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不满地咕哝着踏进屋中。
“与谁喝的酒?”他问。
云月华踏着凌波步子,歪歪扭扭走到桌前,倒了杯水灌下,无力地在桌前的椅子上坐下,醉意朦胧地看着他,意识清晰地回他,“先前烬尘帮了我不少忙,答应了要用一坛倾城醉还人情的,所以就顺手将你的倾城醉送给他了,谁知他发神经非要让我与他一道去城外施粥,刚到城门口又后悔了,便又折回别苑里与他对弈。”
“就因如此,你便与他对弈一个多时辰?”他在她面前站定,弯腰捧住她渐渐地下的头。
云月华打起精神,继续道,“对弈多久不记得了,后来他将倾城醉给开封了,说请我品饮一番这世间难寻的琼浆佳酿。”
“这倾城醉果然名不虚传,我只饮了两小杯便不胜酒力,心里挂念你,我就回来了……”
酒意散了几分,她抬着澄澈的眸子盯着他看,忽然‘噗嗤’笑了。
“呵呵,你这模样要是夜里到街上逛一圈,能将人吓死的。”
整张脸缠得像蚕蛹,脖颈以下又是只着纯白寝衣,整个人都是白的,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就这么在人眼前一晃,想想都觉着毛骨悚然。
“喝醉了还记得挂念我?”褐眸中有笑意一闪而逝,捧着她的脸继续追问,“在你心里只有我对吗?”
酒意上头,脑中清醒,胆子却壮了不少,羞涩什么的都抛诸脑后,她诚实点头,“嗯,挂念你……只有你……”
无厘头的话,萧子卿却是愉悦至极,目光灼灼锁在那樱红的唇瓣上,眸光暗了暗,慢慢凑近……
然而,未能得逞的偷香窃玉戛然而止,旖旎氛围都被屋外整齐的脚步声给破坏了。
“先进去躲着,你的脸不能被外人瞧见。”云月华瞬间清醒了不少。
萧子卿失望地叹了口气,松开她,大步走进帐幔之中。
两人的晚膳与夜宵合并,似乎胃口都不错,然而美味佳肴仅仅是为云月华准备的,萧子卿只能喝粥,还好云月华离去时特意嘱咐了,要给他的粥里放肉。
但是没盐。
屋外的孤凡心疼了一下自己的主子,无盐的肉粥还能吃得津津有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秀色可餐么?
见他眉头不皱一下将碗里的‘淡’肉粥一勺一勺喝进腹中,云月华也颇为心疼,但眼下他不能咀嚼,也只能进流食。
瞥见自己手边的小瓷锅里的炖鸡,她先尝了尝汤的味儿,味道不错,她舀了一小碗放到他面前,“这个汤可以喝。”
萧子卿看了眼汤碗后,没有任何动作,而是对着她张开口。
“你喂我。”
“王爷,脸皮呢?”她被他的举动给打败了。
萧子卿指着自己的脸,一本正经道,“刚被剥皮,还没长出来。”
云月华无语撇嘴,睨他一眼后还是拿过汤匙一口一口喂给他喝。
第六十九章 王爷暖床
“我们还是回凌霄苑去住,此处虽也不错,但凌霄苑才是为你而建,是真正属于你我的地方。”喝了小半碗,萧子卿便不再张口,将她手中的汤匙拿过放回桌上,轻轻将玉指握于掌中。
酒意散去大半,只余面上红霞未消,手上传来的热度是来自他的掌心,近来虽有不少亲昵举动,但她还是无法一下子适应内敛冷然的他忽然变得热情,每每被他温柔注视,心律总不由自主加快。
凌霄苑内凌霄阁,凌霄阁外凌霄花,凌霄苑是他特意改建的,一切都是按照她的喜好来,那时她撵他出陆府,自此不再相见,他住进王府,心里只想着为她建一座院落。
后来……
陆悠然没能住进来,但云月华来了。
云月华凝视着他,眼前的他可谓是丝毫无美感可言,脑中忽然蹿出‘帝都四美’这个美称,也不知是何人如此有闲心非得弄出个美男榜出来,且还是甚少人见过其面的萧子卿位居榜首,难不成最初排这美男榜之人爱慕于他?
