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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云西幽幽开口,“上次答应季儿一个愿望,前几天你去上香了,听说你回来后,季儿非吵着跟你一起睡……嗯……加上我。”
“……”
崔诗雁反对的话还没出口,就看到燕季舒一对大大的眼睛充满渴望,小狗般可怜的眼神泪汪汪的,“母后不喜欢跟季儿一起睡吗?上次说好答应季儿一个愿望的……”
这……上次明明是燕云西答应的吧,她哪有答应,可是看燕季舒这么可怜的神情,又觉得不忍心伤害他,反正今天也够累了,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怕什么,崔诗雁转念一想,终于是默认了。
燕季舒给了燕云西一个鼓励的眼神,燕云西笑呵呵地爬上床了,蹭蹭他的小脸蛋,“季儿这就高兴了?”
“嗯,父王的腿可以走路了,季儿更高兴。”燕季舒笑得十分开心,他印象里,父王从来没有站起来过。
“季儿还不可以把这件事说出去,不然父王的腿就不能再站起来了,知道吗?”燕云西勾勾他的鼻子。
“知道了,父王。”燕季舒被他逗乐了,咯咯地笑出声。
站在一旁的崔诗雁突然觉得这一幕无比温馨,燕季舒就那么窝在燕云西的怀里,燕云西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显得温柔,他像一个普通的父亲宠爱着自己的孩子,眉眼中尽是宠溺。
突然,那对好看的双凤眼对上她的眼睛,琉璃般的眼眸在灯光下星光点点,深不见底,崔诗雁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被虏获了。
轻咳了几下,崔诗雁灭了灯火,睡在最外头,一开始燕季舒还很激动,叽叽喳喳的说一些有的没的,崔诗雁在一旁听他们无聊的对话,居然也觉得有些好玩,后面声音渐渐小了,崔诗雁的眼皮也越来越重。
这两天实在累着了,一夜好眠。
第二天,崔诗雁是被吵醒的,准确地说,是被摸醒的,她伸手抓住停在自己小腹上的那只手,眼皮都没有抬,“王爷,请你注意分寸。”
昨天他俩中间不是还隔着燕季舒的吗?这个人怎么跑到自己旁边的,而且她居然没发觉!
身边的人似乎还没睡醒,声音有些迷迷糊糊的,带着男人特有的磁性,“我当是丽妃呢,睡糊涂了……”燕云西悻悻地收回手,啧啧,才刚碰到就醒了,不好玩……
某王爷平躺在床上装死,然后就听到身边的人幽幽地开口,“王爷最好不要有下次,否则这手指不定在不在了。”
燕云西:“……”王妃果然还是太彪悍了,心中默默记下,王妃可能有起床气。
不懂为什么自己跑到最里面的燕季舒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一脸幸福地爬到燕云西的身上,蹭蹭他的脖子,“父王早~”
然后又一扭一扭地爬到崔诗雁的身上,用同样的方式问候她,“母后早~”
崔诗雁:“……”这孩子,好像越来越粘人了……
旁边的燕云西则是笑得一脸舒畅,阳光正好,人也正好,就是他的肚脐下方不太好,今儿这个天气是不是有些热啊……
他还活着
“季儿的身子骨挺适合练武的,以后可以学点武功。”穿衣服的时候,崔诗雁顺便捏了两把,感觉长大了是个硬骨头。
“哦!好耶,我要学武功,帮父王母后打坏人!”燕季舒高兴地蹦蹦跳跳的,“母后,我那边有一把木剑,可好玩了,下次我带来给你看。”
“好啊。”看样子燕季舒也挺喜欢学武功的,挺好,至少比读书有兴趣,“不过以后学了武功可不能随便欺负人。”
“这你也能看出来?”燕云西倒是不以为然,慵懒地在椅子上打了打哈欠,还是有点困……
燕季舒收起欢快的表情,有些委屈地看崔诗雁,“父王不让我打架,说不是君子所为。”那个木剑还是求了好久才给买的。
“得了吧,你父王自己就不是君子……”怎么还有脸拿君子的标准要求你呢,崔诗雁轻咳两声,“季儿好好学习,以后母后教你。”
“真的?”燕季舒表示很兴奋,很激动,都要长翅膀飞起来了。
“哦?你要怎么教。”不小心把自己会武功的秘密抖出来了吧,燕云西挑眉。
“我花钱请师傅教!”
