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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医经.-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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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从来不接她们的话,但似乎听的还挺认真。

半芹并不担心程家这些人言语会对程娇娘造成什么伤害,她只是觉得奇怪。

“娘子,你何必浪费时间呢。”她说道。

娘子从来不是那种人,她既不会跟别人言语啰嗦,也不会听别人言语啰嗦。

程娇娘正伸手束起臂绳,闻言微微顿了下。

“我只是,不想自己太闲了。”她说道。

闲了就会想的多,她现在不能想的多,事情要一件一件的来想来做,想的太多了,她怕自己会撑不住。

睁开眼就出去走,白日里人来人往说话哭骂,拉弓射箭,习字看书,夜晚来临的时候闭眼睡觉,这样才好,才好。

半芹垂目,不忍再看她的眼,上前过去帮她束扎臂声,取下墙上挂着弓箭。

一日复一日,日落日起,腊月里的年的气氛更加的浓烈。

但深宫内殿里却并没有一点喜气。

一座宫殿走廊里两个内侍急匆匆走过,手中拎着一个大木桶,其中装着衣衫散发着屎臭,所过之处两边的内侍宫女不由皱眉,还有人忍不住抬手捏住了鼻子,但他这个动作才做,旁边就有人重重的打了他一下。

“你不要命了。”那人低声警告道,又冲殿内的方向看了眼。

那人忙吐吐舌头垂下手。

“六哥儿,换好衣服了,咱们吃点东西吧。”

卧榻边晋安郡王撩衣坐下,伸手端过一旁几案上不知道是第几碗的饭。

卧榻上二皇子盘膝而坐,红扑扑的脸上带着笑意,头上的伤布已经摘下来了,换成了帽子,盖住了伤口,看上去就和以前一样,但那随着笑流下的涎水,以及呆滞的眼神提醒着眼前的人,一切都不一样了。

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张开手挥舞了两下,口中发出没有意义的啊啊声。

晋安郡王忙一只手按住他的胳膊,免得打翻了碗,一面带着笑继续哄着。

“吃饭,吃饭,吃了饭哥哥带你玩。”他说道。

银勺将金碗里的饭送进二皇子的口中,咽了一半流出来一半,滴落在口水巾上,看上去让人有些反胃。

一碗饭喂了一半洒了一半,临到最后还被猛地挥舞的手打翻了,叮当的声音在殿内响起。

晋安郡王的身上也不可避免被洒了许多,内侍们忙跪在地上擦拭。

“殿下,您去换换衣裳。。”一个内侍小心的说道。

面前晋安郡王端坐如石塑,看着卧榻上二皇子挥舞着手,流着涎水咿咿呀呀,似乎没听到内侍的话。

“六哥儿,你这是病,是病。”他忽地说道,伸手按住二皇子的肩头,“既然是病,我带你去治病,治好你的病。”

第七十五章有心

“胡闹!”

啪的一声脆响从宫殿里传出来。

门廊下的内侍宫女便又退开几步,这让走过来的贵妃有些不解。

“又怎么了?”她问道。

“回禀娘娘。”一个内侍施礼低声说道,“晋安郡王在里面呢。”

他在里面也不奇怪,已经过去半个月了,还没收魂压住惊呢,一直住在太后宫里。

贵妃撇撇嘴。

“天还早呢,郡王怎么不在庆王那里?”她说道。

二皇子摔伤五日后就醒过来了,但正如太医所说的那样整个人都痴傻了,连大小便都不能自理,话也不会说。

看到这样子,皇帝和太后也彻底凉了心,让太医继续调治,但心里已经知道无望了。

就在三天前,皇帝下旨封了二皇子庆王。

由于子嗣艰难,皇帝刻意将封爵推后,大皇子是在十岁的时候才封了宁国公,至今还未进封郡王,更别提封王了,而二皇子今年才七岁连国公都还未封,竟然一步封王,这是很不合规矩的事。

