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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为妃-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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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能控制,那大概就没问题了。

“嗯嗯,我还是先留在店里帮忙。”郭小姝连忙点点头,这样最好不过了。

“如果他问你为什么不去他那里住,你便按照我之前的说。”毕竟郭郁尘马上就要成亲了,成亲之后郭郁尘很可能会住在相府或者住在自己的宅院,那郭小姝每天要面对崔诗敏不是一件很膈应的事吗?

所以郭小姝只要说自己不愿意看到他与别的女子恩爱,郭郁尘也就不能说什么了,虽然三妻四妾也是正常的事,可是郭郁尘不可能在新婚之后马上纳妾,否则不是当面给崔诗敏耳光吗?

他还得先看崔诗敏的脸色呢,所以这个理由也足够郭小姝拖一段时间了。

“对了,我等下取样东西给你,你帮我送给郭郁尘,就说是你亲手做的。”

“是什么东西?”郭小姝好奇地问。

崔诗雁刚要开口就听到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顿时警觉了起来。

“小姝呢?刚才还看到她在这。”

“刚才好像被老板叫走了。”

“是吗?”

“……”

外头传来一阵对话声,崔诗雁听出是王永军的声音,对方似乎在找小姝。

“王大哥在找我,老板,没什么事我先走了。”郭小姝一听到门外的声音,顿时精神一振站起来,话音未落就跑出去了,简直比兔子还快。

崔诗雁见此不由得眉毛一挑——这什么情况,难道……

还未等崔诗雁细想,珍儿就急急忙忙过来,“姐姐,。”

“什么?”崔诗雁一直派人暗中观察相府的动静,想不到这一次周妈还是去世了,还记得前世是在她成亲后不久病逝的,可是前段时间去慈云寺明明还好好的,看来这其中必有隐情。

“听说是感染了风寒。”珍儿补充到。

毕竟高墙大院的,她们不可能什么都探听清楚,崔诗雁安排个眼线进去已经很不容易,若是再多加打听,恐怕会引起对方的怀疑,事到如今只有自己走一趟了。

她发现这一世虽然发生了不少的变化,但是有些事情还是照旧会发生,就像士睿,还有这次的周妈,如果不去争取和努力,很多事情就不会发生改变。

走错一步,就会完全不同。

露陷

周妈最近眼皮一直突突直跳,又是右眼,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弄得她心神不宁的。

而且最近小姐的脾气不太好,因为胃口不好的关系,什么也吃不得,又什么都想吃,他们这些个下人也跟着遭罪。

“周妈,小姐吃了几口就吐了,说是没胃口……”一个丫鬟将被崔诗敏打翻的饭菜又端了回来,脸上带着些许委屈。

“哭丧着脸给谁看,还不赶紧收拾去!”

“是。”

周妈摇摇头,身为下人哪里能埋怨,小妮子一个个的都还嫩着,也不知道小姐最近是怎么了,以前也没出现过这样的情况,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瞧瞧呢?

“小姐,还是请个大夫来看看吧。”周妈将自己的想法讲了出来,马上就要成亲了,可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看什么大夫,你是在咒我生病吗!”崔诗敏拿着帕子的手拍在桌上,杏眼怒目,粉色的嘴唇嘟在一起。

“小的不敢。”周妈不安地垂下脑袋,心中的疑问不由得更深,前些日子她发现小姐的守宫砂不见了,现在又恶心吃不下饭,不得不叫她想歪啊。

上次去慈云寺的时候,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

崔诗敏左右扫动了一下眼珠子,“还杵着做什么,礼服都改好了吗?还有我要的首饰都备齐了吗?要是又查出什么问题,仔细你们的皮!”

“小的已经问过了,都按照小姐的意思办了,婚礼那天不会出错的。”周妈从善如流地回答。

“这什么天,热死了!”崔诗敏话音才落,旁边扇扇子的丫鬟立刻加快了手速,崔诗敏又道,“给我端碗酸梅汁过来罢。”

“小的这就去。”周妈下去之后左思右想还是不对劲,私下叫来玲儿问道,“你老实说,小姐住在慈云寺的时候,晚上是不是一直呆在房间里?”

“这……这当然没有了。”玲儿被崔诗敏警告过不许说,现在自然也是不敢说出口,否则可有自己好受了。

周妈见她吞吞吐吐的,心里更是疑云密布,她扯住玲儿的手臂,“那我再问你,小姐这个月的月信来了吗?”

“还没有……”

“上个月不是初四就来了吗?现在都初五了。”周妈一听这话,心里已经暗暗下了主意。

“迟个一两天也是有的。”玲儿缩着脖子说。

周妈哪里还听的下这些,她没有看好小姐心中本就着急,先不说慈云寺的时候,小姐那次还被山贼掳走了,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自己被关在后院,什么都不知道,万一真有个好歹,她怎么才能拎得清?

