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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医经.-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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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我不拘谨,我不客气,劳烦你快点给我一杯水啊,我要死了。

曹管事手捂着咽喉神情痛苦的点头。

一旁的陈四爷看着都觉得自己嗓子疼。

真惨啊,还好自己是客人,还好这个幼主呆仆知道几分待客之道,要不然…

第六章我知

陈四爷忍不住看向屏风后,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那端坐的身影已经侧卧。

“哎,娘子,别睡了吧?”他吓了一跳忙喊道。

这好容易见了一句正话也没说呢。

要去倒水的丫头看到了,呀了声,忙转进去了。

“娘子?”她的声音从后边传来。

曹管事捂着咽喉的手有些无力的扶在地上。

先给我倒碗水再说别的吧…。

悔啊!

悔不该不听秦郎君的话,进来自找苦吃,站在门外也比坐在这屋子里好啊!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屏风后,程娇娘木木说道。

虽然她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但听得人自动带上了情绪。

似乎方才听得不耐烦睡了,又被叫起来,打扰了睡觉很是不高兴。

“找我,做什么?我要出去了。”她继续说道。

对,对,赶快说正事吧,扯什么这个半芹那个半芹的,浪费时间,这是你们叙旧拉家常的时候吗?

陈四爷深有同感,看那曹管事神情有些埋怨。

“娘子,我父亲和你曾经路遇,如果你记不得的话,曹管事手里有你以前丫头写的记录,你可以看一看,看是否能想起来。”他忙说道。

曹管事恩恩点头,沙哑的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是这个上记得吗?”婢女问道,几步过去从凭几上拿起一个薄本子举了举。

看,这动作多利索,说的多简单清晰,非要搞什么半芹不半芹的。

陈四爷再次剜了那曹管事一眼。

曹管事口干嘴苦,已经有些麻木了。

爱咋咋地吧,他一句话也不想说了。

“是吧?”陈四爷看曹管事,问了声,隐忍着不耐烦。

该说不说!

“是。”曹管事哑声说道,“半…那丫头说就在上记着呢,娘子找一找……”

婢女看向屏风。

“娘子,要我从头念吗?”她问道。

从头念…。

“就在最后几张,就在最后几张,不用从头找的。”曹管事忍着不适忙忙开口。

要命了,从头念,再从头问,鬼知道上面记得都是什么,要是都来问他,他还是死了痛快!

婢女已经翻开了本子,有些失笑。

“哎呦,好些圈圈,这是什么啊,怎么念啊。”她笑道。

记得的人自然会记得,那时候让她记,是怕她忘了,而不是怕自己忘了。

屏风后,程娇娘默然一刻。

“不用念了。”她说道,“我知道。”

外边除了些许知道些内情的婢女外,两人都愣了下。

知道?

知道什么?

“你父亲,两个月前,发病,今时已经,半身,不遂;口眼,唱斜;流涎;语言,难出;神志,昏愤;面赤;舌操;小便,短涩;脉,弦数。”

屏风后女子木木的声音平平而出。

屏风前三人呆呆,包括那个婢女。

猛然叮当一声响,那陈四爷起身,将面前的水碗撞倒。

“你。。你…”他面色赤红,瞪圆双眼,似激动又似惊惧,“你怎么知道?”

真的说对了?

曹管事也面色惊愕,他跟随老爷去探望过陈老太爷,虽然没有亲听到看到大夫的诊断,但看隔着帘子看了眼,也看出那陈老太爷差不多就是这娘子说的症状。

不过,他可不知道陈老太爷什么时候犯的病,也不知道什么口舌痰尿脉的。

但看着陈四爷的反应,也知道说对了。

“我,见过,他一次。”程娇娘说道。

见过一次,那是半年前见得吧?

那时候,就知道了?

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啊?

“怎么不可能,怎么不可能,韩非子有记,扁鹊见蔡桓公,立有间,便知其疾。”陈四爷颤声说道,猛然再次跽坐,整理形容,行稽首大礼,“请娘子救命!”

扁鹊?

曹管事愕然看向屏风。

其后女子方才躺下要睡,被婢女好话哄劝勉强起身,此时斜倚侧卧,宽袍大袖,长发披垂,云纱屏风后若隐若现似真似幻。

“你!”他忍不住哑声,带着怒意,“耍我?”

什么不认识,什么自己人,什么这个丫头那个丫头,什么喝水不早说!

自从自己站到门前报上名的那一刻,就被这女子和婢女玩弄!

虽然早已经秦郎君嘱咐,又得老爷公子默许,不要近前以亲者身份见这娘子,但是,他真没想到,这娘子竟然真敢做的如此过分!

不就是带了她的丫头而已!至于吗?这样装疯卖傻玩笑有意思吗?

