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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医经.-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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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在世,都脱不了人事,人事来往,谁又敢保证自己不会说错话或者得罪人呢。

如果得罪了她……

身边有这样一个不动声色能杀人于无形的人,实在是令人……

要知道,她还是个孩子。

陈老太爷神情沉沉。

“是啊,相比于善,大家更在意更关注的是恶。”他叹口气说道,“一恶除百善啊。”

“父亲,不能让人知道。她做的这些事。”陈绍说道。

如果让人知道这个,别人可不会像他们父子一般体恤怜惜这女子的可怜无奈,人都是更爱惜自己的。

她受了什么委屈。又面临多么险恶境遇,大家不会看到。看到了也不会有什么感觉,但当得知她非但没有被人所害,反而害了那些要害她的人的话,大家的感觉就不一样了。

尤其是行事安排如此得当,事事如意到如同掐指算好,算无遗漏,行不着痕迹。杀人不见血的人。

大家第一个念头便是,危险。

这是一个危险的人,面对危险的人,普通人会选择退避。而力量强大的人则会选择消除危险。

越强大越有能力的人,便越不会允许身边有这种危险人物的存在,而且,他们也有消除这种危险的能力。

陈老太爷点点头。

“她自然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才行事有规有矩。稳稳当当,不留痕迹。”他说道,一面换个姿势坐好,“你仔细分析过没,她这次可有什么纰漏?”

“刘校理此次发病。当时口中喊的是我当侍郎了,这几日因为我的升迁,厅中对侍郎人选消息很多,据说刘校理的呼声最高。”陈绍回想道,“当时大家又在说笑,秦侍讲家的小公子经过,便跟着玩笑说恭喜,然后刘校理就疯了。”

“秦侍讲?”陈老太爷说道,“他家的小公子,去那边做什么?”

“说是为了归德郎将周家的事。”陈绍说道,眼神闪闪,“秦小公子跟周家六公子很是要好,这来往间,自然也听到大家闲谈消息,说句恭喜,也不为怪。”

陈老太爷点点头。

“不为怪,不为怪,”他连声说道,若有所思又意有所指,“很合适,很合适,很周到。”

说到这里又到底忍不住笑了。

“刘校理真是冤的慌。”他低声喃喃,“谨慎小心经营了一辈子,多少人栽在他手里,最后却被两个小儿,以刘校理的谨慎机敏,此时也已经猜到真相了吧……”

说到这里又想到那女子对刘校理诊病说的话。

要保持心情畅快才能好的快。

太他娘的狠了!

陈老太爷心里爆了句粗口。

“十三。”

厅堂里,秦侍讲喊住问安后要告退的秦十三。

“是父亲。”秦十三站住脚,转身看着他。

秦侍讲反而不说话了,看着儿子似有些犹豫。

“你这些日子,去官厅就是为了周家?”他停顿一刻,问道。

“是啊,父亲,也瞒不过的。”秦十三笑道,“没有给父亲添事端烦恼吧?”

秦侍讲摇头。

“自然没有。”他说道,又停顿一刻,“刘校理可能被擢升为侍郎的消息,你是听谁说的?”

“就常在政事堂那边的那些人啊。”秦十三说道,带着几分不安,“父亲,是孩儿犯了口舌之诫了,不该跟着笑闹,要不然刘校理也不会。。”

他说道这里面色忧伤难过又自责。

“这关十三什么事?”秦夫人的声音从内里传来,“升降调任的官员多了去了,喜的悲的,也没见哪个就都跟他似的发了疯!没个见识也没个心胸!真是笑死人了!”

夫人伶牙俐齿又极其护短,秦侍讲不与妇人口舌之争,笑着摇头。

“去吧去吧,没事没事。”他对秦十三摆摆手说道。

“孩儿明日就去探望刘校理。”秦十三说道。

“不用。”秦侍讲说道,说着又点点头,强调一下,“不用了。”

虽然都是官员,但那种人家和他们这种大家世族是完全不同的,如果还同朝为官,客气一下是为人情来往,但如今嘛没那个必要了。

秦十三应声是,拄着拐由小厮搀扶着走了。

虽然已经看了十几年了,但每次看到儿子瘸拐而行,秦侍讲的眼还是刺痛。

“行了,别看了。”秦夫人的声音从内传来,“人好好的就好。”

秦侍讲理了理神情,带着几分笑迈进室内。

室内灯明珠亮,图花地垫,摆着双陆局、棋局。树下美人六曲屏。

几案坐前却没有人。

“刘校理病的有些蹊跷。”秦侍讲说道,一面在棋局前坐下。

衣衫摩挲,秦夫人由屏风后转出来。摇着手中的团扇。

“怎么蹊跷?”她问道。

“陈绍擢升也不为奇,只是刘校理继任。这消息真是莫名其妙。”秦侍讲说道,一面捻起棋子,继续未完的棋局,“今日问了,有人说是我说的。”

