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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燕云西突然想到什么,“你不会对她真的……”
“呵呵。”何蔚想到上次崔诗雁吻了他的事,如果被燕云西知道了,不定得怎么样呢,所以还是不要说了,兄弟妻不可欺,只不过该提醒的还是要提醒,“崔诗雁没那么简单。”即便是有好感,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这个我当然知道。”燕云西表示我比你清楚,必须的。
“其实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她已经是我的人了。”
“你说什么?”燕云西瞪大眼睛——这展开有些不对吧!
“还记得我去跟踪她的事吗?”何蔚从怀里拿出一枚玉佩,“后来我把这个送给她了。”
“这是……你祖传的蛟龙佩?”燕云西一眼就认出来了,小时候他在将军府见过的,后来一直带在司徒瑜的身上,是要给将来的将军夫人的,“那她……”
为什么又拿回来了?
“只能说我与她缘尽于此。”何蔚看着手中的玉佩——本以为可以护她一世周全,想不到这之间隔着血海深仇,到头来只能刀剑交锋。
燕云西眸色一沉,“即便那件事与她无关,但她始终是崔家的人。”
“其实……”
何蔚刚要开口,卧室的门再次被打开,两人只好打住,燕云西看向她,“情况怎么样了?”
“我恐怕无能为力。”崔诗雁轻轻摇头,皱着眉说道。
听到这话,两人的脸色都变得沉重起来。
看热闹不嫌事大
<;>;何蔚之所以一直说夙元不会有事,其实是说给自己听的,在他的潜意识里,是不希望夙元出事的,所以他才会一直想要说服自己,这个男人是不会出事的。
但是今天之后,何蔚知道这个男人也并是那么强大的。
胭儿尽职地拦住打算进门的何蔚,“殿下吩咐了,你不能进去。”
“别逼我动手。”
“让他进去吧。”崔诗雁劝阻道,或许她可以理解夙元为什么不让何蔚进去,因为夙元现在的脸色看上去实在不好,或者说,他整个人看上去都不太好。
胭儿自知打不过何蔚,自己也拦不住这群人,可是万一国师醒来惩罚自己怎么办,她不想被关小黑屋。
崔诗雁似乎看出她的烦恼,宽慰道,“你放心,国师不会责备你的,若是他怪你,尽管说是我让进去的。”
“这……好吧。”事已至此,胭儿只好点头答应。
何蔚长腿一迈,便进了屋子里,里头点满了蜡烛,将整个屋子照的透亮,夙元就躺在吊顶的大床上,旁边放着一个金色的站架,上面停着一只黑的发亮的乌鸦,漆黑的如同黑曜石的眼珠子从进门的一开始就盯着何蔚。
奇怪的是何蔚居然一眼就认出这只乌鸦是夙元经常带在身边的那只,明明每只乌鸦长得都差不多,为什么会有这种强烈的感觉?
他不过是一时闪过这个念头,现在看望夙元才是最重要的,何蔚走到床边,才看到床上的人他的目光就闪过一丝讶异,接着他慢慢地坐到床上,伸手想去摸一摸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却有些无从下手。
此时燕云西却听到一阵刀剑的响声,还夹杂着不小的喊杀声,显然离寝殿有些远,应该不是冲着他们来的,难道外面出什么事了?
他快步朝门口走去,就听到声音越来越清晰,看来就在这附近,还是说外面的那些侍童打进来了?不管是什么,听这个响声都不会是什么好事就对了。
“走,去看看。”崔诗雁也听到,如今身陷囫囵,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突然就有了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好。”燕云西见旁边放着一把宝剑,顺手抄起来,带着崔诗雁就朝着声音的来源寻去。
到了他们才发现,居然有数十名黑衣人在与精英队拼杀!燕云西后退护住身后的人,“这些黑衣人来路不明,武功高强,看样子是有备而来。”
难不成这竟是一个调虎离山之计?真正的目的是皇上!
崔诗雁看的出来这些人功夫不俗,燕云西伤势才好转,刚才又打了一架,现在肯定打不过这么多人,自己进去的话最多也打个五五分,再说要不要出手还是一回事。
毕竟她和皇上不是很熟。
“怎么样,你要去救驾吗?”崔诗雁问。
“如果不救,那便是大逆不道。”
“好,那我先走。”反正跟她没关系,就当我没来过罢,你自己好好救,我去看看风景。
“诶诶……”燕云西拉住她,怎么说走就走?