但朝中没有一个大臣上书反对,二皇子明显已经废人一个了,封了王,一算是冲喜,二来也是一个父亲对儿子呵护。

没有人会在这时候去刺激一个父亲自讨没趣,也没必要去和一个废人亲王过不去。

内侍左右看了看,又上前走了几步。

“就是因为庆王的事闹起来了。”他压低声音说道。

贵妃的心顿时又揪起来了,斗篷下的手不由攥起来。

“又怎么了?”她问道。

内侍叹口气。

“说要带庆王殿下出去找大夫治病。”他说道,一面摇头。

出去找大夫?

贵妃一愣。

“你这是病急乱投医。”

太后拍着几案说道,一面又带着几分无奈看着眼前跪坐的少年人。

明明这些日子就在眼前,怎么还是觉得突然变瘦了一般。

眼底都发青了。头发倒是挽的整整齐齐,可是衣角上几滴明显污渍让整个感觉都不对了。

“你们是怎么照看郡王的!”

太后突然怒喝道。

门外的几个内侍立刻涌进来跪下连连认错。

“娘娘。”晋安郡王说道,“这不怪他们,是我要照顾六哥儿的。”

太后看着他叹口气。

“玮郎。”她说道,“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

“娘娘,娘娘,先别管我什么样。先想法子治好六哥儿…”晋安郡王跪行向前几步,急急说道。

“玮郎!”太后提高声音喝道。

晋安郡王抬头看着她。

少年人大大的眼遍布血丝,满脸的倔强的哀伤。

太后的心又软了下去,叹口气。

“醒醒吧,治不好了。”她说道。

晋安郡王摇头。

“不,不,还没到最后呢。”他说道,摇头不停,“我还想听他喊我哥哥。我还想陪他去玩,我还想试一试。”

他说着俯身叩头在地。

“娘娘,让我试一试,让我试试,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没拉住他,让我再试一试,也许能把他拉回来…。我想听他喊我哥哥…娘娘。我要六哥儿,我要我的六哥儿回来…娘娘…”

太后的眼泪滚滚而下,抬手掩面。

我要我的六哥儿回来,我要我的六哥儿回来。

杜鹃啼血猿哀鸣也便是如此吧。

“你是从哪里听说这个大夫的?”太后哽咽问道。

…………………

贵妃在窗边来回走了几步,神情有些焦急,正等的不耐烦的时候,见一个宫女急匆匆进来。

“怎么样?”贵妃忙问道。

“太后同意了,又请了陛下来。”宫女说道。

贵妃吐口气难掩喜色合手念佛。

“那陛下怎么说?”她忙又问道。

“陛下也同意了,说要成全郡王的赤诚之心。”宫女说道。

赤诚之心…

贵妃嗤声笑了下。

“陛下还谢郡王了呢。”宫女想到什么又说道。

贵妃皱眉。

“陛下谢他?谢他什么?”她问道。

“说什么代陛下尽心什么的。”宫女说道,“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奴婢听得也不清楚…”

贵妃摆摆手。

反正肯定的是晋安郡王要带着庆王出宫寻医…

“他们要找的大夫是哪里?”她想到什么忙又问道,“去请了吗?”

宫女忙摇头。

“娘娘,不是请大夫来。说是要出去见大夫。”她说道。

什么?

贵妃吓了一跳。

“是郡王要带着庆王出宫见那个大夫去。”宫女说道。

“为什么?”贵妃问道。

“郡王说请大夫来的话一来一去的浪费时间,不如直接带去,庆王的病越早看越好什么的。”宫女一面想一面说道,又有些讪讪,“后来又说了些什么,奴婢听不太清…陛下和太后就同意了。”

贵妃也不再问了,满心满耳都是出宫去找大夫这句话。

这两个讨人眼的家伙终于要出宫了!

