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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医经.-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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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了好几声才有人走过来,却没有打开门。

“放了你?”男声愤愤说道,“你等着吧,等娘子忙完了再来跟你算帐!”

大晚上的忙什么啊?

程平透过门缝向外看。夜色已经深深了,走廊里灯火摇曳。

算了,那就先睡吧,睡醒了再说。

东方渐渐发亮时。守在门口的妇人一个打盹醒过来,看到对面的妇人躺在席子上搭着被子睡的正香。

天都要亮了,妇人吐口气,揉了揉肩头坐正身子。看向里间。

里间的推拉门开着,一眼可以看到其内端坐的女子。

端坐!

妇人一下子清醒了,难道这样坐了一夜吗?

屋子里还亮着灯,昨晚买来的书卷几乎堆满了屋子,此时散布在地上几案上,那娘子就端坐其中。

她并没有翻看书,面前摆着的似乎还是昨晚的那一卷,而其他的书依旧保持原样。

在渐渐亮起的天光中,原本明亮的烛光被渐渐拉暗。室内的光线反而变的黯淡。就好像那女子身上的生气精神也一点点的黯然而去。

妇人忍不住按住心口。只觉得堵住一般。

原来那女子疾步走,无声的流泪,倒地后的嘶喊。跟此时的枯坐相比真的不算什么难过。

真正的难过便是这般的心如死灰吧。

真的是只因为那小骗子的话,所以才如此的吗?

三百年…

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她一死一生,竟然跨过了将近三百年。

大周乾元六年。

程娇娘低下头看着打开的书卷,伸出手抚上其上新鲜的题记。

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这个年代存在她的记忆里,陌生的是这鲜活的感觉,不是曾经研读的书里,不是高高存放在书架上的珍贵古籍。

大周,乾元六年,立朝不过七十多年,如今是第四个皇帝中宗,而她所在的地方,大周方氏皇族早已经覆灭,取而代之的大庆朝也已经伴着最后一任小皇帝的突然病故而分崩离析,新的写有大梁二字旗帜已经高悬在战火硝烟还有残留的城墙之上。

程娇娘伸出手木木的掐算,那是二百九十四年以后的事,那也是她们程氏一族灭亡的时候。

程娇娘的手垂下来扶在几案上,修长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

没想到,江州程氏竟然会遭到这样的灭族之灾,而且还是在助杨家征战十年之后,而且还是在。。在…。。

“阿昉!父皇退位,太史局已经择好你我册封的日子!”

“恭喜皇帝陛下,恭喜皇后娘娘。”

程娇娘扶着几案无声的笑了。

多么可笑,多么可笑。

是她最亲近的人亲自下令将她射成刺猬,又亲手挖掉她的心。

多么的可笑,多么可笑。

大梁朝四皇子,杨汕!

大梁朝,杨氏!

人都说飞鸟尽良弓藏,可是他杨家大梁朝的天下还没坐稳几日,怎么就向他们程家举起了屠刀?

朝已建,国初稳,功才赏,爵刚封,怎么就向他们程家举起了屠刀?

几百年来时局动荡朝廷的更迭,对于江州程氏从来没有影响,作为声名赫赫的大相师一族,享受历代帝王的尊崇,家主代代延承太史局,观天察地,望风看云,制历修史,这就是天下闻名赫赫的江州程,屡代簪缨的大族程氏。

赫赫百年的程氏就这样被毁了!

抄家灭族,猫狗不留,一草一木焚毁!

火烧幡定,挖心鼎烹,噬魂灭灵,阴阳皆消!

没了!没了!都没了!

程家没了!程氏没了!

程娇娘猛地站起身来,正一脸担忧看着的妇人吓了一跳。

“娘子…”她喊道。

程娇娘没有看她,径直向外疾走。

“他在哪里?”她口中问道,“他在哪里?”

他?

妇人被问的一怔,旋即反应过来。

“小骗子吗?在隔壁。”她忙说道。

话音落门已经被拉开,地上睡的妇人终于醒了,迷迷瞪瞪只看到一角裙袍从眼前而过。

“怎么了?”她一个机灵睡意全无爬起来。

那妇人都没顾上理她追着程娇娘出去了。

“娘子!”走廊里的随从也惊讶的唤道,站直了身子。

“没事,没事,我就是随便走走。”程娇娘说道。

又是随便走走?