“你说了吗?”秦夫人在对面坐下问道,一手拂袖一手落子。

“我说是说了,但是那是因为我听十三提了那么一句。有人问我的时候,我就随便搭了话,也没说是刘校理啊,我虽然跟在陛下身边。但我也不知道是谁。”秦侍讲说道,皱眉,再次落子。

“这消息都是一张口,从哪里传来的又如何,无风不起浪。管他谁说呢,这世上的人和事,还不兴让人说了。”秦夫人无所谓说道,捻子沉思。

秦侍讲思虑一刻,始终觉得有哪里不对。但也说不上来。

“算了,也怪他心胸不广,这才多大事,就如此…真是运气也太差了点。”秦侍讲摇头说道。

“想升官想太多了,自己害自己呢,怪不得别人。”秦夫人说道,一面笑着落子,“我赢了。”

一场夜雨让炎炎夏日变得凉爽,天亮的时候雨还淅淅沥沥未停。

程四郎从马上下来,整了整斗笠,看着门前。

周宅。

没错,就是这里了。

他又回头,看着小厮手里拎着的礼盒。

“别弄湿了,抱紧了。”他嘱咐道。

小厮忙依言抱在身前,另一个小厮则上前叫门。

“找谁?”门房里有人探出头,打量门前的主仆。

程四郎施礼。

“我是江州程家四郎,特来拜见。”他说道。

“谁?”

周夫人问道。

“江州程…”仆妇回道。

这次周夫人听清了,哎呀一声,一宿未睡本就苍白的脸顿时更白了几分。

“快,打走!”她喊道,泛青的眼底闪着几分畏惧,“快,快,打走,我们周家跟程家势不两立!他们,他们欺负我们娇娇儿,我们决不相让!”

仆妇被喊得一头雾水,话都没听明白,就被周夫人一叠声的赶出去了。

算了,反正周家和程家也是势不两立,互不登门,赶走就赶走吧。

程四郎有些狼狈的后退几步,看着门前神情不善恶狠狠的周家门房,很是尴尬。

他知道程周两家闹得很僵,还曾经在程娇娘母亲的丧礼上当众打架,成为江州人很长时间的笑谈。

但那时候他还小,被小厮背着跑开了,只躲在人后看了眼,早已经记不清厉害了。

“我,我是来探望我妹妹的。”程四郎说道,这总行了吧?

“你妹妹谁啊?”门房叉腰说道。

“你这人有毛病啊。”小厮听不下去了,瞪眼问道,“我四公子的妹妹,自然是程娘子了。”

哦,对,都忘了。

“她不在这里住!”门房说道,一面摆手驱赶,“走吧走吧,别来烦人了。”

不在这里住?

程四郎很是吃惊。

“那她在哪里?”他忙问道。

回答他的是砰地一声门响,人被挡在门外。

主仆二人对视一眼。

“公子,跟在家一样,也被送到道观什么的地方了吧。”小厮低声说道。

也有可能。

程四郎叹口气,看了眼周家的门。

“走吧,我们慢慢再打听吧。”他说道。

这边主仆二人离开,那边周老爷已经到了玉带桥门前。

马车停下,他在车里没动,从窗帘中看眼前的宅院咽了口口水。

这大约是他第三次来吧,第一次把这小娘子从家里赶出来,自己做做样子相送,没让进门,第二次来高兴的说秦家的提亲,被当场拒绝了,没让进门。

“父亲?”周六郎在外提醒道。

周老爷深吸一口气,掀起车帘子下车。

第六十六章受惊

叫开门的时候,如果不是一旁的周六郎,金哥儿都没认出周老爷。

一来他来的少,金哥儿也没去过周家,再者这个老头态度恭敬和气。

“程娘子可方便见否?”他问道。

周老爷说这话抬起头,从半开的门看向院中,一个女子正从廊下看过来。

细雨如雾,形容似真似幻。

婢女将茶推过来。

“不用,不用。”周老爷有些受惊的说道。

婢女忍不住失笑。

“一碗茶,我们还是请的起的。”她说道。

周老爷有些尴尬的咳了声。

“这次,真是有劳娇娇儿你费心了。”他迟疑一下,开门见山说道。

程娇娘略一点头回礼。

“是让舅父大人受惊了。”她说道。

这才让周老爷更为受惊,差点掀翻了茶碗,见鬼一般看着眼前的女子。

施礼?道谢?抱歉?

她想干什么?

自己自从进门真的没说错做错什么吧?

这个女子这么知礼懂事?

“娇娇,余下事你就不用费心了。”他忙忙说道,“那姓刘的能抓我把柄,我自然能找他的把柄,非要让他自食恶果不可!”

