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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为妃-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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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点没有

孙信听到自己的儿子居然私自用兵,生怕出事,得知消息之后便匆匆赶来,却在门口却听说里面坐着的不是别人,而是京城来的监察使,他白天才接到线报,想不到人这么快就来了,这不是要他的老命吗。

孙信再次跪下,俯首道,“是微臣管教不力,甘愿领罚。”

“既然如此,孙大人就自己脱下这身官服吧。”夙元眉毛一挑,总算来了个识相的。

“七殿下。”孙信跪趴在地,深深一拜,“老臣的儿子虽然有所顶撞,但却是无心的,不知者无罪,还请殿下饶了小儿这一次。”孙信了解自己的儿子,要是他知道这群人的身份,肯定不会傻傻地撞口上的。

“可不是嘛,我连碰都没碰到……”

“逆子,给我闭嘴。”孙信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再开口讲话,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无心的?”夙元一步步走过去,围着孙涛走了一圈,“我可不这么觉得。”

说完他伸手掐住孙涛的下颌,两人四目相对,那对妖冶的桃花眼似乎要将人看穿了,此时,孙涛的眼神便痴痴的望着他,似乎口水都要流下来了,看着十分怪异。

“殿下……”孙信伸手想要阻止,却又不敢过去,只好将担忧的目光投向燕云西,“王爷,老臣就这一个儿子,还请王爷开恩……”

燕云西给何蔚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先把夙元带下去,何蔚一眨眼,心中了然,崔诗雁看着他们二人,若有所思。

何蔚很快来到夙元身边,抓着他的手将人拉开,带到自己的身边,低声道,“差不多了。”再说等会儿燕云西还要从他嘴里问话,不能就这么让孙涛昏过去。

“你放手,你站在哪边的!”夙元瞪着他,气的抬手就想打人,却只能换来被制住的双手。

孙涛失去掌控,身子慢慢倒了下去,孙信心疼地接住,发现自己的儿子已经口吐白沫,眼看就要不行了,这比将他革职还要难过,他连连摇着孙涛,“孩子,孩子……”

燕云西道,“孙大人放心,只要好好配合我们,你家公子自然会不会有事。”

孙信道,“臣一定知无不言。”

“国师似乎不太舒服,属下先带他回去休息。”何蔚说罢便搂着夙元就要离开,他知道夙元是不可以伤人的,那样会降低修为,而且现在的场面不适合让他继续留在这。

“去吧。”燕云西看着他,希望何蔚能好好安抚一下夙元。

何蔚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也不管夙元说什么,直接拉着他就走,基本是强行将人拖离现场的。

夙元本来是想用摄魂术控制住孙涛,想让他说实话的,想不到何蔚直接将他拉走,“你放手。”

何蔚见他还要挣扎,直接将夙元扛到了肩上,出了大堂发现后院有口井,旁边还提了一桶水在那,干脆将人放下,直接往他身上泼了一桶凉水。

“干什么……啊!何蔚,你做了什么,你对本座做了什么!”他的衣服,这可是十个绣娘画了三个月赶制出来的,就这么给他弄脏了!!

“别闹了。”多大的人了,性格还这么别扭,他扔下水桶,“现在清醒点没有。”

执子之手

面前的男人沾了水,湿透的睫毛仿佛哭过了一般,蒙上一层水气,水珠随着他的脸颊,一路滑落,再顺着白皙的脖颈往下,直到没入衣领,白色的衣裳被水浸湿,微微透明,仿佛能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的锁骨,何蔚想到之前帮他擦身子的时候,那具完美的身体。

明知道对方是男的,却忍不住想象,何蔚心道,怎么会有男人长成这样呢?

“我!唔……”夙元刚要出声指责他,腰身却被人抱住。

何蔚封住他的嘴,轻咬了一口,哑着声音说道,“不就是喜欢我吗?”

夙元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吻吓得一个激灵,随即瞪大了眼睛,“你……不要跟我说你吃醋?”

“……”何蔚的脸黑了一半。

“你是不是吃醋了,哈哈哈哈……”夙元拍着掌,要不是何蔚扶着他,他估计能坐到地上去。

何蔚紧了紧自己的手臂,“……不许你那样看别人。”

夙元心情大好,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那就不看。”

何蔚身子一怔,“我饿了。”

“那去吃饭。”夙元就算一两顿没吃也没关系,但何蔚就不一样了。

“先吃你。”

再次被扛到肩上的夙元才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连忙道,“你等等……你……啊啊啊你突然这样我很不适应啊喂!”说完,他捂着自己的脸,平常都是自己主动的,怎么现在突然变成这样了,反转的是不是太快了?

