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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女医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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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普通的叹息却让云月华听出他在试探,也是,任谁也会起疑,更何况是云默寒这等心智,或许从她第一次对长平王感兴趣之时便已让他注意到,后来之事,她也未曾可以隐瞒,如今她说了实话,他依旧不信。

云月华扶额道,“我说自己是陆悠然,你不肯信,就当我是看了你从宫里带出的医术古籍自学成才。”

马车内忽然安静下来。

少顷,云默寒轻轻握住她的手,担忧道,“为兄只是担忧你沾染了什么,如今的你与往日相比可谓是性情大变,虽然是父亲与我期望的那样,可为兄更愿意你无忧安康。”

云月华心中且暖且愧疚,于她而言,侯府让她感受到家的温暖,父兄的关爱是她前生无法触及的,因此同样孤寂的陆言与她相依相伴,成了彼此不可分割的。

此时她想救他,必须有云默寒的相助。

“哥,许多事无法与你解释,但我真的想救他,解他身上的火毒之法在医书古籍里有记载,但若要彻底将他治好,还得找到陆家遗失的回阳秘籍。”瞧见云默寒疑惑的目光,她继续道,“上次你从宫中带出的医书中所载,陆家祖传回阳秘籍有回颜换面之法。”

“你是如何得知陆家秘籍丢失的?”云默寒疑惑。

她似乎早已料到他会如此发问,早已将适当的理由想好,只微微笑道,“方才已问过长平王。”

手中丝帕已沾上自己的体温,云默寒又将疑问回到最初,“这个你又作何解释?何时学的女红?”

云月华无奈哀叹,说自己是陆悠然他不信,说丝帕上的凌霄与字样是自己绣的,他定然不信,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长平王在陆悠然身边时,曾得她相赠一条丝帕,视若珍宝,我便利用了这一点让他听话。”她避而不答,扯开话头。

云默然俊眉微蹙,显然不接受她的顾左而言他。“这也是陆悠然告知你的?”

------题外话------

外面途中的网线主线断了,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两天都没修好,每天只能用手机传文,又因下雨,估计还得等几天,美人们见到错别字啥的就忍忍吧,没网络改文好困难(* ̄3)(ε ̄*)

第九章 祠堂罚跪

绕来绕去,终是绕不开,云月华面色沉下,甩开他的衣袖,“帮与不帮一只句话罢了,实话与你说,我早就看上长平王了,也下定决心治好他。”

一时气氛僵持,马车缓缓前行,定国侯府与长平王府离得不远,片刻后马车便在侯府门前停下。

云月华径自掀开帘子跃下马车,稳稳落地后往府中走去,瞧也不瞧身后的云默寒一眼。

“世子爷,小姐何故生气?”管家在门前迎接,这一个月来,他还是头一回见到兄妹二人闹别扭。

“她又使性子,片刻便好了。”云默寒温文淡笑,而后转头询问,“管家在此等候,可是父亲寻我?”

管家躬身道,“侯爷在书房等候世子多时,让老奴在此等候。”

“嗯。”云默寒挥退他。

侯府书房内,定国侯云霄负手而立于窗前,皱眉凝思,听到轻微脚步声后转过身来。

“爹,您找我?”云默寒阔步而来,略显急促。

云霄上前细细看着眼前的儿子,俨然不再是幼时调皮捣蛋的样子,已长大成人能独当一面,十四岁便跟着上战场,六载过去已磨砺成才,他曾答应过妻子,不会让一双儿女卷入朝堂纷争,如今看来怕是要失信于发妻了。

“寒儿,你已年满二十,也是时候该成家立室了,你娘生前便记挂着你与月儿的婚事,月儿已及笄,待到你的亲事定下后,为父便会在曾经麾下的寒门出身的将士里挑一个品行不错之人……”

云默寒心中一突,惊呼道,“爹,此事万万不可。”

云霄意外看着云默寒,这是头一回被儿子反驳阻止,他蹙眉问,“可是担心月儿任性?”