大家的面色发白,这大半夜的…。。

正想着怎么劝,程娇娘站定在隔壁门前,伸手拉开屋门。

屋子里一片漆黑,走廊的灯投影进来,可以看到卧榻上一个男人睡得正香,微微的鼾声在屋内回荡。

妇人们忙举着灯进来,点燃了这屋子的灯。

这嘈杂声让程平醒过来,明亮刺目忙要护住眼,抬手却发现自己手脚还被绑着,这才想起发生什么事。

“又干什么…”他打着哈欠说道。

话音未落,面前有人跪坐下来俯身,旋即有哽咽声传来。

“对不起,对不起…。”

程娇娘先是哽咽,接着啜泣,继而俯身掩面大哭。

对不起,对不起,先祖大人,晚辈们无能,程氏没了,程氏没了。

第六十二章而非

随着天光大亮,客栈里变的鲜活起来,走廊上小伙计端着精致的饭菜迈进室内。

“吃饭吃饭。”

已经被解开束缚,又洗了澡换了新衣的程平高兴的搓搓手,带着几分急不可耐,面对推到面前的几案,看着其上的饭菜发出夸张的赞叹。

他或许知道自己的失态,笑着看屋中的人。

“我好几天没吃饭了。”

两个妇人扯了扯嘴角算是挤出一丝笑。

“您请用。”她们说道。

“你看看这还满意吗?”一个随从问道。

看着眼前恭敬的人,不再有鄙夷的眼神,不再是小骗子的称呼,程平举着筷子笑了。

“满意满意,你们也别这样对我了。”他笑道,“断人吉凶难免这样的,谁愿意听坏话呢,我遇到这种事,也是天谴,再说你们也没有打我。”

他说着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胳膊和腿。

随从们对视一眼,跪坐下来。

“对不起,得罪了。”他们施礼说道。

娘子都道歉,他们自然也要。

程平哈哈笑了。

“不是不是,你们娘子道歉可不是为这个。”他说道。

屋中的人都愣了下,抬起头看着他。

不为这个?为什么?

程平顿了顿筷子,端起碗。

“应该是为了她认识的那个跟我很像的人。”他说道,一面又一笑,“当然。她也是在为我作为替代而受到的惊吓而抱歉。”

什么跟什么啊?

屋中的人听得更糊涂了。

“总之你们不用担心了,你家娘子能这样做,就是清醒了没事了,大家吃饭吃饭。”程平摆摆筷子笑道。开始扒饭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退出这边的屋子,两个妇人亲自搬着早饭送到程娇娘这里。

在那程平面前恸哭之后,她并没有像大家担心的那样情绪激动的晕过去或者又出去走,而是回到屋子里。

“娘子。吃些东西吧,已经两顿没吃了,又熬了一夜。”妇人低声说道。

坐在一堆书卷中的程娇娘抬起头点了点。

“好。”她说道。

妇人大喜,随从们也松口气。

跟着这女子出门他们原本是很安心的,不管遇到什么事什么人,这女子都能干脆利落的解决,但没想到这次没有遇到别的人别的事,而是遇到这娘子自己的的事。

真是常言说的渡人容易渡己难啊。

急促的脚步声从外边传来,大家扭头看去。见披着斗篷一脸风霜的半芹跑进来。在她后边是同样面色忧急的曹管事。

“娘子!”

“出什么事了?”

半芹喊着冲进屋内。而曹管事则站住脚询问随从们。

“说来话长…其实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外边随从的话半芹根本就没听到,她进了屋子看到那边正吃饭的程娇娘。

“娘子!”她喊道。

程娇娘停下碗筷抬眼看她,笑了笑。

这一笑让半芹流了一路的眼泪又开始了。

“娘子。出什么事了?”她跪坐下来哭道,“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晚上没睡气色是差了些。没事的。”程娇娘说道。

半芹看着她,眼泪流的更厉害了。

“娘子,到底怎么了?”她哭道,神情声音里带着惊慌,“怎么又晕倒了?”

程娇娘低下头慢慢的用筷子捡着米粒。

“以后不会晕倒了。”她说道。

以后不会晕倒了?那是好事啊,可是为什么娘子看起来那样的悲伤绝望?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事情就是这样,也并没有说别的什么,娘子就突然就变了。”

“这怎么可能?娘子怎么是那种被人说没命死呀活的就吓到的人!”

一旁的屋子里,曹管事半芹与这些随从团坐,那边程娇娘吃过早饭由两个妇人陪着去射箭了,一如她往日那般。

但不一样了,不一样了。

半芹抬手拭泪,虽然说不上来,但她感觉的到。

如果说以前娘子是木木的如同没有心的人,那现在就是失去了魂灵一般的人。

前一个虽然呆滞却因为还想要心,因为有念想而鲜活,而后一个则万念俱灰,毫无了生机。

半芹打个机灵抬起头。

娘子不是一直想要找到心,难道…。是因为找到了?