只是没想到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崔诗敏就知道周妈问了玲儿的事情,玲儿虽然做事没那么机灵,好在对崔诗敏十分忠心,这也是她能当一等丫鬟的原因,崔诗敏听完之后立刻就明白了周妈在想什么,因为她也在暗暗担心。

虽然那天的事情应该是谁也不知道的,但是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她近来总是反胃,刚好吴氏在生崔士奇的时候孕吐得很厉害,所以崔诗敏从小就知道有了身孕会反胃,万一自己真的怀了郭建才的孩子,光想想就觉得可怕。

而且现在周妈已经开始怀疑了,那没过多久爹爹也会知道的,要是真的叫大夫来检查不就露馅了吗?崔诗敏越想越不安心,连忙让玲儿俯耳过来,“你马上叫崔老三去办个事……“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周妈翻来覆去地想了一整夜,还是决定告诉相爷自己的发现,她去书房的路上还在犹豫,毕竟这件事非同小可,事关女儿家的名誉,小姐现在可能还不知道这件事,要是没有提前预防,那成亲之后可不好蒙混过关。

周妈一来想让相爷请个大夫过来瞧瞧好歹,要是没事,那自然是最好的,万一她的猜测成真了,那也早有准备,否则状元要是闹起来,也是一场不小的风波。

当然不能直接说怀疑小姐有孕,只说是小姐胃口不好便是了,本来这些事都是大夫人在管的,现如今都交到了二夫人手里,说是大夫人病了,周妈寻思着小姐是大夫人的亲身骨肉,这事肯定不宜让曲瑶知道的,这才来找相爷说明情况。

她趁着晚上没什么人,见老爷书房的灯还亮着,知道现在夫人和小姐都已经睡下了,这才避开下人,悄悄靠近书房门口,只是刚要敲门周妈就听到里面传来对话声。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这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显然不是崔岳。

“皇上已经回宫了,在路上一句话也没有说。”这下是崔岳的声音了,听起来只有两个人的对话。

“那个人呢?”

“根据情报分明是刺中了,但是玄月观一点动静都没有。”

“莫非这次真的……谁在外面!”

周妈吓得收回脚,原来她刚才无意中踢到了门口的花盆。

崔岳打开门,见她神情慌张,顿时皱起眉,“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老爷,小的是有事……”周妈悄悄往里面看了一眼,隐约只能看见一道黑影,看来是对方穿着黑色的斗篷,虽然不知道两人具体在说什么,可她明白一定是不可告人的秘密。

再说家丑不可外扬,敏小姐疑似有孕的消息肯定是不能透露出半句的,想明白的瞬间,周妈立刻改口,“既然老爷在忙,我还是改天再跟老爷说吧,小的先告退了。”

幸好她懂得看气氛,现在显然不适合说小姐的事情,周妈便找了借口想先行离开。

直到看见崔岳点点头,周妈才觉得如释重负,转身下了台阶,可是还没等她走远,她的身子突然顿住,紧接着一阵痉挛,之后便倒在了地上,只抽搐了一下便一动不动了,鲜血慢慢地从她的身下渗出,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她的背上多了一把短刃。

崔岳回头看屋子里的人,对方慢悠悠地说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刚才就发现这个婆子在外头鬼鬼祟祟的了,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凡是有可能暴露自己行踪的,都不能留下活口,黑衣人这才让暗卫动手除掉此人。

“殿下,这只是我府中的一个婆子,她什么也不知道。”

黑衣人转过身,黑色的斗篷下面,正是燕贤佑那张邪气的脸,他微微勾着唇,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相爷连一个下人也舍不得?本宫可是折了许多精锐。”

“下官只是怕节外生枝,能除掉那个妖人,巩固大燕社稷,再怎么样也是值得的。”崔岳之前为了吴柏的事情向燕贤佑投诚,想不到太子殿下却说自己必须彰显诚意,崔岳只好答应今后的政治立场与太子相同。

毕竟燕七夜也一直是崔岳的心头大患,这个人将皇上弄得五迷三道的,燕云峥更是对国师言听计从,所以燕七夜在崔岳看来和乱臣贼子没什么两样,这种人留在皇上身边必定是个祸患。

两人一拍即合,崔岳才发现这次的刺杀燕贤佑谋划已久,他之前也派人刺杀过燕七夜,可是对方似乎早就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暗中调动了护卫,那次不过死了一个戏子,打那之后更是从无双楼买通了高手随身保护,如今想要动手就更难了。