崔诗雁说完,回头系好燕季舒的腰带,“嗯,穿好了!”
然后她就看到燕云西大爷似得抬起了双手,看着她……几个意思。
“咳咳……过来,给本王更衣。”
她闻言走过去,看着他,然后视线移到他的两只手臂上,打量着说,“我看你这手还是别要了,衣服都穿不了,留着也多余。”找把刀砍了吧,崔诗雁转身就要去找刀。
腰身却突兀地被抱着,燕云西在她耳边道,“王妃,这天气越来越热了,火气还是别这么大的好。”
崔诗雁把牙咬的咯咯响,伸手就去掰燕云西的一根手指,往外掰,后者立即疼得皱起眉头,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掌挥动着,“王妃王妃……手下留情,本王与你说笑的,说笑的……”
“下次还说吗?”
“不说了,不说了……”燕云西吃痛地抽回手指,要不要每次下手都这么狠,以后可怎么是好啊!
“父王,疼不疼……”燕季舒跑来帮燕云西吹吹。燕云西:……
“王妃今天有没有空,要不一起去看戏?”穿好衣服后,某王爷锲而不舍,脸皮一点也不厚,精神可嘉。
“没空。”崔诗雁冷着脸,瞧都不瞧他一眼。
“要不去街上走走?”
“太热了。”
“去游湖吧……”
“不想去。”
“那你今天打算做什么嘛!”
“看个老朋友,一起吗?”崔诗雁笑眯眯。
“好啊好啊,哪个朋友?”
“李顾。”
“呵呵呵呵本王想起来还有点事情,我先走了。”未了招招手,“季儿,还愣在那做什么,走了!”
想想都觉得画面一定很血腥,很儿童不宜,他还是不要看了,毕竟有些事情,王妃自己解决就好,没错他就是这么通情达理,简直不能再棒了!
崔诗雁懒得理他,伸手拉开一个抽屉,最里面有个精致的锦盒,轻轻打开,里面是质地温和的一块玉佩,光看成色就价值不菲,上面雕着一条蛟龙,栩栩如生,浑然天成。
纤长的手指抚上那玉佩,崔诗雁垂眸,前两天的事情太多,她来不及细想,但她确实已经记起来了,前世或者今生,都与那司徒瑜有过一段渊源,特别是这一次,她害得司徒瑜没能当上大将军,而是……
幸好的是,。
崔诗雁想起那个梨树下的身影,那么孤独又寂寥,都是因为自己的错,才铸就了不可挽回的结果,夙元说的对,她确实是他的仇人,他们再怎么样,也回不去了。
故弄玄虚
“青儿?”又服下一颗解药的李顾眯起眼睛,似乎略有思索,他挠挠有些发痒的后背,然后开口道,“你是说那个通房啊……”
提到自己的母亲,崔诗雁稍稍握紧了笔杆,虽说早已对自己的母亲,没什么印象了,但是面前就坐着杀母仇人,换做任何人恐怕也不能坦然面对。
“为什么要杀她。”虽说无双楼已经调查过,但是其中很多细枝末节都是不清不楚的,这也是崔诗雁要他再叙述一遍的理由,不然恐怕不足为信。
“这个我还真没什么印象了……”李顾摸摸脖子,说了这么多,真是有些累了,连口水都不让喝的。
崔诗雁摸出鞭子,“我也可以考虑换一种问法……”
“等等,你等等!”李顾连忙摆手,这都中毒了,要是再挨几道鞭子,没准就一命呜呼了,他说道,“容我想想。”
“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
“那个青儿……好像是你母亲?”李顾见崔诗雁眸色一冷,又说,“怪不得看起来有些像。”
“可以说了吗?”崔诗雁没空跟他磨叽。
“嘶……是我把她杀了。”李顾点点头,“我也没办法,那时候吴氏教唆我的,我不能拒绝……”
“为何要杀她!”崔诗雁握起拳头,李顾说的如此云淡风轻,她见了越是生气,等下一定要打到祖宗十八代都不认识他!