“娘子,有什么咱们说什么,你如此做,有意思吗?”他跪坐直起身子,到现在一口水也没喝上,又急又痛他再也忍不住问道。

陈四爷和婢女都看向他,面色微微惊讶。

屏风后,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侧卧的女子坐正身子扶着凭几站起来,慢行几步转出来。

陈四爷和曹管事都眼前一亮。

室内秋光下,这年轻女子一身素衣素袍,青丝披散,面容精致细白,相貌美极,只是神情木然,双眼神散,多看几眼便让人觉得有些怪异。

此时她视线落在曹管事身上,居高临下。

“当然,有意思。”她木然说道。

曹管事哑然。

陈四爷目光闪烁,若有所思。

“娘子,还请娘子相救。”他说道,再次施礼。

“好。”程娇娘说道。

“那,某即刻去告知娘子亲长,护送娘子进京。”陈四爷说道,一面要起身。

“且慢。”程娇娘说道。

又要如何?真的不能再等了,父亲已经不能移动,只能来回相请,这本就耽搁了时候。

陈四爷手不由攥紧。

“你不要去。”程娇娘看着他说道,又看向曹管事,“你去说。”

陈四爷和曹管事都愣了下。

“我不去?这,合适吗?”陈四爷问道。

这娘子,太孩子气了吧?

“是,是我去。”曹管事忙点头,此时一点也不想再惹到这娘子,一心赶快带人进京了事。

“你去了,知道怎么说吗?”程娇娘问道。

原本不知道怎么说,听了程娇娘这句话,他就大概知道怎么说了。

曹管事俯身施礼。

“请娘子指教。”他说道。

程娇娘看了他一刻。

“你要不要,先喝点水?”她问道。

第七章要走

“母亲,人家信佛养道,修了功德又修了面子,咱们修了什么啊,连个点心都修不到,还指望她能真心给咱们在神佛前祷告吗?”程六娘说道。

程大夫人被女儿摇的头晕。

“就是点心嘛,人家是道观,又不是点心铺子,怎能时时刻刻做点心贩卖啊。”她说道,“你多想了。”

“母亲,见微知著。”程六娘说道,“她这是不把咱们放在心上,对咱们不用心。”

程大夫人应声好。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会问问她的。”她说道。

程六娘这才安心的走了,程大夫人刚要躺下歇一歇,仆妇又疾步进来,伏在耳边如是这般的说了几句,程大夫人面色铁青。

“我偏心她又如何?”她说道,扶着膝上的手攥起,咬牙,“人家母亲的嫁妆,养活了咱们一家老小的吃喝,我就是让人家女儿吃好的喝好的,又如何?不平?”

她冷笑一声。

“想要不平待遇,你们找个有个嫁妆丰厚的母亲去。”她说道。

仆妇垂头不语。

女人之间亲密时无间,一旦隔阂,芝麻大的小缝也如同天河,再无法跨过。

真没想到,一向亲如姊妹的程家妯娌,短短半月就闹得互相之间连面都不想见了。

这是从何说起呢?

从吃喝说起,吃喝这么多年都平安无事,怎么此时就生事了?

那就要从那个女儿回来。

仆妇暗自叹口气,果然是,不祥之人啊,所到之处,鸡飞狗跳。

“去。”程大夫人又开口了,打断了仆妇们的胡思乱想,“将娇娘那里的例银提到我这般的规制。”

仆妇吓了一跳。

“夫人,这,不合适吧?”一个忙劝道。

“怎么不合适,她是傻子,也算是病人,吃喝用的,都要精心点,难道别人还要跟一个傻子比?”程大夫人说道,“这些钱,从铺子和田庄的收成里拨付,人家吃喝自己的,碍得着谁了。”

这么多年了想起人家是病人了…

仆妇应声是,不敢再劝,这两边夫人都憋着气,怎么也是压不住了。

“夫人,夫人,老爷说,周家的人来了。”一个丫头疾步过来说道。

程大夫人吐口气,扯皮扯的没完没了了。

“不是先前那四个人,是周家又来人了。”丫头说道。

程大夫人愣了下。

“看来周家是铁了心要拿回那些嫁妆了。”她说道,心里百般滋味,“反正娇娘一日在,这嫁妆就是她的,既然她姓程,我们就不能将这个交给姓周的。”

她站起身来,仆妇披上罩衣,向程大老爷的会客厅而来。

程二老爷夫妇却没有在,独程大老爷一人会客。

真是稀奇了,他们夫妇怎会不来?

“要接走娇娘?”程大老爷问道,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是来说嫁妆的事?

