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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为妃-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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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是嫌我这玄月观太热了,有什么话非要躺在地上说?”

相貌绝美的男子一身月色长袍,肩上披着刺绣精美的仙鹤外衣,也不知是何时来到跟前的,桃花眸冷若深泉,唇不带笑,左手微微抬起,修长白皙的手指上戴着一个黄金指套,上头落着一只漆黑无比的乌鸦,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色泽。

“今日来找国师,是有要事相求。”崔诗雁推开身上的何蔚,淡定地站起来——还是惹他生气了啊,这可不太好办。

夙元看向何蔚,后者一言不发,高大的身躯挺拔地站立在阳光下,似乎什么话也不想解释,“哼。”前者移开视线,转身往内殿而去,崔诗雁看了看身后的何蔚,只好快步跟了上去。

知道院子里没有人了,跪在地上的下人才敢抬起头来,众人恍惚有些明白了,也许这就是高手所要承受的孤独,没有人可以挑战,也就没有人可以交流,更没有人能够理解,此后对何蔚的态度也不再像以往那般畏惧了,而是多了份敬意。

明人不说暗话

玄月观正殿内,夙元寻了一处温暖的所在,半躺在软榻上,手里的乌鸦早已在进殿前飞到了别处,否则崔诗雁还真觉得被那群黑色的鸟盯得有些不自在。

今天的阳光很好,将夙元本就白皙的脸色照的几近透明,他琉璃珠一样的眸子往殿内的几个香水美人一睬,对方即刻悉数退下,头也不敢抬。

那双桃花眸这才看向崔诗雁,崔诗雁看了一眼与自己擦肩的几个女子,大热天的穿的十分严实,方才也都是在捣药,虽说生的花容月貌,在夙元的面前,也是黯然失色。

也怪不得皇上爱美人不爱江山……唔,应该是爱美男不爱美女?

崔诗雁走到他面前的椅子坐下,“,跟你做一笔交易,怎么样。”虽然崔诗雁很希望他是站在她这边的,但实际上夙元很难搞定,今天她若是不能心平气和地谈,那唯有做出最后的决断了。

“你觉得你有跟我谈判的筹码?”夙元抬了抬眼角,满是不屑。

“我说有就有。”崔诗雁习以为常,他有瞧不起他人的资本,不用往心里去就是了。

何蔚不满谈话被打断,即便知道崔诗雁二人仿佛有事要谈,还是忍不住追了进来,此时殿中二人的目光都朝他看来,然后崔诗雁站了起来,在夙元疑惑的目光中,走了过来。

他看着她快步走近,看着她抬起手臂,捧住他的脸,看着她的脸慢慢靠近,然后唇上传来一阵柔软,他握着剑鞘的手指不由得瞬间收紧,她甚至缠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脑袋压低,迫使两人更加亲密。

“住手!住手!”夙元完全没有意料到事件的进展,他几乎是明白了崔诗雁的意图之后就立即地想要出手制止,但是还是迟了一步,等他将两人分开的时候,两人的嘴巴已经微微发红。

他一手抓着何蔚的肩膀,一手拿出帕子,“不要看她,擦干净,擦干净!”

相对于激动得过分的夙元,何蔚对于这个吻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甜蜜或者温柔,有的只是决绝。

夙元像只发怒的老虎,目光狠厉地看向崔诗雁,桃花眼瞪得发红——从来没有人,从来没有人敢觊觎他的东西,这个女人竟敢!竟敢!!

“你要干什么!”何蔚见他立即就要扑上去的身子,连忙拉住他的手。

“放开我,我去要了她的命!”

“与她无关,若我不喜欢,谁也碰不得我。”

闻言夙元扭头看着他的眼睛,他的薄唇颤抖着,说不上来一句话,头上随意挽着的簪子早已滑落,几根青丝散落在眼前,眼角不由得就染上了红色。

几百年了,他都忘记上一次落泪是什么时候了,偏偏这个人,这个他爱惨了的人,爱他爱到将自己落到尘埃里的人,当着他的面说他喜欢别人!

“放开我。”夙元见他没有动作,又提高了声音,“我叫你放开我!”

