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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为妃-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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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眸看向那双邪魅的桃花眼,似乎是想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说说谎,少顷,何蔚才开口,“日后有用到何某的地方,尽管开口。”何蔚说完,再也不想跟他废话,抬脚就施展轻功消失了。

半个月前,国师燕七夜,也就是夙元,在京城闻名的望月楼听戏。

话说那日,天高云淡,身在上座的看客比浓妆艳抹的戏子还要艳上几分,夙元眯着一双桃花眼,似乎完全沉醉在台上的剧情中。

身穿繁重戏服的花旦正唱着,“咻!”地一声,空气被轻易地劈开,一只羽箭飞过来,直接将那花旦手里的折扇刺进了屏风里,巨大的弹力使得那箭尾剧烈晃动,可那戏子却无一丝慌乱,仍旧举着兰花指,继续唱词。

“万—紫—千—红……”

“咻!”又一下,唱小生的那人胸口被一箭贯穿,溅了花旦满身满脸的血,他这才停下,精心描画的脸透不出一丝惊慌,只是缓缓往前几步,看向坐在对面比他还美上三分的男子。

“七爷,我的扇子可怎么是好?”正常的嗓音一出,才知道这是个男子,脸上的血水缓缓滑落,仿佛从他的皮肤中渗出一般。

一件小事

丝竹管弦,玲珑歌喉,座上那个白衣男子听得正醉,似乎完全没注意到刚才发生的一切,听见这话才回过神来,凉薄的嗓音开口,“买,你喜欢什么样的,照赔十只。”

方才那扇子象牙质地,是经过上等玉匠精心雕刻而成,再由金线穿引,一看便价值不菲,夙元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为了京城里最有名的方老板,什么都是值得的。

他平日里没什么消遣,就爱听听剧,看看舞,现在却连这点小小的心愿都不能满足了。

只不过对着那戏子的脸才温柔些,一转眼眼睛活脱脱要吃人一样,将手边的香炉打落在地,“本座的护卫都是饭桶吗!谁要是敢让方老板掉一根汗毛,有你们好受的!”

“护驾!”跟在夙元身边的护卫队才围了过来,将国师护在中间。

他堂堂国师好端端地在楼中听戏,这箭羽竟然畅通无阻,就这么当着他的面射杀了他的人,还有没有王法了!只可惜他受修行限制,为保容颜,不得随意取人性命,否则今日也不会受此羞辱!

望月楼之中瞬间安静了下来,却不见第三只箭进来,仿佛刚才的事只是一个警告,警告他夙元的命,随时捏在别人的手里。

看来,他备着一个高手是没有错的,至少以后出门,也不至于像这样丢了面子。

此时,三人正在陛下亲自下旨建造的玄月观,崔诗雁暂时赢了何蔚一把,正坐在夙元的身边喝茶。

“本座只是需要一个护卫。”夙元一句话简单介绍了一下何蔚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至于何蔚为什么要杀崔诗雁,他自然是不会说的。

“贴身护卫?”崔诗雁斜睨着旁边的人,然后又努努嘴,“那他是怎么答应的?”

“我说过,我要杀你。”所以他亲自来了京城。

江湖规矩,上门挑战么,崔诗雁嘴角露出一抹笑,还真是率性妄为啊,不过她真的好奇了,这个何蔚究竟是何方神圣,难道只是因为武力高强,所以夙元才会留他在身边吗?那为什么又专门带自己来见他?夙元可不像会做这种事的人。

“既然今天我来此赴战,国师大人算不算是欠我一个人情了?”

“哦?你想怎么样?”

看来是可以趁机讨要一个人情了?崔诗雁顿时觉得不亏,“别的好说,国师记得要应我。”

见到夙元投来的眼神,她又补充道,“不杀人不放火,真的只是。”但是只有夙元能办到。

——————

这边,崔岳刚送走太子,心中仍是疑云重重,太子虽然说他只是好奇而已,那为什么三番四次上门查访,不过明着来的,也就说明问心无愧,所以他应该不必太担心。

细想起来也不奇怪,太子说那女子动手要杀他,那就是刺客,若换做自己,对于一个会随时冒出来杀他的人,自然也是会多加关注的,甚至先下手为强!