程大夫人心里惊讶,或者,又是想到什么新法子,最终还是为了嫁妆。

“是。”曹管事说道,端上面前的茶碗一饮而尽,顾不上说话,对着丫头示意一下,“好茶,再来一碗。”

程大老爷有些无语,如果不是拿着帖子,自己家的管事上次进京也见过,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京城有钱的老陕周家的管事了。

没喝过茶吗?自从进门话没说一句,已经连喝了三碗了。

丫头再次斟茶,退到一边。

“是啊。”曹管事暂时没喝,舒了口气,说道,“快要到老夫人忌辰了,老爷和夫人想起老夫人生前最放下最惦念的就是娇娘子了,又听说已经回家来了,既然能走这么远的路,想必身子是大好了,所以想要接过去住几天。”

程大老爷和夫人对视一眼,都在各自的眼中看到疑问以及惊讶。

周家的老爷夫人会有这个心?

他们又看向这管事。

“不错不错,再来一碗。”曹管事顾不上看他们,对丫头说道。

程大老爷忍不住从鼻子里哼了声。

“就是这样,大老爷,那边赶得急,所以我即日就要带娇娘子起程了。”曹管事看着丫头倒了茶,一面说道。

“只是带她去住几日?”程大夫人问道。

有什么话就说吧,别藏着掖着了。

是只带走人,还是连人带物一起走?

“哦,对了,还有。”曹管事想起什么说道。

看,来了吧。

程家二人顿时打起精神坐正身子盯着这管事。

那曹管事却又不说了,神情古怪。

“那个,我,我,失礼一下。”他结结巴巴说道,“想要方便一下。”

反正这次来是丢人丢到家了,爱咋咋地吧。

程家大老爷愕然,程大夫人侧头垂目。

这周家派来的什么人啊这是?已经不是以前的单单失礼了,还是粗鄙。

看着曹管事狼狈的跟随小厮而去,程大老爷没好气的哼了声。

“他们要是打拿人拿物的主意,那就休想。”程大夫人说道。

“拿住人就能拿住东西了吗?”程大老爷说道,“不管在那,都是姓程,既然姓程,就是我们程家人。”

说道程家的女儿,程大夫人忙看外边。

“二爷呢?”她问道,“这么大的事,他怎好不来?再说,娇娘是他的女儿,还是他拿主意的好,免得你我白做了好人,不得好心。”

程大老爷皱眉。

他讲究的是兄弟和睦,听不得这样的怪话。

“说是来客了,任职的事下来了。”他说道,“去问问,看能来这里的不?”

小厮应声是忙跑开了,不多时白这脸回来了,颤颤的在程大老爷耳边说了几句话。

程大老爷顿时色变。

“果真?”他喊道。

怎么了?程大夫人不解的看过来,才要问,这边曹管事方便回来。

程大老爷铁青着脸摆手让小厮下去,表达了人走可以嫁妆要留下的意思。

曹管事愕然又松口气。

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带人走,东西钱财那些身外物,谁顾得上啊。

再说,要了人家一个丫头,自己就差点被折腾死,还敢算计人家母亲的嫁妆,曹管事觉得自己又开始口渴了。

这种滋味,还是留给程家人自己享受吧。

第八章一别

曹管事毫不客气的端起一碗茶又喝了

“我刚才要说的是,伺候人也不用另外再带,我们带的齐齐的,娇娘子就目前这两个伺候人就足够了。”他说道。

周家要接程娇娘去京城的事很快传开了。

听说不用再带伺候人跟去,家里的丫头仆妇都松了口气高兴庆贺逃过一劫,除了春兰一家。

那个傻子目前有的两个伺候人之一,就是她们家的一根独苗宝贝儿子。

春兰一家愁云惨淡哀伤不已。

“你快跟我去。”春兰哭着拽金哥儿,喊道,“我带你去给四公子叩头,换你出来。”

金哥儿挣扎不去。

“我不去,换什么换。”他喊道。

春兰娘也在后边哭。

“我的儿啊,这是要断子绝孙了。”她哭道,“兰儿啊,你要救下你兄弟啊。”

金哥儿跺脚。

“你们干什么啊,我是去京城,不是去死啊。”他说道。

“去了就回不来了,去人家那里,跟着一个傻子,你们还有什么活路啊。”春兰哭道。

“真是说什么胡话,娘子不是傻子,我告诉你们吧。”金哥儿说道,一面不耐烦的拿起自己的包袱,又想到什么将另一个包袱塞给春兰,“姐,你拿着用吧,你应酬多。”

这是什么?