就连何蔚也震惊于他眼角的泪珠,乖乖地放开了手,夙元回头的那一瞬间,眼中充满了震惊,绝望,自嘲,还有不可置信……他让何蔚头一次感到了无措——这个人,仿佛从来没有这么脆弱过,他是强大的,比自己还强大,可却因为自己一句话,瞬间变得如此……

心口像是被什么猛击了一下,再也无法面对这样的夙元,何蔚只能转身出了殿门,直到走出了好远的距离,还久久不能平静。

傍晚下人们打扫院子的时候,发现前些日子才从苏州运来的几座假山被砍得乱七八糟,不赶紧收拾的话,只怕国师又要生好久的气了……

“这就是你的筹码……”夙元抬起头,长发散落在周身,那稍纵即逝的泪光似乎本就不存在,目光一如既往地不可深究。

“我不会与你争,但不代表他就是你的。”崔诗雁目光如炬,“我并非想帮你,我只希望他好好活着。”

司徒家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崔诗雁不想何蔚被此人影响,最重要的还是遵从内心。

双手垂落在两边的夙元轻声笑了起来,然后放声大笑,最后趴在软榻上,还是笑个不停,边笑边说,“我活了这么久,头一次遇到这么好笑的事,哈哈哈……头一次……有人能这么施舍我,哈哈哈,不知道你那师父,如今是否也是同我一样,哈哈哈……”

同我一样,心如刀绞。

口是心非

与他的话相反的是,他的笑声听起来颇有几分悲怆,崔诗雁默默背过身,眼神凝重,她是对何蔚有些兴趣的,即便她失去了情根,即便她对大多数男子都不会动摇,但不妨碍她欣赏一个人。

若是有着这么一个人,能与自己仗剑天涯,在完成了所有的事情之后隐世而居,想想倒也不错,可是知道何蔚就是司徒御之后,崔诗雁知道她的这份念想只能终止了。

不论是她的手上还是崔岳的手上,都沾着司徒家的血,她又怎么敢在何蔚身上求得什么?午夜梦回,她时不时会看到那天的那场大火,将一切都化作灰烬,若是司徒御真的和夙元在一起了,那司徒家就真的后继无人了,这才是崔诗雁担心的。

可是照现在的样子,似乎很少有人愿意接近何蔚,他看起来那么寡言,使人望而生畏,要他结婚生子似乎也难以想象,这些都不是崔诗雁能决定的,能决定的只有何蔚本人。

再次回头的时候,夙元依然握在软榻上,一手撑在太阳穴,眼睛看着地上的某一点,“跟我在一起就不能好好活着了?”

“我只是希望他认真做出选择罢了。”崔诗雁道,心中却不由得腹诽,这变脸的速度……不过没把自己赶出去算不错了。

夙元从榻上坐起来,“你知道吗?你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

“何蔚就是司徒御,是吗?”见他脸色一僵,崔诗雁勾唇一笑,“果然是啊……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不管何蔚是怎么逃过一劫的,但是这个结果比她所知的好太多了。

夙元合上眼皮,再缓缓睁开,桃花眼看着远处,“凡事有因必有果,我只知道果,至于因,该知道的人自然会知道。”

“那么今日,我来求一个果。”她可不想白白惹夙元生气,“还希望国师如实以告。”

崔诗雁出来的时候,何蔚正好又折了回来,见到崔诗雁目光即刻变得复杂起来,他是头一次与一个女子如此亲密,一时竟不知如何面对。

心情复杂的又何止他一个,崔诗雁表面克制,心中却是一点也不冷静。“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却同时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崔诗雁只好露出一抹冷笑,“你不会当真了吧。”

“……”何蔚深邃的目光蒙上一层黑雾。

“你要记住,如果不是我,你本应是天下第一的大将军,而不是现在这样狼狈。”崔诗雁抬起下巴继续说道,“看不出来吗,我只是在利用你罢了。”她现在一定很可恨吧。

何蔚不懂她为何突然一改措辞,之前明明笃定地说与他无冤无仇。

崔诗雁越过他,“好好恨我吧,不要忘了,我们是仇人。”然后不等何蔚在说话,就越墙而走了。

因为她害怕再说下去,她就绷不住了——对不起,我们不论是前世或者今生,都再也不可能了,所以……原谅我的,只此一次。

何蔚知道夙元肯定是对她说了什么了,他打定主意找夙元好好谈一谈,却不料崔诗雁刚走,皇上就来了,何蔚只好悄悄躲在门口,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躲起来,只是下意识这么做了。

幸好皇上每次来都不让其他人伺候,所以没人会看到他,何蔚静静听着里面的对话声。

“这是南方刚进贡的佛手,朕一听说你出关了,就顺路送了过来,喜欢吗?”燕云峥拿出一对黄灿灿的佛手,清香扑鼻,色泽饱满。

“多谢皇上。”夙元面无表情地收下。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燕云峥往夙元的身边坐了坐,“御弟看起来脸色不大好,是不是闭关太累了。”

“也许吧。”

“那,朕帮你揉揉肩吧。”

这世上能让皇帝动手揉肩的,除了太后,只怕就这么一个人了,只是揉着揉着,方向就有点不对了,一双手越来越往下走。

“国师是不是瘦了,腰这么细……”

“皇上这么下去,不怕我失去法力吗,那便不能为皇上制的长生不老药了。”如果失去法力,对于燕云峥来说,无疑是一个重大的打击。

“如此说来,若是朕若是长生不老,不就不能……”不能行之事了?

