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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不可攀-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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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办仪式。”

她才不要顶着一颗球穿礼服,还只能穿平跟鞋。



怀孕第38周,经历了大大小小的考验之后,莫澜生下健康的宝宝,她跟程东的小天使终于又回来了。

程东抱着包得严严实实的小不点,喜极而泣。莫澜帮他擦眼泪,轻声骂他傻瓜。

程小小七岁的时候,程东第三次参加无国界医生项目,派驻乌干达。在这里,他什么手术都做过,包括剖宫产和宫外孕。孩子们身上的伤口常常已经溃烂了才送来医治,他只得在麻药作用下帮他们把坏死的组织剜去,甚至截掉部分肢体。

即使对看惯生老病死的医生来说,那也是极大的冲击。

休息的时候,他一个人看莫澜发给他的视频。小小已经会认字,脆生生地对着镜头念纸上的句子:“我最爱爸爸和妈妈,我的爸爸是医生。”

所有的悲悯和伤感都在这样的时刻被治愈,他给她们母女发语音:“我也爱宝宝和妈妈,真想快点回来看你们。”

不等他回家,莫澜竟然带着孩子飞到非洲来看他,还要强词夺理:“我们来可不是为了你,完全是为了带小小来看动物。”

程东惊讶道:“孩子呢?”

“在肯尼亚的国家公园,那里有狮子、花豹、犀牛和羚羊,她早把你给忘了。”

这么说还不止她跟孩子来了,他妈妈和钟老师也来了。

莫澜无辜地摊手:“是他们二老说要趁着身体还硬朗,到非洲大陆来看看。放心吧,内罗毕有条件很好的酒店,他们在那里很安全。”

其实她才是真正来陪他的。乌干达有非洲最高的山、最大的湖泊和世界最长的河流,风景如画。他们坐在树屋边,互相依偎着看远处延绵起伏的山峦,莫澜问他:“你有没有发觉,原来我认识你已经二十年了哎?”

是啊,二十年,人生四分之一甚至三分之一的时间,都有他的参与,走过青春,经历过生死,养育了共同的孩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否就是这样的感受?

“后悔吗?”他问她,那些遗憾,那些伤疤,他想知道她是否也有一时半刻曾后悔生命中遇到他。

她却摇头,把脑袋靠在他肩上:“后面还有二十年,四十年,六十年,你也要陪我一起过。”

《圣经》中说:已行之事,后必再行,日光之下并无新事。之于爱人也好,理想也罢,都是相似相通的道理。

远处有MSF的工程人员正帮当地部族安札新的帐篷,整片的白非常扎眼。有了干净的水源和基本健全的健康中心,意味着这个无国界医生项目即将终结,程东也快要回家了。

“走吧,我们回去。”他站起来朝她伸手,当初那个与她并肩的少年已经在岁月中打磨出一身稳重和智慧,却仍然一心一意地爱着她。

“嗯,回去。”她牵住他的手,慢慢往营地走。

夜空的星星凝视着他们,凝视着他们所有相遇的时光。

作者有话要说:  《医不可攀》正文到此告一段落,谢谢大家一路陪伴。明天开始还是写写孟叔和小优的番外,然后我要休息一小段时间才会再开新文,长安的故事优先,但也不排除会先写其他。可以收藏下我的专栏,开了新文会通知

第77章 番外:错了再错〔1〕

深夜,唐陆被睡在隔壁床的菲菲摇醒:“喂,听见没,外面有动静。好像男生班那边今天有人逃跑了。”

睡在她们上铺的人也醒了,还有另外两个铺的,一个房间八个人,很快全都摸黑起身,窸窸窣窣地悄声讨论:“谁这么大本事,这样也能逃?”

男生宿舍在二楼,跟她们一样,窗外都装了铁栅栏。他们所在的这所工读学校在南城远郊,依山而建,以前是当地村子里的小学,废弃之后建成了如今的规模,专收14岁以下犯了罪不承担刑事责任的青少年。

他们是监狱都不收的人,管理方法倒是跟监狱差不多。

唐陆裹紧被子翻了个身:“管他是谁,我要睡觉。”明天还要早起。

大家在黑暗中各自呆坐一阵,没有手机,隔绝了跟外面的联系,也搞不清具体的状况,只好又躺下睡了。

菲菲挤过来,隔着床栏悄声问她:“会不会是你那个肖飞啊?跟你一起进来那个……听说他很厉害的。”

唐陆动都没动:“他是他,我是我,就算真是他逃了,也跟我没关系。”