云默寒沉默下来,他想的是方才妹妹说的话,她说看上了长平王,但照目前看来父亲是不愿让他们兄妹卷入皇家的恩怨是非,妹妹的心思岂能让父亲得知,更何况长平王如今是这副模样。

“爹,您曾答应过娘不勉强孩儿与月儿的亲事,孩儿知晓您顾忌的事是什么,但早早定下亲事并非是长久之计。”他面带忧色瞧着鬓角已染上霜色的父亲,轻声询问,“您今日是否遇上什么难事且与孩儿的亲事有关?”

云霄叹道,“今日在宫中遇到了大长公主,她言语间暗示了许多,似是有意与侯府结亲,或许是为父草木皆兵了,既是你不愿,为父也不做勉强,但你心里要有准备。”

眸中涌现怒意,云默寒抿唇道,“孩儿已经查过,当日唐氏兄妹欺负月儿时大长公主的女儿蝶郡主就在一旁,但她冷眼旁观,大长公主如何还有脸面提起亲事。”

“此事当真?”云霄的面色瞬间更沉了。

云默寒点头,“确有其事,当时在场之人都可以作证,孟蝶裳确实在场,似乎还有意挑拨才致使月儿与唐氏兄妹起了争执,唐少锋之所以将月儿的马砍伤也是受了她的提示,这都是唐少锋亲**代的。”

云霄冷笑,“大长公主打的好主意,此等心思毒辣的女儿还想进侯府的门,真真是白日做梦,稍后穆阳侯上门,为父便与他明说,看他这个做父亲的有何颜面再提及结亲之事,这些年穆阳侯也够窝囊的,娶了长公主后被压得死死的,为父便让他们夫妻再生出一条裂缝。”

云默寒舒了口气,自己的事算是解决了,但是妹妹……

“爹,妹妹她忽然间开了窍,短短一月时日,她便能从医书中找到法子将子卿给救活了,但此事无人知晓,您看是不是继续隐瞒下去?”他试探地问。

“什么?”云霄如遭雷劈立在当场。

云默寒撩开袍子跪地请罪,“是孩儿之错,月儿养伤期间无聊,孩儿便进宫寻了几本医书给她解闷,不曾想她极有天赋,很快找到了法子,昨夜孩儿与月儿偷偷去了长平王府……子卿他今日便能起身下床了。”

“胡闹!月儿不懂事,你也……”云霄大怒,一掌拍在桌案上,发出巨响。

云默寒跪地垂首认错,“孩儿知错。”

云霄默默看着墙壁上挂着的画卷,眼中是无人察觉的痛楚。

梨苑中,云月华正等着云默寒跟着过来道歉,却半天不见他的踪迹,随即派贴身丫鬟桃夭去打探。

片刻后,桃夭气喘吁吁地小跑回来。

“小姐,世子他被侯爷罚跪,如今人在祠堂来不了了。”

云月华莫名,这一个月以来她是知晓云霄对一对儿女的疼爱的,云默寒又是极其孝顺之人,如何会惹恼了父亲,难道是因为她?

“爹他何故要罚哥跪祠堂?”

桃夭茫然摇头,“奴婢打听过,无人知晓内情,只知世子回府后便被侯爷叫到书房,片刻后就被罚跪,而且据说侯爷气得不轻,连方才上门拜访的穆阳侯也被他撵出去了。”

云霄是驰骋疆场的武将,但绝非是粗莽之辈,必是有什么事才致使他对穆阳侯这种态度,还有他忽然对云默寒的责罚,这些都让云月华心中难安。

她必须亲自去问云默寒。

祠堂无人看守,云默寒却端正地跪在蒲团上。

云月华走到他跟前,他抬首轻笑,“为兄没事,你且先回去,晚些时候为兄去找你。”

