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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医经.-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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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娇娘摇头。

“没有时间了。”她说道,“就是要在你父亲回来之前办好。”

什么?

周六郎皱眉。

“你这女人,你以为这是你杀几个泼皮那么简单吗?”他喝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意气用事!我父亲以前是瞧你不起,是无情待你,那不过是…是不把你当周家的血亲来看待才致,但现在,不一样,好吧,虽然话很难听,也很无情,但事实就是如此,你现在有用了,不是傻子了,自然便是我周家的血亲,我父亲绝不会袖手不管…可能骂几句,但是,他绝对不会弃你不顾的。”

他一口气说完,室内一阵沉默。

没错,就是如此,因为她以前是废物,所以对周家来说没有用,所以弃之不顾,毫无怜悯,但现在她有用了,所以他们周家便心之所系念念相护。

虽然难听,但这是事实,这女人早就明白的事实,他也终于要直面的事实。

“意气用事?”程娇娘开口说道,摇了摇头,“你想多了。”

周六郎皱眉看她。

“这件事,你父亲帮不上我。”程娇娘说道。

周六郎愕然,旋即面色涨红。

什么……

“他不回来,才是最好的机会。”程娇娘说道,看向秦郎君,“刘校理此时以为一切都是周老爷在背后所为,所以震慑之后,便不会再动作,只等周老爷回来,这一段反而是我们最安全最轻松的时候。”

秦郎君点点头。

“没错,刘校理这个人,便是如此的谨慎。”他说道。

“所以这是我们的机会。”程娇娘说道。

秦郎君一笑。

“我们,这个词我喜欢。”他说道。

“那要如何?”周六郎打断他,问道。

“要嚣张。”程娇娘说道。

什么?嚣张?

时近午间,街上很是炎热,所以贪凉的人都挤到酒楼里。

神仙居的大厅这几日食客很多,夏日里过路神仙已经很少有点了,也开始摆上其他酒楼一般的炒菜。

窦七对着镜子端详新插上的花,偶尔眼角的余光可以从窗子里看到大堂里。

“看到没,去了霉运,生意就好多了。”他一面说道。

掌柜的拨弄算筹,心里很清楚好了还是没好,但他也清楚不能扫东家的兴头。

“是,是,等事情彻底解决了,生意就更好呢。”他笑着符合说道。

窦七抚着帽子笑了,转过身,看着镜子里的大堂,才说了两句话,忽的觉得不对。

镜子里的大堂似乎骚动起来,然后耳边也听到嘈杂。

他不由凑近镜子,看着其内出现几个手拿棍棒的男人。

“给我砸!给我砸!”

几根棍棒狠狠的砸去,几案顿时翻飞,酒菜四散,安坐的客人们也尖叫着四散,整个大厅里乱成一团,人人夺门而出。

“你们什么人?”伙计们看着面前四五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一面后退一面喊道。

“叫窦七出来!”

这些人不答他们的话,而是喊道,一面举着棍棒逼近。

伙计们抱头四散。

“你们什么人?反了不成!”窦七从内里疾步而出,一面竖眉喝道,一面扬手招呼,“来人,来人。”

“什么人?你就是窦七,娘的,打扮的跟个兔爷似的…”徐棒槌说道,看着面前的男人,一面狞笑一声,“你他娘的都骑到我们太平居头上拉屎拉尿了,还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他说罢,将手中的棍棒直直的送出。

窦七躲避不及,被一棍砸中肩头,伴着一声惨叫,人跌倒在地上。

看着地上哀嚎翻滚的窦七徐棒槌满不在乎的啐了口。

“呸,你要人家一只手,我要你一只胳膊,公平!”他恨恨说道。

第五十四章求见

“大人,大人,这如何是好?”

掌柜的急切切喊道。

“东家已经和那些人都被带到衙门去了。”

他看着眼前的的男人,神态依旧淡淡,似乎没听到方才说的事。

“刘大人。。”掌柜的不由向前一步。

刘校理立刻看过来,目光微凝。

掌柜的忙垂下头不敢再动。

“你是说太平居的人打了窦七?”刘校理问道。

“是,是,适才一群人打过来的,光天化日当街就在我们神仙居打砸,还打了东家,官府已经验伤了,胳膊断了。”掌柜的急急说道。

“他们说什么?”刘校理慢慢说道。

“就说,太平居遇到泼皮还有…。”掌柜的忙开口。

刘校理抬手打断他。

“没让你说。”他说道,一面看一旁侍立的随从,“去衙门的黄四回来了没?”