其实何蔚的转变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发现他的目光渐渐停留在这个人的身上,原本他的内心是麻木且冰冷的,但是夙元对他的好,似乎在慢慢改变自己,每次见到对方,都会觉得内心被一点点填满,变得有血有肉起来。

进屋,关上门,何蔚想起那天听到他和燕云峥的对话,轻轻将人放在塌上,俯首道,“你会失去法力……”如果是那样,他宁愿不要继续。

“那是我骗燕云峥的。”夙元找到他放在自己身下的手,紧紧握住,笑颜如花,“我愿与你,此生此世,永生永世。”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另一边,燕云西的审问还在继续,崔诗雁看过孙涛的状况,只是惊吓过度的昏厥而已,休息一阵就会好转,孙信这才松了眉头,人却仿佛老了好几岁,佝偻着跪在原地。

“孙大人,不知你对那些失踪的少女怎么看。”孙涛暂时无法提审,只好从孙信这里下手了。

“失踪的少女?”孙信双眉紧锁,看了孙涛一眼,想起什么似的,摆手道,“王爷,请王爷不要听信那些刁民胡说,那些少女的失踪与我儿并没有关系!”

“既然如此,孙大人可否告诉我们,那天发生了什么事?”燕云西眯了眯眼睛,问道。

“回王爷的话,当日岴宁县的县令带着一群难民,请老臣帮忙安置,老臣职责所在,可也分身乏术,想起我儿终日不思进取,便命他做些善事,帮忙施粥,也好积德行善,谁知那些刁……百姓在领完东西之后,却冤枉我儿,说我儿强抢民女,实乃无稽之谈!”

“也就是说当日孙大人并不在场?”

孙信痛心疾首,“王爷,我儿虽说顽劣,但老臣一直派人盯着他,他确实没有动那些女子啊!”

崔诗雁道,“既然如此,为何令公子扬言要难民送来女子与他做妾。”

时间还早

“我儿一时气话,不能当真啊。”孙信拍着自己的胸脯,“老臣以性命担保,那几名女子确实不是涛儿抢的,是那些刁民胡言乱语,败坏我儿名声!”

“所以你就放着那些百姓,不理不睬了吗?”

孙信摇摇头,“老臣也不想啊,可那些人看到我们就拿石块丢我们,老臣不将他们拿住就已经网开一面,这也是无奈之举……”

奇了怪了,为什么这件事到了孙信嘴里,又换了一种说法,难道是他在撒谎吗?崔诗雁看向燕云西,燕云西示意她稍安勿躁,“既然如此,孙大人就先将令公子带回去吧。”

“多谢王爷。”孙信说完,才敢从地上起来,他年纪有些大了,虽然只跪了这一会儿,但因为情绪比较激动,起来的时候身子还晃了晃。

“孙大人?”燕云西有些担忧地看着他,在一切事情还没有结论之前,孙信还是大燕的臣子。

孙信摆摆手,“若是没有别的事情,请容老臣先告辞。”

孙信走了之后,菜也差不多上齐了,燕云西叫大家都坐下,当务之急,还是先填饱肚子,看燕季舒饿的脸都绿了。

崔诗雁发现夙元和何蔚都还没有回来,“他们呢?”不是要等他们一起吃的,难道夙元还在生气吗?

“我们先吃吧。”燕云西微微敛眉,和燕季舒一起吃了起来。

莫名其,不过她多少也猜到,刚才那个情况,夙元应该气得不轻,也只能让何蔚去劝劝了,“刚才孙知州说的那些话,你觉得可信吗?”如果这个孙信是在演戏的话,那确实装的不错,看他说的这么激动,崔诗雁已经信了八分。

“那些女子恐怕不是孙涛抢走的。”燕云西道,“有一点很奇怪,从江姑娘的事情中可以看出,孙涛一向是明目张胆抢人的,如果他真的要抢那些难民,为什么要那样大费周章的施粥,白天当着满大街的人都没人敢将他怎么着,何况是那些难民,他难道还会将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难民放在眼里吗?”

崔诗雁被他一说,也觉得有道理,而且如果他真的抢了那几名失踪的少女,这时候应该倒在温柔乡里了,为何还要出来抢江玲玉?

燕云西看向江玲玉,“江姑娘,你是本地人,你可知道孙涛平时的作风是什么样的?”

