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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医经.-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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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到时候还要大府你费心了。”

城墙上凉棚下的几个官员正对一个坐着的官员陪笑,又指着旁边的侍女快些打扇。

安坐的官员冷笑一声,看着城门下的人。

“官府的信誉都被败坏光了,我也不过是尽心罢了,至于结果如何,民众会不会信服我,我可没把握。”他淡淡说道,“我能给上边打周旋,可欺瞒不得人心。”

“到底是让大人辛苦了。”官员们点头哈腰。

“不辛苦怎么样?难道看着盘江县的官府被百姓放火烧了。本府面上就有光彩吗?”大府大人没好气说道。

官员们又是一阵是是。

“他又干什么?”大府忽的说道,抬身向前倾。

大家忙看过去,见韩文忠指挥着两个差役将一根竹竿插在地上,地上立刻投下阴影。

“大家可以看着时辰,午时一刻。如有不准,本官自当谢罪。”韩文忠大声说道,伸手指着竹竿。【注1】

满场又是哗然,纷纷看着那竹竿投影,投影一点点移动,似乎一眨眼就要到了午时一刻。

“这。。这…”城门上的大府气的脸色发红,伸手指着。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四周的人忙又是打扇又是拍抚。

那大府官员却是难以平息,推开众人疾步走到城墙便,伸手指着下边。

“我息什么怒!韩文忠这厮迟早真是作死…”他吼道。

话音才落,陡的一阵大风袭来,吹得众人一阵发慌,旋即明亮的天空变得阴暗起来。

“太阳变黑了!太阳变黑了!”

城门下传来无数人的喊叫声。轰轰的如同雷声,盖过了大府大人余下的话。

而大府大人余下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抬头看着天空,神情骇然,所有的心思念头随着那一块一块消失黑去的太阳而退散。

日食!日食!果然日食!

“快,快。快救护啊!”

他大声喊道,不管不顾的抓住一旁差役的腰刀就敲打城墙。

天色大黑,满城沸腾,锣鼓齐鸣。

一直跪在庭院里的韩夫人俯身大哭,连连叩头。

“谢谢菩萨保佑,谢谢菩萨保佑。”

在她身后家里的仆从已经也尖叫着奔跑着将早已经准备好的锣鼓敲响。

昏黑的视线,满耳都是锣鼓声尖叫声,站在人群中的韩元朝被挤得东倒西歪,视线穿过人影绰绰落在前方,看着站的越发挺直的父亲,不由咧嘴笑了。

而此时京城之中,看着天空突然消失的太阳,全城振动。

上至天子皇宫,下到小民百姓,无不慌乱奔走,喊声锣鼓声尖叫声哭声沸腾而起。

站在德胜楼的二楼,秦十三郎啪的推开了窗户。

身后趴在地上的春灵等人尖叫更甚。

“不知道过一刻司天台的官员会不会跟皇帝说这就是他们求神拜佛的功劳。”秦十三郎笑道。

从一旁走过来的朱小娘子亦是一笑,在这昏昏暗暗中抬头看天。

“他们应该会说,天事非人事能料,有所偏差也是理所当然,然后还会要天子修身养德,以谢天罚。”她说道。

秦十三郎哈哈笑了,忽的笑声一顿,人不由向窗外更倾。

“我的天。。”他说道。

人人都往天上看,他却往下看,朱小娘子好奇的随着看去,神情也不由一怔。

混乱的街道上,忽的亮起四盏灯笼,前后左右护着一辆马车缓缓而行,车帘掀起,借着灯笼可以看到其内端坐一个妙龄女子,在一片昏暗之中独她恍如明星,璀璨不可直视。

这是谁家女儿?

“大白天的出门还带着灯笼,难不成早就预料?”她不由说道。

没有人回答她的话,身旁的秦十三郎转身向外疾步而去。

朱小娘子带着几分愕然回头看去,见一向飘飘然不急不躁的秦十三郎已经开始小跑,拉开了门,蹬蹬的脚步声从门廊里传来。

朱小娘子收回视线再次看向楼下街上,看着那在混乱奔跑尖叫的人群中缓缓移动的明亮一色。

“这个,就是他说的她吗?”她微微一笑自言自语说道。

**********************************

注1:取材唐李淳风推演日食故事。

第一百一十章重逢

日食黑天时间不长,秦十三郎穿过混乱的大厅奔出门外,天已经开始转亮,随着日头的一点点回复,狂风也渐渐退去。

大街上依旧是奔跑叫喊的民众,秦十三郎看过去,看到在人群中摇摇晃晃而行的车马。

半芹强忍着惊惧,待日光再次落在身上才松口气。

“收了灯吧。”她说道。

走在四周提着灯的随从们比她神情好不到哪里去。

太惊骇了!太惊骇了!