随从去外边问了句,不多时带进来一个人。

“窦七是被打伤了,大夫看了说这条胳膊废了。”此人说道。

此言一出,掌柜的一声哀嚎。

“大人,东家的胳膊啊!”他喊道。

“胳膊怎么了?”刘校理哼了声打断他,“他又不是厨子,又不靠胳膊手吃饭,哭什么哭,有命在,又少得了什么!”

啊,这样吗?掌柜的不敢再嚎,低下头哭丧着脸。

“他们在公堂上闹,一口咬定先前的太平居泼皮闹事以及李大勺的断手。都是窦七干的,所以要来报仇。”随从接着说道,“京兆府质问可有人证物证,那太平居的人拿不出人证物证,但一口咬定就是窦七干的。被府尹命杖责押入大牢了。大人,可见这是私仇相报。”

“大人,大人。正好,正好,进了大牢,报他们瘐死!”掌柜的忙跟着喊道。

刘校理皱眉。

的确是,这种时候闹出这种事,无疑是自己送死。

无凭无据的就叫喊着去寻仇,当众打砸,这不是自己给人递刀子吗?

不用他出面,京兆府就能直接让他们入大狱。入了大狱岂不是任人宰割了?

这也太蠢了吧?

“这事没这么简单吧。”他说道。

他是个谨慎的人,也知道世人都有阴暗面,所以一直以来,遇到事遇到人,他都会先往最坏的方向揣测,从最恶的一面去揣测人心。

事实上。世情果然如此。

那些表面对他恭敬友好的,私下里就能跟别人算计自己当替罪羊。

当然,那些只看到他表面恭敬友好的人,也都成了他的替罪羊以及踏脚石。

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好人,也没有朋友。只有利用。

这太平居的人堂而皇之的上门来打窦七,仅仅是他们说的要报仇,还是有别的阴谋?

是周家要针对他的阴谋?

正思付间门外又有小厮跑来。

“大人,大人,陈相公家有人来见。”他举着一张名帖说道。

瞧瞧,动作够快。

刘校理面色凝重,不过旋即又释然。

处置周老爷这种事早晚会被打听到,虽然他做的很谨慎,但如果有心的话早晚会打听出来,再说他原本也没想永远隐瞒下去,本来嘛,就是为了杀鸡给猴看,鸡杀了,猴子被吓到了,但却不知道主人是谁,岂不是白费力气?

他脑中再次将事情理顺一遍,确信处置的理由合情合理,就是见了皇帝也说得过去,一个陈相公,虽然比他地位高的多,但是那又有什么可怕的?

只要是在这官场混的,谁的身上都不会清白干净。

陈家在祖居没少干夺人田产的事,那童内翰就更不用说了,身上的破事多得数不清。

他们要是以为自己这个老实人稍微打压一下就可以的话,那倒是件好事。

刘校理脸上重新浮现惯有的笑容。

“快请。”他说道。

马车停在神仙居前。

神仙居已经停业了,此时只开着两扇门。

“你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吧?”秦十三拉住周六郎问道。

周六郎回头瞪他一眼。

“你还是顾那几个人的命吧。”他说道,“也亏你们敢如此做,京兆府的大牢黑幕重重,生死不过眨眼间。”

“放心,那不是他们几个兄弟的命,那是我的命。”秦十三郎说道。

周六郎看他一眼没再说话,转身下车。

另一边程娇娘已经由婢女扶着下车了。

二人对视一眼,谁也没说话迈进门去。

门里两三个伙计以及一个老掌柜正在整理桌几,看到他们进来都停下手。

“这里今日不营业。”老者含笑说道。

周六郎看了眼这老者,长得慈眉善目,说话柔和,穿的跟伙计们的衣服差不多。

“我们不是来吃饭的。”他说道。

“哦。”老者含笑看着他们,“周公子,老儿斗胆说一句,这无凭无据的,闹下去可真没什么好,虽然说同行是冤家,但这样闹,两败俱伤,高兴的是旁人罢了。”

周六郎哼了声,还没说话,身后的程娇娘迈上前一步。

“是。”她说道,略一施礼,“多谢刘大人赏脸。”

刘大人?

周六郎有些微微的惊讶打量这个老者。

刘校理深居浅出,在京城这么多年就如同不存在一般,又是文武有别,他这个年轻后辈倒从来没注意过。

原来长得是这般的不起眼,怪不得不起眼……。

咬狗不叫,叫狗不要,说的还真没错。

老者也含笑打量程娇娘,这个女子豆蔻年华,身子瘦弱。看上去很是单薄,但形容举止温文尔雅,面容俊俏,只是眉眼看上去有些异样,乍一看有些怪异。再一看就有些寒意。

这就是那个江州傻儿……

他不信鬼神。但却深信世事无常,万事要小心不可大意。

这傻儿曾经是真的傻,但如今也是真的好了。可见必有奇遇。

他含笑点头。

“好说,好说,不敢,不敢。”他说道,一面放下手里的抹布,转身向内,“这边来坐坐吧。”

而在另一处,陈老太爷若有所思。

“又出什么事了?”他问道,“怎么突然跟着姓刘的扯上了?”

