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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式分居-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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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修!”幕令沉又叫了他一声,看他沉默地闭着眼抗拒的模样,最终也只能颓然地放下了手。

这世上,无论人仙妖魔,我什么都不怕,只怕你将我推出自己的世界。

徐青修没有睁眼,只听见他轻轻唤了一声自己的名字,随后松开了手。

徐青修慢慢睁开眼,幕令沉依然坐在床上,脊背挺直。

他道:“多谢幕宗主,时候已经不早了,宗主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不。”幕令沉断然拒绝,冷着脸道,“如果那黑衣人去而复返呢?如果他们还要来杀你呢?”

这无法反驳,况且对方这么说就是关心你的安危,总不能不识好歹。

徐青修想起在那小酒馆初见之时,那黑衣人明显地愣了一下,想必就是如他所说,当时便觉得自己“与一个故人相似”。而那时黑衣人并没有出手,如今却特意到千山峰来索命,今天又说了那样的话,出手时却毫不迟疑,恐怕已经多少确定了自己的身份。

可是传言中都道自己和娘亲都于当日被一同杀死,那人如果能判断出自己是“徐凌空和徐新月之子”,那必然知道自己其实没死,就是知道内情的人之一……很有可能便是幕后凶手!而且,他们并没有放弃斩草除根,杀死自己的想法。

好处是黑衣人可以作为追查幕后凶手的线索;弊端是自己现在极可能已经暴露在凶手眼下,随时都有危险。

他转念又想到两次碰到这黑衣人,一次是在万灵山脚,很快大会上便出了事故;一次是在这千山峰上,而师门正在举办针对上次事件及魔剑千念的大会……如果他不是特意守在云谷仙门伺机杀死自己的话,那这黑衣人会不会和这些事有关系?

徐青修一时想的出神,没顾上幕令沉。等他回过神后再看,只见幕宗主已经把床铺好了,他的外衣都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桌子上,他本人规规矩矩地盖着被子靠坐在床上外侧,做出一副等待徐青修上床睡觉的模样。

徐青修瞠目惊舌,话都说不连利了:“……幕宗主,你这是……”

幕令沉淡淡道:“我今天守在这里。不,我这些天都守在这里。”

徐青修鼻下微微发酸,既感念对方关怀之情,却又觉得哭笑不得,心道还好自己早知道他这样百无禁忌的性子。笑道:“那我去隔壁二师兄的房间。”说罢转身就要往门口走。

幕令沉立马探出身子,伸手紧紧扣住他的手腕:“……离得远,有危险会来不及。”

然后侧侧身给他让出一个可供通过的床上通道,沉沉盯着他,不容拒绝道:“上来。”

第48章 四师弟的论断

如果此时床上这人换成别人,比如各门各派的师兄弟们,他都能毫不扭捏地爬上去。

但偏偏这个人是幕令沉。

扪心自问,徐青修觉得自己和幕令沉的关系一点都不纯洁一点都经不起拷问啊!

他几乎想脱口而出问问幕令沉,难道他不怕他那个心上人日后若是知道了他与自己这般不清不楚,会误会吃醋心生芥蒂么?

更何况现在是自己心中有鬼,幕宗主可能坦坦荡荡一片好意,自己却对幕宗主抱着不可告人的想法。

徐青修羞愧地垂下了头,不敢回头看幕令沉,低声道:“幕宗主……”

他这样似无可奈何似曲意隐忍的叫声唤得幕令沉心头一热,再忍不住自己的本性,直接一搂一掀将他扔到床里面的位置,板着脸把徐青修塞进被子里,忍了忍最后吐出两个字:“睡觉。”

好在他们师兄弟几个屋里现在的这套家具都是当年大师兄练剑的时候削木头顺手做的,床比较宽,还够睡下他们两个人,但是比起乾坤秘境洞府里那张石床又窄了不小,两人都平躺的话幕令沉还有小半个身子在床外。

徐青修想从二师兄屋里抱一床被褥过来铺到地上自己睡地板,也没能找到机会,心中有鬼的他只好小心翼翼地背过身去,手臂贴着墙睡。

幕令沉也跟着翻了个身。

徐青修以为幕宗主会转过身背对自己,脖颈却感受到熟悉的呼吸气息,在一起共枕五年,自己的皮肤汗毛早已经记住了对方呼吸的频率。

幕令沉的手伸了出来,轻轻搭在他腰际的被子上。

感觉像是把青修拥在怀里,暖暖的。幕令沉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自从从秘境出来青修就变得对自己客气又疏远,他有点慌,举动也不敢太放肆,能这样接近已经感觉很好。

都说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幕令沉倒是没有寻常人类这些习性。以前在秘境整个人都是他的,随便怎样都行;等到出来了青修要回自己师门,变得平常见一面都难,他也都顺着对方忍了下来,如今这样挨一挨抱一抱就觉得知足。