“哥,可否告知我原因,爹他何故生气罚你跪祠堂?”她也不拐弯抹角,双膝一曲便也在他身侧跪下。

云默寒叹了口气,记得小时候闯了祸惹恼了娘,他被罚跪,妹妹也是这般陪着他,小小的她每回都能让娘心软放过他,如今妹妹性子变了不少,但对他的爱护还是没变。

“月儿,为兄对不住你,爹已知晓子卿之事,往后你恐怕再也不能去长平王府了。”他抬手摸着她的头,满怀愧疚。

果然如此。

云月华无所谓笑道,“知道就知道呗,反正又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大罪,此事因我而起,自当与兄长共承担。”

“不许胡闹,你的身子尚未复原,受不住这祠堂的寒冷。”云默寒故意对她板着脸。

云月华视而不见,轻哼一声后便默默陪着他跪,云默寒无计可施只得无奈叹息。

祠堂外,云霄看着兄妹二人,随即将复杂的目光落在一夜之间长大不少的女儿身上,许久后,他招来管家轻声吩咐了了几句,而后默然离去。

一刻钟后,云默寒便扶着云月华走出祠堂,原本被罚两个时辰,他却只跪了半个时辰。

“往后可不许这么胡闹了,你这小身板经不起折腾。”他责备地看着身旁的妹妹。

云月华撇嘴,“我这是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不能让哥哥替我受罚,况且这法子有效,爹他都心软了,一刻钟而已,我没事。”

云默寒下意识看了眼四周,随即垂首低声道,“日后别再夜里偷偷去看子卿了,爹定然做了防备,你那点儿小伎俩斗不过他的。”

云月华小声轻笑,“事情已败露,我可不愿做梁上君子,日后光明正大去就是,看在陛下的面上,爹不会不许的。”

“你怎么变得这么坏,连爹都被你算计。”云默寒抬手轻磕她的脑袋。

“你恩将仇报。”

云月华揉着脑袋抱怨,心中却有另一番计较,只要能救那人,她或许会变得更坏。

第十章 葬于何处

长平王好转之事一早已传入凌帝耳中,召来御医询问之后,三人俱是摇头,只说半月前在云世子来过后当日长平王便醒了过来,昨日也是云世子来过后,后半夜没再听到痛苦的嘶吼声,第二日一早长平王便能起身下床。

三人战战兢兢地将云世子之妹,定国侯府的小姐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让长平王乖乖听话,连亲自为长平王换药之事都细细交代,说完后三人匍匐于地,大气也不敢出。

御案后的王者威严的面上是讶异的深思,随即龙臂微抬挥退三人。

三人走出殿外不由同时用衣袖擦着额头的汗,而后相视苦笑,却又同时舒了口气。

项上人头总算是保住了。

凌帝轻磕着御案凝思片刻,问一旁随侍的内监,“福禄,你可曾听说定国侯府小姐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一旁的福禄细想片刻,除了对定国侯府小姐纨绔的威名有所耳闻外,想不起其他,恭敬摇头,“回陛下,老奴未曾听说过,不过故去的侯夫人倒是……当年曾救过长平王,或许是云世子用了什么法子也说不定,三位御医或许瞧错了。”

年轻帝王的面上深思未消,反而有种捉摸不透的迷惑。

“默寒与子卿自小感情就极好,若是他有法子,早在之前就用了,照方才御医所说,子卿在每一回好转之前,默寒的妹妹都在场,这应当不是巧合。”

“这……”年过半百的福禄也困惑了,不解的目光看向凌帝,小心问,“陛下可要召云世子前来?”