岳父大人

得知太子要在宴会上动手之后,崔岳一开始还是有些疑心,他也试过刺杀燕七夜,但此举绝非易事,可是等他听完燕贤佑的计划,却觉得胜算很大。

此番刺杀就算不能致七夜于死地,起码能让他元气大伤,崔岳与国师结下的梁子不少,这个心头大患必是早早除之而后快,并且朝中也有许多人都看不惯燕七夜,若是自己能帮忙除掉他,在朝中的威望必然会大增。

但是燕贤佑有一个重要的事情没有说,那就是自己的人不仅是冲着燕七夜去的,还对皇上动手了。

崔岳以为太子同样是为了江山社稷,并不知道皇上也遇刺了,更不知道大皇子回来的事,所以对燕贤佑很是信任,宫中出色的皇子本就无多,皇上子嗣凋零,否则也轮不到这个混着外族之血的燕贤佑来做太子,陛下一直没有恩宠于太子的原因也在这里。所以即便太子再优秀,崔岳也不敢投诚,可是他不能看着吴柏就此落入爪牙,要是他一不做二不休,将所有的事情都全盘托出,那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崔岳既然选择了燕贤佑,便会一条路走到底,现在的陛下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陛下了,但是他这个丞相的位置还没有坐够呢。

“听说此次去的编撰正好是相爷的乘龙快婿,可有此事。”燕贤佑得了消息便从宫里赶了出来,原本好不容易抓住这次生日宴的机会,却没想到燕七夜还是有所防范,不仅方连岑没有回来,派去刺杀的队伍还被来路不明的高手截杀,玄月观被围的水泄不通,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无人知晓。

而从玄月观安然无恙出来的郭郁尘自然是惟一的知情者,剩下的先别说燕七夜邀请了什么人去他的寿宴,就算他们知道,要问出真相也很难,所以突破口就在郭郁尘的身上。

听完燕贤佑的话,崔岳拧起眉,看来有必要请郭郁尘过来一趟了。

隔天郭郁尘就被以讨论婚事的缘由请到相府,这个消息也被崔诗敏第一时间知道了,原本就担心婚事的她更是手足无措,而且一早起来就没看到周妈,她整颗心都悬起来了。

正当她急的团团转的时候,崔诗敏又得知周妈身亡了,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奇怪,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周妈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奴婢也不知道,听说是旧疾发作身亡的,尸体都不让看呢,说是怕传染,已经送去火化了。”

“竟然……”崔诗敏有些晃神地坐回椅子上,虽然周妈没了,但是她心头的石头还没有完全放下,自己是不是真的怀孕了,这件事如果不搞清楚,接下来必然会成为她的噩梦。

“去问问崔老三的人找到了没有。”崔诗敏想了想,双目出神的说。

“小姐,外地的郎中哪有那么容易找的,崔老三说了,至少要两三天呢。”

“那就多派些人去找,这点事情都做不好!”崔诗敏一刻也不想再拖下去了,但这件事事关她的清誉,必须要万无一失才可以。

“知道了,奴婢这就去。”

客厅中。

“不知相爷此番让晚辈过来,有什么指教吗?”郭郁尘问道。

“子渊怎么到这个时候还这么客气。”崔岳端起桌上的茶送到嘴边,吹了几口气才继续说道,“你和敏敏马上就要成亲了,也是时候改口了。”

郭郁尘听到这话不由得精神一振,连忙站起来拱手行礼,“教训得是,小婿见过岳父。”

不会走

这一声岳父叫的郭郁尘心里喜滋滋的,之前总是觉得崔岳为人难以亲近,性格严厉,现在主动叫自己改口,那肯定是自己仕途有望了,想到这些郭郁尘的心里能不高兴吗。

“在翰林院一切都还顺利吧。”崔岳看似随意地寒暄了起来。

“托岳父大人的洪福,一切安好。”郭郁尘点点头说道。

“圣上赐的宅子已经装修好了,成亲那天直接过去就行了,你务必不能亏待了敏敏,毕竟我只剩这么一个女儿了。”虽然之前答应了崔诗雁不准为崔诗敏准备丰厚的嫁妆,但是皇上赏赐的又不一样了,他把准备好的东西都放到新宅子里了,照样给崔诗敏陪嫁。

虽然吴氏做了不可饶恕的事,可崔诗敏毕竟还是他的掌上明珠,他以前最疼的就是这个女儿了,父女之情不可能说断就断,他崔岳的女儿必须风风光光地出嫁。

“就依相爷的意思办。”郭郁尘对这些自然是没什么意见,想到婚房都为自己备好了,更是喜上眉梢。

“前天国师寿宴,你也在场?”话锋一转,崔岳进入正题。

“这……小婿的确在场。”这件事翰林院是有记录,自己不可能矢口否认。

“皇上回来的时候似乎不太高兴,不知道在玄月观内发生了什么事?”事情怪就怪在这里,玄月观明明出了那么大的动静,燕云峥却一句话也没说,甚至没让人去调查凶手,太不寻常了。

“其实那天,小婿出了点状况,至于其他事宜,陛下吩咐让十八王爷全权负责。”郭郁尘不想惹祸上身,推给燕云西再好不过了,这个人和他没仇,可一想到他娶了崔诗雁,郭郁尘心里就不舒服。

“十八王爷?”崔岳才想起还有这个人呢,姑且也算是自己的女婿,燕云西去了宴会的事崔岳自然知道,他一直不忘叫人看着裕王府的动静。

只是裕王实在很少出手,所以容易被人遗忘,难道说这个裕王有什么办法能让七夜起死回生吗?

