,可她还买来得及站起来,克雷泽就被撂倒了。

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不敌克雷泽、需要她帮忙报警的男人,此刻却是照着那欧洲人的鼻梁直接补了一拳,痛得对方再无还手之力。

果真都是骗她的……

待陆觐然转着发麻的手腕站起来,目光刚从捂着鼻子、痛得缩成一团的克雷泽身上移开,就看见了刚要狼狈爬起的钟有时。

刚才的场面太过混乱,他完全没发现她摔倒了。一个箭步过去,刚要扶起她,却被她猛地甩开。

“先管好处理好你们的三角恋再去管别人的闲事吧。老子不奉陪了,妈的!”

“……”

眼看她背对所有人径直朝玄关走去,陆觐然下意识地要跟过去。

却被宋栀拽住。

“她可能真的生气了吧。”显然今晚发生的一切也令宋栀筋疲力竭,钟有时的想法,她似乎很能体会,“她好端端一外人被莫名其妙牵扯进来,换我我肯定也生气。”

陆觐然只稍一犹豫,再抬头——

哪还有钟有时的身影?

秦子彧回到家已经是午夜过后。

估摸着老钟应该已经睡了,秦子彧本想偷摸着进门的,不成想刚掏钥匙开了大门,就见老钟坐在灯火通明的客厅里,正给自己上着药。她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个翻得乱七八糟的家用药箱。

家里的常备药已经被钟有时翻了个遍,只可惜最后只找到一管红霉素眼膏似乎顶用,秦子彧开门的时候,她正试着把药膏往伤口上挤——

二人的动作几乎是同时定格。

最终还是秦子彧先反应过来,鞋都顾不上脱,直接甩了包踩进客厅:“谁揍你了?”

钟有时还没来得及回答,老秦已经快步走至她面前,捧起她的脸——看得老秦直心疼:“妈的!找人!抄家伙!揍不死他丫的!”

可当老秦最终听完前因后果——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老秦也没辙了。

“宋栀前男友?”

钟有时点点头。

老秦一屁股坐到了钟有时身旁,琢磨了半天,终于想到,“扎小人诅咒他一辈子追不回宋栀!”可话说到此,又突然改口,“不对……”

说到这里秦子彧突然幽幽地噤了声,欲言又止地看向钟有时。

宋栀前男友一辈子追不回宋栀,那宋栀不就很有可能回到陆觐然的怀抱?

那……老钟咋办?

“呸呸呸诅咒收回!”秦子彧赶紧补充道。

钟有时听老秦就跟个神婆似的叨叨了个半天,有点无奈——

现在当务之急是给她上药吧?

秦子彧却又问:“陆觐然人呢?”

“应该还在宋栀家吧。”

秦子彧眼珠子一转,突然就咋呼开来:“你眼角好像也出血了!”

吓得钟有时这就要拿起镜子照照——

却被老秦阻止:“你手机呢?我照照看你眼角是不是裂了。”

钟有时只能耐下性子,用下巴点点茶几。

秦子彧赶紧从散落了一茶几的药用品里翻出手机,正等着她开闪关灯呢,闪光没亮,反倒是“咔嚓”一声,老秦对着她眼角的淤青就来了个大特写。

“你干嘛?”

秦子彧笑眯眯的,就是不回答,只一直捣鼓着她的手机。

钟有时顿时就猜到了,赶紧去抢手机——果然,老秦把刚拍的照片发给了陆觐然。

关键是,老秦还给给照片配了个矫情到死的哭哭表情??!!

秦子彧得意一笑:“不用谢我。”

老秦太为自己的杰作感到自豪,丝毫没想到钟有时会一把夺回手机。老秦手没她快,眼睁睁看着她点了“撤回”,刚愉悦翻飞的小得意瞬间就被踢进了谷底。

赶紧撤回。

幸好成功撤回了。钟有时再不敢把手机搁在老秦拿得到的地方,直接揣回了兜里。

秦子彧简直是怒其不争:“你干嘛撤回!这么好的机会……”

“他心里没我。”钟有时说。

真是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把老秦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判了死刑。

最终还是老秦跑了趟药店带回了药,给她的额头糊了个严实。

光绷带就缠了三层,知道的人明白她这是被砸了,不知道的恐怕会以为她刚做完开颅手术吧……

“明天再肿只能去医院了。”

老秦一旦心疼人起来,那声音柔得都能滴水。钟有时却连搭话的力气都没有,躺在床上支支吾吾应了句,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钟有时就被门铃声吵醒了。

平常大半夜的老秦都很精神,可今天怎么回事?老秦竟然没去开门,愣是任由着门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

也不知是因为伤口更肿了还是药效的原因,钟有时眼睛都睁不开,只得艰难眯开一条眼缝,下床挪去开门。

“有病啊……大晚上的扰民……”可惜她的声音有气无力的,连自己听着都费劲,更别提一门之隔的人了。

钟有时拉开门。

过道里的灯对于此刻的钟有时来说甚是刺眼,她本就眯着眼缝,如今更看不清楚了。

只依稀看见门外站着个人。高大俊朗的轮廓。

“天……”

门外人突然开口,分明是以为她已经伤重到堪比开颅手术患者,却低声如叹气一般。

听起来还挺耳熟。

钟有时终于后知后觉地醒了——

是陆觐然。

老秦发过去的消息她不是给撤回了么?

那现在又是什么个情况?