“这……”江玲玉被问及此事,还心有余悸,端着饭碗不知如何作答,面色微微发红。

燕云西这才想起来她的父亲刚去世,可见并没有将她放在心上,“抱歉,不小心问到江姑娘的伤心事了。”

崔诗雁叫来店小二,将一锭银子放在他面前,“只要告诉我们孙涛平日里都是怎么作威作福的,这个就是你的。”

还是这个方法靠谱,果然他们很快就总结出,孙涛虽然无恶不作,但是他光明正大地作,因为在甄州境内,就没人敢把他怎么着,所以暗中将女子掳走这件事确实有些古怪。

可这也不能完全排除孙涛的嫌疑,吃过饭之后,崔诗雁想起夙元他们还没回来,“对了,刚才何蔚说要跟我们讨论闹鬼的事,走吧,我们去找他。”

燕云西看着灭了灯的屋子,拉住她的手,“还是明天再说吧。”

“时间还早啊……”

“啊……”正在这时候,江玲玉身子一歪,就要倒在燕云西的身上,一只手臂及时将她搂住,江玲玉含情脉脉地看过去,便见到一张木讷的脸,她的表情顿时有些僵硬。

贴心的小公子

“江姑娘,你没事吧。”达婴一字一顿地说道,别看他长得一脸敦厚,可心思还是细腻的,他刚才就发现这位江姑娘的视线老是在自家王爷身上游走,这厢不知道又要演哪一出,不管怎么样,先接住再说。

“没事。”江玲玉揉揉额头,轻轻躲开,眼角还在瞥着燕云西,她本以为燕云西会像在江家一样,伸手接住她,还特意往燕云西的方向倾斜,可是对方根本没注意到她,只是下意识地护着崔诗雁,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崔诗雁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用不用我帮江姑娘把把脉?”

“不用了,只是有些累了,不碍事。”说着,她拉了拉袖子,好像一露出自己的手腕,就会被崔诗雁抓去把脉一样。

明天还有许多事要忙,燕云西便道,“早点歇息吧,今天大家都累了。”

燕季舒上前一步,“父王母后尽管去休息,我送江姑娘回房。”

“如此也好。”燕云西觉得儿子真是长大了,多贴心啊,还帮他们两人独处的机会。

“父王母后慢走。”送走两人之后,燕季舒面无表情的对着江玲玉说道,“江姑娘,请吧。”

“有劳小少爷了。”江玲玉福了福身,还是跟上燕季舒的脚步。

两人走在路上,有好几次她想开口,燕季舒却总是恰好将脸别开,江玲玉只好作罢,眼看自己的房间快到了,她顾不上矜持,直接叫住燕季舒,“小公子,奴家有一事请教。”

虽然心中不快,燕季舒还是保持良好的风度,“江姑娘请讲。”

“为了报答诸位的恩情,奴家打算准备些吃食作为报答,所以想请问小公子,大家平日里都爱吃些什么。”

“这个嘛。”燕季舒突然觉得她有些可怜了,做什么不好做吃的?谁做的东西能比得过母后?不过他不介意江玲玉更可怜一些,于是他就随便说了几道自己不喜欢的菜。

“这些都是小公子爱吃的吗?”

“嗯……基本上都是我父王爱吃的。”燕季舒也没说错啊,以前吃饭,燕季舒喜欢吃的燕云西都会留给他,剩下的都是自己不爱吃的,所以说,燕季舒也不知道父王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

大概就是自己不爱吃的那些菜吧,推断很合理,江玲玉得到答案,欣喜地进了屋。

燕季舒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就这样还想抢我爹爹?有母后漂亮吗?有母后贤惠吗?做菜比母后好吃吗?武功比母后厉害吗?好像都没有吧,父王要是敢看上她,燕季舒发誓一定会让父王后悔的!

然后,燕季舒才慢慢地踱步回到房间,还心情颇好地哼着曲子,跟在身后的达婴总觉得,小公子好似不如从前那般天真浪漫了,但是他又说不上哪里有问题。

“你进来做什么。”崔诗雁一回头,发现燕云西还没走——这是她的房间,干嘛一声不吭地就跑进来。

燕云西关上房门,走到崔诗雁身边,似笑非笑看着她,“久儿,莫非是吃醋了?”

“我能吃什么醋。”说实话,就江玲玉这点伎俩,她还真未必会放在心上。

人生苦短

江玲玉的房间正好在崔诗雁的斜对面,她进房之后并没有立刻休息,而是悄悄打开窗户,观察对面的动静,哪怕崔诗雁的窗户关着,那双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那扇映出烛光的窗子。

崔诗雁站在灯光下,燕云西慢慢逼近她,“久儿,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好啊,但是我也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崔诗雁从来不做吃亏的事。

“我先问。”

“问吧。”如此,就是默认了。

“为什么嫁给我。”她那时候喜欢的人,明明不是他。

“圣上赐婚,莫敢不从。”

“当日赐婚的对象并不是你。”只是崔岳用了一招偷梁换柱罢了,她不喜欢,燕云西相信绝对可以拒绝。

“总是要有人要嫁的。”崔诗雁步步后退。

“那为什么要治好我的腿伤。”

“你也帮了我不少忙。”而且他们当时不是互惠互利的关系吗?

