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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地多了两分不悦。不由心下叹气,更加笃定肯定是三师弟那个臭脾气惹得慕少宗主不开心了。
白常有又和何瑞告了别,两拨人马便就此别过。
幕令沉始终冷着脸不甚开心的样子,但是何瑞早看惯了自家少主这个表情,便也没有多想。
徐青修默默跟着师兄师弟回到了云谷仙门千山峰回禀了师父,回到自己房里才惊觉自己和幕令沉竟然在那上古法阵中被困了一个月有余。这段时间里两人腹背相抵,徐青修也看出慕少宗主虽然冷言少语,但其实是个值得相交的好人,还想同人家攀个朋友,却没想到后面发生了那样的事。
他想起那晚的事又觉得脸上发烧,于是第一百遍在心中宽慰自己道,两人不过是受那阴阳仙果的影响,行为言语都做不得准的,而且他和幕令沉的生活没有交集,各自修行,别说一年,就是五年十年也未必能再见一面——届时白云苍狗沧海桑田,这事也就淡忘了。
但他想的是很好,谁想到才过了一个半月,师父赤黄真人便笑眯眯地把他叫去了,同他说:“青修啊,你这几年勤学苦练,心无旁骛,修为大有长进,掌门有意派你去参加这届的芝兰大会,你去收拾收拾,便跟着疏清峰青玄长老动身吧。”
芝兰大会是各门各派年轻优秀弟子比试露脸的机会,徐青修年轻气盛,能有这个机会自然喜不自胜。
他大师兄二师兄都已经过了参加这种新秀大赛的时候,两个师弟修为年纪又不够,是以千山峰只有他一个人前去。
芝兰大会在兰蕴幽谷举办,徐青修和其他峰头的师兄弟一起跟随青玄青岚两位长老前去。一群人聚在一起各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谈论着这次参会的青年才俊——也是他们可能碰上的对手。
饭桌上,疏清峰张师兄道:“唉,听说这次冰玄宗少宗主也会参加。”
张师兄是青玄长老的弟子,在整个云谷仙门同辈中都能排进前三,一向骄傲,这次宗门是对他寄予厚望,想来他自己也是存着一鸣惊人的念头的。
其他师兄弟连忙一片恭维。
“师兄你乃是不世之材,即使是幕令沉恐怕也不是你的对手。”
“师兄定能旗开得胜,为我云谷仙门拔得头筹。”
“……”
徐青修听到这个名字,扒饭的筷子也不知不觉停下。
张师兄正唇边噙笑看着坐上诸位师兄弟听他们说话,突然发现徐青修傻呆呆坐在那里,便故作关切道:“徐师弟?可是哪里不舒服?”
徐青修连忙回神,摇摇头道:“多谢师兄关心,青修一切都好。”
张师兄含笑道:“那你刚才是怎么了?在想什么那么入神?”