菲菲撇了撇嘴,扭过身去睡了。

工读学校作息制度很严,早晨六点五十起床,七点跑操,男生要做五十个俯卧撑,女生只跑步。跑圈的时候,有胆子大的男生看到女生队伍过来会吹口哨,肖飞往往是带头的那一个。

今天却没看到他。

早餐每人三个包子,一杯豆浆或者捞不到几粒米的粥,不管食量多少都要吃完,吃到最后的还要受罚,下一顿只能吃白饭,没有菜。

唐陆平时都吃得很快,但今天她肚子不太舒服,变成最后一个。

“要上厕所的,快一点!马上上课了!”班长守在厕所门口督促她们。

唐陆以为自己是拉肚子,结果蹲下去小解就流了很多血,她很害怕,用卫生纸擦了又擦,不敢走出去。

班长见她进去很久都不出来,就把教导主任郑青叫来了。

厕所门口被围住,外面的人大喊:“赶紧穿好裤子,跟我们走!”

这里的人说话都是靠喊,呼呼喝喝才能树立威信震慑住他们。唐陆起先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去了办公室才知道,昨晚逃跑的人果然是肖飞。他从床板上卸了根木条下来,撬开了宿舍二楼窗户外的栏杆,顺着水管爬下来,一直跑到大门外才被抓回来。她的名字在这里始终跟肖飞联系在一起,因为他们是一起犯事儿被送进来的,肖飞跑了,别人就觉得她也会跟着跑。

厕所外面是围墙,围墙外面就是自由。

唐陆想笑,却笑不出来,声音发颤:“我病得快要死了,跑出去干什么?”

郑青拧眉:“什么病得要死了?”

她这才把自己流血的事告诉他。

郑青一个黑脸大汉听到这个有点尴尬,把专管女生的副教导员叫来跟她说,唐陆这才知道她是月经初潮,是长大了,不是生病。

长大了又怎么样,还是出不去。

肖飞的事传开了,很多人私下都觉得他很厉害,纷纷来找她打听:“听说你们以前就认识,他做了什么事被送来的啊?”

其实每个新进来的成员都要忏悔,就是当着众人的面,把自己犯的事儿说一遍,所以男生那边都知道,只不过是女生这边有些不切实际的幻想罢了。

唐陆没什么表情地说:“他偷了4s店的越野车,开出去,撞死了人。”

他偷过不止一辆车,以前都是为了追求刺激,那是他偷过最贵的一辆,说要带她去兜风,实际是半夜里带她去撬了一家商店的门,卷了一千多块钱,然后被守夜的人发现了,开车逃跑时太慌张,撞死了一个运垃圾的工人。

她也在车上,成了盗窃和交通肇事的从犯。

其实她只是饿了,想跟着他吃顿夜宵。

工读学校一年要一万块的学费,她不知道家里是怎么给她凑够的这笔钱,但在这里面她至少再也不会饿肚子了。

要不是没有文化课,她觉得就在这里待到十八岁也不错。

郑青跟她说,改造表现好的话,可以把她转到文化班去,那边有文化课,跟高中接轨,以后出去还能参加高考,上大学。改造班里都是犯了罪的少年少女,文化班不一样,都是家庭条件好的孩子,送来减肥或者戒除网瘾,也是军事化管理。

唐陆想去,可是去不了,因为她家里没钱,文化班的学费是改造班的两倍。

月末的最后一个周末是家庭日,家人可以来学校探望,送点吃的用的。唐陆并不期待这一天,因为从来没人来看过她。宿舍里八个人,只有两三个人,家里会来人探望,其他的都像是被遗忘了。

菲菲悄悄塞给她两包零食,还有卫生棉,说:“我也流血,让我妈多带了一点,这个比教导员发的那种好用,你留着。”

唐陆第一次觉得自己有点可怜,因为她连妈妈的模样都快记不清了,做女孩的那些事自然也就没人教她。

“375号,唐陆,出来,有人来看你。”

听到这句话时,她正倚在床上藏那两包零食,以为自己听错了。来探望的人她不认识,但她毕竟经历过这么多事,一眼就看出来其中两位是便衣。他们拿出照片给她辨认,问她:“认不认识照片上这个人?”

她前一刻还觉得记不清妈妈的样子了,看到照片却还是一眼就认出来:“认识,她是我妈。”

两位警官对视了一眼,又一起回头看身后。

她这才留意到站在他们身后的男人,西装革履,儒雅温和,弯身问她:“陆云云真是你妈妈?”

她真的不愿承认,却不得不点头。

在这学校里,撒谎是不允许的。

对面的三个人神色复杂,像是吁了口气,又接着问:“那你知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她回答得很干脆,又补充一句,“如果你们知道的话,麻烦一定要告诉我,我七八年没见过她了。”

说是去打工赚钱,可是打什么工这么多年都不回家呢?最开始还每月寄钱回来,后来索性音讯全无。好赌的老爸也跑出去避债了,家里就剩她一个,现在连她也被剥夺了自由,还有什么好指望的?

