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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式分居-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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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瑞是幕老宗主指点出来的弟子,在冰玄宗地位不低,又擅处事,于整个修真界各门派间也很能说上话。

“不用了。”幕令沉在一般人面前尤其的惜字如金,和何瑞还能多说几个字。此时便难得地多说道,“我冰玄宗向来奉行行胜于言,与其找机会和葛阁主说,不如直接找机会罩麻袋扔后山揍一顿。”

因为他一向冷着脸,即使是常年跟着他的何瑞也很难看出他的情绪,有没有生气,有多生气,这些都难以衡量。但是今日何瑞却清楚地看出,宗主居然说了这么长一句话,一定是很生气。

他欣慰地觉得,虽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是宗主他好像人类情绪更丰富了,真是可喜可贺。为了庆祝此事,揍一顿就揍一顿吧。

第50章 门外来客

青玄青木长老都一直守在现场,自然也目睹了方才的情状。在场的都是各门各派年轻弟子居多,顺风顺水没经过什么风浪,虽然不少人都经历了灵宝山庄那一出,但依然觉得什么魔剑什么阴谋都和自己没关系,还是眼下的大逸闻更引人注意。如果是关于寻常两个年轻弟子的,哪怕是两人同为男子或同为女子也引不起这么大关注,但偏偏主角之一是幕令沉,这下就连青玄青木葛阁主这些人也不得不各位留意一些。

然而今日毕竟还是有更重要且紧急的事情,看主要的人都已经基本到齐,洪掌门点点头,示意青玄开始。

青玄首先讲了当下发现的情况。

原来之前一气门弟子发现那名昏迷的龙汀谷弟子后,便兵分三路,两名弟子前往龙汀谷报信并向谷主寻求线索,五名弟子继续在附近搜寻其他前来参会的弟子的下落,因为当时已经离云谷仙门很近,剩余弟子便护送这名弟子至仙门同时听候后续派遣。

而今这名弟子醒后却透露了一个骇人听闻的消息,筠桃长老带领他们十名弟子前来参会,走至已经离云谷仙门很近的地方时却突然收到谷中所豢养的仙禽传信,大意是说谷中生变,让他们不要回来,要尽快到云谷仙门去搬救兵,并警示他们时刻警惕。

龙汀谷擅长驭兽,谷中仙禽灵兽都颇具灵智,那仙禽并非受人驱使前来报信,而是靠着与龙汀谷门人的感应自行前来向他们示警,简单地交待完这些后便啼血而亡,显然之前已经受了重伤却强撑着寻来。

筠桃长老及弟子们都大惊失色,意识到谷中恐怕凶多吉少,这名弟子自告奋勇要回查探,而其他人则继续向云谷仙门极速前进。

这名弟子飞出不远后却听到身后仙禽灵兽嘶鸣,那些灵物大多为同门所豢养,他心有所感,匆忙向回赶,却正遇上同门罹难,都被收入一个乾坤囊中,一个黑衣人似乎说:“生祭大阵还差十人,这下就够了。”

他当时正骑在跟随自己多年的云生两翼豹上,知道情势非自己可以控制,当下就想骑豹迅速遁走去云谷仙门找人来救,却不幸被那黑衣人发现。两翼豹为护他挡下了致命一击,而他自己则被攻击受重伤后跌入下方山林之中,昏迷不醒,幸好被一气门弟子们所救。

而就在他刚刚醒来时,前往龙汀谷的一气门弟子传回消息——龙汀谷已经是空无人烟,只余虫鸣之声。

而这被提到生祭之阵经查证全名万灵生祭法阵,是三千年前北境魔域魔君广寒君所创,只要用活人生命血祭,便可活死人肉白骨,并使受祭之人修为大增。假若有修者渡劫失败,肉体被毁,只要魂魄保存完整,用这生祭大阵就可重塑肉身。而所用祭品越多越好,最终效果就会越好。