其他师兄弟也跟着一同起哄。
徐青修招架不来,连连摆手道:“没有没有,我就是想,幕令沉……他很厉害的。”
不敢把真正在想的东西说出来,就一不小心说了压在心里的另一句真话。
师兄弟们的脸色都不好看了。
第5章 芝兰大会风波
芝兰大会有两种赛制,一对一的匹配赛和车轮赛。
原本是只有一对一匹配赛的,但是据说一千年前灵鹤真人与水屋君在参加完比赛后犹不尽兴,便相约在赛场后面的后山空地上再次彼时,最终灵鹤真人战胜了水屋君。
而又有观战的人看着技痒,上前去挑战灵鹤真人……就这样形成了车轮战。那一届谁最终取得了胜利已经没人记得,但这车轮赛的传统却保留了下来。
幕令沉被修真界众人视为本次夺冠热门,甚至有可能在两种比试中同时夺得魁首位置,不少观战的修士都暗自开了盘下了注,几乎是一边倒地压幕令沉夺冠,赔率高得吓人。当然也有不少人为了搏一搏,压了其他有名望有实力的少侠。
徐青修一想到幕令沉这个人便觉得羞窘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本来不想和慕少宗主再扯上半点关系,但是转念一想千山峰向来不富裕,自己干嘛和钱过不去,便身体很诚实地拿着自己多年攒下的私房钱和这次参赛赤黄真人特意补贴给他的零花钱都去压了幕令沉赢——慕少宗主的实力自己是见过的,他真不觉得张师兄这些人有赢他的希望。
匹配赛是由主办方随机抽签进行匹配,参赛的少侠有一百多人,落败三场就会被淘汰,进展较为缓慢;车轮赛却是由匹配赛中第一个落败满三场的弟子上去站台,然后其他人自由上前挑战,战败者下台,战胜者继续在台上接受挑战。
诸位少侠多少都有些自知之明,会给自己挑选一个恰当的上前挑战时机,通常是实力越弱越先上前挑战,免得后面站台的修士实力太强,自己连一次挑战获胜的机会都没有,之后被更强的修士打败了还能以“体力不支”为借口,省得丢面子;而对自己越自信的修士越后上台,免得太早上台打到后面真的体力不支而落败。
匹配赛中徐青修第一场就遇到了仙琴山庄的白琴公子,白琴公子系出名门,乃是仙琴山庄的继承人,从小享受极为优质的资源,亦是本次得冠热门人选之一,徐青修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两人相斗三十余会合,徐青修认识到二人差距,便利落地说声承让认输,白琴公子微微一笑,也收了手,道声承让。
徐青修也是点背,第二场就又被分到和幕令沉对战。
徐青修简直想直接弃赛认输,但是他也知道自己要是敢这么做说不定会被青玄青岚二位长老打断腿——就算不打断腿,回到宗门里也肯定有他好受的。技不如人是一回事,临阵脱逃就是另一回事了。
徐青修只能硬着头皮上,比试开始前互相抱拳施礼的时候都不敢直视幕令沉的脸。
张师兄在台下看似随意道:“青修却是有些怯懦了。”
青玄长老听弟子如此说,再看徐青修眼神躲闪的样子,也不由得微微蹙眉。
幕令沉的武器是剑,可近身可远攻,但比试开始后他却未曾拔剑,而是迅速拉近两人距离,几乎是贴着徐青修般对他小声道:“你怎么来参赛了?”
徐青修觉得他这话奇怪,便不理他,只抿着唇闷头攻击。
幕令沉却不反击,只一次次用仙力柔和地化解徐青修的攻击,再次木着脸低头小声对他道:“听话,别打了,小心伤到孩子。”
徐青修目瞪口呆,瞪着幕令沉,简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幕令沉转头准备认输下台,转念又想徐青修性子倔强,未必会听自己的,心中暗叹一口气,使出仙力携裹徐青修周身,直接将他稳稳放到台下。
两人从动手开始,还没有过三回合。
底下观战的白琴公子都忍不住皱眉,早有耳闻幕令沉为人冷漠疏离,但没想到他竟然如此不给同辈面子,便是为给对方留脸面,至少也得走一二十回合吧?
这样一来,徐青修出师不利,已经输了两场。
徐青修毕竟年轻,正是好面子的时候,他在比斗时因幕令沉而颜面大失,便想着在其他地方找回来——大概是在千幻之林中被幕令沉各种嫌弃已经习惯了,如今慕少宗主这样不给他面子,他倒也没对幕令沉产生什么怨怼之情。
徐青修自认自己在这一百多名青年才俊中也能排到前三四十名,如今车轮战已经刷下去四十九人,徐青修原本打算的是明天再上去打,但如今接连受了挫折,忍不住迫切地想证明自己,休息片刻后就径直上了车轮赛的擂台。
此时台上是一名青苍阁弟子,修为还差他一些,两人比试一番后那名弟子也痛快认输下台去了。
徐青修重拾回些许信心,在台上调息,等待下一位挑战者上场挑战。
突然间台下观战者中爆出一阵惊呼。
徐青修向下看去,正看见幕令沉一身青衣,拾级而上。
讲道理,所有人都认为幕令沉要到最后关头才上场的,谁也没想到如今车轮赛没过半,慕少宗主就要出手了。
幕令沉眼底似有丝丝无奈,他站在那里,低声道:“明明叫我夫君,却不听我话。”
徐青修听他旧事重提,真的要和他急眼了,眼眶都红了。
幕令沉别过头去,再次抑制住直接认输的冲动,想了片刻回过头来,认真地看着徐青修道:“你不知道?”