“干什么,我一介女流,手无缚鸡之力,不能白白送死……”崔诗雁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
燕云西,“……”
他又往里头看了一眼,燕云峥被护在正中央,眼看着精英卫就要抵不住了,正在危急时刻,另一队人马又冲了出来,他连忙紧抓崔诗雁的手,“等等……”
崔诗雁见情况似乎有变,也跟着往里头瞄了一眼——这是……援兵到了?不对啊,这些人看着怎么有点眼熟……
这不是爱出风头的追风吗?还有闷葫芦凌虚,那不是断浪吗?艾玛十几个无双楼的影卫都到齐了啊,还有为首的那个是……消失了好一阵的云景生!!
我去,这下可热闹了,崔诗雁看见这些人,都忘记自己要走了——毕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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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的太子
虽然那群黑衣人武功高强,但是无双楼的影卫也不是吃素的,一个个砍萝卜似的,转眼间几个黑衣人都应声倒下,云景生更是冲在最前面,为了保护燕云峥手臂都负伤了,眼睛却眨也不眨一下。
很快黑衣人就发觉他们不是这群人的对手,再拖下去对他们也不利,为首的黑衣人使了个眼色,便有人扔了个迷雾弹,等烟雾散尽人已经都不见了,追风不甘心跳上屋顶也没追上,似乎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待确认无虞之后,云景生跪地叩首,朗声说道,“儿臣救驾来迟,还请父皇恕罪。”
等等,崔诗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父皇是个什么情况??难不成这个云景生是……
果然见到燕云峥也是被突如其来的一个儿子砸晕了头,他惊奇地看着云景生,好一会才伸出手,捧住云景生的脸,崔诗雁总算知道她为什么会觉得面熟了,确实长得跟燕云峥很像!
“莫非……是宏儿?是朕的宏儿回来了?”认出眼前的人是谁之后,燕云峥激动得热泪盈眶,手都有些颤抖了。
“父皇,是儿臣回来了,儿臣……”云景生也握住燕云峥的手,纵有千言万语,却无从说起。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燕云峥高兴地抱住眼前的人,拍着他的肩膀说道,“是朕对不起你们母子,这么多年来,朕一直在找你,朕就知道,朕的儿子不会有事的……”
因为离得有些远,崔诗雁听不太清楚后面讲了什么,无奈实在好奇心旺盛,只好问身边的燕云西,“喂,什么情况。”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人应该是燕贤宏,皇上的大儿子,从前的太子。”
“什么?太子?”云景生居然是太子!崔诗雁被巨大的信息量砸的有些眼花——这云景生隐藏得够深啊!
“谁在那!”
里面有众多高手在,燕云西他们又没有刻意隐瞒,很快就被影卫发现这边有人了。
燕云西只好提着剑走出去,“皇兄,是我,臣弟听到这边有打斗声,所以前来查探一二,想不到却遇上这舐犊情深的场面……”
“十八王叔。”云景生又对燕云西见礼。
“不必多礼,回来就好,多亏有你带领诸位英雄,否则不知道会出什么大事。”
众影卫:“……”这个高帽子我们一点也不想戴。
“大家也别站在这里说话了,朕还有好多事要问你们呢。”燕云峥意味深长看了燕云西一眼,接着就带领众人进了偏殿,崔诗雁只好也跟上去,而无双楼的影卫已经悄悄退下,一眨眼就消失在黑夜之中。
“咦,刚才那些勇士呢?朕还没有好好嘉奖呢。”进殿中坐下之后,燕云峥回过头才发现影卫已经不见了。
“他们都是江湖中人,从来不涉朝政,只是儿臣请来帮忙的,想必他们不太适合这种场面。”
“原来如此。”燕云峥叹了口气,又说道,“快跟朕说说,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又是怎么逃出去的?”