春兰哭着问道,一面打开看。

作为四公子身边的丫头,她多少认得几个字。

油纸包上玄妙观三个字虽然小但是很显眼。

“你怎么这么多?”她惊讶问道。

家里刚刚为拿不到玄妙观的点心闹呢,怎么自己兄弟转手就给了自己这么多。

“娘子给的,让我随便吃,我又不爱吃这个,你拿着吧,你和娘人情走动用得着。”金哥儿说道,“我走了。”

他说完趁着爹娘姐姐愣神,抬脚跑了。

身后家人的哭声再次传来。

而此时愁云惨淡的不止春兰一家,程二老爷院子里,丫头婆子都小心翼翼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

程大老爷铁青这脸问道。

程二老爷坐着面色惨白,眼睛发红,程二夫人则低头拭泪啜泣。

“不是说莱州定了吗?”程大夫人也问道,“怎么又成洛州了?”

洛州不仅不是中州,而且还不如并州呢,唯一好的就是离江州近些,但他程栋又不是离不开家的奶娃娃,谁要离家近,他要的是晋升!晋升!

“到底是谁在背后阴我!”程二老爷将面前的茶碗一把砸了出去。

门前碎裂叮当,吓得廊下的丫头仆妇又散开好远。

“你发什么脾气!现在是发脾气的时候吗?”程大老爷也没好气的喝道,只觉得满心郁闷。

为了给二弟铺就仕途,家里花出的银子是流水一般,指望的是得了势再得更大的利。

如果没有了势,银子可就没那么好挣了。

屋子里一阵沉闷,只有程二夫人低低的压抑的啜泣声。

“果然是背后有人使坏?”程大老爷问道。

“不知。”程二老爷黑着脸说道,这才是最让人气闷的,“想来是如此,明明已经跟老师说了,再者还有刘学士那里也接了我的拜帖,万无一失的事,怎么就…。”

想到这里,程二老爷咬牙切齿,心中恨得吐血。

“万无一失,最终失了,想必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罢了。”程大老爷说道,“想来是,有更大的权贵出面,你先前也不是说过,对莱州觊觎的大有人在吗。”

只能是如此了。

只是好不甘心!好不甘心!

“不知到底是哪个,竟然连老师出面说话,都压不过。”程二老爷攥紧拳头咬牙说道。

屋子里一阵沉闷。

“哦对了。”程大夫人想到什么,“还要告诉二弟,周家的人接走娇娘了,好告诉你一声,你还要不要去看……。”

娇娘!那个傻子!

自从这个傻子踏回家门以后,他就没有一刻顺心的!

这个丧门星!

“让她快滚。”程二老爷没好气的摆手,“最好别再回来!都是她害的我!”

周围的人听到不以为然,这种事怎么跟一个傻儿扯得上。

程二夫人停下啜泣。

“人接走了?”她忙看向程大夫人,“那嫁妆呢?”

程大夫人冷笑一声。

“放心,那个接走倒是不容易。”她说道。

“嫂嫂英明。”程二夫人拭泪说道,“因小失大的事,可不能做。”

看着跪在面前的金哥儿。

“你愿意跟我去?”程娇娘问道。

“自然是要去的。”金哥儿闷声说道。

想到曾经把这少女当傻子,用风筝逗着玩,如今看来竟然不是傻子,总觉得尴尬拘谨。

程娇娘看着他嘴角微微弯了弯。

“你,有名字吗?”她忽的问道。

对于身边的人她从来不理会也不在意他们叫什么,一旦在意的时候…

孙观主有些拭汗站出来。

“娘子,娘子,这是个小厮呢。”她忍不住说道。

程娇娘哦了声,不再问了。

“收拾东西吧。”她说道,从廊下转身进屋子里去了。

婢女和金哥儿不解。

“仙姑,娘子问金哥儿名字,你干吗要说他是个小厮?这问答有什么关系?”婢女问道。

孙观主笑了。

“小厮嘛,不是女孩子,叫半芹的话,不好听。”她说道。

啊?

什么?

婢女和金哥儿更糊涂了。

这话跟刚才的话更没关系了吧?

娘子说话做事古怪,如今观主仙姑也古古怪怪了,那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吧。

因为陈家事急,说走便走,当日见的当日便起程。

“娘子,你自管放心去,玄妙观静候娘子归来。”孙观主施礼恭敬说道。

不是太平宫,而是玄妙观。

从七月到九月半,从程家到太平宫,两个月多之后,迈出程家的她又迈出了山门。

程娇娘嘴角微微弯了弯,没有说话,由婢女扶着向前而行一阶一阶的迈下台阶。

山下玄妙观的仙姑们都穿新袍相送,曹管事带着周家的随从以及陈家的四爷等人恭敬相迎。

皆是不相干的人,相干的程家一个人也无。

孙观主轻轻叹口气。

如此,去吧,去吧。

第九章此去

傍晚的街道人潮少了很多,看着身后不停拭泪的春兰,程四郎只得再次回头安慰。

“你别担心,家里的生意又往京城去的,到时候让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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