“就知你也是喜欢凌霄苑的。”她不怀好意的笑被他理解成愉悦赞同的表示,褐眸染上喜色,兴致勃勃便要牵着她走。
云月华将手抽回,轻拍面颊,聚了聚神,笑道,“我觉着此处甚好,你独自回凌霄苑去,不过这几日你不能晒到日光,所以白日里只能在屋里,夜里也不可在外吹风,我不在府中时,你要安分些。”
萧子卿搭在桌上的手指缩紧握成拳后又展开,追问道,“不在府中,你要去何处?”
“还能去何处?”云月华被他的小心眼给打败了,忍不住对他翻白眼,没好气道,“嫁进王府,我总不会连外出走动也被禁了吧,现如今需要安心静养的人是你不是我。”
萧子卿垂眸沉默。
又是这样的神情。
云月华很是无奈,对他的落寞无法做到视而不见,轻叹道,“你又想到何处去了,我外出只是办事而已,办完事自然要回来的,你这些日子安心休养,心法也不可懈怠了,它对你的身子有益处,还能让你的武功修为更上一层楼。”
默然许久,萧子卿终于站起背过身不看她,语气极为低落,“我知你不喜被束缚,更不喜这累赘的身份,你已为我舍弃太多,我不该强求的。”
他只留了这句莫名的话与一个孤寂的背影给她。
云月华在抬眸寻找时,他的身影已淹没在夜色里。
揉着眉心,她无奈叹了口气,他是越发的敏感,喜怒无常才是最令她头痛的。
孤凡追随着回到凌霄苑,伸长了脖子往游廊拐角处看,可半个时辰过去了,还是未见到想见的人,心下狐疑,王爷又惹恼王妃了?
再看看紧闭的房门,他也是无可奈何,王爷进门便将门给关了,若是王妃来时见到如此待遇还不得转身就离去,可若是他上前去将门推开,他自问是没有这个胆量的。
正当他心急得抓耳挠腮时,云月华带着桃夭出现在身后,隐隐有淡香入鼻,孤凡愕然转身。
“王……王妃……”他支吾着,眼中惊艳不已,随即赶忙垂下头不敢再看。
桃夭打着灯笼,望着紧闭的房门,不满哼道,“哼,王爷这是何意?是要将我家小姐拒之门外么?”
“王妃恕罪,房门是属下关的,您交代过,王爷不能吹风。”孤凡立即请罪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桃夭美目一瞪,还要再说,孤凡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捂上嘴边往外拉去。
“属下告退。”
夜风徐徐,披风下她只着单衣,方才沐浴打散的乌发青丝自然地垂于身后,素净的面上已无红晕,目光只盯着紧闭的房门。
她与他之间似乎越来越难沟通了,一句话,一件小事都能引起一场冷战。
快要入冬,夜果然是冷的。
她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莲步轻移,踏上石阶,抬手进房门推开。
屋内有温暖许多,忽然的冷热冲撞让她打了个寒颤,双手揪着披风边角,微抬眸便撞上一双带着怒意的褐眸。
“怎可如此任性,沐浴后衣裳单薄便出屋,夜里这么凉,受了寒可如何是好。”萧子卿原本坐在灯下发愣,她推门进来时他惊喜望去,将她的轻颤尽收眼底,身形一闪就来到她跟前,衣袖一扫房门便关上,他语带责备,手却更快地将她的双手握住为她暖手。
他的举动让云月华心暖不已,情动之下已偎进他的怀中,鼻尖萦绕的是他身上的药味,她将头埋在他的心口处。
“你身上真暖,就是太瘦了硌人,抱着不舒服。”
萧子卿有一瞬的怔愣,而后抬臂将她紧抱在怀中。
“对不起……我总是患得患失,皆因害怕再次失去你。”
“为何害怕?”她仰首问。
萧子卿盯着她的双眼许久,叹了口气抬手遮住她的目光,“权势、地位,我现如今所拥有的一切都成了束缚你的枷锁,我怕有朝一日你终会厌倦。”
云月华怔了怔,拨开他的手,从他怀里退出来,将身上的披风解开褪下关于屏风上,而后搓着手大步朝着大床奔去。
天真冷了。
身子缩在锦被下,她总觉着不暖和,透着温晕的光,她不满地对愣在原地一动不动的萧子卿抱怨道,“天冷了也不让人换成棉被,王府难不成已穷到连条御寒的棉被都没有?”
