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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为妃-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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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眼前一晃,她就看到一抹紫色的身影站在不远处,那身衣服还是崔诗雁帮忙换的,所以她肯定不会认错,方连岑同样也看到了对面的人,两人双双绕过挡在前面的树枝,朝着那个身影走去。

锦瑟手里提着剑,安静地站在一座墓碑面前,那是个木头做的木牌,经过数年的风吹日晒,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和上面的碑文了。

听到声响,锦瑟回头看向来人,手里的剑被她提了提,却看到对面的两个人眼中装着各种情愫,有震惊的,激动的,喜悦的,各种各样的,而这两个人,似乎都很眼熟。

“你……真的回来了。”方连岑几乎是颤抖着说出这句话的。

虽然做好了锦瑟醒来的准备,但是真的看到她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面前,还是禁不住热泪盈眶,她就站在那里,本就白皙的皮肤被晒得有些发光,好像随时都会消失。

好孩子

锦瑟张了张嘴,发现喉咙还是不太适合发出声音,此时她心中的讶异并不比他们二人小,“阿岑……”她许久没有说过话,这两字说的好似含在嘴里一般,方连岑却还是从她的嘴型看了出来,眼眶一下就湿了。

顿时脚下生风,生怕走的慢一点人就不见了,只是锦瑟方才清理过一些散落在坟上的树枝,方连岑一时激动,竟不小心绊了一下,前者连忙伸手扶他。

锦瑟的手还有些僵硬,她躺了那么久,刚醒来的时候全身的骨头都咔嚓咔嚓地响,手里的那把剑还是拿了好几下才握得住,还好她学过武功,崔诗雁又一直帮她按摩,不然筋血不够活络,没真没办法这么快就能走路,弯个腰都觉得骨头疼。

方连岑一抬头,眼中的激动之情难以抑制,就好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那样,那双浅色的眼珠注视着他,只是看了一眼,从此便一眼万年。

他伸出手想摸摸看,却控制不住地有些发抖,又细细打量了一番眼前的人,还是觉得不太相信,这是梦吗,那他宁愿不要醒,连带说话声也变得有些哽咽,“是我,阿锦,你醒了,真的醒了……太好了,太好了……”

锦瑟脸上的肌肉还有些僵硬,但看他的眼神却带着一丝苦楚,还有疑惑,主要是方连岑脸上的大胡子让她不太敢认,不然她倒不至于认不出方连岑。

方连岑暂时顾不上这些,他一连重复了几句太好了,才仿佛找回了一些实感,然后才想起了不远处站着的崔诗雁,锦瑟的目光也随之落在他身上。

“这个……这个是……”

此事说来话长,方连岑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才好,锦瑟躺了这么些年,一醒来就有这么大的一个女儿在,也不知道一时能不能接受。

崔诗雁心中也是揣着这份担忧,来的路上她问了不少有关锦瑟的问题,知道娘亲已经将近八年昏迷不醒,之前也没有见过自己,崔诗雁很想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娘亲会弃她不顾,可是她又害怕知道真相,害怕再一次被抛弃,想不到锦瑟看过来的目光却是带着怜爱和愧疚的,这眼神让崔诗雁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然后锦瑟朝她伸出手,手心向下,来回扇了扇,崔诗雁一愣,这是要她过去?她伸手指了指自己,果然看到对方点点头。

即便在昏迷的时候和娘亲说了不少话,但是头一回受到娘亲的注目,她内心难免激动,又拉了拉身上的衣服,生怕刚才走路的时候领子歪了,头发乱了,崔诗雁突然就想到以前去学塾偷听先生讲课时,那些学子拿着自己的功课给夫子检查时的那种心情,大概是和现在差不多吧。

锦瑟看着眼前的姑娘,好像不久之前还抱在自己的怀中,还那么一点点大,现在已经长得落落大方,一双明亮的眼珠子跟她的父亲如出一辙,锦瑟伸出手抱住自己的女儿,微笑着闭上眼睛。

好孩子,娘亲的好孩子……委屈你了。

已经足够了

崔诗雁被紧紧抱住,顿时觉得心下一片柔软,好多话想跟娘亲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她想问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放她一个人,是什么导致娘亲昏迷这么久,但是锦瑟现在明显讲话还不太流畅,没办法回答这些问题。

“娘……”也许是情绪使然,也许是因为骨子里的亲情,她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雁儿。”从干涩的嘴里说出这两个字,锦瑟自己的身子也僵了僵。

“娘?”崔诗雁的眼中满是惊奇,她挣开怀抱看着自己的娘亲,娘亲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锦瑟又何尝能放下这个女儿,好几次偷偷去看过崔诗雁,但是自己身份特殊,不能让雁儿成为别人要挟她的把柄,加之这孩子总是让她想到孩子爹,她也没时间陪孩子,还等着再过两年不干了就把崔诗雁接走的,想不到最后的关头自己却出了意外。