眼看问不出什么来,两位便衣露出失望的表情,西装男淡淡地说:“算了,回去再查吧!”

临走时,唐陆叫住他们:“能不能告诉我,她发生什么事?”

西装男让两位警官到外面等,回来看了看她胸前领口上的名字和编号,问她:“你叫唐陆?”

她点头。

“你真的不知道你妈妈在什么地方?她有没有寄过信,或者寄过钱回来?有没有可以联系的手机号码?任何你可以想到的跟她有关的事……有吗?”

她心里有一组数字,有□□号,虽然是很多年前的,但她一直记在心里,梦里都在念,生怕会忘了,会错过什么。但她现在不想告诉他,至少不是这样平白无故地告诉他,于是昂起下巴道:“告诉你,我有什么好处?”

西装男似乎觉得有趣,反问:“你想要什么?”

“先说你叫什么名字?”

“孟西城。”

“你是做什么的?”

“检察官。”似乎怕她不理解,他顿了一下,补充道,“就是国家的律师,代表国家起诉那些犯了罪的人,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唐陆心里一下子凉了半截,声音里的骨气都被抽走:“我妈她……犯了什么罪?”

“现在不能告诉你,这是机密。在我们找到她,给她定罪之前,她只是嫌疑人。”

唐陆一屁股坐回椅子上,目光呆愣地盯着桌面。

孟西城把纸和笔推到她面前:“你想到什么,都先写下来,包括你知道的事,还有你想要的东西。”

她提不起笔,沉默好半晌,才一个词一个词地往外蹦:“……我要衣服,吃的,书,本子,笔。我妈以前用邮政储蓄的卡给我打钱,还有一个手机,不过早就停机了……”

她报上那些数字,孟西城一一记录下来:“还有吗?”

她木然地摇头。

“你还想到什么,可以随时找我。”孟西城收好那张纸,示意旁边的警官会面可以结束。

唐陆站起来,垂着眼睑,不知想什么。

他轻轻蹙眉,从那张纸上撕下一块,写上自己的联系方式递给她:“你要的东西,我下次带来。有急事的话,用这个可以找到我。”

她把那张纸揉成一团放进口袋里,恨不得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

周四晚上有一节情绪发泄课,可以站在教学楼对着对面的山坡大喊大叫,发泄情绪和精力。男生们叫得很大声,这也是他们跟住在楼下的女生为数不多的交流机会。

人群里很快就有人喊她的名字:“唐陆,我想你,我要带你出去!你等我!”

是肖飞,伴随着哄笑,他越发起劲地喊:“陆陆,我爱你!”

发泄情绪的时候喊什么都不会被骂,但他也就喊了这一嗓子就没声儿了。狗屁的爱,他根本连她的名字是哪两个字都没搞清楚,一直以为她叫唐璐,才一厢情愿地叫她“璐璐”。

家里从来没人这样叫她,她是不受期待的家庭成员,就连出生时取名也是报户口时不得不填个学名,父亲才随手填上了夫妻俩的姓氏充数,似乎压根没考虑过这个代号要跟随她一辈子。

肖飞可能嫌害她害得还不够惨,鬼哭狼嚎地让她做了回出头鸟,在这方牢笼里也被孤立。

第78章 番外:错了再错〔2〕

这里谁也不比谁好多少,但因为有个肖飞——那个传说中很厉害的肖飞,她仿佛就变得跟大家不一样了。

劳动的时候没人跟她一组,每次课后都有举报课,以前没人挑她毛病,现在上厕所时间长一点、看新闻联播的时候走神,甚至熄灯前多看了会儿书都被举报。

举报核实后要受罚,她被罚擦干净两个教室的桌椅。临到冬天,这样的劳动很折磨人,一双手在冷水里泡得久了又红又肿。全部桌椅擦完,其他人早就已经回宿舍了,她路过教导员的办公室,听到里面有奇怪的声响,就垫起脚从门上的玻璃窗口往里看。

值班的女老师裹着被子趴在桌上睡觉,旁边是三个女学生,其中一个还是唐陆他们宿舍的,正合力拉住被角死死闷住女老师的头,试图把人给闷死。

她吓了一跳,捂住嘴往后退,碰到手里拎的水桶,发出咔嗒一声。

门开了,里面的人探头出来,三个人一起把她拉进去。

“你们干什么?”唐陆看了一眼趴在桌上已经呼吸微弱的女老师,戒备地瞪着那三个人。

她宿舍的那个叫小芬的室友冷笑了一下:“你不都看见了吗?我们要杀人,杀了人就能去监狱了,监狱里至少还能花钱,比这里好。”

“你们疯了?”唐陆终于喊出声来,背上渗出冷汗。

“你也满14了吧,你不想出去吗?”