太子走后,吴氏吓得瑟瑟发抖,奔门而出,“老爷……是真的,青儿,是青儿回来了……”

“胡说八道些什么!”崔岳拿开吴氏拉着他的手,好端端地提什么青儿。

“我看到了,昨晚青儿回来了老爷!”吴氏越想心越慌,当年的事本来大家都不愿提起的,否则崔岳也不会矢口否认,但是这时候她已经顾不上许多了。

“你肯定是做恶梦了!”崔岳顿了顿,又道,“只是个下人就把你慌成这样。”

“可是……”她本来也不怕,但现在年纪大了,慢慢享起清福,就越舍不得一些东西,人越老,就会越怕死,她又何尝不是呢。

不是他家的人

“俞老板这烤鹅店开得可真大啊。”俞记烤鹅的包厢内,燕云西看着眼前不高的男人,目光深沉,他自从那天被假蝶衣弄晕,细想了一番还是决定见一见这个俞老板,只是这人似乎一直不在店里,他帖子递去了好几天,才终于收到回复,“想见一面俞老板当真不容易。”

崔诗雁心道你又来干什么,本来也是不想接见他的,但又觉得上次的事情不给个合理的交代,万一哪天燕云西起疑心了,自己这店被注意上了可不好,只好行礼道,“小的不敢,只是俞某常年在外奔波,研究各地美食,所以很少呆在店里,还望王爷不要见怪。”

“本王这次来,是有件怪事想问问俞老板。”

“王爷您说。”

“上次本王去怡兰阁,向她说起正月十五表演之事,可蝶衣却说,那天她没有登台,因为脚崴了,所以早早通知了俞老板便回去了,奇怪的是那天本王确实看到了蝶衣姑娘的表演,你说怪不怪?”

“这……”他居然没提被迷晕的事,难道是怕丢脸吗?且看看他要干什么吧。

燕云西见他没反应,又说到,“那天我问过你家伙计,她说蝶衣姑娘是老板亲自去请的,可有此事?”

看来他是没认出自己,不过崔诗雁对自己的易容术还是很自信的,便压低了声音说,“回王爷的话,十五日那天,俞某确实是到怡兰阁请了蝶衣姑娘过来助兴,后来俞某也确实接到口信说蝶衣姑娘的腿受伤了,俞某便请来大夫为蝶衣姑娘诊治,当时大夫建议不要上台,俞某也心想那不如就算了,可是到了时辰,蝶衣却又跟俞某说可以上台,俞某自然是万分庆幸,恰好俞某有事情离开京城一趟,叫来香云多加照看,便出城去了,那天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

这话里与蝶衣香云两人的说法倒是吻合,只不过也表明了并不知道假蝶衣的存在,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假蝶衣就是特地为了救场才出现的,之后就悄然离去,那么这里头,对谁最有帮助呢?

蝶衣既然说了她已经决定放弃登台,那就没必要再找人冒充,那就只剩下俞老板想找人顶替然后冒险让假蝶衣上场的做法,但是他刚才的话里也说了,他本来是想放弃表演了。

不过这些都是他们的片面之词,如果蝶衣和俞老板都没有说谎,那就是有人趁着冒充蝶衣想达到什么目的,虽然怀疑是崔诗雁干的好事,但他无凭无据,仅凭身上的味道,真的能确认身份吗?

“王爷……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燕云西想了想,他确实还有好多疑惑没有解开,所以先不急,便摆摆手,“既然是这样,那本王也无话可说,大概是有人闲的头上长草,所以干出这么无聊的事来。”

“你才无聊!你才头上长草!你们全家头上长草!”不过这话,崔诗雁也只能在肚子里说说了。

可是骂完了才发现,是不是连她自己也骂进去了……不对,她才呢!

王爷你又错了

燕云西回到王府的时候刚好见到燕季舒,可燕季舒一见到他扭头就想跑,他沉声开口,“季儿,过来!”

燕季舒不情不愿地挪开脚步,草草行了个礼,“见过父王。”

燕云西摸着他的脑袋,“季儿,还是怪父王?”

“儿臣不敢。”其实他知道父王是对他好的,但还是会委屈,无缘无故被冤枉了谁都不高兴。

“季儿你看,父王给你带了什么?”刚才回来的路上,正好碰到一个手工艺人,木雕做的十分精致,就买了个老鹰的回来,“你上次说要想打只燕子,但是燕子会受伤,这样不好,对吗?”

“哇,是老鹰!”燕季舒得到木雕很高兴,瞬间就眉开眼笑了,简直爱不释手,“谢谢父王。”

“等有机会,父王带你去看真正的老鹰。”

“好耶,看老鹰了!”燕季舒把手里的木雕举得高高的,在原地转圈圈,他也只是在书里画里看过老鹰,还没见过真的呢,或许是转晕了,他一个趔趄扑到在燕云西的腿上,笑得傻傻的。

“看你,老是这么莽莽撞撞的。”

“季儿高兴……”

“不怪父王了?”

燕季舒摇摇头,小孩子哄一哄就好了,再说他几斤几两,燕云西还能不知道。

“晚上跟父王一起吃饭吧,我从外面带了些吃的。”方才在烤鹅店尝了点,他觉得还不错,就叫人打包了一份回来。

“好。”燕季舒高兴地应下。

燕云西发现儿子最近长高了不少,“最近吃什么好吃的了,好像长高了。”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几天不见,变化还是有的。

“季儿最近在母后那边用膳,母后那里的饭菜可好吃了……”

“是吗?”