“不知陛下性情如何?”程娇娘问道。

周老爷一愣,旋即明白,神情有些尴尬无奈。

“陛下性格宽厚,如今那家伙得了风疾定然恻隐,更何况这老小子一向装出好人样。”他喃喃说道,要是此刻自己跳出来喊委屈喊追罪,反而让皇帝厌恶。

“就这么便宜他了不成?”

“顺其自然吧。”程娇娘说道。

这种日常听起来是放弃无奈的话,从这女人口中说出来,周老爷忍不住打个寒战,视线不自觉的看向程娇娘。

这个江州傻儿……

一如既往的安静。身姿端庄,比自己家那些请了名师教导过的女儿们的姿态还要得体。

形容…越来越像妹妹了。

不,跟妹妹也不太相同。她的脸面多了几分棱角,这是来自程家的血脉缘故。

那么。她这份让人胆寒的心思手段又是来自哪里?

昨晚他一夜没睡,将事情反复的想了很多遍,越想越心惊肉跳。

他活了这么大年纪,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年儿,凶恶的人心狠的人见了多了,但这种即心狠又机敏又做事不留痕迹杀人不见血谈笑夺人性命的,还真是头一次见。

而且她还是少年儿啊。是个少年女郎啊。

她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认输恭维献好就能让一个人变成风疾?那他就什么也不用干,天天出去给看不顺眼的人讨好卖乖去就行了。

这女子通医术,莫非是下毒?

可是太医们都诊断了,刘校理是大喜之下气血淤堵。痰迷心窍,风疾之症。

有什么毒能不是让人死而是让人得风疾?不可能的。

不过,这女人都有不可能的起死回生方剂,再不可能的事也说不定真有可能。

念及如此,周老爷的视线落到面前的茶碗上。忍不住后倾一下。

无形无迹,随时随地……

“娇娇,你放心,余下的事就交给我了,你不用再费心。”他忙又前倾急急说道。“当然,哪里做得不对,你就说,总之我们一家人齐心合力,绝不会让人随意欺负,对那些想要算计我们的人,也绝不手软。”

程娇娘微微一笑,低头还礼。

“多谢舅父大人费心。”她说道。

“不敢,不敢。”周老爷忙摆手,“是一直让你,让你受累了。”

厅中门边坐着的婢女忍不住抿嘴低头笑。

看来周老爷吓的不轻。

“还有,娇娇儿,那程家非要给你定亲,我正在力争,但听到京中的消息不得不放下赶回来。”周老爷又想到什么,一摆手斩钉截铁的说道,“不过,娇娇,你放心,这件事你也不用费心,有我在一日,他们就休想如愿。”

“那个倒无所谓。”程娇娘说道。

“是,一切按你的意思办,你说怎么咱们就怎么。”周老爷立刻跟话说道。

程娇娘再次施礼。

“别这么多礼,别这么多礼,这是我应该的,应该的。”周老爷忙说道,急忙忙起身,起到一半又想到什么,忙又跪坐下,看着程娇娘,“娇娇,还有什么事要嘱咐没?”

“没有,不敢。”程娇娘再次施礼说道,一面起身。

周老爷这才忙起身。

“留步,留步。”他说道,一面向外走,走了一半又回头,“娇娇,家里你想回去就回去,一切随你意,千万不要客气。”

程娇娘含笑再次点头。

周老爷这才陪笑一下,转身忙忙的走了,许是初次登门不熟,被院门槛差点绊倒。

婢女忍笑憋得脸红。

程娇娘带着婢女送到门口,看着周老爷坐车而去。

“六公子。”婢女视线落在一旁。

只戴着斗笠的周六郎手握马鞭站着,身上已经被蒙蒙细雨打湿,可见站立许久。

“六公子,你怎么不进来?”婢女笑问道,“是怕你父亲吗?”

周六郎看向她。

“是。”他说道。

答得这样直接干脆,婢女倒有些微微尴尬,旋即也明白了什么。

父亲都是儿子眼中的敬畏的存在,但如今却被一个小娘子吓的有些惶惶,就算心里知道,也不会想亲眼看。

“那要这么说。”婢女又笑了笑,“六公子,我想被人害怕,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事。”

先是被人嫌弃如敝履,又被人畏惧如蛇毒,这世上大约没人愿意如此吧。

门前一阵沉默,细雨无声。

程娇娘并没有理会他们的说话,早已经转身进去了,走到院子里又停下脚,似乎很喜欢这细雨,伸出手,微微抬头仰面。

“我把这些事告诉我父母,是否不妥?”周六郎跟进来问道,不待回答,便自己又道,“我想,被人怕,总好过被人蔑视吧,再者说,纵然是怕,也到底是亲人,你不用担心什么的。”

程娇娘回头看他。

“你多虑了。”她说道,“我本来就没有隐瞒,你们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有什么不妥?”