她知道自己的女儿过得一定不容易,心中早已经愧疚的不行,摩挲着崔诗雁的脸颊,一字一顿地说道,“娘对不起你。”

“娘!”崔诗雁抱住她,不想让她继续说下去,纵然有千万种委屈,此时也无法开口责备,娘亲身上一定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完成,而自己,幸好在这一世遇到了不少贵人,幸好变得强大了。

娘亲是没必要跟自己道歉的,原本以为不可能拥有的亲情,现在却回来了,这样已经足够了。

锦瑟似乎也明白了自己的女儿并没有要怪她的意思,用手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鼻头一酸,崔诗雁的眼眶忍不住有些湿了。

平复下来以后,崔诗雁也终于知道这坟墓的主人是谁了,她规规矩矩地跪下来,对着墓碑拜了三拜,心中默道,“爹爹,女儿未来得及见您一面,日后必来修整此冢,还望爹爹莫要见怪。”

“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吧。”待她拜过之后,方连岑便建议道,毕竟也不知道锦瑟现在的身体状况是怎么样的,有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而且他们三人之间肯定相互都有很多话想说。

“娘,你不走了吧。”崔诗雁走在锦瑟的身边,小心翼翼地发问。

“嗯。”锦瑟点点头,其实她有很多记忆都有些模糊,所以醒过来之后才不敢留在店里,而这里是她唯一能找到的地方,她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岁月,外面又发生了何等的变化,自己又是如何出事的,一想起来就脑袋发疼。

崔诗雁知道娘亲大概是头上受到了什么重创,但是她在锦瑟的后脑勺并没发现什么血块之类的,估计是过了这么长时间已经消散了,本来还想再研究些补充体力的药剂,想不到娘亲在李顾的药还没吃完的时候就醒了,这可真是太好了,不管怎么说,醒过来总是最重要的。

后来崔诗雁才知道锦瑟在昏睡的时候隐隐约约能听到她讲话,也正是她讲的那些内容勾起了她想要苏醒的念头——方连岑遇到危险了吗?自己的女儿就在身边,为什么她什么都看不到,她想要睁开眼睛,想要看看自己的女儿……

锦瑟看着身边与自己差不多高的女子,眼里满是怜爱,正是因为她的呼唤,自己才能苏醒过来。

守得云开见月明

锦瑟又养了好几天才能正常说话,这期间方连岑一直陪着她,崔诗雁也是有时间就会过来,就算陪着娘亲什么也不做,都觉得日子过得十分舒坦。

龙门客栈的生意果然很好,全鱼宴受到了一致好评,郭小姝这两天在客栈里忙得团团转,崔诗雁考虑着要不要再招一批人进来,客栈那边人手不够,俞记这边也不能停下,而且老是让王永军和郭小姝两人分开似乎不太厚道。

俞记这边也少不了王永军,想要找个新账房并没有那么容易,自己也没那么多时间招人,店里的伙计自己都忙得团团转了,可把崔诗雁愁的,钱是赚了,但一下子这么多事情果然有些力不从心。

“怎么不吃了?”

这几日三人都在一起吃饭,锦瑟和方连岑住在俞记,崔诗雁雷打不动在饭点出现,虽然觉得有点破坏两人相处的时光,但她也才久别重逢,恨不得与自己的娘亲多说几句话。

这天方连岑发现崔诗雁的胃口似乎不是很好,便细心地问了一句,锦瑟也停下碗筷看着她,崔诗雁想到最近的事情真不知道是喜是忧,龙门客栈的生意实在比她想的要好太多了,这事也没办法一直拖着,崔诗雁就将事情的始末如此一说。

她在京城中开店的事情两个人都是有所耳闻,而且也知道她的身份是裕王妃,分身乏力,没办法时时刻刻盯着店里的事情,招人也是很看重机遇的,不是想招就能招到,其他的也就算了,现在生意这么好,万一是来偷师,或者是对面酒楼派来的奸细就难办了。

方连岑对做生意也不是那么一窍不通,只是粗略一想就理出了一个大概,他说道,“不如我帮你看看,反正我是个闲人。”

“方叔,这样会不会麻烦你。”崔诗雁并没有打算跟方连岑客气,但他现在总算是自己长辈,该有的尊重是少不了的。

“如果你对我的眼光放心……”

“我放心。”其实方连岑能帮她她真的很开心,重来一世她感觉身边多了许多人,给了她许多的关心和帮助,也让她收获了许多从未拥有的东西,她从来没想过要一直沉浸在痛苦之中,这一世她努力了这么久,突然就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

