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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没有。”
“可是季儿这么说又有什么证据呢?”王牡丹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现在王爷站在她那边,自己又是受害者,她就不信了,这次不能扳回一局。
上次本来想去给崔诗雁一个下马威的,却不料王爷在场,这次她肯定输不了。
说话间,珍儿进来在崔诗雁的耳边说了几句,崔诗雁脸上带起笑意,“巧了,我的人刚好在后花园找到一只受伤的燕子。”
“什么……”王牡丹一脸不可置信,只好向燕云西撒娇,“王爷……您说了要给臣妾做主的。”声音都能掐出水了。
“此事尚有疑点,本王知道爱妃心急,但静下来想想季儿确实不是那么鲁莽的人。”燕云西只好出声安慰,其实他也不太信,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燕季舒,他确实有些生气了。
“真羡慕姐姐,才来王府这么些时日,就跟季儿的感情这么好。”戴思思说。
血口喷人
崔诗雁才注意到这个女子,不似王牡丹那般抢眼,却别具味道,自从那次王牡丹来闹过之后,她就吩咐了,府里的人不用来请安,所以还不知道这人是谁,她也没那兴趣。
只是戴思思这话又让王牡丹开窍了,自以为窥得真相,“肯定是王妃怪臣妾那日无礼,所以让季儿拿弹弓偷袭臣妾,府里谁不知道王爷最疼季儿,一定是这样,就算王爷知道了,也不会多加怪罪!”
崔诗雁冷下脸,“我没有叫他去打人。”
燕云西:“这么说来,弹弓是你教他玩的?”
“是季儿求母后的,不关母后的事!”燕季舒一咬牙,自己的事情自己承担,虽然会被骂,但连累母后被骂他更难过。
“是我教的又怎么了,现在的关键是谁打了丽妃,从丽妃的说法听来,根本没人亲眼看到是季儿动手的,而季儿也一直说自己没有做,整个王府也都知道,丽妃性子张扬,得罪的又何止我一个?若是有人存心想动手,那当时在后花园的人就都有机会,再说了,要是我想计较,当日她闯我房门的时候我就计较了,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崔诗雁扬扬嘴角,看向戴思思,“比如这位,也有可能动手不是吗?”
“你……休要!”戴思思脸色难看,小小做了辩解,她说话一向温婉,如今被人冤枉,很是难堪。
崔诗雁挑眉,“我只是举个例子,那么紧张做什么,季儿说他没做,那便是没做,不管你们信不信得过,今后只要是本妃信了,就一定奉陪到底!”
“季儿,我们走!”说完,便拉着燕季舒离开了,想来季儿也是可怜,摊上这么个爹,本以为他多疼爱这个儿子,想不到终究是薄情寡义之人,这种人,她最不喜欢!
不过既然今天结下了这个梁子,以后这位丽妃恐怕就得盯着自己了,这她倒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是先顾好燕季舒吧,他今天受了委屈,心里肯定不好受,燕云西是疼他,可惜没怎么教他反击,以后得全面教育一下。
二月马上就要到了,也就意味着春闱要开始了,崔诗雁知道以郭子渊的实力,中个进士没有问题,所以不去纠结这个,而是叫人拿了一个庙里求的上上签,附上书信,写了些相信他定会高中的话,郭子渊自然是欣喜不已。
而让崔诗雁更加惊喜的是,郭子渊竟然当场题诗一首,意气风发暗喻相思,让送信的人再拿到崔小姐的手上,这点小事崔诗雁怎么会拒绝呢,那首诗当天晚上就到了崔诗敏的手里。
好一个“郎有情妹有意”,事情的发展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到了晚上,崔诗雁换易容成自己母亲的样子,事实上她也不知道母亲青儿的长相,幸好香云比她年长几岁,见过自己的生母,崔诗雁才知道自己生的与她七八分相似,再加上改装,很快镜子里就出现了一个恐怖的女鬼形象。
朱红的嘴唇,乌黑的眼圈,穿着母亲喜欢的青色衣裳,脖子上还有一道青紫的於痕,听说她母亲是上吊自杀的,那么真相到底怎么样呢?相信很快就能知道了。
冤家路窄
吴氏被一阵痒痒吵醒,然后就感到一阵凉意,再定睛一看,就看到自己的床头有团绿色的影子,她浑身一凛,瞬间就清醒了,“谁在那!”
“还……我……命……来……”阴森森的嗓音在夜晚显得十分可怕。
“啊啊啊!!你是谁……别过来,别过来!!”
崔诗雁把吴氏吓得从床上滚了下去,她嗷叫了几声,接着微弱的烛火看清来人,还有她脖子上的勒痕,立刻吓得尖叫起来,“你你……青儿……你怎么会……鬼啊……来人!有鬼啊!!”