第二天天刚亮徐青修就收到了从北境魔域传来的消息,送信的是魔域特有的影魂鹰,是一种奇特的魔兽,形似鹰,能在不同空间之间快速移动,很难被截获捕捉,但每日只能这样快速移动一回,被魔域的其他魔用秘法驯养来传递重要讯息。

传来的信笺内详细记载了当年澜烟山庄的相关内容,还附有老掌门、徐凌空、徐新月等关键人物的画像。徐青修最想了解的部分和幕令沉讲给他的差不多,只是前因后果更为详细。

当年三大山庄关系都很是密切,一剑山庄和澜烟山庄都擅长铸造仙兵神剑,相比名中带“剑”的一剑山庄,澜烟山庄反而铸剑更为著名。就在三十年前澜烟山庄老掌门又穷百年之力铸得一把绝世罕见的仙剑,便发帖邀修真界各门各派的至交好友各路英雄前来赏剑,白伯商也代表一剑山庄前去。

因为两家交好,老掌门又一向很赏识白伯商,白伯商就特意提前到达了几天,却正遇上徐家满门被屠戮,徐凌空杀死最后一个人后化魔逃走,而他救援不及,只能迅速传出这个消息。澜烟山庄中只留下肆虐着的强大魔气。

而之后白伯商因为心中悔愧,自责自己没能阻止惨案的发生,多年来一直在追查徐凌空的下落,发誓要为徐氏满门报仇。悲剧发生的三年之后终于从下界带回了徐凌空已身受天雷而死的消息,并拿回其断裂的佩剑作证。

这一段悲惨往事便由此告终,澜烟山庄之事也再少人提起。不巧的是白伯商不久之后也因追拿另一传说中带徐凌空入魔的强大魔修时在南境魔域和对方同归于尽。

幕令沉挨着徐青修和他一起看送来的消息,看到徐凌空和徐新月两人的画像时不由转头向徐青修脸上看去,却见徐青修看着那两张画像,无声地愣在那里,眼眶又变得红通通的,仿佛整个人都沉浸在莫大的悲伤里。

幕令沉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一时几乎有些慌了手脚,轻轻把手搭在徐青修腰上,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今他是傻,才会看不出来青修和澜烟山庄有关系,而且关系匪浅。

徐青修默默将传来的信笺看完,指尖燃起一团青色火焰,转瞬就将那些信全部烧了个干净,只余袅袅灰烟,很快便痕迹全无。

就在这时,徐青修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四师弟推开门探进身子,大声道:“师兄你回来了?我也回来了!诶你门锁坏了还没修么……”剩下的话全部被吞进他的肚子里,愣愣地看着幕令沉穿着里衣坐在他师兄床上盖着他师兄的被子搂着他师兄,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饶是他反应常年慢半拍,此时也察觉出些许不对来。

徐青修是发现锁坏了,但是接连都是事也没顾上管它,只用绳子把门拴住,布好了禁制,反正在这修真界而言门锁也没有太大的防范作用,却没料到今天这出。四师弟一向就愣,师兄弟之间很是随意也向来没那么多顾忌,也不好说他。

燕司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脸涨得通红,犹如做错了事的孩子,讷讷地看着他师兄,根本不敢瞅旁边冰着脸的幕宗主一眼。

徐青修也猜不到他在想些什么,只好哭笑不得地挥手让他出去:“小四你先关门出去,我和幕宗主穿上衣服就过去。”

感觉这话说得很奇怪,但又没有哪里不对。

“唔。”四师弟犹如得了什么特赦一般,匆忙带上门出去了。

徐青修这才注意到幕令沉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反应过来应该是方才自己太过失态,幕宗主想要安慰自己,被小四这样一打岔也忘了收回去。

便轻轻推了推他,仰头看他道:“幕宗主。”

“恩。”幕令沉应了一声,明白他的意思,收回手开始穿外衣。

等两人收拾停当已经又过了些时候,徐青修推开门,发现燕司像罚站一样站在门外墙根下。

四师弟见徐青修走过来,巴巴地看着他,老实地问道:“师兄,你和幕宗主怎么回事啊?”

换做其他机灵人撞上这种情况可能就不会再提了,偏偏四师弟他是一根筋通到底。

徐青修安抚道:“没事,只是师兄遇到些麻烦事,幕宗主怕我有危险,所以留在屋里保护我。”

“哦。”四师弟点点头,“那师兄你要保重。”

心里却隐隐感到不解,那天疏清峰姜师嫂和他们一同下山办事,正巧发现姜师兄在一家客栈里也如此搂着一名女子,姜师兄也说是为了帮人家疗伤,姜师嫂却因此就愤而要和姜师兄和离,其他师兄弟也纷纷谴责姜师兄,说他是编鬼话、不清白。

那日和今天他看到的明明是同样的情形。

难道三师兄也是在编鬼话,不清白?