徐青修低着头,忍不住赌气道:“知道什么?”
幕令沉似有所悟,冷着脸又一招把徐青修送下台了。
第6章 往事休重提
二师兄正巧刚办完事,听说了徐青修的悲惨遭遇便特意来探望他,拉着他在小溪旁道:“青修啊,你和师兄说实话,你到底怎么得罪幕少宗主了?他不像是那种会针对别人刻意和人过不去的人啊。”
徐青修斟酌了一下,便略作粉饰向白常有讲道:“在千幻之林的时候,我和幕少宗主一同进入上古法阵,结果幕少宗主在最后关头中了毒,昏迷不醒。我把他从法阵中背出来,喂给他果子吃……谁想到那果子并非善类,幕少宗主吃完之后神智不清,当天晚上做了些颜面大失的糊涂事。”
白常有把这“颜面大失的糊涂事”理解成类似喝醉酒耍酒疯一样的行为,再想到幕令沉日常的行为举止,也觉得他那样的人大概无法忍受自己这样的污点,便理解地拍拍徐青修道:“没事的,比赛输了也不算什么大事,输给幕令沉更不算丢人。”
徐青修故作开怀道:“我知道,没事,现在只烦幕令沉居然这么早就上了车轮赛,我可是压了他得双赛夺魁的。他这下要是输了,我就血本无归了……”
这时一个清冷低沉的声音传来:“徐青修。”
徐青修回头,只见幕令沉依旧穿着那身雪衣黑氅,正站在他背后遥遥看着他。
他道:“我有话说。”目光似不经意般看向白常有。
二师兄连忙拍拍徐青修道:“那师兄先走了,你和幕少宗主好好聊。”重点放在“好好”上,还是希望两人能化解恩怨,而不要进一步激化矛盾。
徐青修点点头。
白常有走了,幕令沉就走过来,贴近他略微低下头道:“那日你打断我说话,我还以为你知道阴阳仙果的的功效……”
徐青修捏紧了拳头,有些紧张,他直觉幕令沉今日的反常原因还在那果子上。
只听幕令沉道:“阴阳仙果只生于阴阳二气交汇之地,不仅能放大服用之人与伴侣交合的欲望,更有奇效在于可以让接受元气的一方受孕,不受二者的种族、性别、年龄等限制……”
徐青修手心里全是汗,他还没有透彻理解幕令沉话中的意思,但也意识到自己是闯了大祸,后果很严重,似乎不是自己能背负得起的。
他张张嘴,徒劳地辩解道:“我看见兔子吃那果子才敢摘回来吃的……”
幕令沉深深看他一眼:“……你和兔子比?”
两人一时沉默。
徐青修羞愧得一直不敢抬头,幕令沉又盯了他许久,才缓缓道:“这次的钱我会赢回来,下次不要再赌了,败家不是好习惯。”
说罢就转身离开了。
徐青修擦擦眼睛,独自在溪边坐了许久才敢回去门派宿地。
是年,冰玄宗少宗主幕令沉于芝兰大会擂台上连败七十六人夺得魁首,英雄少年,惊才绝艳,风头一时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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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玄宗流风亭中,幕少宗主独自望着远方的山色出神。
幕夫人安静地走过来,坐在对面,唤他:“沉儿?在想事情?还是看上了谁家姑娘?”