广寒君创立此法之后也觉得过于血腥残酷,对于很多妖魔而言,天性嗜杀,不受世间礼义教化,杀千万人以提升修为对他们而言并无障碍。是以广寒君就将这生祭大阵列为魔域禁术之一,此法也一直秘而不传,不见于世间。

修真界古籍中也零散记载有关于祭品的条件:血缘越相近者越佳,血缘越淳厚者越佳,灵根完整修为高深者越佳。

龙汀谷中人自称为上古仙民后裔,很少与外界通婚,自然血脉正而血缘近,而谷中人九成以上皆具备仙根可以修仙,几乎人人都有修为。这样一来几乎符合上佳祭品的所有条件,对方极有可能是早已盯上了龙汀谷。

雁纱长老听到这里忍不住道:“这样能洗劫一门的实力……不知为何我竟想起了三十年前的澜烟山庄。”

但澜烟山庄是徐凌空入魔所为,之所以能得手是因为山庄中人都对他没有防备,这一点在修真界几乎已成定论,和这次事件的原因大不相同。因而她虽然提了,下面却没有人接。众人转而开始讨论那人是什么来路,为什么要用这在魔域都被列为禁术的生祭大阵,又是如何获得那阵法,如果施用生祭大阵有什么条件,会在哪里摆阵。

龙汀谷中人遭遇不测已无需置疑,众人试图通过分析这些线索以厘清幕后黑手究竟是什么身份,此时可能在什么地方,从而救出龙汀谷人。

这些事情真正商讨分析起来耗时不短,因而青玄长老和坤云长老分别给云谷仙门弟子和前来参会的各派弟子分配完任务后就令他们各自散去了。

徐青修和四师弟领到的任务比较简单,就是守卫云谷仙门周边,防止有心人混进来而已,他们俩只用负责好千山峰即可。徐青修听闻雁纱长老的话后却深有所感,可能是那个黑衣人出现的原因,让他隐约感觉到如今正在发生的事和当年徐家的事是有联系的。而如果真的是同一批势力所为,那么经过三十年的蛰伏,他们的力量应该更为壮大才是,这三十年中也不会什么都没做。

他听说那生祭大阵也是广寒君所创,暗自猜测说不定他那莫名其妙就被师兄拐带回来的嫂嫂会知道一些掌门等人不知道的消息,就把四师弟打发去给五师弟松土浇水,自己特意蹲在白常有门口等两人回来。

白常有一回来见他在墙根蹲着,“哎呦”一声道:“青修你这是怎么了?谁打你了?和师兄说说师兄给你揍回去。”

徐青修将今日在会上所闻都详细地讲给二人听了,并说明来意。

北夜天不由沉下了脸色:“你说万灵生祭法阵?”

徐青修点点头。

北夜天道:“这法子极其阴损,因为不仅要用人命来祭,而且被充作祭品之人的魂灵也会被束缚在祭祀所用的法阵之上,不得轮回。同时受祭之人也会生受这极恶的不入轮回的人命罪孽,很可能会遭受天劫。即使是在魔域这阵法也被列为禁术,提升修为的方法千千万万,找够合适的祭品也不是件容易事,可以说一般不会有人要用它。”

说到这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缓缓道:“不过有一种情况,那人必会选择这法阵,就是人肉身已毁,只剩灵魂依存的情况下。”

“据说当年北境魔域的一方霸主深泉魔主受到魔劫,肉身俱毁,只剩灵魂附着在一颗宝珠之上。而那时广寒君还没有取得强大力量,因为阵术造诣旷绝古今,深泉魔主便胁迫他在三月内为其创造一套恢复肉身的阵法。广寒君便创了此阵出来。本主力量越强,恢复肉身所需的祭品质量就越高,当时深泉魔主及其手下从修真界掳掠了数百修为不错的修真者前来祭阵,但被广寒君在阵法上动了手脚,那些修真者的灵魂最后反噬,趴在深泉魔主新生的肉身上,生生咬死了他。而广寒君也因此事躲入了魔域条件最为恶劣的血渊炼狱之中,等到他成为魔君后就彻底将这生祭法阵及一系列术法列为了禁术,即使是我也未曾见过这阵法的阵图。”