娘子说今日有日食,娘子说天要黑一刻,娘子说怕的话可以点灯笼。

虽然娘子的话一向很准,但以前是人事,这一次可是天事,刮风下雨看云看草之类的到也可以理解,但天狗食日…。

大家心里还是有些忐忑,况且官府说的日食时辰已经过去了,虽然官府说的不准。

就在进城的之后,半芹打起了车帘,大家还以为娘子是因为热,结果走了一刻,抬头看天的娘子收回视线。

“点灯。”她说道。

随从还没回过神,天就开始变了。

想到适才那一幕那一句话,随从们再次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灯笼熄灭,有人挤了过来,扶着车撑手坐了上去。

半芹吓得叫了声,随从们回过神忙要动手。

“是我。”秦十三郎说道,转头对车内的程娇娘一笑,眼睛里的笑意都溢不住。

算起来一别两年多,但此时此刻却恍如昨日才见过一般。

虽然有时候细想想不起她的样子,但此时见到,眉眼神情竟然是那样的清晰熟悉。

不见时恍若隔山云雾,见时则亮若云霞。

“十三公子,你吓死我了。”半芹脸色发白的说道。

今趟进城受的惊吓可真够多了。

“你们这些人不行啊,这要是个坏人,这一瞬间的疏忽,你家娘子岂不是危险?”秦十三郎看着这些随从说道。

随从们神情羞愧。

“你没听过高手总是在最后才出手的吗?”

身后传来女子的声音。

秦十三郎转过头。看着那女子慢慢的摇着一把团扇,扇柄在已经恢复明亮的日光下闪着寒光。

她从来不把别人的保护当作最后的依仗。

秦十三郎再次笑了。

“你看的什么历法?”他忽地问道。

“麟德历。”程娇娘说道。

“你还喜欢看这个?我倒也是学过几日,但还没到能够推演的地步。”秦十三郎说道,“你既然这么精通。不如教教我?”

“你算学如何?”程娇娘问道,“可会天元术?”

秦十三郎愕然。

“别说会了,听都没听过,只学过九章。”他苦笑一下说道。

“推算历法考订节气,自有司天台为主,公子还是精于六经攻与人事吧。”程娇娘说道。

秦十三郎哈哈笑了。

“你还不如直接说我学不会呢。”他说道。

“天行有常,学不学都一样。”程娇娘说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自己蠢笨学不会,这个话题不说了。”秦十三郎笑道,“好久不见,娘子一向可好?”

“还好。秦公子还好?”程娇娘还礼说道。

现在倒又行见面礼来了。

“经年不见,街上相逢真是有缘,让我送娘子归家吧。”秦十三郎说道。

半芹噗哧笑了,看着坐在车上的秦十三郎。

这是谁送谁啊。

程娇娘微微一笑低头施礼,马车前行。

看着与车夫并坐。说笑而去的秦十三郎,德胜楼上的朱小娘子收回视线。

“娘子,你别难过。”一旁的春灵忽地说道。

这话让朱小娘子一怔,看向她。

春灵有些不安的低下头。

“你怎么会这样想?”朱小娘子说道,“春灵,这样想可就是大错特错了,也就是失了本分。人要是失了本分,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是,婢子错了。”春灵忙忙说道。

朱小娘子看她一眼,没有再说话转身走开了。

听到门拉上,春灵才抬起头,哪里有半点惶恐忐忑。嘴边一丝不屑。

“什么本分。”她说道,“不过是自己也知道自己上不得台面,做不得凤凰罢了。”

她说罢又看向窗外,日食散去,街上已经不似先前那般混乱。那辆马车已经看不到了。

回来了…

竟然又回来了…

回来的太好了!

什么样的报仇才是真正的报仇?那就是让仇人亲眼看着,亲耳听着,亲身的感受着,若不然就好似唱戏给聋子瞎子听和看,有什么乐趣!

因为日食的事,满京城的人都陷入忙乱,那街道上一行人就如同那亮了一刻又熄灭的灯笼一般无声无息。

站在大殿外,皇帝的愤怒声依旧清晰可闻。

“…。天变就是朕的职责,查日月星辰之变,是你们的职责,一有天变就要朕陛下勤政事,抚黎民,就是朕的错,那你们能不能提前告诉朕一下,朕到底错哪里?或者告诉朕朕错了?你们好歹进进你们的职责行不行?”