说起来,他都没跟自己的新王妃一同吃过饭,不过既然一开始定了互不干扰的规矩,他原本也是没什么兴趣的,可是今天被燕季舒这么一说,竟然有点上心了——不都是自家厨房做出来的饭菜吗?能好吃到哪里去?

翌日,燕云西在午饭的点准时出现在崔诗雁的门口。

“王爷怎么有空过来?”

看到这张脸就烦怎么办,崔诗雁的脸瞬间垮下来,也没起身行礼,继续拿起碗准备吃饭,感觉胃口都变差了。

“久儿似乎不喜欢本王过来。”上次他特意去看了崔诗雁的生辰八字,才知道了她的名字,不过久儿也叫习惯了,他并不想改口。

“王爷要过来,我拦不着,只是王爷来了,那些什么月季牡丹的,还不得跟着来。”崔诗雁随便吃了口菜,正眼都不瞧他一眼,谁让他说自己头上长草,她更是不待见他。

“来人,添副碗筷。”燕云西让达婴送他往前,似乎也是想过来一起吃。

崔诗雁手一拦,挡住桌子上的菜,“诶诶,你想做什么!”

“怎么?本王在自己家里吃个饭,不行吗?”

“王府那么大,王爷哪里吃饭不好,非得到我这里吃。”

“本王今天就在这里吃了!”

“可惜,今天没你的份……”

“那么多菜你吃的完吗?”

“当然不是我一个人吃,珍儿珠儿也一起吃。”崔诗雁说的煞有其事。

“什么!一个府里的丫鬟……”

“王爷你错了,她们不是府里的丫鬟,她们是我的妹妹。”

“本王想在哪吃就在哪吃!”

“,你我有约在先,这地方归我管。”

燕云西:“……!!”

什么毛病

“达婴,你说王妃她!”燕云西一张脸乌云密布,就差打雷闪电了,崔诗雁凭什么不待见他!他到哪里不都是有人鞍前马后的,那个女人竟然不把他放在眼里,还不是一次两次了。

崔诗雁自然是不待见他,她昨天到俞记烤鹅应付燕云西,晚上还得去相府,累都累死了,今天想着赶紧吃完了好午休补眠,燕云西又来坏她的兴致,事情不大,但他刚好都撞枪口上了。

达婴可是很久没见他家王爷这么生气了,惊叹之余又有些佩服起崔诗雁来,但这话可不能说出口,连忙出声安慰,“要不,咱们去怡兰阁逛逛?”

“算了,去戴妃那吧!”

他事后想想,戴思思那天,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总是让王牡丹跟崔诗雁对着干,其实燕云西心里还是不愿意把戴思思当做是那种会争风吃醋的女人,要争的话,戴思思早就争了,又何必等到现在,所以心中再有疑问,燕云西打算闭口不提,他可以容忍她偶尔任性一下,不要触及他的底线就好。

————

吴氏这几日天天晚上睡不好,人都憔悴了许多,心神恍惚的,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吓得坐不住,要是当年的事被抖漏出来,那她可要惨了。

“老爷,我是真的看到青儿了,她浑身是血站在我身边啊……”不管是人是鬼,她都无法忍受了。

“何人竟敢愚弄本相,活的不耐烦了!”崔岳摔下杯子,他不信真的有鬼,但青儿的死让他很膈应,可他由不得别人将他耍着玩。

“老爷,你可一定要想个法子啊!”

“夫人平日在府中多加注意,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崔岳知道,自己上次肯定是疏忽了,吴氏没有那个胆子一再说这种谎,而且这人对相府很熟悉,看来是有人刻意要搞鬼,就是不知道是何目的。

张进转了转眼珠,对崔岳献计道,“相爷,不如这样,让家犬到夫人门前守着,那些家犬都是经过训练的,若是有人擅闯,必定会朝其狂吠,而且听说猫犬有阴阳眼,到时候我们抓个现行!”

“好,就依你说的办!”

崔岳笃定地抬起下巴,只要这个东西敢再来,他不怕抓不到。

到了晚上,崔诗雁准时来相府报到,这些天的守卫有些严了,不过难不倒她,只是今天好像有些不同?

“呵……”崔诗雁看到门前蹲着的那个身影,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崔岳前世也养过狗,而且不巧,她对那些狗还是熟悉的,而这只大黄,她很清楚地知道它的软肋在哪里。

不一会儿,大黄就趴在崔诗雁身边任由她摸头挠痒了,不过狗狗始终是不稳定因素,她只好先喂大黄吃了点药,让它昏睡过去,否则等下吴氏惨叫,被它听见就难办了。

“还我命来……”

这些天,崔诗雁也大概了解到,自己的母亲确实是吴氏害死的,她一直在说“不是故意的”“是你多管闲事”这样的话,看来是因为她母亲发现了什么,所以吴氏才杀人灭口。

“青儿……你到底要怎么样,我不想死啊青儿……放过我啊……”吴氏见又是青儿的鬼魂,一下就缩到了床边,瑟瑟发抖。

“你若能将你的罪行一一写下来,让我交给阎王,我就不再来找你,否则,我必将让你不得安宁!”