唐陆呼吸变得又粗又急:“我想,但不是靠杀人……我不想蹲监狱!”

她跟着肖飞撞死了一个人,但那是意外,她从没想过要害人。

另外一个牵头的女生不耐烦了:“跟她说那么多干什么,把她捆起来,等会儿事成以后把她也算进来。”

唐陆一听就挣扎起来,拉开嗓门喊:“救命……杀人了,救命!”

几个人合力想要制住她,但她毕竟跟她们差不多年纪,没那么容易被按住,挣扎间还咬破了小芬的手。趴在桌上几乎昏死过去的女老师这时缓过劲儿来,那三人见不能得手了,于是撒手放开她,从办公室跑了出去。

这件事,比之前肖飞逃跑的性质还要恶劣,校门口一下子来了好多警察,上面也派了领导来学校了解情况。

郑青大发雷霆,所有人聚在最大的教室里被训话,没人敢出声。

那三个女生一不做二不休,坚决拉唐陆下水,说谋划和参与杀人,她都有份。

她有口难辨,在场的也没人能为她作证,甚至连平时跟她关系不错的菲菲也把头扭向一边,不敢正视她的眼睛。

幸好,那个得救的女老师当时已经恢复了意识,听到她们的对话,知道她是无辜的,从医院带话来证明了她的清白。

这件事给唐陆的冲击很大,一连几天都没开口说过话。

菲菲有一天把自己的零食和衣服都塞给她,有点难过地说:“陆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相信你,只是我要出去了,不想再得罪她们闹出什么意外。这些东西都给你吧,我要回家了,你自己当心点。”

他们各自要在这个工读学校待多久,没有定论。最少六个月,最多三年,这是制度上写的,但每个人情况都不同,还有大约三分之一的人出去了又会再被送回来。

菲菲当初贪玩,烧掉了邻居的别墅,家里赔了很多钱,还好没有人员死伤,她被送进来待了六个月。

唐陆要待多久,她自己也不知道,毕竟身上压着一条人命,据说至少要两年。

劳动的时候,肖飞悄悄从山坡那边摸过来,隔着栅栏对她说:“陆陆,你没做就是没做,我相信你。”

他大概以为她会感动,但她心底的荒凉却在扩大。

她已经不需要谁来相信他,至少不需要他的相信。

这个地方,她也不想再待下去了。

她想到了纸团里写着的那个名字和联系方式。

她给孟西城写了封信,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但这点期盼足以支撑她继续熬下去。

月末果然又有人来看她,却不是孟西城本人,而是一个很漂亮的年轻女人,头发是时下流行的大波浪卷,脖子上的一条围巾大概就够她半年的学费。她带了吃的和衣服来,还有书和很多文具,对她说:“还需要什么,你可以跟我说。”

唐陆仍然充满戒心:“你是谁?”

“我啊,我叫莫澜,是个律师。”

“你怎么会认识我?”

莫澜笑了笑:“你别紧张,我是来帮你的。你们学校有位女老师前段时间在医院住院的时候见到我,特意跟我提起你,这些东西都是她让我送来的。”

原来是那位获救的女老师,跟孟西城没关系。

唐陆掩下心头的失落:“不用了,我没做什么。”

“怎么会没做什么呢?你救回一条人命。”

她坐着没动,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回去了。”

这个女人帮不了她什么,他们不过都是随口说说罢了,就连孟西城也一样。在她眼里,穿西服的检察官是大人物,连他都帮不了她,其他人又能奈何?

莫澜找到郑青了解情况,兴致盎然地说:“这个姓唐的小姑娘很有骨气嘛,看起来本性不坏,你们打算关她到什么时候?现在放出去,上两年学,说不定还有机会考大学。”

“谁说不是呢,可你以为说放就放啊?”郑青说起来也感慨,“她家里没人肯来接她,没家长来接我们是不能放的,这么放出去过几天就又得闯祸,到时候还是得送回来。”

“你们不是有文化班吗?不能让她跟着上课?”她看这姑娘挺聪明,就此辍学太可惜了。

郑青啧了一声:“巧了,就这两天,有检察院的领导也来说这个事儿。我是打算给她转到文化班去,也算是个好榜样,就是这费用她家里恐怕出不起。”



唐陆被通知到文化班去上课的时候,还有点不敢相信。郑青和副教导员亲自带她去的教室,并且下了指示说今后下午的劳动她都可以不参加,改为早晨和下午都跟文化班一起上课。

她有一套新的教材,一个新的书包,文化班的老师让她坐第一排,怕她跟不上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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