凌帝点头,“听闻默然的妹妹上个月出了意外,如今已大好,便以皇后之名将她也召进宫来,朕当面问问他们兄妹俩。”

“老奴这就去。”福禄会意,小步退去。

被罚跪起身的兄妹二人还饿着肚子,云默寒正要吩咐传膳,便受到口谕进宫面圣。

让他疑惑的事是皇后娘娘召云月华进宫叙话,事情过于蹊跷,兄妹二人对视一眼后便明白过来。

进宫的途中,兄妹二人便开始串供。

“月儿,以陛下的睿智必然是怀疑到你头上,皇后娘娘召见只是个幌子,稍后你定是要与为兄去见陛下的,他若问起,你便说是母亲幼时教授的,你只是误打误撞而已。”马车里,云默寒掀帘看了一眼,随即压低声音嘱咐云月华。

云月华虽有疑惑,但还是点头。

云默寒揉揉她的发,低声解释,“母亲医术精湛,子卿幼时曾得过一场恶疾,当时便是母亲救了他。”

原来还有这样的渊源,云月华不由得又对这位神秘的母亲好奇了几分,“哥,母亲因何故离世?”

她也曾无意中问起过后府中较年长的嬷嬷,但竟无人知晓真实情况,只说夫人忽然失踪,半月后在城中的湖里捞出一具女尸,经侯爷确认后下葬,但她不这么想。

云默寒得手微顿,而后低声叹道,“原本这件事是不能让你知晓的,爹也嘱咐过,但如今你已长大,为兄也不瞒着你,娘她并未离世,只是失踪了,这些年来爹也在四处寻找她的消息,但都一无所获。”

“娘到底是什么人?”云月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云默寒也茫然摇头,“就连爹都不太清楚,当年他们在边关相遇,爹受了伤被娘所救,娘曾与爹约定不许问她的出处,说二人相守只看缘分的长短。”

话已至此,便是再无任何线索可言,但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们的母亲还活着,在某个他们不知道的地方活着,然而生离与死别对云霄来说都过于残忍,他是个极其专情的男子,夫妻分离十余载,他从未想过再娶。

“哥,你说爹心里可怨恨娘?”清灵的眸中是不曾掩饰的怆然,相爱不能相守的苦,她深有体会。

云默寒不知该如何作答,曾几何时,他也曾见过边关暮色里久站远望的父亲眼中的眷恋与忧伤,父亲的目光从来都只朝着一个方向,或许他知晓妻子身在何方,不过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不能去寻。

“或许爹心中对娘的思念远比恨要多。”

爱与恨的宽恕,爱多深,情多浓,迫于不得已的苦衷让相爱之人分离,舍下丈夫与儿女,对于女子而言才是切肤之痛。

云月华从父母亲身上想到以前的自己,世间愁苦,生离与死别她都曾经历过,上天让她重来一次,她必不会让悲剧重演。“哥,陆悠然……她葬于何处?”

思来想去,到最后给她安葬之人也只可能是云默寒,是以,这便是前世恩今生还,此生她是他妹妹,来报前生的恩情。

“为防子卿再做傻事,我已求得爹的同意将陆悠然葬在我们云家的祖坟处,牌位也供在祠堂里。”他面含悲悯,轻轻叹息,“爹说,其实咱们家有三个孩子,在我之下你还有一位姐姐,若是活着,就该与陆悠然一般大。”

云月华眼中氤氲着水光,素不相识之人也能给予如此厚重的恩情,葬入祖坟,供于祠堂,受世代香火供奉,来世福泽绵延。

红墙绿瓦,青玉石阶,一步一步往前,云月华踏入以前从未敢想的皇宫。

光宇殿,凌帝处理政务之地。

“参见陛下。”云默寒带着云月华在殿外跪下行礼。

凌帝放下手中的折子,抬眸看来,兄妹二人低垂着头,不敢仰视。

半晌没听到回音,云月华悄然抬首望去,撞进一双深沉不见底的目中,她一颤,惊恐垂首。

“哈哈。”凌帝大笑出声,“果然是传闻中胆识过人的侯府小姐。”

云默寒不慌不忙叩首请罪道,“陛下恕罪,月儿她顽劣不堪,不知礼数……”

“行了,朕岂不知你小子心里是如何维护这丫头的,违心的话便不必说了。”凌帝冷峻的面上带着笑意却不到眼底,他重新拿起折子,头也不抬道,“今日朕是有事要问着丫头,默寒你且退下。”

