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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为妃-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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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里纠结,方连岑却也没有停下脚步,只是跟到一座山坡下之后,锦瑟的身影突然就失踪了,难道自己跟丢了?方连岑失落地停在原地,周围可不是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原来是你。”

正在方连岑打算原地返回时候,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正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影,“你你……”锦瑟一定是发现自己跟踪她了,所以才藏起来,自己真是太笨了,她武功那么好,想不被发现都难啊。

方连岑嘟囔了半天也没说清楚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只是觉得耳朵有些烫,怎么办,好丢人,她一定是知道自己是一路跟踪她来的。

“接着。”还没等他开口,锦瑟就从篮子里拿了个东西朝他一扔,方连岑是有手上功夫的,瞬间伸手稳稳地接住,再一看,原来是个枣子。

“这是……什么意思。”听说女子如果朝男子掷果子,也是表达喜爱之情的一种呢,那会不会……

“当然是要给你吃啊!”锦瑟回答的理所当然。

果然,他就知道锦瑟不会是那个意思的,说归说,到头来知道了,心里还是不好受,方连岑闷闷地咬了一口枣。

然后自然而然地跟上去,既然对方没有提,就是不介意自己跟着了,方连岑多少也有些知道她的脾气了,连忙换了个话题,“你买那么多枣做什么?”

“祭奠亡夫”锦瑟头也不回,继续往山上走。

闻言,方连岑艰难地咽下嘴里的那一口枣,忽然觉得这枣吃起来有些奇怪怎么办?

过往九

方连岑这才想起来,最近确实是清明节前后,加上这附近又是京城一处坟山,来这儿扫墓确实不意外,而且越往上走人就越多。

只是除了枣,纸钱香烛酒菜她什么也没带,比起祭拜,更像是去串门,也难怪方连岑一开始没猜出她到这里要做什么。

他努力跟上锦瑟的步伐,边走边看,直到她将手里的篮子放在一个墓碑前,方连岑一瞧,这坟还真是简陋,只是用木板立的牌子,上面写着亡夫沧海之墓,未亡人锦瑟立。

他大概能猜出锦瑟并不是她的真名,但是看“沧海”这个名字似乎也只是一个代号,看来锦瑟的夫君的身份和她差不多。

“我来看你了。”锦瑟说完就没话了,只是静静地凝望着那个小土堆,然后挥剑砍掉一些杂草和树枝,默默地为自己的丈夫清理着坟墓。

方连岑有些局促,他站在不远处,心情复杂得要命,突然知道锦瑟已经成过亲,丈夫还过世了,心情起伏的好像海浪一样,他向来善于掩饰情绪,就是平常在锦瑟面前容易破功,好不容易这次争气了些,没再露出异样。

即便知道锦瑟年纪比自己大了些,却想不到她为人妻,虽然丈夫不在了,但是方连岑在对方的眼中捕捉到那抹情绪的时候,他心里顿时没底了。

在锦瑟的目光里透露出的哀伤和怀念,那是他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的,这个女子向来明朗利落,处事果决,不会为任何事伤心或者难过,三月的春风,却让方连岑感到寒冬料峭。

没多久,她脸上怅然若失的神情已经消失了,锦瑟回头看方连岑,“走了?还是要给你介绍一下?”

“啊,下次吧。”方连岑分不清她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但是他实在没心思去想这些,他知道,有一种人是不可打败的,那就是死去的人,他永远以最好的姿态活在别人的心里,哪怕现在已经化作一杯黄土。

不管那个人是谁,方连岑确确实实,察觉到自己的醋意,手里触到一阵冰凉,方连岑才想到方才买的平安扣——怎么能就这样放弃呢,以往什么事情他都可以不勇敢,唯有这件事,他想要鼓起勇气去做的,如果什么都不做,才是真的不战而败。

桃花烂漫杏花稀,**撩人不忍为。

山下不远处有个小茶摊,边上种着棵杏花,招揽客人的旗子迎风招展,两人坐在杏花树下饮着茶,方连岑把脑袋埋得低低的,不太敢看她,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得快点说些什么。

“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锦瑟给两人各倒了一碗茶,茶水的香气在两人身上蔓延开来。

“我,我只是有点担心你。”而且很想你,所以才这么冒失地跟上来,还很糗地被发现了。

“没办法,最近比较忙。”她似乎在解释不出现的原因,然后端起茶喝了一口,味道不怎么样。

“为什么,你要做这么危险的事!不知道有人会担心吗?不喜欢的话就不要去不就好了吗!”他知道这么说有点任性,但是方连岑看到那个土堆之后害怕了,锦瑟在做的事情一定是凶险万分的,他才不愿意她去冒这样的险,他害怕哪一次再见到锦瑟也是一堆黄土了……

过往十

“有些事,总是要有人去做的。”

方连岑似乎听到她叹了口气,闻言他收了收拳头,才接着说道,“难道你没有其他的家人吗?他们也会担心的吧。”

“你这么一说……我确实好久没去看女儿,有三年了吧。”

“女……儿!”居然连孩子都有了!方连岑感觉又被一块大石头砸晕了。

“嗯,惭愧的是我连自己的孩子都没办法照顾。”说到这里,锦瑟垂下眼帘。

“多大了?”