吴氏听完了猛摇头,“不!不行的,不行的青儿……”

“那我只好带着你的魂魄一起入地狱讨个说法了!”

“啊啊……不要啊,我不想死,不想死啊……”吴氏抱住脑袋,内心挣扎了一番,又见自己奈何不了对方,只好点头,“我写……我写还不行么……”

总算有进展了,这么多天的心血终于没有白费,崔诗雁逼着吴氏签字画押,还发了毒誓,才转身离去。

十世一人

崔诗雁看着信里的内容,越看越生气——她的母亲有什么错,就这样无缘无故被害死了!可这事却有些奇怪,按吴氏的说法,她跟一个叫李顾的人偷偷往来,被自己的母亲发现,所以杀人灭口了,难道相爷就没有追究?

还是吴氏用了什么方法骗过崔岳了,再说李顾这个名字,是不是有些耳熟?崔诗雁细细想了一下——对了,是崔士睿的启蒙先生,后来不知去向了……而且,崔诗雁又想到一件事,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一抹冷笑浮上崔诗雁的嘴角——吴氏,这次可是谁也救不了你了。

——————

玄月观,两个下人在后院喂乌鸦。

“听说皇上很怕七殿下。”一个新来的下人好奇地说。

“那哪是怕啊,捧在手心里疼还来不及。”

“可为什么……”皇上每次来总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你刚来不知道,前年新进了一批秀女,其中一个被国师看上了,皇上二话不说就将人赏给他了,现在还在道观里呢。”有点资历的仆人道,“就单拿那个奏折来说,据传国师在的时候若是皱个眉头,皇上肯定批不下来!”

那个人点点头,“我看呐,七殿下似乎对新来的剑客很感兴趣?”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一定要先给那个剑客尝尝,他不尝国师就摔盘子摔碗,他要是尝一口,国师能开心一天。

“这个你说对了,咱们以后得多注意这位剑客的脸色。”

“想不到国师真是这个。”那人边说,悄悄伸出自己的小拇指,夙元长相绝美,府中上下,谁不是心知肚明,都觉得他是兔儿爷。

“这事可轮不到咱们说,你是不懂七殿下的本事,国师所做的事情,不是咱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以揣度的。”

“唉,可不是么,你说七殿下那样爱干净的人,居然养着着乌鸦,也不怕晦气?”

“七殿下是怎样的人,再大的晦气也会被他的贵气压下的,你莫要胡说。”

“如果他是贵气,那新来的那位剑客的身上便是杀气。”

那人说完,正好看见他们嘴里的剑客从房里出来,被他的目光一扫,竟吓得两腿一软,身子一抖,裤裆已经湿了大半。

老一些的仆人赶紧拉着新来的,行了礼告退了,“快走,这些话咱们私下讲讲可以,可不能说出去!”

“何蔚,你跑什么!”夙元端着一碗银耳莲子羹追在后面,将碗扔给一个路过的下人,他又跑到何蔚身边,“不喜欢吃甜的,本座下次让下人把汤羹都做成甜的,好不好?”

“……”何蔚只觉得自己当了夙元的护卫之后,身旁聒噪了许多,他向来是个清净的主,夙元一开始出现时明明那么……高冷,谁知道是这个样子。

“我们去放风筝吧!”草长莺飞,放风筝最合适了。

“不去。”何蔚知道甩不掉他,只好施展轻功,坐到屋顶上,想一个人清净清净——这上面有点青苔,他应该不会上来。

没想到不一会儿,夙元还是追过来了,还拿了块厚厚的布——垫着,然后坐下,“不许扭头!”

何蔚把飘忽的视线移回来,“带我去见她。”

夙元当然知道这个“她”指的是谁,立刻竖起眉头,“报仇有那么好玩吗!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某人说这话完全没有考虑到是谁让他去复仇的。

何蔚干脆不理他,闭目养神起来,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夙元伸手在他面前挥来挥去也不见反应。

夙元郁闷地拾起手边的石子,打飞不远处立在枝头的乌鸦,喃喃道,“若是我没有长生不老,轮回转世,你的有缘人该是我的……这可是啊,错过你,我又要等多久……”

“啊!啊!啊!”不远处的乌鸦凌乱地飞了起来,将夙元的声音盖住。

白斩鸡

“要我说啊,咱们王爷还是喜欢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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