庆王还好,不过是一个傻子,晋安郡王她真的一点也不想看到了,倒不是因为嫌弃那莫须有的所谓的送子童子,而是她就是不想看到他。

想到去太后宫中的几次,那跪坐在一旁的少年人,总觉得脊背发寒。

也不管是不是什么做贼心虚吧,反正她就是不想见到他。

赤诚之心,赤诚之心太好,干脆将这赤诚之心做到极致,治不好庆王,这辈子都别回来了才好。

这辈子都不回来…

贵妃的脚步一顿,心跳加速…

那一次心愿未能达成,那么这一次…

“奴奴。”她喊道。

一个宫女悄无声息的从一旁走过来。

贵妃招手让她上前。低语几句,那宫女点点头退出去了。

寒冬腊月,京郊附近的河水不少都上了冻,正是钓冬鱼的好时候。

此时河边一处茅棚里围坐七八人,有老有少,仆从侍立。

河边传来一阵叫好。

“看来君言的鱼儿上钩了。”茅棚里的人笑道,一面站起身来。看着河边走来的三人,其中一个面带红光,正是高凌波高通事。

“我往日也不爱钓鱼,就是嫌弃费工,没想到这冬日的鱼倒是好调。”他笑道。

“通事大人这话差矣。”有人笑着说道,一面伸手指着河上,“可不是谁都能说钓就钓上来的。”

大家都回头看去,河边散步很多人,有收获的也有两手空空的。

对于这种恭维拍马屁高通事一向不反感。他认为人家既然有心讨好,何必非要摆出一副清高的样子羞辱为难人呢,他高凌波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他哈哈笑了。

正笑着有马车疾驰过来。

“厨娘请来了。”一个男人说道。

大家便都看过去,见车上下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婢女,相貌平平。穿着打扮干净整洁,裹着一件连帽斗篷,虽然色泽暗沉。但其上一圈狐狸毛可以显示其造价不菲。

如今这些好厨娘被人追捧的不像话,收益也是颇丰,穿金戴银也不稀罕。

只是这个厨娘也太年轻了些吧?

“这位半芹娘子做得一手的脍鱼。”有人给大家解惑道。

半芹?

听到这个名字,一旁不远处盘坐在木板上钓鱼的一个人转过头来,毡帽下露出少年英俊的面容。

又一个半芹?

周家的一个,张家一个,哦,对了,这便是程家那个,就是她交换了张家老太爷的婢女。

秦十三郎笑了笑。看着那个婢女落落大方的冲那边的升朝官大人们施礼,没有丝毫的卑怯,然后不多言解下斗篷。束起臂绳,接过高通事钓的鱼儿到一旁忙碌起来。

高通事等人便重新归坐茅棚下围炉说笑,才说笑一刻,那边的脍鱼就盛上来了。

看着摆放在青瓷盘中的鱼片,薄如蝉翼,吹弹可破,高通事不由点头赞了一声好。

“这是我们家独有的料汁。”半芹说道,一面将几个小碟子摆过来。

高通事夹起鱼片沾了入口,顿时嗯了声,连连点头,随着鱼片在唇舌的散开笑意也在脸上散开。

“好,好,好。”他连说三个字。

这话让周围的人终于放下心来,纷纷笑起来。

“只怕这些不够吃。”有一个凑趣道。

“你这小子,难不成还要我去给你钓鱼?”高通事笑道。

这边尚未有人说话,旁边传来一个清朗的男声。

“小侄正好钓的鱼儿来孝敬大人们。”