守夜的人早被崔诗雁点穴了,什么也听不到,而且门都被上锁了,吴氏肯定逃不出她的掌心。
“你让我死得好惨啊……”
“青儿,你都死那么久了……别过来,来人啊!!快来人……”
吴氏吓出一身冷汗,她发现无论怎么叫,都没有人进来,被崔诗雁在屋子里追着跑了好几圈,吓得面色发青,最后崔诗雁掐住她的脖子,她惨叫一声就昏了过去,不省人事,要不今天就先到这吧,这吴氏好像也不禁吓,她还想多玩几下呢。
反正不急,以后日子多得是,崔诗雁悄悄潜出相府,刚要出巷子,却发现前面有人,她急忙又缩回身子,听到说话声越来越近。
“幸好只是一个醉汉误闯了考场,还劳烦太子殿下这么晚跑一趟,微臣实在过意不去啊。”
“科举选拔乃是为国为民,本该处处尽心才是,哪怕只是虚惊一场,也不能放过任何可疑的人物,万一有人徇私舞弊,你我都担待不起,既然父皇把这个差事交给本宫,本宫再辛苦也是应该的。”
“有太子这样的表率,才是朝廷大幸,也是百姓之福。”
“考期将近,还要有劳大人多多费心,本宫会在父王面前提及的。”
“多谢太子殿下信任,这边请。”
原来是燕贤佑和一个大臣,这大晚上的都过了宵禁了他们怎么还在大街上走,话说这附近好像靠近贡院,他们是来巡视的?
“谁在那!”
崔诗雁听到一声短喝,刚想逃跑,发现似乎叫的不是自己,只是一只野猫,现在是春天,野猫发?情的季节,刚才她就有听到一些响声,果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对话声:
“原来是一只野猫。”
“既然没事,本宫就先回去了。”
“太子爷慢走。”
“不必送了。”
崔诗雁又屏息等了一会儿,确定外面没有其他人才出来,大街上空荡荡的,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边走边拿出手绢擦脸,看样子今天白天睡得不够,明天晚点起吧。
“美人,我们果然又见面了。”
真是,燕贤佑居然没有走,崔诗雁稍一皱眉,却只是一会儿就恢复平静,她可不觉得这个太子能拦下自己,哪怕是加上他身后的两个护卫,“公子有何指教?”
燕贤佑看她来的方向,确实有可能是相府,他本以为那天见到的是京城颇有名气的崔诗敏,何况又与自己的皇婶有些相似,便确定是二小姐,所以找借口去过一趟相府,却发现不是,“姑娘还没告诉我,家住何处,是否婚配?”
瓮中捉鳖
“公子以为这么晚还在大街上走的会是什么?”既然今晚要扮鬼,那就扮得彻底一些吧,让燕贤佑死心得了,太子在京城派人找她的事,她也不是全然不知,不过不想理会罢了。
“不管姑娘是什么,我都有兴趣会一会。”
燕贤佑话音刚落,身子就往前一冲,看来是想跟崔诗雁过招,崔诗雁自然早有准备,她不想招惹燕贤佑,那样恐怕会有不必要的麻烦,但是这个人老是揪着她不放,所以只能拼一拼了。
如果这次能一次性了结自然是最好,其实她也奇怪,就算第一次是被她身上的香味所吸引,但是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药力早就应该不在了才对啊。
她本就没穿太多衣服,只是里面穿了一件特制的保暖里衣,现在才是初春,夜晚还是很凉的,与她身上轻飘飘的薄纱十分不相称,那两个护士看在眼里都有些露怯——不会真的是那种东西吧……
崔诗雁出招尽量控制力度,不致命但会令人难受,很快两个护卫就倒在了地上,燕贤佑倒是还有几下子,但目前还是崔诗雁占了上风,她不想恋战,万一巡查的士兵往这边来,那就难办了。
“谁在斗殴!”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崔诗雁看着小跑过来的一队士兵,也不想再留后招了,一个空翻想出脚蹬开燕贤佑,却不料还没碰到他的胸膛却被抓住了脚踝,无奈之下她借力一转,小腿夹住他的脑袋,借力将自己的身子甩出,飞身蹬上屋顶。
“刺客!哪里跑!”
又被当做刺客了,崔诗雁表示很冤枉,但是追兵已经上来了,她得赶紧走掉,若是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那就糟糕了。
就在众人以为要抓住崔诗雁的时候,她突然凭空消失了,刚才她翻上屋顶,一队人在这边,一队人在另一边,本以为能瓮中捉鳖,却没想到都扑了个空,也不见她进了屋子,就这么不见了?还能插上翅膀飞了不成!
燕贤佑也觉得奇怪,那种情况下一个活生生的人不可能凭空消失的,难不成她真的不是人?还是会什么法术,这时,他突然听到轻微的铃铛声,却又好似幻觉,而他身后的两个护卫,早已面色惨白——这不是鬼是什么!!
