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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医经.-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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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书大人来了…”晋安郡王眯起眼说道,“终于有些变化了…想必今日的朝会,殿下听到的吵闹要更厉害呢。。”

一直看着张纯迈入殿内,晋安郡王才收回视线。

空中的滚雷终于连成一片。紧接着雨点密密的砸了下来。

殿外雷声渐渐小去,刷刷的大雨也变成细雨。

下了有半个时辰了吧?

或者更久?

大皇子想去看看滴漏,但视线微微转过,却被一个坐两个站着的人挡住了。

十几人的大殿里,能坐的除了高高在上的皇帝以及自己这个皇子。就只有御史大人了。

御史大人今年五十多,黑着脸,神情木然。

坐的那样端正,他都不累吗?

大皇子忍不住动了动身子,身后的内侍低低的咳了声,这是提醒他要注意仪表。

真累啊…

这比上学还要累…

耳边雷声小了,大殿里的吵闹声更大了。

“……士卒不练,空饷之多,骇人听闻…。。”

“所以要加以编练,汰其老弱,择其可用者而留之…姜文元有大才,创兵法,在维州大有成效,当委以重任…”

“……姜文元在维州时纵手下与人争斗致死,包庇强判无罪,此等人不堪重要…。”

“……柳大人,你祖居旧宅仆从当街打杀路人又怎么说?这是不是说你道德败坏…”

“…陛下,老臣要弹劾他污蔑老臣!老臣要请辞!”

大皇子到底忍不住小小的打个哈欠。

反正这些人一个个吵闹厉害没人管自己。

真不知道他们到底吵的什么,父皇每天上朝就是听这个?这也太没意思了。

再说有什么好吵的,还不如干脆打一架,谁打赢了按谁的意见办。

这真是个好主意,大皇子顿时来了精神,看着殿中挥舞着笏板,口水四溅,脸红脖子粗的十几人,自动想象他们打起来是什么样子,差点笑出声。

“。。敢问陈参政,姜文元不合适,谁人合适!”

“…溪州兵马府总管钟承布…”

“…。钟承布年才二十八,靠着父辈荫补入官,如何能堪此重用!”

“。。当年钟家合族之力拒敌,十三男丁战死,仅余承布一男,自小聪慧,能文能武,小小年纪就曾带兵入敌营而得胜归,有霍去病之才…”

“…陈参政,有霍去病之才,别也有霍去病之命才好…。年少而得志委以重任,怕是对其命寿不好啊,小心早夭…”

陈绍大怒。

这些人就会这种把戏,辩不过,便开始胡言乱语东拉西扯,用这种莫须有的话来恶心人!

他才要说话,有人比他先一步站出来。

“陛下,臣有本奏。”

这声音让殿中的人都看过来,看到是谁后,大家的神情都有些惊讶。

殿中十几人,争辩的只有两方,这双方以陈绍和高通事为主辩,其他人则各自瞅准机会为自己支持的人添砖加瓦。除此之外另有几人不言不语不动,就好像摆着的土石木偶一般。

这几人分别是御史以及太子中允、又新近擢升的三馆秘阁校书,大学士张纯。

张纯醉心学理,除了有关科举方面的事外,很少参与朝事争论,且十次有七次不上朝,上了朝也很少说话。

这次他陡然开口,众人都有些惊讶。

连龙床上的似乎睡着的皇帝都睁开眼看过来。

“准。”他慢慢开口说道。

张纯谢恩,便转过身。

“你们这些人真不像话!”他肃目沉声喝道。

此言一出,满场愕然。旋即隐怒。

竟然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开口就骂人!

招你惹你了!

不过这种事不用陈绍等人开口对骂。御史便开口呵斥了。

“张纯言语辱同僚,君前失仪,当下有司治罪!”两个站立着的御史大声喊道。

“还有你们这些废物!”张纯立刻转身冲这边喝道,“我言语辱同僚。君前失仪,你们就看到了,他们这些东西,语胁天子,目无君上!你们就瞎了眼了?”

一句话骂的殿内的人都气血倒涌。

废物!东西!瞎了眼!

虽然朝事争论上难听话并不少见,但这样被人指着鼻子劈头盖脸的大骂,还是真是少见。

这张纯,明明是一介大儒,说话竟然会如此的难听。怪不得当初因为道统之争会被人使出请刺客杀掉的手段了。

看看眼前这些人,眼神都能杀死他几回了。

不过,他之所以骂,是为了维护君王,说实话。听这些人吵闹这么多天,真是有些厌烦…。

作为皇帝不能骂,有人替他骂出来,倒也痛快。

皇帝的嘴角微微翘了翘,作为皇帝不能喜形于外,很快掩饰了。

但这个动作依旧没有逃过在场几个大臣精明的眼,顿时心里不由唾骂一声。

狗屁道统先生,拍皇帝的马屁不是也挺溜!