可是找到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关键还是在这个程平身上。”曹管事皱眉接着说道,“娘子一直要找他,找到了才发生这种事。”

他说着站起来。

“我去问问那小子。”

见他起身,半芹回过神忙也跟着站起来。

“我也去。”她说道。

二人走出屋门,却见迎面走来射箭而归的程娇娘,臂绳还未解下,一手拿着弓一手拿着箭缓步而行,神情平淡,丝毫看不出有他们描述的那般失态迹象。

“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就走。”她说道。

曹管事和半芹都愣了下。

“哎,那我可以随意了吧?”

另一边屋子里程平探身出来问道。

看到陡然站出来的他,程娇娘下意识的转头视线避开。

“是。”她垂目说道,“您。。请随意。”

您?

曹管事皱眉,扭头看程平。

程平咧嘴一笑。

“您…也不用客气。”他笑道,要缩回身子又想到什么探出来,“哦,那么前一段满城找我的人也是你吧?”

程娇娘点头应声是。

“失礼了。”她说道。

程平嘿嘿笑了摆手。

“早知道就好了,我也不用跑出来这么久。”他说道,“那我就回家去喽。”

程娇娘再次施礼。

“失礼了。”她说道。

待程平果然走开后。程娇娘才再次迈步。

“收拾东西吧。”曹管事说道。

随从们应声是都各自忙碌。

“的确是不一样了。”曹管事叹口气对半芹说道。

正要举步跟进屋子的半芹停下脚。

“你看到没,娘子不敢跟程平对视。”曹管事接着说道,“一个人不敢看一个人,要么尊敬。要么畏惧,这两种事,娘子以前从未有过。”

在京城面对那么多达官贵人她没有尊敬,面对那些一个手指头能碾死她的人也没有畏惧。她的视线永远坦坦然施施然的面对众人,没想到面对一个莫名其妙的程平,会让她如此。

要说这个程平不奇怪,那才是奇怪呢!

念及如此,曹管事抬脚追了上去。

“都说过了多少次了,这不关我的事!你们怎就是不明白呢?”

被揪住的程平喊道。

“你们家娘子那么聪明,怎么你们这些下人都傻成这样?”

还说不奇怪!一直以来人人都说他家的娘子是个傻儿,说她是个聪明人的这还是头一个!

曹管事将他拎起来晃了晃。

“快说,你到底什么人!”他竖眉喝道。

“我是什么人你们难道还没打听清楚?”程平喊道。“我有什么好骗的。我身为程家子弟。为自己的姓名为荣,有什么可骗瞒的!傻子都看得出来,我不过是跟你家娘子认识的人想象。勾起了她的回忆什么的之类的,你家娘子都已经因为失态惊扰我而道歉了。你们还傻乎乎的闹什么闹!”

曹管事瞪眼看着他,如果这么看的话,这小子还真有点像姓程的。

“你们这样不行啊,本来你家娘子就聪慧,越发显得你们蠢…”程平哼哼说道。

曹管事抬手给他头上一巴掌。

“你还得寸进尺了!”他没好气的说道。

姓程就以为跟他家娘子一般厉害了吗?还敢唠叨!

“滚滚滚。”

程平哼了声,整了整衣衫摇摇晃晃的走了。

曹管事站在原地看着他消失在街上,才吐了口气转身回来,这边程娇娘已经收拾好了,还让人多准备了两辆马车。

“娘子说你们是连夜赶过来的,这次就别骑马了,一人一个马车,在路上多少歇息一下吧。”两个妇人给他说道,说完又是感叹,“这么心善体谅人的娘子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呢。”

又是菩萨又是金刚,真是个难以捉摸的人,曹管事也叹口气,躬身冲已经上了车的程娇娘施礼。

“娘子。”

半芹掀起车帘上车,看着依着凭几闭目的程娇娘带着几分担忧喊道。

程娇娘嗯了声没有睁开眼。

“你,是找到心了吗?”半芹问道。

程娇娘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婢女笑了笑。

半芹的眼泪便流下来了。

“娘子。”她靠近一些伸手拉住程娇娘的衣袖,“娘子你别难过,人要是有心了,就是这样的,会开心所以也会难过的,你多想想开心的事,忘掉伤心的事,还是很好的。”

程娇娘伸手拍了拍她的手笑了笑。

“你去休息吧,回去你还要帮我做很多事呢。”她说道。

要是伤心的事能那样轻易忘掉,世间怎么会还有那么多苦,自来非自己受的罪都是说得容易,半芹咬着下唇施礼告退。

马车摇晃而行,风掀起车帘,听到旁边有哎哎声。

“你们也走啊?”