陈绍叹口气。

“归德郎被降职。太平居厨子被歹人暗害,神仙居白日被人打砸。”他说道。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陈老太爷伸手按了按额头。

“说白了,还是上次的事。”他说道,“这刘校理如今越来越贪了。”

“父亲是说,那次的事是姓刘的主谋?”陈绍问道。

“上次不一定,但这次肯定是。”陈老太爷说道。一面笑了笑,“这刘校理顺风顺水过太久了,胆子越来越大了。”

“那程娘子她是待如何?”陈绍沉默一刻问道,“该不会,也杀了吧?”

说到这里他失笑。

那可是秘阁校理。士大夫,就是皇帝想要杀还杀不得呢。

陈老太爷却没有笑,伸手捻须。

“这个程娘子啊…”他慢悠悠说道,“真是不容易,总是遇到这样那样的麻烦,你看她不过是要开个食肆,结果多么艰难。”

“世事本就艰难,哪有一帆风顺的。”陈绍笑道。

“所以啊,人都不可避免遇到事,不得不面对啊。”陈老太爷说道。

“父亲是说,她这次真的要对刘校理动手了?”陈绍惊讶道,“她,她,要做什么怎么做?”

那是官!京官!几十年的老京官!

“她要做什么怎么做我不知道。”陈老太爷笑摇头,“这女子,行事看似有规却是无矩,摸不准也猜不到,不过有一点,我可以确定,刘校理这次只怕要崩到牙了。”

“那我们该做些什么?”陈绍说道,“她只让我牵个线,做个中间人请刘校理见一见,别的什么都没说。”

“不用,那娘子行事有度,该说的时候她一定会说,不说的时候,你不要说,万一乱了她的安排。”陈老太爷说道。

陈绍点头。

“不过我们也可能多想了。”他想到什么又说道,“许是她要跟刘校理和解也说不定呢,这也是自保啊。”

是吗?

陈老太爷捻须没有说话。

要是换做其他人,事到如今的确是该找中间人说客和解了,但别人的自保要么退避,要么断腕,这个娘子的自保,可就厉害了,看上一次泼皮事件,她的应对不躲,不避,不让,威胁到她,她就敢直接弄死了事。

如今那已经咬了她一口的人,她会放过?

厢房里,刘校理坐好,待程娇娘与周六郎施礼过后,才含笑开口。

“久闻程娘子大名,一直无缘得见,多亏陈相公引荐,实在是荣幸啊。”他说道。

周六郎心里哼了声,看向程娇娘。

“你干的好事!还不快说!”他喝道。

这倒把刘校理吓了一跳。

“刘大人,是这样。”程娇娘再次向刘校理施礼,“太平居是我的,我舅父一家都不知晓。”

什么?

刘校理皱眉。

“刘大人。”程娇娘俯身未起,声音沙哑,“事情闹到这一步,我也没想到的,那几个军汉是我半路捡来的,施恩贿赂充作打手,因为李大勺怀疑是窦东家暗害,我也只想吓窦东家一吓,没想到那些人出手太狠…”

刘校理干笑两声,捻须没有说话。

这是来低头认错想要和解了?有胆子做这种事,怎么就没胆子继续闹下去了?

“刘大人,我舅父就要回来了,如果他知道是我惹来的这些祸事,那我就要被赶回江州了。”程娇娘说到抬起头,“刘大人,我好容易才在京城站稳脚,我不想就这样一切烟消云散。”

第五十五章信否

与周家不和?这一切都是这个江州傻儿一个人干的?

太滑稽了吧?

“这件事也怪我。”周六郎说道,“当初是我带她去神仙居,结果因为过路神仙她与窦东家心生罅隙。”

说到这里他再次看程娇娘,带着几分愤愤。

“没想到她竟然私下筹划立太平居,倒是好本事!”他咬牙说道。

刘校理呵呵笑了。

“程娘子的确有好本事,也不为怪,要是换做别人也立不起来啊,你看看窦七,这不成器的,有家里打下的根基,又有好运气,这神仙居还不是神仙难留?”他笑呵呵说道。

如果有外人在,这场景好似有嫌隙的是这少年少女,而这个宽厚的老者则是在劝慰说和。

“有些本事的难免得志猖狂。”周六郎说道,一面看向刘校理,“大人,不满大人说,至今尚还未告知父母家人。”