大家扭头看去,微微惊讶。

“小秦郎?”有人脱口道。

秦十三郎再次冲他们施礼。

“十三见过大人们。”他说道。

高通事面带笑意让他起身,一面看着秦十三郎,他当然认得这少年是谁,按理说高家和秦家还是亲戚呢,同为皇亲国戚,但自来两家并没有什么来往。

“小侄斗胆献鱼,是嘴馋了,还望叔叔伯伯们不要笑我。”秦十三郎嘻嘻一笑说道。

原来如此。

不过没人答话,大家的视线都看向高通事。

“馋了就吃嘛,又不是外人,哪里还用自备食材。”高通事笑道。

在场的人这才都笑了纷纷跟着说笑,秦十三郎笑着将鱼篓递给随从,那边的半芹伸手接过,略抬眼看了秦十三郎一眼低头忙碌去了。

这边秦十三郎自然不能在这些长辈面前入座,而是就在一旁设了个小几子坐着。

高通事含笑问了他学业。

“如今腿脚好了,便不能肆意耽误了。”他说道,带着几分长辈关怀。

“是,请了老师正在赶功课,三年后要下场,今日是偷闲出来。”秦十三郎笑道。

说了几句话脍鱼又做好端了上来。秦十三郎吃了一些便起身再三道谢告退,高通事等人自不会挽留,看着他带着小厮离开了。

这边半芹也告退。

“哎,还没怎么吃呢。”大家惊讶说道。

难不成是酬金给的不满意?

半芹施礼一笑。

“已经四条鱼了,这脍鱼虽然好吃,但不能多吃,易伤脾胃。”她说道。

还有这一说?

大家哦了声将信将疑。半芹并没有再多说施礼告退了。

“这厨娘应该说的不假,都道她伺候张老太爷知晓养生饮食调理饭菜极其用心,有人学了她的法子熬了茶汤,听说多年的老寒腿都缓解了很多。”有人给大家解释道。

饮食调理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大家一听就都懂了,而高通事在意的却不是这个。

“谁?”他皱眉问道,“这是谁家的厨娘?”

“这是张江洲家的,是张老太爷的专用厨娘。”那人说道。

张江洲!

高通事的脸顿时沉下来。

“大人。”那人陪笑,“其实上一次的事。江州也算是帮了咱们呢。”

“帮着定了王步堂的罪吗?”高通事哼声说道。

“可他也没让陈绍等人如愿啊。”另一人说道,“大人,你想,如果不是张江州出来插一脚,说不定至今撕扯不清,拖得越长。牵扯的人和事越多…”

倒是如此,如今虽然不甚满意,但也好在勉强站稳了脚。

高通事面色微微缓和。但还是冷笑一声。

“那他可不是为了帮我。”他说道。

那自然是,人人都只会为自己。

“大人,我们如今不需要他来帮我们,只要不去帮别人,给我们添乱就可以了。”那人低声笑道,“而且,大人,我这次去张家借厨娘,可是提了与大人你同游,张家。可是什么都没说就答应了。”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面子。

高通事的面色终于好了。

坐着车回到家中的时候,高通事脸上的笑意还没散去,在书房里和清客们说了今日的事。

“恭喜大人贺喜大人。”清客们纷纷施礼说道。

高通事啧声。

“一个小孩子嘴馋讨口吃的。一个借了厨娘做个鱼,这有什么可恭喜贺喜的!”他嗔怪说道,“你们一惊一乍的干什么。”

“大人,话可不能这么说。”一个清客说道,“那小秦郎真的只是为了一口吃的?那张家真的是为了借个厨娘?大人,你想的太少!”

“不是这个,那还是什么?”高通事含笑问道。

“自然是,皇嗣。。”清客低声笑道。

高通事脸上的笑意散开,捻须没有说话,眼中却掩不住几分狂喜与得意。

没错,皇嗣,如今皇帝只有唯一的皇嗣了,朝廷的这些人是时候掂量掂量考虑考虑了。

“大人,宫里来人了。”

门外的通传让高通事一惊,忙让人请进来,待听了贵妃让人传的话,高通事沉下来脸。

“胡闹!”他竖眉低声喝道,“做什么画蛇添足的蠢事!这时候,别人巴不得往你身上泼脏水呢,还不躲远点,如果是以前倒也值得下手,但如今大虫已经失去爪牙,变成了猪狗不如,还浪费什么心思!”