“三岁多了,暂时放在我妹妹那,好像长得跟我挺像的。”

“你还有妹妹?”

“我和她是双胞胎,只是从小就失散了,找到她之后我本来是想接她出来的,只是她不愿意,如今在相府也有人照料,过段时间再去接她出来吧,跟我在一起会很危险。”锦瑟却还不知道此时她的妹妹已经死于非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要和方连岑说这些,她从来不会跟其他人说。

“抱歉,是我多管闲事了。”他好像问的太多了,换做以前,锦瑟是不会跟他说这些的。

“不,你说的没错,我是应该多为她们着想,再过段时间吧,等雁儿再大一些,我就接她出来。”也不能总是呆在相府啊,那个地方不理想,再怎么样,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还是找个时间去看一眼吧。

那一刻,方连岑在她的身上看到了责任,如果不是有逼不得已的原因,哪个女子愿意这样与自己的孩子分开,连亲人都见不得一面,这得是多大的痛苦和煎熬。

“对了,这个给你。”方连岑从袖子里拿出那枚平安扣,红色的穗子上系着一枚雪白的平安扣,方连岑之所以买下来,就是希望她能平平安安,不要再过这种打打杀杀的生活了。

“这个是?”锦瑟突然看他拿出这个东西,有些不解。

“啊!要是你不喜欢的话……”方连岑突然想到什么,忙乱中就想收回桌上的东西。

“谢了。”锦瑟却抢先一步夺过,在勾在手指上甩了甩,瞬间恢复了那种没心没肺的笑容,“哪有送人了又收回去的道理。”

“呃……”

方连岑挠挠头,他只是突然想到,锦瑟肯定见过不少珍奇的东西,这种小玩意她怎么会放在眼里,他还要这么宝贝地拿出来,似乎有些蠢。

“怎么突然送我这个?”她将东西收好,才又抬头问。

“这个叫平安扣……这个……”方连岑吞吞吐吐的,半天也说不上什么来,看锦瑟若有所思地盯着他,才仿佛下了决心似得吐口而出,握紧拳头道,“我不贪心,真的,你只要像从前那样,偶尔来我住的地方坐坐就好,好不好?”

我喜欢你,所以……所以……只要你能平安快乐的活着,就已经足够了,不求你与我同心,只求你一世平安。

半晌,才听到她说了一句,“好。”

只可惜,他等来的终归还是遍体鳞伤的结局。

三年后的某天,二十一岁的方连岑被人在睡梦中吵醒,只听“咚”的一声,似乎有个东西重重地砸在地上,他惊疑不定地从床上坐起来:“锦瑟?”

那个窗户,是她经常出入的地方,见对方没有回答,方连岑战战兢兢地来到窗前,借着一地的月光,总算看清趴在地上的身影。

“锦瑟!你怎么了,快醒醒,锦瑟!!”

谁能料到她这么一昏,昏过去八年。

遭报应了吗

“所以你也不知道娘为什么会昏迷那么久?”崔诗雁问道,她自然是想知道娘亲出事的真相。

方连岑摇摇头,他又何尝不想知道,“认识她的四年间,我也只是粗略地知道她是大内暗卫,至于她做的事情,别说是我,朝中大臣都不知道吧。”

“说的也是。”崔诗雁有些泄气,看来这些事只能去问娘亲了。

方连岑继续说道,“后来我才发现她受了重伤,也不知道是在怎样的状况下来到我的房间的,后来我悄悄找了大夫过来看病,可是大夫也束手无策,直到有一天,有个人说可以帮我,但是我必须服从他的所有安排。”

他生怕锦瑟被人追杀,一直小心翼翼地将她藏在屋子里,后来更是花了大力气私下建了密室,每次看病都谎称锦瑟是自己的姐姐,把脉时也不敢让大夫看她的脸,就是怕有人发现她的身份,把她从自己的身边带走。

“那个人就是太子吧。”

“嗯,一开始我并不知道他是皇子,他只说他能完成我的一个心愿,只要我效命于他,虽然我不知道我一个唱戏的能做什么,但那时候只能司马当活马医,后来我才知道是为了对付国师。”

明明知道是有人要利用锦瑟控制他,他也心甘情愿,谁让他只是一个戏子,就算连锦瑟的底细都没有完全清楚,就算自己可以弃之不顾,却还是要乖乖为太子的爪牙。

方连岑在乎的就只有锦瑟而已,别的他一概不管,他当初送的那个平安扣,锦瑟一直带着,所以方连岑觉得,在锦瑟的心里,自己起码是有一席之地的吧。

“对不起,我没想到你能成为这样的人。”如果他知道崔诗雁会有办法救锦瑟的话,他就不用违背良心去做那些事了。

“我不是说了吗,这不怪你。”只是她总算明白为什么娘亲那么多年都没有去找她了,娘亲所做的事情非同一般,她肯定是怕连累到自己最亲的人,而造成这个局面的很可能就是当今皇上吗?