北夜天继续道:“如果你们所说的那人真的是和当年深泉魔主一样试图用这阵法来重塑己身,又特意抓去了整个龙汀谷的人,那么他原本的修为也不会低,在魔域也称得上是王爵等级。”

徐青修想到了自己的猜测,忍不住问道:“一般人死后灵魂只在世上徘徊七天即要去轮回,修真者死后灵魂可四十九天不散,那什么情况下能使他的灵魂保持很长的时间?”

北夜天道:“这要分两种情况。一种情况是假死,即肉身和灵魂因故分离,肉身其实生机未断,只是灵魂不能回到自己体内,如果灵魂力量强,像我这样的,即使过去上千年也不会有事;另一种情况是像我所讲的深泉魔主那样,其实肉身已经死了,靠将灵魂附着在宝器之上而得以不灭,能保持多久就要看他所附的宝器优劣及那宝器和其灵魂的匹配度了,少则一两年,多则上百年,都有可能。但是会用到这生祭法阵的,只可能是第二种情况。”

白常有一面自豪自家白夫人懂得如此之多,一面又忍不住关心,问徐青修道:“青修,你为何如此上心?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师兄?你喜欢龙汀谷的师妹?”

“师兄。”徐青修忍不住苦笑,二师兄也是,间歇性的没心没肺,这种时候还开玩笑,“真没有,龙汀谷诸位还都身处危难,不要乱讲。”

“好好好。”白常有应道,“你喜欢的是幕宗主,我记得的。”

“师兄。”徐青修又尴尬地小声叫了白常有一声,却下意识去看北夜天。虽说是“嫂子”,但亲近感上比起师兄还是差远了,他还是觉得非常不好意思。

毕竟是活了上千年的老魔头,为了给夫人赎罪减轻三师弟的尴尬,北夜天识趣地仰着头,假装在看另一边的山色。

“对了,”作为被师兄道破心事的回报,徐青修忍不住小心眼的报复道,“师兄,我今天在会上看见你弟弟了。不是同父异母的那个,是同母异父的那个,云间长老的弟弟,叫明什么来着。”

虽然那个饱受宠爱的“弟弟”可能压根都不知道师兄这个哥哥的存在。

北夜天闻言果然迅速低下头来,盯住白常有:“你还有弟弟?”

徐青修趁机向两人告别,独自向自己屋子走去。

如他所料,师兄没主动给嫂嫂讲起过自己的身世,他嫂子是天地所化的无形之魔,恐怕也想不到要问对方家庭父母那些情况。就师兄那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凄惨情况,嫂子听了大概会生气,二师兄大概得安抚他好久。

徐青修又想起书上教导说君子慎言,现在自己学得如此沉不住气多嘴多舌,并不好,要反思。

他一路低着头反思,默背千山剑法,又思考着那幕后黑手和那黑衣人的事,很快到了自己屋门口,看见了脚下熟悉的石头和草。

这时猛一抬头,却见一条挺拔身影站在门前,长身玉立,雪衣墨发,端的是君子如玉。

只是他脸凝寒霜,眼含冰雪,周身自带一股冷意,令寻常人不敢直视,亦不敢接近。

徐青修张了张嘴,一个“幕”字含在口中,一时却愣得说不出话来。

幕令沉转过身看着他,也不说话。

徐青修看了他许久才木木地找回声音,轻道:“幕宗主……?”

幕令沉点点头:“是我。”

第51章 雪雪去哪了

徐青修那一声幕宗主中原本饱含疑问,是想问对方怎么在这里,被幕令沉一声“是我”倒是堵得问不出来了。想起幕令沉昨日说的话,暗道莫非幕宗主还是担心自己的安全所以特意过来?