“皇上与我不一样,皇上可以,只是我不可以。”

“为何?”燕云峥坐回椅子上,一脸求解答的模样。

“皇上服丹药可长生不老,我却是修仙之人,总是要克制的。”夙元默默抽回被握住的手。

“七夜,你要什么,朕都会给你。”所以你也交给我吧,燕云峥一激动,想过去抱住他,门却被撞开。

“谁!”燕云峥被人打断,气得一怕桌子,结果一看似乎有些眼熟——这不是国师的那个护卫吗?

“大事不好了。”何蔚生硬地从嘴里蹦出几个字,毕竟不习惯说谎。

“怎么了。”燕云峥眉头一皱,再大的事也不能这么鲁莽!

“炼丹的炉子炸了。”

“噗!”听到这句话,夙元忍不住捂住嘴,见燕云峥看向他,才又说道,“皇上在此稍作片刻,我去看看便是。”

欺君之罪

虽然燕云铮想跟他一起去,丹炉爆炸肯定很危险,不过看夙元走的那么着急,他只好留下等候,再说丹炉爆炸多是因为硫酸之类的东西,玄月观的人都认识他,他去了只怕要添乱。

夙元快步走在前面,他知道何蔚在说谎,这才忍不住笑了起来,但这并不代表他消气了,何蔚跟着他走到一间茶室,对方总算是有停下来好好说话的意向了。

“你这是。”夙元浅色的身影站在阴暗处,背对着何蔚,声音听不出喜怒。

又如何,他身上还缺这一条吗?何蔚道,“你跟她说了什么。”

又是为了崔诗雁,夙元转身看她,“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卑鄙?”

“十二年前,我家破人亡的时候,崔诗雁才多大。”何蔚虽说一开始相信夙元的话,但是后面他知道崔诗雁过了年不过才十七,又觉得有些不对,更难得的是几次交锋使他们颇有些惺惺相惜,所以他一直是有些怀疑的,但是心中又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夙元不可能说谎骗他。

“对,我是犯贱,我为了你低三下四,我何曾对人这样过?事事顺着你依着你,到头来你做了什么,你从来没有信过我是吗?”夙元觉得有些无力,挥挥袖子道,“那你去找她吧,随便你,你爱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我反正也管不了。”

何蔚觉得心口一紧,什么也答不上来,方才崔诗雁字字诛心,如今夙元句句掷地有声,说的难道还不够清楚明白吗?

许久后他才说道,“我只是想知道真相。”为什么当时一个五六岁的女娃娃,会是造成他满门抄斩的真凶?

“这世上没有哪有那么多真相,活到最后的人说出来的才是真相。”

“那么现在坐在正殿的那个人,也是我的仇人。”何蔚抽出手里的剑,目露凶光。

“你要做什么!”夙元见此上去按住他的手腕,他摇摇头,“现在还不能杀他。”

善恶终有报,逆天而行,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为什么要帮我?”这个人将自己从无边的地狱拖出来的原因是什么,他要利用自己,还是单纯的像他所说的那样只是喜欢自己?

“我出事后一时大意被人贩子抓去,后来才知道他们要培养刺客,而我在里面只能不断地杀人,否则就是死,一开始我还想着报仇,最后逃出来却也只能当个刺客了。”

从暗无天日的地方逃出来之后,那伙人并没有放弃寻找他,他之所以投靠无双楼也是这个原因,直到夙元来找到他,他才想起自己还有大仇未报,何蔚突然意识到,一直以来,或许不是他以护卫的身份在保护着他,而是夙元在用国师的身份掩护他,不然以自己的罪犯之身,是进不了京城的。

夙元抬起手臂,冰凉的指尖触摸着他刀削般的脸,“我所做的,还不够你信任吗?”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揣测他的用意?

很快夙元就明白了,他在外面受了那么多苦楚,哪里还能那么轻易相信别人,若是自己不将话说清楚恐怕以后会有更多的误会,他收回手,往前踱步,“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你祖上对我有恩,我只不过是来还一份情。”

“你真的能长生不老?”何蔚皱眉,那得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你觉得呢?”夙元突然露出一抹诡秘的笑容,令人后背一凉。

何蔚恍然,怪不得皇上为什么会相信国师能炼出长生不老药,难道仅仅因为他的一面之词吗?听说国师已经来大燕国十年,可现在看起来却仍旧像个二十岁的人,没一点岁月的痕迹,难道这十年间他的容貌竟未改变一丝一毫!

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怕了?”夙元挑眉,怕他是个老妖怪?