还不等钟有时领会过来这劲儿,她就已经被抱了起来。

啊?几个意思啊这是?

钟有时更慌了,慌乱之下依稀看见他手里还提着一袋药。应该是帮她买的。

“你干嘛?”

“……”

“你放我下来啊……”

显然她的伤势已经不是简单买点药来抹就能管用的了,陆觐然发现自己越来越不明白女人了:“你都这样了,还不去医院?”

“等等!”

“……”

“等等!”

“……”

他却已一路抱着她进了电梯间,这就要伸手按下电梯键。钟有时赶紧趁着这机会蹦下来。

深怕他要把她拽去医院,钟有时原本环住他颈项的手更是死活不能撒开了:“你先听我说!别激动别激动!”

“……”

但显然,从声音来判断的话,更激动的明显是她。

他呢,分明自从抱她出了家门之后,就一个字没再说过,只是面色随着脚步一道,一步一步越发沉峻。

意识到这一点的同时,钟有时也意识到,她此刻,正紧紧地抱着他……

他不发一言,身体僵硬,不就是因为她抱着他不撒手?

钟有时赶紧松手,退后不到半步却又被紧紧搂了回来。

她听见他在她耳边,深深深深叹了口气。

“……”

“……”

钟有时突然间也很想叹气。

真的是……

不爱何撩?

第42章

钟有时承认,自己从来都不是那种孤勇的人——

就像此时此刻,她抱着他,明明知道这一切不应该,却依旧放不开。

她不知道该怎么逼自己放手,但好在她知道怎么逼他放手,就让这一切用这种方式结束吧,也挺好——她这么想着的时候已经抬起头,猝不及防地吻住他。

他是震惊的吧,因为她睁着眼,没有错过他眼里满满的错愕,以至于他浑身僵硬了几秒,才猛地放手退后一步。

看,他真被她吓到放了手。

挺好……

挺好……

可……

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么?怎么亲眼看到这一幕发生,又会如此苦涩?

陆觐然站在一步远,艰难地消化着这波震惊,他不懂她此刻嘴角的笑是什么意思,一如他不懂她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吻他……

“你知道为什么今晚我要对你说以后都不要再见面了么?”陆觐然见她深深吸了口气,缓过了这波艰难,继续道,“陆觐然,我喜欢你。”

陆觐然眉目忽地深深一锁。

“如果你不能给予我同样的感情,那就别让我越陷越深,到最后真的走不出来。”

他从前一刻起便始终一言不发,此番沉默是什么意思,她懂,所以她笑了一下。

这是这个女人给予他的,最后一抹微笑。

她转身走了。走得不慌不忙,但毫不留恋。

陆觐然却不知为何心下一紧,终于从今晚发生的这一切荒唐事中醒了过来,下意识地就要追过去:“钟……”

要说出口的话止住了,刚迈出的脚步也定住了。

陆觐然目送这女人一步步走回家,“砰”的关上门响起,恍若一锤定音。

直到最后她也没说再见,因为已不需要再相见。

钟有时靠在门背后,手还紧紧握在门把上忘了收回。这种时候,空旷的房间昏暗的角落,她是不是该大哭一场才比较应景?

可她哭不出来,毕竟一切都在预料中不是么?只不过那抹苦涩一直如影随形,甚至越演越烈。

窗外的光线落进来,将钟有时的身影拉成一抹倾长,她盯着自己的影子,目光却没有聚焦,脑子一片空白,直到另一抹影子从屋子里走出来,走向她,最终覆盖在她的影子上,钟有时才缓缓抬了头。

是老秦——

她在屋子里已经躲了很久。

她最近一直日夜颠倒,早在陆觐然按响第一道门铃的时候她就去应门了,透过猫眼见门外竟是陆觐然、还手提着一大袋子药,她当即就躲了起来,再有任何动静也死都不应,最终逼得老钟起来开了门。

这一切本来是那么水到渠成,可最终结局怎么会变成这样?

老秦此刻居高临下地看着钟有时,眼里却满是担忧,支支吾吾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最终只能不痛不痒地问一句:“你还好吧?”

钟有时终于,放开了紧握着门把的手。

她抓抓头,一派如释重负的样子:“挺好,都说清楚了。”

老秦怎么舍得拆穿她?扯了扯嘴角,终于找出合适的迎合笑容,一把搂住她的肩就往卧室走去:“对嘛!世上男人那么多,还怕找不到爱你的那一个?好好睡一觉,一觉醒来什么事都没了!”

只是这一觉醒来,怎么可能什么事都没了?

她可还得顶着头上的伤录比赛——

钟有时这么出现在设计室的时候,可是吓坏了刚到没多久的vivi。

Vivi满口“OMG”地几乎是从椅子上弹起,疾步走向她。

“今儿是圣诞节不是万圣节吧?你这伤得也太……”vivi凑到她眼皮底下仔仔细细查看她头上的伤,“……逼真了吧。”

钟有时赶紧把他的脸推开——他的眼睛都快凑到她鼻尖底下了,“咳……摔了一跤。”

vivi好整以暇地扯了扯领口,真是画面转变太快,刚才还是好奇宝宝,现在又一派不近人情的样子:“你可别因为受伤耽误我的进度,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要不是翻白眼会扯着伤口,钟有时的白眼估计都能翻到天上去:“我伤的又不是手。”

当然很快vivi就明白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了——不,何止是多余?

这女的今天也太拼了,几乎包揽了70%的工作量,从确定松量到每个部位的具体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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