程娇娘迟疑一下掀起车帘看去,见街上程平正冲他们招手。

“娘子?”车边的随从低声的询问。

程娇娘摇摇头,放下车帘。

马车疾驰而去。

没有她,先祖依旧做到了他要做的事,她何德何能又怎么敢去干涉改变…

先祖有先祖的要做的事要走的路,而她也有要做的事要走的路,她是他的晚辈,又是与他无关的人。

她是她又非她,这真是个让人崩溃的事实,但她不能崩溃,而且还要好好的想一想她要做的是什么事。

死了又活着的程昉该做的事。

第六十三章慢来

大路上马车再一次停下,两个妇人还有半芹各自都抱着一摞书从后边马车向这边而来。

“娘子,这些够了吗?”她们问道。

车帘子掀开,程娇娘点点头看着她们把书卷摆上来。

本来就不大的车里已经堆着好些书卷,此时再堆过来一些,越发显得拥挤。

“娘子看一会儿就歇息一下,仔细伤了眼。”半芹嘱咐道。

程娇娘点点头,手里拿着书卷展开。

马车继续缓缓而行。

因为家中历代任职太史局,阅览史书是她从小就做的事,可是此时回忆起来,自己随手翻来的书卷上的事记忆中并没有多少。

是因为史书上记载的都是大事,百年的历史长河很多人事都如同泥沙般毫不起眼吗?自己如今身在其中听到看到这些所谓有名望的人,其实远没到能青史留名的地步。

比如那些有名的重臣,并没有一个叫陈绍的,张纯倒是有些记述,但也仅仅是传道授业解惑的大儒,并没有他有参与朝事的记录,至于秦家周家什么的更是毫无印象。

下一任皇帝是中宗的长子。

程娇娘放下书卷伸手点算,五年以后登基,在位长达四十五年,而她的先祖程平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崭露头角,但程氏并非是从这时候就开始踏入仕途,事实上,先祖一直过着清平的生活,隐居江州府的小城山野,著书立传。终其一生。

如同其他的家族一样,程氏一代打根基,二代壮根基,直到三代才得以繁衍茂盛。

先祖程平给后辈留下的根基便是他的那本释解老子。以及精妙的相术和渐起的名声。

那程娇娘的北程氏又是怎么回事?

现在看起来在江州府声名赫赫,百年后却似乎从来没有存在过。

史书一字一言比重千金,一行一页论年计光阴,而日常繁杂琐碎事。哪能轻易会被记下,要是如此也就不会被许多人以名留青史为荣为追求了。

就算翻找到记忆中吻合的又如何?

程娇娘放下手中的书卷闭上眼。

这里的人和事与她又何干!

三百年的距离,她活着又如何?依旧是亲人惨死,却无能为力既不能阻止又不能报的大仇。

大梁,杨氏…

杨氏!

程娇娘猛地睁开眼,伸手拉开车帘。

“停车。”她说道。

车旁的随从忙命车停,一面纵马过来请示。

“我要去凉州。”程娇娘说道。

“凉州?”

曹管事抚着帽子疾步过来,听了程娇娘的话有些不解。

“现在?”

程娇娘点点头。

“我想要去走一走。”她说道。

又是走一走!

已经听随从描述过走一走情况的曹管事吓了一跳。

沿着城走一走也就罢了,走到凉州那可是要了命了。怎么突然想起凉州了?如果真是像程平说的怀念故人。那也该去并州啊。

“娘子。凉州太远了…。”他想了想说道,“如今又是冬日,真要想去的话。得回家好好准备一下,吃得穿的用的齐全了可好?”

程娇娘笑了笑点点头。

“是。该是如此才对。”她说道,“继续走吧,我们先回家,再做商定。”

还好还好不算变的太过,还是讲道理有分寸的,曹管事松口气,只要讲道理有分寸,女子家就是情绪多变一些,也是没什么的。

“走了走了,赶在天黑到家!”曹管事转过身摆摆手冲大家喊道。

………………………………。

程家,程大老爷已经好多了,能下来走动了,只不过病情好了,心情却没有好多少。

官府一天天的上门,问这个传那个看这个查那个,折腾的里外不得安生,随着两间店铺被关,城中有关程家的各种流言纷纷,导致其他的产业铺子也生意冷清,虽然尚未到狮子大开口的时候,但多多少少的打点茶水钱已经送出去不少了,而这种趋势肯定越演愈烈。

“二老爷呢?”他来回踱了几步,又问道。

适才已经让人去叫二老爷过来商量嫁妆的事,此时已经过去一盏茶的时间了,就是爬也该爬过来了。

“二老爷回任上了。。”小厮低着头说道。

程大老爷又惊又怒。

“谁让他回去的?什么时候回去了?”他喝道。

“老爷,你别着急。”程大夫人急急从里间出来劝道。

程大老爷急促的喘了几口气,被程大夫人扶着坐下来。

“我怎么能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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