黑暗中,方连岑见黑衣人已经从暗道逃走,便寻思着夜色已深想要趁乱逃走,却被两把明晃晃的的刀子架住脖子,“方老板,跟我们走一趟吧。”
关键的问题
通过他们的对话,崔诗雁大概听清楚了事情的原委,早在几年前,云景生还叫燕贤宏的时候,他母亲长孙皇后母仪天下,而他是才德兼备的东宫太子。【精-彩-东-方-文-学m手打】
燕贤宏十二岁的时候,长孙皇后再次怀有身孕,出事不久前,大燕皇室迎来了一年一度的春猎,长孙皇后是将门之女,和司徒家更是世交,虎父无犬女,所以长孙皇后自幼十分好动,就算再三两月就要临产了,也忍不住去参加春猎,哪怕只是在一旁看看。
皇上心疼她有孕在身,也说不过她,便点头同意了,带着长孙皇后和燕贤宏一起去了猎场,只是答应了让她在猎宫休息,就当做是散散心,不许她乱跑。
可是谁也没想到,悲剧就这样发生了。
“当年在你母亲在猎宫养胎,后来朝中有事朕就先回宫了,想不到猎宫失火,你母亲一尸两命,你也下落不明”燕云峥目光悲痛,想到自己还未出世就死去的那个孩子,还有贤淑宽厚的皇后,不由得悲从中来,万分感慨,“朕一直派人找你,朕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
燕贤宏接下来代替云景生这个名字的目光染上哀伤,他一边让下人包扎手臂上的伤口一边说道,“那天火势凶猛,母后又摔了一跤,小产走不动路,下人们死的死逃的逃,发生火灾之时母后第一时间让身边的陈公公将我送了出去,让我回宫找父皇,只是被陈公公护送入京之后,却引来追兵要杀我灭口,说是父皇的命令,甚至连宫门都进不去”
“是谁如此大胆,假传朕的圣旨”听到这里燕云峥怒目斥责,却只能握紧拳头忍下怒火,“那后来怎么样了”
“陈公公为了引开追兵不幸身亡,情急之下我逃进一户人家”说到这里,燕贤宏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崔诗雁,“幸亏有贵人相助,儿臣才能平安出城,保住性命。”
正是这一眼,崔诗雁突然就想起来了,原来觉得燕贤宏眼熟并不是因为跟燕云峥长得像,而是自己以前见过他
他就是那个以前在相府遇到的少年自己还跟他一起出城了,那时候知道他必然有自己的秘密,所以没有问他的姓名,还以为自此不会再见,没想到居然是燕贤宏崔诗雁不得不感慨世界真小。
“那你这些年去哪了,怎么不回来”燕云峥这些年派了许多人去找自己的大儿子,却都一无所获,害得他一度都要放弃了。
“我发现那些人一直紧追儿臣不放,根本没有机会露面,迫于无奈,儿臣只好一路躲藏,就希望有朝一日能重新回到父皇的身旁。“燕贤宏说完跪到在地上,“父皇,儿臣冤枉啊,求父皇为母后做主,只怪儿臣当时没有能力带母后一起走”
“你放心,朕一定不会放过伤害你们的人。”燕云峥过去扶起自己的儿子,想不到当年还教他读书写字的孩子,现在已经长得比自己还高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要跟朕回宫,朕要你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燕贤宏点点头,眼眶稍红,接着他看向燕云西,“父皇,儿臣再也不离开您了。”
“对了,你怎么知道今天会出事,又是怎么进到这玄月观的。”这时候,燕云峥突然想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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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不对
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显然是有预谋的,有人想在国师的寿宴上动手,不仅是针对国师,更是针对燕云峥,而燕贤宏同样有备而来,皇上自然认为燕贤宏知道其中的隐情。
想不到燕贤宏面带遗憾,“其实,这些都是国师的安排。”
“七夜?”燕云峥这才想起七夜还受着伤,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嗯,是他提前预知父皇会遇难,而且父皇也一直命他寻找儿臣的踪迹,他找到儿臣之后才跟我解释父皇并没有要害我性命,让我先暗中召集人手,若是当真有人图谋不轨,儿臣就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燕云峥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之前玉麒麟出现的时候,七夜已经算到了今天要发生的事,还安排了他们父子相认。
燕贤宏继续说,“同样的,国师找人治好了十八王叔的腿,为的就是今天能多个人保护皇上的安全,他知道自己在今天有一个大劫,没有办法顾及父皇的安危……这才瞒着父皇……”
崔诗雁:……我怎么听着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这些竟然都是国师……燕云峥心中感概万千,要说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国师在自己危难之际,还为他考虑诸多,只能呐呐地问道,“七夜有说是谁动的手吗?”
燕贤宏摇摇头,崔诗雁突然就想到夙元之前说过的话——他只知道果,却不知道因。由此可见此事并不假。
大总管不由得感概,“为了保护陛下,国师真是煞费苦心。”
“快……国师呢!”燕云峥一时都不知道往那边摆驾才好。
“国师在寝殿中休息。”燕云西提醒道。
“前方带路。”
说完,一群人又浩浩荡荡地来到寝殿,为防万一,剩下的精英卫就在外头把守,而此时在卧室中的夙元情况并没有那么好。
玄月观的建造极其奢华,不仅墙壁上镶嵌着宝石珠玉,在灯火的照耀下金碧辉煌,夙元的床更是象牙做的,房中焚着兰麝香,若是平时,这些足以配的上夙元那张精雕玉琢的脸,但是现在床上躺着的已经不能用人来形容了。
本身夙元中毒这件事,何蔚就觉得十分奇怪,因为他曾经听夙元说过,他的可以通过眼睛鼻子等感官判断自己吃的东西是不是有问题,而且宴会上吃的东西都是经过严格的检查和试吃的,其他人吃了都没事,为什么偏偏夙元就中毒了呢?