萧子卿木然地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
“傻站着做什么,你现如今的模样即使在灯下也毫无美感可言,胆儿小的在夜里可经不住你这么吓。”云月华颇为好笑,又拿他无可奈何,他可算是性情大变了,此时她倒是有些怀念那个不解风情却对她唯命是从的阿言了。
身份变了,人也变得极为敏感脆弱,但她知晓原因。
死别已成了他心底抹不去的阴影,因而他也时刻绷紧了心弦,生怕再经历生离,所以才变得草木皆兵,一刻不敢让她离开视线。
将身子往里侧挪了挪,她轻拍身侧空出的位置,调笑道,“扫榻以待,王爷可否愿意来暖床?”
“爱妃盛情,却之不恭。”他欣然颔首,宽衣解带。
第七十章 缱绻时光
萧子卿在秋风苑睡了几个时辰,起身也不过是一个时辰前的事,他身上也只穿着先前她伺候他出浴是穿的寝衣,用膳时她用体贴地为他笼上披风,得到她的邀请,他欣然解下披风,随手一抛便与她的挂于同处。
云月华伸手想要将里侧的另一条锦被拿给他,手却被握住,很快她身上的锦被一角被掀开,身子被揽到温暖的怀中,整个人都暖了不少,天然的暖炉让她舍不得松开,索性就大方地让他暖被窝。
“回阳心法果然是个好东西,短短时日内你已恢复得差不多了,若是再用心些,假以时日武功修为定会超过我哥的。”她将被子分一半给他,整个人都窝在他的怀里,汲取他身上的热源。
她越来越怕冷了。
“还未入冬,我记得你以往不是这般畏冷的。”他微微垂首,缠在面上的纱布碰巧擦在她的额头,她将头偏开了些。
“小心蹭到你的伤口处。”她将身子也挪了挪,他的手紧紧搂住她的腰不松,她只好又安分地枕在他的肩上,闷闷道,“或许是这具身子本就畏寒吧。”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她也未曾想到能得上天眷顾,冥冥之中的天意,陆悠然与云月华是亲姐妹,从未谋面的姐妹,同时出了意外却只有一个生机,一个命殒,一个魂消。
往生如是,陆悠然与云月华便如同彼岸与荼蘼般的存在,荼蘼花事了,尘烟尽消,花开彼岸,生生相错。
因缘和合而生,缘起时期,缘尽还无,不外如是。
有幸活下来的她成了自己的亲妹妹,而真正逝去的云月华至死也不知缘由,花季豆蔻,香消玉殒。
她醒来后不久便发现了身子不妥,只是她不愿再让萧子卿终日惶惶不安,便用体质阴寒的借口搪塞。
“我哥从陛下手中讨要得来的那几本医书古籍内有不少调理体寒的法子,我先前便细细看过,后来用它充当回阳秘籍呈交给陛下,陛下又将它赐还于我,让我从中寻找焕颜之法为你治伤,我将它放在练功房内,你可将回阳心法与它同放,有人前来回阳秘籍便只能盗取假的那份。”
“嗯,今日我已见到,不过回阳心法却被我给毁了,扔进炉中成了灰烬。”他用平淡的语气叙述。
他的话如同惊雷在她头顶炸响。
“你……将它毁了?”她猛然翻起身,不敢置信地问。
萧子卿神色淡淡,强制将她拉回怀中躺下,平静道,“嗯,心法我已熟记于心,你若是想要,我默写一份给你。”
云月华舒了口气,轻捶了他一下,“可将我吓得半死,你可知它可是关乎你我的……你的性命。”