道统之争,本来就没有什么情面可言,这张纯久经道统之争,早已经没脸没皮,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也没什么奇怪的。

但大家也不是木头人任人唾骂,顿时有几个老臣颤巍巍的要流泪。

“臣老悖无用,不敢有辱朝堂,请出外。”他们喊道。

陈绍也不能不说话了,率先迈出一步要开口。

张纯却又先开口了。

“臣要弹劾高凌俊专作威福,表里擅权乱西北军事……”他高声说道。

陈绍的脚步一顿,心中闪过一丝喜色。

原来张校书是站在他们这一边的…。

好,有他这个一向中立的人出面,皇帝心中的决断应该向自己这边倾斜了。

“……弹劾陈绍立身于朝堂之侧,不知报天子深恩,而贪功妄进,坏国之大事…”

什么?

陈绍愕然的看向张纯。

他到底是帮谁?

帮谁?这朝堂上自来都是帮自己!

陈绍面色沉沉。

竟然斜刺里杀出个程咬金!

这是怎么回事!

不止殿中大人们神情微变,大皇子的脸色也白了。

完了,完了,这次的别说一个时辰了,只怕两个时辰也结束不了。

虽然根本听不懂这些人到底吵闹什么,但大皇子也知道多一个人吵闹又必将多一些时间。

哪怕身后的内侍咳嗽声都连成一片,大皇子想到接下来的难熬,还是忍不住软在交椅上,眼泪都快要下来了。

我还是个孩子呢……

…………………………

细碎的脚步声在廊下响起,走路带起的风让雨丝一阵摇晃。

看着小内侍迈进来,晋安郡王放下手里的书。

“……胜不易,败也不易,胜轻易则败,败不安则更败,当胜不骄败不馁,何须惶惶如此,罪罚将首,罚其当罚,何须因噎废食……”

小内侍凑近前来,低声细语。

随着小内侍的转述,晋安郡王脸上的笑越来越浓。

“大人们,要小心啊,这下雨天小台阶也能绊死人啊。”他慢慢笑道。

第一百一十四章各自

当晋安郡王有便利能担忧一下大殿里的大人们的雨天走路安全问题的时候,其他人并不知道。

直到两个时辰朝会散去,陈老太爷才从一个满头大汗的小厮手里接过信纸。

小厮气喘吁吁连话都说不出来,显然是疾奔而来,再打开看其上字迹缭乱,显然也是匆匆而写。

“……兵者,凶器也,不得已而为之,冗兵要编练,精将要择其可用,岂能一蹴而就,当徐徐而图之,一战败,则荡尽全线兵将,如此寒人之心,自毁根基…。。”

看着凌乱的几乎辨认不出的字,陈老太爷没有任何抱怨,虽然皇宫里的朝堂上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但能在这快速的传出殿上大臣的奏对,也是很不容易的。

陈老太爷更关注的是这纸上誊写的内容。

张江州竟然说话了?

他竟然说话了?

而且还是一下子弹劾两个人!

原本只有进和退的两种结果突然变成了三个,不能进也不能退!

僵持许久的局势转眼就变了,不过这种变化,想必原本的双方都是措手不及且不甘不愿的。

怎么会这样?

怎么突然他出来说话了?

江州…

书院…

程娇娘…

陈老太爷手不由一抖,他自己也被自己这个念头惊到了。

真是莫名其妙,他想这个小娘子做什么?

难道因为两个人都是江州来的。

不过两个人完全不一样。

一个大儒得以冠名江州,人称江州先生。

一个虽然也能被冠以江州的称呼,却后边多了两个字,江州傻儿。

他怎么会想到前者就想到后者?

总不会因为江州傻儿去了趟江州先生的书院,江州先生就会上朝堂横插一脚了吧?

开什么玩笑……

御街旁的一间茶馆里,神情肃穆的周老爷席地而坐,面前同样坐着一个小吏,正低声说话。

“……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殍,陛下一战喜一战怒。朝令夕改,如此日久,边臣惶惶不安,边境再无宁时…。。”

周老爷脸上的神情随着讲述越来越舒展,到最后忍不住浮现笑意。

“好,好,好!”