饭后,崔诗雁照例给娘亲问诊,她最近特意在不同的时间给锦瑟把脉,发现娘亲的身体真的已经好了大半,除了记忆有些受损,其他地方没什么大问题,遗憾的是她无法想起来自己是如何受伤昏迷的,方连岑更无从得知,八年前他只是看到锦瑟昏倒在自己的房间,并且有人在找她,至于事情的经过,恐怕只有锦瑟自己清楚了。

崔诗雁倒是很想去问问燕云西知不知道娘亲的事,可是她又怕娘亲的身份会不会招来什么祸端,方叔说当时有人在搜寻娘亲所以他才将锦瑟藏起来的,这么多年过去了,谁又能保证娘亲的出现不会扰乱视听呢。

不记得便不记得了,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事情慢慢再说吧。

挺配的

虽然锦瑟的身体没检查出什么大碍,但需要调养的地方还很多,为防万一,崔诗雁也开了好几幅方子,而煎药的任务就光荣地落在了方连岑的身上,应该说是他一人独揽的,才听说是给锦瑟开的药方,风一样地跑过来,“煎药是吗,我来就好我来就好。”

殷勤的模样真是让崔诗雁哭笑不得,不过光喝药是不够的,最重要的还是身体上的锻炼,好在锦瑟也知道这一点,每天都会选一个时间,带着纱笠出去锻炼,崔诗雁猜测应该是去练剑吧。

店里的人手慢慢齐了,崔诗雁难得闲了一会儿,刚下楼就看到方连岑坐在厨房那个院子里,手里拿着个蒲扇,扇着面前一个小药炉,边扇边擦汗,崔诗雁脚下一动,往他的方向走去。

“方叔,煎药呢。”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崔诗雁跟方连岑已经比跟娘亲还熟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总觉得娘亲与自己似乎隔着一层东西,并没有办法像她想象中的那般亲近,大概是自己没有和娘亲相处的经验吧。

所以她决定跟方叔讨教一下,如果是方叔的话,肯定很了解自己的娘亲吧。

“嗯,反正我也闲着。”方连岑乐呵地点点头,捏着袖子擦了把汗。

“哪有,方叔最近帮了我好多忙,我都没来得及好好谢谢你。”崔诗雁坐在他对面,越看越觉得方连岑挺好的,这么贤惠,从某方面来说跟娘亲挺配的。

“我都听说了,托你的福,锦瑟才会这么快醒过来……”方连岑停下手中,眼底装满真诚,“诗雁,谢谢你,真的……我以为……我以为……”

以为再也等不到了,等不到那双浅色的眼珠映出自己的容颜,这么多天,他真的很想有机会跟崔诗雁说一句谢谢,他怎么也想不到,锦瑟这么快就会醒过来,还在担心没了太子,他要去哪拿药给锦瑟续命。

“方叔,我也要谢谢你,没有你,我和娘亲是不可能有今天的。”崔诗雁对他又何尝不是充满感激,这些天下来早已经心照不宣,她可不想发展成两人相拥而泣的画面,眨眼间立马转了个话题,“方叔,跟我讲讲我娘吧。”

这些天当着锦瑟的面,她都不太敢问,也顾不上,现在难得闲暇,自然是要八卦一下的,而且她也好奇许久了,娘亲和方连岑之前的过去。

“你娘啊……别看你娘那样,其实很怕苦的。”方连岑看着眼前的药炉子,边扇边回忆起少年的时光。

方老板以前还不叫方老板,方连岑更是他出名了才有的名号,他是孤儿,只知道姓方,自小便是唱戏长大的,戏班里的人都叫他方哥儿,从来不会半点武功,只会耍些花枪,都是打小练起的饭碗活。

那时候戏班里只有一个女子,演的旦角,说话唱戏都是柔柔弱弱的,方连岑自然以为这世上的女子皆是这般柔情似水的,然而他头一次见锦瑟的时候,简直被吓到了——为什么女人竟可以这么强悍?

过往一

烟花三月,柳绿桃红,方连岑拿着班主的推荐信头一回来到京城,京都比他想象的还要繁华,还要庞大,时值新皇初立,百废待兴,方连岑自己也仿佛重获新生了一般,究其原因也好说,他原来呆着的那个戏班里有个人一直与他看不对眼,而且自己的角色与他是冲突的,这让班主十分为难。

一山不容二虎,班主也是觉得两人都有才华,舍不得让他们其中一人离开,但是方连岑偏偏是个温火的性子,想明白了之后便自己请辞,想要另谋生计,可他自己心里也明白,他从小就是学戏的,除了唱戏只怕其他的活计也做不来。