“不过现如今毁了也好,假的那本就放在那儿,你记在心里的可不许忘了,还要静心研习,日后我若是遇到危险,保不准儿它还能救我呢。”
似假非假的话让萧子卿起了疑心,固住她的下颌,灼灼盯着她的眼。
云月华拨开他的手后撇开眼,窝在他的心口,含糊其辞道,“随口说说,只觉得这回阳心法听起来就不简单,顾名思义,或许能起死回生,我遇到危险不能自救时,当然是你来救我。”
“我不会再让你陷入危险中,再也不会。”他郑重承诺。
云月华默了默,应道,“嗯,我信你。”
长平王府中悠闲肆意,相守缱绻的时日如流水飞逝。
凌帝龙体欠安,需要静心休养,朝中大小事务都暂由逸王打理,这让文武大臣们有些摸不透。
逸王自四年前平乱后几乎不理政事,只知风花雪月,且长平王平安归来后,陛下委以重任,扶持的意图很明显,在紧要关头却让逸王来主持大局,还真是君心难测。
在府中休养的这十日,云月华除了偶尔将自己关在秋风苑中摆弄药草与瓶瓶罐罐外,大多时候会在屋里让萧子卿教她抚琴,这也是她的心愿。
遗憾的是,即使天资聪颖,她在音律方面却是个没有天分的,用萧子卿的话说,她是个有耳福的,无需亲自动手,只要她想听,他可时刻为她弹奏。
挣扎了几日,她终是气馁放弃了,她的手只适合摆弄药草,不适合拨弄琴弦。
每日萧子卿用两个时辰打坐修习心法,其余便是与她对弈或是抚琴消磨时间,不能风吹日晒的他被彻底禁足于房内,不过有她陪着,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
“今日便要拆下你脸上的纱布,你可紧张?”她兴致缺缺将手中的棋子扔回棋笥内,胜负已定,他从一开始便让着她。
萧子卿将手中棋子落于棋盘上,抬眼看她,眸中笑意阑珊,“有几分期待,你为我辛苦这许久,若是拆开后大失所望,怕你会难受。”
云月华无言以对,敢情都是她瞎操心,即使顶着一张丑面,正主儿也丝毫不在意。
“嗯,确实。”她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帝都四美,你本位居首位的,若是这回不成功,烬尘便能得到他梦寐以求的第一,而最让他得意还是你会一直丑下去。”
‘一直丑下去’让褐眸中的笑意凝住,长平王忽然开始不那么镇定了。
幸福时光让他暂时忘了身边的危机四伏,最大的危机便是虎视眈眈的烬尘,那个妖魅的男子总顶着那张令人厌恶的脸来她面前晃悠,这十日里,来了两回,不对,不止是两回,后来未踏进王府的两回是因他事先吩咐孤凡将大门关上,若是烬尘上门,便不用理会,直接拒之门外。
这些云月华都知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不知,她也没闲心去应付烬尘,如此能让萧子卿心中舒坦,她也就随他去了。
云月华起身去到贵妃榻上躺下,闭眼道,“陶椛身上的媚香真被烬尘给解了,我原本也只是想用陶椛试探烬尘,没成想他倒是大方,我想知道什么,他都如实做给我看,从为陶椛解媚香之事来看,烬尘的医术精湛,不在我之下。”
------题外话------
好友文文,很肥待宰,《回到远古嫁野人》/霜溏
见过浴缸里穿越的吗?