“她威胁到了吴氏的地位,碧莲眼中容不得沙子,非要我把她杀了,我只好潜伏在房间,伺机将她勒死。”
“你!”崔诗雁拍案而起,竟然将此事说的这样云淡风轻,简直忍无可忍,李顾草菅人命看来不是一天两天了!
“看你这么生气,我想有件事你可能误会了……”
“……”怎么,难道是想说自己受人指使的,是不得已而为之吗?
李顾笑笑,“这样吧,我们做个交易,我告诉你一件你绝对不知道的事,然后你放我走,怎么样?”
“别想跟我耍什么花招。”崔诗雁看着他的眼睛,偏偏比任何时候都显得神色无异。
“事关你的身世,我劝你考虑清楚为好。”李顾摇摇头。
“这些事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崔诗雁嘴上这么讲,心里却没由来一紧,他是在吗?总之先诈一诈他吧。
“别说你了,恐怕崔岳也不知道,这件事这个世上只有我知道……”李顾突然严肃起来,坐直了身子,还将身上的道袍摆整齐,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并非崔诗雁不信,而是无双楼都不知道的事,李顾怎么会知道,按说他和自己应该没什么关系才是,但真计较起来这世上确实也有无双楼还不知道的事,毕竟他们也是人不是神。
“你若是执意要将自己当做相爷的亲生女儿,那我无话可说,毕竟这个身份风光多了,不是么……”
难道不仅吴氏与李顾有染,自己的母亲也……不,崔诗雁相信自己的娘亲不是这样的人,她很快收拾脸上的异常,“你休想污蔑我娘亲,我是不会信的。”
人都死了,又怎么能仅凭李顾的一面之辞,就对此事产生怀疑呢,再说吴氏要是知道自己并非崔岳的孩子,恐怕早找机会将她除了,还用得着顾虑许多?
李顾见她还是不信,继续放出诱饵,捏着嘴边的胡子道,“你可别认为青儿就是你的母亲,那个女人才抱了你没多久就死了,你的生母也另有其人。”
虽说崔诗雁不信,但这些话实在太过震撼,她前世和今生都未曾怀疑过的事情,突然被拿出来说,总会有所好奇的,特别是对方还这么肯定的时候。
但是李顾这个人,崔诗雁实在觉得可信度略低,她决定先探探底,“你说这事只有你知道?”
“那是自然。”
“吴氏也不知道?”
“不知道。”李顾摇摇头。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可用尽任何办法去测试,崔岳绝非你的生父,青儿也不是你的生母,这其中曲折,只有我知道。”
“我的生母是谁,你也知道?”
“这是自然。”
崔诗雁见他回答得十分坦然,一点也不像是在糊弄她,不由得皱起眉来,但是她也不能因此就信了这话,要说这世上比无双楼更神通广大的存在也不是没有,或许找那个人问一问,会有所头绪。
“可惜了,我并不想知道。”崔诗雁挑眉,你还是说说其他的事吧,毕竟还有两三种毒没解呢。“崔诗雁笑道。
李顾两眼一睁,似乎有些惊讶于这个结果,他咬咬牙,“你,你可不要后悔!”