接下来就是自己抱夙元的时候,觉得他实在有些轻了,就算夙元看起来并不是很魁梧,但是他的身高和自己差不了多少,这么大的一个人居然那么轻,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现在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就算这房间里燃着兰麝,也盖不住夙元身上的味道,还有他已经开始腐烂的身体……
何蔚见过的尸体很多,但是这么快就开始腐烂的,他还是第一次看见,难道说是那个毒药的缘故?何蔚伸出一根手指放到夙元的鼻子下面,发现居然一丝气息都没有,难道说……
不会的!他转身就要往外走,不想再看都床上那个一动不动的人,那个人,应该像平常一样跳起来扑向他的,而不是像这样躺在床上烂掉。
“啊——啊——”
身后传来一阵乌鸦的叫声,何蔚回过头才发现房内停着的那只乌鸦正要往床上飞去。
“走开!”何蔚挥手赶走那只乌鸦,他所到的地方经常有乌鸦出没,因为它们代表着死亡。乌鸦会啄食尸体上的腐肉!而玄月观中,有至少上百只乌鸦!
何蔚想了想,将房间的窗户全部关了起来——不可以,一定有什么办法的,不可以让夙元就这么消失!
不能杀
这时候外面与侍童对抗的侍卫回来禀告,说是童子已经被尽数捉拿,可惜没有留下活口,因为不多时这些童子就全部暴毙了,很是蹊跷。
而另外一边援兵也已经到了,现在的玄月观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再也没人可以轻易进来了。
燕云峥知道后下令让一直在外面醒酒的郭郁尘先回去,毕竟这些事情还暂时不要被别人知道才好,哪怕燕贤宏确定是他的大儿子,那也不能马上回宫,要挑个黄道吉日才行,至于七夜的事就更加复杂了,郭郁尘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编撰,这些事情不宜让他知道太多。
只是燕云峥才到夙元的寝宫,还没来得及进卧室就被熏到了,他挥袖捂住口鼻,“什么味道!”
此时众人也察觉到一股异味,正是从卧房中传出来的,不由得皱起眉毛,早已进去看过夙元的崔诗雁则是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其实夙元还是有脉搏的,只是很微弱,然而他身上的变化实在说不通,对此崔诗雁虽然有一个猜测,但是现在说出来估计其他人也不会相信。
正当燕云峥打算派个人先进去查看的时候,从里面出来了一个人,正是在里面呆了有段时间的何蔚,他随手带上门,也不顾其他人在场就拉住胭儿,“他还有交代你什么事吗?”
“殿下只说不让人进去,其他的再也没有了。”
“何护卫,国师的状况怎么样了?”
燕云峥知道他是夙元的贴身护卫,刚才也是他带走夙元的,这时候不问何蔚问谁?
“闭关。”何蔚说完,双手抱剑守门神一样地站在门口,一脸生人勿进。
“这……”
虽然国师经常闭关,但是燕云峥实在好奇国师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了,要不要紧,需不需要请太医过来看看,所以他只好又看向一旁的胭儿。
胭儿显然比何蔚会看脸色得多,及时解释道,“还请陛下放心,殿下既然吩咐了不让打扰,便不会有事的。”
哪怕是句场面话,也足以让燕云峥悬着的一颗心放下,他对这个护卫向来不满意,只是夙元说他武功高强,燕云峥才不爱诸多计较,此时也不乐意再看他的脸色,加上还有许多事要问燕贤宏,只好暂时作罢。
“既然如此,等国师出关了,朕再过来吧。”
说完便摆驾回宫了,临走之前还让燕云西调查清楚今晚的事情。
燕云西看夜色已深,现在也做不了什么事了,也打算先回去理理清楚再说,就听到卧室中传来翅膀扑腾的声音,何蔚一听立刻转身回了房间——这些该死的乌鸦是怎么跑进来的!
“你要干什么!”崔诗雁见他拔剑准备砍那只扑腾的黑鸟,连忙出声制止。
“不把它们赶出去的话……”何蔚心里一紧,除了这些,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住手!”她觉得自己的猜想应该是没有错的,“你不能杀这些乌鸦。”
“可是……”
“相信我。”
何蔚看着她,崔诗雁的目光是那么坚定,似乎此时也随着她坚定的目光将这份信念传给了自己,何蔚的心被抚平了一些。
直到他看到崔诗雁后面的燕云西点点头,才慢慢收回刀,想要崔诗雁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们先出去吧。不要打扰到国师。”崔诗雁说到道。
大胆的猜测
出了寝殿,三人各自找了位子坐下,燕云西跟何蔚的目光都注视着崔诗雁,看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