虽说一直有传闻国师长生不老,但是崔岳却是不信这个的,若是真的能长生不老,这个燕七夜只怕早就是千古一帝了,怎么还会屈居国师之位,他不相信有人会不爱皇帝之位的。

只是崔岳又怎么能想得到,早在许久以前,夙元就曾登过帝位,坐过龙椅,所以他才能如此洒脱,万人之上又如何,日子久了还不如游戏人间来的好玩。

也怪他不是个做皇帝的料子,夙元天生放浪不羁,爱好自由,当皇帝实在有太多束缚,他一看到那些奏折就头疼,终日只管饮酒作乐,到最后只能引起民愤,在位没几年就被推翻了。

那些纷扰的过往仿佛还在昨天,躺在床上的夙元呼吸慢慢明显了起来,他身上的腐肉终于被吃了个干干净净,只不过刚长出来的新肉还透着粉色,这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红彤彤的,到了第二天才好了些。

何蔚见此情形终于是放下心来,想不到真的与崔诗雁说的相差无几,他看着夙元一点点好起来,心里似乎被渐渐填满了,这两天也在床边寸步不离地照顾。

何蔚打来一盆水,准备为夙元好好擦擦身子,他那么爱干净,肯定受不了这么多天都没洗澡。

只是何蔚的毛巾还没放到夙元脸上,手腕就被对方抓住了,“何蔚,现在本座有危险,你怎么敢擅自离开!”

何蔚愣了一下,才发现对方是在做恶梦,根本没有醒——这是自从夙元昏迷之后头一回听他讲话,虽然声音听起来还很虚弱,但至少他暂时没有危险了,何蔚慢慢拿开他的手,又为他理了理乱掉的头发。

“不要走,本座不允许你走!”夙元晃着脑袋,似乎睡得不是很安慰。

何蔚心头一热,握住他的手轻声说道,“我在这,的。”

听完这话的夙元似乎才得到安慰,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安胎药

“姐姐,你说那崔诗敏请大夫做什么?”

崔诗敏的行踪不难查,崔诗雁知道她有事都是吩咐崔老三去办,所以马上就知道了崔诗敏要找个外地的大夫,至于做什么用嘛……

“去了不就知道了吗?”崔诗雁再次看了看镜中的自己,一抹小胡子,发黄的肤色上几道细细的皱纹,一身蓝色的布衣,肩上再挂上个小箱子,活脱脱就是一副郎中的模样。

原来她就是崔老三要“请”的郎中!

“你就是赵郎中吧。”到了约定的地点,崔诗雁就看到崔老三已经在那等着了。

“正是。”崔诗雁点点头。

赵郎中是崔老三托人在外地找来的,他与三教九流都有交际,为人也比较圆滑,审视了崔诗雁一番,觉得与介绍人说的差不多,三四十岁,有胡子,不爱说话,崔老三点点头,“悬丝诊脉会吗?”

“会。”崔诗雁之所以会亲自来,也是想确定崔诗敏到底是怎么回事,其实根本没有赵郎中这个人,反正是外地来的,随便胡诌了几句,那些混混不会亲自去查,她只说是来京城探亲的,看完病这个“赵郎中”便消失了。

“那就随我来吧。”崔老三没发现什么疑点之后就叫崔诗雁跟着他,七弯八绕地进了一个院子,然后来到卧室,隔着纱帘,崔诗雁隐隐约约看到里面坐着一个女子,还带着纱笠,不过就算对方裹得这么严实,崔诗雁也猜得到对方一定是崔诗敏。

一条红丝线被拉到崔诗雁的面前,崔老三安排好一切就关门出去了。

崔诗雁坐在椅子上,捻着小胡子就开始诊脉了,从脉象上看,可能是天气热加上吃撑了,造成肚中阻塞,因此会觉得恶心厌食,若是再吃其他的东西或者喝水都会加重症状。

但是如果是肠道问题崔诗敏何必要这么偷偷摸摸地看大夫呢?难道是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崔诗雁再次细细地诊过一遍,还是一样,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那天在慈云寺她和郭建才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最近崔诗敏又厌食呕吐,她肯定是怀疑自己有身孕了,崔诗雁脑筋转的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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