就如同苍鹰要看的只有自己的同等对手或者更高的对手,根本不需要多看蝼蚁一眼,现如今他们就是这个苍鹰,而那庆王就蝼蚁一般。

这都是命啊。

高通事再忍不住抚着几案笑起来。

第七十六章借问

“好冷!”

一阵寒风吹过,一个将官说道,一面用力搓手。

临近年关,西北已经是滴水成冰的天气,裹着厚厚的皮袍,冷风依旧吹得人骨头发寒。

他这个老将都觉得如此,不知道年轻人还受不受的住。

“周小哥儿,怎么样,冷不冷?”他说道,看向一旁马上的周六郎。

短短月余,京城来养尊处优的少年郎已经被西北的风吹的变了样。

纵然裹着厚厚的斗篷,带着大大的毡帽,脸上也是红彤彤的一层皴,露出的耳垂上满满的冻疮。

“冷。”周六郎说道,说着笑了,“不过能忍。”

那将官哈哈笑了,说了声好。

“快要过年了,到时候看看咱们西北年的热闹。”他说道,一面调转马头,“走了。”

一行人驶入营堡,踏过街上顽童们扔的爆竹,径直进了官厅。

周六郎进了自己的屋子,虽然亲兵已经提前加热的了火盆,屋子里却依旧透着寒气,周六郎摘下帽子搓搓手放在脸上耳朵上暖一暖。

“管勾。”亲兵从外边进来,递来一个大大的包袱,“您家里送来的东西。”

周六郎让他放下退了出去,待暖了暖身子才走过去打开,无非是家里送来的衣裳鞋袜等等,还有一摞家书。

周六郎拿起来,一一翻过见有父亲的母亲的弟弟妹妹们的,他的嘴边浮现一丝笑意,不管什么时候,家人的关心问候都是让人心中暖意浓浓。

还没开始看,又有亲兵进来了。

“管勾。这里还有你的信。”

还有?没有和家人的在一起,莫非是…

周六郎猛地站起来,心跳加速,伸手接过一眼认出是秦十三郎的笔迹,可不是嘛,还有他。

周六郎笑了笑坐下来抖开信,才看了没几行屋门外又有脚步声。以及传来亲兵和人的说话声。

“管勾,一个山阴寨下的叫徐茂修的求见。”亲兵掀帘子进来说道。

徐茂修?

周六郎皱眉,自从来了西北后,一来官兵有别,二来也不在一个营堡,所以一直并无来往。

“让他进来吧。”他说道,将手中的信放下。

徐茂修迈进屋内,冲周六郎施礼。

二人相对沉默一刻,气氛有些尴尬。

“这个给大人你。。”徐茂修先开口说道。一面递过来一个瓷罐。

“这是什么?”周六郎看着绷着脸问道。

“一些防治冻疮的药,抹在皮肤上就好。”徐茂修说道,“是妹妹…。哦,不是,是程娘子让捎来的。”

程娘子…

周六郎只觉得后背有几条虫子爬,不由站直了。

“我。我才不用这个。”他说道。

徐茂修将瓷罐往桌子上一放,竟是不多说调头就走了。

“喂。”周六郎喊道,“拿走你的东西。谁要这个。”

他嘴里喊道身子却没动,也没有愤怒的有骨气的拿起瓷罐扔出去。

竖着耳朵听着外边的脚步声远去了,周六郎的视线才落在瓷罐上。

防治冻疮的药膏…。。

他不由咧嘴笑了,又猛地收住笑。

干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

周六郎似乎怕被人看到一般眼神躲闪一刻,迟疑一下还是抬脚走过去,想要伸手又不敢伸手,伸着脖子看瓷罐,似乎这是什么奇怪的又吓人的东西。

防治冻疮…哼,也就女人们才会惦记这个…

周六郎裂开嘴笑了。要忍住却又忍不住折腾的憋得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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