“…陛下息怒,天变不足畏,陛下不要慌于政事,耽于嬉乐…。”

站在外边的几个大臣忍不住笑了。

“这群家伙还真是敢说。”一个低声说道,“反正什么事都不知他们的错,脸皮还真厚。”

“脸皮不厚哪里能在司天台呆下去。”另有人低声笑道,“反正陛下骂一通出出气,他们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要不然还能怎么样?惩罚这些人吗?理由呢?没测出日食吗?会有人说天事不可测,因为日食吗?那就是天灾更没道理。

说到这里听的内里唰啦一声响,似乎皇帝气急摔坏了就手的什么东西。

“滚,给朕滚出去!”

门外的官员们忙收起笑站好,殿门很快打开了,走出来一溜官员,他们神情坦然,似乎方才被皇帝骂的狗血喷头的不是他们,还对门外的其他官员施礼。然后走开了。

“也不是没所得。”一个官员低声说道,“普修寺的香火只怕要少了他们的。”

这话又引得众人几乎喷笑,到底记得是在殿前不得失仪强忍住了。

等了一刻,并没有听到皇帝召他们进去。其内传出说话声。

“陛下,别生气,他们说的也没错,这种事就不是他们该做的。”

少年人的声音响起。

在外的官员们对视一眼。

晋安郡王。

有人用口型说道。

“怎么不是他们该做的?朝廷养着他们难道是白废的?”

“陛下,也不是白废啊,他们制定历法节气嘛。”

门外的官员们又忍不住噗哧笑了。

“好嘛,郡王这一句话就可以撤掉司天台了,太史局随便找两个官员做就可以了。”有人低声说道。

不止他们笑了,其内的皇帝也笑了,原本声音里的郁结之气也散去了很多。

“陛下。天行有常,非是人事能为,司天台测不出来倒也罢了,毕竟李淳风不是常遇之才,但他们如果拿着天变论吉凶。那就是错了,不说历法推演不得,反而说是*所致,岂不是妖言惑众,陛下当重责以戒。”

外边的官员们纷纷对视一眼。

晋安郡王可给陛下递了一把好刀啊。

中书门下官厅里,陈绍放下手里的笔。

“怪不得陛下如今常带着郡王在身边,他果然心思明白。”他说道。“至少比大皇子要好一些。”

有官员笑着轻咳一声。

“这话大约高殿侍不爱听。”他笑道。

提到高殿侍陈绍面带几分不屑。

“郡王所言极是。”他转开话题说道,“司天台的那些人是该清理清理了,碌碌无为之人空占着权位,可惜了有才之士白头。”

妖言惑众!这理由不错,不过前提是能证明历法推演能得。

“参政大人,有。”一个官员说道。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都有些惊讶的看向他。

有什么?

“有人依据历法推演出这次日食准确的时辰。”那官员说道。“用的就是李天师的麟德历。”

此言一出大家都惊讶不已,纷纷询问。

“这件事怎么不早些上报?”陈绍问道。

“这种事,怎么敢上报。”那官员笑道。

那倒也是,天文历法虽然说有规律可循,但天事到底是令人存些敬畏。觉得不可掌控,这也是为什么司天台的官员们多次无用犯错,却始终没有重罚。

“况且这是肃州府急报斥责盘江县过错的。”那官员说道,“说极有可能引发民乱。”

大家都来了兴趣,陈绍也问怎么回事,那官员便将事情讲了,听到是一个女子当众斩杀了信众多的和尚,官厅里变得热闹起来,连外边的小吏们都跑进来听。

没想到一个日食竟然还引出这么有趣的事。

“快些,检正大人讲稀罕事呢。”

大家纷纷呼朋唤友涌来。

“…这娘子必然精通历法。”

“何止这娘子,那和尚想必也是精通的。”

“精通历法倒也不稀奇,稀奇的是这娘子聪慧机敏又大胆,你想如果这件事换作你你怎么做?”

此话问出,厅中的人都纷纷思索。

要是我的话,大约第一个念头就是跟着老和尚辩论吧,告诉民众今日没有日食,老和尚是在哄骗你们。

“你觉得能跟民众说清?”有人冷笑反驳,“要是能说清的话,那和尚何至于如此多信众。”

“是啊,且不说民众多是和尚的信众,就是不是信众,是普通街坊,突然来个陌生人说这解放怎么怎么不好,你们信那陌生人还是你的街坊?”有人点头说道。

当然是信自己熟悉的人…。

这是大约是人的本能。

“辩论,根本就没用,且不说论的过否,只怕自己都要陷入泥沼。”有人说道,再次点头,“对付敌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给他机会。不给他跟你斗的机会,杀掉那老和尚,接下来怎么说都是她的对,死人。是没办法反驳的。”

对付敌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给他机会…。

坐在几案后的陈绍不由攥住笔微微的点头。

不过,世上又有几个人能敢做到如此呢?

要说有的话,大约那个小娘子…。

那个小娘子!