据她所知,她不是和自己的母亲长得很像吗,怎么可能不是青儿的亲生女儿呢?崔诗雁如是想。
那是你应得的
“想不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云平鹤端着一杯清茶,语气波澜不惊,崔诗雁觉得莫不是无双楼的人都生着一样的性子,连说话的语气都如出一辙。
“还未感谢宗主那日的救命之恩。”崔诗雁这么说一来是跟他客气,二来是想试探云平鹤的用意,上次听说云平鹤很忙似乎不假,不过能见他一面总归是好的。
“我对你好,。”
听到这句话崔诗雁就蹙起眉头,为何语调如此……暧昧?她和云平鹤应该不认识吧?
“记得你第一次到无双楼的时候,卖给我一个消息。”
消息?第一次到无双楼的时候,不是云景生接待的她吗?对了,想必那时候云平鹤也在那里,云景生似乎也恰巧是那时候接手无双楼,才过去约五年的时间。
云平鹤继续说道,“那个消息,救了我很重要的人。”
是指湘垵雪灾吗?她记得很清楚,还遇到了珠儿和珍儿两姐妹,但是无双楼出了名的一码归一码,她已经在云景生那边换得了郭郁尘的身世背景,算是两不相欠了。
“宗主此言差矣……”
“情报是情报,人情是人情。”云平鹤打断她,总而言之就是这个忙我帮定了,不用你还。
既然如此,崔诗雁也不再说什么,议事厅一阵沉默。
“你来就为了这个?”茶似乎有些凉了,放下杯子,云平鹤又问。
“自然不是。”崔诗雁差点把正事给忘了,她赶紧回神,“云宗主可知道崔丞相?”
“你的父亲。”
“咳,对,我爹他一共几个孩子,亲生的。”
“这个难道你不会比我更清楚吗?”
“我要是清楚,就不必麻烦云宗主了。”
云平鹤:……
“我会付酬金的。”崔诗雁又补充了一句。
未免出现意外,云平鹤还是让人到库里去查看了一番,结果跟崔诗雁知道的一样,她和崔诗敏与崔士睿都是崔岳的孩子,至少无双楼的情报是这样的。
而关于青儿的身世也没什么特别的,她自小是孤儿,被送到崔岳的家里当丫鬟,一生都没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事迹,一切都没有奇怪的地方,那只能说明李顾是在诳她的。
这事搁在崔诗雁的心里始终是个疙瘩,所以李顾才会拿这个来说事吧,以便拖延时间吗?他拖延时间要做什么?生怕有性命之忧吗?苟延馋喘这么几天有意思么?
崔诗雁打算再问过夙元,若是国师的说法和云平鹤的一样,那这事肯定是李顾瞎编的,不过夙元还在闭关,后天才会出来,看来只能多等两天了。
云平鹤见她若有所思,“你怀疑你不是崔岳的女儿?”
“只是随口一提,云宗主不必放在心上。”
“据我所知,李顾应该在你的府上,可是他跟你说了什么?”
“云宗主的消息真是灵通。”崔诗雁扯了扯嘴角,“只是一些无稽之谈罢了,不提也罢。”
该说是情报人员的毛病吗?云平鹤也很爱问,可能他也察觉到了崔诗雁疏远,又解释道,“李顾此人没有那么简单,今后行事务必小心。”
云景生看向崔诗雁,面具之后的眸子幽深难测,看不清情绪,崔诗雁触及他的视线,却觉得有些熟悉,“多谢云宗主提醒。”
“还是那句话,我不希望在别人眼里,无双楼那么不堪一击。”
这句话说完,崔诗雁顿时觉得被浇了一盘冷水,突然怀念起云景生了……都说了她不是无双楼的人!!