幕夫人掐指一算,觉得自己儿子也到了怀春思美的年纪,成天这样冷冰冰的,实在不像样子。
幕令沉微微蹙眉,看向母亲,垂眸:“没有。”
俗话讲“知子莫若母”,幕夫人从他细微的神态中看出端倪,便又进一步试探道:“要不我和你父亲说说,先给你介绍些年轻人做朋友试试?”
这方面上,幕夫人一向开明。
幕令沉连忙彻底斩断她各种不切实际的想法,板着脸严肃道:“娘,下次不要再说这种话。我已经有妻室了,他已经有了我的孩子。”
幕令沉很少说话,更不会开玩笑、说假话。
幕夫人:“……”
她试探道:“让娘见一见儿媳妇?”
幕令沉:“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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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白常有和徐青修师兄弟二人在院中聊着天,忆及往昔之事,便说起了那一届的芝兰大会。在那之后乾坤秘境开启,徐青修又作为年轻一辈被选中去秘境中历练,说起来两兄弟也是有五年有余未曾见面。
想起当年的人和事,白常有也不禁感叹道:“你们从秘境出来后,幕老宗主便携夫人去云游,将冰玄宗交给了幕令沉。师兄记得你和幕宗主在千幻之林中还有些别扭,后来你们又一起到乾坤秘境中历练。那点小恩怨已经化解了吧?”
“早没事了。”徐青修笑着,却身不由己地撒了个谎,“幕宗主大人大量哪里会和我计较,在秘境中我们各自独自修行,我也不常见他,倒是有几次外出遇见高等妖兽袭击还承蒙他出手帮忙。”
二师兄点点头:“我道也是。”
然后眼珠子一转,提着酒壶凑近了徐青修,特意压低声音道:“青修,你也在那秘境里待了五年,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应该知道不少秘辛吧?你说幕宗主女儿到底是不是亲生的?那位神秘的始乱终弃的仙子到底是哪位?”
徐青修暗叹一口气,他这师兄哪里都好,就是实在太爱打听和传说小道消息,活生生一朵交际花。
他不着痕迹地将二师兄推远,数落道:“师兄,你这好打听人家闲事的习性实在该改改了,我听说我不在的这几年,你还因为打听北炎魔君的隐私被魔君悬赏通缉过,这样下去,迟早惹上大麻烦。”
白常有讪笑着:“那事不算,那事不算。”
还继续锲而不舍道:“青修,你就告诉我吧?”
徐青修喝了口酒,继续面不改色地对着月亮扯谎:“秘境广袤无垠,更有不少隐世洞府,这些师兄你也知道的。我和幕宗主住得不近,五年来也只偶尔见过三五次,人家的私事我实在不清楚。幕念卿……倒应该肯定是幕宗主亲生的。”
“念卿、念卿……”白常有饭桌上已经喝了不少,此时续了几口便有些微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嘟囔道,“没想到这幕宗主看着冷冰冰的,其实是个外冷内热的有情人……也不知道他念的是哪家姑娘,怪不得那么多人都抢着给他说亲……”
徐青修心下有些堵,心说我怎么知道他到底是念的谁家姑娘。对于幕令沉最终给女儿起了这么个大名,他心下还是有几分不快的,不过很快也释然——大约这样比较好解释吧。他日幕宗主遇到自己心心念念之人时也可以说,我虽然女儿都这么大了,但这全部都是意外,我一直想的都还是你,你看,我给女儿起的名字都是“念卿”。
这样想着,释然归释然,不快却更加不快了,觉得幕令沉居然用女儿名字来讨好心上人,实在无耻。
第7章 教育问题
徐青修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一件事。
他看着已经半醉半醒的白常有,低下头道:“师兄……你刚才说,很多人要给幕令沉说亲?”