而正在往地面搜索的众人自然不会想到崔诗雁真的是“飞”了,黑色的轿子犹如隐身在浓浓的夜幕中一般,崔诗雁看着面前与十年前无异的面孔,即使见过,也难免再次为所惊艳。
“国师大人。”她的嘴角翘起,虽是在笑,却无半点暖意,想不到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夙元,“说起来我还有笔帐要跟国师大人算呢。”
夙元一双桃花眼带着笑意,若不是事先知道,他这个样子怎么也不能和国师二字沾边,连说话也带了笑意,“我帮了你。”
“我请国师大人帮忙了吗?”不用他帮忙自己也能走掉,崔诗雁腹诽。
夙元确实长得祸国殃民,一颦一笑自带光辉,如今他身上披着绣制繁复花纹的衣裳,整个人更是熠熠生辉,“本座帮你是你的荣幸。”
荣幸个鬼,崔诗雁扁嘴,“听说我和裕王的婚事是你做主的,为什么?”
“本座自有打算。”
你想多了
“可我并不想成为你的棋子,你说该怎么赔偿?”本来她是有自己的计划的,就因为赐婚的事她时不时就要应付王府那群妖魔鬼怪,这时候不捞他一笔,怎么着也不划算啊。
夙元挑眉,“大不了,你以后做事,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咯。”
“你就那么确定我有求到你的地方?”
“不管有没有,你如果够聪明,就会知道,如今的大燕国,谁的话分量最重。”夙元抬眸,暗叹时光飞快,当初的小女孩已经长得亭亭玉立。
“其实我一直好奇,按国师的本事,就算要这天下,也没人能拦得住……”
夙元好看的唇角扬起一个弧度,“本座才不做那累死人的活,相比之下,连皇帝都要听我的话,岂不是更有趣。”
“……”听到这里,崔诗雁一个揶揄的眼神看过去,她可没少听到风言风语,大燕国的皇帝,这几年沉迷男色,无心朝政,不入后宫,导致子嗣凋零,太后痛定思痛,不得不催十八王爷再娶,赶紧生个儿子出来好继承大统,毕竟太子有西域血统,不得不防。
归根结底,可不都是拜眼前这个妖孽所赐么?
“丫头,你在想什么?”夙元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崔诗雁:“其实,太后挺讨厌你的吧……啧啧,你的目的是什么,要扶持什么人上位?难道是太子?”
“……”夙元直觉崔诗雁肯定又想多了,这个小丫头的脑洞一直很清奇啊,“你想太多了。”
以前崔诗雁就想坐一坐这云轿,里面又有软垫又有香炉,还有矮桌可以泡茶吃东西,白天是白色晚上是黑色,飞在空中的感觉那是倍爽啊,“你这个轿子能不能借我玩玩?”要是叫上燕季舒士睿一起坐,他们肯定很高兴。
“不好意思,我有洁癖,不习惯跟人家共用一物。”夙元一口回绝。
“我不是也上来了,还是你拉我上来的,接下来是不是要杀我灭口啊?”夙元给她的感觉亦敌亦友,她猜不透这个男人想要做什么,温驰曾告诉过她,夙元亦正亦邪,性格阴晴不定,不是好相处的人,他或许这一刻与人亲近,下一刻就会让人下地狱,所以崔诗雁有所保留,毕竟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她还是有的。
夙元绝美的面庞上展露笑意,他端起茶杯饮了一口,醇美的嗓音略带不悦,“你当我愿意让你上来?有人非要见你一面。”
——————
翌日相府。
“老爷,太子殿下驾到。”
“太子殿下?”崔岳拧眉,太子最近有些反常啊,前段时间才“顺路”经过相府,说要进来坐坐,今天倒好,连借口也不找了,直接上门。
“老爷,这太子爷会不会是看上我们家敏敏了?”吴氏显然没有休息好,一早上起来心里还敲锣打鼓的,连着念了几遍经才好些,遂又立即打起了太子的主意。
“能攀上太子固然好,怕就怕事情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崔岳何尝不知道太子是棵大树,圣上龙子不多,有出息的更是寥寥,燕贤佑算是最有机会上位的,更何况又位居东宫,只是皇上对这位太子向来不冷不热,高兴了派点事,不高兴了太子喝口水都有错。
你是要追我吗
说是储君,但若要依附,就得表明立场,他现在还保持中立就是因为燕贤佑一直以来也没有拉拢的意思,那么现在算是要跟自己套近乎了吗?
崔岳在书房接见太子,吴氏好奇,便躲在里间偷听,毕竟这事关她女儿的终身大事。
“不知殿下到访,有失远迎,不知太子殿下驾临是……?”他可不愿相信燕贤佑又是顺路经过。
“相爷还记得上次向您提到的女子,本宫这次是专门为这事而来的。”
崔岳心想果然是为了这事,“殿下上次已经见过府内的女眷,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恕微臣冒昧问一句,殿下究竟要找的是什么人?”