他一时有些受宠若惊,虽然总想着克制,然而还是不自主地生出几分喜悦。被自己倾慕的人所关照,即使自己一再地告诫自己要克制,哪怕那人关照自己的理由并非出自所谓的喜欢或爱,也依旧令人心旌摇曳。

徐青修反应过来,连忙手忙脚乱地走到前方去打开门:“幕宗主,请、请进来说话吧。”

幕令沉微微颔首,跟随他走了进去,顺手带上了门。

两人依然像前一天一样,徐青修将幕令沉让到了床上坐,自己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千山峰的建筑都比较原生态,赤黄真人连带几个徒弟都早已习惯,皆没有改变的想法。

倒是幕令沉第二次进这件屋子,终于分出心神细细端详了一番,心中微讶地想着原来这就是青修长大的地方,不由饱含惊叹,只觉这屋中每点每处都无比可爱。称得上是典型的爱屋及乌了。

徐青修坐下,找机会问出了初见幕令沉时就想问的问题:“幕宗主……雪雪怎么样了?”上次灵宝山庄之时幕令沉还随身带着女儿,说是女儿只愿意跟着他,离开了就不行,可这次却没看见雪雪跟在他身边。徐青修还是略微有些失望的。

幕令沉道:“雪雪在云游。”

徐青修一脸懵逼,看着孩子她爹。什么意思我几天不见女儿你就让她云游去了?

幕令沉只好垂下眼,多说几个字详细解释道:“前段时间恰好我父母回来了一趟,我就把雪雪托付给他们带一段时间。雪雪和他俩一起还挺乖的,现在他们应该带雪雪去别处继续云游了。”

他带着幕念卿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上次法器大会上所出的意外着实给他敲响了警钟,眼下正值多事之秋,还是让女儿尽量远离这些为好。

雪雪就是他和青修的小雪球,真是捧在手里含在嘴里都怕化了。这个孩子来的偶然,却也来的让他无比惊喜。青修并没有对女儿的出现表示抵触,反而非常疼爱,发现这一点后更让他喜出望外。

老一辈的那些如今已经大多隐世修炼的老修士偶尔出来一趟,总要感叹一番“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大多修真界的修士们比起下界的凡人们并没有高尚到哪里,反而因为寿命更长,可求的东西更多而更加的利欲熏心。

就情感方面而言,一直单身的修者很多,子女甫一出生就和离的道侣也不在少数,而往往是女修疼爱后代,男修对自己幼小的亲生子女却没什么感情,想到自己原本不多的修仙资源还得分出来一部分养育小崽子,就更不愿意做抚养孩子的一方。

幕令沉曾经不解,后来听说一个说法,说是孩子在母体中时,母亲在孕育期已经和这个小生命培养了感情;而父亲却几乎感受不到祂的存在,要在孩子降生后不断的亲子互动中才能逐渐产生对孩子的感情。

幕令沉不知道这说法到底对不对,毕竟以他的情况而言,他原本就对这个孩子满怀期待,在孕育期时雪雪也会像自己当年一样不断吸收母体的力量,虽然吸收强度并没有自己大,但是他也担心青修会撑不住。是以那时在秘境洞府之中,每天晚上他都会双手环搂着青修,将手覆在他的小腹处,趁青修熟睡之后不断通过他向胎儿输送自己的本源力量——因为这样的经历,他也是亲自一天天感受着女儿的成长。

只是他在听说这种说法后也会不由得在内心中隐隐地暗自庆幸,幸好当时他出于自己的雄性种族天性使得青修成为了孕育后代的一方。否则若青修是传统意义上的“父亲”,自己是“母亲”,那可能真的会从孕育期到女儿出生,再到出生之后,青修都对自己父女二人不闻不问,殊无一点感情。而自己只能像那被负心薄幸之人抛弃的苦命女子一样,抱着既像自己又像青修的女儿,黯然神伤地想着负心人——还不能怨对方负心,因为他们本就是一场意外。