白常有迷迷瞪瞪地半睁开眼看向徐青修,道:“是啊,这不是很正常嘛……”
“你说人家幕宗主,年纪轻轻,修为深厚,又是一宗之主,一表人才,绝对是当今婚恋市场上的热门选手。以前是他冷面冷心生人勿近的样子太深入人心,才导致没人敢给幕宗主说亲,如今他有了女儿,反而让人们觉得幕宗主外冷内热,是个非常不错的人选。”白常有解释道。
“唔,这样。”徐青修点点头,有些怔愣,但细下一想,又觉得二师兄说的不错,的确是这个道理。幕令沉虽然话少但是对身边人很是照顾,对孩子也温柔有耐心,这点自己亲测靠谱,若自己是个女子也不得不承认幕令沉是个好夫婿人选。
白常有说到兴起,继续向师弟爆料道:“说起来,就这灵宝山庄的云庄主也想把自己女儿许配给幕令沉,这两天散会之后才总刻意找机会拉幕宗主谈事情。”
“灵宝山庄云庄主的女儿?”徐青修一愣,总觉得隐约中对这位小姐有些印象,半晌后反应过来道,“就是师兄你上次和我讲的那个,和翠微仙子吵架,一脚把翠微仙子养的雪狐踢死了的那位云小姐?”
白常有点点头:“你记得还挺清楚。”
徐青修顿时忧心忡忡,想起自家女儿虽然在自己和幕令沉好吃好喝地精心料理下圆成了一个团,但也比一只雪狐大不到哪里去,要是真有了如此剽悍的一位仙子做继母,自己大概要天天提心吊胆了。
而且他自己也知道,雪雪实在是被娇惯太过,长到这么大一句斥责都未挨过。别人常说严父慈母,自家女儿是既没慈母又无严父,只有两个既没经验还无原则的傻爹爹,每次外出若是遇见什么新鲜东西,都不用女儿开口,幕令沉就能变着法让那东西出现在自家洞府里。
除去这些不说,他这些天也听到些闲言碎语,说是幕宗主千金只和幕宗主一个人说话,其他人谁哄都不理,还有人玩笑般道就这一点就能证明幕宗主女儿是亲生的。徐青修听了是既为这些人碎嘴生气,又忍不住忧心。
幕令沉如果娶了妻子,新娘子能接受自家女儿这样又娇惯又黏着爹还不爱搭理人的小魔王吗?
实在不行幕令沉要是成亲,就把女儿接来和自己过。只是凤凰火毒又是麻烦……
徐青修就这么辗转反侧了一晚上,也没想出个太好的解决办法。
第二天上半场比试完毕后他就忍不住假做自然地在会场堵住了幕令沉,拱手道:“幕宗主,久仰大名。”同时用眼神示意他借一步说话。
幕令沉因为这句“久仰大名”愣了片刻,似乎是实在想不透自己有什么值得对方“久仰”的。
但他还是配合着徐青修“我和你不熟”的戏码,默默无言地向后山人少处走去。
两人站定,徐青修问他:“我听说昨天雪雪醒来又哭了?”
幕令沉点头,墨黑的眼睛看着他:“恩。想你想得厉害。”
徐青修心下酸涩,稍稍平复了心情才问道:“我听说女儿不太爱说话,除你之外都不理其他人。”
幕令沉还是很自然一点都不当回事道:“是这样,不过没事,比我小时候开朗多了。雪雪还和你我亲,我小时候都不和我爹娘怎么说话的,。”
#无意中又听闻了冰玄宗幕宗主的幼年秘辛#
徐青修心下腹诽道幕令沉这都是什么破遗传,遗传破不说,他的遗传还比自己的强大,女儿要是像自己多好。
表面上他还得尽量委婉提建议道:“你还是要引导女儿多交流多沟通,小孩子总闷着也不好。”
幕令沉应了,徐青修也不知道他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