“这就是你们不对了。”刘校理和煦说道,如同慈祥的长者淳淳劝慰,“家长就是家长,怎么相瞒?有什么事说出来,一起想办法嘛。”

“他们要是能给我想办法,我会如此?”程娇娘说道。

“闭嘴!事到如今你还想怎么样?”周六郎喝道。

刘校理嗨了声。

“莫吵,莫吵。”他起身伸手劝慰道,带着几分长者的忧心,“有话好好说。”

程娇娘看向他,再次施礼。

“刘大人,过路神仙是我教会他了,他却经营不好,本是他的错,却来背地算计我。刘大人,他纵然是您的干孙,我也要这样说。”她说道,“这样的干孙,真是辱没你的脸面。”

刘校理哈哈笑了。

“不怕不怕。犯了错。我会管教他,只是。”他说道,“不能外人说他如何就如何。咱得讲证据不是?”

“证据自在人心。”程娇娘说道。

“那二位今日是借着陈大人要问老儿我本心的?”刘校理含笑问道。

在陈大人二字上加重语气。

两个少年人沉默一刻,似乎有些踌躇。

“我们是来向刘大人你请罪的。”周六郎说道,“还请,高抬贵手,这件事能揭过去。”

刘校理哈哈笑了。

“你们真是孩子家。”他说道,一面又语重心长,“怕你们父母亲长责怪,要做的就是去坦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不要怕,如果担心那些闹事的被官府抓走的人,你们则要去官府,诉情由,让府尹大人做断,还有一个。这件事说来就是市井打架闹事嘛,要想真销案,你们就去找原告,原告不究,那自然也就罢了。”

“那怎么样。原告才会不究?”周六郎问道。

刘校理摇头笑。

“这个,你们要去问原告才是。”他和煦说道,又想起什么,“哦对了,听闻程娘子是李道祖真人的亲授弟子,起死回生断肢再生不在话下,那去帮他把胳膊治好了,不就什么都好说了?”

周六郎嗤声。

“什么道祖真人弟子!”他说道。

程娇娘沉默一刻,忽的伸手从身上拿出一个绣花囊,伸手推过去。

“其实不是道祖真人。”她说道,“就是当今一个异人,他治好了我的病,又给我留下这个方技。”

刘校理看着带着几分好奇点点头。

“原来如此啊,那程娘子真是好运。”他含笑说道,目光从香囊上移开了,没有丝毫的留恋。

“我把这个给大人,请大人自己找个大夫,按照其上的法子便能给窦七治好胳膊。”程娇娘说道。

“这,这,为何要我?”刘校理惊讶道,一面摇头,“你们的结你们解才是好。”

“我让人打了他,我再去给他治好,大人,这不是解,这是火上浇油。”程娇娘说道,“您不一样,您是他的亲长,您给他治好了,他对你更为感激,你再出面让我们化解,才是最好。”

刘校理依旧摇头。

“出面和解嘛,说句话的事,我自试试就好了,娘子无须如此。”他说道。

“只说话没有诚意。”程娇娘说道,“我决意要靠自己过好日子,所以不想被这事毁了我的太平居,也不想让舅父知道,被绑送回江州,思来想去,最方便最直接能帮我的,就是刘大人您了。”

她说罢俯身将香囊再次推过去。

“还请大人怜悯我身世可怜,母早亡父不养亲不待。”她说道。

一旁周六郎脸色难看,但强忍着没有说话。

刘校理看着眼前的二人,视线最终落在那香囊上。

“那么,我就姑且试一试。”他说道。

程娇娘和周六郎这次忙一起施礼道谢。

“多谢大人大人大量。”他们说道。

“你们这些年轻人呐。”刘校理说道,语重心长,“遇到事不要冲动,不要瞒着家长,这件事我暂时与你们兜下,但待归德郎回来,你们还是要和他说明的,都是自己的亲长,有什么可怕的,他们再气再恼,也是要护着你们的。”

程娇娘和周六郎再次施礼道谢。

看着这二人离开,刘校理慢慢的站起来。

“大人,您觉得可信否?”一个亲信从里间出来,问道。

“说话而已,什么信不信的。”刘校理说道,“人家说,咱们就听,咱们说,人家不也是听嘛。”

“这个江州傻儿还真敢来,而且态度还这么嚣张。”亲信说道。

刘校理笑了笑。

“年轻人嘛,嚣张一些很正常。”他说道,“去吧,打听打听去。”

亲信领会应声是,疾步出去了。

刘校理低头看着还摆在席垫上的香囊。

江州傻儿……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太平居是她的,那么上一次射杀泼皮也是她主谋的么?

好个江州傻儿……

真是可惜了,如果当初就知道这过路神仙是她的,当窦七进城之后他就放低姿态周全一番,那样的话如今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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