他干脆哈哈大笑。

对面的小吏忙伸手拍他,做嘘声。

周老爷极力的压制住笑声。

“一个刘校理得了风疾不算稀罕,两个三个得了才叫热闹!”他低低的哼声说道,“这个傻儿。从来都不会让人失望。每次都是让人惊喜…”

说到这里他又摇摇头。

“不过。这种惊喜可千万别落在我头上。”

再更晚一些时候,另一处茶馆里,董老爷也正面对一个小吏,与前几人不同的是。他还多了一步动作,就是将一张飞钱券塞给了对方。

小吏认真的看了钱券,才开始说话。

“……军情之事,战场之况,瞬息万变,所以有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尔等远在朝堂之上,却指点边疆战事,既不知军情又不知军中疾苦。当问何不食肉糜…。。”

“……你们各自口中喊着以谢天下、以正纲纪、以儆效尤,军中情弊你们可到底清楚?只为了争而争,为了斗而斗,为了罚而罚,揪住一件事言语来往攀缠乱搅。你们到底是为了军政大事,还是为了掌握西北军事,以图将来功赏…。。”

小吏这辈子都没机会亲见这种朝臣言争,但这不妨碍他单听就能想象那种场景,不由说的兴起口沫乱飞,甚至将听到那些话都背的流畅。

但眼前个倒夜香的生意人实在是不解风情,听了没两句就抬手打断他。

“别跟我说这些,我也听不懂,你就告诉我,那几个逃兵还杀不杀?”他问道。

“大人们哪里谈这等些许小事!”小吏瞪眼带着几分鄙夷说道,“现在说的是西北经略使人选,以及西北线上的军将是留还是撤,接替的人选又该是…”

“这些事关我屁事。”董老爷再次打断他,急急问道,“我就想知道那几个逃兵怎么处罚。”

小吏瞪眼。

“你有病啊,花这么多钱就为了打听这个?”他问道。

“我的钱我爱怎么花怎么花!”董老爷也瞪眼说道。

被夜香熏傻了吧…

小吏有些无奈。

“估计是死不了了。”他说道。

董老爷眼睛发亮。

“真的死不了了?”他拔高声音问道。

“虽然最后陛下定夺如何还不清楚,但大约是王步堂罪责已明永不复用,又免职其几个亲近将官,准陈相公推举的姜文元为天子亲派监察使,前往西北核查军情,明辨利弊…。。”小吏接着说道。

“那到底几个逃兵如何啊?你扯这些没用的做什么!”董老爷再次忍不住喊道。

“你他娘的真被夜香熏傻了啊!这明显的各退一步,争执不下的大事勉强解决了,大家都忙着再定应对,谁还管那几个逃兵啊!本来就没管,他们死活,关这些大人什么事!不过是揪住个由头罢了!”小吏也忍不住喊道。

…………………………。。

院子里仆从来往不断,大包小包的装车,一片杂乱。

“爹,怎么走的这么急?”董娘子喊道。

“这还叫急?这叫正合适,不早不晚。”董老爷说道,一面指挥着仆从装车。

“那徐大哥他们还没放出来呢!”董娘子急道,“你不怕万一了吗?万一还是判死,或者死罪得免活罪难逃,那人家不会放过咱们,肯定不会任咱们跑出城的!”

“没有万一了。”董老爷说道,带着几分笃定,“大人们都不管了,那就是有商量的余地了,对于那位娘子来说,这点余地就够用了,肯定没问题了,所以我们快走快走。她不会理会我们了。”

“爹。”董娘子站住不肯走,带着几分不舍,“那,那等徐大哥出来,我们见一见…。”

“见什么见!”董老爷顿时拉下脸喝道,“都是因为你这见一见,惹来这般祸事!你还要见!还要见!见了等人家再想一遍发生的事,然后再找我们出气吗?”

“这件事都是向七干的,跟我们无关,徐大哥不会怪我们的!”董娘子喊道。

董老爷呸了声。

“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说人有恶念为罪。你就是那挑起恶念的人。向七是主犯,你就是从犯,主从都是犯,谁也跑不掉!”他喝道。“就算这次徐茂修没事,那一辈子还长,谁能保证他一辈子无忧无恙,无忧无恙倒也罢了,一旦出了什么事,人都会想到今次之事,迁怒今次之事。”

“爹,你这是胡说呢,以后的事怎么会怪罪到我们身上!”董娘子皱眉说道。

这次的事。竟然把爹吓破胆了吗?

“不会怪罪?”董老爷哼了声,斜眼看着女儿,“你的泥娃娃你还记得吗?”

董娘子愣了下。

“爹。。都怪你当初摔坏了我的泥娃娃…”董老爷学着女儿的声音说道,“如果不是这样,就不用再去买。不去买的话就不会遇到下雨,就不会淋雨我娘得了病,就不会病治不死…。就不会…”

“好了爹。”董娘子喊道,打断了董老爷。

董老爷看着她,董娘子垂目不语。

“四娘,人总要为自己的所遇找个借口,来让自己相信错都不在自己。”他说道,“来忘记这都是命。”

“爹。。”董娘子委屈喊道。

“行了,四娘。”董老爷又叹口气,看着女儿,“死心吧,人若不死心,最后只能害了自己,害了他人,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这都是命中注定。”

董娘子的眼泪滴落,伸手掩面。

“走吧,四娘,忘了吧。”董老爷说道,一面转身自己先行而去。

都是命吗?