幕宗主想想都觉得那真是太苦了,虽然现在的情况好像并没有特别好,但也比那种青修对他们父女都没有一点感情的设想好十倍。

徐青修听说雪雪是被幕老宗主和宗主夫人带走云游了倒是松了一口气,所谓云游说白了就是老两口带着孙女出去玩了。毕竟是血缘亲人,女儿亲近自己祖父母也是正常的,而且常说是隔代亲,幕老宗主在修真界一向德高望重,他和老夫人两人对待自己的亲孙女自然也不会差。

想到这里徐青修不由想起了自己那素未谋面的外祖父,曾经名震一时的澜烟山庄老掌门。传说父亲是被他捡回收养的,所以也不知道他祖父母会是谁;外祖母早逝,传说当年外祖父就很宠爱娘,那么在自己刚刚出生尚在襁褓之中没有任何记忆的时候里,在他们都尚在世上,和和美美地生活在一起的时候里,想必那位老人也是很疼宠自己的吧。

可这祖孙的缘分竟如此之浅,他尚未到记事的年纪,这一切竟已倏尔逝去,甚至连记忆也无。

幕令沉看徐青修表情先是释然,随而又转为悲伤,知道他又想起伤心事,他隐约猜到青修是和澜烟徐家有关,回去后便也遣人去调查当年和澜烟山庄有关的所以信息。

但是青修无论如何不肯说,自己短时间内也难以猜的确切,只能俯下身用手轻轻搭在对方肩膀上,轻声道:“休息吧,你们长老不是还给你派了守山的任务。”

他是想象着自己温声软语,柔情款款,但是说出口的声音却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冷淡,不似安慰,只想是平平无奇的指出客观事实。就像五音不全的人听着旋律也会想象自己能唱得绕梁三日一丝不差,真正开口却依然是破锣嗓子,不成曲调。而这种痛是擅唱之人不能体会理解的。

幕令沉听见自己的声音,不由懊恼地别过头去,虽然从外看是看不出他的懊恼的。

他若不说别人打工不会知道,这五年来幕宗主一直致力于走在成为温柔夫君的康庄大道上,然而女儿一天天长大,他的理想始终未曾实现。

但是如今幕令沉这冷淡地语调反而更能让徐青修接受,仿佛世界万变,而面前人永远不变,不为任何人或事而变色,永远举重若轻,镇定自若。他的心奇异地安定了下来,顺从地站了起来,默默整理起被褥。

第二天一早幕令沉迎着晨曦醒来,睁眼就看见徐青修的脸。他面容平静,睫毛随着呼吸轻轻地有节奏地颤动,仿佛依然沉浸在美好的梦中。

幕令沉忍不住俯身贴近他,着魔般试图在爱人的脸上印下一个吻。

他缓缓向前探着身子,一点点越凑越近,呼吸已经亲密地拂在对方脸上,只差毫厘便能完全碰到。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四师弟昨日重现一般站在房门口,呐呐看着屋内景象:“……三师兄,你门锁还没修好啊……”迎着幕宗主那冰冷而毫无情感的黑沉目光,越说声音越小,越说越没有底气。

远处院子里,北夜天正坐在一棵松树下和白常有一起喝早茶,从他的角度凭借目力正巧可以从被四师弟打开的门中看见屋内的情景。

他的嘴边不由得溢出一个得意的微笑,仿佛大仇得报。

四师弟不是闲着没事来找他师兄的,他如果闲着没事只会自己望着远处山峰发呆或是去给五师弟松土施肥浇水,不会去主动找同伴派遣寂寞。

是昨天青玄长老派他们师兄弟二人守好千山峰,徐青修想着自己和二师兄都在山上,应该不会出问题,便打发师弟无事时多去主峰看看,如果有什么最新消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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