何蔚摇头,怪不得他的性子如此怪诞,如此喜怒无常,若真只是为了报恩,那似乎也说的通,从夙元对他的表现来看,对方的确是值得信任的,“你我既签订一年的协议,必然会时刻护卫国师的周全,何谈惧意。”

真是个让人恨不起来的人啊,明明刚才还那么伤人的,可他就是这样的性子,哪怕说谎都……想到这里夙元又问,“这么急冲冲地找我出来就为了这个,万一我揭穿你呢。”

“……”何蔚竟然完全没想到,他是否不知不觉中已经慢慢对这个人产生了不知名的信赖?

“呵呵。”夙元过去拨弄着他前额有些杂乱的头发,拉着他的耳朵眯起眼睛道,“下次再敢说谎,你就等着吧!”

何蔚被他一弄,登时脸颊一烧,居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夙元乐呵呵地出了门,心情意外地不错——虽然逼得有点急了,好歹崔诗雁也不算白来一趟。

卸磨杀驴

阴暗的地牢下,崔诗雁看着眼前吃的津津有味的人,笑语嫣然地问,“今天的饭菜不错吧。”

“不错不错。”李顾点点头,今晚的饭菜真是太丰盛了,而且做得相当有水准,他好久没吃到这么新鲜好吃的饭菜了,还有好酒招待。

“最后一顿了,给你吃点好的也是应该的。”

“什么……”闻言,李顾拿在手里啃得甚是欢快的鸡腿都拿不住了,“我……我不是什么都招了吗?怎么还要杀我啊!”这这不是过河拆桥,吗?

“什么都说了?我分明就是我爹的亲生女儿,你如此挑拨,是何居心。”崔诗雁随手扬鞭,地上的灰尘被她带的滚滚而起,她绕着手里的鞭子,“竟敢如此戏弄于我,我看你是活腻了!”

“这!你怎么求证的……”不对啊,这不对啊,明明不是崔岳的亲生女儿啊,李顾埋头沉思。

“我已经问过国师,他总不能骗我吧。”崔诗雁冷冷一笑,“还是说,你自认为你比国师还厉害?”

“不可能……”李顾喃喃道,难不成他今天真要死在这里了。

“李顾,别以为你会掐掐手指念念咒,就什么都懂了,国师可没理由骗我,你就不一定了。”

李顾一拳头打在自己的手心,“哎呦,我……那我肯定也是被骗了!”

“又想编故事,晚了,现在姑奶奶就送你上路。”崔诗雁说完就在边上挑兵器,打算就地将他解决。

“别别别啊!我是真被骗了,我也不知道啊!”李顾连忙摆手,看起来是真着急了。

“你不知道。”崔诗雁仿佛看到一件十分可笑的事情,“你不知道你说的那么信誓旦旦?还是说我看起来那么好骗?”

“那,那我也是被你的母亲骗了啊!”

“哦?”崔诗雁眸光一偏,“我母亲都死那么久了,你怎么说都行。”

“话不能这么说,你难道没听过,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好了我也不卖关子了,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你先别动手……”

“好啊,那我就听听你还能说出什么花来。”崔诗雁擦擦手里的剑,“要是哪里说得不好,被我挑出毛病来,可别怪刀剑无眼。”

“有一次吴氏偷偷来找我,被外出的青儿看到了,那时候她们都刚生完孩子,崔岳不在,府中都在说崔岳回来就要让青儿做侧室了,好歹生了个女儿,总要给个名分,吴氏不愿意了,她以前就派人给青儿灌过药,想让孩子胎死腹中,这次还撞到我们在一起,就要我把人解决了。”

“我当时藏在青儿的房间里,打算拿绳子勒死她,结果被她发现了想喊人,我就捂住她的嘴,这时候摇篮里的孩子却哭了,我怕哭声会招来别人,就想先把孩子捂死。”

“结果你母亲跪下来求我,跟我说你其实不是她亲生的,是她的孪生姐姐生的,她的孩子生出来没几天就死了,她姐姐无力照顾孩子,才将孩子送给她养的,还附有一封书信,但是她识字不多,只知道是她姐姐的孩子,却不知道她姐姐把孩子送给她做什么,接下来又打算去哪。”

“我一看那信,确实不像青儿能写出来的,她自小为婢能认识几个字,那信上说青儿的姐姐与别人生了孩子,可惜无力抚养,只能送到唯一的妹妹这边,希望她代为抚养,将来有机会一定会回来相认,希望青儿再等她一阵子,青儿的孩子正好夭折了,她觉得你就是她另一个女儿,还说她愿意自尽,只求我能放过她姐姐的女儿。”

“我一想要是大人小孩都死了,那崔岳肯定怀疑吴氏,就答应她了……谁知道后来……”后来变成这么一个可怕的女人,早知道还是掐死在摇篮好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啊,不过这些话李顾就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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