然而令崔诗雁没想到的是,云平鹤居然一语成谶。
两天后,崔诗雁终于得进玄月观,不过夙元还没见到,她就先被何蔚拦下了,已经有段时间不见,不知道这次夙元又给何蔚配了什么东西,但此时崔诗雁的心境早已不同,她无法再用之前无谓的态度对待这个人,她已然真正成为了他的仇人……
还是生气了
偌大的玄月观,汇聚了不下于皇宫的奇珍异石,看得出来燕云峥对国师的恩宠有加,玄月观建成后的几年中,还在不断地修缮和建设,不仅园子建的美轮美奂,就连下人的服饰都与其他的不同,可见其用心程度。
不过现在众人顾不得这些美景,听说有人跟何蔚打起来了,何蔚在玄月观可是个出了名的人物,谁都知道他常绷着一张脸,看谁都像欠着几万两银子似的,整个玄月观除了国师,全部都是敬而远之,生怕一个不小心,命丧青寒剑之下。
当然了,何蔚在玄月观从未杀过人,只是他身上的杀气太重,难免令人心生寒意,每每见他练剑,大家都躲得远远的,加上国师这段时间闭关了,何蔚也就越发地寡言。
可今天却十分不同,听说一早就来了个小公子,刚领进院子,就被人拦住了去路,还打了起来,众人架不住好奇心,纷纷前去围观,一时间柱子下盆栽边都是人,连后院里养着的乌鸦都飞了出来,三三两两地落在屋顶,黑溜溜的眼珠不停地转动。
今天的崔诗雁与以往十分不同,这是何蔚交手的第一感觉,头一次觉得她有些畏手畏脚,似乎在顾虑什么,因而他很快就占了上风。
何蔚一路压制,崔诗雁招招向前,却步步后退,她今天并非是大摇大摆过来的,毕竟表面上她与夙元一个是王妃一个是国师,理应避嫌,所以换了一身男装,低调进的这个玄月观,果真是名不虚传。
崔诗雁很快就被逼到了绝境,她今天很心急,也有些烦躁,所以输了也是意料之中,虽说知道来了玄月观必然会有不小的几率会撞见这个人,却也想不到一进门就遇到了。
“你怎么了。”何蔚的语气很平淡,殊不知这是他少有的关心。
崔诗雁架起手臂挡住青寒剑,颇为吃力地露出一个笑容,“看来国师给你服了丹药!”两把剑分开,两人的距离也随之拉开。
虽然崔诗雁今天的状态不行,但是她也能感觉到对方功力的精进,这是这段时间内很难达到的,很大的可能是夙元拿了丹药给他吃,实际上也正是如此,何蔚并未开口否认,而是继续攻势。
“不要岔开话题!”
“我们要打到什么时候!”崔诗雁又接了好几招,今天见夙元才是最重要的,她可不想因为这件事又惹得那个国师大人不高兴,今天毕竟是有求于他。
“告诉我你怎么了!”何蔚完全不理会她的话,出的每一招都是狠招,直到最后竟然直接将崔诗雁压制在地,众人只觉得寒光一闪,青寒剑直直朝崔诗雁而去,一个个都吓得捂起了眼睛。
崔诗雁只觉得身子一倾,整个人已经倒在了地上,何蔚转换手势,青寒剑直逼双眼,她躲闪不及就要翻身逃命,却被何蔚一手拦住去路,他整个人也扑了过来,耳边寒风乍起,青寒剑的龙吟声清晰可闻。
崔诗雁睁开眼,看到的便是何蔚放大的脸,跟记忆中的差别不大,只是更为阴桀,与前世那位骑在大马上的将军想去甚远。
是她的错,如果当年她没有那么急切地想要证明自己,或许司徒家就不会惨遭厄难……
“不打了……”崔诗雁放开手里的剑,与地板碰出清脆的响声。
众人见没有动静,这才敢偷偷从指缝里露出眼睛,还未等看清情况,就听见屋顶上的乌鸦不安分地叫了起来,他们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纷纷跪落在地,头也不敢抬起来。
“怎么,这是嫌我这玄月观太热了,有什么话非要躺在地上说?”
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