蔑视也好,害怕也好,对她来说又有什么。

周六郎吐口气。

在屋子里坐定,婢女捧茶,半芹拿着干净的手巾给程娇娘擦拭,周六郎也拿到一块,不过没有婢女伺候,他随意擦了两下就扔开了。

“你到底是怎么做的?”他问道。

“我没做什么啊,你不是都看着呢。”程娇娘说道。

周六郎嗤声。

“难道真是你送他些好东西,低头认输,十三传些小道消息,他就能欢喜的风疾了?”他说道,“他又不是傻子!”

“他不是傻子。”程娇娘说道,“他是聪明人,谨慎的,老实的,小心翼翼的聪明人。”

“你什么时候给他下的毒?”周六郎不理会她的话,直接问道。

口中问着脑子里也飞快的回想。

自从事情发生以来,他就一直在想,要下毒下药,就一定要接触,和刘校理的见面他都在场,而且都是在刘校理的地盘,吃的喝的自然不可能有机会,难不成无形无色?

周六郎看程娇娘,程娇娘正微微歪头,由半芹擦拭长发,白皙的颈部越发修长。

他忙移开视线,这女子从来不用香。

室内也淡然无香。

接触,无形。

到底是什么呢?

“我不会给人下毒,医术之用,自然是救人助人的,岂能害人?”程娇娘说道。

周六郎哼了声,端起茶碗慢慢的吃了口。

茶味清香,入口让人心神舒畅。

他猛地想到什么。

“是药方!”他说道,攥紧手里的茶碗,看向程娇娘,带着几分猜透迷的喜悦,“你给他的方技,香囊,香囊上是不是下了毒?”

“六公子,别傻了。”婢女说道,“你没见刘大人当时碰都不碰香囊一下吗?他那样的人,会随便用别人给的东西吗?”

周六郎皱眉。

不随便用的东西,不肯舍弃的东西,那就只有…方技!

写有方剂的纸!

纸肯定没有问题,那就只有……

“那就是墨!”他抬头看着程娇娘,目光闪闪,终于想到了,“你那日,写字的时候,让婢女研磨时添加了什么?”

伴着他这句话,程娇娘看向他,停下擦拭的动作。

看她的神情,周六郎终于确信了。

“也没什么啊。”程娇娘说道,视线落在他手里的还攥着的茶碗上,“就是你吃的这种茶。”

啪嗒一声,茶碗落地,其内尚余的茶水洒落。

第六十七章关照

周六郎有些狼狈的起身,神情惊怒的看着程娇娘。

“你,你。”他结巴两声似是口不成言。

程娇娘看着他,忽的噗嗤笑了,笑越来越大,一面伸手掩嘴。

她以往的笑都是浅浅而笑,面上可以分辨出笑意,但眼睛里并没有笑意。

此时此刻,少女的眼睛弯弯,以往让人不敢多看的双目也变得不那么逼人,反而那长长的睫毛格外显眼,随着笑微微颤动,如同蝶翅。

随着五彩绚烂的蝶翅煽动,少年郎的脸渐渐的红透,只觉得心跳如同擂鼓。

只可惜大笑无声,还是没有痊愈啊。

没痊愈都已经如此恶毒,待来日长成,还不知怎么妖孽!

周六郎拂袖起身大步而去。

听了周六郎的话,秦郎君哈哈大笑了。

笑声充斥厅堂。

少年的笑清朗如泉,不知道她如果痊愈笑声会是什么样?

她的声音沙哑,是因为天生痴傻如此不可改变还是可以治愈?

痴傻都能治愈,声音也一定会好的吧,就像最先连路都不能走,此时也是慢慢的好了。

等好了,声音会和姑母一样吗?

姑母的笑他没有印象,声音么…

“六郎,来姑母这里…。”

胳膊被人打了下,周六郎回过神,看着面前秦郎君。

“我问你话呢。”秦郎君说道。

“什么?”周六郎微微不自在说道。

秦郎君审视他一眼,笑了笑。

“去不去?去问问她给你下的什么药啊?”他说道,神情别有意味。

周老爷离开程娇娘宅子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又来到刘校理的家。

刘家的小宅院不断的有人来探望,家里有些乱糟糟的。

“都忙什么呢?乱成这样?天塌了似的。”

“可不是天塌了嘛。”

“昨日李太医在太后面前把刘家告了,说他们辱医,闹着要归乡呢。太后也不太高兴,叫了皇帝来。”

“皇帝怎么说?”

“能怎么说,突遭大病。心急如焚,难免失礼。让李太医多担待。”

“李太医担待了吗?”

“没有,这次李太医不知道怎么了,硬是跟皇帝杠上了,说什么也不肯再来给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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