燕贤佑也不隐瞒,“昨天夜里,我与翰林学士巡查贡院,发现一个女子从相府的方向出来,身穿绿色罗裙,本宫一时不查受到她的袭击,幸好护卫队及时赶到,才幸免于难。”
崔岳心下一惊,这难道是有人要陷害于他,连忙表态,“竟有此等险事,让殿下受惊了,京城重地,居然如此张狂,不知殿下可有看清那人的模样,微臣一定竭力配合查找凶手,严惩不贷!”
“相爷不必如此紧张,本宫并非怀疑相府,只是那人突然出现,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还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似乎……这鬼神之说本宫向来觉得荒谬,可是亲眼看见了,就另当别论了。”
“这……”崔岳也听的云里雾里,只好再次开口,“殿下的意思是……”
“贵府有没有什么人喜欢穿绿色的衣服,又无故惨死的?”
绿色的衣服,厉鬼……一个身影在脑海中闪过,但他觉得这应该不太可能,再说了,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略作迟疑才答道,“据微臣所知,府内应该是没有这样的人。”
“哦?也罢,可能是本宫想多了。”
燕贤佑也是随意问问,他喜欢上的难道是一个鬼吗?鬼的身体会是热的?他与那女子过招的时候自然有些身体触碰,那么柔软又那么喜人的温度,如果真是鬼魂,那他也认了。
可惜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此时在里屋的吴氏已经吓得脸色发白——太子也看到青儿了,那就是真的,青儿真的来找她了……好不容易平静的内心,又开始狂跳起来。
这边燕贤佑无形中帮了崔诗雁一个小小的忙,而崔诗雁则刚睡下不久,她确实想不到,何蔚会那么想要她的命,甚至直接追到京城之中。
“何大侠的身手过人,承让了。”崔诗雁再次压制住何蔚,才不到一个月,他比上次更厉害了,而且还成了夙元的贴身护卫,刚见面打完招呼何蔚就迫不及待出剑了。
崔诗雁过完招才有机会开口,“你怎么会在这里。”
何蔚身上有股肃杀的气息,似乎浑身都冒着冷气,微凉的嗓音开口,“你在哪里我便在哪里。”
“你这是要杀我呢,还是要追我啊。”崔诗雁调侃。
何蔚沉了沉目光,不作回答,其实他也不过二十来岁的样子,却透着一股子的深沉,恍如罗刹一般。
成为我的人
三个月前,夙元在一片尸体之中见到何蔚的时候,他浑身杀气,生人勿近,鸦青色的天空沉闷得让人窒息,只有几只落单的乌鸦,突兀地立在枝头。
夙元狠狠地皱了一下眉头——这浓重的血腥味啊,他的脚下每踩一步,地上的鲜血和泥土就迅速沾染上他白色的衣裳,素来有洁癖的夙元,就这么一步步地靠近他,然后在离他几公分的距离停下,“无双楼第一杀手,说的就是你吧。”
夙元虽然长得不是很魁梧,但是他腰身很细,腿也很长,所以身高基本和何蔚持平,此时两人对视着,何蔚一双眸子似乎是在看他,仔细一看,又仿佛注意力不在他的身上。
“……”何蔚在脑子里简单过滤了一下,不认识这个人,转身就想走——任务已经完成了,第一第二他无所谓,不过是按照任务的多少来定罢了。
夙元见他要走,继续开口,“只不过,有些事情,你未必比我清楚。”
“不需要清楚,我只要拿钱,杀人就可以了。”何蔚终于说了一句话,却毫无生气。
“呵呵呵……”夙元轻笑起来,原本妖冶的脸庞在此刻更加生动起来,“你杀的,是别人的仇人,可你知道你最该杀的是谁吗?”
“你知道什么?”何蔚眯起眼睛。
很好……他感兴趣了,长相绝美的男子冷哼一声,勾起他的下巴,“我要你。”
“我要是不答应呢?”
“你会答应的。”
那剑客听完便想离开——还从来没有人可以挡住他的脚步,但是男子下面的话让他身形一顿,忍不住握起了拳头。
“你姐姐的死,你家人的死,你就不想知道原因吗?这是个阴谋。”
“那个人,是谁。”害死他全家的人。
“可你不知道真相是什么。”
“那不重要。”
“崔诗雁,找到她,杀了她。”夙元的嘴角勾起一抹明媚的笑容,可惜配上他的脸,只剩下魅惑二字。
鹰眸看向那双邪魅的桃花眼,似乎是想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说说谎,少顷,何蔚才开口,“日后有用到何某的地方,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