班主可怜他,觉得这事自己做的也不妥当,只好建议他来京城试试,正好这里有熟人,方连岑知道这是在为自己考虑,只能接了信上路,不疑有他。

望月楼,这就是将来要倚仗的地方吗?他瞧了一眼金光闪闪的牌匾,心中隐隐担心,原本那样小的戏班都可能受到排挤,如今来到这么气派的地方,会不会……

可是已经无路可退了不是吗?如果不放手一搏,谁知道最后会是什么状况呢?方连岑稍加犹豫,还是走了进去,本以为迎接他的会是冷言冷语,想不到这里的人却是平和了许多,就算不熟悉,也不会刻意给人难堪,但比起戏班子那些人,京城里的人演技要高上许多。

喜欢或讨厌,这些人从来不会直接在面上表现,哪怕笑脸相迎,谁知道转身会是什么表情,这也是方连岑后来才明白的。

而望月楼之所以会如此气派,很大的原因是许多达官显贵都会光临此地,所以时常有人一掷千金,更有一夜成名的先例,相对的,竞争和训练会残酷许多,确实很有挑战性的地方。

方连岑躲在后台偷偷观摩台上的表演者,一颦一笑,楚楚动人,台下的观众无一不叫好,十七岁的他已经有了上台的经验,但是面对偌大的场面,还是免不了有些紧张,以后就要在这么富丽堂皇的地方表演了吗?如果台上的是自己,能唱的这么平稳吗?步伐能这么从容吗?方连岑忍不住问自己。

他突然对自己没什么信心,今天似乎是个大日子,望月楼张灯结彩的,只不过他才过来,又没什么熟人,所以也无从得知下面坐着的都是什么人物,方连岑盎然走在过道上,底下人潮涌动,热闹非凡,却没人懂他心中的寂寞孤苦。

独在他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可他连个想念的人都没有呢。

“咚咚咚……”

方连岑似乎听到后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而且跑得很快,他连忙转过头,就看到一个人慌慌张张地朝他跑过来,接着他双臂一紧,人已经被挟持住,只听到身后的那个蒙面人说道,“你要再敢过来,我就杀了他!”

脖子一凉,一把长刀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方连岑顿时瞪大了双眼,这是……真真真的刀子……不是戏台上耍的那种,杀杀杀人啦……

对面一个女人的声音却说道,“哦?你以为他是谁,我管他是死是活!”

闻言,方连岑才把视线移到对面,只见那里站着一个身着劲装的女子,一头简单的秀发束在脑后,手里提着一把利剑,双目如冰,浅色的珠子看不出异样的情绪,只是定定地看着这里,方连岑呼吸一滞——为什么,他忽然觉得对方有种锐不可挡的气势?

他看错了吧,这不是一个女人吗?

过往二

他头一回见到这样的女子,就算戏文里听过一些女侠客的故事,但始终没办法想象,女子再强悍能强悍到哪里去?那不就成了神仙吗?

就在方连岑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时候,那个蒙面人已经挟持他倒退了一段距离,却发现带着他只能是个累赘,追兵马上就会上来,只好将人往前一推,方连岑整个人便撞到了锦瑟的怀里,“想跑!”方连岑被接住的时候,又听到那名女子说了一声,自己再次被推开了,留给他的只是一个华丽的背影。

他愣了一下,才知道要追上去,只见那女子手中的长剑一收,单手撑着栏杆一跃而下,方连岑心惊之下,扒着栏杆往下一看,发现对方皆是飞檐走壁,好不厉害。

后来他才知道那天来看戏的是长孙皇后和她的儿子,也就是大皇子,却想不到在此遇到了刺客,锦瑟正好被调派过来保护,这才有了上面一出。

那天之后,方连岑就没再见过锦瑟了,转眼到了中秋节,他来望月楼也快半年了,望月楼的老板很快便发现他是个好苗子,有心栽培,方连岑也兢兢业业,小心翼翼的在望月楼生存着。

只是那晚的惊鸿一瞥却久久不能忘怀,那个收剑的动作实在太过漂亮,方连岑暗地里拿着唱戏用的宝剑练了许多遍,都觉得没有那种利落之感,只是越发地念着那个消失在夜幕中的身影。

中秋节对于望月楼来说是一个大日子,听名字也不难想象,望月楼是个极佳的赏月之地,这天除了在家团聚,很多达官贵人,文豪雅客都会选择来这里赏月吟诗,望月楼建的比寻常酒楼要高些,看的也更远,而且这附近还有一条大河,中秋节这天水面上都是富贵人家放出来的灯船,各式各样,往来交错,灯火辉煌。

燃灯猜谜,吟诗作对,食饼赏月,四处洋溢着欢声笑语和桂花酒的香气,方连岑此时刚从台上退下,这是他头一回在望月楼亮相,收益颇丰,客人们看的高兴,银子珍珠金豆子随意往台上撒,都不带眨眼的。

扶他下台的那位小厮笑的嘴巴都合不拢,一脸谄媚地将收好的赏银送上去,“小的多久没看着场面了,您将来肯定能大红大紫。”

方连岑不置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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