可是师兄是不会骗自己的,编鬼话是不可能的。

所以只剩下三师兄和幕宗主不清白这一点了。

燕司满意地得到了结论。

通过合理的类比及排除得到最终论断后,四师弟停止了进一步思索,想起自己前来寻找师兄的目的:“师兄,那个龙汀谷的弟子醒了,好像说了什么生祭大阵……很严重的样子,掌门让所有在门内的内门弟子全部过去。”

他转头看见了站在几步远处的幕令沉,又道:“对了,师兄,好像很多人在找幕宗主,找不到的样子,都在猜幕宗主一晚上到现在是去哪里了。”

第49章 总有人要搞事情

徐青修想了想,修真无岁月,大多修真者最终选择伴侣都是选择能和自己心意相通岁月常伴之人,其他反而不太看重,龙阳断袖虽不很多,却也不罕见。还是因为他心里有鬼,总觉得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去,会让人觉得自己和幕宗主有非同一般不可告人的关系,自己虽然不在乎,但对幕令沉名节有损,不是很好。

于是对四师弟沉吟道:“小四啊,师兄和你说,今天早晨的事情不能告诉别人,知道不?”

燕司老实地点点头:“师兄我知道了。”

徐青修便很是放心。四师弟虽然憨了些,但向来很听师父和师兄们的话,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努力做到。

三人一同走到主峰百阅厅时,各派掌门长老弟子都已经到了不少,幕令沉一进来就被众人团团围住,总有人凑过来招呼,他一概冰着脸点头致意。众人都知道幕宗主一直是这样,一向这个表情,倒也见怪不怪。虽然很多人背地里猜他之前一直不出现,连冰玄宗弟子也不知道自家宗主去了哪里的原因,但当着他面却没人敢揶揄打趣或是说三道四。

而徐青修还是因为心里有鬼,故意落后一步,让四师弟和幕令沉先进来。

燕司懵懵懂懂,不解其意,独自走进厅中,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

旁边正好坐着之前赏琴会也坐他旁边的那个吹笛子的听雨轩小师妹。

小师妹盯着幕令沉的方向,暗自偏头和他八卦:“幕宗主冷归冷,但是颜是真好啊,身材也好啊,气质也好啊,关键是人也厉害……所以你说幕宗主这样的到底有没有情人?不可能没有吧?他和孩子娘还有联系没有?……听说早上云谷仙门的师兄去冰玄宗住的地方通知消息,却找不见幕宗主人,冰玄宗弟子们都不知道。诶诶,你说,幕宗主这一晚上到底去哪里找谁了啊?”

她一连说了一串话,本也就是随便唠唠,也没指望燕司回答什么,偏偏燕司前面听得云里雾里,不甚明白,只听清了她最后一个问题。

于是四师弟坚定地摇摇头:“我不能说。”

“恩?”小师妹惊奇地看向他,尚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地顺着问道,“不能说?为什么啊?”

四师弟老实地交代着:“因为我三师兄不许我把幕宗主在他房里的事情说出去。”

“什么?!你三师兄不许你把幕宗主在他房里的事情说出去?!”小师妹听闻之后不由得惊呼出声。她性格本就毛躁,雁纱长老总数落她一惊一乍,不如其他师姐师妹文静娴雅,惊愕之下更是本性完全暴露。

少女的声音既清且脆,十分悦耳,咬字清晰,瞬间将厅中人的注意力完全吸引过去。

只有当事人之一的幕宗主依然冰着一张脸,仿佛别人口中的幕宗主不是他一样。

众人顺着声音向两人看去,先看见了出声的小师妹,再顺着她的视线看向燕司。四师弟尚且年轻,不怎么出师门,认识他的人不多,但也有认出来的,恍然大悟般想着这不是千山峰燕少侠么,那他三师兄不就是徐青修徐少侠?

那些不认识燕司的,经过身边人交头接耳的口口相传,也都明白另一个主角是谁了。

“原来幕宗主这一晚上是在徐少侠那里。”

“徐少侠总是默不作声的,没发现他和幕宗主有多大的交集啊。”

“幕宗主不也总是默不作声的嘛。”

“这也没什么的,很正常,万一人家正好有什么事呢?”

“但是幕宗主怎么也不告诉自己冰玄宗的弟子们一声。”

“办正事的话徐少侠为嘛还不让师弟往外说呢?”