毕竟娘亲是为了陛下效力的……到底是因为什么。

“你们都在啊。”恰巧这时候,锦瑟也练完剑回来了,见他们二人都坐在院子里,也走过来坐下,“聊什么呢?”

“聊你啊。”方连岑刚好把汤药倒完,时间掐的很准,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却带着明显的宠溺,将褐色的药碗推到来人面前,“趁热喝了。”

锦瑟当即眉头一皱,拉长了脸,连问一句聊她什么东西的心情都没有了,“都跟你说我不用喝这些的。”

她知道这些药都是自己的女儿开的,所以也不好嫌弃,只是觉得委屈,人家不是都说女儿是贴心的小棉袄吗?怎么自己的女儿一点都不懂她的心啊,果然没有亲手带过所以遭报应了吗?

“这是诗雁的一片心意。”方连岑最近发现这句话特别好用,然后他推了推一边的小碟子,“有蜜饯,不会苦的。”

最终锦瑟在上刀山下火海的表情之下,憋着气将眼前的东西一饮而尽,不能辜负女儿一片心意!要做一个好母亲。

一飞冲天

结果还是没有问出口,虽然方连岑说“你娘一定是在害羞”但是崔诗雁还是觉得她和娘亲有种距离感,具体的她也说不上来。

而且娘亲为什么受伤的事情也没有问出口,不过娘有很多事情不记得了,崔诗雁觉得应该跟她头上的伤有关系,娘亲对于她为什么会昏迷也没有一点印象,这也是棘手的一点。

除了这件事以外,扩招的事情倒是进展得挺顺利的,崔诗雁让方连岑学了易容术,很快他就融会贯通了,在俞记出入不是问题,王永军和郭小姝则都到龙门客栈帮忙去了,两边的生意都上了轨道,崔诗雁觉得自己也轻松了许多。

龙门客栈的经营很成功,玉麒麟的传说和鲤跃龙门的噱头带来了不少生意,进账的银子让刚学会记账的郭小姝眼睛都瞪圆了,以前哪里能想到赚这么多钱?

客栈基本满员,秋试是选拔举人的考试,今年因为国师还有大皇子的缘故开了恩科,所以各地学子都忍不住想要大展拳脚,这其中风水也是很重要的一环,不少生员觉得沾染一些“麒麟才气”可是助他们蟾宫折桂,所以宁愿多花点钱,也要来龙门客栈住。

何况这里被布置得十分雅致,崔诗雁无所不用其极,墙上的字画,瓶里的插花,花鸟鱼兽,里里外外都透露着一股书香气,一点也不像一个嘈杂的客栈,最近住了不少学子进来,朗朗书声,更是令人心驰神往。

在吃食方面,龙门客栈主打的是全鱼宴,大部分人都知道吃鱼会更聪明,也算是另一种助力,这经营方法也就是在京城能行得通,这群纨绔子弟,平日里不学无术,最喜欢的就是走捷径,能投机取巧的事绝不多花半点努力。

这其中最受瞩目的当属郭建才了,他自知在读书上没有多大的天赋,但是偏偏他家里挤破了脑袋想让他考个功名,只是捐了个贡生怎么够,必须弄个一官半职的才够体面,而且他是头一个过来预订的,天字一号房,无论是朝向还是布置都是最好的。

郭建才倒也不是无缘无故就到这里来的,从明面上看,他家是京城首富这点大概是没有人会反对,大小铺子,良田万顷,穿金戴银,都是可望不可及的,而郭府平日里也是尽显铺张,什么东西都要占一头,哪个好事都要凑热闹,就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家多有钱。

但是这些事情做得再多,别人还是要看低一些,为什么?他们家没出过一个读书人!都是财大气粗的生意人,缺点文化底蕴啊,郭大财主附庸风雅,不惜收罗各类书籍,为的就是儿子能一飞冲天,可就算买了再多的书给郭建才看,那也没法让自己的儿子眼珠往女人身上挪开。

所以郭大财主一看自己的儿子就瞪眼加叹气,母亲田氏也时不时念叨,郭建才恨不得躲得远远的,正好这龙门客栈开张,他就打着要认真读书的旗号将天字一号房包了,一包就是一个月,理由也是极好的,这里读书氛围重,而且在头一回开张的龙门客栈,住着一等房,独占鳌头势在必得,多好的预兆啊。

郭大财主一听在理,咱们是什么人哪,那是必须必得头一个入住!