云默寒还想再说,却被云月华轻扯衣袖,他将话咽下,瞧着她踏进光宇殿中,殿门缓缓合上。

殿门合上,云月华正要下跪,便见凌帝再次抬眸看她,不辨情绪道,“免了,朕今日只是站在一个兄长的立场上来感谢你的,感谢你救了子卿。”

这份谢意来得也太正式了,云月华心疼自己的膝盖,从祠堂跪完又来宫里跪,她可没瞧出这位皇帝陛下有诚意的致谢。

“陛下折煞民女,有幸救得长平王实属侥幸,民女不敢居功。”她温婉屈膝行了个礼。

凌帝颇为意外地瞧着眼前的少女,以前远远见过,但从别人口中听说的都是定国侯家的小姐如何刁蛮,仗着父兄之势不将任何礼数放在眼中,今日近看之下却有几分大家闺秀的样子。

传言果然不可尽信。

“连宫中医术高明的三位御医都束手无策,与朕说说你是如何找到解救之法的。”

云月华恭敬立于御案前,轻声回道,“母亲略懂岐黄之术,幼时民女曾得民间一游方神医指点一二,后来兄长从宫中带出几本医书古卷,民女从中找到法子大胆用在长平王身上,误打误撞之下救了王爷。”

误打误撞么?凌帝摸着下颌瞧着眼前不卑不亢的少女,此女极为聪慧,哪有半分愚钝。

“子卿脸上的伤可有把握治好?”

第十一章 焕颜之术

云月华抬首,与眼前的王者对视,没有丝毫胆怯,她便是要从天子眼中看看天家的兄弟情意有几分真。

任她打量片刻,凌帝冷峻的面上沉了一分,皱眉问,“你也没法子治好他的脸?”

云月华思索后郑重道,“民女必会竭尽所能治好王爷,只是眼下尚未准备妥当。”

凌帝面上一喜,起身走到她跟前,绣着腾云金龙的明黄衣摆晃如她的眼角。

“需要准备什么,朕让人立即去准备,若是你能治好子卿的脸,朕必会有重赏。”凌帝语中带着急切的喜悦。

云月华低声回道,“要治好王爷的脸需得用回阳秘籍中记载的焕颜之术,所谓焕颜便是枯死的面容起死回生,有了它,治好便有十成把握。”

“回阳秘籍?”凌帝面带不解。

云月华点头,“嗯,古籍中有载回阳秘籍是陆家传家之物,兄长曾派人打探过,此秘籍传到陆悠然之父陆鸣手中,只是八年前陆鸣被人暗害,秘籍也不翼而飞。”

“又是陆悠然!”凌帝气愤拍在御案上,发出剧烈声响。

云月华神色不变,心中却是千思万绪,门第观念已是根深蒂固,更何况凌帝也将亲弟所遭受的一切归咎于她身上,若是陆悠然活着,她与萧子卿或许此生再无可能。

沉默片刻,冷静下来的凌帝揉着眉心道,“此事虽然棘手,朕会差人去寻,回阳秘籍八年前便已丢失,查起来也没那么容易。”

“民女明白,如今陆家已覆灭,陆家二爷也伏法,只有逃过一劫的陆家二夫人是唯一知情人,陛下若要查,她或许便是突破口。”云月华垂着头等候凌帝的发问,天子多疑,任何的暗示或提示都会引来猜忌。

果不其然,凌帝半晌后才问,“你是如何知晓的?”

她早已准备好说辞,即使不能让凌帝消疑,但会让他安心,“回阳秘籍是医家都想得到的至宝,甚至是位高权重的达官贵人或是江湖人士都想据为己有,民女知晓它的存在也不足为奇。”

凌帝再次侧目,眼前这个传闻中纨绔不堪的侯府小姐,并不比她的兄长差,也是,有那样的父兄,怎会有一个草包的侯府小姐。

“此事朕会处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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