大家经过简单的交流,很快就在短时间内形成了默契,达成了共识。

落后一步的徐青修恰在此时步入厅内。

刹那间他只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自己。

徐青修疑惑地向四周看去,又发现并没有人在看自己,所有人都在和身边人交谈说话,忙着自己的事情。自己还是和往常一样,并没有引起任何多余的关注。

他笑着摇摇头,暗笑自己真是最近思虑过重,都癔症了。目光略微逡巡,抬腿向四师弟坐的地方走去。然而即使坐下之后依然感到暗地中有不少打量自己的目光。

修真人士五感清明远超常人,徐青修心下一凛,暗道莫不是那黑衣人使用什么法子在暗中窥视自己伺机下手,自己难以锁定对方才会觉得四面八方都是暗中打量的视线?

他不由得提高了警惕,却下意识地向幕令沉看去,仿佛小动物一样在感到威胁时不由自主地投向亲近的人。

目光正好和幕令沉的对上,幕令沉向他微微点了点头。

虽然依然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徐青修却瞬间安下心来,作为回应向对方微微一笑。

幕令沉轻咳一声,调转了视线。

徐青修垂下眼睑。

周遭众人目睹这一切,更加对四师弟的话和己方的推测。

两个青苍阁年轻弟子在角落里窃窃私语。

一个道:“唉,没想到如今连云谷仙门的内门弟子都如此堕落了。”

另一个道:“哦?师兄说的是今天这位?此话怎讲?”

先前说话的弟子回道:“这还不是人尽皆知的?攀上冰玄宗的大树,至少少奋斗二百年。”

另一人咂舌:“……不至于吧?我觉得像咱们师门分配下来的资源也不错,千山峰应该也不会差太多吧,不至于做这种事吧?”

第一人讪笑着:“和千山峰是不会差太多,和冰玄宗宗主能给的就差得多了。说起来我都觉得自己傻,以前我总觉得那些师姐师妹们傻,明明条件都不错,却都矜持着,看见当年幕少宗主的那张冷脸愣是没一个敢大胆主动的,心说我要是女的我早去自荐枕席了。现在看来,我这段位比人家那位还是低得多啊,是我傻啊,这少宗主才升成宗主多久,人家就已经勾搭上了,嘿嘿,这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徐少侠看着好像没什么存在感,咱们是不知道,说不定人家那方面本领倒强的很。”

另一人道:“明师兄,你也是有机会的,我看你比那姓徐的强的多了。”

明城笑骂:“去,瞧你说的什么,师兄我是那样的人吗?”

另一人赶紧恭维道:“自然不是,以色侍人焉能久焉,师兄怎么是那种没有旁的本事只能靠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上位的人能比的?”

那明师兄笑着,虽说是玩笑,倒也有几分是真的动了念头。其实他出身也不差,他爹是青苍阁的云间长老明云间,他是独子,他娘一向宠他,好东西都想着变着法的给他。

但是不说青苍阁中历来资源分配是阁主先拿至少一半,其他长老弟子等再分,就是将青苍阁和冰玄宗拎出来比,那青苍阁的势力和底蕴积累也是大大不如冰玄宗的。否则他们葛阁主那么一把年纪,平常都不正眼看人的,又怎么会每次见着幕令沉这个后辈都满脸堆笑,好像比看见自己亲人还亲?

况且幕令沉前途不可限量,便是当下的修为可能也比他爹还强出不少了。日后若是有幕宗主罩着,这整个修真界还不是横着走?又有谁敢惹他?即使是单从外表上看,跟着幕宗主也不吃亏啊。

他悄悄看向徐青修,虽然也是清俊的年轻人,但是看上去也不觉得十分惊艳,也没有什么特色,只能说幕宗主也没有众人想象的那样难以接近,说不定他本人还饱受大龄单身之苦,才会这样轻易的一被勾搭就上钩。

这样一想,那简直就是十分的意动了。

幕令沉修为深厚,耳力也极好,至少远好过同等修为的修真者,如果他愿意,甚至可以听到千里之外雪落的声音和当地的风向。只要关于徐青修的事情那他必定听得一清二楚。

之前众人的窃窃私语暗暗揣测他也有听到,但那些大多是在揣测他是否和徐青修有着不纯洁的关系。人家猜的都是真的,甚至他俩关系比人家猜的还要不一般,幕令沉也就默默听着没什么好说的。听一些年轻小师妹把自己和青修编排在一起甚至觉得有丝丝窃喜。

但如今这两人言谈之中尽是对青修的轻蔑诋毁甚至侮辱,自以为旁人听不见就大放厥词,青修听不到,他却难以忍受。

忍不住绷着脸问跟在身后的何瑞道:“那是哪家弟子?”

何瑞也隐约听到一些,虽然听不仔细,但也大概猜到了对方在说什么,便回道:“是青苍阁弟子,其中一个是云间长老的独子。咳,我们男修的脸就是被这些败类丢尽了,我找机会得和葛阁主说说。”

何瑞是幕老宗主指点出来的弟子,在冰玄宗地位不低,又擅处事,于整个修真界各门派间也很能说上话。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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