山野村夫

对于龙门客栈的饭菜,向来挑嘴的郭建才更是满意得不得了,全新的菜式,层出不穷的美味,真不知道背后得是什么样的老板才做的出来,他住这也有意想要打听打听,交个朋友总是好的,没准还能发展发展生意,就算不行,买卖不成仁义在嘛。

虽说他读书不怎么样,可日积月累的影响,做生意的头脑还是不错的,只是来了好几天了,这老板愣是脸都不露一面,虽然他知道跟俞记有挂钩,但聪明人一看就知道那个俞老板是个摆设,哪个老板三天两头的不在店里啊,店里的主事都是雇来的,真正的老板是躲起来数钱了吗。

只是郭建才不知道,不代表别人也不知道,崔诗敏却是打听到了这家店与裕王府有些关系,她现在看崔诗雁一万个不乐意,上次在街上裕王还那么羞辱她,所以不管背后的老板是燕云西或者崔诗雁,她都见不得他们好过。

崔诗敏倒是想来看看,这个客栈到底是有多好,最重要的是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就别怪她不客气咯,当然,在崔诗敏的眼里,龙门客栈她必然是一样也瞧不上的。

刚下轿,崔诗敏就看到门口四个大字“龙门客栈”,落笔苍劲有力,收笔从容利落,龙飞凤舞,不禁让人觉得能写出这么一幅字的人必定是个修为大家,不过没署名是谁写的,在崔诗敏眼里那就是一文不值,也不知道是哪个山野村夫写的,就敢挂在门口。

燕云西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奇怪,最近天气也没有很冷啊?

崔诗敏刚进门,郭小姝就注意到她了,这个人是彩楼上抛绣球的,也就是郭郁尘的夫人,取代了她的那个女人,她化成灰也记得,还好崔诗敏不认识她,此时小二已经迎接上去,“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见崔诗敏没说话,只是四处打量着,他连忙擦擦旁边的桌椅,擦得程亮了才说道,“客官这边坐。”

崔诗敏这才将目光移到他身上,目光却带着浓浓的不屑,身旁的丫鬟眼明手快,从怀里掏出手帕又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崔诗敏这才落座。

店小二虽然心里有些不高兴了,但还是记得老板吩咐过不论什么情况首先要笑脸相迎,所以他还是微微一笑,道,“这位客官要来点什么,我们这最出名的就是全鱼宴,客官要不要试试看。”

“全鱼宴?”崔诗敏开口说话,声音婉转动听,惹得身边几个年轻的学子看了过来,这边住的多数是风流才子,对于美人他们都或多或少有些兴趣。

“是的,我们这儿的鱼都是精挑细选,现做的,吃过的人都赞不绝口,不是小的过夸,全京城的酒楼都找不到重样的。”

众人听小二这么一说,心中暗暗点头,这客栈的菜色他们都是认证过的,绝对值得一试。

“哦?你不知道本小姐吃鱼容易卡到吗,你是不是希望我噎死啊?”

店小二还以为这么一个大美人,应该不至于太刻薄,却没有想到对方这么咄咄逼人,他只好继续赔笑,“要不您看看别的菜?”

“这位客官,我只知道吃鱼要挑刺,还没听过讲话这么挑刺的。”此时,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

来者是客

“你又是谁?”这女的是不是没长眼睛啊,虽然崔诗敏不想让人知道她的身份,但是稍微有点眼色的也该知道她这样的客人不能随便惹吧。

旁边一个丫鬟道,“什么破酒楼,这么跟客人说话,迟早要亡。”

“我看你们不是以客人的身份来的吧,我们只欢迎有素质的客人。”郭小姝挺着胸膛道,“你们这种人,就是…就是…”郭小姝这几天在店里听了不少公子哥讲话,所以也想学他们的语气,却突然想不起来那句话是什么了,一句话噎了半天。

“就是什么?”那丫鬟看她说话都说不好,更加得意了,眼里眉梢都是鄙视。

“有辱斯文。”旁边一个好心的生员出声提醒道,他们都知道郭小姝就是那个做全鱼宴的,吃人家的嘴软,而且这个丫鬟也确实刻薄了些,不知道是哪家的下人,这么嚣张。

“对,有辱斯文!”郭小姝一听就来劲了,她就是想说这句话。

“你说什么呢!”那丫鬟气的就想动手。

“秋月,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崔诗敏才不会被这么一两句话就气走,她今天带了这么些嘴巴厉害的丫头,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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