听过悲催穿越远古时代吗?
——悲剧升华。
尼玛,穿越后的落地点居然是片沼泽?
好吧,有个土著救了这事也就过去了!
卧槽,上有巨蛇下有狼兽又是几个意思?
什么,狼蛇居然还要打架……
见鬼,滚个山坡都要被只幼年剑齿虎盯上!
Shit,莫非她上辈子炸过动物园?
…
沙奕恶心狂吐,野人手足无措。
好像族群里女人怀孕时都这么吐…
当夜,野人抱着沙奕,大手在平滑小腹上摩挲按压。
沙奕:“你干嘛?”
听不懂,继续按。
沙奕怒:“你到底干嘛?”
丫再按大姨妈都出来了!
第七十一章 不得不防
萧子卿拿过薄毯,轻搭在她的身上,神色凝重,“此人来头不小,身份极为隐秘,我已让人细细去查,唯一的线索便只有他那双不同于常人的眼睛,拥有蓝眸的就只有早已隐世百年的九灵族人,百年来甚少露面,且行踪飘忽不定,世人只知他们祖居于九灵山,却无人知晓九灵山在何处。”
云月华睁眼看他,每回与他对视,瞧见他裹得严严实实的脸,只露出一双幽深的眼,她就忍不住发笑,“呵呵……阿言,你这样子……我是说你变了不少,终于也管起闲事来了。”
他以往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甚少有事能引起他的兴趣,这便是在其位谋其事。
“事关你之事从不会是闲事,烬尘接近你是别有用心,我不得不防。”他极为认真地表达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如若可以,他只想将她藏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一个只有他的地方,可是他不能。
她不是能被关住的笼中鸟,任何时候都会引人瞩目,他曾想用陆言的身份伴她一生一世,不再理会朝堂纷争,只想陪着他,但残酷的事实将他从美梦中打醒,陆言的身份根本护不住她,就连沈俊成那样的窝囊废都能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更何况是有权势的敌人。
云月华半晌不语,便听他又道,“有时候我真希望你能如一般女子一般胆小温顺些,如此便可完全依赖我,可若真是那样,你又不再是你。”
“那你到底想要我如何?”云月华忍俊不禁,他这种矛盾又纠结的心思还真是独特,想圈住她又不敢束缚,想想又觉着心疼他。
此生遇到她,是他的劫还是缘呢?
她自认为不是一个需要攀附依赖别人才能生存的温顺女子,因而他才会活的那么辛苦。
萧子卿抬手抚上她的眉眼,温声道,“你不需要如何,只要舒心就好,我会为你撑起一片天地。”
云月华微微怔愣,“你……我听人说誓言是最不靠谱谎言。”
“当然,此话儿只针对负心汉的。”见他神色异样,她低笑补充了一句。
本想好好惩戒一番‘口不择言’的她,奈何心有余力不足,王爷无奈叹息,“君子动口不动手,谁料时运不济,无法动口,你若愿意,为夫可要动手了。”
无法动口?云月华疑惑眨巴着眼,“我未曾将你的嘴堵上啊,只管动口,动手的话,你如今不是我的对手。”
褐眸沉沉满是危险的气息,云月华识趣噤声,依旧满腹疑问,鼓着大眼询问。
萧子卿心中憋闷不已,恨不能将其扑倒,狠咬几口解气,让她领会他所言的动口是何意,瞧她一副懵懂样儿,他暗暗磨牙,心下一横果真将其扑倒在榻上,居高临下虎视她。
“干嘛啦?近看你这样儿还真是……”她努力憋笑,她其实想说他现如今的头就跟个蚕蛹似的,好在头顶没包裹着,不然就是十足的蚕蛹了。
不点而绛的唇瓣轻启微阖,又像是无声的邀请,清丽面容上的笑意刺激着他的心,痒痒的,麻麻的。
------题外话------
好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