董娘子低头看着腰间垂着的压裙环,非金非银非玉,而是一块石头打磨。

她伸手拿起来,在手心摩挲。

这是自相识以来,徐大哥送给自己的唯一的东西,不,不是送给的,是自己强要来的…。

怔怔间,有人猛地撞倒她身上。

董娘子哎呀一声,手中石环落地,碎裂成两截。

“你们!”董娘子竖眉喝道,看着身旁。

两个幼童带着几分怯怯后退。

“娘。。”他们弱弱喊道,“我们不是故意的…”

董娘子看着他们最终叹口气,挤出一丝笑。

“没事。”她说道,伸手牵住两个儿子的手,“咱们坐车去,爷爷带咱们出去玩。”

见母亲不生气,又说出去玩,两个小儿高兴的欢呼,牵着董娘子的手蹦跳而出。

院子里人来车往,碎落在地上的石环很快被踩踩碾碾与尘土混为一起。

“那个倒夜香的一家人跑了。”

周六郎说道,看着廊下站着的程娇娘。

“要追回来吗?还是就地干掉?”

“你自己做主。”程娇娘说道。

周六郎皱眉。

“你的事,我怎么做主?”他说道。

程娇娘放下手里的笔。

婢女将写完字的纸拿开晾干。

“既然是我的事,你又何必多问?”程娇娘说道。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周六郎瞪眼说道。

程娇娘起身。

“是你不好好跟我说话。”她说道。

胡搅蛮缠!

周六郎哼了声撑手起来。

“那秦十三就能跟你好好说话吗?”他在后问道。

程娇娘没有理会,迈步出了书房,身后婢女已经将今日写的字悬挂起来。

就算这些日子程娇娘也没有改变日常的规律,写字练箭小憩一概如常。

能做到这样的,也只有阅尽世事的沧桑老者吧。

又或者,真如娘子自己说的,她没有心,所以只是做事不是对人,无情无感无觉。

“秦十三。。你们又在私下做了什么?”周六郎追问道。

“我们只是,说话而已。”程娇娘说道。

“说话?你们说什么话竟然能让朝中之事如此改变?”周六郎说道。

“真可笑。”程娇娘看他一眼说道。

就是这种眼神!就是这个样子!

当初在程家这个坐在厅堂里的傻儿就是这样的眼神看自己!

周六郎咬牙瞪眼。

“备车来。”程娇娘说道。

金哥儿应声是,跑出去租车去了。

“你要去哪里?”周六郎问道。

“铁匠铺。”程娇娘说道。

铁匠铺?去那种地方干什么?

“你就一点也不担心那几个逃兵的事?他们可还没放出来呢。”周六郎说道,“竟然如此心有成竹了。”

程娇娘再次转头看他。

“不是有你父亲来处理这些事的吗?”她说道。

所以我信任你们,信任我的舅父能马到功成?

周六郎僵着脸。

“所以就说,你不好好跟我说话嘛。”程娇娘又说了一句话,转身向外而去。

所以,总是说些蠢话,可笑的,不需要的,废话。

这个江州傻儿!

周六郎咬牙看着这女人的背影。

“喂,你到底这次跟秦十三又做了什么?”

他抬脚追上去。

而与此同时,正要走出门的秦十三被父亲叫住。

“十三,你这次又做了什么?”秦侍讲问道。

“做了什么?”秦十三郎有些不解问道。

“你去了几趟官厅…”秦侍讲不理会儿子的装傻,接着说道,一面轻捻着美须,“…又是因为周家的事?”

秦十三郎笑着点点头。

“是啊父亲,这太平居到底跟周家有干系,那几个逃兵又是白纸黑字写着的太平居和神仙居的东家之一,万一真出了事,周家也难逃干系啊。”他说道,“我也没做别的什么,就是打听些朝里大人们的消息…”

说到这里,又带着几分不安。

“父亲,我没给你惹麻烦吧?”

秦侍讲摇摇头,看着儿子。

“你没有给我惹麻烦。”他说道,“只是…”

“只是什么?父亲请讲。”秦十三郎认真说道。

秦侍讲看着儿子,不知是不解,还是欲言又止。

“你到底怎么做到的?”他忽地问道。

这没头没尾的话,让秦十三郎一怔。

“什么怎么做到的?”他问道,一脸不解。

儿子这种迷惑不解的样子,对秦侍讲来说完全可以忽略无视。

“明明就要分出胜负的事,怎么突然江州先生又横插一脚,成了不胜不负?”他问道。

秦十三郎看着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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