陈绍猛地坐直身子。

不会吧…

“这一点说明这小娘子有勇有谋,如果仅是如此倒也只能称之为不错。”

厅中的说话声继续传来。

“但这小娘子接下来做的事就可谓大好了。”

“…。她借和尚的话击溃了和尚,却并没有就此说天说鬼神事,其实如果她当时说,必定能骗下无数愚夫愚妇,但她却抽身而去,将此事推给官府,且明明白白的告诉官府。是依据历法推演,这样原本很神奇的事就变成了很普通的事…”

“这叫什么好?多可惜扬名的机会。”有人笑道。

“扬名?”说话的人冷笑一声,“民众多愚,士人自傲,她如果真这么做。一时成名,早晚也要如同那大和尚一般称为他人刀下鬼,别的不说,想必盘江县官府第一个就不会放过她。”

厅中的人纷纷点头,盘江县已经深受其害,绝不会允许再出现第二个宁德大师了。

“况且,她这样做。更是双双得利,化解了士人官府的警惕,但又不会失了民众中的威信。”那官员捻须了然一笑,“正如适才所说,民众多愚,那娘子的历法推演他们才不在乎。他们看到的只是这娘子的神奇,而你我等士人豪族官府因为知晓过程而不觉神奇,最多赞一句这娘子博学多才,但并不会另眼看待,因为。历法嘛,这娘子会,别人也会,不过是精通与否区别,下得名,上不得嫉恨,这难道不是所有人最想得到也是最好的结果吗?”

俗话常说只有庸才才不会被人嫉妒,以此来安慰自己,但事实上,有些奇才也不会被人嫉妒,他做了事,得了名,且人人都爱他。

可不是如此吗?她杀了人放了火,但在自己以及父亲眼里,她只是一个可怜有病的不被家人所喜的小娘子,而且之所以如此,都是别人要害她逼迫她无奈才为之。

她杀了人放了火得了利,人人还都怜惜爱护她。

陈绍吐口气站起身来。

“那娘子,是哪里人士?”他忽地问道。

大厅里热闹的说话被打断了,一个官员忙想了想。

“公文上没说的那么详细,只说大约是江南口音,似江州府一代,但随从们是京中口音…”

陈绍笑了,对众人略抬手迈步走出官厅,看着天上炙热的太阳。

但凡这娘子一动,所过之处必然平地起波澜。

“这京城只怕又要不安稳了。”他捻须苦笑一下说道,“要这么说,这天变还真是吉凶兆。”

这么个小娘子么?他竟然这样想,也太高看她了。

“将肃州府以及盘江县的认真查问,写成奏折,上报。”陈绍说道,“身为臣子为陛下分忧,该清理一下碌碌无用尸位素餐的司文台了。”

官员们应声是,看着陈绍抬脚迈步而去。

而此时此刻,玉带桥的宅里喧嚣连连。

“半芹姐姐!”

两个声音一个称呼抱在一起的两个丫头,让周围的几个小丫头看得呆呆。

“想死你了!”

两个半芹携手对看,又想到为什么会进京再见面,二人顿时又都哭了起来。

“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快去伺候娘子。”婢女哽咽说道,“咱们晚些再说。”

“对啊,还有客人在。”半芹点点头说道。

“真是的,这客人来的也太快了吧。”婢女说道,一面看向屋内,那里有个少年郎正含笑而坐。

“说吧,这次要干掉谁?”少年郎笑意满面,身子前倾,压低声音说道。

又是这句话!

婢女在廊下翻个白眼。

虽然已经过去了将近两年,少年郎更加温文如玉,小娘子也越加端庄娴淑,此时久别重逢,难道就不能说点好的事吗?

她家娘子难道是山贼土匪凶神恶煞动不动就要夺人性命吗?

*******

第一百一十一章独一

程娇娘当然不是山贼土匪凶神恶煞,没有哪一个山贼土匪能这么快的做出一碗煎茶。

秦十三郎看着眼前的茶碗,这是一个黑釉茶盏,其内绿茶稀稠得当光鲜盈盈。

“真是失礼了。”他施礼说道,带着几分歉意,“你长途奔袭劳累了,我却跟进来,倒要累的你给我煎茶。”

“一碗茶还累不倒。”程娇娘说道。

秦十三郎看着她笑了,端起茶碗一饮而尽。

“我这次进京只是来安葬几位哥哥的。”程娇娘说道。

秦十三郎放下茶碗看着她。

两年不见,娘子还是这般说话,不过,他跟以前不一样,她说什么他就听什么。

“娘子节哀。”他施礼肃目说道。

程娇娘还礼。

“那就不打扰了,你快歇息吧,有事…。”秦十三郎张口要说道,话到嘴边想到,这娘子有事的时候简直少之又少,有了事会不会来找自己那就更少之又少,“我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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