“为什么,跟我来西南。”他原本以为崔诗雁是不会答应的,想不到她还是来了。

“这个问题,我要问过你之后才能回答。”

燕云西已经将她逼到**边,崔诗雁被他一推两人就能滚上去,燕云西眉毛一挑,“好,那你问。”

崔诗雁抬起下巴,学着他刚才的样子,欺身向前,“季儿的母亲,你还喜欢她?”

“我一直仰慕她,到现在也没有改变。”他说的是仰慕,不是喜欢,他喜欢的人从来只有崔诗雁。

这个回答似乎取悦了崔诗雁,她又往前走了一步,微微垂眸,“腿是怎么受伤的。”

“这是我应得的惩罚。”燕云西的喉头动了动,崔诗雁的睫毛长长的,在她的眼睛下面投下一层阴影。

“跟季儿的母亲有关?”崔诗雁的眼眸忽然抬起,里面似乎有把利剑,直逼对方的心魄。

燕云西顿了顿,还是承认,“有关。”

“为什么又想治好了。”崔诗雁抿起嘴,记得一开始她要帮他治疗的时候,燕云西可是拒绝的。

“我希望站在你身边。”

崔诗雁心跳有些加速,“为什么。”

“非要说的话……在遇到你之前,我的兄弟、老师、朋友,那些平日里最亲的人都不在了,原本我是打算将季儿托付给你,然后慷慨赴死的,但是后来我后悔了,我又想活了,因为这世上还有一个你。”

其实戴思思的事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个启发,人都是越来越贪婪的,一开始他只是想季儿将来有所托付,可是现在,那个人回来了,自己就仿佛没有那么沉重了,就变得自私起来,想要更加多地将她留住,想要活着,想要跟崔诗雁变成真正的夫妻,想要过静水流深的日子。

“不管我是什么身份,也不管我做过什么,你的心都不会变吗?”她还是说出了她一直担心的问题,崔诗雁深怕再次被背叛,生怕在乎的人有一天还是会离她而去,所以才一直不敢直面对燕云西的这份感情,万一转过身,对方再给她一刀怎么办。

“不会。”他会保护好的,这次,他一定会保护好最在乎的人!

燕云西的眉眼在烛火之下越发地深邃,崔诗雁伸出手,慢慢地抱住燕云西精瘦的身子,脑袋轻靠在他的胸膛,她真的打算投降了,原本她以为还可以等的,但是人生苦短,她何必作茧自缚呢?

敢坏他的好事

“现在能告诉我,为什么跟我来西南了吗?”燕云西轻轻地拥着她,顿觉得两人的身体简直无比契合,他曾经无数次想象过,崔诗雁抱着他是什么场景,现在这份情,总算迎来了曙光。

“你还没明白吗?”因为我想和你在一起,就是这么简单的理由——不过现在还有一件事,那就是父亲的死因。

等燕云西将难民的案件调查清楚之后,再告诉他吧,现在明显不适合说这件事。

“就不能承认一句,你喜欢我吗?”

燕云西的声音,从他的胸腔传到崔诗雁的耳中,酥酥的麻麻的,崔诗雁窝了窝脑袋,听着他的心跳声,“我只能告诉你两件事。”

他面带溺,“你说。”

“生日那天,你撕掉的那份契约,是真的。”

“嗯。”燕云西嘴角微微扬起,搂的更紧了,所以她说的那些话,都是故意的?

“那天你走了,我一晚上没睡好。”

燕云西失笑,“我也没睡好。”

“半夜我听到你的房里有动静,以为是你回来了才敢睡。”崔诗雁松了手,将他推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知名的味道。

崔诗雁原来这么担心他呢,燕云西突然很想庆祝一下,他看到桌上还有瓶酒,便拿了两个杯子斟满,“成亲那天没有喝交杯酒,今天我们补上。”

喝过酒的崔诗雁,脸上微微有些红晕,红唇鲜艳欲滴,微微张开,似乎在酝酿接下来要说的话,艳丽无双的脸庞在烛火之下愈发分明起来。

燕云西噙住她的嘴唇,辗转推搡间,两人来到边,他眼底精光一闪,哑着嗓子说道,“洞房也要补上。”

这句话似乎有魔力一般,在崔诗雁的耳边炸开,直达她的心房。

也许是酒的作用,也许是迟来的**,等崔诗雁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滚到了上,燕云西的手扒开她的外衣,一身男装底下,红色的肚兜被映衬得更加醒目撩人,燕云西饿狼一般地扑上她白皙的脖颈,想要将上面那条红色的系带咬开。

崔诗雁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声嘤咛,身子一缩,腰间的带子也被解开了,“等等”

“我不”他可等不了,**一刻值千金。

面对如狼似虎的燕云西,被压着的崔诗雁只好掌风一送,灭了屋内的灯。

灯一灭,刚走到门口的燕季舒脚步一顿,抬手扶了扶额头,“达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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